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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咋回事?!干得要命!我都不舒服了!”二毛焦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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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装了摄像头
作者: 陈海涛
小爱嘟起嘴:“你从来都不管人家的感受,自私!”
“少废话!赶紧伺候让我出了!”二毛激烈地动作着。
“哎哟!你轻一点!人家都疼了!”小爱痛苦地呻吟着,不悦地将脸别到一边。二毛见状使劲地往正摆小爱的脸。小爱挣扎着又将脸往一边扭去。
啪地一声,二毛将床头的一本黄色杂志按在了小爱的头上,对着封面上搔首弄姿的女郎猛干了起来,嘴里骂道:
“贱货!不让老子看算了!老子看她!比你还骚呢!”很快地就泄了瘫软在小爱身上。
小爱厌恶地将二毛推了下去,坐起身飞快地穿着衣服。
“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人想我吗,现在你给我说说,还有谁想我?”二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问。
“就是画报上的那个女的!她想你!你不都和她做了么?!”小爱冷冰冰地答道。
“不要生气嘛,我也是一时没办法才那样做的。给哥好好说说,是谁想我?”二毛边说边用脚将小爱勾倒在自己怀里。
小爱心情略微好转了些,说:“是你的……宝贝娃娃。”边观察着二毛的神情,“以后咱们做点正经生意,好好养大咱们的娃娃。”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娃娃?!”二毛惊诧地瞪大眼睛看着小爱。
“对呀,咱们的娃娃。你要当爸爸了。这次咱们该结婚了吧?”小爱喜滋滋地问。
二毛猛地推开了小爱:“谁知道是谁的种,赖到我头上来了!”
小爱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谁的种?赖到你头上?”
“对!你跟的人那么多,想赖我,没门!”二毛没好气地背过身去。
“孙二毛!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你!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好意思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你放屁呢你!”小爱猛地坐了起来指着二毛的鼻子怒不可遏。
“你不要怪我!和你‘办事’的人那么多?谁知道是谁的!”二毛不屑一顾地跷起二郎腿。
“我和谁‘办事’了?你……你说清楚了!”小爱气得浑身哆嗦。
“全塞北县城的人谁不知道你还和谁……”二毛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快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这么说?录像里真的是我?”小爱逼近二毛。
二毛不言声了。
“说呀!到底咋回事?我咋到那上头的?!”
“小爱,你……你都知道了?”二毛不敢正视小爱愤怒的眼睛。
“说!!”小爱凤眼圆睁。
“……地区有个老板要找漂亮女人拍录像。张胖子就介绍那个老板找到我。说你漂亮,要拍你。答应一次给八万,那阵手头紧,我就安排你在延定饭店洗澡,房子里装了摄像头……”
“那我咋不知道自己和别人做那种事情?!”
“我……我给你杯子里放了春药,加上你毒瘾犯了,就……”二毛有些不敢正视小爱的目光。
“孙二毛!你这个挨千刀的东西!为了你和你爸的生意我多少回找人家拉关系,陪人家喝酒,你居然说我和别人办那种事!还做鬼日弄我,让别人糟蹋我拍我!怪不得你一直不和我结婚!原来你一直在耍我害我!你根本就没打算娶我对不对?!你坏了良心了你!你让我在这世上咋有脸见人?!我蓝娇爱为了跟你好都和我姐她们断绝了关系,跟了你这么多年,竟然落到这种下场!你真不是人啊你!!”小爱指着二毛的鼻子越骂越凶。
“那八万都买白粉了,你不是也吸了嘛!”二毛没好气地嘟囔着。
“好呀孙二毛!我蓝娇爱竟然只值八万块,为你孙二毛换点白粉吸!哈哈哈……”小爱猛然爆发一阵狂笑,笑得泪都流了出来。
“真有意思!我竟然还值了八万块,这下我更成了塞北的大名人啦,成了红遍全国的大明星啦,哈哈哈……”小爱笑得快岔了气。
二毛惶然地盯着小爱。沉默了许久,突然恶狠狠地吼道:
“你这个臭婊子!别在老子这儿装疯卖傻!要装要卖到别的地方去!滚!老子困了要睡觉了!”
小爱停止了笑声,她奇怪地盯了二毛一会儿,扭头跌跌撞撞地出了门。路上她又笑了起来,笑得忍不住弯下腰来,自言自语:“你也说我是婊子,我是臭婊子,哈哈哈……”
远远地,仍听见小爱的笑声。
3
怀着愉快的心情,怀着对余智斌的无限念想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大爱走进了延窑水库周围的一片峡谷。这些年,塞北县大大小小十四个乡镇她几乎跑遍了,惟独水库后面的这片地方她还没去过。她有一种直觉,她觉得这是块神秘诱人的地方,一定蕴藏着还未被人发现的历史文化。
五年前的延窑水库是另一番样子。由于库区流域地处采油区,当时环保设施差,一下暴雨,原油流入水库,水面上就漂浮着黑乎乎的石油,影响到塞北人的饮用。就有人发问:延窑水库到底是水库还是油库?经过塞北政府几年的治理,终于还延窑水库一个清丽迷人的真面目。
延窑水库原先并没有多少水。一九七七年的夏天,烈日炙烤着连绵不断的黄土高原,山被烤得焦黄,地面干燥得迸裂成一块块,草枯树干,庄稼没收成,井里的水供不上喝。人们长跪在荒芜的杏子河滩上虔诚地向上苍乞雨,却总不见老天爷显灵滴下点零星细碎。街上,时常能看到一些光着晒得黝黑的脊背、肩上扛着纸糊神像的汉子急速地狂奔而过,边奔边高声呐喊着“让开!让开”!路人纷纷躲避,惟恐惹了神灵。妇女们见了要慌慌张张地将自己的女儿赶快拉过背过身去,说:“快不敢让神神看见!女的会冲撞了神神!他们扛上神神就谁也不认得了!能趟江过海呢!”
大旱之后,连续下了好些天的大雨,引发了巨大的山洪。洪水由山顶顺着各条沟渠一路咆哮下来,路被冲毁,树被连根拔起,许多靠山的窑洞塌掉。杏子河上游的诸多小水库水位纷纷上升,最终决堤一泻千里,顺着杏子河一路狂淹无数村庄,就连著名的革命名城延定市也未能幸免,被淹得一片凄惨狼藉。延定大桥被冲毁,死了太多的人。而在这场天灾中,延窑水库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平安,还为自己积聚了大量的水。
山峦从眼前横走,峰巅从苍穹落下,像颓危的城垣、废弃的城堡,凝郁着一种静绿和冷翠。而夜露正瑟瑟坠落,石罅也袅袅生烟。仿佛那地崩山裂,那一声霹雳,都在默默地孕育着。大爱入神地看着,蓦地,她听到了一声鸟的啼鸣,“咕咕——咕咕”,遥远、纤弱、飘忽不定,像一根扑不到的游丝,又像悬崖上飞泄而撞击的流泉。
视野里仍不见一个人影,幽溟的青色中,只有山在静思,云在飞卷,雾在涌流。肃穆与搏动交织,空灵与沉重盘绕,让人感受到一种神秘,一种幽远,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敬畏和倾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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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勾魄销魂
作者: 陈海涛
寻着那艾怨的啼声,大爱走过一段险峻的山路。陡然间天昏地暗,朦朦水汽中耸起了两座朱红的悬崖,天空低垂的云遮掩了山崖顶端,只有垂落的激流、下挂的瀑布一味地用那白色的水线、宽阔的水尺丈量着,倾听着,转瞬化为泄不尽的山雨,落地后又变为浮邑的沧烟。
大爱诧异地站在崖下,听水声如联翩的沉雷,不息的鼓声。她惊异于塞北居然有这么雄伟的山,这么吼啸的水,这么急骤的雨,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已攫住她的灵魂,将她的实体化为了乌有。
“咕咕——咕咕”,让人心碎的啼叫声又传了来,淡而又淡却勾魄销魂。
大爱四处张望着,寻着鸟儿的踪影。
后面走来了一个挑着担的汉子。
“大兄弟,请问山谷前面有人家吗?”
“有,再往前走,就是无定崖村。”
“无定崖?这名字可真奇怪!村里人口多吗?”
“不多,就几十户人家。你要去村里?”
“对!我是县文化馆的干部,来这里下乡。我还从来没到过你们这儿。你们这里可真美。山是翠绿的,崖壁竟然红的。”
“美是美,可从来没外人敢到我们这儿来。这片地方气候温差大,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一下暴雨就发洪水,水涨得老高,常常翻船,掉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你还是头一个到我们这来下乡的干部呢。”
“噢,那我来对了!你们村有文化站吗?”
“嘿嘿,我都闹不懂是甚,从来没听说过。我们村就有几个在外面上中学的学生。放假了才回来。有点文化。”汉子憨厚地笑着。
“那村里有学校吗?”
“也不算是学校。一个从杏子村嫁过来的新媳妇在几孔窑里给几十个娃娃教书。”
大爱暗暗惊道:又是一个三爱!说不定还是三爱的学生哩。这次下乡她还有个任务,三爱上回临走时留了她出演唱专辑挣的十万块钱,让她在塞北再寻个最穷的村子建所希望小学。看来这是个合适的地方。
“对了,刚才我听到一种鸟叫声,咕咕——咕咕的,是什么鸟?”
“是鹧鸪鸟。初夏爱飞来,叫唤着让人耕地播种。”
“是人们常说的布谷鸟吗?也叫杜鹃?”大爱问。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有人说它是叫魂鸟。”
“叫魂鸟?哦,难怪它的叫声听起来这么揪心。”
汉子告诉大爱,这鸟是一个孩子的亡魂所化。唐代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惨烈的阻击战。一千名唐朝将士全部战死,连跟随亲人远戍边关的妻女也纵身跳了崖。现在,每当夕阳下,流泉之中仍隐约闪烁着血影,夹裹着不息的呼喊,文人雅士们称这儿为“碧落崖”。这场阻击战中,活到最后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和她五岁的侄儿。姑娘站立在一千名烈士之间茫然回顾,双眼喷火,口中溅血,挥舞着宝剑迎向蜂拥而来的顽敌,终寡不敌众,在砍倒了几个敌兵之后,抱着敌人的首领从悬崖跳下。她的五岁的侄儿,一声声呼唤着“姑姑——姑姑——”也追逐着她的踪迹跳下了悬崖。但这幼小的亡魂在坠落中随风飘荡,化作了一只鸟儿。于是,这碧落崖上便永远回响着他的喊声“姑姑——姑姑——”
汉子走了,大爱呆呆地立在原地,耳边仿佛仍然回响着那一声“咕咕——咕咕”的呼唤,而这叫声又依稀幻化成了刚儿的叫喊。大爱的泪夺眶而出,难道,难道这鸟是刚儿的亡魂在追随自己而来?不然为何她一进山这鸟儿就追着她不住地啼叫?
4
小爱把二毛的照片翻过来,旋开笔,又添上了一个红叉。
她久久地看着那四十六个红叉,若有所思。
到了晚上,小爱来到二毛家,悄悄用钥匙扭开紧锁的房门。
二毛、小三不知和谁正在一间房子里低声地说着话。
小爱透过门缝窥视,她惊呆了。原来二毛小三所谓的大哥竟然是他!
小爱赶忙到卧室找出一台小巧的机子和一盘空白带,那是二毛特意从香港为她买的专用录音录影工具。让她每次送礼陪客都隐蔽地将过程录下来,以防对方将来赖账。
小爱将一盘空白带放进机子里,轻轻将一个键摁了下去。
半小时之后,小三出来解手,小爱慌忙将机子收起藏在了包里,佯作出刚进门的样子。小三突然发现小爱,惊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小爱说,这是我的家我怎么能不在。小三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进去了。
小爱手忙脚乱地把柜子里所有的带子塞到一个大包里,赶紧出了门。
回到家里,小爱将包用一块大棉被裹好,藏在了炕上的墙柜里。方才松了一口气。
二爱急急地来了。
“你又来干什么?”小爱头不抬眼不睁地问。
“我来干什么?我问你,这是咋回事情?!”二爱怒冲冲地将一盘录像带扔到小爱脚下。
小爱看了一眼,明白二姐也看到录像了。
“我咋知道咋回事情,爱咋回事咋回事去。”小爱淡淡地说。
“小爱,你……你怎么能拍这种东西?你……你羞老祖先了你!”二爱气得浑身发抖。
小爱不理睬二爱,从一只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熟练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二爱冲上前,一把将烟夺下。“你给我态度端正点!”
“态度端正?凭什么我要给你态度端正?我又不是你的犯人!”小爱悻悻地说。
“你就是我的犯人!我待查的犯人!”
“哟,我犯了什么罪了?有证据吗?”
“这盘录像带就是一个证据!我会一样样找到的!”
“好啊欢迎!我还巴不得你把塞北所有的王八羔子都抓起来呢!”
“你知道你这么做多给蓝家人丢脸,多给塞北人丢脸吗?!你以为你是明星上电影啊!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情来!”
“好,我无耻,我不要脸,那你离我远点不要来烦我好不好?!我讨厌看见你!”小爱大声地嚷嚷着。
“我告诉你,你讨厌我、不认我这个姐姐却也罢了。可我是一名警察,你已经触犯了法律,你必须配合我的调查!”
“哼,想从我嘴里掏出点东西,没门!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二爱红了眼圈:“小爱,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你这样是糟践你自己你知道吗?如果大姐她们和地下的爸爸知道了,会多难受!”
小爱的心一阵疼痛。嘴里却硬着:“不要在这里假慈悲给我说教,我早就听够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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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最排场的婚礼
作者: 陈海涛
二爱面色惨白地看了一会儿小爱,扔下一句话:“我等着你来找我交代。从现在起你不许离开这里。如果你还有点做人的尊严,还想要点人样子的话。”扭头出了门。
看着二姐的背影,小爱真想将她喊回来,把那些证据都交给她。可她又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她想到了孩子,她不能不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难道她要再次扼杀掉一条无辜幼小的生命吗?难道让他(她)一出生就看到自己的父母蹲在监狱?何况这是一桩背景极其复杂、牵连人数太多的大案,凭二姐和二姐夫的力量,能赢吗?她不能不为二姐和二姐夫的前途着想。
二毛打来了电话,态度极其温柔,让她把录音机和原先录的带子拿过去。说有急用。并请她原谅他的过错,他愿意和她结婚,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小爱的心又有些发软,心里笑道,害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兜出去么?不管你咋样对我,我总还念你是我肚里娃娃的爸。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要让你慢慢地良心发现。
小爱将所有的带子都复制了一份,带着机子和原带去了。二毛说拿来了?她说拿来了。二毛仔细检查了一番,露出满意的笑容,拧了一把她的脸蛋说:这还差不多嘛!
“孙二毛,这下咱们两清了,从此你我各走各的道!”说完小爱拧身就走。
二毛一把拉住她:“小爱,你看你咋能这么绝情呢,好赖咱俩相好了这么多年!何况你还怀着我的娃娃呢!”
“哼,快别提这么多年、提你的娃娃了!这么多年你带给我什么?你务过正没有?你害得我众叛亲离,没脸回家,让我染上毒瘾!我帮你赚来多少钱打通多少道,你竟然还那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肚里的娃娃不?!”
二毛抱住小爱:“小爱,再原谅我一回吧,我真的再也不欺负你了。以前都是我昏了头。以后我好好对你,咱们俩结婚,务正业,好好过日子行不?”
小爱使劲从他的怀抱挣脱出来。
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小爱面前:“小爱,你还不相信我吗?咱俩明天就出去旅行,回来就结婚!”
小爱心里咯噔了一下,还是不睬他。
“真的小爱!咱们去云南转。我要带你好好开开眼,然后咱们就结婚,我给你办一个最最排场的婚礼!你看我把结婚戒指都买好了。”二毛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从兜里掏出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给小爱看。
小爱绷着脸不屑地:“我才不稀罕!谁答应要嫁给你了?想得美!做你的白日梦去吧!”
“小爱,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不看我的面算了,你就不看在咱们娃娃的份上再饶我一回?你忍心让咱们的娃娃再被刮掉,或者没有爸爸?”
小爱的心软了下来。
“那你说录像的事咋办?”
“带子都在张胖子手里,我全都收回来。”
“那外地的呢?”
“我让地区那个老板把货全卖给我,不就行了嘛。”
“真的?”
“真的。”
小爱的气一下子全消了。自己和他相好了多年,能不愿意和他结婚么?
但她还是故意说:“我骗你呢,那是我和别人的娃娃!我娃娃哪能有你这样的爸!”
二毛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跪在那儿一言不发。
小爱终于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赶紧站起来吧,男子汉大丈夫的,跪在人家面前像什么话!”
二毛终于舒了一口气。噌地站起身一把将小爱抱起来就往床跟前走去。
5
由于一连下了几天的大雨,大爱在无定崖村多留了两天。她挨家挨户地找乡亲拉话,了解村子的现状,将村子的一些历史和传说统统记录了下来。她还看望了那个教书的新媳妇和她的三十六名学生。果然三爱曾给她当过老师。提起三爱,新媳妇很激动,她说自己也是受了蓝老师的影响才给孩子们教书的。如今已经送走了头一批学生去水库外的延窑中学读书了。大爱将十万块钱交给了她和村长,让给孩子们好好办所学校。
离开村子的时候,大爱嘱咐村长好好保护这片地方,说不定这里以后会成为塞北的一个重点旅游区呢。村长郑重地答应了。全村人浩浩荡荡将大爱送到了村口。
路上又下起了大雨。真是奇怪,早上还好好的天气,下午就变成了这样。大爱加快速度从峡谷里往出赶。这时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下,大爱赶紧躲进石崖底下的一个洞里。
“咕咕——咕咕,”大爱又听到了那鸟儿的啼叫声。那叫声惨烈、高亢,幽婉凄清,几乎啼破满谷风雨的吼啸,煞似一个诡秘的精灵。
大爱心里一惊,难道是刚儿又叫自己了?他一定是怕妈妈孤单,一路跟随着妈妈。
雨越下越大,山洪挟着泥石从山崖直涌下来,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