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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没什么胃口又睡眠不足,刚从疗养院返家的阙芯雅,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她一脸憔悴的从公车站走进巷口,这几天因为担心母亲的状况,让她情绪备受煎熬。
每天她都在天未亮时便赶往疗养院,陪在母亲身边,晚上陪到深夜才返回公寓睡觉。
几天下来,身体虚弱的母亲今晚情况终于比较稳定了。
疲倦的叹一口气,精神恍惚的她走到公寓,掏出钥匙打算开大门时,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暂且停下开门的动作,缓缓转身回头,马路对面不远处,盛治刚双手盘胸倚在车门旁,他那双炯目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惊讶的望着他,她的手蓦地一松,手中的钥匙瞬间落了地,发出声响。
精神恍惚的她猛地惊醒,不安的收回目光,赶紧蹲下来捡钥匙。
当她捡起钥匙站起来时,对面那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挡在她和大门之间。
“你……找我有事?”身高只及盛治刚肩头的阙芯雅,声音因为疲惫又加上有点感冒,显得有点无力且沙哑。
“妳……感冒?”所有的质问,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心,都在看见她那脸憔悴疲惫以及听见沙哑的嗓音后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关心。
“嗯,可能吧,喉咙有点不舒服。”还有微微的头晕。
不过这些症状不算什么,比起一直躺在病床上与生命拔河的母亲,她的感冒根本就微不足道。
想到病情终于稳定下来的母亲,她心一酸、眼眶一热,又想掉眼泪了。
不!不可以!她不能在他面前哭泣,她必须坚强。
闭上眼,她将眼泪吞回去,努力压抑。
“妳发生什么事了吗?”精明的他,将她细微的情绪变化全看进眼底。“妳为了什么事情加一个礼拜?如果需要我帮忙,尽量说出来没关——”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熱!書%吧&;獨#家*制^作'
心中多日累积起来的恐惧,让她在听见他温柔的关心时,怎么也压抑不了了。
“呜……”她再也忍不住的扑在他胸前,眼泪一掉便无法收拾。
“妳别哭,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我帮妳到底。”心悚然一惊。他将她抱住,发现手臂下细致的腰肢又瘦了一圈,他震惊又担心的目光瞪着买在他胸前的苍白小脸。
她却只是摇头,只是哭泣,什么都不说,让他没辙又担心。
在她哭泣时,他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打开门,将她往楼上带。
进入她的公寓后,他抱着虚弱的她回到房间,安置在床上。
“别、别走……别丢下我……”她不愿放手,依旧紧抱着他,哭泣未曾停止。
“乖,我不会走。”他被她哭得心都乱了,那可能丢下她走掉?
盛治刚原本只是想去浴室拧条毛巾帮她洗把脸,但她坚持不放手,他只好陪着她躺上床。
“我好害怕……我好担心我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了……我真的好担心,万一妈妈真的丢下我走了……我、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搂着他的颈,埋在他的肩头上,低低泣诉着,声音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
“我愿意永远让妳依靠,芯雅,只要妳愿意,妳永远都有我。”他皱眉,对她所说的话无法认同。“芯雅,妳冷静下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芯雅,妳这样子一直哭,我该拿妳怎么办?”他担心的吻了吻她的发鬓,在她耳边吐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治刚……”她抬起红红的泪眼,悲伤的望着他担心的眼神。“抱我……好吗?”她好冷,她好孤单,她需要他的体温,需要他的拥抱。
“好。”如果拥抱可以让她停止哭泣,别再伤心,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谢谢……”在他点头答应的瞬间,她仰头主动吻住他性感的薄唇,主动将自己的身子偎贴向他。
他搂紧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深入的纠缠她的唇舌,大手迅速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好几天没抱她了,这些日子的分别和争执让他心情很不安,此刻的重修旧好让他更加想要她。
他喘息着,裸裎的身子贴着彼此,他挑逗着她,直到她全身泛起一层粉红,直到她细碎的逸出要求。
“抱我……求求你……”她需要他,在她脆弱孤单需要依靠的时候,她自私的想拥有他。
“妳要的,我都给妳,芯雅——”他从她腹部抬起俊脸,再度吻住了她。
当他的唇贴住她的唇时,他的大手抬起她的粉臀,一个冲刺占有了她!他用力埋进她的体内深处后,开始狂猛的节奏。
“刚……恩……”因为激情,身体窜过电流,她的肌肤和脸蛋都泛起一层诱人粉红,玉臂抓着他宽阔的肩,因为他每一次猛力的撞击而发出呜咽的呻吟。
他喜欢她兴奋时的娇喘呻吟声,更加速节奏,火力十足的带领她一起飞上天堂。
连番激情,终于在凌晨时停歇了。
连日来都在床榻边照顾母亲的阙芯雅,累极倦极的睡沉了。
盛治刚下床冲了澡,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她有淡淡暗影的眼。
大手怜惜的将散在脸腮的发丝拨向莹白耳后,深思的眼眸落在她疲倦的脸蛋上,然后下移到颈间那布满吻痕的雪白肌肤。
那是他的杰作,他刚刚爱她爱的很激狂,而她也回应得很狂野。
她怎么了?
提分手的人是她,祝福他跟宋薇交往的也是她,但是今晚一见面,她却靠在他的怀抱里痛哭,还主动祈求他抱她、爱她!
盛治刚真的快被她给搞疯了。
私底下,她表现的明明是那么得需要他、渴望着他,可是当他想要跟全天下的人公开两人关系时,她却第一个反对,甚至想逃的远远的。
他真的被搞糊涂了。
替她拉高被子遮住雪肩,他离开卧房,来到小巧的客厅。
坐在沙发上,他闭目思考,对于她今晚奇怪的表现,他试着想找出症结点。
想着、思考着,他在客厅待了好久好久,终于,他想到一个办法——
盛治刚决定,找人调查有关她这几年的一切。
也许,可以从她这几年发生的事,找出蛛丝马迹。
既然决心调查一切,他就得有心理准备,就算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他也必须全盘接受。
“芯雅,我爱妳,不管妳经历过任何事,我对妳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重新回到房间,他躺下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陪着她一起入眠。“请妳相信我,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我们分开,我爱妳。”
他轻吻她的脸颊,吻着她眼下淡淡暗影,心疼的低声在她耳畔呢喃着爱语。
熟睡的阙芯雅,没有听见他的倾诉。
她不知道,这个爱她爱到发狂的男人,早已誓言要一辈子守护她!
他拥着她,一起睡着。
时间慢慢的走动,从凌晨走到早晨,再走到正午。
这一觉,她整整睡了十二个钟头。
而他,一直陪着她,直到她睁开还残存着浓浓睡意的眼眸。
“早安。”当她还处于涣散状态,还没完全清醒时,盛治刚将两人身上的被单拉开,将她拉上胸膛趴伏着,仰头吻住她那两片诱人的软嫩芳唇。
“唔……”她陡然睁大杏眸瞪着身下的男人。
他无视她的惊愕,大手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吻,纠缠她的柔软芳舌,长腿勾住她的美腿,另一手则在她裸裎的娇胴上游移爱抚。
被他大手抚过的肌肤,窜起一阵微弱电流。
“哦……”她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的身子被他往上拉起。
“芯雅,我要爱妳。”他渴望的唇往下移,吻着她雪胸上的那朵粉蕾。
“别……”她恍惚无助的推拒。
“妳好美,我的芯雅——”他情不自禁烫仰头吻住她,利落翻身将她压覆在身下,展开一波波强而狂野的韵律。
“啊……”她洗白的粉臂紧紧抱住他宽阔的肩头,激情让她的指甲掐着他愤起的肌肉,抓出几道红红的伤痕。
他一点也不觉得痛,抱着她更加卖力的取悦她。
他要她,不只是今天而已,不管她再怎么想逃开,他都会把她抓在身边,好好爱她,直到她求饶为止。
寂静的午后,春意荡漾的房间,纠缠的男女,一直缠绵好久好久。
洗过澡,吹干头发,穿上家居服,阙芯雅两腿微软的踏出浴室。
来到客厅,盛治刚已经穿回衬衫和西裤,坐在沙发上正看着职棒转播。
“洗好了。”阙芯雅一走出房间,他便将电视关掉,起身绕出沙发走到她身边。“走吧,我带妳去吃饭。”
“不用了,我不饿,你要吃饭自己去吃——”轻轻挣开他的箝制,她好后悔自己太放纵,竟然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阙芯雅,妳把我当什么?替妳暖床的工具?用完了就一脚踹开?”俊容一黑,他冷冷的盯着她。“妳昨晚主动勾引我上床,我也卖力的取悦了妳,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妳这样利用完就想把我推开,实在不够厚道。”
“我、我哪有利用你,我只是……只是……”面对他的指责,她懊恼的结巴起来。
“昨晚跟今天早上加起来,我总共取悦了妳三……不,是四次,我的体力都被妳给榨干了,妳却连请我吃顿饭都不肯,未免太小气了?”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决定让她内疚到底。
“请、请客当然可以,你要吃什么?”美颜蓦地染上红浪,她不敢去想象昨晚跟今天早上,两人纠缠的画面。
“我想泡温泉吃大餐,地点当然要挑顶级的温泉餐厅,太普通的温泉餐厅我可不接受。”他打算敲她一个大竹杠。
“如果我照做,你就愿意放过我吗?”她睁大杏眼瞪着他,一想到自己已经够拮据的荷包就要大失血,心在哀嚎。
“没那么简单,我盛治刚可不是普通角色,敢把我当暖床工具,就得付出代价。”挑高一双浓眉,他将她心痛的神情看进眼底,没错过她瞪过来的愤怒眼神。
“你——到底想怎样?”
“我还没想到我该对妳怎样,等我吃饱恢复体力之后,我再好好想一想,我到底想怎样!”拉着她,他大步往外走。
“等等啦,我得去换件衣服,还有我得带皮包出门,要不然怎么付账。”看来,她没别的选择,只好屈服。
“快点,五分钟可以好吗?”他不耐烦的看着表。
“可以。”她咬牙响应,转身快速走进房间,用力关上房门。
他瞪着紧闭的房门,转身先走出屋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是打给大哥的特助冷允杰。
办事效率高的冷允杰,绝对可以帮他这个忙,暗中调查有关阙芯雅过去几年的一切。
当盛治刚挂掉电话时,阙芯雅刚好也换好了衣服走出来。
她带着一脸的不甘愿,被他带下楼。
第十章
深夜,盛治刚把车子开回自己的住处大楼停车场停好。
坐在旁边的阙芯雅,半小时前不敌睡意侵袭,靠着盛治刚的肩膀睡着了。
盛治刚下了车,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她回到住处。
阙芯雅睡得迷迷糊糊,任他抱着进屋,放在他的床上,任他替她脱去鞋子、衣物,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闭着的眼眸一直没张开过。
“真这么累啊?”他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她。
不过,她不累坏才怪。
下午他带她去山上吃饭,赏景泡温泉,在隐密顶级的温泉套房内,他挑逗她,而她不敌他的诱惑,即使万般想抗拒,最后终究还是臣服于他。
离开温泉饭店之后,他立即驱车前往北海岸,从黄昏到深夜,他拉着她到处逛,直到一个小时前她喊累了,他才决定返家。
结果,在车上她就睡沉了。
这样也好,他可以顺利的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晚安。”替她盖好棉被,他起身离开卧房,到书房打电话。
这通电话自然是跟冷允杰联系。
“冷特助,我是盛治刚。”三更半夜打电话打扰人家实在不对,不过他心急的想知道结果,没办法等到明天。“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盛总,我还没睡,我正好也收到完整的调查数据了,这份数据我一分钟前已经寄到你的信箱了。”身为盛氏集团的首席特助,冷允杰有二十四小时备战的心理准备。
不过幸好,盛家两兄弟还算有良心,除非紧急事件,否则不会乱使唤他。
“好,谢谢,我马上看。”挂了电话,他迫不及待打开计算机。
坐在办公桌前,他迅速点按鼠标,打开他的私人信箱。
点选冷特助寄来的信件,好几页有关阙芯雅的个人数据以及一些照片,都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
数据中显示,阙芯雅在他离去的第二年便因为住在香港的父亲酒驾闯祸,欠下庞大医疗费和车祸理赔金,而休学返回香港。
由于被她父亲撞伤的人有黑道背景,纵然她的父亲后来入狱了,但她跟母亲却开始过着被黑道逼债的日子,最后逼不得已,只好一再的搬家。
很长的一段时间,她跟着母亲一直躲避债主,居无定所。
这样的日子,直到她带母亲返回台湾定居后暂时结束。
但狱中的父亲不再有人探视关心,而在台湾的母亲则一直住在私人疗养院里,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看到这里,盛治刚眉头深锁,整个心都拧了起来。
他为阙芯雅感到心痛与不舍。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躲避他的苦衷。
她有个酒驾闯祸正入狱服刑的父亲,有个精神状况不好的母亲,她身上甚至还背着上千万的债务以及黑道私下的威胁。
这就是她一直不敢接受他的理由。
关掉计算机,盛治刚从皮椅上起身,拿起手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黑沉夜色,再次拨电话给冷允杰。
铃响一声,冷允杰立即接起电话。“盛总,请问有什么指示?”
“我要到香港一趟,我要跟阙家的债主见面,帮芯雅把债务还清,另外我打算探视芯雅的父亲,这些事情你能尽快安排妥当吗?”盛治刚打算在最快的时间内,替她摆平一切。
“可以,不过至少得给我三天的时间安排。”
“好。”三天够快了。“另外麻烦你找一间设备良好、医疗精良的私人疗养院,安排阙夫人转院,所有费用由我私人负担。”
“是的,明天一早我马上处理。”冷允杰照单全收。“不过关于阙夫人转院一事,恐怕得阙小姐亲自应允,关于阙小姐那边——”
“芯雅这里,我会搞定。”他直接允诺。
“好的,那我会做最快的处理。”既然最棘手的部分总经理会搞定,那就没什么难题了。“总经理,还有其它事情要吩咐吗?”
“没有了,谢谢你。”他收了线。
转身走出书房,盛治刚回到房内,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他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帮她摆平一切。
“护士长,我并没有打算让我母亲转院,你是不是搞错了?”星期三上班时间,阙芯雅接到疗养院的来电,她一脸纳闷。
“可是有一位自称是你未婚夫的盛先生,他打电话来跟我确认要转院,我不敢答应他,所以才打来询问阙小姐。”
护士长口中的盛先生,除了盛治刚,不会有别人。
“护士长,我先去找盛先生谈清楚,晚一点我会给你电话。”他怎会知道她母亲住在疗养院里?
阙芯雅紧张的挂掉电话,立即奔出财会部,搭着电梯上楼,她在总经理室外碰到罗学瑞。
“我找盛总,他在吗?”
“盛总他——”罗学瑞话还没说完,总经理室的门这时候正巧打开。
“找我有事?边走边谈吧,我赶着出国,时间有点紧迫。”盛治刚将西装挂在手臂上,朝她走过来,亲密的搂着她的腰肢往电梯方向走。
“你……你别这样。”阙芯雅对他亲密的举动感到惶恐,她偷偷瞄了罗学瑞一眼,罗学瑞那双瞪大的眼睛,让她在心里悄悄哀嚎。
“别怎样?”他装傻,置在她细腰上的手臂更加收紧,低头偷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让她个人都挨到他怀里来。
“天啊!”她更加不知所措,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抽气声。
他暗暗笑着,大步将她带进专属电梯里。
“你还笑?”杏眸圆睁,她气得挣脱他。“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盛治风,你真过分——”不过为时已晚,刚才他抱她、亲她那一幕,全被罗学瑞看见了。
“我哪里过分了?我们都亲密得像夫妻了,不过是偷吻你一下,也叫过分?那你那天勾引我、主动邀我上床,岂不更过分?”
讲到那天,她想骂他的话全数硬生生吞回去。
天哪!她现在真的很后悔那天做出的事,她根本不该因为贪恋他的胸怀,想要他的依靠而靠近他。
不过,一切已成事实,她现在就算再后悔都没用。
“算了,这件事我不想跟你谈下去了。我有另一件事要问你。你是不是打电话到疗养院去,要求帮我母亲转院?”这件事比较重要,必须先谈清楚。
“嗯,我打过电话没错!我让冷特助帮你母亲找到一间很好的疗养院,你母亲转到那边去,会受到更好的照料,对她目前的病情绝对有很好的帮助。”电梯抵达停车场,他拉着她一起走出电梯,来到他的车子旁。
“芯雅,我已经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关于你这几年发生的事,我打算尽我所有的能力帮忙你。现在,我正要赶往机场,飞到香港跟你的父亲以及你父亲的债主碰面,我会处理你身上所有的债务,顺便探视你父亲,我会告诉他,我要娶你。”他站在车旁,跟她说明他将要做的一切。
“治刚……”她震惊的看着他,鼻头泛起一阵酸楚,心情复杂的不晓得该说什么。
她配不上他,她一直想逃开,没想到无论她再怎么逃,还是被他给紧密的网住,被他宠爱的保护着。
“别哭。”他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这只是一件小事,我去一趟香港就可以摆平一切,等我回来之后,你就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我父亲的事……不名誉……我能害你……”他温柔的语气让她忍不住猛掉泪。
“你是怕万一哪天狗仔盯上我,把你父亲的事公诸于世,会害了我?”她终于说出心中的恐惧了啊,盛治刚等的就是这一天。“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凭我的能耐,你认为我会摆平不了记者?”
还没发生的事情,她就害怕得不敢接纳他的爱,她真是太多虑了。
记者都还没盯上来,她自己就畏畏缩缩的先逃开,这么做,不仅苦了她自己,也让他爱得惨兮兮!
“嗯……”她点头承认,她希望他能够明白,跟她在一起,他将可能承受很大的舆论压力。
“笨蛋!”这句话,他早就想骂了。“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怪你?阙芯雅,看来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对我而言,甚至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失去你,我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懂吗?”大手捧起她泪眼婆娑的脸蛋,低头斥责她。
但他斥责的语气听起来很温柔很温柔。
“我……对不起……”她知道错了,她真的是笨蛋一枚。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别以为用一句道歉就能安抚他。
“啊?”抬头,泛红水眸凝着他那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