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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外表柔弱,脾气可不弱。“骨气是不能当水喝,也不能当饭吃的。”
芙茵张睛怒视他,左阎看着那双依旧生气勃勃的眼睛,赞赏的点头,“你现在是恨不得杀了我吧?”但她根本不想理他。他笑了笑,“只要你肯求我,流泪忏悔,或许我会考虑放了你。”
芙茵对他吐了一口口水,怒瞪他的眼里盛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
左阎用手擦去口水。“你还没学乖是吗?”说完,他便把水壶里的水在她面前倒满地。
芙茵紧抿着唇瞪着他。她恨自己为什么会对他心软,一开始她就该往他头顶刺下,对别人仁慈果然是对自己残忍,她不该妇人之仁的,这个人不配活着。
左阎扬起邪恶的笑容,“能休息就赶快休息吧!等一下可不是单坐囚车这么简单。”
芙茵睁大双眸。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被折磨得还不够吗?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看着美丽灿眸一闪而过的恐惧,左阎的心头有着莫名快感。“我会要你知道,什么叫做不得不低头。”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样,再烈的马他都能驯服,就不信驯服不了她。
他转身离开后,四喜从一旁的草丛里走出来,“公主!我弄到水了芙茵一看见水壶,立刻不顾形象狂饮起来,她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渴,也头一次感觉到有水真好。
“公主,别喝太快,小心呛到,慢慢喝,若是不够,四喜再去想办法。”
芙茵一口气就把水喝完,“不用了!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不会的!四喜没关系的,最重要的是公主!”
芙茵对四喜叹了一口气,“还叫公主做什么?我早不是什么公主了,你又何苦跟着我受罪。”
四喜流下眼泪,“不!在我心里,公主永远是公主!”
芙茵不知该说什么,想起她离开时,无情狠心的王兄当众宣布把她贬为庶民,还把她交给火王自行处置时,她真希望立即死!
她想起了母后临终前握住她跟王兄的手,说往后他们就是彼此的亲人了,一定要互相扶持……
是啊!茫茫人海,她唯一的亲人却把她推人地狱,反而只有四喜始终陪在她身旁不离不弃,亲兄长还比不上一个丫头,怎不令人心寒。
“公主,有些话我知道说了你会不高兴,但是……你就低头认错……”
不等她把话说完,芙茵打断她的话,“你不要再说了!”
“公主……”
“是!我是有错,我就是错在没有成功杀掉火王……”
四喜急忙捂住她的嘴,“公主!要是被火王听见了,你会没命的!”
“你放心!我要是死了,他就失去折磨人的乐趣了。”
“公主,刚刚卫大人说了,要是公主能认错,火王就会放了公主的。”
芙茵闻言瞪大眼,“你说什么?”
“认个错就能免去受苦,公主为什么不……”
“你走吧!我什么都不想听!”
“公主……”她恨不得能替代公主受罪,奈何……
芙茵不耐的大叫,“走开!”
就在这时,士兵粗鲁的将四喜推到一边,来到囚车前将车门打开,把芙茵抓出来。
四喜紧张地大叫,“你们要对公主做什么?要带她去哪里?”
士兵不用四喜,抓住芙茵的手臂,带到左阎的面前,“王上!人带到!”
左阎点点头,看着依旧对他怒目相向的芙茵,“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芙茵怒吼,“要杀要剐一句话!要我求你,我死都不可能!”
一旁的左卫叹气摇摇头。完了!这下子是硬骨头杠上偏执狂,看来没搞到一方倒不是不可能会结束的。
左阎看着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火药味四起,他冷冷地扬起唇,“很好!可见你苦头还吃得不够。”
芙茵不甘示弱的呛声,“我才不怕你!”
四喜在一旁哀求左卫,“卫大人!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公主啊!”
左卫一脸无奈,“四喜,不是我不救,我是无能为力啊!”王兄一旦坚持要做某件事时,哪怕是亲兄弟,也不买帐的,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加油,王兄疯狂的样子他可是见过。
“那……公主……呜……”四岂口蹲在一旁哭了起来。
王兄该不会是动了真情吧?头一次见他这么折磨一个女人。左卫如是想。“不过你也别太伤心,别人可能会没命,但如果是你家公主,应该就没事的。”
四喜不解的抬起泪颜。卫大人说的话她怎么都听不懂呢?公主都快被折磨得小命休矣,还叫做没事吗?那怎么样才叫做有事?
远远的,左阎看了芙茵好一会儿。她真是他见过最不怕死的女人了,敢行刺他、怒骂他还吐他口水,甜美嗓音却说出令人吐血的话,嘴硬得让人想一掌掐死她,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下跪讨饶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情郎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怒火更炽,他弹了下手指,士兵再度抓住芙茵。“把她跟马鞍绑在一起!”
芙茵依旧不服输的挑衅着,“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屈服的。”
四喜急得想冲过去,却被左卫拦了下来,“公主!”她泪涟涟不解地望着左卫,“卫大人……”
“你现在过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可是公主……”
左卫拍了拍四喜的肩,“没事的。”
×××
左阎坐在马背上,悠哉地前进着,后头双手被缚的芙茵则是唧步踉跆,要不是有四喜在一旁扶着,怕早与地面亲吻了。
四喜为脸色苍白的芙茵擦汗,“公主,你还好吧?”
拖着沉重的脚镣行走,芙茵感到万分沉重,“放心……死不了……”
四喜向坐在马背上的左阎哀求,“王上,求求您可不可以走慢一点?”
芙茵眼神锐利的瞪视眼前该死的男人,“不必求他!”
左阎嘴角勾起,“四喜,你都听见了吧!”
左卫往后同情地看了四喜一眼,接着又望着神色冷然的左阎,“头一次见你对个弱女子这么心狠手辣。”
左阎冷瞟了左卫一眼,讽刺的说:“弱女子……哼!趁我不备时狠刺我,还真是个弱女子!”
“不过想一想……为了替自己的未婚夫报仇,不惜拼上性命。还真是令人欣赏。唉!真羡慕干越王子,有此红颜知己,夫复何求?”左卫一边说一边注视左阎的表情。见左阎冷着脸不搭腔,他继续往不说:“仔细想想,王兄身边虽不缺女人,但都是些攀权附势、别有目地的女人,我想找不出一个肯为了王兄而死的女人吧!”
左合眯起危险的眼神看着左卫,“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左卫大笑,“王兄,你知道的,我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乱。”
左阎将头转过去,看着被绑在马后狼狈不堪的芙茵。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她宁可受折磨也不愿屈服,那样一个娇柔的身躯承受这些压迫时还能出现坚定不移的眼神……这一切全是为了那个该死的干越王子……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到孤独起来?那些惧怕他的国家,把一些绝色塞满了他的后宫,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她们的神,但他却记不住任何一张脸,她们面对他时几乎都只有顺从的表情……
太阳直射芙茵的眼,汗水渗进她的眼里,她的脚沉重如铁,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身体也愈来愈无力,她觉得再也走不动了,于是身体一软瘫在地上。
四喜惊叫,“公主昏倒了!”
×××
“体力透支、中暑,加上戴手铐、脚镣的地方磨破皮,伤口感染发炎引发高烧,她不能再走了,得好好休息才行,不然小命难保……”
不等左卫的话说完,左阎就不耐烦地道:“她死不了对吧!”
左卫帮芙茵的伤口缠上布条,“这可不一定,伤口细菌感染有时会要人命,这可是有先例可循。”
四喜听了左卫这番话,不禁大哭起来,“公主……可怜的公主……“
她的哭声让左阎的心情更加烦躁,“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不要……我要待在公主身边……不要赶我走……公主……”四喜被士兵带出帐外。
左阎看着床上脸色发白、不停呓语的人儿,忍不住蹙眉,“你的意思是我们得为了她耽误回程的时间?”
左卫耸耸肩,“没办法!谁教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左阎瞪了他一眼,“够了!你可以出去了。”
“还有一点很重要,今天晚上是关键期,要是撑得过今天晚上,大致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想还是让四喜来照顾她吧!”
再听见四喜的哭声,他会发疯的,他最受不了女人哭了。“不用了!”
左卫唇边扬起一抹笑,“王上要亲自照顾芙茵公主吗?”
左阎有丝不耐,“我不是叫你出去吗?”
左卫笑着走出帐棚,“是、是、是!”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比谁都还要紧张。
左阎看着床上的人,想起她那倔强的眼神,不要命的表情,他不自觉轻叹一口气。
他到底在干什么?身为一国之君,他竟会在乎一个女人的言语,竟被她激到做出失常行为,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把她带回来做什么,难道就只是想折磨她、处罚她?生平第一次,他竟会不知道该拿一个人如何是好。
愈想这些就愈烦!他可是火王,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心浮气躁?左阎走到一旁的小书桌坐下,看起随身带来的兵书。
“冷……好冷……”
左阎放下正在阅读的兵书,来到床前,只见芙茵抱着身体不停发抖,虽然嘴里说着冷,但是身体却烫得惊人,他不停为她拭汗。
“母后……君逸哥……”
一整晚,她嘴里不停叫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身子灼烧痛苦得让她眼泪直流。
左阎更换她额头的毛巾,擦去她的汗水及泪水,大手流连在她的颊边。
折腾了一夜,芙茵终于安静下来,脸上不正常的红潮褪去,看着她渐趋平静的睡颜,左阎也疲累不已,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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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自从芙茵随着左阎回去后,士兵对她的态度大变,原本不屑、鄙视的神情变成对她必恭必敬。照理说她挟持火王,他们应该很恨她才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您醒了吗?”
“四喜,快进来吧!”
帐外的士兵为四喜掀帘,还帮忙她把一大托盘的好菜端进来:四喜笑嘻嘻地答谢他们。
“自从出了芜国,公主瘦了好多,一定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东西了,这可是左卫大人特别命人做给公主补身体的。”
芙茵纳闷地看着那些菜,“四喜,我早已不是公主了,在这里我只是一个罪犯,更何况几天前我还挟持了火王,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整我……”
“公主大可放心,他们不会为难公主的。”
芙茵不解的蹙起眉头,“为什么?”
四喜凑近她,“公主,难道你没听到风声吗?”
“风声?”
“那夜王上带你回来后,我也好紧张,生怕王上会对你不利,但是王上不但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还吩咐我要好生照顾公主。还有……卫大人还说要顾马车载公主回天火国呢!”
“四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喜怎么敢骗公主呢!”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对我这么好?到底有什么阴谋?”见四喜噗哧一笑,芙茵不免问道:“你笑什么?”
“公主,难道你不知道王上喜欢你吗?”
芙茵惊讶的张大眼,“什么?”
卫大人说得果然没错,公主有时还挺木头的。“要不是王上喜欢公主,怎么可能不怪罪公主所做的种种行为?”
“喜欢?荒谬!”芙茵一脸怒意。
“士兵大哥还说当时卫大人要把公主抓起来,王上还一脸紧张,一看就知道公主被王上看上了。回天火国后,公主很可能会被封为妃子,到时候……”
不等四喜把话说完,芙茵就怒极拍桌,“住口!”
四喜不知芙茵为何脸色丕变,“公主……”
“出去!”
“公主……四喜说错了什么吗?”
“给我滚出去!”
“这……您为何生气呢?”
“把这些菜全给我扔了!”
“什么?扔了……”
芙茵生气的大叫,“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呃……是……”四喜把饭莱重新放回托盘,心中大叹可惜。身为奴才她又能如何,只得默默走出帐。
芙茵双手握拳,心中怒火狂烧。难怪士兵们对她的态度大变,该死的男人!原来他打的是这种主意,他以为这样她就会被他收买,对他的恨意就会消失吗?
休想!她绝不会屈服的,即使她无法反抗他,无法阻止他侵犯、凌辱她,但她绝不会忘了他可是杀了君逸哥的凶手,她死也不会做他的妃子!
四喜才走出帐不到两步就遇到左阎,“王上……”
看着原封不动的饭菜,左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芙茵没吃吗?”
“呃……公主说她很累,想先休息,等等再吃……”
左阎点点头,“这样也好,你先下去吧!”
四喜见左阎往帐棚走去,心下大惊。现在公主正在气头上,要是火王进去……“王上!公主刚刚睡着了……”
左阎闻言停下脚步,“是吗?那我就不进去打扰她了。”
见人走远,四喜松了一口气。她觉得火王对公主很好啊!为什么公主非要这么固执呢?
如今公主被芜王赶出芜国,干越王子也生死不明,唯一能投靠的就只有火王了,又难得火王看上公主,为什么公主就是不肯妥协呢?她这样执意下去到底能得到什么?她不憧……真是不懂……
×××
芙茵走出帐外,这一次两名士兵没有阻拦她,却跟在她的身后,她走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芙茵冷眼瞟了他们一眼,“是火王要你们盯着我是吗?”
“是!请见谅!”
芙茵没有说话,默默往前走。他最好是关她一辈子,不然只要有机会,她绝不会放弃逃跑,就算她的身体屈服他,她的心也永远不会屈服的。
这时她看见前面不远处,左阎跟左卫正一面交谈一面朝她的方向走来,后头的士兵立刻向他们行礼。
芙茵看着左阎,左阎也看着她,左卫也注意到她,“公主的身体似乎好多了!”
“我本来就没事!”
“王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左卫及士兵们都很识相的离开,留下他们两个人。
看着左阎,芙茵的心头掠一丝愤怒,她直接开口,“我什么时候要坐回囚车?”
左阎笑道:“你会这样说,看来元气已经恢复了!”
“我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左阎看着一脸冷肃的她,“你喜欢囚车更甚于帐棚吗?”
芙茵一脸冷然,“没错!我本来就是犯人,犯人就该待在囚车里。”
看到她这种脸色,左阎已猜到接下来她想说什么,“你已经不是我的犯人了。”
“为什么?”
左阎走近她,一把勾住她的纤腰,炯炯眼神看着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芙茵眼里冒火,仰起下巴,“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左阎眯起眼,更加把她往怀里带,“我说了算!”
芙茵扬唇冷笑,“是吗?他们都说你被我迷住了,果然是真的。”
左阎邪笑了两声,“你说呢?”
“我说你太不知死活了,难道忘了我可是危险人物,能刺杀你一次就能再刺第二次。”
左阎看着张大眼睛的芙茵,“你太不了解我了,我一向对不属于我的东西特别感兴趣,不属于我的马儿驯服起来特别有成就感,同理也可以用在女人身上。”
什么歪理!简直令人听不下去。“人不是马!”
左阎扬眉,“是吗?”
“你最好把我杀了,如果把我带回去,只是后患无穷,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想杀你的想法只是与日俱增永不消退!”
左阎仰头大笑,手指在她柔细的脸上轻抚,“你这样说我更要带你回去了,这么一来我的日子就不会无聊了,真期待你会怎么杀我呢!”
他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掠夺眼神又出现了,“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不是、不是……”
他快速覆盖她一直逸出否认的唇,用力吮吻,吻得她的唇发痛,她推开他,“住手……”
左阎的脸色僵硬,把她抱下马,二话不说用身子将她抵在树干上,不顾她的反抗疯狂亲吻、爱抚。
“不……住手……不要……”
她不停的说不要,这深深刺激着他,他粗暴地撕开她的上衣,搓揉着她的双乳,她的抗议全被他的唇堵住。
“呜……呜……”芙茵无法抵挡他,只能愤恨的流眼泪。
他低头吸吮两边的蓓蕾,大手毫不客气的把玩,她推不开他,身体被他挑弄得颤抖不已,只能痛苦悲鸣。
芙茵满面红潮,仰头意乱情迷的吟哦,她感到又舒服又痛苦,想抗拒又莫名迎合。
他舔舐她小穴里流出的蜜汁,“你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啊啊……”芙茵抽气连连,高张的感觉如同一根紧绷的弦,让她极欲解脱。
左阎起身欣赏她被欲望侵袭的表情,“说你要,说你是我的女人。”
芙茵闭起眼,不停的摇头。不行!她不能每一次都屈服,她一定要反抗,哪怕机率很小,她也要试,再这么下去,她往后就会变成一个被欲望所控制的欲女!
左阎的手指邪恶又缓慢的进出她的小穴,小穴涌出了大量蜜汁。“快说!”
芙茵呼吸困难,“不……啊……”
左阎加快节奏的折磨她,“快说!只要说了我就让你解脱。”
“不……我……我不要……”
左阎冷下脸。这个该死的女人,明明这么痛苦,就是不肯屈从。他于是把男根在她的小穴口摩擦,令她更加痛苦。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