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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姓古的老头?他现在在哪?”怎会忘了当年利用一瓶神奇创伤药(当时,幼小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有了它,桀哥哥就再也不必受伤痛之苦)诱拐他的神经病老头就自称古镜生?如果不是那老家伙,他焉会因为一个小瓶而失去桀哥哥近十年?未了,还换来一个痛不欲生的“悲伤”身世?所以,古老头,你就等着满地捡假牙吧。
“那家伙一向以闲云野鹤自我标榜,我哪知道他会在哪?就算我是他的关山弟子也枉然……等等,你找他干吗?”已顾不得身上这套最钟意的衣服是下周还要穿去参加方老大她们举办的“绝对女生告别大三狂欢party”,而现在就要成为铁掌下的牺牲品这种小事了。她找到更有价值的问题。
莫向阳冷笑两声,回到最初的问题,也就是正题上:“那件事包在我身上,但前提是:你必须替我找到姓古的老头。”然后,再多说一个字都嫌厌。迈开修长的双腿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低头深思的天才少女独自“猜想”……
……
同样的错误不可能在两位天才的身上重复,所以,某天,在某个五星级饭店的某个房间传来某男气极败坏的失控吼声——
“哪个混球干的?给我滚出来……”
风声雨声怒吼声,声声刺耳。
大事小事无聊事,事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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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针对还没看的朋友说的:
欲知罗兰与雷新星情事,请翻阅《罗兰情事》,此书已上传完毕。
欲知莫向阳情事,敬请翻阅本书";兄弟篇”《书呆子的奇缘》,此书已上传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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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一节
晨风夕月、阶柳庭花般诗情画意的罗园因为增添了美人的点缀,变得欲加的招人注目——很少在国内居住的罗氏大小姐竟破天荒的窝在家里好几天不出门——绝世美人、绝佳的机会,岂能不引得那些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们来踏破罗家的门槛?
而此刻,罗大小姐正舒服地斜卧于空无一人的若大客厅(这样的客厅,罗园内共有三个),没有佣人的服侍,只能皱着眉头亲自动手的剥着晶莹剔透的珍珠玛奶葡萄。可是,那饱满圆长的水果就是与她做对般老是掉到地上?恼得她干脆不剥皮往小嘴里扔……
“大小姐,愁眉苦脸的,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一个尖锐的、类似童音的声音莽地响起。如果你够仔细,就会发现,声音其实是一只刚飞进来的、五彩斑斓的鹦鹉发出来的——这句话是他趁校长大人不在时偷着上网看来的——在他看来也是最经典、最好用的。
“大纳言。过来。”罗雪朝这支老爸最心爱的宝贝轻招玉手。
“罗氏学校”校长大人——罗霄,生平最得意的两大宝贝:一曰:大纳言,也就是众位面前的这款。另曰:茶壶——说句不夸张的话,精通茶道的罗家大掌门,自家吧台里放的那些个养了三十余年的茶壶,随随便便拿出一个来,都不需加茶叶就能泡出香醇甘清的茶水来。
要夸我懂事啦,要夸我贴心啦。心潮澎湃的大纳言以极其帅气的pose停息在美人白嫩的巴掌心上。等待赞美。
“混蛋,你哪只鸟眼看见我‘愁眉苦脸’啦?”罗雪冷笑着凑近他的鸟耳朵大吼。
这不亚于晴天霹雳。大纳言由于来不及捂住耳孔而产生短暂的耳鸣。呜,罗家女人真的都好暴力。
“又不是我说的。是校长大人跟客人这么说的嘛。”大纳言好半晌后才缓过来、委屈地扁着鸟嘴述说无辜。
“客人?这次又是何方人物出现?”竟引得罗家人倾巢出动?
“那家伙说他叫孟孤桀。哇,他长的好酷、好个性哦。”大纳言的嗓子不用“叫”就已经很“尖”了。
“姓孟的?他来干啥?”罗雪听到这个名字就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他还有脸来她的地盘?
一周前,当抹上小向阳“孝敬”来的药,她的伤口竟在瞬间愈合?且肌肤完好如初地未留下一丁点的疤痕?面对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当然要重登T台让世人见证一下。可,他当下脸黑的像蜂窝煤不说,还想故伎重演的又“囚禁”她?更可恶的是,他用“非法”手段把她一手创建的模特队弄得只剩她这个“光杆司令”?而,最令她无法接受的还是:那枚说是“只有他不要她”才能被褪下的指环竟自己滑落下来?于是乎,她二话没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又丑又黑的指环丢还给他,立马打包回来罗家大本营。
“喝茶啊。”大纳言有问必答地据“实”以报。“校长大人叫你也去喝。”这也是他会舍热闹场面出现在这的原因——他是罗家免费又实用的传播兼交流工具。
“告诉校长大人,我睡着了。”喝茶?她才不会去自投罗网嘞。谁都知道罗老爷的茶喝了就摆脱不了。所以她与老哥罗瑞、小弟罗湍会集体到国外“避难”。而她不过才回国几天,蜂涌而来的“苍蝇”没有“上千”,也够“成百”的——这其中,唯一兴奋的只有罗爸爸:他无需茶叶的茶壶又可以派上用场。
“让我说谎?”大纳言尖着嗓子抗议:“校长大人晓得,会罚我喝整壶茶。不要!不要!”想起上回可怕的经历。他开始急得原地转圈圈。
“你要不说,我灌你两壶。”罗雪冷笑着威胁后,慵懒地起身,看都不再看闻言晕倒当地的大勾嘴鸟一眼。迳直回卧房补眠去也。徒留下一室的幽香……及一只举着小细腿犹自在抽搐的鹦鹉。
一边是“撒谎”,一边是“茶水”,哪一个我该选择?唯一的答案:不知道。
——大纳言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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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二节
美人的香阁应该是咋样的?怎么也该像古希腊公主的闺房那样富丽而香艳吧。不管孟孤桀脑中涌现过多少种格调的淑女香巢,依然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宽敞的空间,除一张带主教式天篷纱帷的大床及宽厚的纯“海南黄花梨”木打造的梳妆台外,再也空无它物?而为了遮挡整片落地玻璃带来的过足光线,天鹅绒窗帘是全拉上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时分,再加上大床周围旖旎飘逸的轻纱半掩的掩护,成功的让他倚在门框上“偷听”而无被发现之忧——
“其实你和向阳蛮速配的。”罗雪懒懒的半躺于丝质绸被上。妩媚的凤眼打量最近老神出鬼没的罗家小老么。
“怎对做媒婆感兴趣?”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难不成你看过比他更帅的。”一谈到帅哥,她的精神头马上来了。
“那要端看怎么比。”
“咋比他还不都是最帅的?”总之,罗大美人就是挺莫帅哥。
“可是,在母猪的眼里,公猪就比他帅。”罗兰随便举例。
“谁让它自己就是一只猪头……哇,人恶劣耶,竟拿帅哥和猪比?我说你是不是心中已经有公猪存在啦?”要不能,不会连这样帅的“哥”都舍得放过——就像她一样。唉,不得不承认,她爱上孟孤桀那只沙文猪了(要不能她哪会为他挡子弹?)。与其说她的再次逃离,是为了自由。倒不如说是气他不尊重她、不把她放在心上。
“难怪你最近老搞失踪。跟姐说说,是哪位帅哥?”想知道向来眼高于顶的堂妹的眼光有多与众不同,却在不期然间想年前大哥结婚时遇见的俊美少年:“是不是雷新星?”如果是他的话,也不吃亏啦。反正和向阳各有千秋。
罗兰不想讨论这个敏感话题,慧黠的灵眸瞟到门口不知伫立多久的身影时,转而反问:“除非你先回答我孟老大与莫向阳相比,孰帅?”
“当然是小向阳。”真是的,这还用比?她想都没想的就回答:“就是他目前由于年龄因素,身材太瘦不够强壮结实。”
“孟老大的身材蛮符合你说的‘强壮结实’耶。”罗兰提醒。
“现在是符合,可等再过个几年,当他的啤酒肚一出来就有够难看的啦。以我专业的眼光评估,小向阳要是把胸腹肌好好练练,会更有看头。”苏……想想那种“春色”,哈喇子就流出来了。
“更?”小少女挑出暗藏玄机暧昧的字眼。
“嘿,你有所不知。”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这次回来之前,我有幸偷看到他几近赤裸的‘玉体’,比例太完美了。然后,我就忍不住悄悄的拍了几张做为留念。”
“姐,我是救不了你了。”罗兰摇头——不过是给她挖了个小陷井,她有必要朝深处自我挖掘并往里跳吗?瞧,有人头顶都要冒“狼烟”啦。
“救我干嘛?”罗大小姐娇嗔她一眼,为看帅哥,就算会长针眼她也心甘情愿。
“孟老大真的就没有一点成为我姐夫的可能?”见她不知死活,罗小小姐也就懒得多此一举的“救驾”。
“当然,就连替补候选人名单里都没他的份。”
“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就如此不堪?”
“这还算抬举他……”不对,兰兰的声音怎突然变得这么低沉?转首之间,美眸里映出一道如天神般高壮威武的身影,这下,惊讶的口齿都开始结巴,“姓……孟的,你进来我的房间干吗?”
“准姐夫老大,你终于舍得现身了?”罗兰却嘻笑,同时知道这位老大不好惹,而且以后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很多。于是,赶紧识趣的自我找借口闪人:“呀,差点忘了大伯还在等我下棋呢。我要先走了。”嘴中还喃喃自语——
“这次我要不把他杀的片甲不留我就跟他姓……”一听就知道是“常输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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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三节
“你打算就这样躲我一辈子?”看着上等丝绸上躺着的曼妙背影,冷酷男子首先打破沉默。“还是,你因为说了方才的话而心虚的不敢面对我?”
“笑话,我会怕你?”罗雪转过身来,却在看到他带笑的浅褐色眼眸时才惊觉自己上当了。来不及再转过去的身子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搂住,并固定——这样谈话就方便多了。
“有话快说,有屁出去放。”挣不脱他迷漫好闻男人味的环抱,她干脆放弃和自己过不去。
冷俊男子盯着她那让人又气又爱的红唇,趁她不备,一尝为快……直到再进行下去会不可收拾才松开。
“除了会用强的,你还会干什么?”罗雪气喘如老牛。呼,这项“运动”停了好几天了。却依然令人心旷神怡。
“用强?你刚刚不是也很享受?”不服的指出。
罗雪俏脸更显红艳,恼凶成怒的下逐客令:“出去,我要睡觉。”
“跟我回去。”把玩她长发的老兄不动如山的说出此行的目的。
之所以拖了这么多天才来,皆因为安鲁与麦耶华家不知何时搅上关系了:老麦家的说安鲁诱奸他家闺女,安鲁却说他是被人陷害的。互不相让之下,弄得他这个当老大的不得不出面给个说法。好不容易摆平这事,另一波却又起——在上次的绑架事件中,被当作“暗器”砸中迪亚的米娜,竟因此对救她一条小命的受害者,也就是麦耶家的大公子产生了高度的兴趣,还吃饱了没事干的要学安鲁一样对他来个“先斩后奏”、生米做成熟饭?还要他帮忙?说什么她把他让给了罗雪,他就理所当然的要赔她一个“他”才公平……
“跟你回去?凭什么?没忘这里才是我的家吧?”想到这点,她不禁有点趾高气仰起来。在此地,她罗家的势力可是数一数二的。
“这只是你的‘娘家’。你的家在米兰。”
“我又没出嫁,分啥婆家娘家?”哟,还敢跟她拽中文?这不是班门弄斧?
“真的不跟我回去?就算是你的父母家人都把你‘卖’给了我?”酷哥挑眉。
罗雪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惊叹:“啧啧,这个世界腐化的真是太彻底了,连你都学会说谎了?”压根不相信他所说的。
“我从不说谎。你该知道的。”但见她一副见着奇观的逗人表情,他不禁微笑起来。
“非常好,那么现在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记住,你从不说谎的。”看你怎么回答,呵……想看他的为难,可心却不由得充满期待,而且跳得快冲出胸腔。
“我爱你!”在他看来,真的爱上就没有什么隐瞒的。虽然她的脾气火爆,性格也不讨喜,还总是想着逃离他身边。却他依然改变不了爱上她的事实。哪怕她没把他算入“替补候选人名单”亦然。所以他很坦白的表达出来。
而认为他没有浪漫细胞,认为永远听不到心动话语的罗大小姐,在听到他毫无保留的、赤裸裸的、最简单的、偏又是最动人的告白时。却很不给面子的冷嗤起来——
“还说你从不说谎?”拿媚眼斜他,并朝她举起一只纤纤玉手:“你如果真的爱我,那么这上面的指环为何会自动脱落?”答不出来了吧?她冷哼不已——才没忘记他当时说的话。
第一次告白却遭到质疑,孟孤桀不怒反而笑得相当开心,带有“黑撒旦”的那只大掌伸出,与她的并举在一起:“知道吗,这只有魔法的戒指是为测验情感而创造的,只有在戴它的主人真的有爱的情况下才可以随意摘落下来。”他当初能摘下来,而她现在也能,所以……
她也同时想到这点,因此心忍不住悸动起来的——虽然说法跟他先前的不大一样,但这只戒指有魔法她是信的,也就是说他在很早之前就先爱上她了?嘻,这样看来,她总算扳回一局?
中华“女儿”多奇材,不爱红妆爱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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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四节
果真如罗瑞所说,罗家人对这位如雷贯耳的黑手党老大要成为罗家第一个女婿一点也不反对,简直可以说是“巴结”之至。甚至,怕他万一想通了反悔,还纷纷推出“护婿”宣言,以期达到拉拢贿赂之效果——
罗父:只要你娶我的女儿,你的下半生绝对不缺茶喝(孟孤桀喷茶)!
罗母:小伙子,勇气可嘉(罗雪忍耐: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可以“出手”)。
大哥罗瑞:就说我父母不会反对的吧。不过,你欠我的五百万我可是要求重新计算。
小弟罗湍:如果被我老姐气伤或骂残,我这位大律师可为你免费讨回点“公道”。
叔叔罗羿:为表示我的欢迎度,以后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岳父大人泡的茶就都归你啦。
婶婶欧阳红叶:玫瑰越美越多刺。我家小雪儿是天下最美的那一朵,所以,你保重(孟孤桀无语)。
堂弟罗端: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下面的话是以耳语对孟孤桀个人说的)不过,我相信你是被我老姐强迫的。
罗兰:我就一个姐,希望也只有你一个姐夫。
大纳言:好险啊,大小姐总算有人肯要了。我崇拜你,孟老大,你一定就是人们讲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人……救命——罗园传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罗雪终于找到可以“下手”的出气筒……
女主角罗雪:嫁你?没问题,给我个理由先。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家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尾声
果真如罗瑞所说,罗家人对这位如雷贯耳的黑手党老大要成为罗家第一个女婿一点也不反对,简直可以说是“巴结”之至。甚至,怕他万一想通了反悔,还纷纷推出“护婿”宣言,以期达到拉拢贿赂之效果——
罗父:只要你娶我的女儿,你的下半生绝对不缺茶喝(孟孤桀喷茶)!
罗母:小伙子,勇气可嘉(罗雪忍耐: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不可以“出手”)。
大哥罗瑞:就说我父母不会反对的吧。不过,你欠我的五百万我可是要求重新计算。
小弟罗湍:如果被我老姐气伤或骂残,我这位大律师可为你免费讨回点“公道”。
叔叔罗羿:为表示我的欢迎度,以后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岳父大人泡的茶就都归你啦。
婶婶欧阳红叶:玫瑰越美越多刺。我家小雪儿是天下最美的那一朵,所以,你保重(孟孤桀无语)。
堂弟罗端: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下面的话是以耳语对孟孤桀个人说的)不过,我相信你是被我老姐强迫的。
罗兰:我就一个姐,希望也只有你一个姐夫。
大纳言:好险啊,大小姐总算有人肯要了。我崇拜你,孟老大,你一定就是人们讲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人……救命——罗园传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罗雪终于找到可以“下手”的出气筒……
女主角罗雪:嫁你?没问题,给我个理由先。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家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尾声
N个月后:
新年的喜气还未消退。“白宫”的鸡又在飞、狗又开始狂跳,全因女主人在一次“意外”中有孕了——
“姓孟的,都是你的错……呕……”抱枕与呕吐声齐飞过来。
孟孤桀轻松地接过软胖的枕头,落坐在床边。孤冷的目光温柔的看着床上披头散发却仍散发致命魅力的老婆——没错,通过重重阻碍(甚至摆平了他在婚礼上必须穿女装的无理要求)。他终于把这位大美人名正言顺的“终身”绑在身边了——视线滑过她仍平滑的小腹,想到里面正孕育着他孟孤桀的骨血时,冷硬酷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软和起来:“怎么还是吐得这样厉害?”
没见过怀孩子怀得她这么痛苦的——从受孕后的第四周,她便开始出现妊娠反应,还是最激烈的那种:不仅集神经质、多疑于一身。最令人受不了的还是,早也吐,晚也吐,吃东西了吐,什么都不吃还是吐。唯一的益处是,成功的令她自动放弃了走秀一事。可是,代价也是“惨重”的……
“为什么怀孕生小孩的不是男人?”终于“吐”的告一段落的“怨妇”趴在他大腿上喘息。每次想到将要带个大球好几个月,心里就欲加极度不平衡:凭啥女人要受十月怀胎之苦,还要忍受生育之难?而男人们干了什么?不过是出点棉帛之“力”,然后就能做享其成的等着当“爸爸”。这,也太不公平了……
“因为我们没有‘设备’。”温柔地替她拨开遮住美颜的秀发。耐心的解释:“这是头胎,以后情况就会好转。”
“什么?你还妄想有第二次?”当她是只只识“生产”的母猪?呜,原来他娶她就是为孩子?“还是你打算有了孩子就冷落我?”另一个要命的妊娠标志又出现。
“没有的事。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排在第一位。”连月来的“难夫”岂是白当的?就连这种自己听来都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他现在都能不打草稿就说出来。
“我不信,你今天都没有说我漂亮,也没有说你爱我。一定是我变丑了,身上又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所以你打算移情别恋,呜,我好可怜……”
“……”终于招架不住的酷男,只有搂住她香喷喷的娇躯用“另一种”方式让她“住嘴”。
爱,真的需要勇气和越强的应变力,才能面对随时出现的各种状况。单只靠婚姻,并不是长久保鲜之法。
(完)
欲知边东往与方语韵情事,请翻阅《竹马霸青梅》(此书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