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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您的诗肯定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啊!快快道来,兄弟洗耳恭听呢。”那二愣子弯腰低头拍马道。
一脸痞气的青年摇头晃脑的说道:“远看稻杆象波浪,近看稻杆非波浪。不看稻杆无波浪,越看稻杆越波浪。”
‘高,实在是高啊,老大不愧是老大。”二愣子拍马屁道。
看看什么叫做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呢?这就是。刘文对于和这种不学无术,还瞎摆显的家伙同称三宝感到了极大的侮辱:“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和你们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苍天那,你对我好残忍啊!”刘文仰天长叹。
痞子拍了拍刘文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弟,你别灰心,要知道大哥我可是千年罕见的奇才啊,我就是那种生而知之的人,你是没有办法比较的,不过,重要的是你经常跟大哥我混,我保证你一定会成为天下第四诗人。”
“老大,为什么是天下第四呢?”二愣子条件反射般捧哏道。
“我是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啊,但是我也要谦虚一下嘛,就称个古往今来天下第二吧,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当个第三嘛是跑不了你了。所以他就是第四咯。”
“有道理,不过老大,让您当第二,太委屈了,呜呼,从此天下无第一!”二愣子抹着眼睛悲伤的说道。
刘文痛苦的掉过头去,正好,‘院长’来了,刘文腰板顿时直了起来:“‘院长’你快点来把这对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白痴加人渣、神经病、弱智、二百五、废柴赶跑,千万别弄脏了我的门槛。其实不用刘文说,‘院长’看到他们就象看到了隔世仇人一样,红着眼睛。而那天下第二的小腿正在弹琵琶。那二杆子,也是一副紧张地模样。就象是看到丛林之王的猴子般。
‘院长’一扯上衣,露出了一身岩石般的肌肉块,边用布条把手腕扎紧,狞笑道:“嘿嘿,我们又见面了,不过今天看谁来帮你们,我到要看看,你们还能不能以众欺寡。”
听着‘哧,哧’的帛棉撕裂的声音,二愣子还算义气的挡在了第一的前面,就是腿有点象超声波发生器一样,哆嗦的厉害!
第四十章 紫金传说
‘院长’的身材是比较高,大约有两米一十多,比那二楞子的身材明显要大了一大号,要知道刘文在站着的时候是从来都不让‘院长’在身边的,太让人自卑了。‘院长’向前跨了几步,十多米的距离仿佛只有几尺一般。‘院长’一记直拳掏向了二愣子的心窝,二愣子用双手一接,立刻象个被丢弃的破棉被般飘出了老远,落地不稳象个滚地葫芦般滚进了沟渠里面。
‘院长’仰天长笑,如果再用双手擂胸的话,活脱脱就是一只大猩猩了。二愣子从沟里面爬起来,吐掉了嘴里面的烂泥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院长’喉咙里面发出了底沉的吼声,瞪着的眼睛通红。就在这个时候,‘天下第二’说道:“兄弟你顶着,大哥我去叫人来!”说完拔腿就跑,似乎跑的比自己的猴子还要快。
二愣子回头一看,二话不说,也跟着跑了起来。刘文太惊讶了,这两人不去参加百米飞人大赛真是国家的损失啊,看看,业务多熟练啊!显然追出去的‘院长’根本不可能追上他们。‘院长’气哼哼的弯腰按膝,然后拣起地上的一个石子扔向他们。
“嘿嘿,没砸到,你来啊,快过来啊,老子们等你呢。”两人不知死活的张牙舞爪,丑态百出。
‘院长’快步赶回了院子,二人就更嚣张了。而‘院长’却牵了一匹马出来了,翻身上马,就追他们。二人见事不妙,立刻就跑。‘天下第二’突然发现怎么自己在拉着个重物在跑呢,回头一看,不知道那猴子是怎么了,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而二愣子已经跑出了好远了,赶忙丢弃了这个猴子跑了。‘院长’的高大让马也不堪重负,跑了一余里马就蔫了,看着他们跑远了,‘院长’只好回头。看到猴子后拽着它的后颈皮,把它提了回来。跑回来的‘院长’看到猴子还昏迷着,就把它丢到了水里面,猴子也呛醒了。
看到‘院长’在修理猴子,刘文问道:“你跟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象见到了杀父仇人一样啊?”
‘院长’仰天长叹,一脸沧桑的说道:“一年前,我蹶弓劣马入长安……”
“停,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说完也不顾‘院长’满肚子的话,进了院子。什么人啊,蹶弓劣马?就这匹好马也支持不了他的份量,听你瞎侃,没有时间!看来自己又得罪了长安某个权贵家的纨绔子弟了,自己有得麻烦了!
刘文还没有走进房间,听看到:
“孙道长,要是您提出来的理论,我自然会上报朝廷,可是这件事情是文儿提出来的,就值得商榷了,他一无知小儿能提出什么有用的医术,切勿害人误己。”陵阳公说道。
“窦公,你难道认为贫道也是无知小儿不成?”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孙思邈说道:“我研究医药一生,自然知道人命至重,有贵千金。更知道一事长与己着,当不远千里服膺取决。哎,有才不在年高啊,此子前途不可限量也,窦公你好福气啊,能得此孙女婿。”
“我怎么是在说孙道长呢,您可是名满长安……”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好象是御医来了。他们在夸自己呢,还是不让他们知道我偷听为好。
刘文找来了李护院去制造紫金去了,想当年自己在书上看到埃及图他安哈门陵墓中发现了紫金饰物。高宗,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李治,在即位后破高丽后得到了一条紫金腰带和一些紫金器皿。紫金的发源地有两个,一个就是埃及,一个就是中国。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他们的发明人西方的炼金术士和东方的炼丹道士。对于这种对金属器皿着以玫瑰紫色以及其它颜色的技法是希腊炼金术士的不传之奇技密术。不管是模仿的还是原有的紫金必定是道教炼丹家的研究成果了,他们会告诉别人?不过它们得技法都失传了,到了明代就只有仿制的份了。
想想也佩服这些神棍们,光丹药就毒死了大唐的数位皇帝,特别是那个李淳风连武媚娘能当皇帝都算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就神了,不过多半是他瞎侃的,瞎猫撞到了死老鼠,碰巧了,不过想想中国也就那么几百个姓,猜中了其中一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要比中五百万的几率要大多了。不过他怎么说是女的呢,看来也就是想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可千万不能让那个女暴君上台来,我应该怎才能干掉她呢,等她出家感业寺的时候用鹤顶红?砒霜?不行,验尸体的时候就能看出来。让她吞金?问题是她愿意吗?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它呢?用金刚石啊,金刚石是世界自然界里面最硬物体。自己也是因为没有金刚石才不能划玻璃的,但是它并不是最耐磨的啊,想当年十七八世纪意大利豪门就是用金刚石粉末来毒害政敌、情敌来着,可流行着呢。金刚石粉末的特性就是拒水附油,它吸附在胃黏膜上面,导致胃黏膜在夜里面不能正常脱落更换。长期的话,会引起胃溃疡,导致胃出血。死得那个是莫名其妙,冤枉啊,谁也不知道她怎么死得,再牛的名医也没有办法。哈哈,我真的是天才啊,哦,没有原材料。
“我白痴啊,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要知道他们家和我家是世代交好的,据说前工部尚书,荆州都督武士鲟'好象打错字了'当年为大隋国舅高祖当老鸨的时候,自己家的爷爷也有份参加的,她上台还会亏待我吗,再说也没有原料啊,金刚石到哪里找去?”刘文自言自语的来到了水泥窑前,看到‘院长’拎着一个麻袋在等自己。
进了房间,‘院长’把黄金从麻袋里面一股脑的倒了出来,看着满堆的黄金,刘文有点发苦,自己这样用度,怕还没有娶到窦蛾就破产了。现在的黄金和白银的兑比例一比十到一比十三左右,而自己是花了一比十五以上的代价换回来的。不过还好,就是炼不出紫金来,最对也就使黄金里面多一点杂质罢了。二十一世纪黄金的最高纯度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样子,还是实验室里面的东西了。我一比八卖掉总归有人要的吧!
“李护院,咱们开工了!”刘文怪叫道。
第四十一章 千古流芳
刘文实验的结果,就是把黄金锭变成了黄金饼,也多了些杂质。对于‘院长’的好奇,刘文也不愿意多做解释,我就是偷偷的放了些铁屑而已,不过没有打算告诉你。
“你别问了,给我添煤。”刘文说道。
“霉,真霉,我添霉,我多添点!”‘院长’对于刘文没有事情,在这里化金饼子玩,让自己来当苦力非常的不满,打工苦啊。找什么人来不好,非得找我堂堂的护院之长。
“算了,不干了,天也快黑了,明天再说吧。以后一定要做个口罩,毒气太大了。”刘文失望的收摊了。
走到前院,就听到小环的声音。
“这个猴子真可怜,一定又是少爷干的,撵人就撵人呗,跟猴子较什么劲呢。看看,头上都肿起来了。我来给它上点药。”小环说道。
‘院长’蹑手蹑脚的溜了。“傲慢、偏见!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好在哪里,据说一嫖客可是出了三千两银子买她的,大唐的有钱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不过,要有人知道她这么凶悍,我估计就她这样一两也没有人要。”刘文也跟着改道,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啊……”小环的尖叫声极具穿透力,吓的刘文一个哆嗦,小环接着说:“我打死你这个该死的色猴子,叫你掀我裙子。”
“痛快,痛快啊。”刘文仰天长笑,不过也被半空落下的鸟粪给打扰了兴致。
直到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不但全家的人难得的都在,而且孙思邈、陵阳公也在,还有一个姓孟的宫廷御医,到是没有看到窦蛾,还在床上躺着呢,连绣云也去陪她了,因为刘文前生是南方人,实在是吃不惯味道重的关中面食,什么油泼面,盖浇饭之类的东西。家里也帮着他弄了些稻米来,今天他也吃不到了,窦蛾现在上吐下泻的,什么都不能吃,也只能喝米粥了。刘文一直都比较喜欢安定、安逸的生活。现在却乱成了一团,又是要盖房子,又要设计纺织机器,现在又要研究紫金,又要想办法弄出紫色的莲花来,现在还得研究起种痘来,不过种痘的事情是一定要好好解释的,这个姓孟的宫廷御医没有回长安,估计就是因为牛痘的事情留在这的,要是办好了自己必定能够名垂千古,而不是象现在一样岌岌无名。
盖房子的事情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自从自己封了开国镇安县男以后,无论是家丁还是租自己家田地的佃农,他们都干劲实足。自己不放心去视察了一下,发现地基的夯土跟烧好的红砖一样厚实。刘文都惊呆了,要知道他以前听说汉代的都城城墙下面的地基夯土过了千年以后发现还象砖块一样坚硬,一层一层压的铜钱般厚薄,自己还不太相信呢,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估计就是来个七级大地震也没有问题。不过母亲对自己也很不满,怪自己设计的太好了,都让麻雀没有办法躲避风雨与严寒酷暑,燕子也不能春来秋往了。怪不得母亲不肯拆老房子!不仅仅是恋旧,燕子每年都来自己家的,它是老百姓心中的吉祥鸟,和喜鹊一样的,代表了富贵吉祥。
纺织机器也是个难题,没有好的钢材到还在其次,关键没有动力,这就不能有效的生产。自己也不是万能的,只能把部分功能都给分拆开来,把自动改为手工了。有许多必须要加热的工序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焦碳、煤炭什么的不好用,都是含硫量比较大的,燃烧了,人就没有办法呆在屋子里面了,更别提干活了,木碳也不行,看来只有用竹碳了,也只有它的含硫量相对较少了,大量收购储备竹碳是必须的。要是姐姐不在这里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样子了,绣云性格温和,说话没有什么威慑力,母亲也年纪大了,大半辈子过去了,她对这个家已经不能用操心这个词来形容了,再不让她享点清福,自己也过意不去的。一定要再招几个管事情的,张管家也忙不过来的。对了,为什么我会跟张管家不对路呢,我们什么时候结仇的呢,我好好的想想。哎头痛,这已经不属于病理性的疼痛了,是自己身体虚弱,处于亚健康状态,忧思过度,身体供氧不足引起的的,许多的死亡就是因为缺氧造成的,不想它了,越想越害怕,自己找自己不痛快。
人生四喜,状元及第?洞房花烛?自己没有状元就已经成了绯衣大员,五品荣爵了,非但没有感到高兴,还有点心虚,哎,无功不受禄啊,并不是因为那什么员外郎郎中、侍郎什么的。不过员外这个词是专门指被贬成县官下面的现管的,这个员外郎也真的强悍,也不知道这次他会被贬到什么地方去当现管呢,太子是比较仁义手软的,等李世民回来就不一样了吧。李世民到了严寒的冬季,辽东冰封的时候就要吃败仗了吧,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啊。棉花还等它长出来呢,就这么几百亩的‘旱方’能收多少,一亩地十几斤二十多斤的,还不够马屁股保暖的呢。遗憾啊,一代名君一生的遗憾啊。作为君王,御驾亲征开僵复土,何其难得啊,而自己作为生长在红旗下的爱国青年却怎么也帮不了他,难受啊。
“窦蛾这个小辣椒,现在还没有嫁过来呢,就抢起我的媳妇来了,看来自己最近注定要独守空房了,哎,没有云儿那温暖舒服的怀抱,我怎么睡的着呢?”刘文胡思乱想着进了自己的房间,进门一看,吓了一大跳,漫漫长夜也无须睡眠了,孙思邈、陵阳公,还有一个姓孟的宫廷御医都在他那张大床上呢,只是上面的一张矮几已经被挪到了床里面去了。刘文干笑道:“你们慢慢的聊,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了。”
“回来,别想溜。”陵阳公笑眯眯的说道。
刘文无奈的进去来,让他和一群老头睡在一起,他比较难受,就是带上满腰的香囊也掩盖不了你们的老人味啊,几个男人睡一起,真的很不自在的。自己也甭想睡个安稳觉了。纺织问题,牛痘问题,操办婚事的事情,烦就烦死了。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无比漫长!
第四十二章 不胜其烦
“种痘用什么工具呢,要刺入人体多深?”“牛是国家的重要资源,怎么才能有大量的病牛来推广天花免疫呢?”……在刘文的眼睛里面,这个姓孟的宫廷御医已经变成了一个鸭头人,还是好几个头的那种,从工具问到了病牛,连找大量的病牛来也要刘文解决,已经把他当神仙了,烦死刘文了。这边的陵阳公也没有让他歇着,就连棉花脱籽也要问他,不过刘文以前接触到的全部都是加工好的棉沙别说脱籽的,就是没脱籽的也未曾接触到过。也就是书本上,理论上知道一些。
在众人的拷问下睡着了,不过在梦里面他也没有舒服一点,梦到了自己被狗撵,捡河边的铝制罐头瓶子,一下子就落水,差点就淹死的经过,梦见自己没有钱吃饭的时候,睡在床上以降低能量的消耗,最后梦见自己让家丁种痘,被张管家告密的事情,自己也因此第一次品尝到了‘家法’这个东西,梦见了家丁苦苦哀求,不让种痘的经过。在做着写实主义地梦的同时,刘文在绣云那养成的一个习惯用在了孙思邈、陵阳公,还有那个姓孟的宫廷御医中了,抱着一个脚丫就吸起来了,当感觉味道不对的时候,才发觉那并不是绣云身体的某个器官时,吐了,都快把自己的苦胆给吐了出来,虽然睡的比狗晚,但是今天却起的比鸡早,在黑灯瞎火中刘文偷偷地爬下了地,扶着墙,跟摸瞎子似的摸向了窦蛾的房间。
走到她们房间走廊门口,就听见窦蛾和绣云在小声的说话,刘文一副我是党国特务的形象,厥着屁股,耳朵贴着窗户使劲的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你这么漂亮,当初怎么会看上他?”窦蛾在挑拨地问道。
“……”
“再大点声音,再大点啊,我听不见啊。”刘文急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忽然,刘文发现的双脚都离地,飘起来?离地一尺,我难道练了内丹了,已经到了结丹期了?离地两尺?难道已经到元婴期了?离地三尺?怎么回事?我要下来,这摔下来可不轻啊!
“嘿嘿,小贼,胆子不小啊,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一个肥胆贼呢。居然可以爬过这么高的院墙绕过看家狗溜进来。”院长把刘文提溜到一个角落里面。
“快放下来,是我。刘文。”刘文夜里一惊一乍的,失水过多,喉咙有些沙哑的说道。
‘院长’一听坏了,这不是刘文吗?自己的东家在做见不的光的事情被自己发现,那还了得,至少自己一个月的月钱要丢了,‘院长’倒也有那么点急智,说道:“你是我们家小爵爷,我还是广目天王呢。小贼,我先把你关到柴房明天再说。”
刘文被关进了柴房。气得刘文把‘院长’狠狠地骂了一通,骂累了才睡着了,过了一会儿被门口的冷风冻醒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已经开了。刘文迎着晨露与早雾,伸了个懒腰,甩了一圈手中的木棍回去了。找到‘院长’以后发现这厮在装羊,刘文一脸的冷笑,今天不要你好看才怪。
刘文拉着‘院长’走到了窑里,心中坏笑:“今天有数百斤的黄金要你融化,如果不能让你比上次做玻璃累上那么一‘点’,我都对不起怎么家里面关我的那间柴房!”
刘文昨天已经用掉了十多斤的黄金了,初步的试验成果是令人泄气地。今天倒还有近一百斤黄金,也就靠蒙了,既不好测算温度,也不好测算铁与黄金的比量。刘文完全靠蒙是希望渺茫的,从一开始的一斤一试,到五斤一试,到十斤一试。
刘文颓丧坐了下来,用脚踢了踢麻袋,大约还有不到三十斤了,看到‘院长’那蒸红的脸,无比幽怨,刘文就一阵的畅快。
“小爵爷,我的刘爵爷,大善人,您就放过我吧。”‘院长’看到刘文还要继续地‘发疯’,实在是忍不住了。以前烧玻璃的时候也是这么累的,但是那个时候是看到成效的,现在得累是没有成果的,谁愿意!
刘文安慰道:“就最后一炉了,你坚持一下,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