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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在,不必讲求信用。
第八编 君道之好君道造就好臣道(7)
天下的事情真是微妙。没有废除便没有兴盛。若忠于此,便不忠于彼。这是不待证明的道理。由此看来,从一个人的角度看来是忠,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来就是诈。那么,忠与诈又该如何界定呢?不妨听听这样的道理:臣子与君王之间有公认的大义,上下级之闻有明确的职分,这是百代不变的大道理。所以,要行忠义,就看是否符合君臣之大义,要行诚信,就看是否符合上下级的职分。如果不违背职分和大义,即使使用谲诈而不那么正大光明的手段也是可以的。此言有例可证:叶公对孔子说;“我乡里有个正直的人,他父亲偷了羊,他便告发了。”孔子说:“我乡里的正直和你乡里不一样,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替父亲隐瞒,正直就在其中了。”可见即使在圣人眼里,善恶正义也是可以权衡变化的。
例1:楚国围攻宋国,宋国向晋国求救。晋国的国君派解扬出使宋国,让宋国不要投降,告诉宋国:“晋国已全军出动,就要赶到了。”解扬途经郑国时被郑国俘获,献给了楚国,楚王用丰厚的财物收买解扬,让他对宋国传达与使命相反的话。解扬答应了。但解扬登上攻城的楼车,唤出宋国的人,传达的却是晋国国君命令他传达的话。楚王知道后要杀他,并派使者对他说:“你已经答应了楚王,却又背叛了他,这是什么原因?现在不是我们楚国不讲信用,是你背弃了诺言,我只好奉命杀了你。”解扬回答说:“我听说君王的命令就是义,臣子承担君王的命令就是信。臣下的信用以君王之义为前提,以此行事才是有利于国家的。所以作为臣子的所作所为是不能损害国家利益的,捍卫自己的国家是为臣的本分。君王发布的命令,不能互相矛盾。臣下也不能执行两种互相矛盾的命令。你收买我,说明你不懂这个道理。我从我的君王那里接受呢?我所以假意应允你,是为了完成我的使命,如果能完成君命,即使我死了也是做臣下的本分。我是君王的诚信之臣,能够完成任务,是死得其所,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楚王深感他的忠义之心,便放了解扬。
韩非子说;楚国有个正直的人,他父亲偷了羊,他去向官吏告发,宰相说;“此儿不孝,应该杀了他!”因为他是对国君忠诚而对父亲不孝,因而把儿子抓起来治了罪。由此看来,是国君的忠臣,却也是父亲的逆子。鲁国有一个人跟随国君去打仗,打几次跑几次。孔子问他为什么逃跑,他回答说:“我家中有老父亲,我死了,就没人养活他了。”孔子认为他是孝子,向国君举荐他,因此受到重用。由此看来,是父亲的孝子,却是国家的逃兵。所以宰相杀了告发父亲的儿子,就没人敢告发行恶之人了,结果楚国的贼就越来越多;孔子称赞了临阵脱逃的孝子,鲁国人打仗时逃跑的人就多,军队就容易投降。从这两个事件可以看出,上层统治者与下层百姓的利益竟有如此的差异。因而国君既想准许百姓的利己行为,又企图求得国家的安定,是绝对不可能的。
例2:颜率想见公仲,公仲不见,颜率便对公仲的近侍说:“公仲一定认为我是一个不诚实的人,所以才不见我。因为公仲好色,我却说他礼贤下士;公仲啬吝小气。我却说他仗义疏财;公仲品行不好,我却说他很正直。从今以后,我只好说真话了。”公仲的近侍把颜率这番话告诉公仲,公仲立刻接见了颜率。《论语》说:不要亲近以揭发别人的缺点来显示自己正直的人。《易经》上也说:“君子应抑恶扬善。”假使颜率忠实正直,那么公仲的丑恶品德就会暴露于外。所以颜率的诡诈和不诚实恰恰与公仲是有利的。
例3:齐国攻伐燕国,夺取了燕国的十座城池。燕王派苏秦出使齐国游说,齐国又把十座城归还给燕国。苏秦回到燕国后,有人毁谤苏秦说:“苏秦是个翻云覆雨、反复无常的奸臣,将来可能会作乱。”燕王于是有意疏远他,不想再重用他了。苏秦恐怕被加罪,就求见燕王说:“我本来是东周的乡下人,无尺寸之功,可是大王在宗庙之内隆重地授予我官职,在朝廷内给予我崇高的礼遇。如今我为大王退去齐国的军队,收回十城,立了大功,本应更加受到信任才对。可是我如今归来,大王却不加官于我,其原因,必然是有人用不老实的罪名在大王面前中伤我。然而,我的不老实,正是大王的福分啊!假使我老实得像古代尾生那样,廉洁得像伯夷那样,孝敬父母像曾参那样,以三个人那样的高洁品行来侍奉大王,你认为可以吗?”燕王说;'当然可以啦!”苏秦说:“有这样品行的臣子,就不会来侍奉你了。孝敬父母像曾参那样,认为不离父母身边才是孝子,连在外面过夜都不肯,你又怎能让他不远千里来侍奉弱小的燕国和危机中的军王呢?廉洁好像伯夷那样,为了高义之名,连孤竹国国君的继承人都不愿做,连周武王的臣子都不愿当,甘心饿死在首阳山下,你又怎能让他步行千里到齐国游说,建功立业来博取国泰民安呢?守信用像尾生那样,与女子约会在桥梁下面的柱子旁,女子未能按时赴约,大水来了,也不离开,最后抱着柱子淹死了。这样的人,他怎么肯极力夸大燕国、秦国的声威以吓退齐国强大的军队呢?再者,讲信义,是为自己,而不是为别人,是为自我保存而不是进取之道。然而夏、商、周三代圣王相继而起,春秋五霸相继称雄,都不仅仅是为自我保存,你认为自我保存是对的吗?那么齐王远在营丘,你就不敢窥视他的边境了吗?再说,我还有老母亲远在东周故乡,我离开老母侍奉你,抛开自我保存之道来谋求进取,我所追求的本来是不符合你的意愿的。你不过是只求自我保存之君,而我却是进取之臣。我就是人们所说的因为忠诚得罪了君王的人啊。”燕王说:“忠诚守信又有什么过错呢?”苏秦回答说:您有所不知道。我有一个邻居在外地做官,他的妻子有了外遇,在丈夫将要回家时,那个情夫很担忧,而妻子却说:“用不着担心,我已经准备好毒酒了。”过了几天,丈夫回来了,妻子就让侍妾捧着酒给他喝。侍妾知道这是毒酒,给男主人喝下去,就会毒死他;说出真相吧,女主人就会被赶出家门,于是假装跌倒,把毒酒全洒了。男主人大怒,用皮鞭狠狠抽打侍妾。侍妾泼掉药酒,对上是为保护男主人的性命,对下是为了保护女主人的地位。这样的忠心耿耿,仍不免于被主人鞭打。这就是忠诚的罪过啊!我所做的事,恰恰与那侍妾倒掉药酒一样,也是好心不得好报啊。我侍奉你,是以高义希求有益于国家和君王的事,却因此有了罪,我怕今后来侍奉你的人,再没有谁敢坚守高义了。再说,我游说齐王的时候,并没有欺骗他,今后无论谁再为你做说客,恐怕都不会像我这样诚挚,即使有尧舜那样的智慧,也不敢听从他的话了。”燕王说;“如此看来,是我不该听信谗言。”于是重新厚待苏秦。
第八编 君道之好君道造就好臣道(8)
由此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有时候欺骗就是诚信,诡诈就是忠实只要是从大义出发,于国家于他人有利,那么,欺骗诡诈的品行也许就是忠实诚信的根本了。
五、人 心 难 测
善恶是非和毁谤赞誉都没有固定的、客观标准,全因立场和角度的不同而不同。同一件事,毁誉不一,忠心耿耿却被怀疑猜忌的事例,数不胜数。这是人心的复杂的真相。不可不慎重对待。以汉高祖刘邦那样的雄才大略和丞相那样的足智多谋,有人毁谤陈平时,汉高祖就疏远了他,而当有人再赞誉陈平时,汉高祖又亲近了他。以汉文帝那样的英明和云中太那样的忠诚,由于呈报战绩时多报了几颗首级,也便被绳之以法,就地免职。后来经过冯唐为他辩解之后,又被重新重用,立了大功。由此可知,人们听到的往往是虚假夸大之辞,而据此作出的判断也往往是错误的。古代有个故事最能说明这个道理:有个人丢了斧子,认为是邻居的儿子偷了,因而看邻居的儿子走路子,脸上的神态、说话以及一举一动,没有一样不像是偷斧子的。后来他在自家的谷仓里又找到斧子,过几天再看到邻居的儿子,动作、神态没有一点儿像偷斧子的样子了。邻居的儿并没有什么改变,而是自己的看法改变了。改变的原因就是当初没有根据的怀疑。
例1:邾国过去缝制铠甲使用的是丝帛,公息忌对邾国的国君说:“不如用丝带。”邾国的国君说;“好吧。”于是下令制铠甲必须使用丝带。公息忌因此也命令自己家中制作铠甲时用丝带。有人在国君面前中伤他说:“公息忌所以建议用丝带,是因为他家制铠甲都用丝带。”国君很不高兴,于是下令不准再用丝带制铠甲。这就是邾国君王的判断出了问题。如果制铠甲用丝带有利,公息忌家中用丝带再多,对国家又有什么妨碍呢?如果用丝带制铠甲无利而有害,公息忌即使不用丝带又有何益?无论是公息忌用丝带还是不用丝带,都不足以说明公息忌的建议有什么错。所以,凡是听别人的话,不能不加思索地完全相信。
例2:楼缓说:有个叫公父文伯的人,在鲁国做官,病死之后,有两名侍妾为他在家中自杀。但公父文伯的母亲听说后并不哭泣。随嫁的侍妾说:“哪里有儿子死了,母亲不哭的?”母亲说:“孔子是贤人,被鲁国弃置不用,去周游列国,文伯不去追随孔子。如今他死了,侍妾却为他自杀。可见他对有德行的长者不亲近,而对侍妾却过分宠爱。”这话出自母亲之口,人们就认为是贤明的母亲,可是如果出自妻子之口,人们就会认为他的妻子是嫉妒。
所以同样的话,出自不同人的口,人们的看法也不一样。
例3:乐羊被任命为魏国大将,率军攻打中山国,而他的儿子此时正在中山国。中山国君把他儿子煮了,把肉做成汤,送给乐羊,乐羊喝光了。魏文侯知道后说:“乐羊为了我的缘故,才吃自己儿子的肉。”而堵师赞却说:“连自己儿子的肉都吃的人,又有谁的肉他不敢吃呢?”乐羊灭掉中山国后,魏文侯虽然奖赏了他,但却从此怀疑他了。《淮南子》还举例说:亲生母亲为自己儿子治头疮,血流到耳朵上,看见的人都说这是疼爱儿子到极点了。如果是后母为前妻生的儿子治头疮,血也流到耳朵上,就会有人责备说:“太残酷了!”同样的事情,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从城上往下看,往往把牛看成是羊,把羊看成是小猪。这是由于站得太高,因而看不清楚的缘故。在圆形的盘子里放上水,当作镜子,然后去照自己的面影是圆脸,而在杯子里看,就不圆了。自己的脸型并无改变,而影像却时而圆时而不圆,这是因为你照时的角度不同。一个人想修养自己的品德来待人接物,可哪里知道世上的人是站在什么角度来看自己呢?因此,天下的是与非本来就不是绝对的。世上的人实际上各有各自的是非标准,符合自己的标准就是对的,不符合就是不对的。如果要选择对的一面立身行事,抛弃掉不对的那一面,可又怎么知道世人的是非标准一定和自己的是非标准相一致呢?
如果你为国忘家,就会有人说你不关心父母,还怎么能爱国呢?卫国的公子开方、吴起和乐羊这三个人都是由于为国忘家而受到猜忌和诽谤的。但假如你真的舍不得离开父母,就又会有人说:大将受命之日,就应该忘掉自己的家人,到部队之后,就应该忘掉自己的父母;待到敲起进军战鼓后,就要忘掉自己的安危。所以《左传》有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判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实在是难上加难的是事情。
六、有用与无用
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影,最大的用是无用,最大的为是无为,最大的私是无私。
古人说:如果用网捕鸟,被捕获的鸟,只是钻进罗网上的一个网眼,然而只张一个眼的网,却不可能捕到鸟;鸟所以飞得远,是靠翅膀上的健羽,然而如果只有健羽而无其他羽毛的辅助,它肯定也飞不远。以此推论,看似无用的东西,却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当惠子对庄子说:“你说的话没用。”时,庄子说:“明白无用的道理,才能他谈论有用无用的问题。天地广大辽阔,可是人们占用的地方,不过是能容下双脚的面积而已.但如果把脚下的土都挖掉,直挖到黄泉,那么双脚下的地面还有用吗?”惠子说:“没用了。”庄子说:“由此可见无用就是有用,这不是很明白吗?”
第八编 君道之好君道造就好臣道(9)
从前陈平由于智谋有余而被刘郊猜忌。周勃因质朴却被认为忠诚而受到信任。在仁义不足以使人们互相信任的时候,聪明人因智谋有余而被疑忌,质朴的人却因智谋不足取得了信任。东汉时,征召隐士樊英、杨厚入朝做官,朝廷对他们视若神明。可是他们到了朝堂上以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李固J:穆认为这种隐士纯属欺诅盗名之辈,对国家一无用处。然而随后慕名而来的都以他们为榜样,使皇帝招揽了更多的人才。孔子说:把隐逸的人士推举出来,天下的人心就都会归顺你了。燕昭王尊礼郭隗也是这个用意。郭隗虽非杰出的人才,但因为他尊礼郭隗,剧辛、乐毅这样的英杰就随之而来了。齐桓公尊礼九大厌道之术,也是这个用意,目的是招徕天下人才。细究起来,无用恰恰就是有用。而困惑的人很容易忽视足下的无用之地,看不起无用之物的功用,甚至于嘲笑这是迂腐的空谈,轻视排斥国家的英才,这不是太不聪明了吗?
七、善 于 亲 疏
人的情绪和心理是异常复杂而且难以琢磨的。激动和喜悦的感情可以因为任何人或事物而起,但怨恨或悲伤的感情恰恰是从自己的亲人之处得来。《左传》说:“不该怨恨的不要怨恨。但我还是不能不怨恨。”由此可知,凡是有怨恨的人,不是恨他所疏远的人,一定是恨他所亲近的人。
高子说:“《诗经?小弁》是小人的诗。”孟子说;“何以见得?”高子说:“该诗充满怨恨。”孟子说:“太固执了!高子竟是这样来看待《诗经》的。假如有一个越国人在这里,弯弓射我,我可以一边说笑一边谈论这件事。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我和他素不相识。可是假如是我的兄弟用箭射我,我就会哭着诉说这件事,这也没别的原因,因为他是我的亲人。
《小弁》这首诗里的怨恨,正是热爱亲人的表现。热爱亲人,这是仁啊!”
秦、晋之战,晋惠公命韩简子察看秦国军容。韩简子说:“秦军在人数上少于我军,可斗志却比我们高昂。”晋惠公问:“这是为什么?”韩简子回答说:“我们出外流亡时,得到了秦国的资助;回国时受到秦国的护送;发生饥荒时,又得到秦国的救济。三次受人家的恩惠却不报答,所以秦军才来攻打我们。”
杜邺在游说王音时说:“我听说人之常情一般是对恩情深的,其报答反而少;对最亲爱的人,要求就多。关系亲近却显不出与关系疏远的人有何不同,怎么能没有怨气呢?这就是《诗经》中为什么会有《棠橡》、《角弓》二诗的原因。”由此可知,关系亲近的容易生怨恨,恩情恰恰是产生怨恨的根源。
八、容 纳 异 己
作为聪明的为君者要有容人的雅量和气度,尤其是对于那些曾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反对过自己的人,更应该原谅其过去,才能得到真正的人才。
在风云变化不定,天下归属未定之时,在哪位君王属下,就为哪位君王服,用自己的生命作抵押,各为其主,这乃是作臣子的本分。所以汉高祖刘邦能够赦免原为项羽部将的季布事敌之罪,晋文公重耳能够原谅寺人披的过错,尽管过去遭受过他们的困辱,也不怨恨他们。可以说他们都是识大体的人。
例1:晋文公重耳从晋国逃出来,他父亲晋献公命令宦官寺人披前往蒲城攻击他,结果砍中了重耳的一只衣袖。待到重耳返回晋国成为国王的时候,御芮、吕甥等晋惠公的旧臣,怕重耳报复,谋划焚毁重耳居住的宫室并刺杀他。寺人披得知阴谋后去求见晋文公。晋文公不见,并派人斥责他说:“蒲城一战,献公命令你一夜赶到,你当天便到了。这之后,我和狄国的国君在渭水边打猎,你为惠公来杀我,惠公命你三天后赶到,你第二天就赶到了。虽然有国君的命令,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急迫呢?”寺人披回答说:“我原以为,你这次返国,对如何做国君该明白了。如果还不懂为君之道,就仍会遇到危险。执行国君的命令,不能怀有二心,这是自古以来的法则。除掉国君所痛恨的人,只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至于对方是蒲城人还是狄国人,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如今,文公即位了,难道就没有所痛恨的人了吗?齐桓公把管仲射中他衣带钩的仇恨放置一边,任用管仲为相国,如果他没有齐桓公的大度,又何劳派你来责骂呢?要离开人太多了,岂止我这种微末小臣呢?”晋文公于是接见了他,寺人披把御芮、吕甥即将发难的事告诉晋文公,才使他免于受害。
韩非子说:“齐、晋二国后来绝了种,不是当然的吗?齐桓公能重用管仲的才能而忘了他射中自己带钩的仇恨;晋文公能听信寺人披的话而不再追究砍中自己衣袖的罪过,这是恒公、文公宽容这两人。后世的君王,英明不及桓公、文公,后世的臣子,忠诚、才能不及管仲和寺人披。以不忠之臣来侍奉平庸的君王,君王不知道臣子不忠,就会有田常弑齐简公,子罕弑宋君那样的劫难;假如君王知道臣子不忠,他们就会用管仲、寺人极为先例为自己辩解,而明君一定不会杀他们,还自认为有齐桓公、晋文公那样的度量。臣子以君王为仇敌,君王还不知道,还给了他们很多的资本,不但不加以防范,反而以为自己很明察,最终导致灭亡,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第八编 君道之好君道造就好臣道(10)
例2:陈轸和张仪共同侍奉秦惠王,秦惠王对两个人都很器重。二人在秦惠王面前争宠,张仪便在惠王面前说陈轸的坏话:“陈轸带着重金,驾着轻车,出使秦楚两国之间,本为秦楚两国的友好。而如今,楚国对秦并不友好,而对陈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