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顺治皇帝-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你这种阿谀奉承、失节辱身之小人,也逃不掉被惩罚的厄运!”顺治拿眼睛看着谭泰,只见这个面色土黄的人正说得得意,唾沫星子乱飞,小眼睛里闪着红光,活像一只见了猎物急不可待的饿狼。“该死的奴才,如果你不提到我母后下嫁一事,或许我还能免你一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死定了!”顺治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他一拍御案,殿内立即安静了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几十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人们意识到,一个重大的事情将要发生,幼主的脸色已变得铁青! 
“郑亲王,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济尔哈朗一愣,关键时刻幼主又将球踢给了自己,这是对自己的信任和恩宠呢还是让自己做挡箭牌?济尔哈朗心中虽有疑虑,但对睿王的愤恨已占据了他的大脑,因此他朗声回答:“诚如各位议政王以及议政大臣所言,则睿王多尔衮显然怀有悖逆之心。臣等从前只是畏惧他的权势,敢怒而不敢言。今谨冒死奏闻,伏愿皇上速加乾断,列其罪状,宣示中外,以平民愤,臣等失职,也愿受惩处!” 
“既是如此,尔等异口同声谴责睿王,足见睿王之罪已是神人共愤了!吴良辅!” 
“奴才在!” 
“即刻将睿王罪状一一罗列,昭示天下!” 
“嗻!” 
“睿王逆谋罪证确凿,神人共愤。谨告天地、太庙、社稷,将伊母子并妻所得封典,悉行追夺。诏令削爵,财产入官,平毁墓葬与府第!”顺治从牙缝里一个个地嘣出这几句话之后,立即觉得心里无比轻松。福临那积郁已久的怒火终于喷涌而出,他咬牙切齿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在郑亲王济尔哈朗等人上疏参劾睿王“谋篡大位”的多条罪状之后,顺治当即下令削夺摄政王的“成宗义皇帝”尊号,籍没家产,将座落在明南宫的那座“翠飞鸟栖、虎踞龙蟠”、“金碧辉煌、雕镂奇异”的睿王府毁坏殆尽,其府宅入官,养子多尔博以及女儿东莪赐与信王多尼为奴;开棺剉尸,用棍子打,用鞭子抽,最后砍掉脑袋,暴尸示众后,焚骨扬灰,睿王原本十分雄伟华丽的坟墓化为一片瓦砾。昔日睿王的党徒们非死即贬,两白旗势力从此大衰。不久,顺治又下旨令投靠多尔衮的两黄旗大学士刚林、一等公、吏部尚书谭泰、镶白旗人三等子固山额真何洛会及其兄弟胡锡等碟死籍没,原英亲王阿济格及其子原芬亲王勒令自尽,令贝子巩阿岱、锡翰、内大臣讷布库、内大臣一等子冷僧机正法,籍没家产,其弟、男、子侄等皆革去宗室为民。顺治此举,一则沉重打击了两白旗势力,清除了摄政王的班底,二则实际上是向八旗王公大臣提出了严正警告和劝诲:任何人,尤其是上三旗大臣,绝对不允许背叛帝君,投靠他王,绝对不允许对皇上不忠不敬,侵犯君权,否则严惩不贷!与此同时,那些对幼主忠贞不贰智勇双全,或对追罪睿王立有大功的人,则得到了擢用和嘉奖,他们主要是两黄旗大臣图赖(已死)、图尔格(已死)、遏必隆、巴哈、希福、鳌拜、索尼以及正白旗苏克萨哈等人。其中索尼、鳌拜、遏必隆以及苏克萨哈等更受顺治帝宠信,分别擢任要职,封授爵职。 
在顺治近乎疯狂的宣泄之中,孝庄太后始终保持着沉默。顺治对多尔衮的种种处置方式完全未按照法度的规定,而更多的是个人私愤的恣意发泄。尽管孝庄后深为儿子亲政、仇人伏诛而感到快慰,但被开棺鞭尸、暴尸扬灰的人毕竟在名分上曾是她的丈夫!毫无疑问,孝庄后已经从福临恣意的举动中察觉出了对自己的怨恨和不满,唉,既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孝庄太后怔怔地坐着发愣,她已经连着几日没出慈宁宫了。儿子正在堂上向多尔衮的尸骨和家人兴师问罪,她实在没有勇气迈出这个门坎。 
“福临呀,你这么做也太伤额娘的心了!是的,当初由于额娘下嫁曾经让你颜面蒙羞,但你又何尝知道,当时你我母子二人都处于他的股掌之中呢?在你看来,额娘此举是失节和屈辱,但你又何曾知道,那时候多尔衮已经将准备登基用的印玺和龙袍都准备好了呢?那时候稍有不慎就会产生你我母子被废,由睿王登基的事实,额娘此举实在是身不由己呀!”孝庄后觉得心中万分委屈,心中凄楚却无人诉说。 
“再怎么着,多尔衮对大清也是有功的人,他至死也没有登基称帝,福临你又何必如此心狠手辣地对他呢?你让多尔衮就此背上了千古骂名,可曾想到额娘的尴尬处境?不错,多尔衮这个人有一身的毛病,风流成性,虎狼寡恩,但毕竟他有拥立之大功呀,说实在的,没有多尔衮的拥立,就没有你我母子的今天!其实,他的功劳还远不止如此,统兵入关,扫荡贼寇,抚定疆陲,一切创制规模皆由他统划,说他功高盖世实不为过呀!况且,他对额娘我,始终敬重有加,情意绵绵。说句让人脸红的话,额娘入宫二十多年,在太宗时一直很少承欢,是多尔衮让额娘感到了做女人的自豪和快乐,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他那儒雅的风度和灼热的眼神实在是魅力无穷呀,所以,额娘下嫁于他也是出于两情相悦,当然,更重要的是笼络他,让他安分些。难道不是吗?尽管多尔衮的私欲很大,他要私欲天下,但他却始终没这么做,福临哪,你小小年纪怎么就变得如此寡情薄义了呢?额娘感到寒心。唉,咱们俩母子是这世上最最亲近的人了,难道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旧结呢?” 
孝庄后怔怔地出神,泪水早已打湿了衣襟。 
“罢,罢!且不管福临怎么想,我还得振作起来一心一意地辅粥他。他还小,长大也许会明白这一切的。也许我不是个好母亲,但我会教给儿子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君。福临哪,但愿你能早日明白额娘的良苦用心,额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苏麻喇姑,打盆热水来,哀家要洗漱更衣去见皇上!” 
尽管孝庄后的眼圈红红的,有些发肿,但她的目光却变得十分冷静而坚定。无奈的宫廷生涯,早已将她磨练成了一名成熟而又出色的政治家。年少的天子还离不开她这位母后的呵护和指点,也许孝庄后已经意识到了,在今后的日子里需要她力挽狂澜,对此她充满了自信。难怪后人称她“统两朝之养孝,极三世之尊亲”,真是恰如其分呀! 




 24.蒙古科尔沁的公主



 
来自科尔沁草原的慧敏格格,见到顺治的影子就止不住芳心乱跳。这个小皇帝,难道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吗…… 

“唐虞之世,自羲、和治历,暨司空、后稷、工、虞、典乐五官者,非度数不为功。《周官》六艺,数与居一焉,而五艺者不以度数从事,亦不得工也。襄、旷之于音,般、墨之于械,岂有他谬巧哉?精于用法尔已。故尝谓三代而上为此业者盛,有元元本本师传、曾习之学,而毕丧于祖龙之焰。汉以来多任意揣摩,如盲人射的,虚发无效,或依拟形似,如持萤烛象,得首失尾。至于今而此道尽废,有不得不废者矣!……” 
“嘿!要说这事也奇了,皇上自打亲政以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听听,皇上在书房里念书也得有两个时辰了吧?他就不觉得累?” 
近侍李柱国闲着无聊,将双手插在袖笼里,靠在殿外的柱子旁晒太阳,说着话儿还不时打着哈欠。 
“怎么啦?昨晚上………”兀里虎走近李柱国,上下打量着他。“瞧瞧,这眼珠子里还有血丝儿哪,哼,夜里鬼混,白天该当班了肯定要打瞌睡,你找死呀,这碗饭还想不想吃了?” 
“兀……兀爷,求求您别嚷嚷了,奴才知错了。奴才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烟叶,等歇班了给您送去?” 
“唔,好说。”兀里虎受惯了吴良辅的气,如今在李国柱面前又称起大了。现如今他在敬事房,为八品侍监,专司遵奉上谕办理宫内一切事务以及承行各衙门来往文移,也算混出个名堂来了,因为他粗通文墨,还写得一手好字,连司礼大太监吴良辅也得另眼相待了。 
“嗨,别什么兀,兀爷的,听了别扭。咱这乾清宫里只有一个吴爷!万一被人听混了反倒不好说了。这么着,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咱俩就以兄弟相称吧。” 
“这……”李柱国有些受宠若惊:“怎么着您在宫里的辈份也比奴才高,资格也比奴才老,奴才不敢!” 
“你们俩个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是……是吴爷,奴才给您请安了。”李国柱慌忙行礼,兀里虎却只点点头:“吴爷吉祥!” 
吴良辅看看兀里虎,又瞧瞧李国柱,似笑非笑地说:“你们这两个宝贝儿,一会儿不见,我心里就想得慌,啧啧,环肥燕瘦的,人见人爱哟。” 
“吴爷,听说您已经与朱嬷嬷‘对食’了,还不满足呀?”兀里虎涨红了脸,大概是想起了从前那些龌龊的日子,神情很不自然。 
“嗐!她再怎么打扮也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没劲儿!”吴良辅不住地摇头,直勾勾地盯着兀里虎:“我说虎子,吴爷我也没亏待过你,干脆晚上还搬我房里去睡吧?” 
兀里虎臊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气又恨,嘴上却不敢回绝:“吴,吴爷,小的也想找个宫女‘对食’呢。” 
“你?翅膀硬了,想飞走呀,告诉你,在这乾清宫里,你休想!”吴良辅一听兀里虎这话,知道他在回绝,当时脸就拉下来了。 
太监娶妻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在明朝就已经成了宫里公开的秘密,太监虽然没了生殖器官,但性欲却不一定没有,因人而异吧。有时候就连迟至暮年的老太监也会产生正常的欲望,甚至会比同龄人更强烈。他们的心理不平衡,所以一旦有了钱,太监们首先悄悄在外买一幢宅院,再偷偷娶妻纳妾,等到钱多了还要花钱正儿八经过继一个儿子来承袭“香火”,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 
至于宫里的太监与宫女各配夫妇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甚至成了宫里一件挺时髦的事儿。哪个太监要是有了钱,却没娶妻子或玩过个把女人,往往会被嘲笑取乐,在太监中很没面子。 
“喂,你们在说什么‘对食’,早上还没吃吗?” 
吴良辅一听这话乐了:“万岁爷,奴才们可都吃饱了,您瞅瞅,李柱国这肚子吃得溜圆,他一早又吃了两碗面呢。” 
兀里虎笑作一团:“万岁爷,吴爷这是在蒙您呢,再说,李柱国早上也不吃面条了,对吧?” 
“那,你们怎么说对食?”福临还是胡涂,看见奴才们笑得可疑,愈发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吴,吴爷他对食了,您问他吧。”李国柱笑得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吴良辅恼怒地瞪了李柱国一眼,忍住笑:“万岁爷,对食就是……成亲,一男一女在宫里匹配,只要,只要情投意合就成,好说好散。” 
“情投意合?你跟谁情投意合了?这宫里新选的宫女可都是朕的人呀,你怎么敢……”福临忽然醒悟过来,有些恼怒地看着吴良辅。 
“万岁爷息怒!”吴良辅慌忙跪倒:“与奴才对食的是十四格格的嬷嬷朱氏,她早已是一个半老徐娘了。” 
“噢,那么说,你们常在一起吃饭喽?要不怎么叫‘对食’?”福格又犯糊涂了。 
“这个……”吴良辅小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道:“说起来,万岁爷,您大喜的日子快到了,到了您与皇后娘娘大婚之时,您自然就明白‘对食’的意思了。” 
“皇后?谁说朕要大婚的?再敢乱嚼舌头,砍了你的狗头!”福临突然来了脾气,抬脚便踢,吴良辅低着头正要起身,冷不防被揣中了心窝,蹬时脸色发青便倒在了地上。 
少年天子为什么对自己的大婚感到十分反感?是未来的皇后出身不高贵?非也,未来的正宫娘娘是蒙古科尔沁国的公主,这位大漠公主不但门第高贵,而且美貌聪慧,只有她这样的出身和相貌才能与大清国的少年天子相匹配,她就是科尔沁国的慧敏格格,少年天子的表妹! 
这位慧敏格格的确与众不同。她的姑姑曾是太宗的孝庄文皇后——也就是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她的曾祖父莽古恩贝勒之女,曾是太宗皇帝的孝端文皇后。有这样亲上加亲、门第高贵而且美貌多情的大漠公主为后,应该说是皇上的艳福。然而,自从少年天子知道了他将要大婚的那天起,他便闷闷不乐,高兴不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少年天子自己也说不清楚。说来说去,就因为这桩婚事是摄政王多尔衮一手安排的!有道是“爱屋及乌”,反过来应该怎么说呢?反正,福临只要一看到或想到与多尔衮有关的事情,便本能地从心底厌恶和反感。 
其实,不论当初多尔衮出干什么样的目的,他亲手为幼主顺治安排的这桩婚姻却是无可指责的,而且这事也得到了孝庄太后的首肯,因为“姑舅亲,辈辈亲,打折骨头连着筋”呀。 
福临此时心绪不宁,再也无心读书了。当初是摄政王多尔衮行使了皇父之权为自己定下的婚事,现在他已经遭削爵籍没,那么这桩婚事也自然得告吹了。可偏偏母后万般呵护着那个十分刁蛮又任性的慧敏格格,正忙里忙外操办着婚事。不行,得去见额娘,与那慧敏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说个清楚,免得误了她的终身! 
福临直奔慈宁宫,偏巧,慧敏格格正坐在院子里学刺绣呢。春风和煦,阳光明媚,难得这么好的天气,慧敏展开了一块柔软闪光的金色软缎,绷好了花绷子,低头专心地绣着。这是她姑姑孝庄太后教她做的女红,可能连太后也发觉这个侄女的脾气有些骄横刁蛮,所以有心要让她磨磨性子吧。 
“姑姑!不是说好了咱们俩个人一起绣的吗?”慧敏已经绣了好半天了,觉得脖子扭得酸酸的,便放下针线,起身伸了个懒腰。 
“呀!怎么是你?”慧敏忽然涨红了脸,一阵慌乱之后,忙裣衽行礼:“小女子拜见皇上!” 
“不必拘礼!”福临也闹了个大红脸,谁让他悄悄呆在一边偷看慧敏刺绣呢?福临倒不懂得慧敏绣得怎么样,只觉得那色彩搭配起很美,金色的池塘,翠绿的荷兰,粉红的荷花,河面波光闪闪,柳枝摇曳,水里鱼虾成群,还有一只绿绒绒的小鸟浮在水面上。 
“慧敏表妹,你绣的太美了,这只水鸟儿很可爱。”福临没话找话说。 
慧敏仆哧一乐:“哪儿呀,这是一只鸳鸯,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呆会儿我还得在这边再绣上一只呢。”慧敏说这话的时候,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有十三岁的年纪,当初她的姑姑孝庄太后入官也正是这么大,看得出她的言谈举止都很有大家风范,加上那张鹅蛋形的脸儿,说她是个标致的美人儿一点儿也不过分。 
福临看着慧敏那娇羞的模样,突然明白过来了:哎呀,我这是怎么啦?难道看见了这天仙似的表妹就忘了先前的誓言了吧?不行,我得把话挑明,省得她自作多情。 
人就是这么奇怪。心里边没了杂念,看见再美再诱人的事物也就无动于衷了,福临不是正人君子,他还没那么高的涵养,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他是天子,只要他乐意,什么东西得不到?尽管这慧敏格格的出身和相貌都是无可挑剔的,但福临已经铁了心,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缘分? 
“慧敏格格,你来京多日,还住得惯吗?”话到嘴边,福临还是不忍挑明自己的来意。 
“有什么不习惯的?”慧敏乜斜着福临,双颊绯红:“姑姑待我跟亲生女儿似的,再说,你对我不也很好吗?” 
“糟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福临挠着头皮暗暗叫苦。 
“嗬,你们俩有说有笑的倒还挺投缘呢。”孝庄太后端着一只红漆木匣子出来了,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些丝线,敏儿,你看看,颜色够不够?” 
“皇额娘,儿臣,儿臣有话要跟您说。”福临鼓起勇气。 
“这会儿又想到额娘了?”孝庄后的话里分明带着几分埋怨。 
福临呆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额娘,这事是您做主的,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儿臣以为得跟您商量一下。” 
“到底是什么事儿呀?眼前又没有别人,你就痛痛快快地说了吧。现如今你的翅膀也硬了,你若是想做什么事又有谁能拦得住呢?”孝庄后坐在铺着棉垫的凳子上,不时地指点着慧敏刺绣。 
见母后带理不理的样子,话中还带着刺,福临的火嘈地就窜上来了,嗓门不觉也抬高了许多:“额娘,儿臣知道您心里憋着气,不就为了那个人吗?哼,既知今日您又何必当初呢?您不顾自身的尊严,也让儿臣丢尽了脸面,您那么做可曾为儿臣着想过?” 
“姑姑,皇上他这是怎么啦?”慧敏吓得手也哆嗦起来了,她起身想回屋去:“你们有话要说,敏儿先退下了。” 
“等一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是说,我也有关系吗?”慧敏看着福临,这个少年天子表哥生得气宇轩昂,一双眼睛更是神采飞扬,令慧敏从心眼里爱慕不已,她真为自己庆幸哪。 
“福临,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跟额娘说话?”孝庄后皱起了眉头。 
“儿臣,儿臣知错了。”福临也后悔当着慧敏的面在母亲面前大呼小叫的有失自己的尊严,他嗫嚅着避开了慧敏的眼神:“额娘,我很喜欢慧敏表妹,但是,我只想把她当成妹妹看待,这大婚吉礼以后再说吧。” 
“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话?” 
“儿臣再说一遍,大婚吉礼此时未可遽议。今天在殿上儿臣也是这么说的,儿臣不愿勉强慧敏而坏了她的终身,故此特来说明。” 
“你——!”慧敏听明白了,粉脸变得熬白,声音颤抖着:“你身为天子,也可以出尔反尔吗?两年前你为什么同意派英亲王阿济格去提亲行聘?现在父汗都把我送来了,你又说出这种话来,这不是戏弄于我吗?姑姑,您得为侄女做主呀!”慧敏带着哭腔,一跺脚走了。 
“科尔沁国的汗王,你的舅舅就住在宫里,你真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吗?快去把慧敏追回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儿臣不愿意做出尔反尔的事。”福临站着不动,僵直得像一个榆木疙瘩。 
“你——,你怎么处处跟额娘作对?额娘做哪一件事不是为你着想?你身为皇上既已临朝亲政,这后宫里也得有皇后来料理诸事。你倒是说说看,这慧敏有哪一点不好呢?” 
“与她无关,我只愿把她当做亲妹妹。” 
“你这算什么理由?为什么此时不能议定大婚日期?是雷震三大殿,火烧五凤楼,实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