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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原来不只是文豪,还是伊丽莎白时代一名“乱党”?莎翁剧中所用词汇原来均有所指?
英国女作家克莱尔·阿斯奎思在新书《影子戏》中把莎翁描绘成一名“用密码写作者”,并将破译后的“密码”列在书中。此书一出,立刻引来争议无数。
莎翁是“乱党”?
阿斯奎思称,莎翁借作品表达了“坚定的天主教信仰”和“对英国未来的忧虑”。
莎士比亚生活的伊丽莎白女王当政时期恰是英国宗教斗争格外激烈的时代:新教取代天主教成为英国国教,新教又分裂成清教徒和国教教徒两派。
阿斯奎思认为,由于当时天主教遭压制,虔诚的天主教徒才不得不将信仰诉诸文艺形式。她说,那个时代严格的审查制度催生了许多非法小册子和其他印刷物,这一史实现已得到普遍认同。
阿斯奎思说,天主教徒的反抗长达70余年,贯穿莎士比亚写作期。那时,他们已然发展出一套完整的“秘密语言”。而这套“秘密语言”又在莎翁剧著中得到发扬。
“人们不能接受我的说法,是因为大家普遍缺乏对时代环境的理解,”阿斯奎思28日在接受《卫报》采访时说,“长期以来我们习惯于从辉格党的历史书中去看那个时代,而辉格党恰恰站在天主教的对立面。”
用“密码”写作?
阿斯奎思的丈夫是英国一名外交家,冷战时期曾被派驻莫斯科和基辅。阿斯奎思说,正是在前苏联度过的岁月使她了解:“不同政见如何借剧院舞台得以表达”。
她说,剧作中,莎士比亚借鉴了许多当时广为流传的“秘密词汇”,如用“风暴”暗喻时局等。不仅如此,他还有所“创新”。阿斯奎思说,莎翁剧著固执于浪漫爱情主题,显然不单纯是为了取悦观众。
阿斯奎思认为,莎翁对执着爱情的歌颂暗示了忠诚于信仰的重要。他的双关语常常围绕着一些特定事物。例如,《威尼斯商人》中机智美丽的鲍西娅,《第十二夜》中勇敢迷人的薇奥拉,莎士比亚喜欢把这些美好角色的肤色描绘成“晒黑的”或“棕褐色”,这表示她们“接近上帝”,是忠实天主教徒的象征。
“根据‘密码’去看莎翁一生,你会对他有全新了解。”阿斯奎思如是说。
莎翁曾就读牛津?
这本书还提出一个惊人假设:莎士比亚曾秘密就读于牛津大学,习得广博文学知识。先前人们普遍认为,莎翁剧本折射的深厚文学功底源自家乡小镇文法学校的教育。
莎士比亚生于英国沃里克郡特拉特福镇,出生时家境还算富裕。他曾经在当地文法学校学习,但13岁时家道中落,不得不辍学经商,并于22岁时前往伦敦。他先后在剧院当过看马人、杂役,跑过龙套,后来才逐渐成为演员、剧作家和股东。几个世纪以来,这位剧作家身世和取得成就之间的巨大反差一直为人们津津乐道。
阿斯奎思的假设无疑是对上述观点的颠覆。
“和当时许多天主教徒一样,他肯定也去过牛津学习,因为在当时只有牛津等少数学校较为宽容。但他并没有正式注册。”阿斯奎思补充说,因为注册入学需正式放弃原有宗教信仰。
由于阿斯奎思书中充满了莎翁名著片断和对其详细的“破译”,尽管这本书惹来颇多争议,却仍极具吸引力。英国史学家安东尼娅·弗雷泽说它“就像一本文学侦探小说”。
(邵馨莲 新华社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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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对照表”
现在让我们看看,据阿斯奎思书中所述,莎士比亚的“密码”都代表什么意思。
“晒黑”:太阳代表上帝,“晒黑”代表靠近上帝。莎士比亚在他的十四行诗中也曾把自己的肤色描写成“晒后的棕褐色”。
斑鸠:传教士的经典形象,代表在迫害面前坚定如初的忠实教徒。
夜莺:代表遭亵渎的天主教堂和隐秘的抗议。
红玫瑰:天主教徒用来比喻他们“古老、美丽”的宗教信仰。
黑暗:代表新教。
数字“五”:代表耶稣被钉上十字架时的五个伤口。当时天主教徒将图案印在旗帜上,用以抵制新教。莎士比亚曾在作品中用数字“五”描述过花、胎记和纹章数,阿斯奎思认为这是他申述信仰的方式。
来源: 新华每日电讯8版
这些零星的蛛丝马迹(1)
其一:关于莎士比亚真相的调查
一直以来,人们都认为,那些剧作出自英国沃里克郡乡村一个农家小伙子之手。不过,在欧文开始研究的时候,已经两百多年过去了,大家还不能断定究竟谁是剧作者。谁又知道是在多久以前,那些真正的手稿被秘密故事中的知情者“掉包”了呢?
1769年,一本非常奇怪的小册子公开发行——《 “常识”人的生活与历险记》。在这里,一个被称为“常识”的男人,与某个陌生人进行了关于“剧院人”的对话:
“这个人年轻时是个浪荡公子,也有人说,他还曾是个偷鹿者……(他)还曾抓住某个偶然的机会,洗劫了一个路人……现在他将目光转移到一本极其平常的书上。这本书包括了人在各种各样思维中产生不同情绪的表达模式与方法,还就戏剧写作中的每种事物或场合……附加了规则说明。带着这些资料以及自己的种种亲身经历,他开始成为一个剧作家。他获得了多大的成功,不用我来说明,只要我告诉您他的名字就够了:莎士比亚。”(贺伯特·劳伦斯《“常识”人的生活与历险记》,1769年初版,纽约嘉兰特出版公司1974年版,146—147页)
十几年过去,时间走到了1786年。另一个不起眼的踪迹出现了:又有一本书出版,书名叫作《一头饱读诗书的猪的故事》。作者宣称自己是个“皇家海军军官”。故事里充满了机智与讽刺的话语,看起来应该是一头生活于莎德勒药用泉眼的猪的再现故事。这个泉眼的位置,就是一直上演莎士比亚剧作的剧院所在地。
开始,这头猪暗指罗马城的建立者罗慕路斯。此后,又把它比作布鲁图,此人传说是英格兰国家的缔造者。而在伊丽莎白时期,这头猪则用来暗指本·琼森儿子所写小说里的人物考伯。虽然,现在人们都已经知道,这头猪指的其实是老鸨比利。在比利的朋友中,就有莎士比亚。比利说,莎士比亚行为粗鄙,又很吵闹,还指责莎士比亚把不是他的剧作“硬生生地”归到自己名下。这些剧作包括《哈姆雷特》、《奥瑟罗》、《暴风雨》以及《仲夏夜之梦》。其实也很难说,究竟是谁奚落了莎士比亚。不过,我们倒可以做个很合理的猜测:有个叫“玫瑰十字会”的秘密组织,其中某个成员,肯定了解“莎士比亚”的整个内幕。
这些零星的蛛丝马迹,根本不能在文学的海洋上兴风作浪。但就在1780年代,又一个人挺身而出,他引起了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此人就是詹姆斯·威尔莫特。他当时是伯顿村的村长,这个小村子地处莎士比亚的家乡“埃文河边上的斯特拉特福”以北几公里的地方。
伦敦有家公司要聘威尔莫特,专门请他来写威廉·莎士比亚如何逐步成长为深受世人喜爱的诗人和剧作家的传记。威尔莫特接受了这一邀请,并非常投入地开始收集素材、相关故事以及个人的回忆,他尽全力找寻一切与这位来自斯特拉特福的人有关的东西。他一次又一次下乡,包括到邻近的村里收集材料,却几乎总是无功而返,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资料。在最有名的莎士比亚的出生地,居然毫无所获!那里的人们对这个人根本不了解。关于他的年轻时代,抑或退休之后在镇里的日子,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连小学时的事,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可说是一无所有!
威尔莫特的热情随着一次次走访,越来越显低落。他找不出半点理由让自己相信,那些不朽之作,如神秘的《暴风雨》、谜一般的十四行诗、剧作中最优美的无韵诗,居然出自一个凄凉而又肮脏的斯特拉特福小镇人之手!那么,到底有没有一个叫莎士伯或者叫莎士普,抑或叫莎克普的孩子(关于“莎士比亚”这个英语名字的拼写有好几种呢——但现在有的版本把“莎士比亚”的名字拼写成“Shake…speare”,这种中间加一小横线的姓氏拼法,在小镇上根本就没有过)在私塾里读过书呢?没有找到任何这方面的记录。有没有什么他用过的书本还留存于村镇或周围的农舍里呢?威尔莫特沿斯特拉特福小镇四周百余公里,对各个村子进行了仔细的盘查与梳理,也没找到任何一本莎士比亚曾经读过的书本。
那么,英语水平达到登峰造极的这位大剧作家,难道是从那些根本没有受过教育的沃里克郡村民的口中,学习到优美的英语不成?可那些村民说的都是非常乏味又几乎令人听不懂的方言啊。莎士比亚的父母也都是文盲,签名时,还要画蛇添足地加上个X字母。
埃文河边的斯特拉特福镇,没有给威尔莫特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这个小镇枯燥无味,镇上的村民大多是文盲,村民们把垃圾随便扔到马路上,镇公所的人怎么劝阻都不见效。路边的排水沟,整日“臭气熏天”。镇上惟一的学校,只有一个房间,却连一本讲语法的书都没有。当时,一个孩子要受到良好的教育,走入更高层的社会中,是必须备有一本像样的语法书的。
最后,威尔莫特只好这样写道:教育、文化和知识的根源,对于最崇高最伟大的莎士比亚文学作品而言,本来是必不可少的大前提,但这种前提并没有出现在斯特拉特福镇子里面。于是,他垂头丧气地放弃了这份工作,回老家伯顿去了。
深感震惊之余,威尔莫特不停地琢磨自己所发现的一切。他时不时地与一些他感到很谈得来的造访者,道一番自己的发现。不过,只有一次,他的所思所想见诸于报端。来造访的一个人,把他的发现写成报告送给了一家颇具威信的哲学协会。威尔莫特内心想的是,全英国只有一个人拥有如此睿智的头脑和如此博大的学问,能写出如此美妙的剧作来。这个人,他说,不是别人,就是伟大的哲学家兼学者:弗朗西斯·培根。
如他所料,这篇关于威尔莫特发现的文章,立刻在这个协会里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一信息被刊登了两次,结果都一样:不可置信和一片挞伐声浪。直至1932年,有位教授偶然读到刊登威尔莫特大发现的报纸,他把这件事特意又发表了一遍,才使全世界都读到它。
(摘自《莎士比亚密码》,同心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定价:25元。)
其二:彻查莎士比亚其人是谁
如果我们描述出来的画面,使一辈子都非常尊重威廉·莎士比亚以及他的那些伟大戏剧作品的人感到压抑的话,我们可以完全理解。但正如法国密码分析专家皮埃尔·亨里昂先生所说,那些视密码故事为幻像或认为它只是一种儿戏的人,将永远生活在无知之中。因为真相有时就来自最不可想像的地方。
现在,判别真假“莎士比亚”的关键,就是在杰出、敏感的天才诗人与带着假面具的真名可能叫“莎士比尔”的人之间,做个区分。
想想下面几个例证:南安普敦伯爵给了那个叫“莎士比尔”的人1000英镑;那件显然起自吹自擂作用的传令官服;还有“莎士比尔”拥有剧院十分之一的股份,而事实上剧院的真正主人是安东尼·培根先生。这一切都使一种结果浮出表面:“莎士比尔”的个人财产在一点点增加,培根的财产却一步步损失,这形成鲜明对照。培根越来越需要金钱,而斯特拉特福镇的那位威廉·莎士比尔却逐渐成为那个偏僻小镇里的有钱人,虽然还不能称作显贵。1597年,这位威廉·莎士比尔在斯特拉特福镇买下一块相当大的地方。他想把这地方重新改建一番。他又另外置地两处,并开始做起了麦芽生意和放贷业务。8年前,这小子离家到伦敦时,可是身无分文啊。他做得太好了,令人感到吃惊与不解。因为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他只要保持沉默,并有足够的机灵劲,来化解别人提出的不当问题就可以了。
这个莎士比尔先生是从沃里克郡直接到伦敦的。在老家时,他的生活相当窘迫,所受教育不过区区三到四年,而且是在乡村里接受的教育。
我们假设他真的已经写出两首古典风格的长诗《维纳斯和阿多尼斯》和《鲁克丽丝受辱记》,他到伦敦之后,人们把几出相当受欢迎的成功作品都安在他的头上,有些剧目所依据的故事那时还没有翻译成英文,如《雅典的泰门》和《奥瑟罗》。这些都是外国故事,剧作者从中汲取一些情节,为己所用。可以说,任何一个约翰·福斯塔夫爵士,面对这一切都会感到头大的。
约翰·福斯塔夫爵士这个人物已经被清晰准确地描绘出来,除哈姆雷特以外,约翰·福斯塔夫爵士是所有虚构人物中最为真实的人物。将哈里王子代表弗朗西斯,再拿约翰·福斯塔夫爵士比喻假面的莎士比尔,我们就会发现,在他们之间有一种强烈的对比,一个充满了智慧,而另一个则满嘴粗俗的笑话。
历史剧中包括《亨利四世》,故事主要围绕某个历史事件展开。但这些主题却都不是伊丽莎白时期观众的兴趣所在。剧中小丑约翰·福斯塔夫的滑稽可笑弥补了一切。观众都爱看这个人物。女王也喜爱这个人物。伊丽莎白女王很有可能在1596年的圣诞节前后,观看了《亨利四世》上篇。她对约翰·福斯塔夫这个胖乎乎的骑士非常着迷,她跟自己的表兄亨兹顿贵族说,她想看到一出老恶棍陷入爱情的剧。亨兹顿是弗朗西斯的资助人之一,于是,他很快就联系上了“莎士比亚”。“莎士比亚”随即开始创作,好满足女王陛下的要求。《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就是这种背景下催生出来的产物。
批评家们都认为,《温莎的风流娘儿们》创作时间不超过三个星期。整个剧情没有任何严肃内容,也是整整36部剧作中惟一一部不涉及贵族主题的剧作。它主要写中下阶层人群的故事。弗朗西斯显然尽了全力,以使全剧的主调听起来很像威廉·莎士比亚这样的人所写的东西。他使用的语言淫猥但还算得体,他使全剧充满女王喜欢的那种喜剧情节。
据我们所知,女王伊丽莎白看了这出剧,喜出望外。不过,她也有点心存疑窦。从多纳利密码故事中,我们得知,弗朗西斯收到一条相当具有摧毁性的消息:女王问了不少关于这个叫“莎士比亚”的人的问题。更确切地说,是罗伯特·塞西尔先生早有觉察,并试图让女王相信,真正的作者是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随后这样写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底感到沉重,内心充满了恐惧与羞愧。我已经看到了自己彻底被毁灭时的情形。我深深知道,如果那个叫莎士比尔的家伙真的因为害怕而挺不住的话,那他将……成为那个狡猾狐狸塞西尔的手下鱼肉。可能十有八九那个莎士比尔龟儿子为了自保会招供,他会说出包括《一报还一报》那种贵族题材的剧本……以及《理查二世》等剧本,均出自我手。”
上面说的《一报还一报》充满了对宗教的讽刺意味,而《理查二世》描写的是一出近乎鼓励政治上进行反叛的危险剧本。弗朗西斯最怕有人把这两个剧本进行什么关联。因为如果大家都知道了真正的作者是弗朗西斯的话,他担心那会“彻底摧毁我在英联邦里任何升迁的机会”。如果这样,那无疑等于宣告他的事业已经结束,可能就此他的生命也应该结束了。
女王陛下后来真的发火了,虽然她总喜欢动气。她派出“好马快手”找寻那个叫威廉·莎士比亚的人。那些人搜查了整个剧院,河对岸的所有剧院也被彻底清查了一遍,这是发生在1597年的事。同时,英国枢密院下令伦敦所有剧院全部关闭,原因是上演了一出叫作《狗岛》的剧目。这是一出政治讽刺剧,作者被认为是托马斯·那什和本·琼森。该剧被描述为“富有煽动性,充满诽谤”。由于我们已经知道本·琼森在为谁工作,也知道培根与托马斯·那什一起合作写剧本,那就完全可以断定,关闭剧院与找寻“莎士比亚”都是因为女王的震怒所引起的,是一回事。那时,所有的演员与剧作者都面临危险境地,个个噤若寒蝉。
多纳利密码故事继续说道,罗伯特·塞西尔最怀疑弗朗西斯。他认为环球剧院里的演员不可能写出这样的剧本,因为他们没有这样的智慧也不可能受到如此高的教育。(应该说塞西尔走上了搜查的正道。)他给督管斯特拉特福镇的大主教传话,要求他提供关于威廉·莎士比亚的相关资料。大主教呈递上一份关于这位“莎士比尔”的报告,但很不令人满意,使人对大主教的个人能力大打折扣。
主教马上告诉罗伯特·塞西尔先生,那个叫威廉·莎士比亚的人已经不再受穷了:
“他已经有万贯家财了。他们把这钱财一分为三……他自己的那一份就已经有500马克了。他给自己购置了一处非常气派的房产,叫‘新天地’……他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儿,他十分疼爱她……他一心一意就想让她成为一个贵夫人,这样,也能让他沾上光,进入贵族行列。”
主教大人建议说,“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抓他,把他投进大牢,……使他枷锁缠身,再将他带到枢密院去。那样,这个混蛋就会说实话,供出谁是真正作者。”
但非常奇怪的是,伊丽莎白女王保护了她的儿子。当罗伯特·塞西尔向她汇报自己的怀疑,并认为弗朗西斯可能是真正作者时,伊丽莎白却把罗伯特·塞西尔好一顿批评。她还连带着把他过世的父亲老塞西尔一顿责骂。她说他们家的人是嫉妒,所以就想方设法贬低弗朗西斯。她越说越激动,干脆动了肝火,她说他们家的人一直给弗朗西斯设置圈套。她说她压根儿就不相信像弗朗西斯·培根这样的人,受过如此良好教育又这么受人尊重的人,怎么可能与那些来自环球剧院的下层人为伍!
那么,至于伊丽莎白是否真的怀疑她的儿子通过写剧本而降低自己的身份,我们已经无从知晓。但不管当时她的脑海里想的是什么,反正弗朗西斯算是躲过了一劫。他的母亲给了他一次喘息的机会,并把莎士比尔从可能成为敌人的行列中给赶走了。
(摘自《莎士比亚密码》,同心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定价:25元。)
莎士比亚密码 第一部分
莎士比亚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