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战功,升授他为湖北巡抚,坐镇武汉。这时候总算稳定下来,陶静娟闻讯
后,带着婆母从家乡赶往武汉,与丈夫团聚。
当时的湖广总督是满人官文,总督府同样也设在武汉。总督与巡抚职
权相近,又同城而治,不免发生磨擦。官文出身满洲贵族,做事喜欢讲究门
面和排场,其实一无所长,胡林翼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而官文见胡林翼的
势力日益扩大,心里也老大不是滋味,两府先是冷眼相对,后来因了几件小
事,竟发展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公务之余,胡林翼不免在枕边对夫人唠叨一些总督的不是之处,常常
表现出愤愤不平的情绪;陶静娟并不顺着丈夫的想法而火上加油,反而总是
劝他尽量宽容待人。一天夜里,胡林翼又提起总督无能的话头,陶静娟先是
静静地听他叙说,待他说完,忽然板起面孔,十分严肃地分析道:“官大人
身为湖广总督,也是深受朝廷信赖的重臣,自然有相当的能力。现在你与他
同治一地,竟不能相容,仔细推究起来,也是因为你以巡抚之职去干涉总督
之事,双方不免有忌,你怎可一味将责任推在官大人身上。既然同为朝廷命
官,就应当鼎力相协,共同治理辖地,那才是造福于国人啊!”
妻子义正辞严的一番话,说得胡林翼恍然大悟,“自己过去确实气量太
狭,竟比不得一个女流之辈!”于是他决心伸出热情的手,与官文握手言和,
共图治国兴邦之计。
陶静娟见丈夫有改弦更辙之意,心中暗暗欣喜,自己也利用女眷之间
容易沟通之便,积极进行两府之间的结交活动。在陶静娟的周旋下,胡母汤
夫人将官总督的爱妾收为义女,这时总督夫人已故,陶静娟又设法帮义妹争
取扶为正夫人,从而使胡林翼平白地成了总督娘家哥哥。从此,遇到胡林翼
与官文在公务上有异议时,新总督夫人就劝丈夫说:“你何必多操一份心,
让我哥哥去处置保准没错!”总督也就索性表现出宽厚之态,顺从了胡林翼
的意思。
由于巡抚与总督携手共治,湖北一带渐渐强盛起来,功不可没。
胡林翼五十岁时,积劳成疾,一病而终;淘静娟带着儿子胡子勋扶枢
返回益阳老家,深居简出,专心教养儿子成人,十八年后安详地离开人世。
韩宝英情系石达开
韩宝英是石达开收养的孤女,石达开本可以娶她为填房夫人,可出于
种种原因,他们以父女相称,而两人之间生死相依的深情,既超越了情侣夫
妇,也远非一般的亲父女所能及。
韩宝英出生于清道光二十四年,世居湖南桂阳,父亲韩葆忠是一个教
书为生的老书生,韩宝英是家中的独生女儿,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还在呀
呀学语的时候,父亲就把她抱在膝上,一字一句地教她背诵唐诗,小宝英竟
能模仿得有板有眼,到了三四岁,便能流利地背出上百首唐诗,而且能作简
单的解析,当地人都称她是“女神童”。
咸丰九年,太平军与清军交锋的战火又燃到韩宝英的家乡,韩葆忠带
着全家到山中避难;不料山中亦不安宁,他们进山不久,就遇到一伙当地的
土匪搜山抢劫,争夺中,韩葆忠夫妇被匪寇杀死。韩宝英幸亏藏在茂密的草
丛中,才算躲过了这一劫,目睹父母遇难的惨状,韩宝英痛苦得晕死过去。
待她悠悠醒转时,薄暮已笼罩了山野,四处寂静无声,只有刺鼻的血腥气荡
漾在空气中。韩宝英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跌坐在草丛中,茫然地举目四顾。
突然,她发现不远的山间小路上正走过来一支整齐浩大的军队,心中一下子
认定那是进山剿匪的大军,于是连爬带滚地扑到路旁,跪在地上大声喊冤。
这支队伍并不是清朝官兵而是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率领的一支人马。
这时,曾辉煌一时的太平天国已因内部争斗而大为颓废,石达开带着他的人
马愤然出走。当初,在洪宣娇等人的谋划下,天王洪秀全急召在外领兵作战
的北王韦昌辉和翼王石达开入京,合力剪除东王杨秀清。当时石达开因战事
繁忙分不开身,韦昌辉却奉召入京,设计杀掉了东王,并一举消灭了东玉府
的全部兵力。石达开闻讯后,认为此举大伤了太平天国的元气,于是赶到南
京,对韦昌辉大力。指责,韦昌辉此时正杀红了眼,不但不听石达开的劝告,
反而产生了杀石达开之心。不料事先走漏了风声,石达开深夜缒城逃走,韦
昌辉一不作二不休,竟把石达开留在南京城内的全家老小杀了个净光。
石达开在外挥泪誓师,准备杀回南京报仇,而洪秀全这时已察觉了韦
昌辉的险恶用心,设计将他诱杀,并催促石达开回京主持军国大计,这是咸
丰六年冬天的事。
石在开在南京待了半年多,眼看形势十难以掌握,遂决定出京另创一
番新局面,也好让太平天国有个退路。他于咸丰七年五月离开南京,率大军
由安徽进入江西、浙江、福建,打下了很大一块地盘;由于曾国藩指挥的湘
军逐步围逼,使他不得不放弃那一片丰饶的地区,挥军进入清国兵力薄弱的
湖南。
就在进入湖南桂阳的途中,石达开遇到了跪在山路旁高声。冤的韩宝
英,其声凄切悲绝,深深打动了石达开心。命左右将路旁女子带来马前,石
达开定睛一看,的是他那已遭杀害的次女,他不由地在马上晃了一晃,好容
易镇定下来,细问女子有何冤情。韩宝英见马上的将军言语温和可亲,心中
一热,声泪俱下地把父母的遭遇倾力一遍,并仆伏在地上垦请将军为自己报
仇。
石达开的队伍原本只是路过此地,根本没有与区区地痞土匪动手打算,
但眼前这个自称韩宝英女子总让他想起自己可怜的女儿,不由得软下心来,
答应替韩宝英收拾那些匪徒。以石达开骁勇善战的队伍,搜寻捕杀百十个土
匪,丝毫不费力气,不到一个时辰,那帮土匪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为安慰
韩宝英,石达开还命人去附近的镇上买来棺木,厚礼盛葬了韩宝英父母的尸
首,韩宝英感激得直朝他磕头。
埋葬了父母,韩宝英成了孤女,她无路可走,只好求石达开收留她,
并表示愿意跟随他做牛做马,石达开无法拒绝她,便带上她一同行军。
石达开将军的大恩大德,韩宝英始终不知如何报答,可自己一无所有,
最大的报恩方式就只能是献出自已的身体。石达开的家眷尽在南京被杀,事
隔三年,仍是孑然一身,生活少人照顾。韩宝英拿定主意后,找了个机会向
石达开表明了心愿,不料石达开却大摇其头说:“不成,不成,我已年过而
立,而你年方及笄,怎可图你之报,占你青春年华!你我有缘,不如给我做
女儿吧!”石达开心中仍然把韩宝英看成是自已的次女,当然不肯娶她做闺
房夫人,韩宝英跪在地上,行过了叩拜义父之礼。石达开原有三个女儿现在
收下义女韩玉英,按顺序该是排在第四了,所以大家都称她“四姑娘。”
四姑娘在军中并不闲着,她有出众的文才,所以在军中为石达开掌管
文书工作。四姑娘书写文牍别有风采她端坐在桌旁,运笔如风;桌子左右还
各设一几,另有两个书生分坐几旁,四姑娘一边不停地写,还一边口授左右,
三牍并成,顷刻千言,才思之敏捷,世上少有。翼王石达开本是举人出身,
平日以文事自高,在四姑娘面前却只有自叹不如。
军事劳烦之余,四姑娘便陪石达开信步山水间,赏景散心。两人避开
军务话题,只说些轶闻逸事,俨然一双寄情山水间的闲散文人,浑然忘我地
陶醉在山水草木之间。有时来了兴致,两人还一唱一和地吟诗赋词,信口拈
来,佳句天成。
一次夜行受寒,石达开患上寒热病,韩宝英比自己得了病还着急,日
夜守候在石达开的床榻前,侍伺汤药,喂水喂饭,夜里就坐在小凳子上,靠
着床边休息一会儿,不敢沉睡。一直到石达开完全痊愈,她才肯回自己的房
间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宝英与石达开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彼此都把对
方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每日早晚,韩宝英都依父女之礼,到石达开房
里给义父请安;哪次若是有事耽搁了一点,石达开便会在房里坐卧不安,忍
不住就派人来探视韩宝英是否有什么不舒适,有时甚至亲自前往询问。
由于清军实行“清野政策”,石达开部队的粮食供给发生了困难,一向
号称战无不胜的这支队伍,战斗力大大减弱,在湖南已难以站住脚,只好回
师广西,围攻桂林。由于广西巡抚曹澍钟守御得力,石达开的部队围了两个
月,仍不能攻下桂林,又只好南走永安。
时值清秋季节,入夜明月皎洁,石达开独步帐外,回想当年邂逅洪秀
全,不惜舍弃富贵家业,随他起兵,开创出辉煌的局面。实指望扫平胡虏,
恢复中原,不料功业未成,起义军内部就发生猜疑厮杀,幸亏自己跑得快,
才拾得一条性命,可一家老小却平白遭难。思前想后,他不禁仰天叹道“大
丈夫当建功立业,何必依附他人,我非弱者,何不独树一帜!”
话音未落,忽听得身后有动静,石达开按剑转身察看,却见是四姑娘
站在不远处。
石达开不安地责问道;“夜深露重,你出来干什么?”
四姑娘柔声答道:“见父王心绪不宁,已在林中陪同许久了。”
“我的话可曾听清?”石达开问得有些紧张。
“一字不漏,且沉感同身受,我已为父王密筹此事已久,正不知如何向
父王启口。”四姑娘回答得十分坚定,见四姑娘与自己所见略同,石达开放
心了。于是,父女俩又就脱离洪秀全的问题,在林中谈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石达开召集部将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最后采取了大
多数人的意见,决定退入物产富庶,且官兵势力较弱的四川。四姑娘对挥军
入川却又持异议,她认为曾国藩的湘军主要征战于南方,无力北顾,我军不
如连合苗捻,北进江左,以大行山一带为根据地,前途才比较稳妥。她一人
难说服众将,只好保留了自己的意见,暗暗流露出忧伤的神态。
一天夜里,石达开正苦苦计划着挥军入川的路线,四姑娘悄悄推门进
来,站在义父身边,几次欲言又止,蹑嚅之际,红晕飞上了脸颊。石达开见
她似有事难以启口,便鼓励道:“你有话尽管直说,我不会责怪你的。”
好半天,四姑娘才鼓起勇气说出:“父王以为马德良这个人怎么样?”
马德良是石达开军中的一个年轻文书,为人憨厚拘谨,字还写得工整,
才气倒是平平。石达开照实评说道:“人品敦厚,人才中下等。”
四姑娘似乎也同意义父的评价,但却小声说道:“儿愿嫁给他,父王同
意吗?”
“嫁给他?”石达开大吃一惊,问道:“军中文武之才济济,你为间独看
重这个平庸之人?”
四姑娘含羞解释道;“我看中的不是他的才气,女儿自有女儿的想法,
父亲他日也许会明白的!”
既然四姑娘主意已定,石达开也不想强加干涉,几天后,便高高兴兴
为他们操办了婚事,石达开忙前管后,俨然是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喜宴后,
石达开回房休息。不禁自言自语道:“我过去亲生儿女众多,从不管他们的
家庭琐事,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异姓女儿。却象婆婆妈妈一样为她料理起家务
来了,真是可笑啊!这人间情意,说也说不清。”
四姑娘结婚后,仍然负责军中文读之事,每次发文,都是四姑娘口授,
丈夫马德良笔录,夫妻俩倒也配合用默契。
石达开的队伍陆续北上,准备由湖北溯江西上入川。这时,洪秀全从
南京传来急丈,召石达开回师解救曾国荃对安庆的围攻;石达开已下定了离
开他的决心,趁机让四姑娘修书一封,表明了自己挥师独立的心意,洪秀全
对此无可奈何。
同治元年初春,石达开率领部队浩浩荡荡地沿长江进入四川境内,由
于四川总督骆秉章治军严历,防守有方,石达开的队伍始终被限在四川的东
南角上折腾,无法进入四川的腹地。眼看入川无望,石达开只好决定从贵州
遵义退到云南,在那里略作准备,再谋大计。
数日后,石达开求胜心切,决定冒险使出出奇制胜的一招,率领仅剩
的四万人马,穿越西康的崇山峻岭,抢渡大渡河,直人四川腹地。按这一计
划,沿途需经过许多少数民族地区,石达开认为对那些未开化的土司,只要
用威胁加利诱双管齐下的办法,就会乖乖地提供方便。四姑娘韩宝英却认为
这个计划太危险,少数民族土司喜怒难测,弄不好就会全军覆没;她苦苦哀
劝义父放弃这一计划,无奈石达开心意已决,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部队穿过青海越隽,准备从万工汎渡江。这一路山道崎岖,地势险峻,
孤军深入,补给十分困难。开头时,当地土司还与以合作支援,后来部队数
次抢渡不成,退入一片大峡谷中,土司竟突然反目成仇,把石达开的部队堵
在出口狭窄的峡谷中,进退两难。
形势万分危急,石达开指挥着部队奋力突围,土司的兵将从山顶推下
巨石粗木,山下峡谷内的义军无处藏身,逃到老鸦漩时,石达开手下只剩四
千多人,辎重尽失,无力应战,这时,他们又遭渡河前来的清军团团包围,
清军竖起招降牌,上书“投诚免死”。
看着自己手下的残兵败将,石达开心如死灰,他仰天长叹一声:“此天亡
我也!”又转头对紧随身旁的四姑娘说:“真后悔没听你的劝告。”话刚说完,
猛地拔起腰间的佩剑,朝自己的颈间抹去。
石达开倒下了。但没有死,幸亏四姑娘眼明手快,伸手握了一下利剑,
剑锋落到了石达开的肩头和四姑娘的手臂上,石达开因血流过多而昏倒了,
四姑娘却咬紧牙关挺立着。
随从卫兵赶紧为石达开进行包扎抢救,四姑娘忍着剧痛,强撑着对丈
夫马德良说:“父王平日待我们甚厚,今日面临危急,你怎么办?”
马胜良是个没有主见的老实人,面对战局的惨状,他早已吓得头脑发
麻,见妻子发问,他不知如问是好,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怀里刚满周岁的儿
子。许久,又抬头看看脸色惨白的妻子,脸上露出痛苦而恐惧的神色。
“懦夫!”韩宝英忽然大声怒骂道,“事已至此,还只知贪恋妻儿嘛!”骂
完,她一把抢过丈夫怀里的儿子。双手猛力一掷。把娇嫩的儿子摔死在山岩
上。没等马德良喘过气来,韩宝英又厉声命令道:“还不换上父王的衣冠去
受降!”马德良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用意,此情此景,已容不得他思索和拒绝,
在妻子的指令下,他哆哆嗦嗦地换上了石达开的衣冠,带着残军,高呼道:
“翼王以众降清啦!”
于是,战争结束了,“石达开”及残部被清军解押到成都,经审讯后,
由四川总督骆秉章上书奏明朝廷,不久,朝廷下旨,将“石达开”就地处死。
当然,在成都处死的实际上是马德良,因为他的容貌、身体都酷似石
达开,对石达开和军中情况也非常熟悉,所以审讯时没有露出破绽,韩宝英
当初选择马德良为夫的一片苦心,从此便显而易见了。
马德良带军受降时,四姑娘韩宝英悄悄把真正的石达开拉到一块大岩
石下藏了起来,当地峡谷里尸首遍地,所以清军并没在意。
再往后的事就没人能说清了。有人则传说,战事平静后,韩宝英与石
达开相借流落到峨嵋山,削去青丝,斩断尘根,各自遁人佛门。后来,有个
峨嵋山的老和尚说:“翼王乃维摩的化身,韩宝英则是散花天女也。”只为虚
传。
薛花娘良巧计保贞节
清代咸丰年间,扬州城内有位叫“半截美人”的女子薛花娘。地本是
真州人氏,流落到扬州,嫁给了一个姓黄的小贩,解决了温饱问题。可惜不
久她的丈夫在与别人争斗中,被人打死,留下她与婆婆,还有一个刚生下不
久的儿子,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她开了片花店,卖花为生,同时还到一个
富裕的盐家庭去做奶妈。虽然生活是艰难的,但掩不住她的风姿,她的美纯
属一种天然,不施脂粉而脸若芙蓉,通体雪白细嫩似粉妆玉琢,秀发蓬松,
腰肢纤细,站在她开的花店中楚楚动人,于是人们都叫她花娘,当时为了她
的美,还闹过一个小小的纠纷,就是她当奶娘的那家盐商,主妇见她人既美
丽,又善伺主人的心意,曾大起妒意,大喝干醋,将她辞退,只是由于她身
体健美,乳汁特多,带出的婴儿又白又胖,将她辞退后,盐商家的儿子,不
肯吃别人的奶汁,啼哭不止,不得已才再把她找回去。在以“三围”为标准
衡量一个女子美丽与否的今天,她完全可以成为什么什么小姐的,可在当时
她却有一个非常大的缺陷,那就是她的脚。
到了满清时期,似乎是为了和男人的蓄发留辫相呼应,对女子的缠足
更加变本加厉。
本来满州旗人对女子的脚是不太讲究的,他们把女子未经缠裹的脚称
为“天足”,认为并无不可之处,只是在入关之后,好似入乡随俗一般,在
一般汉族士大夫的鼓吹、提议下对女子裹足才日益重视起来,凡是未裹脚的
女子,被认为奇丑无比,说成是“大脚仙”、“莲船”、“黄鱼”或“门槛里”,
甚至认为不是正派人家出身,只有那“三寸金莲”,半步难移的婀娜多姿才
令人惊讶赞叹。薛花娘就因为一双大脚而落了个“半截美人”的称号,谁料
正是这双大脚使她获益非浅。
洪秀全的太平军攻占江宁,也就是今天的南京后,把它改名天京,作
为都城,首富之区的扬州自然是必须获得的地方。就在扬州城的富豪盐商与
官府士绅议降议御的时候,太平军包围了扬州,并三下五除二就占领了扬州。
薛花娘刚刚把婆婆与幼小的儿子安排逃生,就有一太平军将领来到她的家
中。
这个太平军将领还很年轻,长得十分威猛,还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的
云水之欢,他突然见到这么一个美丽的人儿,止不住蠢蠢欲动,要知道战争
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人的理智,战争中那么多强奸的事,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