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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衣教有个规矩,通常首战是由刚入门的几个白衣少女出任务,为的是历练,增加实战经验。或是败了,再由入门较久的出来迎战,以此类推。所以,首战是非常残酷的,许多武功不高的女子会命丧于此,活下来的寥寥无几。而正因为如此,首战通常也最为血腥与激烈。毕竟谁都想好好活下去。
黄天除去心中杂念,甩手对属下做了一个手势,帐篷里的灯一下子就被灭掉了,四下里漆黑一片,黄天凝神把气息锁定身边的怀恩身上。
一时怀恩觉得压力大增,竟然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远处帐篷里的火已被灭掉时几颗闪溅的火花扑闪了几下便灭掉了。古代人就是这方面意识差,万一火灭得不彻底,还不得又要引发一场森林大火嘛,怀恩不满地撇了撇嘴。
那团白光此时已经一分为四,闪出了四个人白衣人影。
“要护冥衣教想杀的人,你若想拦先要问下本姑娘手中的这把剑同不同意。”白衣女子柔美的脸上有着不容人忽视的自信,微笑地看着剑已经出鞘的黄天。
那女子很早就看出来怀恩不会武功,不管是走路、说话或者呼吸都能看出来一个人地武功修为多少。她轻轻抽出佩剑,娇艳欲滴的俏脸若止水般恬然。
黄天也不答话,将怀恩护在身后,剑随人走,用最简单的招式朝女子攻去。
怀恩心中一紧,看得出来自己此时已经成为黄天最大的负担。瞥见不远处,黄天的几个属下已经与余下的三名冥衣教女子打斗在一起。
那女子剑光倏起。怀恩只觉得面前忽然间漫天剑影,闪出无数的光点,一时让怀恩睁不开眼。
黄天暴喝一声,长剑化作炫目的烈电。破入那闪亮的光点里。
怀恩的眼睛由于剑气的压迫和剑光地折射,终于受不了的闭了起来。
这样不行,拖得黄天无法自如的挥剑,怀恩猛地甩开他的手,就地翻了几翻,躲藏在一棵大树后。
黄天还不及去拉怀恩,那女子的剑已经劈下,他只得收身专心迎战。
当怀恩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面前的两人缠斗在一起。意外的发现那女子的剑法和她的外貌大相径庭,充满着盛气凌人的攻势,但是稍显有所生涩,看来是少与人过招的原因。
黄天的长剑改攻为守,施展出绵长细致的招数,仍然也是滴水不漏,守得周详严密。
那女子身姿优美,玉容始终是面带微笑,好似在和最亲近的人谈心聊天。令观者为之**,姿态美至难以复加。可是她手中的剑却是招招凌厉。一招比一招顺手,渐渐气势夺人。
刚入门的弟子会有这好的武功?这冥衣教确实不能让人小觑。
怀恩看得屏息静气,注视着面前不到二十步的恶斗,内心惊叹不已。想不到看上去弱质纤纤地女子,使出的剑法居然这么咄咄逼人。
正感叹时,那女子手中的剑芒倏盛,破入黄天中路,朝他咽喉激射而去。招式狠辣兼备,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却仍然平静悠然,就好像递给人一杯茶一样自然。
黄天身体用常人难以做到的角度向后仰去,避过了那女子志在必得的一剑,同时左手趁其不备,朝呆了一下的她划出一个回旋剑势,那女子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听得她“哎呀”一声惨叫,“扑嗵”一声倒在地上。
“阿文”黄天慌乱地低喊道。
“我在这儿。”怀恩从树后钻了出来。
黄天见她无事,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那边,几名侍卫也已经结束打杀,三名冥衣教女子惨死在剑下。
“回去睡会儿吧。今晚冥衣教不会再派人过来了。”黄天送怀恩回到马车上,“别害怕,我就守在外面。”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怀恩早已睡意全无,“我还不困,你上马车来休息一下吧。”怀恩想到下午阿夕他们说过的话,刚才又与那女子打斗数招,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半晌,未见黄天动一下,也未听他说半个字。不觉心下大奇,猛然抬头,对上黄天那高远清澈,宛若一切皆洞明的双眸,不禁又低下头去。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136章】好象有些变了
【第136章】好象有些变了
“主子?” 阿冰忧心地喊了一声。
黄天身子一颤,抿住唇一言不发,转身随阿冰离开。
怀恩感到有些莫名,她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借着马车里昏暗的灯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
远远地好象传来几声低低地争执,怀恩仔细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不知他们在吵什么。突然,马车的帘子被人一阵风的掀了起来,“小姐,你为何说话不算数?”阿冰怒火中烧的喝道,不过下一秒声音就嘎然而止,“阿冰,你胡闹些什么,还不快点给我下去”黄天单手按住阿冰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阿冰拉下马车。
“主子”阿冰嘶声喊道,“你怎么还在护着她?她算是什么人,值得你为她这么做?”
阿夕与阿锦冲上前来,两人拉住情绪有些激动的阿冰,“阿冰,你快回去,主子要生气了,他不能动气的。”
本来拼命挣脱的阿冰身子一僵,满眼悲愤地看了怀恩一眼,用力一挣,远远的跑开了,立刻消失在黑夜中。
“到底出了什么事?”怀恩跳下马车,来到黄天面前。
“没什么,你不用理他们。眼看就要天亮了,你早点休息,天一亮我们就出发。”黄天催促她上了马车。
怀恩反手拉住了黄天的胳膊,“既然你也知道要早点休息,你也不要总劝着我。你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黄天见怀恩态度坚定,稍犹豫了一下,随即上了马车。
在放下帘的一刹那,怀恩看到阿夕与阿锦紧张与担心的脸。
车内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怀恩仍旧看到了黄天的脸色有异。她拉起他的手腕,他惊觉想要抽回,却被怀恩紧紧地按下,“别动,你知道,我是懂些医理的。”
黄天低叹了一声,任由着她搭上腕,半晌,怀恩紧张地问道:“多久了?”
“十天。”
怀恩有些生气地向他喊道:“在竹舍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到了建安,就会拿到解药。告诉你,无非是多一个人担心。”他的语气淡淡地听到不出一丝波澜,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现在我手中的草药也不多,但我可以暂时压制住你的毒发。坚持到建安,应该没有问题。”怀恩皱起眉头,怪不得黄天的手下怕自己会拖累他,原来他竟在十天前就中了毒。
这种毒忧思,不是很难解,但有一味药却极为难寻。那就是天山雪莲的莲蕊。若是得不到莲蕊,虽然可以用别的药物抑制毒发,但时间一长,整个人都将会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尤其中毒的人有过痛苦的过去时,会加深毒素,使人长期陷入痛苦中不能自拔,甚至会以自杀来摆脱这种痛苦。
黄天抽回手臂,毫不在意,“嗯,我相信你的医术。你休息吧。”
说着,他就要下马车,怀恩拉住他,“还有,你不能运功。方才你在打斗中就已经运功了吧,要休息的人是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现在就去给你熬药。天亮前就能让你吃上一副,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怀恩说得很坚定,不容他有丝毫反驳。黄天想到冥衣教不日将会再有一次劫杀,也就不再坚持,由着她去了。
“小姐,我去帮你起火。”
“小姐,我去你烧水。”
阿夕与阿锦两人见怀恩一出马车,马上殷勤地说道。
怀恩笑笑,象他们这样身怀武功的人,听力是超出常人的,想必刚才她与黄天在马车里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怀恩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阿冰回来了吗?”怀恩摆弄着手中的草药,记起负气跑出去的阿冰。
“呵呵……小姐,你不要在意。阿冰就是那个性子,他的脾气虽说有些急,但还分得清轻重缓急,他在林子那边守着呢。不会出什么事,你放心吧。”阿锦笑道,自从听到怀恩会医术可以帮他家主子抑制毒发后,他的态度就好了很多。
洗药、做水、煎熬,将两个时辰后,一碗浓浓的药汁端到了黄天的面前。
“多谢”黄天接过汤药,轻轻吹了吹,一口气灌了下去。
“这样吃上两天,可缓解你的不适。两天后,你可以运功。这之前,你不可再强行运功了。”怀恩伸手从袖口中抽出绢帕,将他嘴角的药汁擦干净。
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黄天的身子一僵,一把将怀恩的手握在手中。
怀恩抬头看到他的眼睛,那样深黑的眼睛仿若深潭水一般,将她深深地吸了进去。恍惚间,怀恩好象又看到了那人的眼睛,也是如此……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没有注意身边黄天撑起半个身子,慢慢地向她靠近,小心翼翼,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鼻息,怀恩心中一惊,方才看到黄天的那张俊脸,与自己不过几寸远,那坚挺的鼻子,薄润的嘴唇,只隔了一层纱的距离。
怀恩几乎明白了他的意图,中间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推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是贪恋这种温柔,看着他,不,不可以,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呐喊着,她略一仰头,向后躲去,后背却被一只大手紧揽住,拉向他的怀中,“虽然知道你叫怀恩,但我还是愿意叫你阿文。”
他的鼻尖轻噌着她的,怀恩可以闻到他口的药香,“阿文……忘记了过去,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自由,给你想要的生活。”
他的唇压住了她的……
他不是君天凌,不是徐宜轩,他是黄天,那个劫了她,却护着她的人……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地回抱了他,抱着他就好像心里被填满了。这段时间,一路的惊风惊风骇浪,她真的好累。
手底下是他滚烫的皮肤,很真实。他把她搂得严严实实,好像没有人再能伤害她。
然后他开始浅浅的亲吻,像羽毛一样落在她的嘴唇上,极其缓慢,让她沉溺在其中。
怀恩忽然想起黄天劫走她的那天,一别高傲的模样,唇边带玩味的笑意。还有竹舍中一溪潭边他抚弄凤鸣琴时候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俊雅,还有月夜下的清愁。
黄天缓慢在她的嘴唇上摩擦,她试探着主动回应了他一下。他气息忽然紊乱,轻喘一声,十指一动握紧她的手。一直都在轻轻的亲吻,呼吸着对方的气息,有一些温暖独特的感觉,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唇齿相吸间,轻轻地舔了他的嘴唇,一种淡淡的药味涌入口中,带着清苦的甜。
黄天愣了半晌,忽然柔腻地叫了一声,“阿文……”
黄天抱着她重新在马车上躺下了来,他轻抚着她的背,低低地叹息着:“阿文,别再离开我……好吗?别离开……”
别再离开?很久之前,她曾经与他相识吗?她曾离开过他?怀恩有些困顿,迷蒙着双眼,说:“你在说什么?……就这样吧,就这样好了。”
黄天半寐着眼睛,明明灭灭,她看不清楚,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便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怀恩仍旧在摇摇晃晃中醒来,马车在缓缓的前行。
“醒了?”黄天坐在案几前,放下手中的书。
怎地他在这儿?想到昨晚的亲吻……这不是梦。
她红了脸,眼睛四下里张望,竟一时不知该将目光投向何处。
似发觉她的窘境,他含笑轻咳了声,扬声道:“备洗漱,端膳食。”
马车外,有人高声地应了。
这时,怀恩的脸更红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待她挣脱,手指交缠上她的,依然是紧紧相握。怀恩低下头去,看到两只相握的手,修长而略粗,指节带着薄茧,显得很有力气,这是他的手啊。
怀恩眨了眨眼,轻轻地把右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徐徐抚摸起来。抚着抚着。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飘落。,轻轻溅落在案几上,晶莹的几滴,轻覆在上面。
黄天的手突然一紧。
他抓疼着她的小手,那看向怀恩的眸光中,比刚才温柔了些许。
他呐呐吐到:“阿文……为何而哭? ”
她抬起头向他看去,在对上他的满眼疼惜,怀恩苦涩地一笑。
笑着笑着,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声音沙哑,略带哽咽地说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那日我笑你悲春伤秋,然,我今日借以此句自*。情之一字,最是多变,非世人能主啊。”
忘记不了那个伤她至深的皇帝,拒绝了真心相待的城主,却与不甚相熟的江湖人纠缠在一起。
她究竟是怎么了,与黄天的亲近竟是那么自然,自然得有些让自已感到惊讶。
沉默中,他头盯着她,目光濯濯。他慢慢伸出手来,轻轻抚在她的头顶,他衣衫柔软的布料,迅速吸尽了她的眼泪,“阿文,莫哭。我不急于要你的真心,虽说我是极渴望拥有。我会等你……我不在乎再等上一个十年。”
怀恩悚然一惊,倏地抬头,泪眼不及收起,顺势又滚落了下来,“再等上一个十年?此话怎讲?”
他揉了揉眉心,似在斟酌着如何开口,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帘子一掀,阿冰拿着洗漱用具递了进来。
见到车内的两人,不由得一怔,随即恢复常色,放下帘子。
怀恩这才发觉,方才伏在他肩头软弱哭泣实是太亲昵亦太失礼了。脸上热辣辣滚烫起来,忙稳稳退开两步,拭去泪痕,以素日的矜持筑起壁垒,苦笑道:“方才是我失礼了。”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137章】再遇险境
【第137章】再遇险境
黄天浑不在意她的举动,目光闪了闪,捡了案几上的书翻看了几页便丢下。斜倚着车壁闭上眼睛休息。
怀恩见他如此,想到此行不仅是在赶路,而且是在逃亡,便敛了所有的情绪,抓紧时间洗漱,简单地吃了口膳食。待撤下食具,马车立刻加快了行进速度。怀恩暗自估算,若前方一路顺畅的话,再有个三四天的光景就可以到达建安了。
黄天的脸色不见欢喜,而是显得越发凝重起来。这让怀恩的心情也愈加沉重起来,两人各怀心思,一直都没有说话。
怀恩侧过头,看到马车走的并不是官道,而是沿着林间山路穿行,想必是为了节省时间吧。
马车行了大半天的光景,停在了一座大山前。众人下了马,围聚在黄天面前。
“主子,若是绕过这座山最快也要四天能到建安,若是翻过这座山便只需两日了。”阿锦展开地图指给黄天看。
黄天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道:“阿冰、阿锦留下,其余的人驾着马车绕山而行。记住,要马不停蹄一路奔建安去。路上若有什么意外……也要保住一人去建安。”
“主子,还是多留下几人吧,这山路也未必安全。”阿夕的脸上写满担忧。
“好了,不必多言。现在马上就启程。”黄天的手一挥,转身将怀恩从马车中扶了出来。
“你和我们在一起,要翻过面前的这座山。”他的目光略过她秀美的脸,将方才跳下马车时,零乱的一缕云鬓掖到耳后,直看到她的脸因此变得绯红,才将她的小手紧包在自己的大掌中。
就这样,一行人待兵分两路,各奔建安而去。
怀恩的包袱不多,被阿锦用一个大布包紧裹后绑在了他的胸前。阿冰也绑了同样的包袱在身上,两人一前一后,护着黄天与怀恩上了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却还在山脚下,这座真不是普通的高啊。怀恩想着忍不住抬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这座山。山势绵延起伏,没有尽头。只见那最高的山峰直入云霄,两边全是陡峭的山崖,也分辩不出山顶聚集的是白云还是积雪。山雾极多,而且层次分明,山腰处就开始有丝丝缕缕地青雾缭绕,越往高处云团越厚。这么高的山要多久才能翻过去?怀恩不禁怀疑黄天的决断是否错误,既便绕行也比翻山强啊。
“你在想什么呢?”黄天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们要从这山翻过去?”怀恩终于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哈哈哈……当然。”黄天好兴致地朗声而笑,“怎么?你怕了?”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怀恩不示弱地反问道,之后又看了一眼山顶处的白雪,小声嘀咕道:“只是山上覆着雪,我们又没带太多的衣服……”
走在怀恩身后的阿冰,上前几步,与她并排同行,“小姐,主子与你在开玩笑呢。我们走的是另一条穿山之路。”
自从怀恩为黄天抑制毒发后,阿冰对怀恩的态度大为改观。时不时地会与她说上几句话,套着近乎。走在前面的黄天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前行,走在最前面的阿锦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一眼地图,指着前面一处山谷道:“主子,这山谷里有一条甬道。”
黄天神色欢愉,示意到了山谷的入口处歇息一会儿,然后好进甬道。
怀恩有些提心吊胆地问身后的阿冰:“这里会不会有蛇?”
阿冰诧异道:“小姐怕蛇?”
“嗯。”见阿冰没有准确的答复她,她也猜到了,这样的原始森林岂能没有蛇。
她越发的小心翼翼,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缠绕上她的脚踝。寒毛瞬间唰地全部倒立,怀恩尖叫一声一下子跳到了黄天身上。
“啊蛇蛇蛇蛇蛇————————”
黄天被她撞得向前踉跄好几步,阿锦回过头来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条腿都已经僵直住了,闭着眼睛失声叫道:“蛇缠上我了”
阿冰伸手拨弄:“是这根藤吗?”
怀恩睁开眼,脚上的确只缠着一根嫩藤。阿冰明把它解下来,疑惑地看了看藤,又看了看她。
怀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阿锦强忍着笑:“小姐莫怕,我们刚刚歇息的时候,主子都在我们身上都撒了避蛇药粉了,你不知道吗?”
怀恩扭过头去看黄天,这厮正脸面朝天憋着笑
大概因为她的脸色一直难看,待入甬道的时候,他特意捉了两只野鸡回来,亲自处理。
火劈啪响,野鸡渐渐开始飘香。爬山是极消耗体力的,两只野鸡四个人一分不一会儿就吃了个精光。
阿锦手拿着地图,来到甬道前。那甬道俺在杂草丛生之地。一人之高的杂草用了剑割开了几把,才将洞口显现出来。洞穴一人大小,里面黑漆漆地一片。
阿锦取了火折子,向洞内照了照。发现洞壁上每隔二三米便有一个火把的把台。他率先进了洞,用火折子点燃了把台上的火把,洞内一点点亮了起来。
与山外湿热的天气不同,洞内并没有霉味,越往深处越觉得凉风袭人,想来是前面是有出口的,通风干燥。
一阵阴凉的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