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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岁月女人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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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那么容易吗?
周老师知道军代表生活的山区很苦,所以,他把平时从口里省下的钱,积攒起来,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军代表寄去。本书由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十二章 旧情复燃
    1968年4月3日,正是“文革”风猖獗之时,从北京西单商场传出巨大的爆炸声,京城反映强烈,周恩来总理亲自对该案作了批示。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时爆炸声响起时,西城公安分局的60名民警正在被批斗,原因是在“早请示,晚汇报”中口齿不清,但是案件一出,民警们还是马上投入到了案件的侦破过程中。其实所谓的“早请示,晚汇报”就是要求人们统一思想,比如学校于主任经常说的:“我们要将思想统一到××上来”或“统一思想,大干××”。不能不承认,“统一思想”在“文革”较长一段时间是能起到作用的。清代大兴文字狱的时候,“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之类的诗当然不敢作了,文人墨客们大都被迫将精力放到了做考据文章上了。“文革”时期也不例外,然而,人类之所以高于畜类、高于虫豸,就在于思想是他们的一种本能,思想的潮水一旦汹涌起来,无论怎么堵都是堵不住的。
校革委会的于主任,是个很会看风使舵的人,在历次运动中都占了上风。说他会看风使舵,是具有敏锐的政治眼光,平时经常听广播、看报纸。历次政治运动的洗礼使得他体会到,人之所以犯政治错误,是由于不坚持“左倾”,而犯了“右倾”的错误。所谓“左”,就是“极左路线”,就是不实事求是的看问题,一味夸大表面形式,机械地理解马列主义,做表面文章,俗话说也叫“唱高调”。他认为,谁手中握有权力,谁就掌握了生杀大权,他很欣赏这样一句话:是非在于权力。他认为,在残酷的政治运动中,要活,且还要比别人活好,就必须去残害别人,你不残害别人,别人也会残害你。残害别人的办法无非是诽谤、中伤、践踏,用通俗的说法就是千方百计地把对方搞臭、搞垮、搞死。他还认为,要想当官发财,就得不择手段,说卑鄙也好,无耻也好,只要我拥有了权力,你就会舔我的屁股。
于主任也是个知识分子,在“文革”期间屈膝变节残害同类的行为,可以看出,所谓知识分子仅仅是对一个群体的称谓,并不代表任何人性的品质,他们有欲望有私念有小农意识也有邪恶的品行。于主任曾经是薛校长比较欣赏的老师之一,于主任课教的很好,但是有些小聪明。还是薛校长把他提拔到教务主任的位置,文革前夕的时候,于主任对薛校长必恭必敬,虽然薛校长也发觉他有比如:爱打小“报告”和嫉妒别人的毛病,为此薛校长没少批评过他,但不顶用,他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文革开始后,是他偷偷地整理薛校长等人的“黑材料”,并悄悄上报市教育局革命委员会,在这期间包括周老师、毕老师、李老师等人都是他亲自写“黑材料”并带人批斗的。
当然,学校里也不光于主任一个变节的知识分子,那个年月的好人竟然成了少数,受“蒙蔽”或“头脑发昏”的人成为多数,多数人相信领袖、相信上级,既然有“号召”,多数人肯定紧跟或服从。文革成就了多少浑水摸鱼着的“当官梦”、“权力欲”、“发财梦”。
很小的时候就学过关于“披着羊皮的狼”的课文,当时觉得文章极不可信,披着羊皮就能混迹羊群不是狼太狡猾而是牧羊人太傻,现在看来其实它寓意深刻。
这世上还有多少狼披着人皮混迹人群招摇过市残害人类呢?或许在所有的羊都变成披着羊皮的狼之后,这个世界才有公平可言?
据说马老师又和原市教育局革委会的王主任好上了。有的人说,漂亮女人都是傻×,面对曾经玩弄、欺骗过她的人,不去恨一辈子,还要和好,真是看不懂;还有人说,马老师当初看上王主任是因为王主任正在风头上,现在王主任下了台,她究竟是看上他什么呢?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事情你别猜,有些事情你永远也猜不透、看不懂。
前文书说到,那王主任被贬到市卫生局下属的一个清洁队当队长,整天带领着十几个清洁工扫马路,还亲自抢救过一个危重病人,给人以“变好了”的感觉。其实人本身就有好与坏两个方面,正如歌德说的,人有两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野兽。世上无所谓好与坏,要看那一面占多数。假如给我一个机会爬到“有权”的高位,我也会头脑发昏,难免不犯错误、不干缺德事,环境造人。人说社会是个大染缸,那么文革不是个大染缸么。
市区人民公园坐落在风景秀丽的江边,公园里的文物早已被造反派作为“四旧”查封、打烂。原来公园里著名的回廊漏窗,已经被砸的破烂不堪。公园的回廊在“文革”前是公园的一大特色,长廊随形而弯,依势而曲,蜿蜒无尽,曲径通幽,最是引人入胜。所谓“漏窗”,就是在窗洞中饰以花纹或美术图案,但并不妨碍向外观看的窗。窗的外形有方、圆、六角、八角、叶形等多种,因而花窗本身就是精巧的艺术品。
马老师与王主任约好在公园会面。清晨的公园人迹稀少,大概人们都忙着搞运动,无暇逛公园。马老师早早地来到公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江边的景色,她已经厌倦了运动的枯燥,到处是大字报和标语,令人压抑、紧张的环境,坐在江边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江面上起风了,微风夹带着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感觉性情舒畅了许多,毕竟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她思考着如何面对生活,如何直面惨淡的人生。薛校长和毕老师的死给她内心打击很大,尽管她还弄不明白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但是人不管环境多么艰苦,还是要顽强的活下去,正想的出神,感觉肩膀上被人轻轻地拍了两下。
马老师回过头来,王主任正冲着她笑,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是多少年来难得一见的真诚、善意的笑,马老师还发现,他原先白净的脸皮变得黝黑,他变得真实、朴实了,马老师想到。
“真没想到,你还能约我出来。”王主任说。
“……恩,往事不堪回首,”马老师沉吟了一会儿。
“我曾经辜负过你,”王主任说。
“不,我们扯平了。”马老师打断他的话说。
说完几句话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当中,两双眼睛对视着,眼神里面充满爱恨情仇。本书由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十三章 重新审视知识分子
    经过长久的沉默之后,积聚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了。马老师扑到王主任的怀里失声痛哭,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马老师在学校接到省里舅舅打来的电话,舅舅在电话中说,要她下午下班后到他家吃晚饭。马老师的父母在外地,自从舅舅调到省里之后,马老师的父母就托付舅舅关照她。
下午的下课铃响过之后,马老师就出了校门。沿路上广播喇叭正在播放着“文化大革命就是好”的歌曲,墙壁上铺满了标语和大字报,看的人很多。马老师从路边的小店里买了几斤点心,骑上车子奔舅舅家。舅舅家住城里,距离马老师的学校有20公里的路程,骑自行车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马老师到了省革委会宿舍。
舅舅家住三楼,马老师拎着点心敲响了舅舅家的门。开门的是马老师的舅母,只见她矮胖的身材,皮肤保养的很好,“呵,是小茵啊,快进来。”舅母说。“舅舅呢?”马老师问。“他呀,整天地开会开会,等一会儿回来,哦,我都忘了给你砌茶了。”舅母说着,转身到了里间。在舅母去砌茶地时候,马老师浏览了舅舅的房间,好长时间没来了,舅舅家变化真的很大。舅舅家的房间很宽敞,三室一厅的房子,客厅有40多个平方,客厅正面的墙上悬挂着毛主席的画像,两边是毛主席语录,在客厅的一角有一个书橱,里面排满红皮语录本。马老师和舅母聊了句后,随即跟着舅母到厨房里准备饭菜。菜已经洗好,脸盆里放着一条收拾好的大鲤鱼,“小茵啊,你有28岁了吧?”舅母问道。
“恩。”马老师切着菜应道。
“有对象了吗?”舅母问。
“……还没呢。”马老师回答。
“哎呀,都那么大姑娘了,赶快找一个。”舅母说。
听到舅母的话,马老师心里有一种漠然的慌乱,手中的菜刀抖动了一下,差一点切着手。
“是小茵来了。”客厅里一个浑厚的男中音问道。
“哦,是你舅舅回来了,你到客厅去吧,这里我来收拾。”舅母说。
马老师的舅舅有40多岁年纪,人长得很有风度,体态略有发福,眼镜后面的一双小眼睛给人以深不可测的感觉。
“饭好喽。”舅母在厨房里喊道。
饭菜很丰盛,红烧鲤鱼、炖猪肝、菠菜炒鸡蛋、油炸花生米、大葱伴猪头肉。“呵,不错,”舅舅说着,往杯子里倒酒,“小茵啊,多吃点,到了舅舅家可不要见外呀。”
“恩。”马老师应着,“吃鱼啊。”舅母往马老师的碗里夹了一块猪肝说道。
“小茵啊,舅舅给你物色了个对象,就在我们单位,挺不错的小伙子,根红苗正,政治觉悟高。”舅舅说。
“……舅舅,我,我过一段时间再考虑这事。”马老师说。
“唔,还要考虑,你妈可是来了好几个电话喽。”舅舅说。
马老师的舅舅50年代毕业于东北工学院,原先在一个科研所工作,仕途上一直不顺,他的同学已经是科研所的所长了,而他还只是一个小科员,他抱怨命运不公平。
文革开始以后,他认为机会来了,于是开始悄悄地搜集、整理所长的黑材料,包括所长平时的言行、讲话、以及对文革的态度,他笔杆子不错,一段时间之后,他已经整理了十几份黑材料,材料的主要内容都是检举、揭发、批判原所长对文革的消极态度和所谓反动言论,并悄悄地上报到省里,省里的头头看了之后,非常欣赏,给予很高的评价。其实省里早就想揭开科研所阶级斗争的盖子,马老师舅舅的材料正中他们的下怀,于是科研所的阶级斗争轰轰烈烈的展开了,马老师舅舅有出色的口才,很善于辩论,政治运动使他的天分发挥到及至。不久,他把他的同学,也就是原科研所的所长搞下了台,由于他的聪明,很快攀上省里的头头,终于坐上了科研所所长的宝座。然而,以他聪明的头脑和出众的辩才,他不会仅仅满足于所长的位置,他深知,要想在运动中爬的更高,必须有政治资本,要有出色的成绩,于是他把科研所变成了大批判的斗争基地,他充分发动群众,搞的科研所里到处糊满了大字报,阶级斗争的气氛异常浓烈,科研所成了批斗所。马老师舅舅还意识到,光有出色的政绩还不足以当官,他认为中国是一个情商特别浓的国度,一切都得靠关系,他把抄家得来的金银首饰、珠宝悄悄地奉献给省里的头头们。
科研所很快就成为省里阶级斗争的典型试点单位。其实省里早就想抓一两个典型单位,这样以点带面,把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推向深入。有了省里的支持,马老师的舅舅就像注入了荷尔蒙愈加亢奋起来,他24小时的派人轮班批斗原所长和其他反动学术权威,搞的原所长精神失常,终于有一天,原所长,也就是他的同学“畏罪自杀”了。
“人才,真是个人才。”省里的头头这样评价他。科研所成为全省文化大革命成果的推荐单位。究于马老师舅舅的赫赫战功,省里头头的赏识,他很快上调到省里。
我们不得不再一次剖析知识分子这个特殊的群体。我们曾经歌颂知识分子,人们普遍认为知识分子知识渊博、正直、善良、书呆子气,可以说,大部分知识分子是具有这种特质的。但是我们也应看到知识分子中的败类,因为这是历史,这是现实。知识分子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这是人的本性所在,人本性贪婪、自私,这是任何人都摆脱不了的事实。
就现在看,“文化大革命”有更深层的原因,那就是中华民族的最基本的人际关系,以及各种人与事在特定条件下对历史的继承与现实结合所表现的发展的必然性。这才是“文化大革命”的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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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王主任失踪
    (1)马老师与王主任频繁约会,他们的旧情开始复燃了。
王主任的小屋就是他们的爱巢。他们先是相拥而吻,然后便是相互抚摸,马老师在王主任的抚摸下身子像蛇一样地扭动,“我,我想要你……”马老师呻吟着说。马老师似乎忘却了他早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功能,丹风眼里放射出迷离的色彩,望着马老师仍旧美丽迷人的胴体和雪白的肌肤,王主任没有任何正常地冲动,他的心在颤抖,为使所爱的人得到可怜的满足,他仍在不停地抚摸,马老师突然地想到了什么,她知道所爱的人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想到这里,熊熊燃烧的激情就像烈火遇到了冷水般地迅速冷却下来,眼睛里顿时镶满泪水。
王主任急速地穿上衣服,望着仰卧在床上的马老师,疯了似的用头部撞击着墙壁,嘴里嘟囔着:“我该死,我怎么不去死呢?我不是个男人。”
“不要,不,是我的过错,”马老师哭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该死。”王主任痛苦地说。
“虽然你没有,但我还是爱你。”马老师说。
窗外电闪雷鸣,一场暴风骤雨来临了。诺大的雨点打的窗户劈啪作响,王主任发疯似的打开屋门冲进雨中……
雨水,电闪,雷鸣。无情的暴雨肆虐着,他感觉舒服了许多,也清醒了好多,自己酿的苦酒还得自己喝,他恨自己曾经癫狂,以至拼命爬到高位的同时迷失了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又能怪谁呢?必须尽快结束与马老师的关系,长此已久必然加深痛苦,他想。
马老师冲到他的跟前,两个人又拥抱在一起,短时间内,王主任推开了马老师,“我们分手吧。”他说。
“不,我不同意,是我害的你,我们结婚吧。”马老师说。雨越来越大,雨水遮住了眼睛,脚下的积水已经没过膝盖,“不,我们彼此的伤害太深,我又没有了做男人的资格。”王主任说。
“要不我们一起死吧。”马老师说。
“不,谁也不能死。”王主任说完,冲进黑暗之中。
(2)马老师那次与王主任相会后,在床上躺了三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你醒了,总算退烧了。”舅母说。
“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再谈。”舅舅说。
舅舅对马老师谈的事自然还是给她介绍对象。舅舅给她介绍的对象是省里造反派头头的公子,叫肖卫东,35岁,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前几年与老婆离了婚。按理说亲舅舅不该坑害外甥女,但是这个肖卫东的父亲确实是位高权重,据说还是中央候补委员,为了能够巴结上司,攀龙附凤,继续望上爬,利令智昏的舅舅自然不惜牺牲外甥女。再者说,肖卫东早就看上了自己的外甥女,这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给自己的外甥女找上这门富贵婆家也是对的起她。
当马老师听到舅舅的一番话之后,哈哈地狂笑起来,原以为外甥女会拒绝,没料想她会来这一手,马老师的狂笑使得舅舅目瞪口呆。
“……你,你笑什么?”舅舅问道。
“哈,哈,您就不怕我把他的‘老二’割了?”马老师笑的花枝乱颤。
“你,你这孩子,你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这可是为你好。”舅舅着急地说。
“哈,好,好极了。”马老师说。
“怎么不好,怎么说也比那个没用的王主任强。”舅舅说。
“那是我自己的事!现在要破旧立新,父母做主是反动封建思想!”马老师说。
“不和你讲大道理,我就是要管,看我非得把那小子整垮不可!”舅舅火了。
(3)学校里又出了件新鲜事。一群人押着学校的刘老师正在游街,刘老师也是我们学校里比较漂亮的女老师之一,就因为她同一个男老师拉了几下手,被于主任看到后,就以勾引有妇之夫的罪名被打成“反动破鞋”,被游斗。可怜刘老师脖子上挂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头发纷乱地在校园里走着。据说,是于主任想要调戏刘老师,刘老师不从,于主任怀恨在心,才出此下策。还有人说,学校的运动搞到现在还不够轰轰烈烈,上面很不满意,于主任整日忧心忡忡,生怕自己的官位不保,正好官报私仇。这样,一方面推动了运动朝着纵深发展,对上级有了交代,另一反面又报了调戏不成的怨气。
可悲的是,漂亮的刘老师经过那次的游斗,身受百般凌辱,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了。
文革中有数不清的冤、假、错、案,有多少冤死的鬼魂。利用手中的权力,掌握舆论工具,诬陷好人,恶意中伤、随意定罪、强奸民意、避死人命确实令人发指。
我们说的“软刀子杀人”就是指不是直接取人性命,而是以诽谤、中伤、破坏名誉的做法摧垮人的意志,再当众游街批斗,把人搞臭,从精神上彻底的把人整垮,这样频繁的凌辱、批斗、游街,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那时哪有什么法律,随便就可以给人定罪,你没有辩解的自由,你如果辩解,就会遭到更加凶狠的拷打和批斗。
那个年代,国人整人的手法花样繁多,发挥到及至。连那些曾经遭受过国民党反动派严刑拷打而威武不屈的老干部,都很难熬过这个运动,就不要说一般人了。
(4)王主任失踪了。据说王主任是因为破坏生产工具罪被人带走的,那伙人究竟把王主任带到哪里,谁也说不清。
马老师知道这个消息后,急匆匆地赶到舅舅家。
“是你派人把王主任带走的吧?”马老师冲着舅舅质问道。
“哦?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舅舅说。
“你装傻卖呆,就是你派人干的!”马老师柳眉倒竖地说。
“咳,这是怎么对舅舅说话呢?”舅母插言道。
“告诉你,不管你把他关到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他!”马老师坚定地说。本书由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十五章 大海捞针
    对于马老师来说,诺大一个城市,要想找到王主任犹如大海捞针。这个城市有一所监狱两个看守所,有无数的牛棚和仓库、地下室,没有通天的本事是找不到的。马老师曾多次求过舅舅,但是舅舅不是应允给她打听,就是说打听不到。无奈之下,她想到了省里造反派头头的公子肖卫东,假如利用肖卫东的关系找到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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