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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198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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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华约组织参与中、苏战争的时间并非如西方所描述的那样迟缓,事实上华约组织先后组建了两支联合武装力量。一支是联合武装部队,由各成员国拨出一部分军队联合组成,其中波兰2个师,匈亚利4个师,捷克斯洛伐克8个师,民主德国6个师,保加利亚3个师,苏联若干个师。

另一支是“一体化”部队,是在70年代苏联推行军事“一体化”后,在联合武装部队之外,由苏联与波、匈、捷、保、民主德国的一部分军队组成的,直接由华约武装部队司令部指挥。而这支部队的主力已从陆军发展到海、空军,包括苏、保黑海联合舰队,苏、波、东德波罗的海联合舰队,苏、波、捷、匈、保、民主德国“一体化”空军和波、捷、匈、东德“一体化”空军。而在中、苏战争爆发之前,华约的一体化空军便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其中华约组织的空中运输能力更是为莫斯科所借用,投入到了对北京的战略空降之中。



一、佐竹佑野

十年之前的佐竹佑野有一个很传统甚至可以说是很普通的中国名字―李洪。这个名字伴随了出生于1945年初的辽宁省通化市的他27年。直到1972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中国的他,才从欣喜若狂的父母口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竟然是一个自己小时候一直引以反面人物代名词的“日本鬼子”。在抚养他多年的养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可以走出国门,去往那个无比繁华的国度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他们却完全忽视了佐竹佑野内心的激荡。

一个已经快到而立之年的大男人却被打上了迟来了近30年的“残留孤儿”的标签,被送回到了他根本不曾生活过的故土。而在开往名古屋的船上,他结识了更多与他有着同样出身和经历的人。残留孤儿,是指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后,日本侵略者撤退和遣返期间,遗弃在中国并被中国人抚养长大的日本孤儿。

这是一个带着浓厚悲剧性色彩特殊群体,悲剧几乎贯穿了他们的整个生命轨迹。当他们还是懵懂无知的稚儿,在日本政府的鼓动之下,就随父母作为“满蒙开拓团”的成员来到或出生在遥远而自然条件严酷的中国东北。而当苏联红军攻入东北,日本帝国土崩瓦解之时,他们却又成了天皇的弃民,当时这群幼小病弱的孩子,在严寒、饥饿和疾病困扰的逃亡之旅中,被无奈的父母抛弃在了当地,彻底成了战争的牺牲品。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他们遇上了善良宽厚的中国人,出于好生之德和怜悯之心,中国父母收养了这群日本残留孤儿,他们才能奇迹般地存活下来。并逐渐茁壮的成长了起来。而随着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一直被忽略遗忘的残留孤儿问题也开始浮出水面。

在中日国政府和一些民间团体的共同努力下,这些残留孤儿们终于盼来了重返故土和亲人团聚的机会,可正当他们兴高采烈,以为幸运之门从此向他们打开的时候,命运又似开玩笑地泼了他们一头冷水,日本社会并没有像残留孤儿自己期盼地那样展开双臂接受他们,他们的归国之旅充满了各种困难。

在佐竹佑野所在的第一批残留孤儿访日寻亲团的成员中,有很多人没有如愿以偿地见到自己的亲人,而是趴在南日本的土地上失声痛哭,他们以为自己的父母一定是不在人世所以无法前来和他们相认,但是站在一旁的厚生省官员心里虽然充满同情,却不敢告诉这些残留孤儿其实他们的父母还活在人世。

事后佐竹佑野才通过其他的途径得知,早在寻亲团来日本之前,南日本政府厚生省的官员们便曾给他们的家兔打去电话,但是却听到了许多出人意料的回答:“你们不要管我们家的闲事了,在我们心里,早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户籍也取消了,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原来有不少残留孤儿的父母已经再婚,重新组织了家庭,不方便和残留孤儿相认。而有的残留孤儿的母亲回国之后,向亲人隐瞒了丢弃孩子的真相,不愿意面对过去,打破现有平静的生活。还有人由于各种其他原因不愿与残留孤儿相认。

而佐竹佑野所面对的情况却要更为复杂一下,他的父亲佐竹安雄本是家里的长男。身为日本陆军中尉的他曾是家族的骄傲,而佐竹家的亲友之所以拜托南日本政府寻觅在大陆战场上失踪的佐竹安雄其实只不过是为了能够领取南日本政府发给军人遗属的“军人恩给”而已,谁想到钱没到手,反而找回来一个拥有继承权的家族长子嫡孙来。

“我们不同意你回来定居。回到日本,你怎么找饭吃?我身体不好,最近连走路都困难。你回国什么也不能干,我不许你依靠亲戚,我的面子是不能随便被损伤的。你即使下了决心回来,也要住得离我们远一点,请在九州、四国等远的地方住,不要在亲戚面前出现第二次。”这就是佐竹佑野艰难的在神户附近找到自己的“家族”之时,所遭到的所谓“族长”―自己的亲叔叔的“热情迎接”。

不过由于受到了媒体关注和邻居的讽刺,佐竹佑野的叔叔还是出任了他的身份担保人,让他得以从当地的役所领取到了户籍滕本。相比同船的那些由于投亲无门而最终不得不返回到中国的同伴。佐竹佑野可以说是相对幸运的。但是回到南日本的他不仅和亲属的关系渐行渐远,和周围的普通日本人也存在很大的隔阂,物欲横流的南日本人对回国残留孤儿的评价不高,认为他们不懂礼貌、不努力、散漫不懂规矩。

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佐竹佑野只能在名古屋从事一些低收入、低技能的体力劳动。仰望着那一片耀眼的霓虹,佐竹佑野曾无数次的在内心深处疯狂的呐喊。但是这种失衡的心理和被“剥夺感”什么也无法改变。他仍继续着日复一日的象老鼠一般生活在南日本社会的边缘地带。直到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敲开了他那扇破旧的房门。

“去东京工作?”佐竹佑野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于任何一个南日本的码头工人而言,对方开出的价码都是无法拒绝的。虽然工作的地点是在南北日本对峙的最前线―东京。不过对于早已无牵无挂的佐竹佑野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所谓家族对他而言无非是逢年过节互寄一张明信片,或参加一年一次的家族扫墓活动而已。于是他爽快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正式签约这家名为伊藤船务株式会社。

相对于菲律宾、巴西、哥伦比亚等地输入日本的外籍临时工而言,佐竹佑野在东京的码头上的工作虽然辛苦,但至少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不至于缩水。但是每当面对着那些与外界绝缘,隔绝外界信息,被要求100%绝对服从的包身工、现代奴隶之时,他仍会觉得愤愤不平。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那个熟悉的世界却正在潜移默化的向他招手。

“其实我们已经留意你很久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两个身穿着黑色雨衣的男子闯入了佐竹佑野的宿舍,他们自称是南日本东京警视厅国际搜查课,怀疑佐竹佑野正在从事间谍活动。在一番刑讯和逼供没有得到他们所期望的答案之后,遍体鳞伤的佐竹佑野被带上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警车。而当昏迷的他再次醒来之时,他竟意外的发现他已经身在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日本民主主义共和国。

“欢迎回家!”经过悉心照顾回复健康的佐竹佑野被带到一个身着着北日本公安军大佐制服的老者。而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佐竹佑野才知道这位老人便是曾经在中国大陆战场之上率领一个中队的士兵突袭中国共产党所领导八路军麻田镇郭家峪指挥部的“益子挺进队”指挥官―益子重雄。

“大和民族曾经辉煌一时,但是今日却沉沦如斯。原因何在?”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身体恢复性训练之后。佐竹佑野被召集到了位于日本东北部的陆奥湾畔的青森。在一间隶属于北日本公安军的军营礼堂之中,一个消瘦的老者正在慷慨激昂的用他那豺狼一般的声音向着台下云集的年轻人大声的问道。“是我们自不量力的去挑战拥有技术力和工业力优势的米英鬼畜所推行的东方殖民政策吗?”那位老者立即给出了战后绝大多数日本人所谓深刻反思之后的答案。

“事实并非如此,无论是在菲律宾、马来亚、缅甸还是关岛,米英鬼畜在面对我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面前都无一不是溃不成军。即便是在辽阔的大洋之上,米国海军直到吕宋战役也仍未占据压倒性的优势。真正将神国拖入今天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只有一个……。”老者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拉下自己身后那块巨大的幕布。当老者用力拉扯之时,佐竹佑野几乎担心他那纤细的手臂会因此而骨折。

但是当巨大的幕布落下之时,会堂里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和嘘声,因为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那熟悉的960万平方公里,他们曾经引以为骄傲的祖国―中国的版图。“不错,我相信你们之中的很多人都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毕竟你们几乎全是在这片土地之上成长起来的。但是你们可曾想过,你们为什么会出生在支那?”老者继续大声的问道。

“因为我们是侵略者的后代!”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激荡,佐竹佑野第一个站起来大声的回答道。“侵略者!呵呵!这就是支那人所告诉你们的全部吗?”老者微笑的站在自己的讲台前轻轻的按下一个按钮。随着礼堂里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巨大的屏幕上方出现了一个不断倒着计数的四位数。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时光在逆转。并最终定格在1840年。

“在200多年以前,支那仍在腐朽的清帝国的统治之下。曾经抚育了整个东亚的中华文明之泉已经枯竭。他不仅无力保卫周遍的藩属,更无法保护他自己。”随着一个又一个年份被定格,画面上不断有东亚的版图被标记上英、法、德、俄甚至是西班牙、葡萄牙的国旗。而其中也包括日本列岛,在九州岛出现了英国的国旗,而本州则出现法国的蓝白红,

“正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迎难而上,为了拯救整个东亚而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圣战,才最终避免了整个东亚沦为象印度那样的殖民地。”随着老者的讲解,画面中代表着日本势力范围的黄色不断扩张。不仅驱除了本土上的其他旗帜。并迅速从日本本土及其周遍岛屿跃过对马海峡,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朝鲜半岛和中国的辽东半岛、台湾、山东半岛染成一片黄色。而此时中国大陆之上代表着清帝国的青蓝色却顿时瓦解,一个个奇异的色块将整个东亚大陆变成了一个混乱不堪的调色板。

十年之前,佐竹佑野觉得那位名叫?政信的老者不过代表着一个过去的昭和时代。但是十年之后,他却真实站在北京的战场之上,以一个北日本公安军的战士直接为了自己的民族而战。或许他的心里还有一丝愧疚,但是这份愧疚早已在被所谓的责任感所冲淡。



库尔斯克:众生的苍穹(上)

1943年7月11日黄昏,辽阔的战线上隆隆的炮声正在宣告着又一个血腥的白昼正在逐渐远去。在连接整个东线战场的库尔斯克突出部的南翼。由德意志第三帝国陆军元帅曼施坦因所指挥的庞大装甲集群此刻已经深深的楔入苏联红军用一整个夏天构筑的绵密防线,那些在战役展开之初给德国装甲部队制造过无数麻烦的反坦克壕和地雷阵已经被远远的抛在了脑后,胜利似乎已经近在手边。

坐落在库尔斯克中部丘陵地带的普罗霍罗夫卡战前不过是一座亟亟无名的小镇。但是此刻却成为了决定这场战役乃至整个东线胜负的节点。连续两天的暴雨让俄罗斯肥沃的黑土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又变得和那该死的春天一样泥泞不堪。一辆隶属于武装党卫队“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LSSAH)装甲掷弹兵师第13连的“虎”式坦克艰难的驶过坑坑洼洼的公路,在发动机不断的抱怨声中缓缓的停下来,满是弹痕和污泥的炮塔上“铁十字”的徽章旁,用白色油漆喷涂的编号依稀可见“1331”的字样。

随着炮塔的打开,一个英俊的党卫军少尉敏捷的跃出了自己的战车。“嘿!少尉,战果如何?”在距离他的坦克停下的地方,不远处一队疲惫的装甲掷弹兵此刻正在路边休整。一个穿着污浊不堪的战地迷彩服的军士挥舞着手中不知从那里缴获来的苏制PPSH41型冲锋枪向这位名叫米歇尔?魏特曼的少尉打着招呼。

比其半年前控制法国南部的军事行动及其后天堂般的生活,广袤的东线宛如一个永远走不去的地狱。连续的突击让这个隶属于第2装甲掷弹兵团第2营的步兵连此刻仅剩下区区30多人,而支撑着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除了荣誉便只有战友之间那无私的友谊。步兵们此刻散乱的坐在路边一条刚刚被攻占的苏军的战壕里,分享食物和香烟以及对战争的看法。

“还行吧!这该死的道路和那些斯大林的工兵,一整天我们连都和反坦克炮对抗。”魏特曼少尉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那名军士递过来的香烟。“是啊!我们都说俄罗斯的道路就象法国的女人一样―潮湿而狭窄。”军士一边掏出火柴,一边开着粗鄙的玩笑。

“就快结束了!俄罗斯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们的骄傲―装甲部队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就将冲入普罗霍罗夫,击溃他们最后的防线。然后和北边的兄弟们会师,把他们赶进包围圈―就象1941年夏天,我们在基辅干的那样。”魏特曼少尉会心的一笑。和所有“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的士兵,他对于2年前的辉煌同样记忆犹心。虽然当时他所驾御的还是一辆3号A型突击炮。

走过了基辅的辉煌,“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在东线也遭遇过第一个冬天的挫折。不得不调回相对平静的西线进行整补。而再次返回东线,这支变得更为强壮的军团将苏联人逼近第聂伯河的西南方面军和哈尔科夫的沃罗涅日方面军当成了自己试刀的祭品。尽管在战斗之中“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师损失了167名军官和4373名士兵,占该师战斗兵力的三分之一以上。但是他们给苏联人造成的损失更为客观,仅在哈尔科夫市区他们便屠杀了超过700名苏联伤兵。

不过对于莫斯科而言,1943年春天的灾难海还不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尤其是对曾经在斯摩棱斯克、基辅等战役中随便丢掉几十万人的斯大林来说,俄罗斯母亲的子宫里还可以孕育出更多的师。为了结束这场漫长而残酷的消耗战,德国军队必须打一场象样的歼灭战。于是位于战线中央的库尔斯克突出部便吸引交战双方不遗余力的投入兵力,希望能一决雌雄。

尽管从代号为“城堡”的进攻开始以来,苏联人的抵抗依旧异常的顽强,但是德国战争机器的领导者们此刻已经保持着足够的自信。在曼施坦因看来苏联人为了在距离库尔斯克尽可能远的地方挡住自己的铁骑,过早的投入了预备队。现在自己的老对手―在诺夫哥罗德、斯大林格勒和哈尔科夫多次和自己交手的沃罗涅日方面军司令尼古拉?费多罗维奇?瓦图京手中的装甲部队不是已经消耗殆尽,就是开进了第二线的战壕之中,充当固定火力点,根本无法再组织起任何机动防御。

为此曼施坦因决定进行一次战术修正,放弃经过连续3天的猛攻仍无法取得决定性突破的奥博扬方向,将自己的进攻矛头―党卫军第2装甲军转向东北面的普罗霍罗夫卡,打垮正在该地西南集结的苏联军队,夺取普罗霍罗夫卡并控制其西面的普肖尔河之后,从这个方向库尔斯克东面实施迂回。最终与北翼由莫德尔所指挥的德国陆军中央集团军群第9集团军会合,彻底合围突出部内的数十万苏联军队,重现基辅战役的辉煌。

仅从战略上来讲,这无疑是一步妙棋。而且在最初的2天里,曼施坦因的变阵的确打乱了苏联人的部署。7月10日在左翼德意志帝国国防军第48装甲军凭借着精锐的“大日耳曼”摩托化步兵师,成功撕裂了苏联红军第3机械化军和第6坦克军结合部,并进溃了苏联红军由第200坦克旅、第6摩托化步兵旅、第112坦克旅和第60重型坦克团所组成的庞大装甲集群的反击。

连日的激战使得战前齐装满员的“大日耳曼”摩托化步兵师,此时连同新锐的连同新锐的PzKpfwV“黑豹”中型坦克在内,只有共69辆可以使用的坦克,却成功抗击了苏联红军数百辆T―34和KV―1型重型坦克所组成的装甲洪流,面对着东线处于颠峰状态的德国装甲兵,苏联红军第6坦克军被打得只剩下了35辆坦克和10门自行火炮。面对着傍晚时分加入战斗的德意志帝国国防军第3装甲师,一向顽强的苏联人也无力支撑,整条战线被击退了20公里之远。

右翼的“肯普夫”战役集群在直属第503重型坦克营的“虎”式坦克的冲击之下,尽管在而在战役前,全营共拥有45辆虎式坦克和一个装备3号N型坦克的护卫连,但是此刻只有23辆“虎”式坦克仍可以使用。但是他们还是成功突破了苏联红军第305和第89近卫步兵师的接合部,向前推进了20公里。德国重型战线的履带已经逼近了红军第107步兵师防守的下一道防线。

而一向被容克军官团所把持的国防军所轻蔑的武装党卫队在中路的表现更令两翼的正规军不得不对其刮目相看。随着7月9日夜间部署的调整,7月10日曾在“德米扬斯克口袋”中顽强抗击过130个苏联步兵师围攻的武装党卫队“骷髅”第2装甲掷弹兵师强渡了普肖尔河,并成功在对岸建立了登陆场,但随后遭到了苏第52近卫步兵师、第11摩托化旅的反冲击。

但是随着“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师在泥泞之中赶到了战场,战局开始向对德国人有利的一片倾斜。通向普罗霍罗夫卡的铁路公路线“阿道夫?希特勒护卫队”师的装甲部队展开了两侧各为15公里的攻击正面,在“虎”式坦克和突击炮的精准射击之下,据壕防守的苏军坦克和反坦克炮被逐一摧毁。到7月11日日落之前,他们距离普罗霍罗夫卡居民点只有2公里。而阻挡在他们前方的只有由步兵组成的苏联红军第9近卫空降师和第42近卫步兵师。

在夜幕下“虎”式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在装甲掷弹兵们升起的篝火前显得格外的清晰。虽然必须并不认识。但是魏特曼少尉的车组还是和步兵们围坐在一起。架在的火上的行军锅里和土豆一起煮的“斯帕姆”(SPAM)午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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