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进入大气层的外缘,那如同薄纱样包裹着地球的大气空气就像一堵坚硬的墙壁,猛然迎头撞上枣核形的弹道导弹弹头,巨大的过载冲击让导弹猛烈地振动起来。但进入距离地面、八十至四十公里的稠密大气层区域,在周围空气剧烈的摩擦下,弹头表面温度迅速升高到几千度,一枚枚导弹顿时变成了一个个火红的陨星!而导弹也表面因燃烧而形成等离子鞘套电磁屏蔽,导致其在数分钟内与地面监控联系暂时中断,雷达也无法发现它的踪迹。这段黑障区,足以让所有人去认为会不会出岔子。此时天空中,那些高速呼啸而下的‘陨星’已经开始弹头与推进器的分离。谁也不能肯定是否会出岔子。
然而此时,国土防空军司令-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科尔杜诺夫空军主帅却是显得格外自信,自从之前发生了A-50预警机被击落事件之后,科尔杜诺夫空军主帅一直觉得自己被沉重的耻辱感压抑着,而这次中国人的导弹反击显然给予了国土防空军极好的雪耻机会。
“开始拦截~”在刚刚接到了击落美国‘SR-71黑鸟’高空侦察机的报告之后,科尔杜诺夫空军主帅更是显得意气风发,此时站立在幕图前的主帅同志不无决断样的挥下微微抬起的手,低声对一旁站立着的通讯军官命令到。
极远的天空之中,伴随着一阵闪光,一道细细的淡绿光柱刺破天穹、划破苍芒,如剑样的挥过。伴随着的是十余声低沉的爆炸声如同雷鸣样久久回响在空中。
从A-60空中激光试验机的机头巨大整流罩内伸出的可收放的激光照射装置在调整方向之后,随着命令下达,骤然释放出的高能激光足够将弹道导弹的弹头烧毁的干干净净。而那产生的瞬时高温足以让东风-4导弹的弹头首先融化变形,同时引爆装药。
第一章:血色黄昏(一)
落日的余辉之下,两辆拥有5对650毫米负重轮的步兵战车隆隆的行驶在北京朝阳路的大街之上。装载有25毫米链式机关炮的炮塔警戒的转向道路两侧。“老岳啊!如果再这样搜索前进的话,按照这个行军速度,天黑之前我们根本无法在抵达指定目标。”而在距离全连前导班之后不到1公里的地方,警卫第三师第十三团直属侦察一连指导员司马骧正焦急的通过嘈杂不清的车载无线电提醒着自己部队的军事主官―岳海波中尉。
显然团部联络参谋杨远征的出现和掠过头顶的苏联战机已经向侦察一连传达了一个最为明确的信息―战争已经伴随着那布满天空的伞花而开始。但是和大多数年轻的士兵一样,在侦察一连的战士们眼中,选择在重兵云集的北京地区空降,苏联伞兵纯属于打着“手电进茅房―找死”。即便你们是苏修的精锐,任你再来势迅猛。但是终究三拳难抵四手。草率的跳到了中国的土地之上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淹没在百万共和国卫士的汪洋大海之中。
毕竟除了北京城内的3个警卫师、中央警卫团以及武警部队之外,整个北京军区的中国陆军还有8个集团军的野战部队。就在北京城郊大批中国陆军的精锐部队应该已经闻警而动,正在全速驰援的路上。再加上迅速动员起来的市区各工厂和单位的民兵,现在的问题似乎根本就不是能否能将苏联的伞兵消灭在北京城内,而是身为“老虎团”的尖刀,侦察一连如何在众多如狼似虎的友军抵达之前,消灭更多的敌人,为鲜艳的连队军旗再添荣誉。
事实上从驻地出发,侦察一连的行进速度并不算太慢,不过20分钟全连便已经抵达了位于朝阳路和三环北路交叉路口的北京市汽车制造厂附近。而与此同时警卫第三师第十三团的后续部队却还大多还没有跟上来,只有团直属防空连的2辆“北京”212型军用吉普从后面赶了上来,奉命配属给侦察一连协同前进。
作为拱卫首都的精锐部队,警卫第三师在防空火力的配属方面同样居于全军前列,除了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团这三个主力机械化步兵团均配属有一个加强连的防空步兵之外,还有一个具有高机动性的独立防空团。但是此刻显然远水难解近渴。在完全失去制空权的情况下,侦察一连只能靠着那4名在北京吉普后座之上紧张的肩扛着“红缨”―5型单兵防空导弹的防空步兵来提供聊胜于无的掩护。
但是相对于空中的威胁而言,岳海波中尉事实上更担心来自行进道路两侧的伏击。他很清楚的知道虽然入侵者利用远程航空兵的优势,已经基本击溃了中国空军的防御能力。但是对于中国“三北”地区由防空雷达、对空导弹发射基地、指挥中枢和军用机场组成的数以千计乃至上万的目标而言,从开战的那一刻开始,苏联空军的打击任务便已经排满了,根本无暇来顾及他们这样一支小小的装甲车队。而道路两侧那些高低不平的建筑物上无数洞开的窗口随处都有可能埋伏着担任着外围警戒任务的苏联空降兵的狙击手。
“还是谨慎一些吧!毕竟我们此刻已经进入了战区!”对于连指导员司马骧焦急的心情,岳海波同样感同身受。毕竟在天空之中几乎没有停歇过的剧烈轰鸣声便仿佛是一面巨大战鼓那可怕的鼓点,提醒着每一个年轻的士兵:成百上千的入侵者通过那被撕裂的共和国空中长城,涌入他们心目中最为神圣的地方―首都北京,甚至用他们肮脏的伞兵靴践踏着天安门前那神圣的广场。
以苏联庞大航空工业从1975年开始每年以80架的速度移交给苏联空军航空运输司令部的伊尔―76型军用运输机来计算,每架飞抵北京上空的苏联空军军用运输机都具有一次性投送一个全副武装伞兵连的能力。而从刚才所有侦察一连都目睹的那一次空降来看,仅在警卫第三师第十三团的联络参谋杨远征所目测的范围之内,苏联人就至少已经在北京东郊上空空投了3个伞兵团以上的兵力。
虽然北京军区坐拥包括8个主力集团军及众多独立师、守备师在内的庞大守备兵力。这几个伞兵团的空降表面上可以说还不够塞牙缝的。但事实上北京大城区范围之内毕竟只有3个警卫师和武警部队在拱卫。而且其中无论是主力驻守于顺义区的警卫第三师还是丰台区的警卫第四师距离市区都还有一定的距离。仅仅依靠手中的轻武器去对抗拥有同样借助着降落伞抵达地面的伞兵战车、空降自行反坦克火炮等机械化装备的苏联“轻装”伞兵部队,无论警卫第一师和中央警卫团的同袍们是如何精锐、如何百里挑一的共和国精锐,都意味着将是一场恶战。
沿着朝阳路前进,越是接近市区零星的枪声和各种各样的爆炸声便越是稠密。身为一名已经在部队里待了八年的老兵,岳海波可以想象到那些枪声爆炸声背后的激烈攻防。苏联的伞兵部队可能正在全力围攻着袍泽们所坚守的那一栋栋对于共和国而言生死悠关的建筑物,而他们之间的对抗结果很可能就取决于谁能更快的获得增援。
但正因为如此岳海波才更要求自己的部队小心翼翼的向前推进,因为他相信苏联人同样清楚这一点,在全力围攻北京市区内的各大政府机关同时,必然会在中国军队可能驰援的道路之上布设陷阱以迟滞和消耗源源不断从各个驻地赶到的中国陆军重装部队,如果一味强调行军的进度,那么不仅很可能“欲速则不达”甚至会付出不必要的伤亡。而此刻每一名士兵的生命对于共和国的安危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
“老岳……我看你谨慎过头了,你要知道如果中央领导机关……我们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你我都将会成为共和国的罪人。”越是接近北京市中心地域,来自空中的电子干扰对中国军方无线电通讯的干扰便越强烈。即便是在同一行进行列之中,岳海波所在装甲指挥车和连指导员司马骧所在的装甲运输车之间的无线电通讯也充满了“吱吱啦啦”的电子噪音。
经历过血腥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苏联军方对军事技术革命和武器系统的改进曾一度非常的敏感。在卫国战争之中,交战双方便曾大量的开创性的使用过各种有源干扰、无源干扰、电子欺骗的手段,在纳粹德国的技术优势面前,苏联红军曾经付出了血的代价。但是强敌永远是战场之上最好的老师,在战争之中苏联军队逐渐建立起了符合自身军事思想的电子战系统,而这还不包括庞大的密码破译和信号保密机构和人员。而在二战之后,面对着比昔日的德国在电子战领域更为强悍的美国和北约,苏联军方更是不得不全力展开对未来战场电磁权的争夺。
苏联空军的大型轰炸机和运输机之上都安装有大量的电子战设备,所有战斗机上都安装有雷达警戒接受器,在实战中更加装有内部干扰器和干扰吊舱。当然在这个黄昏,整个三北地区的天空之中苏联空军的各型电子战机更是倾巢而动。掩护苏联前线航空兵突破中国国境的是大批的雅克―28E型电子战机。而在纵深突破的方向之上,伴随着苏联空军的运输机群,由军用运输机改装而成的安―12C型电子战机和远程航空兵的图―16J型远程电子战机则负责压制整个北京地区的防空系统和军用通讯。
“这样吧!我提议将全连编组成两个突击集群,我带领一排、二排先行突进,你带领三排和火力排压后……。”在一片电子噪音之中,那老搭档熟悉的声音此刻也变得模糊起来。而这个也正是岳海波所担心的。在现代化战争之中,快节奏的攻防转换已经令通讯系统成为了甚至比枪炮更为效的武器,无法即使将战场的情况传达到指挥中枢和友邻部队,那么在辽阔的战场之上再庞大的军团也可能处处受制,被敌各各击破。在过去的20分钟之中,一向枕戈待旦的警卫第三师第十三团竟没有一支部队跟上侦察一连的脚步事实上已经说明了这一问题。
“司马……这个问题我想……。”虽然共事多年也深知司马骧的脾气,但是岳海波此刻还是想努力的说服对方。“老岳……你可以保留意见……或者……我们就召开战地党员小组会议决定。”连指导员司马骧的声音在无线电中显得异常的坚决。毫无疑问在“党指挥枪”的大原则面前,召开党员小组会议往往就意味着必须遵照连指导员的意思进行军事部署。
最终在朝阳路的大街之上,由一辆辆满载着步兵的63式履带装甲运输车组成装甲集群全速向西行驶而去。由半圆型护板组成的机枪塔上,机枪手们正神情严峻的注视着道路的两侧。因为在他们的履带前方已经出现了一朵朵随风起伏的白色降落伞,那显然是从天而降的侵略者们留下的足迹。
第一章:血色黄昏(二)
“全连注意警戒,快速通过!”身为警卫第三师第十三团团直属侦察一连的指导员,虽然在自己的本职岗位上司马骧更多的时候是主抓政治工作。但这并非意味着对于军事他就是一个“二把刀”甚至是门外汉,恰恰相反从班长、排长、连长一路走来的司马骧非但有着较高的政治敏感性,更有着远强于一般基层指挥员的战术素养。因此除了根据团里的指示,向战士们强调:“警卫无小事,事事见忠诚”之外,平时里在训练场上也时常可以见到司马指导员和战士们共同进退的身影。
在这样的情况下按照惯例已经放慢行进速度,让步兵下车在队列两侧展开以掩护车队安全通过之后再重新登车前进。但是司马骧却很清楚的知道此刻如果采用这样的战术很可能恰恰落入了苏联伞兵的圈套。根据之前内参上的说法,虽然怀有极大恶意的北方邻国拥有着可能是全球独占鏊头的军事工业体系,而苏联空军更拥有着空前庞大的全部远程投送能力。
1977年在非洲之角爆发的欧加登战争已经证明了莫斯科拥有一气远离本土的战场之上空降1个精锐伞兵师的能力,但是即便在战前采取了一系列的加强措施,一次性在战场上空空投2―3个满编伞兵师恐怕也已经达到了苏联空军的极限了吧!因此司马骧估计此时在北京地区成功着陆的第一波次苏联伞兵兵力并不会太多。
在迅速夺取北京中心城区的诸多要害部门之外,苏联伞兵必须先顶住来自北京城东郊和南郊区的警卫第三师和警卫第四师的驰援。因此其兵力的捉襟见肘是可想而知的。当然北京城区的建筑群可以被轻装的伞兵作为现成的堡垒群来使用。但是除了正面抗击之外,更好的方法莫过于故布疑阵来迟滞中国陆军增援部队的行进速度。前方那几朵未及收拢的降落伞或许就是苏联伞兵这一心理战术的最好体现。如果当真要伏击自己,对方又何必留下如此明显的“警示标志”呢?
除了这一方面的考量之外,司马骧更清楚在这样的市区道路之上,对于已经隐蔽于建筑物内的敌人而言,长长的装甲车队不仅无法发挥出平原之上金戈铁马、气吞如虎的冲击作用,相反将会单兵反坦克火箭筒最好的目标,更何况即便是警卫第三师这样的精锐部队,目前所主要装备的也是定型于50年代末的63式装甲输送车的改进型。而从前不久在南疆战场上的实战表现来看,司马骧深知速度比装甲更能保护战士们的生命。
在司马骧的命令之下,侦察一连所属第一突击集群的装甲战车在苏联第106近卫空降师第119团中士沙马诺夫手中的AKS-74型突击步枪的缺口式照门前全速前行着。“准备……”沙马诺夫中士一手保持着自己的枪口瞄准着前方公路上行驶着的装甲输送车顶部的半开放式的机枪塔上那位不知名的中国士兵的钢盔,一边举起自己的右手,向和站在自己对面楼顶之上的部下们示意。
此时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两支采用后拉式套筒结构的RPG-18型64毫米反坦克火箭筒已经在自己部下的手中去掉端盖、拉出内筒、竖起瞄准具,处于待发状态。作为越南人民军所提供的在战场上缴获的美军制式单兵火箭筒―M72LAW的苏联仿制型号。一向迷恋苏制武器的沙马诺夫中士曾对这种“充满娘娘腔的小孩子玩具”嗤之以鼻。在他的眼中粗壮的RPG-7D1式40毫米火箭筒才是男人的武器。
但是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作为一种不占编制的一次性使用的武器,轻便的RPG-18的大规模列装,极大的强化了苏联空降兵的反坦克。此刻在沙马诺夫中士所统领的这个伞兵班中除了机枪手和狙击手之外,抵达战场的每一名战士的身后都被背这一支这种使用方便的近战利器。
“尽管近卫坦克师一贯被认为是红军的宠儿,但在我看来充其量他们不过是一群粗制滥造的莽夫而已。今天我们将向世界证明从二战至今,真正称得上是苏维埃长剑的永远只有我们―伟大的苏联伞兵。”身为规模独步天下的苏联空降部队的一员,沙马诺夫中士永远不会忘记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在东西伯利亚第二大城市―伊尔库茨克郊外的军用机场之上,苏联空降兵司令苏霍鲁科夫大将那充满豪情的演讲。虽然就在登上伊尔―76军用运输机前的一刹那,沙马诺夫中士还并不知道他们将飞往何方。
直到机群隆隆的起飞,各连级指挥官才获得了一个密封的信封,里面除了各部队的作战任务之外,还有一份高比例的作战地区,上面用俄语写着:“北京”。“这是一个疯狂的主意……”虽然沙马诺夫中士知道从加入苏联空降部队的那一刻起,他便随时会象自己在卫国战争中的前辈那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扔到刻赤、维亚济马或者第聂伯河西岸那样的敌后去。毕竟当大多数国家还只是实验性地成立空降部队时,自己的祖国在20世纪30年代中期便已经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所空降兵学校了。
除了教授跳伞之外,苏联空降部队还培训每一名伞兵所应该具备的一切素质:射击、阅读地图、急救,除了集群跳伞并在地面迅速集合,每一名士兵还也需要在只有自己的情况下完成长途行军,攻击敌人的通讯枢纽或者工厂诸如此类的任务。
和一向自视颇高的苏联陆军相比,空降兵的训练标准更高,新兵入伍训练的时间便长达4个月,而军官训练甚至达到6个月。军官训练比士兵训练多出两个月。这两个月主要是训练空降战术,指挥技巧,排,连甚至营一级的指挥。因此当红色帝国需要发动一场奇袭的话,那么伞兵可能是莫斯科的武装序列之中最佳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在7年前的非洲,为了支援埃塞俄比亚的“正义事业”(虽然最先支持索马里夺取塞俄比亚南部的欧加登省、吉布提乃至肯尼亚北部建立“大索马里”的也是莫斯科)。同时向北约展示“苏联无可比拟的战略打击能力”,1977年11月25日,苏联开始向埃塞俄比亚大规模空运物资,当天夜里,至少225架运输机从苏联飞抵埃塞,卸下足够装备3个师的坦克、步兵战车、火箭炮以及大量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负责操作这些装备的人员也从古巴飞来。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埃塞俄比亚首都的亚的斯亚贝巴机场平均每20分钟就有一架苏联运输机降落。为保证空运的指挥联络,苏联还专门发射了一颗卫星。索马里人立即就意识到胜利的希望已离他们而去了。巴雷不得不宣布全国进入战争状态,开始动员预备役,并向几个月前还被自己痛骂为“流氓强盗之邦”的美国求援,巴雷一口气拿出3个军事基地来吸引美国人的注意。但处于“全球战略防御阶段”的美国反应相当迟钝,只有一些涂上埃及军徽的美国运输机运来1500吨军火和报废的军服钢盔,安抚索马里政权。
索马里人的灾难终于在1978年3月5日降临,苏联将军佩特罗夫指挥12万埃塞俄比亚陆军向季季加发起了立体联合攻势。索马里将军艾迪德按照古老的习俗,组织起火线督战队,把机枪架在索马里士兵后面,就地处决逃兵,勉强挡住了埃塞俄比亚人的攻势。但佩特罗夫随后用苏军王牌部队第76空降师在季季加以东20公里处实施了战略空降。令索马里士兵诧异地看到了大量“肤色白皙的埃塞士兵”在自己背后发起进攻。
有过第76师的成功范例,沙马诺夫中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派往中国,更没有想过自己和自己同僚们要在这个世界最为庞大的地面部队手中夺取这个国家的首都。“不过疯狂不正是我们俄罗斯民族立足于世界的最大资本吗?!”但是身为军人沙马诺夫中士更相信服从,竟然莫斯科决定这么去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