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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护我~”趁着一边的8分队转移了苏军部分火力的时候,利用压制火力短暂停顿的瞬间,肖钊权一个猫身闪出,端着枪就冲了出去。显然是注意到这边突然冲出来的中国人,苏军的火力瞬间便是打了过来,-啾啾-横飞的子弹追逐在肖钊权的脚后,流弹啃出的白点四溅而舞,甚至就连柏油路面都被密集的子弹打得是点点洼洼、碎石乱溅,
“妈的,妈的”叫骂着的肖钊权对着在窗口处-哒哒哒-的就是打光一个弹匣。慌乱躲避追逐而来的机枪火力的情况下的射击精准度可想而知了。那挺窗口处7。62毫米口径的PKM机枪还在继续的啸叫着。跟在7中队长后面的两个战士借着敌人的机枪正转向的数十秒的时间想要效仿中队长,去冲出苏军的那张密布死亡的火网,结果刚刚提着枪冲出废墟,一阵由AGS-17式30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吊射来的高爆杀伤榴弹便准确的砸落在他们中间,接连腾开的炙热火团中,无数的钢铁的破片便将这两个战士给撕成了碎片。
冲过被机枪火力给牢牢封死住的街面,肖钊权被一溜烟的弹雨给逼进了楼厅大门口内,出也不行、退也不是。刚想探身出去,一排的机枪弹就在门上穿出了整齐的一溜弹孔。
“他妈的老毛子,尝尝这个~”肖钊权骂了声,随即从挂在屁股后面的手榴弹袋里掏出颗手榴弹,拉开拉环的手榴弹哧哧冒着青烟,在手里延时几秒后,肖钊权才反手便是将手里的手榴弹给甩了出去。只听得楼内一阵慌乱的喊叫,接着便是轰然而起的巨响。
街道上,炸断了的自来水管还在喷着水,炮弹不断的呼啸而下,这使得整个激战中的战场更加的混乱。到处都积洼着被染红的血水,黄灿灿的弹壳掉落满地,倒毙的尸体保持着各种各样垂死的姿态。接着中队长给打开的突破口,7中队当即发起了冲锋。
火热的金属射流穿过烟幕在整个的楼前编织起一张密集的火网,随时的收割中曝露在网内的中国士兵们的生命。但即便这样,8分队还是首先冲进楼内,随即在两边墙体开始凿开、炸开墙壁,向其他几栋建筑物攻击。
接连投出的手榴弹打着旋的甩上去来,在楼内布洒着钢铁与死亡,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充斥着受伤者的?人的喊叫呻吟声。不甘示弱的苏联兵也居高临下的将冰雹一样的手雷扔了下来,沿着楼梯咕咕咚咚地滚落下来,轰轰的炸开成一片。整个楼内顿时的炸翻了天。
“同志们,冲啊,冲啊~”指导员身先士卒的端着一挺机关枪冲在最前面。
这栋三层楼内顿时是打翻了天,几个苏联兵向着楼梯下的中国人倾泻着瀑布般的机枪弹雨,无数的子弹将墙体、楼面打的一团稀烂、千疮百孔。楼下的反击的中国军队也不甘示弱,拼命的向上进攻,试图将占据着楼上的苏军消灭或是清肃出去,冰雹一样的手榴弹打着旋的砸了上去,爆炸声一阵接着一阵。而两边墙体炸开的烟尘还没有散尽,冲出去的爆破组刚刚展开,便是被转过口来的苏军火力给打倒了一片。
整个的楼内已经成为了一个血腥的绞肉机,中弹的战士被卫生员拖到了一边,呻吟呼号着的伤员躺在冷冰冰的尸体中间,收集着弹药,只要有一口气,他们也要冲上去,死也要死在冲锋的道路上。奋勇向前的中国士兵头不旋踵的战死在通往楼上的楼梯上。
楼上楼下的鲜血流淌成为一片,粘粘湿滑得让人无法迈步。到处都是喊骂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以及炒豆样的枪声。而在侧翼上,指导员指挥着部队不断地的想着敌人射击,面对着同样有着顽强的战斗意志的苏军,指导员告诉所有的指战员们,只有战斗至最后一枪一弹才能够捍卫中国军人最后的荣誉,要从气势上彻底打垮这些狗日的苏修帝国主义。
战斗的惨烈让人几乎感到了一种触目惊心样的惶恐,一个被跳弹击中钢盔的士兵刚拿下钢盔试图检查弹痕,就被紧接而来的一发子弹直接命中头部,翻滚着的弹头掀开了他整片的头盖骨,就这样在指导员的面前死去了,白色的脑浆混合着鲜血喷洒了满地。
“他妈的,注意敌人的火力,注意敌人的火力。”指导员破口大骂着。
在楼内,肖钊权不顾一切的指挥着部队向上进攻,此时这样的惨烈战斗中,任何的现代化的武器在这样的战斗中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左右战斗结果的就是双方军人的意志了。而中国军人最不缺少的就是战斗精神和敢于牺牲的钢铁意志。
不足二十级台阶的楼梯上横叠交加着战死了的军人,猩红的鲜血粘粘的铺满,浓重的火药的硝石味还没有完全的散去。又一个中弹的战士从楼梯上滚落而下,杀红了眼的肖钊权大声的吼叫着“全体都有,上刺刀”,闪亮着冰冷金属寒光的军刺被抽出、卡上。
“手榴弹准备”
“机枪掩护……上”大喝一声,冲锋在前的7中队长率先的甩出了手中的手榴弹,紧接着数十枚哧哧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划过他的头顶,甩向楼上。
一架苏军的‘母鹿’武装直升机从天空中扑落下来,悬停在楼侧空中,准备火力压制。
第三章:向我开炮(四)
“同志们,杀啊……”挺枪挥臂的肖钊权一马当先的冲在队列的最前。飕飕的子弹呼啸着从耳边掠过,不时的有身边的战友一声不吭的扑倒在地,流尽最后的一滴热血。81式自动步枪的枪机在不断的跳动着,猛烈的火力下,楼上也不时的有苏联人栽落。
带着身后数十名的指战员,肖钊权如同下山之虎一般的一头冲了上去,闪着寒光的刺刀满带着愤怒的复仇怒火。“杀啊,杀啊~”干哑的嗓子里喊出的是那几乎不是人声的喊声。
一个接着一个的中国士兵在那短短的几步楼阶上,在那敌人密集的弹雨中,被打成蜂窝一样,不时栽倒的尸体似乎并没有使得这些已经陷入疯狂的共和国勇士们停止着几乎是自杀式的冲锋。据守在楼梯口的苏联人似乎被疯狂起来的中国军人们这样的不要命似的打法给震惊了,稀疏起来的火力让冲击的7中队很快的便是杀将上来。
撞击到了一起的那一瞬间,两百米真功夫的射击、投弹、拼刺水准便是大大表现出来,肖钊权一刀便是将一个还来不及换弹链的苏联士兵捅翻,回手又是一枪托,砸翻一个。
“乌拉……”在血腥的战斗中已然同样疯狂了的苏军中尉端着上了刺刀的卡什尼科夫步枪,高呼着便是跳了出来,虽然这个疯狂发起冲锋的中尉几乎在跳起来的同时,便是在弹雨中被飞射的金属洞穿成一具失去生命的尸体,但更多的苏联士兵却是紧跟着高呼着:“乌拉”端起明晃晃的刺刀冲了上来。
面对一个个挥舞着刺刀嚎叫着冲上来的苏联人,杀红了眼的中国军人也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迎了上去,明晃晃的刺刀的光亮刺痛着人们的眼睛,两支同样不畏惧死亡的军队、两支有着勇敢献身精神的军队就这样的轰然撞在了一起。
就这样一场惨烈残酷的白刃战瞬间便是迸发了。刺刀挥舞,鲜血横飞,不断的有人惨叫着倒下,伴随其间的是刺刀插入人体内的闷响、以及骨头断裂的脆声。
刺刀、枪托、工兵锹乃至拳头牙齿,几乎无所不用。扭打着抱滚成一团沿着楼梯滚落下去,拉响了的同归于尽的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那一片金属交鸣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旷之中,粗野的叫骂、轻武器短促的射击声以及伤者那撕心裂肺的呼号声掺和在了一起;这是怎么样的一场血腥味十足的白刃战,惨烈的厮杀让人触目惊心。
“我操你的祖宗~”对着一个端着刺刀冲来的苏联兵,肖钊权举枪一个磕挡,架开苏联人挺刺过来的刺刀,回手就是一枪托,重重的砸在了那个苏联兵的脸上。
啪嗒一声,血沫飞溅,不等那满脸被砸的开花的苏联人醒过神来,挺着刺刀的肖钊权便是狠狠的一记“杀~”在他那暴喝声中,寒亮的刺刀没入这个苏修的胸膛,狠狠地将这个苏联人钉死在墙上,哗啦啦流淌的鲜血糊满了被硝烟所熏黑了的墙壁,流趟在那个还在挣扎着的苏军士兵的脚下。顺势抽刀,啪嗒一声,刺刀应声而断。
“我操~”看着断刃的刺刀,7中队长啐了口唾沫,挥舞着断了半截的枪刺,便是加入了另一边更是激烈的厮杀之中。
而在楼下,同样激烈的厮杀也在继续。两枚40火呼啸着窜了出来,带着灼热的尾焰在苏军刚刚组织起来的反击部队的队线中爆炸而开,气浪、烈焰裹挟着飞舞的破片让一堆的苏联兵横七竖八地躺倒一片,本就在硝烟战火中被烘烤的炙热起来的空气因为人血的混合而更加的火热。小小的满洲里城区内,几乎每条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都在发生着战斗,分散防守着城区内的第3守备队的官兵们与推进的苏军大打出手。
四下飞舞的流弹不时的夺去在这狭小空间里对战的双方士兵的生命。死战不退的中国人让此时的苏军也是同样心惊肉跳不已,面对几乎是疯狂抵抗的中国部队,进攻的近卫摩步第11师开始吃不住劲,进攻渐渐的迟缓了下来。
双方在一个个战场狭小的区域内反复的拼杀着,甚至在一些拼命争夺的建筑物内,双方罕有的发起一次次的白刃战。依托着前线航空兵优势支援火力和不间断的远程炮兵,甚至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反复狂轰滥炸,占有绝对优势的苏军一个接着一个的占领着守军死伤殆尽的建筑物。但几乎每一栋建筑物都是那样,刚刚完成占领,还没有巩固阵地,那些顽强的中国人很快地就在仅有的少得可怜的迫击炮火的支援下,一次次的几乎是端着刺刀发起反击。
60毫米、82毫米、120毫米迫击炮还有如同冰雹一样的砸落下来的手榴弹,刺刀、枪弹、呐喊声,整个满洲里城陷入在疯狂之中。
“告诉斯特林杰卡中校,如果再拿不下满洲里,那么他就自己脱了军服,等着去军事审判庭吧。”看着远处那片腾起着阵阵烟火的满洲里城,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近卫摩托化步兵第11师师长-伊洛巴维奇少将气急败坏的吼叫着:“这些该死的中国人,这些该死的黄种人~”
“伊洛巴维奇同志,刚刚后贝加尔方面军司令员兼后贝加尔军区司令员-波斯特尼科夫上将同志给我打过电话,近卫坦克第5师师长-博斯塔克斯基正在实施他们准备好了的作战,即从三叉河一线迂回,沿海拉尔南下,同时包抄到扎赉诺尔一线,迂回到满洲里筑垒区的侧后,并对齐齐哈尔方向实施警戒。”第36集团军司令员-波尔塔夫说到。
看着集团军司令员同志的那份淡漠的笑容,伊洛巴维奇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让近卫坦克第5师从三叉河实施迂回,也就等于是让配属作战的近卫坦克第5师来负责满洲里城的侧翼突破作战,而自己的近卫摩托化步兵第11师将只能成为一支正面牵制的力量。
“告诉炮兵,让他们在迅速的将炮兵集群转移到小尤沿山上,压制全市的争夺。”伊洛巴维奇少将此时已经顾不上集团军司令员了,他走到地图前,指着之前刚刚被占领的小尤沿山方向,对副师长-卡林洛夫上校说到:“让潘斯卡维奇大尉带着他的炮兵指挥侦察连在山顶上架设炮兵指挥所,引导炮火对满洲里城实施轰击,炸平整个满洲里。”
看着一拳头重重砸在地图上的伊洛巴维奇,站立在一旁的政委-伊万科维奇上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么正武山方向呢?那边的情况我们还不是很清楚~”
“正武山,那边的步兵营的进攻不是没有遭到什么重型火力的压制吗?”伊洛巴维奇轻描淡写的说道:“现在只需要首先打开链接正武山和加纳山之间的枢纽,也就是满洲里,只要夺取了满洲里,正武山、加纳山也就成为了死地了。”
“何况到现在,正武山也没有什么火力展开嘛~”副师长-卡林洛夫上校接过了话头。
伊洛巴维奇师长的确没有说错,就在之前发起对满洲里城的连续进攻的时候,近卫摩步第11师还同时以一个摩步营尝试夺取正武山,虽然在中国人的顽强抵抗下,并没有拿下正武山,但这个摩步营在进攻中也未发现正武山方面有重型远程炮火,因此在做出正武山不过是普通要塞的旁段之后,伊洛巴维奇决定对正武山方向采取孤立围困的方式,而以师主力投入满洲里方向的争夺,只要打开满洲里城的僵局,那么正武山也就一个死棋。
一旁的第36集团军司令员-波尔塔夫冷眼旁观着,由于第36集团军负责有打开呼伦湖方向的突破的任务,所以集团军司令部做出的部署是:夺取满洲里方面投入的兵力为一个摩步师的兵力,而具体的任务也就落实在了近卫摩托化步兵第11师的身上。在后续部队陆续抵达边境地区,并作展开计划之前,近卫摩步11师负责有夺取满洲里、控制铁路线的任务。另以一个坦克师-近卫坦克第5师,从三叉河方面直扑三道河后方的铁路编组站,从而完成包抄作战,这一点,波尔塔夫很清楚满洲里方向的作战主要是在于铁路。
“潘斯卡维奇大尉同志,团长同志让我转告您,师长伊洛巴维奇同志要求你们立即转移阵地到小尤沿山,炮群即将控制在小尤沿山阵地。”背着图囊的参谋看着这位穿着一件海魂衫的炮兵指挥侦察连长匆匆的传达着口述命令。
“什么?什么?”潘斯卡维奇大尉愣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那座光秃秃的山头,吐掉了嘴里叼着的烟蒂:“师司令部让我们转移到小尤沿山?”潘斯卡维奇愕然的问到。
“是的,潘斯卡维奇大尉同志,这是师长伊洛巴维奇同志下达的命令~”参谋回答到。
“好的,我知道了~”匆匆对着这个衣服整齐的参谋回了一个军礼,潘斯卡维奇大尉立即转身而去。“嗨,小伙子们,狗崽子们,收拾你们的行装吧,我们准备去那座狗屁小尤沿山。”脱掉脏兮兮的海魂衫,潘斯卡维奇大尉冲着阵地上忙碌着的炮兵指挥侦察军官们喊道。
“哦,哦,真是一个粗野的家伙~”看着远去身影,参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嘟囔着跳上停在一边并没有熄火的三轮摩托车。“开车,回团部~”参谋大手一挥。
第三章:向我开炮(五)
一辆辆的钢铁巨兽的125毫米滑膛炮火光闪动,尖锐的呼啸声中,沿着街道开进的T系坦克将无数的榴霰弹恶狠狠地砸向中国军队的防线。喷涌着的火舌绽放着,涌动着。
一个长连射,连串的子弹射进了一个正架着机枪拼命扫射着的机枪手的脑袋。趁着做出防御支撑的机枪火力略一停顿的瞬间,三五个身影飞快的冲上来,从身后,一辆嘎嘎碾压过T-72缓慢的扬起自己的炮管,冲着这边又是一炮。轰然的一声,半个掩体便是被掀翻了。
“妈的,妈的,打掉那些掩护的步兵,反坦克手,准备敲他的乌龟壳~”朱胜利冲着身后挥挥手,几个猫身而出的战士相互掩护着,沿着街角跑过。
此时,面对着敌人疯狂的进攻,蒙边守备6旅的指战员们几乎是在以自己的血肉之躯迟缓着敌人进攻的锋芒。两边建筑、房屋内,手榴弹如同冰雹一样的纷飞出来,在爆炸的气浪中,各种的轻重武器一阵的怒吼,而被牢牢压制在街道上的苏军则在坦克火力支持下,不时地将冰雹一样的手雷投掷进失去玻璃屏护、洞开着一个个窗户内,爆炸的气浪、汹涌的火焰间杂着人体的残肢断臂喷涌而出。125毫米滑膛炮的轰击中,墙体倒塌,尘土飞扬。
“操蛋,这主儿怎么来~”看着正缩在身后柜子旁的孙参谋,此时正指挥着部队向着敌人继续发起反击的肖钊权低骂一声。旅部的孙如磐参谋,是典型的下基层来锻练体验的‘鸟参谋’,据说这小子的俄文说得很是不错,从军校毕业后,一直在军区当参谋的,半年前才下到蒙边守备6旅当参谋,谁都知道这是例行锻练锻练,一两年之后便是会很自然的来个命令,将‘有过基层经验’的他顺利调走,然后便是平步青云。
他怎么会到这里,肖钊权摸着脑袋想了想,记起来了,昨天晚上来满洲里城参加市委市政府的招待晚宴的,满洲里市委、市政府、人武部搞了个什么民兵基层工作报告会,这孙参谋也就是旅里面派来例行公事样参加会议的军官。嘿,这小子居然在这里。肖钊权笑了起来。什么鸟干事,破参谋,一天到晚闲的慌,别说肖钊权这样的带兵军官了,就是部队里的一些战士也很不鸟这些成天就只知道瞎鼓捣,写报告、写总结,搞工作的家伙。
“小刘,注意照顾好孙参谋~”挥手招来自己的通讯员,肖钊权指了指孙如磐,低声的说道,照顾好孙参谋,有机会将他送到正武山去。
“可是,中队长,这跟正武山的联系都已经切断了,你让我怎么送他去正武山~”通讯员显然不满下达给自己,让自己照顾这个破参谋的差事。
“想办法~”肖钊权瞪着眼睛说道。
“这主儿可别烂在咱们手里~”看着缩成一团的孙如磐,肖钊权小声的对通讯员叮嘱道:“送到正武山,那就是旅部的事情了,你明白了吗?”肖钊权嘀咕着的再次叮嘱着。
“放心吧,中队长,他要是怂包,中队长,我就~”通讯员小刘做个喀嚓的手势。
7中队长楞了好半天,才摸摸头:“这个,这个,别让怂包丢了咱蒙边守备6旅的人就是了。”
“全体集合,准备再次组织一次进攻,一定要拿下那栋房子来。”肖钊权冲着孙如磐扬扬下巴,示意通讯员去照顾着那位孙参谋,自己则杀气腾腾的拎着枪,集结部队。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着几乎是扭曲着脸,腾腾着戾气的中队长,数十条汉子吼声到。
另一边的借口上,指导员正带着8分队以及一些满洲里市的民兵向着侧翼发起着新一轮的进攻。在敌人凶猛的火力下,部队的伤亡很大,子弹就几乎是如同泼水样的直射过来。
“卧倒~”几个带队的战士冲着自己身后没有经验的,正在向前冲锋的民兵们吼到,喊声未落,几名冲在最前的民兵就已经被迎面打过来的弹雨给笼罩了。
7。62毫米口径子弹穿透着这些民兵兄弟们的血肉之躯,在胸前后背上撕开着一个个可怕的弹洞,中弹的民兵们在那一道道火光中被推搡着、他们的身躯在抽搐着,直至在喷涌着的鲜红热血中无力地瘫软下去。
“我操你妈的老毛子”愤怒的战士们怒不可遏的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