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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1984-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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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情况。”

恶狠狠的瞪了哆哆嗦嗦着的孙如磐一眼,气哼哼的方爱民低骂了几句,方才转身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赵江河沉静如水样的目光重重的落在了孙如磐的身上。虽然平时对这个下基层来锻炼的年轻参谋没有太多的话语,但赵江河有时候也知道这个从军校毕业后,一直都是在军区当参谋,除了写得一手的好文章之外,基本也就没什么大才干的年轻人其实说难听点就是个‘不堪大任’的庸才,半年前下到蒙边守备6旅来的时候,赵江河多少就有点意见,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样的,居然将这样的主儿送到蒙边守备6旅来了。

谁都知道‘下基层锻练’无非就是走走过场。甚至旅里的官兵们都知道,旅部的那位孙参谋也就下来走过场的,不出意外通常半年一年之后便是会很自然的来个调职命令,再然后,‘有过基层工作经验’的这位孙参谋便是平步青云。可问题是,赵江河认为送下来锻炼就锻炼呗,哪里去不好,偏偏来边防守备旅,这不是找死吗?

当初为了这个孙如磐,赵江河就说过不少意见话,搞什么最危险、最重要的岗职最容易体现出锻炼的价值那便是屁话,蒙边守备6旅从来都只要硬汉子、好战士,根正苗子红只是其中一点,家庭成分好、政治合格都只是虚头八脑,要的是敢牺牲、有勇气。他娘的听到枪响就紧张,听到炮响就哆嗦,那还来个屁呀。蒙边守备6旅可不要这样的怂货。

可老上级呢,他可倒好,说什么“情何以堪”,讲什么“你赵江河就当人家小孙是下来锻炼,更你学习的,再说这个军区下来的参谋也不是一无是处,会俄文,会写报告,笔杆子好,以后你赵江河需要做的总结什么的文章都让小孙来写嘛。”

他娘的,现在好了,会写报告是吧?笔杆子有能耐是吧?可偏偏胆气儿没能耐,成怂包了,成了人家的俘虏了,还他娘的跑回来给带来了张劝降信。他妈的,想到这些,赵江河的火气就噌的一下冒了上来。不过稍稍舒缓了下情绪,赵江河愣是强压下了自己的火气。

“抬起头来~”看着垂头而立着的年轻参谋,赵江河骤然的拔高了嗓音。

“回答我~到底怎么回事?”看到仍垂首呆立着默不作声的孙如磐,赵江河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虽然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恼怒,但怒气还是如同火山样的喷发了。

稍稍拍了拍赵江河的肩膀,吴正名政委走转身来,对着孙如磐微言轻语着的说到:“小孙呐,抬起头来,告诉旅长,到底怎么回事儿,有什么问题可以说清楚嘛。”

轻轻抽泣了两声,噗通一声,孙如磐重重地跪了下来,两行清泪从他的面颊滑落。“旅长,我,我”几乎是挤声而出,孙如磐才从喉咙深处冒出那句“我被俘了~”

“这我知道,我是问你劝降信的事儿。”赵江河哼声到,虽然他的目光中,怒意已经消褪许多,但那森然之气还是让孙如磐感到了针刺样的痛楚。其实孙如磐又何尝不明白这些呢,毕竟当了俘虏,这在中国军队内是极为耻辱的一件事儿。战争中被俘,基本上也就意味着一辈子都得背上一个耻辱,别说是继续呆在部队了,就是到了地方上,回到老家,都还得夹着尾巴做人,都得低人一等。而这种奇耻大辱甚至还会让自己身边的所有亲人都因此而蒙羞。

想到这些,孙如磐似乎倒也放开了许多,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沉吸了一口气,他不在意那些战友们投来的充满不屑的目光,他也不在意什么了。

“旅长,我是被爆炸的气浪给震晕了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敌人那边了。”孙如磐第一次鼓足了勇气,甚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鲜血仿佛在沸腾一样。从半年前来到蒙边守备6旅,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孙如磐也知道,大家都将自己当作是‘庸才’、一个来混日子、走过场、等着调职信的‘庸才’,所以平时里,孙如磐多少有那么种做什么事儿都瞻前顾后的感觉,但今天,似乎孙如磐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还跑回来给人家送劝降信,你真他妈的有脸,丢人的玩意儿。”满洲里国境守备队长-钱援朝的大嗓门吼得整个指挥所内所有人都楞在那里。

“去死?”孙如磐不屑的挑挑头:“跑回来送信?我孙如磐还没那么孬种~”

“旅长,之所以我没有去死,还跑回来,不是为了给你送这份狗屁劝降信,旅长,我在昏沉中,听到苏联军官的交谈,他们的近卫坦克师此时应该已经绕道我们的侧后了。”

赵江河的面色骤然一变:“什么?近卫坦克师?”要塞指挥所内的所有人都因为旅长重复的这句话而寂静了下来,甚至就连之前还气得恨不得掏枪枪毙了孙如磐的钱援朝也倒抽了口气。尽管苏军包抄侧翼并不意外,可偏偏是敌人在进攻开始之后的十多个小时才投入了这支力量,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满洲里正面的进攻其实只是一记虚拳。意味着整个蒙边守备6旅想要依靠筑垒区来迟滞苏军的进攻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了。

“在哪里?”赵江河疾步走到沙盘前,大声的询问到。

“三叉河一线,旅长,敌人应该奔着扎赉诺尔、小孤山一线去的。”孙如磐淡淡的说道,对于他来说,自己的使命已经完结了,让旅长知道这个消息已经足够了。

小孤山,扎赉诺尔南九公里处,海拔三百米。站在山上视野极为开阔,四周绿草如茵,扎赉诺尔城区面貌一览无余,地理位置十分重要。1931年,日军侵入满洲里、扎赉诺尔后,为防御苏军进攻,在这座山上建有三座钢筋混凝土碉堡,其中最大的一座约有一百多平方米,三座碉堡现保存基本完好,那边几乎没所有什么作战兵力的防御。看着沙盘上的小孤山,赵江河意识到现在的问题已经被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了。

前出警戒阵地小尤沿山已经实现,成为了第一个被苏联方面拔除的阵地,也许正是由于小尤沿山的顺利突破,苏联方面可能认为正武山和加纳山方面并不足为虑,他们并没有全面投入到正武山、加纳山的进攻,而是以航、炮火力持续进行压制,以坦克掩护推进,向满洲里城城区实施全面突击,而这也才是赵江河之前一直想要的。满洲里做终日激战,虽然至此时,大部分城区已经几乎沦陷,但基本目的对于赵江河来说,是达到了。

苏军应该并不清楚正武和加纳两山的具体火力部署情况,这也并不了解两座要塞有威力巨大的要塞炮的存在,也许他们只是以为这里这是一个普通的要塞区,不管怎么样,这已经足够了,这对赵江河来说足够了。但问题是,如果现在的情况真的是一个近卫坦克师从三叉河一线实施了迂回,直奔小孤山,那便是意味着整个蒙边守备6旅的防御计划都成了一纸空文。

正在沉思中的的赵江河抬头看了看依然跪着的孙如磐,又看了看政委,挥挥手说到:“先将他送到禁闭室吧,具体怎么处置以后再说吧。”

无论是吴正名政委还是钱援朝都意识到,这个时候旅长已是无心追究孙参谋的被俘这事儿了。孙如磐为什么被俘、为什么又带着劝降信回来,是想趁机通报情况,因为苏联人没想到他们放回来送劝降信的孙如磐会是精通俄语,完全听明白了他们的讲话。

“不,旅长~”说话的是孙如磐。就在所有人一愣神的工夫,谁也没看清这个年轻的参谋是怎么样站起身来,并飞快地从身后站着的警卫战士的枪套中抽出手枪的。

“放下枪,放下枪~”看着用枪顶着自己下巴的孙如磐,所有人都呆了。赵江河更是厉声而喝到:“放下手里的枪,你这是干什么?”

孙如磐笑了,这是所有人第一次看到这个下基层来走过场的‘庸才’第一次露出会心的笑容。很灿烂,也很阳光,甚至充斥着欣然之意。

“旅长,我知道,决无被俘之中国军人,更无投降之共和国军人。”孙如磐淡淡的笑着:“我看到了朱胜利支队长和第3守备队的同志们的壮烈牺牲,我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旅长,我绝不会让蒙边守备6旅的光荣被我玷污,更不会让这支英雄的部队因我而蒙羞。”

“再见了,诸位亲爱的战友~”笑笑着的孙如磐在这样一句道别中,轻叩下扳机。

砰~飞洒的热血四溅,墙壁上挂悬着的八一军旗上溅起点点鲜红,这面自南昌起义以来,就不断被热血所浸染着的战旗此时更是显得那样的鲜红、鲜红。



第二十章:装甲迂回(四)

“抓紧时间,部署防御~”伊留申斯克少校指挥着侦察营匆匆的构筑防御工事。“小伙子们,加把劲儿,设好阵地,好好款待我们的中国同志~”接任死去的波斯卡斯基大尉临时担任侦察1连连长职务的罗斯托夫斯基大尉不时的在鼓气着。

看着乱糟糟的火车站,伊留申斯克几乎头都大了,以ПТ-76水陆两栖坦克、БРДМ水陆两栖两用轮式侦察车组成装甲力量的侦察营根本没有什么防御作战的能力,可问题是刚刚接到了师长-博斯塔克斯基同志的情况通报,大批中国军队正搭载着火车,沿着滨洲铁路线向这里疾驰而来。这意味着,如果要阻止中国人增援满洲里,就必须守住扎赉诺尔。

位于大兴安岭山脉西坡、呼伦贝尔草原西部、南濒呼伦湖的扎赉诺尔西距满洲里市区不过仅仅二十四公里,如果守不住扎赉诺尔,那么增援的中国军队肯定很快就会赶到满洲里的。

“该死的,前线航空兵并没有遏制住中国人的增援。”伊留申斯克少校抱怨着。“为什么航空兵没有炸断铁路,让中国人这么快就沿着铁路机动而来了?”侦察2连的伊万叶维奇连长气呼呼的看着蜿蜒触及到暮色深处的铁轨,哼声骂到。

一级营政委级卡莫诺夫斯基笑了笑,指着铁路说到:“因为我们需要保证滨洲铁路线的安全。接下来的前进,部队还需要依靠铁路线向哈尔滨、长春、沈阳、旅大推进。”

“那么这样我们就需要在这里阻挡中国人的前进了,一级营政委级同志。”罗斯托夫斯基大尉指着停在站台上的БРДМ-2侦察车说到。这种60年代初设计的装甲侦察车不过是在БРДМ-1侦察车的基础上做了包括全封闭的武器装备、后置的大功率发动机等方面的改进,虽然使车辆的水陆性能均获得很大改善,但防护性能和活力还是较为有限。

其实按照作战编制来看,也可以看得出,陆军每个摩托化步兵师都装备БРДМ二十八辆,其中侦察营是十二辆,坦克团和三个不同装备的摩托化步兵团各四辆;坦克师的编制装备也是如此,装备二十八辆,其中侦察营十二辆,摩托化步兵团和三个坦克团各四辆。其所具备的作用不过是侦察而已,因为水陆两栖车辆的机动性、浮渡性较强,可以不受湖泊、沼泽等特殊地形的限制,从而满足侦察车辆的任务需求。

但问题是БРДМ的主要武器不过是14。5毫米机枪和7。62毫米并列机枪各一挺及‘赛格’反坦克导弹发射器。可增援而来的中国军队根据前线航空兵的侦察发现,起码有一个坦克团的规模。这一点显然是侦察营不得不去面对的,就靠БРДМ这种水陆两栖轮式侦察车和那些ПТ-76水陆两栖坦克来阻挡中国人的坦克部队吗?也难怪罗斯托夫斯基大尉显得有些愤怒。

“布置好你们的火力,快点,中国人的火车就要来了。”几个连排军官在催促着让反坦克炮兵展开自己的作战防御位置。此时唯一能够和中国军队的坦克相较量的也就只有配属作战的反坦克炮连了,按照作战地形、认为的不同,反坦克连的战斗队形有一线式、二线式、左梯次、右梯次和马蹄形等五种。但是营长-伊留申斯克同志显然是打破了常规,他让所有的反坦克炮全部展开在铁路沿线两翼,而不是做常规部署。

绰号‘佩剑’的MT-12式100毫米反坦克炮可是现在整个侦察营的最强火力,临时配属作战的反坦克炮兵连共有六门这种火炮。由于是用履带式底盘牵引的,火线高极其低矮,只有0。8米,故而机动性较强,且在阵地上不易暴露,极适合战场隐蔽。

采用63倍口径长身管,穿甲弹初速1575米/秒,直射距离较远,命中概率高,穿甲弹直射可达一千米距离,杀伤爆破榴弹最大射程可达15公里,哼哼,足够那些中国人好受的了。

“快点,全部进入阵地,全部进入阵地。”在看到反坦克炮兵连就位之后,伊留申斯克挥着手,示意部队全部进入伏击位置,准备攻击远处正隆隆而来的军列。满洲里城的方向,由于中午时分,小尤沿山失守,苏军炮兵集群转移到山上,压制全市争夺蒙边守备第6旅损几乎失掉了满洲里国境守备队的第3守备队这个加强营级的战斗群,配合作战的民兵团、预备役团更是几乎死伤殆尽,三十里道班一线的旅级直属单位已经全部进入战斗位置,准备投入到作战中。但正武山、加纳山的要塞火力依然没有展开。

呼伦湖国境守备队、海日罕国境守备队除了各留一个中队的兵力在当面继续警戒之外,主力已经分别推进到了小煤窑、鱼脊山一线。旅医护所收容的满洲里国境守备队所属机动炮群的残部则被加强到了三十里道班,准备和旅部直辖的工兵中队、独立装甲群、通讯中队、医护所等连级单位在这里拼光打光。

但赵江河等人并不知道的是,虽然这个时候苏军已经大部分控制了满洲里城,虽然满洲里城内的守军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后方的扎赉诺尔铁路编组站已经被苏联装甲部队夺取,这也就等于是蒙边守备6旅事实上已经被包围了。

为了保证军列的行使,整个滨洲铁路线的沿途各火车站都压下了很多客车、火车,大批的民众都集中在车站的月台上,几乎每个人都是焦急的握着车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发车。从齐齐哈哈到海拉尔一线,铁路上奔驰着的每一列军列都似乎在告诉着人们‘军情紧急,一切都应该以军事行动为要’看着一列列北上的军列,看着那些扬起着炮管被固定在车皮上的坦克、汽车、大炮,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战争真的是来临了。

人武干部、铁路民警们忙着在月台上维持着秩序,荷枪实弹的军人们匆匆跳下车抓起几个馒头,就着凉白开就是虎吞狼咽,从上午开始紧急动员以来,官兵们都还没有吃饭。谁知道这次去满洲里是不是一场恶仗呢,也许这就是人生的最后一顿饱饭了。

火车站台上的老百姓们默默的瞅着这些十几、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看着他们在火车靠站加水的那片刻的工夫里匆匆以几个馒头便对付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伟大的社会主义共和国万岁,解放军同志万岁。”有人振臂高呼起了口号。“解放军同志万岁,中国万岁~”数百上千的声音回荡在月台之上,汇聚成一股涌动的声浪。

站在月台上的第190师师长-谢景城有些动容的看着这一幕,多么好的人民啊,作为军人没有理由不去保卫他们。“伯伯,这是爸爸给我买的糖,给解放军叔叔们吃吧。”一个小女孩子怯生生的走过来,递给谢师长一个牛皮纸口袋:“让叔叔们吃饱了,好打仗。”

谢景城师长的眼睛湿润了,他感到了自己的鼻头阵阵的发酸,虽然市场经济的大潮中,军人一度被人们说成是傻大兵,可是军民鱼水情无论什么时候都还在啊。蹲下身来的谢景城轻轻的揽住这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颇是亲昵的摸着这个小天使样的孩子的头,少有的笑容露出在师长的脸上。“乖孩子,伯伯吃糖,吃饱了,好打仗~”说着谢景城师长从牛皮纸袋子内掏出一个水果糖。

这时火车的汽笛-呜-的长鸣起来,谢景城站起身来,双手扶了扶军帽,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全体都有,登车。”整装而发的部队开始登车,在数千名市民们的目光中,这些一身国防绿的军人们义无反顾的奔赴向了战场,尽管他们的中很多人也许再也不会回到这座城市。

再次蹲下身来,谢景城师长笑呵呵的对小姑娘说:“去吧,孩子,找妈妈去,伯伯要去打仗了。”说着这位四十来岁的汉子几乎是湿润着眼睛起身而走。呜呜,汽笛长鸣的军列又开始隆隆而驶,奔赴那片未知的战场。“坦克团现在的位置在哪里?”看着地图,谢景城对身后的参谋长询问到。

“他们应该快是到扎赉诺尔了。”参谋长手中的绘图铅笔在地图上勾画了下。“过了扎赉诺尔就是满洲里了,嗯,周陵水这小子干的不错。”谢景城师长满意的点点头。

而此时,扎赉诺尔以东,第190师坦克团团长-周陵水的心情可没有谢景城那样好。就在几分钟之前,一架苏军的侦察机才飞掠过军列的上空,虽然对空火力击伤了这架侦察机,但不用说军列的行踪肯定是暴露了。周陵水的心里这个时候有些七上八下起来。“团长,前面就是扎赉诺尔,按照计划,火车要短暂停站加水。”通讯员报告到。“好,告诉全团,过了扎赉诺尔就是满洲里了,部队做好作战准备。”周陵水并不知道这个命令会在接下来挽救了整个坦克团。



第二十章:装甲迂回(五)

呜~长啸的汽笛划破夜幕下的宁静,隆隆行驶着的军列拉响着了汽笛缓缓驶入扎赉诺尔站。“唔,团长,我们进站了。”1营长大大咧咧的从车皮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让部队抓紧时间休整一下,做好继续开拔的准备。”周陵水点了点头,按照预案,部队在通过扎赉诺尔之后,将继续西进,增援满洲里方向,考虑到满洲里站可能已经沦陷的原因,坦克团将在三十里道班下车,然后展开攻击前进,直扑满洲里。

“全体下车~”吹响着的集合哨中,军官们粗野的吼声接连炸响,这是在以连为单位集合。“妈的,怎么回事儿~”跳下车来的政治部主任看着空荡荡的月台,不由得低骂一声,火车站的员工连个身影都不见,难道满洲里的战火已经让这些懦夫们吓跑了吗?

“通讯员,跑步去调度室,给我找站长。”指手画脚的政治部主任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脑袋立即被一支SVD狙击步枪瞄准镜上的刻度尺给压上。“不对劲啊,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味道~”2营长用力的嗅了嗅鼻子。

“**属狗的啊,这也闻得出!”政治部主任摇头晃脑的说道:“扎赉诺尔站这些狗日的,耽误了军列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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