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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唐代,而称为沈州,辽、金两朝皆以此为镇,1296年,元重建土城,改沈州为沈阳路,归辽阳行省管辖;1386年,明朝改称沈阳路为沈阳中卫。
1621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占沈阳,1625年自辽阳迁都沈阳,修皇宫,而经略天下,1643年太宗皇太极改沈阳为‘盛京’。一年后,立都北京,而改沈阳为陪都,后以‘奉天承运’之意而于沈阳设奉天府,
1900年,俄人假以庚子之乱为机,而占沈阳。五年后,因日俄战争俄战败,而退沈阳。又六年,辛亥革命,奉系张作霖以此为府;1923年,设奉天市政公所,是为沈阳建市伊始。五年后,皇姑屯,张作霖在被炸身亡。同年12月29日,子继父业的张学良以‘东北易帜’而告满洲归顺中央,次年改‘奉天’为沈阳。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军侵占沈阳,次年,伪满洲国再将此城易名为‘奉天市’。至1945年8月,二战末期,苏联红军挥军攻满洲,奉天市复以沈阳之名。
1946年3月12日,苏军撤出沈阳,国民政府委任董文琦为沈阳市长,接收市府与防务。次日,国军第52军军长赵公武将军部开进市内,兼任沈阳警备司令。
自此是,沈阳已是东北地区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多个铁路的总枢纽,不仅是为东北工矿重心,亦为中国第一大工业都市。1947年升为行政院之院辖市,为十二个院辖市之一。
风水轮流,次年国军大溃败,10月29日下午,沈阳警备总部宣布戒严。次日15时许,卫立煌、赵家骧、高惜水、王铁汉、董文琦等一众党政军高官自东塔机场飞离沈阳。11月2日,沈阳解放。东北大区、东北局在建国后皆设于此。人称此城为‘共和国长子’
可是作为东北地区的经济、文化、交通和商贸中心,是东北地区第一大城市、中国最重要重工业基地,这座城市,不仅仅素有‘东方鲁尔’的美誉,更是政治、军事、金融、外交机构林立的要冲之地。
从建国初期国,重点建设起来的以装备制造业为主的全国最重要重工业基地,到对苏备战的最前沿,这座承载着太多历史和战争的城市,从来没有哪次如同这次,面临着如此这般的危机。也许在老沈阳人的印象中,那些蓝眼睛大鼻子的‘老毛子’是那样的并不陌生。
战争啊,总是这样的嫌富爱贫,总是喜欢合着死神扇动着的羽翅在天空中游荡,就如同幽灵样的游荡着,找寻着它最喜欢的猎物,而一座繁华的城市毫无疑问是它最好的落脚地。
自燕昭王12年以来,沈阳所积孕下来的历史感的确很是沧桑浓厚,譬如市政府、又譬如省政府,再又如那垮塌了的沈阳铁路分局招待所,几乎无一没有那过往的历史。
徐世昌任东三省总督,而建奉天公园,因那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后,关东军司令官本庄繁,任命奉天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大佐为沈阳市伪市长,并改沈阳市政公所为奉天市政公署,至1937年12月,奉天公园被改建为伪满奉天市政公署大楼。这座呈天井型结构的建筑面积15500平方米,有那褐色外墙砖照面。日本人战败投降后,成为国府的市政府办公楼。沈阳解放后,一直为沈阳市人民政府办公所用。
还有那和平区太原街2号的奉天铁道总局舍,筑建于1934年,时曾为伪满洲宪兵司令部所在地。1948年11月沈阳解放后,就一直为辽宁省政府所用。
可是现在,这些建筑无一例外的都成了破碎的一堆废墟,只有那高高耸起的烟柱,腾放在夜幕下的火光,或许还能够轻轻的诉说着这一夜的恐怖与狰狞。
从军区司令部,到沈阳炮兵学院、武警沈阳指挥学院;自东塔机场、沈阳北陵机场,到于洪全胜机场、苏家屯红宝山机场、奉集堡机场,甚至是新民农用机场,无一例外的都遭到了猛烈的袭击,同时遭到打击的还是有辽宁-鞍山基地的第1战斗机联队、大连的第4战斗机联队、四平的第11攻击机联队、牡丹江的第21战斗机联队、第22攻击机联队、丹东的第30战斗机联队、第39战斗机联队,几乎所有的重要军事目标此时都笼罩在一片烟火之中。
无论是沈阳的市民们,还是频临着军事设施旁边的住户们,无一例外的都在这个深夜被巨大的爆炸声给从睡梦之中惊醒,几乎所有人都感触到了那迎面扑来的硝烟战火的气息。
当咣然而起的爆裂声将熟睡中的人们从床上给震醒了的时候;当透过窗户,看着那微寒的夜空中,腾卷而起的火球的时候;当那些曾经用来遮风避雨的窗户玻璃在巨大的响声中喀嚓嚓的碎裂,甚至是化作致命的利刃的时候;人们都在错愕着,这究竟是怎么了。
此时正刚刚被救援人员搀出这栋随时会垮塌了的办公楼的张双翼司令员,不无苦涩的看着面前这栋曾经代表着东北三省军事力量最高指挥中心的楼房,心底的痛楚可想而知。整个大楼完全的被炸毁掉了一半,而恰恰是塌倒了的这一半内,几乎云集了沈阳军区司令部的最高指挥层,军区政委-李德安上将、军区参谋长-蔡伯祥、辽宁省军区司令员-贺平安少将、作战部、情报部、军区技侦局、管理局、军务部、军训和兵种部、动员部、通信部,几乎军区下属各主要部门的负责同志都在这次苏修的打击中殉难,而辽宁省政府大院、沈阳市政府大楼、辽宁省军区司令部兼沈阳警备区司令部,也同时的被炸成了燃烧着的火把。
从1958年的‘长波电台’、‘共同舰队’事件,这个中苏关系的转折点开始,虽然两党两国在战略利益和内外政策上的分歧日益发展,直至中苏关系迅速恶化,对于这一点,张双翼司令员并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虽然屡屡在‘备战动员’中被反复提起的‘苏联修正主义’居然这次真的动手了。不是张双翼司令员没有心理准备,而是当惨烈的战争真正的开始的时候,这位自长征年代就一路走过来的老将军还是无法相信,战争会是这样、这番的便是开始了,而第一记重拳就落在了自己的军区司令部。
而降临下灾难的不是别的,正是有着‘蜘蛛’之称的SS-23中程地对地导弹。这种在1977年开始研制,1980年首批装备部队,拥有500公里射程,采用先进的惯性制导技术,目标偏差距离小于350米的地地战术导弹使用固体燃料火箭发动机,也因此而个头较小,故而装备在方面军、集团军的战役战术火箭兵旅,取代了原先装备的‘飞毛腿’导弹。
如果按照苏军的编制来看,每个旅拥有3个营,那便是共12辆导弹发射车。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用于打击战场上的战术目标,而且能用来打击战役范围的纵深目标。
对于薄弱的中国防空力量来说,要想防住这致命的毒‘蜘蛛’似乎也太是一个艰难了点。毕竟以有限的地面雷达防空体系,要想在东北这漫长的中苏边境构筑起坚不可摧空中长城,似乎也太是艰难了点。苏联人的打击很是成功,在首轮对北京、芜湖、五原等重要军事、政治目标实施打击之后,红色帝国的铁锤终于砸在了古城-沈阳,砸在了这白山黑水的东北大地上,而第一轮的‘斩首’就使得东北地区的军事指挥、战时通讯全面陷入瘫痪。
这一夜的沈阳城,哦不,是整个东三省,不,无论是东北,还是华北,又或者是大西北,甚至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之地,都真切的感受到了战争所带来的阴影。人们开始嗅觉到了那充斥着火药颗粒的呛人硝烟,还有那满是鲜血和残忍的死亡。
当北京,这座共和国的首都,正以匆匆之态,面对着从天而降的‘苏修’空降部队的时候,至少这个时候站在一片狼藉的军区司令部大院内的张双翼司令员,已经顾不得自己伤痛的左臂,将军知道,自己该是去正视面前的这一幕幕了。
“想办法联系北京,必须和**取得联系,同时命令警通连派出人员,跑步去辽宁省政府司令部,不惜一切手段恢复和黑龙江省军区、吉林省军区方面取得联系;另外和外长山要塞、内长山要塞、旅大警备区、白城守备区、葫芦岛基地的联系必须还要抓紧。”站在已成废墟样的司令部大院内,张双翼司令员下达了开战以来,他的第一道命令。
第十二章:血肉长城(一)
当沈阳城的第一声爆炸开始响起的时候,处于在中苏对峙一线的满洲里此时已经完全的成为了一片火海,从苏联方向打来的炮火整个的覆盖了这座边境小镇。
满洲里并不大,这座小而幽静的边境小镇,满打满算下来,人口才4万人左右,小镇之小当地有则戏说:“抽根烟就可以从东走到西了,嗑把瓜子就可以从南走到北了”
然而恰恰是这个小镇,却是整个中苏对峙线的最为要紧的卡口之一,也是对峙的最前线之一。当年中苏关系交恶之后,中央便开始一直努力打造边防一线的筑垒体系,尤其是满洲里这样的重要关口区,更是整个中苏边境防御区域的重中之重。
1964年9月11日,总参谋长-罗瑞卿大将和副总参谋长-杨成武上将在对华北地区进行了实地勘察。正式提出了边境防御筑垒化的要求。而在这之后,总参谋部正式对华北、东北、西北-三北地区的国防工程作了具体的部署。而根据这一部署,北京、沈阳、兰州、新疆等军区从此开始担负起了进行‘三北’地区国防工程建设的任务。
按照总参的要求,在重要的交通枢纽部位,有战术、战役价值的要点,以钢筋混凝土来构筑坑道等野战和永备工事。许多险峻的山岭,许多边远山沟甚至修筑了战备公路,并在山头、平原沙漠地带广筑了工事、坑道。按照要求,所有工事均必须要达到防原子、防化学、防生物武器袭击的‘三防’要求。
而满洲里筑垒区在经过近20年的修建和完善,已经成为了呼伦湖地区最为重要的防御地带,作为防御呼伦贝尔大草原的首道屏障,满洲里筑垒区是以正武山和加纳山两个山体要塞群为两翼,以城市防御为中央,而形成的两点支撑,中央连接的‘凹’字防御体系。
这其中,又以左翼的正武山为防御的重中之重,可以说,整个正武山在这二十年的‘对苏备战’期间内,已经完全的被掏空了,从而形成一个依托山体构筑成的地下两层、地上两层的巨大要塞。整个山体就是一个巨大的炮垒,防御相当完善。
负责这一线守御的部队是内蒙古边防守备第6旅,全旅上下近8000人,下辖有满洲里国境守备队、呼伦湖国境守备队、海日罕国境守备队。这三个团级编制单位的守备队,被分别在满洲里镇的西、南、东三面,构成一个倒三角形的防御部署。而旅部及直辖的工兵中队、独立装甲群、通讯中队、医护所等连级单位,则是被部署在三十里道班一线,作为机动。
作为防御部署的重点,全旅又以满洲里国境守备队为重点。正武山守备区是由第1要塞守备队负责守备的,而加纳山则是第2要塞守备队的防御区域,第3守备队则是防御在满洲里城区内,从而构成了一个相互呼应的防御架势。每支守备队都等同于一个加强步兵营的力量,只是不同的是,正武山守备区的第1要塞守备队、加纳山的第2要塞守备队的编制内多了两个炮兵群的力量。而恰恰是这两个炮兵群才是整个防御体系的支撑力量。
无论是正武山,还是加纳山,都已经是被构筑成一个堡垒区,而梯次部署的火力则完善的形成了一个远-中-近的立体火力。以一门300毫米要塞炮,作为支撑,作为整个要塞守备区的主要远程炮火,这门巨炮平时是深藏在洞窟之中,只有作战的时候,才沿着铺设的轨道露出半个头来,一旦开火,则炮弹直接便是可以打到苏联人的纵深去。
而处于在地上工事群中的八门130毫米加农炮,则是整个要塞守备炮火支撑力量,近则平射可以用来打坦克,最大射角的情况下,一轮齐射便是正好覆盖苏联境内的铁路线。而作为炮群掩护力量的则是密布的火力点,那些与地面平齐的半地下工事,部署了整个一个守备中队的兵力,交叉横叠的暗堡火力,随时都可以将进攻的敌人吞没在其中。
而那些1959-1年式130毫米加农炮配用的炮弹有采用药筒分装式炮弹,有全变与减变装药两种,包括射程26000米、发烟持续时间200s的发烟弹;射程37000米的底部排气弹;射程30000米的底凹弹;射程32000米及30700米的两种远程全膛榴弹;射程27490米的杀伤爆破燃烧弹;内装10000个小钢箭的榴霰弹;射程25000米、全备子弹数为35枚的反坦克子母弹;射程37000米的火箭增程弹。这几乎就是整个防御体系支撑的重要火力。
也正是如此,如果苏军沿铁路行进,正武山、加纳山是是必须拔除的钉子,而恰恰是这个钉子,却始终让苏联人都不得不去小觑一样。
除了两个要塞区各一门的300毫米要塞炮、各八门的1959-1年式130毫米加农炮之外,满洲里国境守备队在两个要塞之间还部署有一个机动炮群,以和要塞方向的炮兵群作为呼应。所谓机动炮群就是以十六门83式152毫米自行加榴炮为构成主体,而形成的机动炮兵力量,一旦有需要,这个炮群随时可以在各个方向给予火力支持。
部署在三十里道班一线,作为总预备队的独立装甲群配属有一个守备中队的步兵力量,随时可以沿着铁路线,向东或者向西,往加纳山、正武山一线展开增援,这些都是苏军之前所反复在地图上推敲过的。面对这样的一个工事群,苏联人不得不去重视,毕竟当年在日本人修建的虎头、东宁要塞区,可是苏军可是吃过不小的亏的。
当‘SS-23蜘蛛’中程地对地导弹开始对沈阳、长春、哈尔滨等重要城市、军事目标实施打击的同时,位于远东一线的苏军航空兵也倾巢而动,丹东、通化、白山、延边、牡丹江、鸡西、七台河、双鸭山、佳木斯、鹤岗、伊春、黑河、大兴安岭地区、呼伦贝尔、齐齐哈尔、兴安盟、锡林郭勒盟,这一线所有的城镇、军事设施几乎全在同时受到了猛烈空袭。
从西伯利亚、后贝加尔、中苏边境地带、滨海州起飞的苏军战机铺天盖地的涌向南方那个古老的大国,扑向了那被中国人称作是‘白山黑水之间’的富饶东北大地。
符拉迪沃斯托克、奥尔加、苏维埃港沿海地带;伊曼、哈巴罗夫斯克、斯沃博得内、布拉戈维申克等中苏边境地带和包括共青团在内的阿穆尔河流域、后贝加尔军区内的石勒喀河南岸地域、奥尔波特、博尔齐亚附近、赤塔附近、贝尔加湖东南地区和伊尔库茨克、安加尔斯克地区、蒙古境内的乌兰巴托、乔巴山,这些一线空军基地、野战机场无一不是忙碌一片。从这些机场起飞的苏军前线航空兵至少在这第一轮的打击中,投入了两个前线航空集团军的力量,包括米格-21鱼窝CDF、米格23歼击机;米格-21鱼窝JKLN、米格-27鞭挞者、苏-17装配匠CD、苏-24剑术师、雅克28阴谋家ABC战斗轰炸机;米格-25狐蝠BD、米格-21鱼窝H、雅克28阴谋家D歼击侦察机;雅克28阴谋家E、安-12幼狐BC电子战机在内的近千架各类固定翼飞机。
而这些机翼上赫然闪着红色五星的‘空中死神’所给东北大地带来的死亡和毁灭也是让人几近难以承受的。从天呼啸而下的航空炸弹带着那摇曳落下的?人嘶鸣,在那地心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轰然的陨落在这片苍茫大地上。
从黑龙江、松花江,至乌苏里江;自三江平原、松嫩平原,往辽河平原,在赫哲族谚语中有着“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美誉,曾被称作是‘北大荒’,现在却是整个中国的重工业基地之一、主要粮食产地之一的东北大地上,到处都是在腾起着一柱柱的火光。1984年的7月29日凌晨,战火真正的降临下来。
狼,这一次是真的来临了,容不得10亿中国人去做好一丝的心理准备,通体墨绿、写有白色CCCP字样的炸弹便是如同盘旋在天空中的死神寄来的邀请函样,将成百上千的生命吞噬在成片的火光中,那由挥舞着镰刀的死神所唱起的诗歌,所露出的狰狞笑容,无一不是便随着无数灵魂被从肉躯中所抽出的哀嚎之音。
房屋在倒塌,大地在筛抖,当那些死神铺天盖地的遮蔽起星空的时候,当火光如同花朵样绽放的时候,谁都不得不说这是一场悲哀剧幕。
“开始了!”听着那一声声巨大的爆炸,望着夜幕色那一片片如同闪电样的橙色绽放,此时的张双翼司令员的心中满是苦涩和痛楚。而这声声如同重锤样,狠狠敲打在他那年老的心脏上的爆炸声也意味着他所指挥下的沈阳军区野战部队、省军区部队、地方武装、民兵预备役从这一刻起,真真正正的得去面临这场几乎如同浩劫样的战争。
将帅于谋,兵卒于战,当整个共和国上上下下的指挥系统在这场自昨天晚间18点事实上便身为蒙边守备第6旅-满洲里国境守备队-第1要塞守备队-第3守备中队-第9分队的少尉分队长的江南,便是此时正已经在一线展开抗击的数以万计的军人中其一。
第十二章:血肉长城(二)
“无论如何,作为支撑的小尤沿山,必须做好掩护准备!”尽管爆炸的巨响中,头顶上的尘土瑟瑟抖落下来,但内蒙古边防守备第6旅的旅长-赵江河大校依然是那样的神色不惊。作为正面防御上的前沿要点,小尤沿山的意思是极大的。
自打清光绪22年4月22日(1896年6月6日),中俄两国官员就俄国在人中国东北境内建造铁路事务开始谈判,到同年9月8日,清政府驻俄兼任驻德、奥、荷三国公使-许景澄与华俄道胜银行董事长乌赫托姆斯基、银行总办罗启泰,正式签订了《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合同章程》这一耻辱条约,满洲里这个词语便是开始出现在历史长河之中。
1898年1月6日,俄国人在完成中东铁路西线的最西端与俄国西伯利亚铁路伸出的盖达洛夫斯卡亚支线相衔接的勘测。进入到被中国人蒙古族牧民称作‘霍勒金布拉格’的这片土地,从那之后,这个由俄国西伯利亚铁路盖达洛夫斯卡亚进入中国的首站,被正式定名‘满洲里’。与此相对应的是,满洲里,这一新的地名也开始出现在中国的版图上。
而似乎就从那天起,这里也几乎就没有和战争脱离开关系样,在1929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