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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岁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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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师父,我非常感激你今天能为我讲这么多中肯的话,让我回去再好好想一想,以后我会常带战神来清风寺看您。太阳已到头顶了,我和战神也该走了,打扰了,老师父!”
“施主用些斋饭再上路吧。”无尘师父挽留道。
“不打扰了,我和战神还得赶路呢!”秦之恒说着站了起来。
战神早已趴在墙角里睡着了,不知它在梦里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秋日的阳光直射在它乌黑发亮的皮毛上,有时会折射出几道刺眼的白光。
“战神,出发了!”秦之恒冲着战神喊了一声。
战神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像得了癔病,样子有些滑稽。无尘师父把他们送出了清风寺。
“施主,切记多行善事!”无尘师父语重心长地对秦之恒说道,“有空常来清风寺坐坐。”
“好的,无尘师父!”秦之恒答应了一声,和战神一起下了山。
他们走到那片树林边缘时,秦之恒又回头朝山上看了一眼,清风寺巍然耸立在半山腰,无尘师父竟还站在那里,在向他挥手道别。
秦之恒也忙向他挥了挥手,随后他们便消失在山林里。秦之恒的心里竟有一些莫名的感动。
秦之恒回到自己的山洞后,每天都在想无尘师父的那些话。他觉得无尘师父是一个知识渊博而且坦诚的人,他讲的那些话都是出自他的内心,而并非佛学上的客套话。也许无尘师父永远也成不了佛,因为无尘师父的内心有自己的语言,他想。他觉得无尘师父的那些话大部分还是很有道理的,但有些观点他可能还无法接受。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眼前仿佛又多了一扇明亮的窗户,世界似乎也亮堂了许多,他的心灵也有了一些依托。战神的到来让他的心里多了一些温存,无尘师父的出现却让他的灵魂有了可靠的寄托。这一次和无尘师父的谈话令他终生难忘,这么多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走进了别人的内心世界。他没想到,就在他每天生活的西方不远处,竟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世界。他常梦见半山腰上的那座清风寺。不过有时他也有些迷茫,在人的世界里,他,无尘师父,还有山上的那些僧人,他们的生活到底是处在中心,还是边缘,是他们遗忘了世界,还是世界遗忘了他们。
以后的那些岁月里,秦之恒常到清风寺找无尘师父聊天,他们坐在那个听月亭里,无所不谈,任由花开花落,任由清风吹过。在对岁月的叹息声里,他们成了一对知己。清风寺已成了秦之恒生命里重要的一部分,虽然他不是一个佛教徒。他们曾是一对陌生人,由于种种原因,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个生命却戏剧般的走到了一起,这也许就是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像鱼,原本它的生命轨迹只能在水里,安安静静地游完自己的一生,可谁又能保证某一天它不突然心血来潮,突然跃出了水面,跳到了岸上,在惊慌中它看到了蓝天白云,看到了飞鸟树木,看到了岸上的小狗和男孩,然后它又连滚带爬的逃回水中。生命的轨迹有时是随机的。仍像鱼,它原本生活在一片水域里,那里有它的家,有它的亲人,有它的朋友,那里还是它出生的地方,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场凶猛的洪水袭击了那片水域,它被冲到了一个陌生的水域里,过着一种孤独的生活,或者它被冲到了一个浅滩上,奄奄一息,在它生命的最后时刻里,它想起了自己以前所经历过的所拥有过的一切,包括它的亲人和朋友。它的生命轨迹就这样被突然改变了,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改变了,永远的定格在了那片浅黄色的浅滩上,它无法回避,因为它只是一条柔弱的鱼。
十九 遗恨
    时光飞逝,若干年后的一个秋天的早晨,秦之恒在一条山路旁的草地上发现了一个婴儿,故事又回到本书开头的那个场景。暂时先离开我们可敬的老猎人吧,我们再回到洋槐镇上。
就在唐兴之开车将宝生抛弃到太行山上的前一天,李月如病倒了,因为长期的劳累,她住进了镇上的医院。那天夜里,她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儿子被一只狼叼去了,她发疯似的拼命在后面追赶,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追上那只飞奔的狼。最后她急醒了,浑身是汗,心跳的厉害,她十分担心儿子。医院离她家只有二里,她打算天亮后立即回家看儿子。此时她正在医院里吊水,由于婆婆的身体最近也不好,儿子在由丈夫看着,不知怎么的,她总是不放心,不放心的理由她实在说不出口,也许她太过于敏感了。
吃过早饭后,李月如不顾医生的劝阻,离开了医院。回到家时,她看到院子里门开着,孩子们好像还没起床。李月如急匆匆地走了进去,她一眼就看见唐兴之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怎么了?儿子呢?”她忙问。
唐兴之被她吓了一大跳,显然他并没注意到妻子回来。
“你……怎么回来了?”唐兴之惊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放心不下儿子。”李月如说着就往屋里走。
唐兴之突然一把拉住了她。
“月如,我……想和你说件事……儿子丢了。”唐兴之脸色惨白,声音小得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清,他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也组合不起来。
“你说什么!?”李月如的脑子嗡的一下。
“儿子丢了!月如,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你想过没有,把他养大,我们还得照顾他一辈子,我们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怪这孩子太命苦!”唐兴之语气很急促,显然,他太紧张了,又想一下子把话说完。
李月如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唐兴之吓坏了,急忙过去扶她。不过当他弯下腰时,李月如却突然抱住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又朝他的身上狠狠地打去。唐兴之没有躲闪,任凭她怎么打。
“你不是人!你把宝生扔哪了?”李月如冲他哭喊道。
唐兴之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说道:“就在附近的山上,月如,我求求你,别这样闹了,我也不忍心这样。”
“你不是人!什么时候丢的?”李月如拼命的喊道。
“早上四点多。”唐兴之说道。
“马上把儿子找回来!没人性的,儿子会饿死的!会让狼叼去的!”李月如哭喊道。
“不会的,我把他放在山路边上了,一大早就会有山民上山路过那里。”唐兴之说道。
“你给我滚起来!给我把儿子找回来!”李月如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踢了唐兴之几脚。
“我去开车去!”唐兴之慌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走出了院子。
三个女儿都惊醒了,她们从床上爬了下来,惊恐地围在李月如身边,最小的女儿秋晨开始哭了起来。李月如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此时她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飞到儿子身边。
不一会,唐兴之从镇政府院内开来了那辆吉普车。
“今天妈妈有点事,中午要是回不来你们就去奶奶家吃饭。”李月如对三个女儿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看着母亲这幅样子,三个女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愣愣地站在那里。李月如转进吉普车里的那一刻,三个女儿都哭了起来。
车子沿着那条小山路飞快的向西奔驰着,李月如坐在车里不停地哭泣。三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处山脚下停了下来,那里有一条小路通向山上。此时太阳已一杆子高了。
“就在这里吗”李月如愤怒的问。
“是的,就在半山上。”唐兴之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李月如急忙跳下车,沿着山路飞快的朝山上跑去,唐兴之紧跟在她后面。他们跑到那里时,儿子早已不在了,四周也空荡荡的!
“儿子呢?李月如冲唐兴之喊道。
唐兴之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你聋了吗?你还我儿子!”李月如冲过去踢打了他几下。
唐兴之仍傻傻的站在那里。李月如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哭了起来。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没人性!儿子虽然看不见东西,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骨肉,他也是一个生命啊!既然你不想养他,为什么还要把他生下来!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连跟我商量一下都没有就把儿子丢了!我在医院里就是担心这个才回来的!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你说儿子到底有什么错?就是因为他看不见东西吗?你不想养他我养呀,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要养他一辈子的吗?是他给你丢人了吗?你可以对别人说他不是你生的,是我和别人生的行不行!”李月如一边哭一边骂。
唐兴之蹲在路边,心如刀割。
“你还死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儿子!今天如果找不到儿子我就永远也不回去了!”李月如冲他喊道。
“我想他一定是让人抱走了,我们到山下打听一下吧。”唐兴之说道。
“你怎知道儿子不是被狼叼去了!“李月如伤心地说道。
“不会的,如果是让狼叼去了,他身上的被子还有其它的东西都会掉下来的,周围什么也没有,一定是让人抱回家了。”唐兴之说道。
李月如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不愿养他,别人如果以后发现他看不见东西,儿子会不会再一次被抛弃!”李月如越说越伤心。
唐兴之这时也后悔了。其实就在他丢弃儿子后回到家里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儿子的小摇篮里空荡荡的时,他就已有了悔意,然而他的腿却再也无法挪动一步。更令他揪心的是,他丢弃儿子的整个过程中,自始自终,儿子竟没发出一声啼哭!対与错,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我们到山下的村里问问去吧。”唐兴之说道。
他们又匆匆下了山。在山路上,他们遇到了一个砍柴的老头,他们问他有没有看见过一个婴儿,那人摇了摇头。附近山下有两个村子,他们打听了一上午,人们都说没看见,他们还用一种惊讶的眼光打量着这对年轻的夫妻,有时他们还会问上一句:“婴儿怎么会一个人在山上呢?”
李月如绝望了,她无力地坐在了路边,呆呆地望着这座幽深的青山,儿子是不是又该饿了?李月如心如刀绞。她还是不死心,又一口气跑到山上,唐兴之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他们找遍了整个半山腰,又问了不少路人,还是一无所获。李月如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伤心的哭了起来。唐兴之不劝她还好一点,一劝反而遭来她的怒骂,她说什么也不肯下山,就做在那里一个劲的哭。唐兴之这时才发现妻子性格中的另一面,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在他的印象中,妻子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她从不发脾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自己太自信了。从不发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似乎比常人更可怕。
太阳快要落山了,山林里的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一些山民也陆续下了山,但李月如还是不愿离开那里。妻子的毅力让唐兴之感到吃惊。
“回家吧,女儿在家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到饭。”唐兴之小心翼翼的劝她。
此时他已后悔到了极点,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他的生命里没有这一天。可有些事已做了,就再也无法挽回了。此时李月如再也无力从石头上站起来。最后李月如终于绝望的下了山,她走路很吃力,甚至连脚都站不稳,唐兴之每次去扶她,都被她推开了,路上她一句话也不说。唐兴之很紧张,他怕妻子有什么意外。李月如透过车窗,无力地看着那座青山,车子渐渐的远去了,而那座青山却永远的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其实就在他们上山的四个小时前,他们的儿子还在那片草地上啼哭。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李月如回到家后又大病了一场,唐兴之每天都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他们的儿子丢掉后,镇上流言四起,对于这件事,镇上的人也猜中了十之八九,当着唐兴之的面人们不敢说,可背后却什么话都能讲得出来。李月如从不辩解什么,只是常偷着掉眼泪,她所承受的除了失去儿子的痛苦,还有满肚子的委屈。唐兴之就惨了,每天除了受到深知内情的父母的责骂,还遭受到同事和镇上人的诧异的目光,像鄙视,嘲笑。这对他如日中天的政治生涯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原本他早已被看作是将来洋槐镇的镇长接班人,这一下可乐坏了他的那些政治对手。但这件事对他打击最大的是他的婚姻,他和李月如的关系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几乎要崩溃,他已彻底在妻子的心目中失去了原有的形象,尽管他已尽力去挽回妻子深受伤害的心,可收获甚微,李月如甚至对他的下跪都反应冷淡,他们在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种夫妻关系。但在公公婆婆面前,李月如尽力掩饰对唐兴之的冷淡。平时公公婆婆也常来劝她,开导她。唐兴之常在夜里被她哭的心如刀绞。一个人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很难,但要失去它却很容易,容易得就在一念之间。唐兴之在李月如心中所失去的,也许用他整个后半生也未必能挽回。
唐兴之夫妇的这种生活状态可能要维持很久,让我们再看看宋赖河这厮吧。
二十 山镇人家
    自秦之恒离开河柳村后,十几年来,宋赖河一直在担任河柳村的村长,不管外界如何风云变化,他总能稳坐自己的位置,他有自己的秘诀。昔日他的两个如同饿狼一样儿子拉财和拉福如今都已长成了大男人,并且都已娶妻生子。大儿子拉财取了个媳妇叫石艳,是东边野狼村的。石艳是一个能说会道且极有心计的女人,但宋赖河和王水儿都很偏爱她。拉财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六岁,叫贤达,二儿子四岁,叫聪达。二儿子拉福取的是一个野猪村的女人,叫吴猫猫。吴猫猫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人,而且有点爱钻牛角尖。拉福也有一个儿子,叫会达,五岁。宋赖河夫妇原先是和两个儿子住在一起的,他们把原来的房子又翻盖了一番,变成了四间大瓦房,每个儿子个两间。宋赖河又在院里盖了两间小屋,一间做厨房用,另一间是他和王水儿住。可是一大群性格不同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在小的时候,拉福总是喜欢跟在拉财的后面,处处受他的指挥,他对哥哥有一种很强的依赖感。长大后,拉福的性格较为柔弱,家中的事平时都是有拉财指挥,一切都是拉财说了算,拉财就是家中事物的决策者,而拉福更多表现的就是服从。这样吴猫猫就不满了,许多事都是拉财说了算,自己家的男人一点也做不了主,吃亏的都是自己,而自己的男人只有服从的份。起初吴猫猫把拉福关在自家屋里大骂,故意声音大大的,他家和拉财家只有一墙之隔,拉财则在隔壁黑着脸,一个劲地生闷气,石艳则一个劲地偷着乐。宋赖河夫妇在自己的小屋里也听得清清楚楚,宋赖河暗骂自己的儿子太无能,可是除了叹气,也没其他办法,老两口只好当起了缩头乌龟,大家再出门见面都黑着脸,像赌输了钱似的。只有石艳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绝不会在言语上去刺激吴猫猫,她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
一次家里的石榴熟了,两家平分石榴,是王水儿分的。其实吴猫猫早就把石榴树上的石榴数得一清二楚。她发现两家的石榴加起来总数目不对,少了七个!很快她发现王水儿自己留了七个又大又红的石榴!于是她就不动声色的盯上了那些石榴。谁知第二天那些石榴就不见了!一定是那个老妖婆把那些石榴偷偷的给了大儿子!这一下吴猫猫火了!
“奶奶的熊,你们合伙玩弄我!”吴猫猫开始在院里指桑骂槐的骂了起来,把自己家的几只鸡和鸭子撵得嘎嘎乱叫,鸭子恨不得变成耗子逃到地下。
最后拉福把她拉进了屋里。他们在屋里又吵了起来。
“妈的,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窝囊的男人!你说你妈留那些石榴干嘛?她还啃得动吗?昨天还有七个又大又红的石榴,今天就没有了,你说去那了?明摆着偷偷的给了石艳!妈的,她们合伙欺负我,还拿我当傻子!”吴猫猫破口大骂。
“几个破石榴,又不是金子,也不能当饭吃,里面全是籽儿,要它干嘛!”拉福说道。
“呸!你怎么不说自己没用!平时家里什么事你都听你哥的,我真后悔怎么会嫁给你这个废物!不只是这几个石榴,平时无论什么东西你妈不都是偏向老大,你连屁都不放!看你的名字取得,叫什么宋拉福,有个屁的福!还不如人家拉财实惠,财来了,什么都有了!”吴猫猫不仅会骂人,还会挖苦人。
“我的名字也惹你了?我哥的名字好你嫁给他算了!”拉福生气的说道。
“好呀,明天我就去和石艳商量一下,我们换男人!”吴猫猫说道。
拉福猛地一推,把吴猫猫推倒在了床上。吴猫猫又从床上爬起来,踢了拉福两脚,摆出了一副开战的架势,拉福站在那里没动。
“二百五!”拉福只是骂了一句。
“你半吊子!”吴猫猫还了一句。
他们的吵骂隔壁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一些,石艳心中有数,不动声色的在自己家里偷着乐。
“老二真没用,女人就是不能宠着,必须每月拉出去打两次骂两次她才老实!”宋拉财有些恼火。
“放屁,你敢打我!”石艳笑道。
“你敢骂我?”宋拉财瞪着眼睛说道。
“你没打我我干吗骂你!”石艳狡颉地笑道。
石艳对男人的把握很有一套。
拉财结婚一年后,他的大儿子贤达出生了,又过了大半年,拉福的儿子会达也出生了。这一下他们的院里更热闹了,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的打骂声常不绝于耳。宋赖河只好拿出了所有的老本,在自家的另一片宅地里为拉福家盖了四间红砖瓦房,吴猫猫十分不情愿的搬走了,她想要原来的那套房子,因为院里有一棵不小的石榴树,还有两间小房子。原本宋赖河夫妇打算继续和大儿子住一起,可后来石艳也学会了偶尔给他们个脸色看看,虽然不是很过分,可是老两口还是看出了她对自己的排斥与反感。再这样下去,矛盾总有一天会爆发的,最后老两口知趣的选择了离开。大家还记得文革时期这里有个侯老太太吧,她无亲无故,已死了好多年了,她的那两间小土屋早已破得只剩下一堵泥墙了,无人问津。于是宋赖河夫妇就在这里又盖了两间小房子,虽不美观,但也能遮风挡雨。堂堂的一村之长,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确实和他的身份不太相符。但他仍是村长,仍是河柳村的决策者。他见人就解释说他们搬出去是为了清净,但知情者却偷着乐。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有两个在河柳村首屈一指的富有的儿子,每个儿子都有四间大瓦房,在当时能盖三间瓦房就已经不错了,村里没几家能盖得起瓦房的,最多是用红砖打一米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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