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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能从台湾到美国,又到这个以昂贵出名的地方购物,他的生活应该过得很不错吧?
以前那个贫寒的男子不见了。
裴幼迪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却没有回握对方,而是挽起秦弱水的胳膊朝外走去,秦弱水回头瞪了许文浩一眼。
许文浩大步跟上去,有些急切地伸手握住裴幼迪的胳膊。「幼迪!」
再次凝视那只手,裴幼迪皱紧眉头,「放手!先生,你再这样我会告你当街骚扰。」
「幼迪!」许文浩却越发抓紧她,「给我十分钟,好不好?」
「许先生,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秦弱水炫耀般地从许文浩手中抢过裴幼迪,「请你不要再骚扰她。」
「你结婚了?」许文浩明显大受打击,脸色一阵铁青。
「是的,我用两亿美金出卖了自己。」裴幼迪脱口而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件事。
许文浩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给我十分钟,我们谈谈好不好?」许文浩紧抓住她不放。
「幼幼,咱们走,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秦弱水不想让裴幼迪跟对方多说一句话。
当年许文浩伤害裴幼笛有多深,只有身为姐妹淘的秦弱水最清楚。
高中时,裴幼迪认识了同班的许文浩,从南部乡下考上来的许文浩家境相当贫寒,但是成绩很好,而且勤奋努力,人又长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很得同班女生的好感。
向来对贵族子弟反感的裴幼迪第一次遇到这种清寒学生,完全没有统袴子弟的浮华和招摇,为人认真又努力,当时只有十七岁的她第一次情动,陷入了生平第一次的初恋。
许文浩也爱上了裴幼迪,两人陷入酸柠檬一般的恋情之中,裴幼迪整颗心都投入到这个大男生身上。
不介意他的家庭,不介意他的贫寒,不介意他那还未褪去的土气,真心爱着他的一切。
当时的许文浩生活相当拮据,裴幼迪想支援他,却都被他拒绝。他打了许多工,用微薄的收入买生日礼物送她,那是她收到过最令她感动的礼物。
她期望着等他们毕业后就结婚,即使过着清贫的生活也无所谓。
可是在毕业前夕,当她去宿舍找许文浩时,却发现他正和另外一个女生在床上,做着某种原始运动。
那种痛彻心扉的痛苦,到现在还经常让裴幼迪在半夜里冷汗淋漓地醒过来。
后来,许文浩承认他一直和那个外校的女生有来往,那女生是他从南部一起到台北来念书的青梅竹马,而他之所以会选择和裴幼笛交往,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的身分跨入上流社会。
许文浩说他不爱她,他只爱她的钱,她是他跻身上流社会的筹码。
裴幼迪书也念不下去了,神经原本就有些敏感的她陷入了无法抑制的抑郁之中,身体迅速消瘦,不得不在家养病。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大事,裴幼迪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那么伤感。现在的自己为了两亿美金都可以把自己出卖,和当初的许文浩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吧?
水往下流,人往上走,为了成为人上人,许多人可以出卖真心和尊严。
可是因为这个男人,裴幼迪却对所有男人产生了戒备。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裴幼迪淡淡地拨开许文浩的手。
「不!」许文浩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裴幼迪,对于这次上帝恩赐的机会,他绝对不能再错过。
「许先生,请放手!」裴幼迪秀眉紧皱。
「给我十分钟。」
「你希望我叫警察吗?」秦弱水生气了。
「幼迪,我求你。」许文浩却不肯放弃。
看到许文浩眼神里的哀求和伤痛,裴幼迪刹那间有些心软,或许分手了也不一定要成为敌人。
她叹了口气,「好吧,十分钟,找个地方谈。弱水,你先回去。」
「幼幼!」秦弱水担心地望着她,她明白自己的好友外表虽然冰冷,其实足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
裴幼迪朝她笑了笑。「没什么,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她结婚了,是已婚妇人,即使见了旧日恋人,也只会把他当作昔日的旧梦一场而已。
秦弱水有点不放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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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迪和许文浩选择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对不起。」这是两人落座之后,许文浩的第一句话。
裴幼迪没说什么,只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爱你。」许文浩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目光痛楚地凝视着对面越发清丽的女子。「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裴幼迪在心底反驳着他,却继续沉默着。
「也许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信了,我真的不知道当时会伤害你那么重。」许文浩用手指捏住深锁的眉心,「我爱你,可是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自卑。你出身名门,吃穿住用都习惯了奢华,一顿消夜可能就是我一个月的消费,你不懂……不懂男人的自尊和骄傲。」
他沉沉地又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
「当时会找别的女生,也只是为了平衡我压抑的心理。我想成功,想成为令你骄傲的杰出男子,可是却被你撞见了那一幕,我只有硬拗到底。」
是的,她不懂。她不懂男人为什么就那么计较一些身外之物!
什么自尊和骄傲,如果真爱她,真的还会计较那些吗?
裴幼迪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依然沉默着。
「我没想到你会生病,幼迪,对不起。」许文浩痛楚的眼神锁在裴幼迪身上,「对不起。」
「没什么,一切都已经过去。」
虽然她现在才二十岁,却已经苍老得像三十、四十岁。
苏瑾常取笑她没有激情,也许她的激情早在那次绝望的初恋里用尽了吧。
「后来我和那个女孩分手了。」许文浩苦笑着,「但是和另外一个富豪的独生女结婚。呵,这是成功的最佳捷径,你会嘲笑我吧?」
年纪轻轻就结婚,这在台湾已属少见。
裴幼迪摇头,「没什么,我也一样。」
她还不是为了两亿美金嫁给一个陌生人,他们两人还真是物以类聚,谁也没资格嘲笑谁。
也许世上许多的婚姻都是这样,为了不同的利益关系而结合,无所谓情爱。
「你不会明白为了块面包发愁是什么滋味。」许文浩重新把眼镜戴上,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我拥有良好的家世,我会把你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禁脔。」
原来爱情的前提条件是金钱!
裴幼迪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先生,你的话讲完了吧?」她站起身,「我先生还在家等着我回去,我必须走了。」
他给了她当时的解释,那个令她伤心到底的初恋可以彻底结束。
她想她的恶梦也可以终结了。
「幼迪。」许文浩匆匆结帐跟了出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幼迪!」
「还有什么事?」裴幼迪有些不耐烦地抬头看他。
她突然觉得看似桀骛不驯、狂妄霸道的苏瑾,实则比这个虚华的男人要好看许多,她突然好想念苏瑾有力的双臂。
在她失神的刹那,许文浩已经当街拥抱住她,低头吻上她的唇。「幼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天知道,不管我拥抱谁,脑海里也只有你的影子!」
「放手!」裴幼迪恼怒地抬腿踢他,他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让我最后一次吻你,好不好?」许文浩的声音里夹杂着焦躁和欲望,「给我一个吻,让我记住一辈子。」
他知道他再也得不到她,那就让他再吻她一次,让他记一辈子,哪怕以后思念的痛苦会折磨他一辈子。
许文浩的声音里仿佛夹杂着无数刺人的针,裴幼迪被他那种急迫而焦渴的痛楚撼动了一下,抗拒软弱了下来。
他的唇趁此机会再度覆上她的唇,激烈而深入的法式热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就在此时,一辆宝蓝色的跑车缓缓停在街道对面,车窗缓缓摇下来,苏瑾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
然后,他摸出一根香菸点燃。
他很久没抽菸了,原本曾让他很享受的味道,现在却变得有点呛,有点辛辣。
第七章
一回到家,裴幼迪就闻到了浓浓的酸醋味。
她皱了皱鼻子,难道罗丝又熬醋了?
前段时间流行感冒肆虐,宅子里的几名佣人也被传染了,裴幼迪就告诉罗丝,平时熬一些醋可以灭杀空气中的细菌。
这本是中医的传统方法,罗丝是个中医的信奉者,从那以后便经常会熬醋,但也不至于弄得整个大厅里都飘着醋缸打翻了的味道吧?
见她进来,脸色有些疲惫,罗丝立即上前接过她的遮阳帽,小声道:「太太,小心点喔。」
「怎么了?」裴幼迪不解地问。
「先生一个人在厨房里,说要为太太做一桌丰盛大餐呢。」
罗丝虽然名义上是小声嘀咕,但因为她的大嗓门,还是让刚刚走过来的苏瑾听得清清楚楚。
「亲爱的老婆,你还知道回来喔?」苏瑾那张英俊到不可思议的脸此时居然有些扭曲,眼眸里更是闪烁着如同野兽般的嗜血表情。
裴幼迪的心怦地一跳。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好意思,今天陪弱水逛街时间久了点。」她有些尴尬地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说起来她这个家庭主妇还真是不称职,连下厨也不会。
她的朋友秦弱水也经常因此而取笑她,说她哪天如果没人养了,就算看着一厨房的食材都会饿死。
她的性格一向如此,只要是自己不感兴趣的,就完全置之不理,做饭就是其中之一。
她一直觉得美食只要品尝就够了,一旦自己动手去做,就会失去品尝的乐趣。
从这一点的确可以看出她从小就养尊处优,一些贵族式的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更改的。
「是久了点,弱水已经为她老公做好饭菜吃饱了,你却还没到家。」苏瑾话一说出口,就忍不住想痛扁自己一顿。
喔,真是没出息!活像古代戏里受气的小媳妇儿!
「对不起,有点小事耽搁了。」裴幼迪不知道秦弱水对苏瑾说了什么,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把许文浩当成过去的记忆彻底掩埋,所以也不打算多作解释。
而且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解释,一旦说出来,只怕会越描越黑。
「既然如此,那就先吃饭吧。」苏瑾耸耸肩。
「好。」裴幼迪先洗了洗手,照镜子的时候意外发现自己的唇角渗出了血丝,她急忙擦洗掉。
该死!
刚才苏瑾和罗丝一定看到了她这个模样吧?他们会怎么想?
因为最后猛然推开许文浩时被他咬到,那男人还说什么要她也永远记住这种痛,可恶!
她以为自己擦干净了,没想到后来又渗出了血。
该死!该死!该死!
坐到饭桌前时,裴幼迪意识到苏瑾一定已经知道了某些事,不然瞧瞧这一桌子的菜:醋溜鱼、醋拌黄瓜,就连原本好好的罗宋汤里也不知道加了几碗醋。
还未拿起筷子,裴幼迪就已经被醋酸味淹没了,胃酸也开始拼命分泌。
「这是我特意为亲爱的老婆做的,不爱吃吗?」见她迟迟不动筷子,苏瑾自己无把鱼头弄断,夹到她面前的小餐盘里。
裴幼迪抬头看看他,他的眼神越发阴暗,让她的心头猛敲小鼓。
怎么办?她不知道苏瑾会如此醋劲大发,简直比女人还爱吃醋。
他的模样好可怕,瞧他一副恨不得一口吃掉她的样子,不知道此刻心里正在想着什么邪恶的惩治办法呢!
这一桌子的酸菜,只是小小的惩罚吧?
她无奈地叹口气,把筷子放下,「好吧,我们谈谈。」
她不是缩头乌龟,既然苏瑾如此表现,她想把话说明白也好。
「谈什么?」
苏瑾的脸上堆着假笑,让她看着觉得真是碍眼。
「我今天确实在外面遇到了一个人,确切地说是我的初恋情人。」
「喔!初恋情人喔。」苏瑾剑眉一扬,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是不是又找到了以前甜甜酸酸的恋爱感觉?」
「没有,我们早就完了。」裴幼迪干脆把她和许文浩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道:「不管你信不信,到今天为止,我和他之间是真的彻底结束了。」
「是吗?」苏瑾淡淡地应道:「你一直不肯敞开心扉接纳我,甚至在肢体上抗拒我,都是因为他吧?」
「不……不是!」裴幼迪急忙辩解:「我只是无法接受我们之间因为金钱而建立起来的关系!」
「那你和许文浩又有什么区别?不是同样认为金钱才是左右爱情的关键吗?」苏瑾咄咄逼人地反驳。
「啊……」裴幼迪顿时无语。
是真的吗?
是不是她真的把那两亿美金看得太重,记在了心里,成了一根时刻刺着她的刺?
就像许文浩因为她出身豪门而感到自卑一样?
「你们真的完了?那为什么还会有生离死别一样的激吻?」苏瑾那嗜血表情再次浮现。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人能够容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沾染,更何况是那样当众热吻。
他没有立即拔枪杀了那个混蛋,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理智来克制。
天知道当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在不停地反覆——杀!杀!杀!
好想把那个混蛋揪起来痛扁一顿,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勾搭女人!
「你跟踪我?」确信他看到了街头的那一幕,裴幼迪顿时也怒火上涌。
苏瑾不屑一笑,「跟踪又如何?」
他只不过听罗丝说她出去一天还没回家,怕她劳累而亲自开车去接她,没想到会看到那一幕。
「你!」裴幼迪霍然站起,「卑鄙!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他人隐私?」
「如果你的隐私就是背着丈夫去和别人偷情,那我还真不想尊重!」
「你胡说八道,我都说过我和他已经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会和他接吻?」
「是他强迫我的!」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那样强迫你吗?」
「你——不可理喻!」裴幼迪被气得浑身打哆嗦,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大小姐的脾气也立即发作,「苏瑾,就算你厌弃了我,也不必如此羞辱我,遇到许文浩是意外,被他吻我比你觉得更恶心,如果你如此不信任我,我们分手算了!」
分手?
她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她一直在期盼着这样的机会吧?
从他身边逃走,摆脱这个他强加给她的婚姻。
无法抑制的怒火烧去了苏瑾的理智,他几乎是怒吼着把眼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女人扛进卧室,狠狠丢在大床上。
「分手?我不许!我绝对不许!」他费尽心机得到的宝贝,怎么可以轻易放手?
「放开我!」裴幼迪哭泣挣扎着,「你这样强迫我,和那个人又有什么区别?男人都是这样,混蛋!都是混蛋!」
可是他不理她的反抗,这次没有一点点的准备,苏瑾就这样强行侵入了她。
身体极力的排斥,因为甬道的干涩而再次品尝初夜时被撕裂般的痛楚,裴幼迪呻吟着哀鸣。
这是强暴!就算他们是夫妻,这也是强暴。
屈辱和愤怒让她的身体战栗着,张嘴狠狠咬在苏瑾的肩窝处,苏瑾倒抽一口冷气,却更加箝紧她的腰猛烈抽送。
他似乎已经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在机械地运动。
「小东西,我绝不会放开你,绝不会!」他在她的耳边低吼。
「我要和你离婚!我要离婚!」裴幼迪才不理他。
这样的坏男人,她真的受够了。
不信任她,还如此对她用强的,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虚假婚姻了。
可是最让她感到难过的却是她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浑身燥热起来,大腿内侧开始发痒,乳房也在发胀,尤其是和他的交合处更是又热又麻又痒。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太好,就算在这种糟糕的状态,居然也会湿润起来迎合着他,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发出,像电流一样窜过她全身。
生理的快感不会因为情景的不同而失去,这让裴幼迪感到悲哀。
更可怕的是苏瑾似乎也格外兴奋,不仅频率比以往更快,而且坚挺越发粗硕,顶着柔软花壁的感觉强烈冲击着裴幼迪,让她的哭泣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她羞恼地咬住他的肩,不想泄露自己的感觉,而之后苏瑾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裴幼迪的整个身子也随着他的冲撞剧烈摩擦着床单,当她再也忍耐不住地让呻吟脱口而出时,苏瑾低头咬住了她的嫣唇,在她的檀香小口中肆意地玩弄,上下两方的快感将裴幼迪推上癫狂的高峰。
她的全身紧绷,体内痉挛收缩,苏瑾很配合地停下来,等着她的高潮慢慢过去,然后开始下一波的攻击。
裴幼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着了火,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浮沉,她觉得自己变成了男人手中的性爱玩偶,而他对她的身体似乎极为满意,一而再地需索。
如果这也是爱,算什么爱呢?
其实他会吃醋,她多少感到开心,这证明他是真的在乎她。
可是他的语气、他的态度又让她感到不被信任,被怀疑,连带着人格都受到质疑,这让她气恼。
她是那种已婚却还会搞外遇的淫荡女子吗?他怎么可以如此不信任她?
就算她认为他们之间是假婚,她也会尽到人妻应尽的一切义务,他怎么可以不信任她!这才是最让她恼怒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在梦幻般的飘浮感觉中,裴幼迪已经全身酸软无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别人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发出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哀鸣,身体像快乐又像痛苦。
苏瑾低吼着,声音在风暴般的律动中显得模糊不清,「幼幼、幼幼!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叫着她的名字,带着无法得到的焦渴与痛苦。
然后,两人的身体最深的结合,同时达到有如烟火爆发般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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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幼迪由疲倦的深海中醒来时已是深夜。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身边冷清清的,那个欺负她欺负够了的坏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在她陷入昏迷前,她听到他在她耳边不停地呢喃——
幼幼,我该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彼此不信任的婚姻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欠他的钱,也许她这一辈子都偿还不清,但她会努力去还,她才不要再继续被欺负下去。
她慢慢收拾了一些属于自己的行李,结婚后这段日子,属于她的私人物品还真的不多。
她虽然讲究吃穿住用,但绝对不乱花钱,而且,她还没有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所以也没想过要堆积属于自己的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