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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欲狂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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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然儿不一定会接受。」
「所以就要妳;出面去说服她了,她会不会答应,就要看妳;的功力了,不过,妳;最好快一点,因为齐家下个月初七就要来迎娶了。」
「下个月初七?这么快?」
哪会快啊!他还嫌太慢咧!管老爷心想,但是嘴里仍安慰地说:「人家也怕像咱们然儿这么好的姑娘,被人订走了嘛!」
「好吧!我找一天好好跟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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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音一走进后花圆,就看到管悠然一脸若有所思地趴在池塘畔的大石头旁,手里还拿着喂鱼的饲料,无知觉地整把、整把往池塘撒--
她轻叹口气,连喊了三声小姐,管悠然仍是没注意到她。摇摇头,她只好走向前,推了推她。
被惊醒的管悠然,拍了拍胸口,没好气地说:「红音,妳;怎么突然出现,吓死人了!」
「小姐,我叫了妳;好几声,妳;都没听到,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管悠然并没有回话,红音才知道,她又神游太虚去了。
「我的好小姐!妳;再这么喂下去,那些鱼迟早会撑死的。妳;到底在想什么?」转转眼珠,红音露齿一笑,一把抢过小姐手里的饲料,机灵地开口猜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在想那天救了妳;的男人吧!」
「红音,妳;想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他明明就不是冷酷的人,却硬要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八成他的心曾被什么重伤过吧!小姐,妳;怎么知道他本来不是那样冷冰冰的个性?妳;认识他啊?」
「唉!只是感觉他不是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觉得他用了很多方法,去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情绪吧!算了,跟妳;讨论等于白说,我还是自己慢慢研究。对了,妳;来找我干嘛?」
「喔!差点忘了,夫人有请。」
「我娘找我,妳;怎么不早说?」她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便往管夫人的厢房前去。
一进门,管悠然就亲昵地搂住自己的母亲。
「娘,妳;找我什么事?」
管夫人怜爱地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女儿,才不过一转眼,当年绑着两条小辫子的小女孩,就已经变成这么标致的女人了。
老爷说的是,女儿已经到适婚年龄了,再怎么舍不得,也不能误了她的幸福啊!
「娘!娘!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我叫人去请大夫,妳;忍忍啊!」管悠然起身想去叫人。
「别忙!娘好得很,只是刚刚这么一仔细的瞧妳;,才发现妳;都这么大了,娘也老了。」她感叹地说。
「娘才不老呢!娘是最漂亮的!」
「妳;别安慰娘了,娘的确是老了,要是有一天,娘不在妳;身边了,那妳;可怎么办才好,娘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妳;,要是妳;有个好归宿,娘也就不必那么担心了。」
「娘的意思是……」管悠然困惑地问。
「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着妳;穿上新嫁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娘已经帮妳;订了门亲事,对方是『霁月谷』的谷主,是个人品、武功都很好的男人。」
「娘,妳;说什么?我都没想过嫁娶的事,妳;怎么就这么订下来了呢?」她着急地看着母亲。
「然儿,娘不会害妳;的,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对自己真心诚意的丈夫,一辈子疼妳;、宠妳;,恩恩爱爱过一生,就像我和妳;爹。娘帮妳;选的夫婿,是个万中选一的好男人,要是妳;能被他呵护着,一定会很幸福的。妳;就乖乖听娘的话,准备在下个月初七做个美丽的新嫁娘,好不好?」
「可是……」她仍是不愿。
「别可是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然儿,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虽然你们从未见过面,对彼此也不熟悉,但是,我想要是他认识咱们然儿的话,一定会喜欢妳;的,因为妳;是个值得人好好对待的女孩子,娘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妳;得到幸福。」
管夫人一句愿望打下来,管悠然所有申辩的话语,也只能吞回肚里。她也希望娘开心,既然这样,「嫁」似乎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第四章
    「霁月谷」和「怀袖山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世家,两大势力的联姻,自然也引起众人的注意。婚礼当天,几乎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都来了,「霁月谷」被挤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前来贺喜的人们。
齐浩大口大口地灌着酒,脸上丝毫没有成亲的喜悦,看着到处贴着的「囍;」字,他只觉得刺眼。
被迫娶了一个他不想娶的人,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恭喜他,摆明了是来看他笑话的。他恨恨地想着。
「谷主心情这么好啊!竟然躲在这里喝酒!」燕天行的贼脸,曹际昂的死人脸,突然一起在齐浩面前放大。
他一脸嫌恶地皱起眉头。
「谷主,祝你与夫人百年好合。」曹际昂面无表情地向自家主子恭贺。
「是啊!恭喜你啊!」燕天行笑得嘴巴都咧开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娶回来生娃儿的,这辈子我根本不想娶青儿以外的女人,你们是我得力的属下兼好友,为什么不肯站在我这一边,反而帮他们强迫我?该死的!这该死的一切!」他颓丧地大骂。
燕天行和曹际昂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把他心中的死结翻出来。其实他们早就看不惯昔日意气风发的主子,变成这副不言不笑的鬼模样,他对表小姐的感情,不过就是一种从小相互依赖的感觉罢了,从来不是生死相许的男女之情。
只是他从来不愿正视自己内心的意思,所以才会一直被困在自己的乌龟壳里,连旁人都看清了他自己打的死结,他却依然在找寻开脱的方法,作茧自缚是他目前处境的最佳写照。
曹际昂认真地看着齐浩,却吐出了令齐浩内心掀起翻江大浪的话语。
「谷主,你有没有想过,你对表小姐只是一种习惯,就像你平常习惯用右手拿剑,突然换成左手,你很不习惯,所以,你不知不觉还是用右手拿剑,但是,真正适合你、能配合你武功造诣的却是左手,你就这样连努力都不努力,就把左手视为废物,你不觉得是你在逃避问题吗?」
「不是!不是的!你们在胡说些什么?我是喜欢青妹的,我自己的感情,我会不知道吗?」齐浩失控地大叫着。
燕天行与曹际昂相视无语。
然,齐浩却更加的愤恨,他继续辩解道:「真是荒谬!说我对青妹只是习惯?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不……」说到最后,他对自己却越来越没有信心了。为什么?难道……
「也许表小姐当初会选择封易,是因为她早就看清楚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她才会这么快就有了答案,连考虑都不需要。」燕天行硬着心说出事实。
「住口!我叫你们住口!」齐浩猛然摔碎酒壶,目光凶狠地瞪着他们。
燕天行和曹际昂无奈地叹口气,脚步沉重的相偕而去。
谷主不愿意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今天的新嫁娘,可以成为开启谷主希望的引导着,作为一个属下及好友,他们也希望能看到齐浩突破枷锁。
齐浩依然站在冷风里猛灌着酒,张灯结彩的屋内,那一声声恭喜络驿不绝,与在屋外的齐浩那满身寂寥的落寞模样,形成了一幅不协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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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新房里,一身喜气洋洋的管悠然一手撑着重得要命的凤冠,一手想掀开自己的红盖头。
「小姐,新娘子是不可以自己掀开红盖头的,否则会不吉利。」看到管悠然的动作,红音马上冲过来压住她的手。
「红音,我头上带着这么重的鬼玩意,又盖着一个阻扰我呼吸的红巾,就快要喘不过气了啦!」她不甘心地扯着自己的凤冠。
「小姐,再忍耐一下,姑爷很快就来了,妳;不要再闹了啦!」
听到红音这么一说,管悠然不但没有安分下来,反而更不高兴地道:「来、来、来,几刻钟前妳;就说他快来了,现在呢?连个人影都没有,害我的肚子好饿喔!」
「小姐!」红音苦笑地不知如何响应她。
「本来就是!红音,妳;自己说,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新郎就能在外面吃好料,而新娘就只能待在房里吃『味道』,分明是存心要我们女人不好过!」
接着她又可怜兮兮地说:「我嫁的是什么不懂怜香惜玉的夫君啊?自己的娘子就快要饿死了,他居然还在外面招待一堆不相干的人?那些张三李四又不是以后要跟他度过下半辈子的人,干嘛管他们吃饱了没有?」
语气一转,她继续抱怨地说:「他有没有大脑啊!要悲惨地跟他共度一生的人是我耶!也不会体谅一下我的五脏庙。我看他一定也不是心甘情愿娶我的,说不定他想要把我活活饿死在新房里,另外娶个他想要的人呢!要真的是这样,我饿死在这里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小姐--」红音对管悠然的抱怨感到好笑,开口想制止。
彷佛没有听到红音的声音,她再接再厉地批评道:「其实,他如果要娶别人,直接跟我说就好了,大家沟通沟通嘛!我又没阻止他用一纸休书把我赶走,干嘛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置我于死地?唉!做新娘做到像我这么悲哀的,寥寥可数,而因为丈夫的疏忽,导致被饿死在新房的新娘,我看就独独我一人了。」
管悠然从一早准备婚礼就饿到现在,她对婚礼的概念一点也没有,她娘要她事事都照着古礼来,还交代她今天绝不可以有个人意见,一定要守礼,所以,她一直很努力地跟咕噜咕噜叫的肚皮,展开漫长的拉锯战。
但是,直到月明星稀,她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所以她把才会所有的气都丢在齐浩身上,一开口就念个没完没了。
这时,不甘不愿的齐浩摆着一张臭脸,带着满身酒气,准备意思意思掀个盖头,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让那个嫁给他的笨女人知难而退,最好哭哭啼啼的跑回娘家诉苦,那他就不用勉强自己跟她生活在一起了。
正当他想一脚踹开新房的门板,准备用粗鲁的举止来恐吓里面那个新嫁娘时,赫然发现本该是安静的新房里,居然传出女子说话声。
他不动声色地躲在窗户边侧耳倾听,没想到听完之后,不但差点被管悠然那一套抱怨谬论笑死,连酒都醒了一大半。他几乎要用内力来压制自己想笑的欲望,免得被屋内的人知道。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吧!虽然这桩婚事不是他所乐意的,他也不会使出这种饿死自己妻子的下流手法来抗议。
想他齐浩平日行事虽是一向凭己意而为,但是,怎么也称得上是光明正大之辈,如今,他的「夫人」居然把他归类在人渣的行列?看来他的夫人对他的评价很低,而她对他的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很不高兴。
奇怪,她的声音怎么越听越熟?好象在哪里听过,他敲了敲头,试着想记起来,就在这时,他听到他的新娘说了更令人喷饭的话。
「红音,如果他把我饿死的话,等我做了鬼,我就回来用食物把他撑死,让他撑得脾胃爆炸,让他知道这就是他把我那份也一起吃掉,害我饿死的报应。」
齐浩终于忍不住溢出笑声,又赶忙压抑下来,怕惊动到屋里的人。
这个女人拥有一个异于常人的脑袋,在这一瞬间,他闪过了一个念头--要是以后有她在他身边,想必日子会过得有趣多了。
齐浩!你在乱想什么,你爱的女人是青妹啊!你希望陪在你身边的是她,怎么会是这个伤了脑子的女人,他暗自责备自己,可是,为什么他会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一定是因为在他的周遭,没有像她一样脑筋这么不正常的女人,他只是一时被她引起了兴趣。没错,一定是这样!既然娶了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女人,不去会会实在太可惜了。他故意发出一些声响,让屋里的两个人能察觉到他的到来。
「小姐!赶快坐好,姑爷来了。」红音手忙脚乱的帮她整整衣裳,扶正被她推歪的凤冠。
接着,房门砰地一声打开了,红巾底下的管悠然听着那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脚步声,心口倏地抓紧,小手不安地交握着。
然后,她听到红音问好及告退的声音,门砰地一声又关了起来,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跟他了。
阻扰她呼吸的红盖头终于掀了起来,她抬起头,眨着圆亮有神的大眼睛,想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当她看向身旁那高大的身影时,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这就是她的丈夫吗?她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幽黑深邃的瞳眸、飞扬的剑眉、坚挺的薄唇,搭上他宽阔的体魄,她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在他怀里的感觉,一定很温暖。她动也不动的凝视着他,好象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咦?怎么他的眼神那么熟悉,好象在哪里看过,到底在哪里呢?管悠然傻傻地望着她的新婚夫婿,一边苦苦思索着。
是她!
没想到他的夫人竟然是她,他惊愕地注视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燕天行总是避开有关「她」的问题,这下子,他完全明白了他们那一干人在打的主意了。
穿著大红嫁裳的她,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也更加令人痴迷,就连齐浩都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竟然看她看得失神了。
瞧她依然是那副呆望着他的模样,他不禁扬了扬眉,但是当他的目光对上她微启的红唇,意识突然轰地一声,燃烧殆尽。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的红唇贴近,在感受到她的呼吸近的可以吹拂在他脸上时,一把拥她入怀,顺势贴上她诱人的唇瓣,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滋味真好,香香甜甜的,让人咬上一口之后,就舍不得松口了。
她青涩无助的反应,让他打从心底开心,那表示他是第一个品尝她红唇的男人,这项认知,使他更为火热地掠夺她唇舌的芳香,啃囓;着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彼此都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呵呵!他的小新娘吓呆了,连他都已经放开她了,她还一无所觉的保持呆愣的模样。
「小娘子,呼吸了。」他捏着她小巧的鼻,逼她张嘴呼吸。
管悠然终于清醒了。天啊!她刚刚做了什么?不!是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居然强势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她气愤地看着他洋洋得意的笑脸,抬起手,想一巴掌打掉他的得意,他一个反身闪过,遗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她又气又恼地挣扎着,「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快放开我,不然,我毒死你喔!」
「喔!原来妳;想谋害亲夫啊!」他享受地把头倚在她看起来略显纤弱的肩上。
「我才舍不得毒死像你这么赏心悦目的人呢!我只是要你放开我啦!你很重耶!」
「啊!」他的大手竟然抚上她的胸前,她惊得更是用力挣扎,「喂!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妳;商量!妳;不要一直对我上下其手啦!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想立刻把我剥得一乾二净,拖到床上,让我血流成河!难道上天创造男人的时候,没有帮你们造个脑袋吗?为什么个个都用下半身思考呢?搞什么嘛!」
她气得把自己内心还没组织好的真心话,一古脑儿的说了出来。
等她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窘得把小脸埋进他的怀中,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完全忘记刚刚是谁在那里大声嚷嚷着说要他放开她,结果这会儿,反而把他的身体当成遮丑用的枕头,赖在他上面不肯起来了。
她不敢抬起头来看他,只好在他的怀里当鸵鸟,听到上方传来厚实响亮的大笑声,她不禁暗自诅咒着。
齐浩好不容易制住了自己的笑声,双手略为使劲地抬起她的头,谁料一看她的样子,他又不可控制的大笑起来。
原来,她在他怀里挣扎的时候,不单把身上的衣裳弄得乱七八糟,连她脸上的胭脂水粉都一并毁在他的新郎服上,现在她的模样就像只不小心打翻颜料的小花猫。
管悠然没好气地推开他沉重的身子,「很高兴妾身有这个荣幸,能取悦你!」
他笑声渐弱,专注地望着正低头扯着衣裳,小嘴儿动个不停的可人儿,跟她在一起,莫名的他就想逗弄她,看她一脸气急败坏、又羞又窘的样子,他就觉得开心。
「妳;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怎么现在一声都不吭,舌头被猫咬掉了,还是--」他故意停顿一下,看见她好奇地抬起头来,才对她露出暧昧的邪笑,「还是刚刚吻妳;的时候,被我吃了?」
闻言,她立刻反驳:「我是在构思要怎么表达我的意思,才能让你这个用下……思考的无脑动物,领略我精深的道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巡视了他的全身,还特别在「那个地方」停留一下。
「我相信我的下半身很容易就能理解妳;说的每个字,为了妳;,我想它非常愿意去思考问题的,毕竟,妳;会是它以后最终,也是唯一停留的地方。」他邪笑地将打量的目光停在她的下腹。
「你……哼!好女不与男斗,本小姐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没有力气跟你吵架,等我吃饱了,再来收拾你!」
她转头不想理他,径自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齐浩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别光顾着吃东西,喝杯酒润润喉咙。」
管悠然伸手接过,想仰头一饮而尽,齐浩却捉住她的手。
「你这人真怪,这酒明明是你递给我的,现在又不让我喝,你故意耍我嘛!」
「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他将她拿着酒杯的手,与他的交错置好,「交杯酒是要这么喝的。」
「这就是所谓的交杯酒啊!」这个姿势真好玩,她好奇的跟着他的动作,喝下交杯酒。
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好好喝喔!甜甜的,我还要喝!」
看她像是不怕醉死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他不禁怀疑起,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喝的是江西出产的「烈酿」。
这种酒,因为喝起来像是喝甜品似的,一点也没有酒的烈辣,所以,以「酿」字为名,但是又因为它后劲十足,所以,以「烈」字为辅,意在告诉众人,莫被它的甜味所骗,它的烈性可是能让人头疼了三天也下不了床。
「妳;不能再喝了!」当他看见她想把另外一个酒壶也灌到肚里的时候,他赶忙抢下她手里的酒杯。
「你为什么阻止我,咦?你会分身术啊?有好多个你喔!」管悠然一脸醉意的看着他。
「哈哈!我抓到你了,分身术也不过如此嘛!」她娇笑地望着他,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抓住他,她还伸出双手在他有棱有角的脸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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