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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老板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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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他很迷人,对她好似跟其他员工还真有那麽点不同,但说穿了,他们俩一点关係都没有,她怎能无端接受他的好意?那只会造成她更被其他同事排挤罢了。
申奕甫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她不怕死的抬高下颚,眯眼瞪他。
「我笑妳好像一点都不把我当上司看待。」她的反应真的很有趣,跟他以往知道的女人截然不同,这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
她不知道她在生气的时候有多美,水亮亮的大眼绽放迷人的眩光,别有一番诱人的女性魅力。
「难道对待上司就该唯唯诺诺?抱歉,我做不来。」申奕甫以臂环胸,极感兴趣的盯着她。「妳知不知道妳是个很有趣的女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谈,让姜榆帆一时语塞,况且她根本不清楚如此严肃的对谈,何来有趣之处?
「我答应妳,不再插手妳和其他同事间的『情感交流』,但相对的,有件事我也希望妳能配合我。」盯着她那双无时无刻不散发璀璨光采的眼眸,他发现自己竟捨不得移开眼。
「什麽?」她傻愣愣的反问。
征服!此刻在他心裡激动冲击的,是征服她的强烈慾望!驯服一个像小野猫似的女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他,极想尝试看看。
「和我交往吧!当我的女朋友。」湿黏的汗水和不断骚扰的梦境,逼迫姜榆帆不得不睁开眼翻身坐起。
她不知道自己怎会突然梦到好久以前的情景?或许是女儿在下午突然问起的事,无意间勾起她尘封的记忆……她很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起那些往事,但世事总与希望背道而驰,光是女儿的问题就让她陷入无止境的梦魇,教她沮丧的想哭!
下了床,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润喉,脑子裡却控制不了往事的纠缠,她就这麽拿着水杯杵在厨房裡发起呆来。
当时的她,当然不可能因为申奕甫的那句话就答应跟他交往,但他却对自己展开热情的攻势,以女人很难抗拒的浪漫征服她的反抗。
不断邀约自然是免不了,每天下班后还在公司门口堵她,坚持她不上车,他就让车佔据整个地下停车场的出入口,霸道的实践他的温馨接送情;更甚者,三不五时就到她的办公室,假藉巡视之名,实则进行瞧她一眼、谈点小情小爱之实,引来全办公室秘书小姐的怨声载道。
在一片挞伐她不知好歹且蓄意刺激那些单身秘书小姐的不实声浪下,她「委屈的」接受了申奕甫的追求,终究和他成了一对恋人。
开始正式交往之初,感情的进展自是以光速飞驰,在爱人的祝福下,她开心的完成了毕业典礼,更在那天晚上,满心欢喜的献上自己的纯真爱恋,羞怯的终结自己的少女时代,与他共同完成神圣的***礼。
更棒的是,毕业不久之后,一位资深的秘书小姐因怀孕而辞去职位,她由可怜兮兮的助理秘书升格成为正式秘书,教她开心得又叫又跳。
一切都显得这麽幸福美满,彷彿人世间再没什麽值得她担忧的情事,孰料上天的作弄,结结实实的将她由天堂打入地狱让所有幸福美满产生变数的,是申奕甫的父亲,申恭定。
就在两人沉浸于甜蜜的爱情国度之际,申恭定在壮大家族事业版图的考量下,自作主张的向媒体发佈申奕甫和上官集团的独生女上官菁菁的婚约,让姜榆帆的幸福终结在看到报纸的瞬间!
她不敢相信申奕甫早已和上官菁菁有了婚约,更不敢相信申奕甫竟从不曾跟她提及此事;最惨的事还在后面,她竟在这绝境裡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一个小生命的形成,原本该是天大的喜讯,却在申恭定找上她之际,成了无情的悲歌。
至今她还记得申恭定的脸庞他有着与申奕甫十足相似的薄唇,但说出口的话却冷酷无情,不仅半点商量的馀地都没有,甚至还用钱来羞辱她。
「要多少钱妳才肯离开奕甫?没关係妳说,我一毛钱都不会少给妳。」那刺耳的言语至今还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脑海裡,她相信,即使她一分钱都不收他的,他绝对有更恶劣的方式等着对付她,于是她狠下心做了决定。
她不能让自己以外的家人受到申恭定的迫害,加上自己已怀有身孕,等孩子生下来势必还得花许多钱,既然不得不离开申奕甫,那麽她宁可为自己及孩子多做打算,就算被瞧不起也无所谓。
所有的幸福未来都毁了,她还要面子做什麽呢?再没比现在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时候了,她只能选择保住孩子的生活无虞。
「一句话,五百万。」
第二章
    仔细的盯着镜子,用睫毛夹夹出完美的卷翘弧度,之后小心的刷上睫毛膏,姜榆帆对着镜子眨眨圆圆大眼,确定眼眶没有留下任何黑眼圈的痕迹后,她终于吐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化妆用具。
昨夜若说是她的灾难夜也不为过,为了宝贝女儿姜奕薇毫无预警丢给她的疑问,她整夜跳脱不开往事的纠缠,甚至泪水溃堤,在她以为自己的泪早已流干的现在。
她心里一直很清楚,自己不曾忘记过申奕刚的容貌,也清楚的记得他的身形、性格,甚至他抚摸自己时的触感!
控制不住发颤的双手,她拿口红画过自己的唇——这都是他曾亲吻过的部位,即使经过了这么些年,她还记得他的唇留在自己身上的温度……猛地闭上双眼,她命令自己不准再想!
都已经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况且是她自己决定离开,今天有什么资格再去回想以往的点滴?每多想一回,心就多痛_次,她不要再想了!不要不要不要!
“妈咪,我好了哟!”她的房门被打了开来,姜奕薇那张可爱的小脸探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姜榆帆雇请来家里帮佣的丁铃。
丁铃年纪很轻,还不到十八岁,是邻居的远房亲戚,听说家里的环境并不很好,加上姜榆帆也需要一个帮手,不论是家里或花坊,因此便让丁铃到家里来帮佣。
“宝贝早安!”她挤出笑容,上前给女儿一个拥抱,并赞扬丁铃的用心。“铃铃真厉害,越来越能处理薇薇的赖床毛病喔!”
“哪有啊帆姐?其实是薇薇乖啦,知道自己上学应该要早起,不是我的功劳啦!”丁铃露出开心的笑脸,伸手摸摸姜奕薇的发回应道。
“最好薇薇有这么乖,”她睐了女儿一眼,好笑的看着丁铃的羞赧。“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喔铃铃!”
虽然下铃是雇请来的佣人,但姜榆帆并没有因此就以不同的眼光看待她,反而将这个小女生当成家人般亲切对待,偶尔开开玩笑在所难免。
“不要这样说啦帆姐,我会不好意思啦!”腼腆的抓抓鼻子,丁铃看了看时间提醒道:“帆姐,我煮了清粥,你跟薇薇赶快吃一吃,不然会赶不上娃娃车喔!”
“好。”决心抹去心里的忧郁,姜榆帆牵起女儿的手,连同丁铃一起离开卧室。“我们去吃早餐吧!”
在花坊的经营上,姜榆帆不采自己到花市挑花的方式。
她经常自嘲自己是用偷懒的方式在经营寻爱花坊——直接请优良的花商将花送到店里来让她挑选,同样有好品质的花,只不过得让花商赚一手,净利较自己到花市批花的花坊少了些。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有一得必有一失,因为有薇薇的关系,即便有丁铃的存在,她还是无法放心的早起出门到花市去批花,况且她也不会开车,所以只能让花商从中抽一手。
有钱大家赚,日子过得去就好了,她很想得开的。
“嗨嗨!美丽的老板娘,我又来了!”送女儿上了娃娃车,姜榆帆打开花坊,挂上营业中的牌子不久,一个业务员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门脸上便挂着热情的笑容打招呼道。
“哪儿的话,还不都是你们不嫌弃?”硬是挤出千娇百媚的浅笑,她暗自无言的翻了翻白眼,脸上依旧是美丽得无懈可击的娇媚神情。
“今天给我送什么花来了?”
“要什么花就有什么花,即使想要圆仔花,我也能变出来给你哦!”身为专业的花商,小许说的跟真的一样。
虽然他车上并没有载来圆仔花,不过业务就是这样,自家有生产的花种,就要大方的说出来,管它现在车上有没有货,先说先赢!
姜榆帆闭了闭眼,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这年头圆仔花恐怕卖不出去吧?”
“哪会?还是有阿嬷喜欢的说!”搓搓鼻子,小许自有他的一套看法。“来吧!看看今天有什么美丽的花,能得到老板娘的赏识。”他招了招手,兀自走向花坊外,让姜榆帆主动跟上。
跟在小许身后走到货车旁,姜榆帆仔细的看着车上的花束,边看边点头。“今天的玫瑰跟香水百合都不错喔,还有海芋、满天星……都给我下个几束嘿!”
“没问题!只要是老板娘开口,就算没货,小许还是会想办法生出来给你!”
所谓业务嘴“胡累累”,小许好听话可是一箩筐,好像永远都不会有辞穷的一天。
“真受不了你,你怎么满嘴没个正经?”姜榆帆抚了抚额,着实拿他莫可奈何,但她仍噙着笑意,没给小许难看的脸色。“你再这么皮好了,看看到时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人家受不受得了你的油嘴滑舌。”
“哎哟,别这么说嘛老板娘,你又不给追,要我去哪儿找喜欢的妹?”小许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凝着她低语。
姜榆帆心下打了个突,心头警铃大作。
不妙,这小鬼不会莫名其妙对她这老女人动了心吧?
看这小许也不过刚退伍的样子,顶多二十四、五岁吧?她都二十八岁快接近三十岁的女人了,还是个带有小孩的翠亲妈妈,怎么可能会令他心动咧?实在没道理啊!
“死小孩,你可别乱吃我的老豆腐!”她佯装镇静的打趣道,才说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股强烈的注视感,一阵莫名的颤栗由脚底窜起,令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
“我不……我是真的对你……”就在小许脸红脖子粗的想对她说些什么之际,霍地一道陌生的男音打断他的告白。
“对不起,请问营业中吗?”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背光的身影让他的五官不是很清楚,他缓缓拿下戴在鼻梁上的墨镜,微眯着眼盯着姜榆帆以极快的速度瞠大的双眸——姜榆帆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迅速被掏空,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不张大,甚至完全没顾虑到平日维持的完美形象!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老天爷!昨天薇薇才问起,今天竟就出现了这么个教她“惊悚”的男人,命运是怎生的一个安排?
“请问,营业中吗?”男人仿佛看不见她脸上的惊愕,面无表情的再重复一次。
“当当当……当然。”姜榆帆止不住双唇颤抖,不由自主的扶着正好摆在身边的椅子扶手,借以稳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躯。
“请慢慢挑……”她已经没办法再维持平目_的冷静,那职业性的笑容在见到他的刹那间碎裂成片片。
小许或许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本能的挡在她身前。“这位先生,你想要哪种花就挑哪种花,今天就由小许我来为你服务。”
男人闻言睐他一眼,半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你是这家花坊的老板?”
“不是,我是送花的花商,不过我看老板娘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所以……”
小许发誓,他真的听见了眼前这男人极轻的冷哼声,令他不由得胀红了脖子。
“不好意思,我想我比较信任这位老板娘的专业。”男人挑衅似的把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摆明了要他哪边凉快闪哪边去。
“你——”小许还想说些什么,霍地被姜榆帆一把拉住,即便她的力量是如此微弱,他仍感受到她的拉扯。
“我来。”她深吸口气,似乎已经稳住情绪,虽然红唇泛白、小脸泛青,但她仍振作的挺直腰杆,要小许把签帐单拿出来。你把花放不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包括……”这位客人。”
两个男人同时挑了下眉,小许随即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而那个男人则是饶富兴味的勾起浅笑。
虽然很不赞成她的决定,但这毕竟是她的店,因此小许没再多说什么,默默的将鲜花搬进店里,然后掏出口袋里的签帐本,并以饱含警告的眼神瞪着那位不速之客——对啦!来者是客,但显然这家伙不是太受欢迎的人物,不然总是笑脸迎人的老板娘怎会不停发抖?
到底这个人曾经带给老板娘什么样的伤害?他实在无法想像。
努力稳住自己抖颤不停的手,在签帐单上签好字,她再度深吸口气,转身将签帐本塞进小许手中。“好了,过两天有新鲜的花进来,再麻烦你了。”
“……应该的。”讪讪的收下签帐本,小许再睐了那男人一眼,在姜榆帆既脆弱且坚定的凝视下,他也只好转身离开花枋。
“先生你慢慢看,喜欢什么花尽管说,我会挑最漂亮的给你。”她很想转身冲进内室,将他一个人留在店里,但她不能,因为她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最终也只能扯开颤抖的嘴角,尽力挤出最甜美的微笑。
“嗯哼!”男人轻哼了声,状似满不在乎的轻抚过身边的新鲜玫瑰。“你的花坊似乎经营得不赖,嗯?”
“多亏邻居跟客人们的捧场。”她吸气再吸气,却总觉得肺叶吸不进氧气,脑袋一直呈半晕眩状态。
“是吗?大部分上门的客人——多半是男人吧?”男人将句子拖长,显然带着尖锐的采问意图。
姜榆帆踉跄的退了一步,身体紧靠着身后的柜台。“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你是来买花,还是来户口调查的?”
男人再度轻佻的挑了下眉尾。“说到户口调查,老板娘的户口里,好像多了个挺教人意外的小家伙?”
刹那间,姜榆帆完全忘了该如何呼吸!
“申、奕、刚?你调查我?你凭什么调查我?”她气得全身发抖,真想拿放在柜台上的花瓶往他的头上砸下去!
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因她激动的情绪而感到不悦,反而吊诡的发出轻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姜榆帆小姐。”
姜榆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凶狠的瞪他一眼后,狼狈转开!
该死!她只要一激动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冷静!她需要绝对的冷静!不然她很难跟这个精于算计的男人抗衡!
“那个教人‘意外’的小家伙从母姓,我感到好奇的是……她的爸爸是谁。”
定定的看着慌张的她,申奕刚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教她心惊胆颤的平稳收尾。
对她,他是有恨的,尤其在得知她自私的带走应该属于他的亲情。
当年她拿了父亲的五百万走人,半点讯息都不曾留给他,教他如何找寻都找不到人,那种椎心刺骨的思念至今他不曾或忘。
如今好不容易再有她的消息,他断不可能就此放手!加上她竟然瞒着他偷偷有了女儿,并残忍的剥夺了他身为父亲的权利,他对她的恨意更为浓烈。
“你、你不需要知道!”她连再多看他一眼都不肯,事实上,她是害怕自己的脸上会因此泄漏出些许不该有的讯息,那结果绝对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哦?我不需要知道吗?”抽出一枝艳丽的玫瑰在手上把玩,仿佛花梗上的刺一点都不会让他感到刺痛。“虽然那小家伙已经三岁多了,但不巧,我正好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出生,或许院里还留有她的资料。”
为了得到这些资料,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来不易的事实令他震撼,却又不得不相信这白纸黑字上写的一切!
由那小女娃出生的时间往前推,那时她的确正和自己交往中,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断不可能背着他偷人,加上那女娃儿和自己小时候有七分像,他很难不承认那女娃儿是他的“产品”。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姜榆帆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凶狠的瞪他一眼后,猛然转身走入内室。
申奕刚并没有因她突兀的举动而有所反应,他安静的站在原地,继续把玩着手上的玫瑰,镇定的仿佛不曾面对她激动的情绪。
该有的激动、震撼,全在他拿到资料后,经过时间的洗礼而沉淀。
他不再是冲动无知的小毛头了,他知道该怎么要回他所应该拥有的一切,现下,只是开端。
不消多时,姜榆帆由内室走了出来,手上多了根扫把。“滚!我的花坊不欢迎你来光顾!”
申奕刚倏地放声大笑,双手微微收拢,任由花梗上的尖刺刺进他的掌心肉。
“你?”他这一笑,姜榆帆傻眼了,这是他今天带给自己第三次的震惊——第一个震惊,是他突然从天而降,变魔术似的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第二次震惊,是他竟然知道了薇薇的存在,甚至还查出她生产的医院……不,她早该知道他有那个能耐的,或许她早就预期到会有今日,只是她的心理准备还不够……而此刻,他突兀的笑带给她第三次的惊慌失措。
“你该死的笑什么?”她羞恼的咒道。
“小姐,淑女不该口出恶言。”他敛起唇边的笑,犀利的眼透着些许谴责。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她眯起眼,举起手上的扫把,虽然手还在抖,但她很努力的摆出老板娘的架势。“滚!”
申奕刚的眼角抽搐了下,他放下手上的玫瑰,优雅的拉拉西装领口。“你l的待客之道教我十分惊讶。”
她狠抽口气,即使她很清楚自己的双腿颤抖得厉害,还是十分坚强的装腔作势。“对于好客人我自然以礼相待,但对于‘奥客’从来不客气!”
“我会再来的。”申奕刚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临走之前撂下话,转身离开。
待他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后,姜榆帆无力的攀扶着柜台,隐隐感觉自己及女儿平静的生活,将因他的出现而掀起滔天巨浪……心神不宁的度过缓慢的时间,在接近姜奕薇下课的时间时,姜榆帆总算抓回点神智,吩咐丁铃到巷口去接薇薇幼稚园的娃娃车。
等丁铃开心的跳着走出花坊,她才坐不等着薇薇进门,不意就见到才出门去等车的丁铃又跑了进来,神色显得有丝无措。
“怎么了?”见到丁铃不知所措的模样,她不觉跟着紧张了起来,忙起身抓着丁铃问道:“薇薇呢?”
“在、在外面,可是……”可是她从没遇过这样的情况,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处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丁铃才会这么紧张……不行}她一定要出去看看才行!
没待丁铃说完,姜榆帆已然像箭矢般冲了出去——果然,一冲到门口,就看到薇薇正跟一个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讲话,她心口一扬,以更快速的脚步冲了过去!
“放开她!”她像头急欲保护幼狮的母狮般冲向两人,并大声的吼道。
该死!她该想到的!那男人一直是个行动派,今天一早才出现在她面前,她怎会忽略他可能赶在这个时候跑来跟薇薇见面?
“妈咪?”她突然大叫让姜奕薇吓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往身边的男人偎去。
不!她一手养大的女儿,怎会往他靠去?她该奔向自己才是啊!
姜榆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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