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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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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什……”

考特还没进来。而这老人家,似乎对她有了一点好奇心。

“小家伙,你口袋里是不是多了那么一点点儿钱啊?我陪你去喝一杯,好不好?因为,食物是免费的,买了酒就有吃的了。”

她掏了掏口袋,想递一枚铜板给他。

那老头子两眼一亮,她这才发现自己又做错了。所谓,钱不露白。为了掏铜板,她却先掏出了一个小金块。

“小鬼,你一定是新来的。过来,我请你喝一杯。现在,我可有钱了。”

当然,她奉送的那个金块可是值二十块钱的。

老人家哈哈大笑的走到酒吧台那里。

她可不想跟上去。

若瑟琳回身想出去,恰好,一脸阴沉的考特进来了。

“我不是要你闭嘴了吗?”

“他以为我是一个小男孩。”她连忙解释。“我们可没料到这种收获。因此,我想,我们是否可以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只要她的头发别自帽子里掉出来就好了,不是吗?

“不成!”他咬牙切齿的说。“现在,你看够了没有?”

“我还没有看到什么嘛!但是……”

她惊讶的看着吧台后面的那面大镜子上,挂着一幅表金框的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斜躺在沙发的女人一丝不挂的女人。

若瑟琳脸红的看着那张照片。

“过来吧!兄弟,到那里去可以看得更清楚。给你五分钟,然后,我们就走了。”

她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吧台那里。

那个吧台长长的,上头挂满了毛巾,她想,可能是供给客人擦手的。

吧台前坐了很多人,其中有一个人还对着别人吐烟圈呢!

她一到吧台前,在里头那个人立刻擦了擦她面前的台面,并且问:“你想喝什么,小子?”

“白兰地,麻烦你了。”

“来两杯威士忌就行了。”考特扔了一个铜板。

看来,她好象又错了。

也许,这地方的人根本没听过“白兰地”这名词。

“对不起。”她低声的对他说。

他只吐了一句。“拿着酒杯,别喝。”

她握着酒杯,转身看着沙龙里的人。

考特仍面对着吧台,不过,吧台后有面镜子,因此沙龙里的动静,他看得十分清楚。

这沙龙并不大,差不多只有芙蓝明城堡那个小客厅的大而已。若瑟琳回头,背向吧台,是想避开镜子上那幅教人尴尬的照片。

沙龙的墙上挂着一些有趣的东西:一个庞头、一些兽皮、老武器,还有水牛角。

屋子里还摆着几张赌桌,有玩轮盘的,也有玩牌的。不过,屋子里最主要的活动还是喝酒。大家谈的也是一些她很少听到的酒名。

她几乎想尝一口杯子里的东西,为何这地方的酒竟如此多采多姿。

她偷瞄了考特一眼。

他仍僵直的盯着吧台后的镜子看。

她仔细一想,还是听话的好。

沙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有西装笔挺的商人、赌徒,也有衣衫褴褛的牛仔。

终于,她发现有些桌子有女人陪着。

很明显的,那些“女士”是陪人喝酒跳舞的。那些女士的脸都是浓妆艳抹的,领口也开得很低,低得教人心惊胆战的,她们的衣服也够时髦。

直到有位女人站了起来,若瑟琳才发现那些女人原来都只穿著很短的裙子,只到膝盖上约十来公分的位置。一走起路来,可教人看到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

若瑟琳瞠目结舌的瞪着那些女人看。天!她真是开了眼界。

如果这些女人在沙龙就穿成这副德行,那么,她们在妓院又是穿些什么呢?

难怪她一提起妓院,考特的脸就白了。

“先生,你有毛病吗?”

她呻吟了一声,她忘了考特交代她别瞪着任何人。这下可好,引来一个家野熊般的男子。

奇怪的是,她并没瞪着这个人!

也许,他不是对她说话吧?

“先生,我在问你问题。”

是的,那个大野熊并不是对着她说话,他是对考特说话。

考特的眼睛直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人,那种眼光正是他自己曾警告过若瑟琳的。

很明显的,那头大野熊也不喜欢考特的眼光。

然而,考特没回答,也没回过身来,他全身僵硬,全身绷得紧紧的。

“狗屎,你是一个混血儿,是不是?”

若瑟琳一听,也挺直了身于。

“谁让你进来的?”

现在,她等着考特回头,等着他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熊给宰了。

不过,她早说过了,考特这身打扮无异是自找麻烦。现在,他得自己解决了。

“混血儿,我在对你说话呢!”

那头大野熊也的碓够高大,但是他身上没带枪,他的腰上缠着一条皮鞭。

若瑟琳看着那个人,光看那长相就知道他一定是个生性残酷的家伙。

而考特仍然毫无反应。

“也许,你想得到一点刺激。”野熊一喝。

若瑟琳倒抽了一口气。因为,在瞬间,那皮鞭就往地上一拍了。

他好大胆!

其它的客人纷纷往后退,挪出一大片空间。同时,不知是哪个家伙,也把她拉到一边去了。

而考特仍然坐在那里!

当若瑟琳挣脱那多事的家伙时,皮鞭又响了。然后,她就看到考特的背心给抽破了。

她惶恐的想着:那大胆的野熊竟敢真的动手打人。而更教她吃惊的是——考特连动都不动。

他一定很痛,那皮鞭下手太重了。

那个野熊也吃了一惊,他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考特一眼。

“混血儿,你看起来很眼熟。你以前找过我的麻烦吗?也许,我酒喝多了,一时记不起来?”

那家伙思索了一阵,忽然大叫:“回答我!你这免崽子!”

然后,皮鞭又响了。

“不。”她又抽了一口气。

有人拉住她,使她没办法冲上前去。

“小鬼,别找麻烦了。他只是一个混血儿而已,不值得的。”

她真的给搞胡涂了,这里的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种偏见使人冷眼旁观,使人施暴。

而考特又有什么毛病?

她可无法保持沉默。

若瑟琳回身掏出她后面那人的枪,那是一枝陌生的枪。不过,至少可以使用。

“再打他一下,先生,我就开枪打你。”她冷冷的说。

更多的人往后退了。

那头大野熊开始不安了。她瞄了考特一眼,而——天杀的!他还坐在原地,不为所动。

他真的以为她能对付这头大野熊吗?

“小鬼,你是在对我说话吗?”大野熊问。“你太傻了。”

他的鞭子往地上一抽,教她吓了一跳。

他是很明白的在威胁她,她的枪要是不放下,他的鞭子就要对付她了。

她的手心开始冒汗,她扣了一下扳机。但那只大野熊似乎完全不把枪看在眼里。

“你这小狗蛋!”他吼道:“给我退回去,不然,我就把你打成狗屎!”

“你为什么不算了呢?朗赛?”有人叫道。“他还只是个娃娃。”

“你也想挨鞭子?”野熊答道。

“朗赛,你今天也秀够了吧?”又有人说。

若瑟琳原以为有人帮腔,这个人也许会收敛一点。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他。

“该死的!你到底想怎样?”他直对着她吼。“把枪放下,或干脆开枪!”

他使她毫无选择,因为他鞭子一扬,就要打到她身上了!

她扣了扳机——接着便是极可怖的惶恐。这把枪根本没装子弹!

现在,她可惨了!

那个人得意的把鞭子朝她打了来。若瑟琳震惊的等待着那痛苦的感觉。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她不觉得疼痛。

不过,她却闻到火药味了。

朗赛倒在地上,有人开枪救了她。

她没想到,是考特的枪正冒出一丝白烟。

但,她可气炸了!

她缓缓的把枪还给人家,然后慢慢的走出去。她决定再也不和考特说话了。

他竟然等到那个时刻才出手救她,他一定是想把她吓死才甘心。

她不能原谅他!

※※※

考特看着她走出沙龙,却无法动弹。此刻的他,虚弱得像个孩子。

他的心仍悸动不止,他的身体仍在冒汗。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

他一直想找到这个朗赛,一直想报复。他不要杀死他,他要他活着受罪。

一开始,他的确是故意激怒朗赛的。当朗赛扬起鞭子之后,他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那鞭子像一道着火的记忆,教他动弹不得。转眼间,他似乎又回到那个炼狱般的午后。他只能呆坐着,让朗赛打他。

这种家着了魔似的反应,是考特自己所料想不到的。

然后,是另一种恐怖唤醒了他。

当那鞭子就要打到公爵夫人时,原先那股怒气便打倒考特心中的怯懦。

然后,他看着朗赛倒下。

那人的尸体被抬出去了,沙龙里也没有人敢找他麻烦。大部分的客人回到他们原来的位置,做他们原来做的事。这种暴行在这种地方,似乎天天有。

考特没有任何感觉,没有后悔、没有满足。唯有她在临出门前那一眼,教他莫名其妙。

他得罪她了?

答案是肯定的。问题是,他该如何解释?

他一直想教她避开,只可惜当时他是身不由己。她不可能懂的。

回车站之后,他发现她已坐在车厢里了关在她自己那间小卧房里。

考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敲她的门。

也许,这种结果反而是最好的安排。这几天,他无法再拥有她了。只是,他反正是得失去她的。

所以,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何需伤神?

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往车门口走去,他会买一个普通座位,会差个人来通知她。

他们的确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到了夏安区,他再来保护她吧。

临出门前,他忽然想起他的背。于是,他背对着镜子脱下上衣,想看清背上是否多了几道伤口。

“天上的老天爷!”

他猛回过身,想拿起他的枪。

“什么?”他问。

她的表情回答了他的问题。

同情?怜悯?他不需要这些东西,尤其不需要她的怜悯。

若瑟琳掩着嘴,她觉得很恶心。这一个钟头,她是受够了暴力行为。但是他的背,是一种暴力的结果,是别人对他施暴的一种结果——对他施暴!

她跑到门口那一边去。

考特诅咒着跟在她后头跑,在门口,他及时的拉住若瑟琳。

“你敢!没什么。你听见了没?没什么!如果你想吐,应该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吐,而不是现在!”

她吞下喉头的苦水,摇着头。泪水已开始流下,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只是无法克制她内心的感情罢了。

他看着她的泪,叫道:“不行!”

然而,他阻止不了她。

若瑟琳抱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他想拉开她的手,但,他不忍心伤害地,而她又死不放松。她抱他抱得紧紧的,他几乎快窒息了。

“啊,狗屎。”过了一会儿,他才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女人,你不能对我这样子。你究竟在哭个什么劲儿啊?我说过,这根本没什么的。”

“你说……这……没什么?”她趴在他肩头上哀哀的哭泣。

“本来就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痛吗?你应该没那么傻吧?”

“但是,会!”她哭得更大声了。“你不能说你不疼!哦!天!你可怜的背!”

他身子一僵,他无法排除那些感觉。

“你听我说,公爵夫人,你听好。一名战士是无法接受他人的怜悯的,他宁可死。”

她住后一缩,吃惊的看着他。

“但是,我不是在怜悯你。”

“那你哭什么?”

“你的心里一定有着痛苦的阴影。我……受不了你一直背负着这种痛苦。”

他对着她摇摇头。

“女人,你理智的想一想,换个方式想,那场鞭打本来是想把我打死的,能活下来的人不多,但,我活下来了。这些伤疤对我的敌人来说,是他们的耻辱,我以我的生命打败了他们。”

“如果你对你背上的伤感到骄傲,就像你胸前的『阳光之舞』——”

她抚着他胸前的伤疤,令他为之一震。

“那么,”她接着说。“你为什么一直没让我看?是不是?你一直刻意的不让我看你的背?”

她这才想起,即使在他们裸身在床时,他也没让她有机会摸到他的背。

而她还曾经对他说,要鞭打他!老天!她曾经是多么残酷。

“夫人,我没说我以它们为荣。但,想起你刚才的反应,还有现在的反应,”他按住她在他胸前的手。“没错,我的背令女人反胃。”

“你知道吗?”她大声的说,“是你的自我折磨令我反胃。还有那个下手的人令我反胃。有谁会如此的摧残这么完美的身体,考特?”

他不知道她是在损他或夸他。

“那个人刚才死在你面前了。”

她吸了一口气,脸色一白。

“哦!天!难怪你一看到他就不能动了!换成是我,我也不能动弹。你受了那么大的苦……哦,天啊。”她呻吟着。

他的脖子又教她给扣住了。

“你一定忘不了他上次给你带来的痛苦,而他又打了你!你一定又想起了——”

“别说了,夫人!”他喝道。“你把事情说严重了。我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存在了。”

“哦,我的天!”她又开始哭了。

“现在又怎么了?”

她摇摇头,默不作声。

他是不会明白的,现在,她只想以温柔的泪洗去他心灵上的伤痛。

然而,他是明白的,他知道道女孩在打什么主意。

若瑟琳想着:她是否该抱住他的头,妥慰他,而非揪住他的脖子大哭?

他得停止她的胡思乱想了,他看着她刚才掉到地上的来福枪。

“你本来拿着枪想冲到哪里去?”

“我没有听到你进来的声音。”她吸了吸界水。“后来,我一想,不对,你一个人在沙龙里更危险。”

“所以,你想回去救我?”

“差不多。”

她原以为他会哈哈大笑,没想到,他揪着她的头发就吻了她。

而那一吻,她也分不清是谁比较激动。仔细一想,也许是她吧?

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彼此心里都很明白。

※※※

火车驶人夏安区时,窗外已飘着一些白雪了。在进入美洲之前,她已有一年没看过白雪了。这一年,她一直在温暖的热带地区旅行。

“这种气候对马是不是太冷了一点?”她放下窗帘问考特。

他耸耸肩。

“野马在这地区已经生存了数百年,公爵夫人。你认为,没有马的话,人们能活下去吗?”

她微微一笑。

她曾经告诉温妮莎,她想在此地让马过冬、生产,但是这主意可能得重新考虑了。

得看考特的态度了。现在,他就一副追不及待想要下车——离开她的模样。

如果,她没有在此地久留的理由,那么,她也许该找个比较好的地方迎接新生的小马。

“但是,你会在这种地方让马生产吗?”她反问。

“当然,你还欠我一匹小马。如果你担心它的安危,那大可不必。这里的气候对小马来说很理想,夏天不太热,冬天不太冷。”

“我担心的是我自己的牲口。我没谈到,我打算留在这地方吗?”

“我的天,为什么?”

他那惶恐的表情令她失望、难受。她真想破口大骂,即使她决定在怀俄明经营牧场,她也会离他远远的。

然而,他站起来了,两手搭在她肩上。

“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不管你现在决定做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了。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只是,他以后将如何度日?考特忖道。她就在这附近,他的心能安静吗?

他原以为她是来办事,然后搭火车回东部去的。那么一来,他应该可以忘了她的。但是,如果她不离开……

她甩掉他的手。

“我差点忘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结束你的工作。你可以把我送到饭店,然后,你就走吧!我会把你的工资送到你姊姊的牧场去。”

“不,你不必。”

“要的,我——”

“不……你不必了。夫人。”

若瑟琳咬着唇。

他就这么急着走?他就这么急于甩掉她?

经过这一星期的相处,她原以为她更了解他了,她甚至以为他……

原来,他甚至不想再见到她这张脸!

“如果你担心我会亲自送钱去,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再见到我了。但,我总不能罩着面纱给你送钱去?如果,你不想等我的车队,那么,我也可以到银行以汇票付款。行不行?”

他还是在摇头。

“你敢付我钱,我就把钱烧了。你明明知道,我不要那些钱的。只要等小马能离开母马之后,你把小马送来就行了。”

“但,你做了这么久,你让你所厌烦的这个任务压了这么久了,至少,我该给你一点路费——”

“不必了。”

她瞪着他。

“你是要我怀着亏欠的心理,要我觉得占了你的便宜,是不是?但是,你恐怕要失望了。如果我有什么感觉的话,那也绝不是『亏欠』二字!”

她撩起裙摆往车门口走去。

考特咬着牙,要不是他的行李还在房间里,他早就追上去了。

该足的女人!

他不想拿她的钱也不行?

他只想在做傻事之前赶快离开她!他可不想象个白痴一样,冲动的对她吐露爱意。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种冲动的后果,她会掉头就跑——而且边笑边跑。

他记得她在去沙龙之前所说的话;一旦她的人来了,她就恢复她公爵夫人的身分了。

这是相同的道理,他知道的。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她愿意与他相拥而眠。但,她的手下在场,那可就大不相同了。

如果,她让人家知道她与她的混血儿向导当过一对情人的话,他们可能会吓死的。

他了解她的想法,她要他是因为她随时可以打发他走,而且不留痕迹。

所以,她现在才变成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考特踹出车厢之后,跑着找她。

那女人,她没有去烦他们的马,相反的,却昂首阔步的朝街上走去了。

他实在很想让她走算了。

反正,她现在是安全的。

然而,他已习惯为她担心害怕了。除非,她的手下来了,他把她安全的交给他们。否则,他是无法安心的。

若瑟琳火冒三丈,她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往哪儿走的,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地。

她只觉得——被利用了!

老天!他这星期的浓情蜜意,莫非只是为了报复他被“利用”了?

现在,他使她有了相同的感受了。

他真是个可恨的人!而她的推测一定是正确的。

今天一早,他还在床上与她激切的纠缠着;事后,他甚至还柔情万缕的拥抱着她。

现在,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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