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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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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这是紧急事件,不是吗?”

“夫人,这只是一点轻伤——”

“仍然是得敷药的。既然,你的亲友把你交给我了,你就乖乖的让我——别『婆婆妈妈』的?”

他差点就微笑了。反正,他只要别看她就行了,她爱怎样就随她去吧!

只是,她干嘛急急忙忙的跑来?而刚来的那一刹那,她又为何那么惊慌、苍白?

“他们是怎么告诉你的?怎么会让你连身子都没擦干就跑来了呢?”

若瑟琳脸红得连耳根子都热了。“你干嘛注意那么多?”

“狗屎!谁会忽略了?”他咕噜了一声。“干!”他叫了一声,原来是她撕了他肩上的布块。

谁说女人的手细心的?见鬼了!

“你说,是谁教你英文的?”

“我姊姊。”

“那么,她的英文有一点『奇怕』。”

“有一些话是我自己学的。”

“很好。不过,应该有人教教你,有些字眼儿是不宜在女士面前说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女士夫人。”

“她说,你被枪杀了。”

“你担心没有向导?”

“差不多。”她干涩的说。

他眉头一挤。“你的动作快一点行不行?”

“这种擦伤,有够难看的。”而且,血肉模糊。“应该缝几针,才不会留下一大块疤。”

开什么玩笑?

“男人是不会介意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疤的。”

“我注意到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以他坐的姿势背靠着椅——她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疤。

“你不想问?不好奇?”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她回答。“叫作『阳光之舞』,对不对?”

他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迈尔斯告诉我的。他说你可能有这种记号。当然,我不太相信,他所描述的状况很……野蛮。他说,那是以一根长叉穿过男人胸前的肌肉,然后再以那根叉子的两端将人挂在树上,直到肌肉裂开了,人才可以因而掉下地来。是真的吗?”

“差不多了。”

“但,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自己?”

“别忘了,我只是个臭印第安,我们就是这个德行!”

她盯着他的眼。“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别看轻自己。”她温柔的说。“我问你纯粹是为了好奇,我想了解一个我所陌生的文化。但,如果你不想解释,那就算了,当我没问。”

轮到他不好意思了。

“那是一种宗教仪式,”他不看她,但解释了。“是一种成长的祈祷与考验的仪式。并非每个男人都得参加,但一旦拥有这记号,他就是个值得骄傲的战士了。”

“宗教,”她说。“我早该猜到是宗教的因素了。”

她真想去摸一摸那个“阳光之舞”的疤。

“一定……很痛苦。你觉得有那个价值吗?你是否因而得到了宗教的庇护?”

“那种感觉是很短暂的。”

“抱歉。”

他又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

“如果一个人能忍受那么大的痛苦,那么,他应该得到一生的庇佑才是。要不然,多划不来?”

“我倒没想过这点。”

她心底一乐,他似乎缓和多了。

“是的,想那么多干嘛。那这个伤又是怎么来的?”她指着他肩上的伤。

“不小心得来的。”

她会错意了。“你伤到自己了?怎么笨手笨脚的?”

他瞪了她一眼。

“那是被人自暗巷偷袭的,等我追了过去,那家伙已骑马逃出镇上了。”

“那么,你并不晓得是谁想暗杀你?”

“我没看到他的脸,但是我认得那匹马。我对马的记性比较强。是和安奇一起架走你的那个人,安奇提过他的名字,叫彼得·桑得司。”

“但,他们不是还在山区吗?”

“很明显的,他们快马加鞭,不想又追丢了。夫人,别忘了,马车还是比马慢多了。他们想追上我们的速度是太容易了。”

“那么,我们就不必急急忙忙的行进了?”

“本来,我以为安奇的诡计可以使他们在山里搜查一阵子。如今看来,他们也许运气不坏,一下子就醒悟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一时心急,把绷带缠紧了。“我看,他们以后会很注意我们的方向、车站……等一等,他们为什么对你开枪?”

“很简单的道理,”他干涩的回答。“为了杀死我啊!”

现在,轮到她瞪他一眼了。

“长鼻子不曾对我的人下手。他现在为什么改变作风了?一定有问题。”

她焦虑的在他眼前大踱方步,考特很努力的不去看她浴袍的下摆,她每走一步,那下摆交叉之处就威胁着要松开了。

“公爵夫人,没有问题的。你要是失去了向导之后,你会怎么办?”

“再用另一……”她嘎然而止,那种情况是她所不敢想家的。“但,我已经看过他们那一伙人了,他们怎么敢——”

“长鼻子自然会为你再找一个新人。也许,他都准备好了。安奇没告诉你,在他们找到莱登之前,这就是他们原先的计画?”

“你那个朋友家个蛤一样,神秘莫测,他当然什么都没有对我说。但,如果他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辞职?”

他那么深沉的瞪着她,使她几乎都想笑了。

“哦!这就对了!你没辞职。”她像寻到宝似的开心极了。“你瞧,我说我需要你,这是完全正确的,我再也找不到可以替代你的人。我无法信任其它的人了。”

考特仿佛只听进她那柔柔的一声“我需要你”,如果他现在不赶她出去,等一下她就走不了了。

“好了,公爵夫人,现在你有了结论了。火车你是不能搭了,他们会注意车站的。你的车队也不成,速度太慢了。如果,你把你的手下分成两批,一批找他,一批保护你,那反而减弱了武力。”

她皱眉深思。

“我了解,你说你不愿意去捉他。那安奇呢?他愿意接下这工作吗?”她说。

他摇头道:“他的工作在德州,为了我,他已误了工作的时间了。明天一早,他就上德州去了。”

“那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等你的敌人召集更多的人来攻打你,或是……”

他莫名的停止了,她好奇而又无耐心的问:“或是什么?”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说:“你可以一个人先走。”

她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一定是!但,他的神色很紧张,不像说着玩的。

“无人保护?”

“由我保护。我可以安全的把你送到怀俄明,但只能我们两个单独走,还有马,我们骑马走。你的手下仍然依正常的速度前进。”

“只有你和我……”她若有所思的说。“但是,你警告过我,要我离你远一点。”她提醒他。“你现在又为什么”

“夫人,别误会。”他低沉的说。“我保证你会安全的抵达怀俄明,其它的我就不保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她点点头,脸红的往外走。

“我——我会考虑……”她在门口停住,背对着他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今天晚上……比较不引人注意。”

她又点点头,但仍不回头看他。“等一下,我会把我的决定告诉你。”

※※※

“你敢?”温妮莎难以置信的瞪着地。

若瑟琳和温妮莎已经争论了两个小时了,而温妮莎也说了数十次的“你敢”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方法,等我离开之后,我们的人就可分成两批,一批搭火车到夏安区与我会合,另一批依原来的路线继续前进。等他们把长鼻子诱到怀俄明时,我早就安排好当地的治安人员等着捉他了。”

“不行!还是不行,只有你们两个人,太不合适了,他又那么危险。”

“不!温妮莎,你早先不是还说过,他是个可以『利用』的人吗?”

“万一,是他『利用』你呢?”

“那又怎样?你在乎?”

温妮莎叹了一口气,她不在乎他们“那种”关系,她只怕若瑟琳动了真情。其实,她早看出若瑟琳的真情了。只是她自己不晓得罢了——也许,她是明白的?

若瑟琳说:“至少,和他在一起,我绝对是安全的。”更何况,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安全?”温妮莎还是反对。“你忘了,他刚才还挨了一枪呢。不行!我还是觉得不妥。”

“等我和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长鼻子那伙人就不会再对他开枪了。他们那里会料得到,我和他先走了呢?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仍然如往常般与你坐在马车里。”

“你真的决定和他一起走?”

“温妮莎,你少操心行不行?我又不是和他私奔去!”若瑟琳还不敢把考特说的那句“保证”告诉温妮莎呢。

“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

“天!若瑟琳,你会后悔的。”

“不管了,我这就先去通知他,等一下再回来收拾衣服。”

“你找个人去通知他不就行了?”

若瑟琳犹豫了一阵子。“不……我还是自己去告诉他好了。”

“若——亲爱的——”

回答伯爵夫人的是若瑟琳“砰”的一声关门声。

温妮莎摇着头,她真的无法阻止这顽固的丫头。但,她就是不放心,一股不祥之感笼罩着她。

她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黑色的天空。又是个阴沉沉的夜晚,他们在这个时候出发,安全吗?

※※※

黑暗的夜,黑暗的心情,考特在饭店对街的小酒馆里饮酒。他必须冷静下来,否则,这一路上,他怎能保护她?

与她单独到怀俄明去,是最好的方法,安全而省事。然而,他心底却有着沉重的压力与一股近乎兴奋的期待。而这种期待却又令他痛苦,不管如何,她依然是他无法拥有一生一世的女人。

等一下,她会给他一个答复。考特回头看了对街的饭店一眼,他忽然有点胆怯,有点不想回去听她的答复。考特犹豫着,直到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直到他认为是回去的时候了。

也许,她已在他房里等着了?那样子的女人,他恐怕永远无法理解。

※※※

若瑟琳到他房里找不到他,却在走道上遇到比利。

“你知道考特上哪里去了吗?”她问。

“也许去喝酒,也许去逛逛。我也不晓得。”比利说。“刚才我在楼下街上遇到他,他交代我把行李收拾好。”

“他的行李?”

“不!不。是我的。今天,我得出发回我的家去了。”

“哦……比利,你不和我们一道走了?”

“考特要我在这里搭火车回去,我也没办法,你知道,他那个人……咦!你要不要到房间里等他,或——”

“不用了,我想出去走走。”

“可是,大伙儿都出去逛——楼下只剩劳比在守卫,要不要我陪你,夫人,我陪你去我考特好了,他应该还在附近。”

“其实,现在是挺安全的。不过,也好,我们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她心想,既然今晚就要出发了,藉机看看小镇风光也好。

在楼下的玄关处,劳比不大放心的想保护她出去。

“不用了,劳比,有比利陪我,再说,我们只是在这附近走一走,马上就回来。”

若瑟琳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劳比交代:“哦!对了!等一下桑德先生要是回来了,别忘了要他等我,别出去。”

“是的,夫人。”

街上的夜色很美,虽然今夜是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但是街灯朦胧、树影摇曳,偶尔还传来一阵阵迷人的音乐声。

“比利,那一头大概有什么音乐沙龙,我们过去瞧瞧好吗?”

“那一头……”比利暗暗的诅咒一声,事实上,他才自那一头回来。他哪晓得那一头有什么沙龙,他只晓得那一头有数不尽的女人。

“比利?”

“哦!夫人,那一头太暗了,很危险,我们还是走另一边吧?”

“没关系的,我们走一走。你瞧,另外那一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而那一头却似乎很热闹,一定有不少商店。走吧!我们转个弯就看得到了。”

比利紧张的伴着她走,心想,走走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只要她别乱走或走到酒吧间里,也就无所谓了。

他们一转了弯,若瑟琳才发现这条街真是热闹,不仅有音乐沙龙,还有酒吧、赌博区,街尾那边还有许许多多迷人的女人来来往往的。

“我看,考特是不会在这附近的,夫人,我们还是回去等他好了。”

“也许,他……好吧!时间也晚了,就回去等好了。”若瑟琳原先想逛逛的心情忽然消失了。

“回哪儿去?”一个陌生的嗓音自他们后头响起。

比利来不及回头便教人从后头敲个正着,而若瑟琳则教人自后头捂住了嘴,拖住旁边更黑暗的巷落。

“那小子怎么处理?”那捂着若瑟琳的男子问。

“别管他了,万一被人发现就来不及了。快走吧!”是个黑发的女子,浓妆艳抹的。

若瑟琳拚命的挣扎,没想到才出来不到十分钟就教人远个正着。在黑暗中,她虽看不清这一对男女,但,那女人的声音与长相却很……她一阵阵的昏眩,眼前几乎是一片漆黑了。

不能昏倒,不能……

“莫拉,她昏倒了。”那男人轻笑道:“你这条手帕真管用。”

“当然管用,好了,把手帕拿掉,否则,等一下就被你弄死了。别忘了,老板要的是活口。”

※※※

若瑟琳清醒的时候是在一间破烂的小木屋里,她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脚也被绑着。

她四下一望,这个小房间里黑漆漆的,角落里还堆着一些柴火,而唯一的门似乎通向另一间房间。房子里静悄悄的,像个无人的死城,而道附近也听不到一点声响。

她仔细的聆听外头的动静,而听来听去却只有风声。看来,她已不在镇上了。

她挣扎着坐起,两手用力的拉扯却仍然松不开那顽强的绳子。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她总算听到马蹄声了——是两匹马。看来,是绑走她的那两个人。她在昏倒前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那个黑发女人——

忽然,另一间房间的灯亮了,微弱的灯光自她这间的门口照进来。

若瑟琳眨眨眼,仔细一想,又合上眼往地上一躺。

“哼!还没醒来。”

果然是莫拉的声音!若瑟琳想着,她好大的胆子!

“莫拉,我们现在怎么办?彼得明天才会到镇上和我们联络。再说,她的手下人又那么多——”

“笨蛋!谁会晓得我们走的是回头路?他们要她的话,也是会往北找。你忘了,彼得昨天让那叫考特的以为他是往北逃的。更何况,那个比利已经让我处理掉了。”

比利!若瑟琳的心纠成一团。

“嘿!你那种药水真管用。”那男人说道。

“告诉你,要不是没时间准备,我何需用迷药处理,一小瓶毒药就教他死在街头了。”莫拉说。“算他走运,睡一觉就没事了。”

“金柯,你明天一早就赶回镇上去等彼得的消息。告诉他,我们往南走,设法回到银城去与他们碰面。”

“真是太走运了,没两下子工夫就赚进一大把钞票了。没想到,这瘦巴巴的女人这么值钱。”

莫拉哼了一声,便走回那间房间去。若瑟琳张开眼睛,还不敢坐起,她不知自己已昏迷了多久,而她目前的位置又离镇上多远?

还好,比利没死。那么,只要她的手下能早点找到她,她的生命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莫拉?”

莫拉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伊利特为什么会派个大白痴给她呢?不过,这样也好,容易打发。更何况,这白痴其实也是个很性感的男人,一脸络腮胡,粗粗壮壮的与她那死鬼迈尔斯一点也不一样。

“金柯,亲爱的,她——”

一听到这女人叹声叹气的喊他亲爱的,金柯乐得傻笑,连骨头都酥了。“哈!莫拉。”

莫拉顺势的贴到他怀里,甜甜的说:“她起码还得睡上一个小时,那条手帕的药量有五、六个钟头的效力。唉!亲爱的,别管她了,咱们上床休息吧!”

“但是,如果她的人找来了呢?”

“别忘了,我们不只是走回头路,而且,我们也快马加鞭的赶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了。这么大的一片山区,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找。更何况,我们安排了相反的方向让他们去搜呢!”

惨了!什么相反的方向?若瑟琳在那小房间里屏气凝神的听着。

“你真聪明,莫拉,竟然穿她的衣服和我骑了那么一段路,真聪明。”

若瑟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竟然被换了一件粗布衣与黑长裙。看来,她的手下想找到她可得花上一阵工夫了。

“亲爱的,你放心,上床吧!”

莫拉脱去了她的华服,小心的折迭好。这一套高贵的礼服是公爵夫人的,很贵、很美,却不够诱人。莫拉脸上浮现一丝微笑,她心想,也难怪那瘦巴巴的若瑟琳老是穿这种松垮垮的衣服。她为了穿下这件衣服,还撕破了一点腰身才挤得进去呢!

迈尔斯说得没错,那种排骨女人怎么比得上她这一身多汁诱人的肉呢!

“亲爱的?”她沙哑着拉着金柯的手。

金柯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的盯着莫拉的身体,又白又嫩的手抚在他胸前犹如一道白色的火焰。他拥抱着她温热的身体,激切的奉献出他的力量。这么热情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晚上,他丰得卖力的演出不行。

若瑟琳听着隔壁房的动静,而她的手仍忙着想松脱手上的绳子。那些呻吟、喘息的声音虽然教她脸红,但,她却不能不承认,这是地逃走的好机会,只要她能把绳子弄断就好了。

不久,房子里又是一片寂静了。若瑟琳咬着牙,扯得手背都快流血了。

“原来,你醒了。”

若瑟琳一惊,抬起头来,只见莫拉披散着发,站在门口盯着她。

若瑟琳的嘴既被堵住,她也只能瞪着莫拉,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见莫拉回房去了一会儿,又拿着刀来到若瑟琳这间柴房。

若瑟琳直盯着莫拉手上的小刀,心想,反正难逃一死,不如死得有尊严一些。因此,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伸长脖子等着莫拉动手。

只是,她不明白……?

“你好象一点也不怕死?或是不知死活?”莫拉扬起小刀,用力的往下划。

若瑟琳更不明白的是,莫拉的刀竟然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接着,莫拉又扶起她站好。

“走吧!”莫拉拉着若瑟琳的手臂。

若瑟琳盯着地,顽固的不随她走。

“怎么?公爵夫人阁下,难道你还要我用大轿来接你不成?”

若瑟琳莫名所以的被莫拉推出柴房,一进那房间,她发现床上那个男的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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