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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相爱分外脸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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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摊子后头专心捏着面人的老伯伯很错愕的抬起头,“二文钱,每只都卖二文钱。”
摆了四、五天的摊子总算有人光顾了,要是能赚到二文钱就好了,就可以买颗蛋给相依为命的小孙子补补了,白发苍苍的老伯抖着中风的右手站起身。
炎咏熙才要开口,韩睿浚就已经掏了一锭银两给老伯。
老伯抖着手接过银两,一脸为难地吞吞吐吐,“有没有零钱,我找不开这一两……”他惭愧地抖着手退还银两。
“没关系,我多买几只好了。”炎咏熙心疼地看着蹲在老伯脚边,只能无聊捏着沙子玩的小弟弟。“这小朋友是你的孙子吗?”
老伯点点头,吃力的抓来拐杖。“我去隔壁摊子换个钱找你们,请等一下。”小弟弟一看到爷爷的动作,连忙起身搀扶。
“不用麻烦了,我是真的很想多买几只,你就帮我再捏只面猴作伴吧!”炎咏熙莞尔地觉得这老板实在老实得不适合做生意。
“这样啊……”老伯放下打拐杖,小弟弟就蹲回地上。
“你别玩沙子了,这些给你玩。”炎咏熙毫不犹豫地将刚刚赢来的奖品全都送给小弟弟。
小弟弟想要又不敢拿地看着老伯。
“不……”老伯摇着头拒绝。
“没关系,这是我玩游戏得来的赠品,我的年纪不适合玩这些东西了,才在烦恼怎么办呢!”炎咏熙像是丢掉烫手山芋般将所有的东西送给小弟弟。
看小孙子如获至宝般开心,老伯伯只能鼻音浓重地点头道谢。
“可以吧?”炎咏熙拉拉韩睿浚的衣袖轻问,毕竟奖品也是他一起赢来的。
“你高兴就好。”韩睿浚难掩笑意地拍拍她善良的小脑袋。
炎咏熙纳闷地看着他带笑的蓝眸,“你在高兴什么?”她还以为他会生气呢!
“高兴你在乎我的感受。”韩睿浚爱怜地轻抚她的发。
“我哪有?”炎咏熙否认。
“有。”韩睿浚很笃定地搂紧她。
“才没有!”屈居下风的炎咏熙懊恼地嘟喽,这下完了,真的连心都赔上了……“早知道会变这样,我就应该乖乖待在界山才对。”
不留一丝后悔的空隙,韩睿浚更加用力抱紧她。“我倒是很高兴来这一趟。”
“可是我跟你是不可能有好结局的……”炎咏熙很是烦恼的在他怀里低喃。
“因为那个姓姬的?”韩睿浚的脸色骤沉,冰冷的嗓音中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
“跟那家伙没关系,是我阿爹啦!”炎傲天的反应是她最大的顾虑。
“我来承担,你不用烦恼。”韩睿浚低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许诺的轻吻。
“我怎么可能不烦恼嘛!”粉嫩的脸颊红滥滥的,炎咏熙逃避的心彻底被抓住。
“放心,天塌了有我扛。”一扫阴霾的冰冷蓝瞳闪着如愿以偿的满足笑意。
第八章
    夜半时分,巡视客栈的媚三娘巡呀巡到了洗衣间,无声无息地站在正忙着拧干桌布的阿刚背后观察他。
阿刚将拧好的桌布披到竹架上晾后,蹲下继续洗刷另一条。
“你这就算洗好了?”媚三娘走向前,挑剔地扯下桌布。
阿刚不知所措地站起身。“不够干净吗?那我再洗一遍。”他抽走媚三娘手上桌布,重新用力洗刷。
“我看你根本不是洗衣服的料。”媚三娘看着任劳任怨、无怨无尤的他,心里很不舍,语气却硬邦邦。
“对不起,我会再努力的。”这几天,媚三娘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对他总是看不顺眼的百般挑剔,虽然很难过,可是他还是很拚命在达到她的要求,不想让她有理由叫他走……他不想离开。
“别洗了!”媚三娘像是极度不满般踢开洗衣板。
原来他是这么惹她厌啊!
阿刚强忍悲伤站起身,“你别气了,我走就是了。”
“站住!”媚三娘一把扯住他健壮的手臂,“我有叫你走吗?”
“不必明讲,我有自知之明。”阿刚别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心碎的模样。
媚三娘扳正他的脸,狠狠赏了他一个耳光,“你敢给我走看看!”
痛痛痛!阿刚摸着痛到发烫的脸颊,又惊又喜。
“你怪我对你太凶,所以不想待了?”看他脸颊肿成红龟糕的样子,媚三娘懊恼自己出手太重。
阿刚猛摇头,“我没有不想待。”
“那就好。”媚三娘松了一口气。
“那……”阿刚捡回洗衣板,想继续自己未完的工作。
“这洗涤的工作不适合你,我看你还是回去柜枱当你的掌柜。”气消了的媚三娘哪舍得再让他吃苦。“不过我先警告你,你要是再对漂亮的姑娘献殷勤,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掉。”
喜出望外的阿刚用力点点头,“我以后只对你献殷勤。”
磨了他几天,总算有进步了。
媚三娘心花怒放的笑了,纤臂妖娆地勾上他粗壮的腰杆,“走,陪我赏月去。”
她早命人在花园里布置了浪漫的场景,好跟他在花前月下,尽弃前嫌。
阿刚脸红心跳的由着凹凸有致的丰腴曲线紧贴着他,飘飘然跟着她的脚步移动。
就在往她香闺外的庭园前进时,耳聪目明的媚三娘发现花圃中有动静,她眨眼示意阿刚过去查探,果不其然,阿刚从花圃中揪出一具沾满泥土的昏迷身躯。
“看来我们除了赏月,还能多玩个余兴节目。”媚三娘瞅着似曾相识的生疏面孔,“把他给我扛到我房门外的空地,再打盆水泼醒他。”
阿刚谨遵吩咐,飞快将人扛到媚三娘的指定位置,然后俐落提来一大桶水,一把往昏迷的身躯泼去。
“哎哟哟哟哟……”蓦然转醒的姬战雪全身酸麻痛痒。
媚三娘拉着阿刚坐到凉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瘫在地上哀哀叫的人。
“我怎么会………”全身脏兮兮的姬战雪立刻愤恨地记起事发经过。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那就说来听听吧!”媚三娘悠哉吃着阿刚剥来的葡萄。“你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到我尊爵客栈?又为什么会在花丛里昏迷不醒?”
都被人嚣张的闯进来,还莫名其妙倒在花丛里老半天,居然没有一个巡守的保镳发现,要不是她路过眼尖,这人恐怕还窝在花丛里当花肥呢!
哼!明天一早,她一定要好好整顿整顿那群饭桶保镳。
“你不认得我?”姬战雪很错愕。
“呵,我应该要认得你吗?”媚三娘可笑地轻哼。
阿刚点头附和,忙着伺候媚三娘的手没有停过,剥完了葡萄,接着削起苹果。
“我是姬战雪。”他好难过,原来他长得真的很普通,普通到让人过目就忘。
媚三娘呆住,阿刚的刀也吓掉了。
“你们需要那么吃惊吗?”姬战雪的自信心严重受挫。
“你实在不能怪我们认不出你来……”媚三娘尴尬地站起身陪不是。
口拙的阿刚不知该怎么解释好,索性跑进媚三娘的房里拿出小圆镜,怯怯地蹲到姬战雪身旁,将小镜子交给他,让他自己看比较快。
“谁?这是谁!”姬战雪被镜子里的脸给吓了一大跳,受不住打击地丢开镜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乖,不哭,不哭,愈哭会愈丑喔!”阿刚拍抚着安慰他。
“呜……我的俊脸、我的俊脸被蚊虫叮得面目全非,我要哭,我就要哭!”姬战雪悲愤地捶着阿刚出气。
“好好,你哭,你尽量哭,哭到尽兴为止!你在我尊爵客栈住宿竟遭人袭击,我身为客栈老板当然是难辞其咎,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会全数退还一百两,并且全额负担医疗费用。”媚三娘以客为尊的随他哭闹,“不过我可以请教你几个重要的问题吗?”
不做亏本生意的媚三娘决心要揪出凶手好赔偿她的损失。
姬战雪呜咽着点点头,停手放开出气筒阿刚。
“你有看到攻击你的凶手,或是关于凶手的任何蛛丝马迹吗?”老谋深算的媚三娘一面盘算好,要是揪不出凶手,她就按月扣那些失职保镳的薪水。
姬战雪拉来阿刚的衣袖擤了擤鼻涕后,恨恨地点了一下头。
“是谁?”阿刚义愤填膺地抖着衣袖上浓稠嗯心的鼻涕。
“算了,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姬战雪满眼颓丧地抹去泪痕。
“你别小看我媚三娘,我就不信有我对付不了的人。”媚三娘双手抆腰,一副母老虎的架式。“在我的客栈动我的客人,我媚三娘要是不教训教训他,人家还以为我好欺负,那我以后拿什么脸在江湖立足?更何况我尊爵客栈长久建立下来的商誉,哪能容任何人破坏!”
“算了、算了,就算我倒霉吧……”姬战雪抓了抓红肿痒痛的脸颊。
“你怎么可以姑息养奸?万一那个人又伤害别人,你就算是共犯!”陈刚正气凛然地大喝。
“说得好!”媚三娘赞许地大力啵了一下阿刚的脸颊。
被强吻的阿刚瞬间面红耳赤。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们居然还有心静公然调情,实在太过分了!”姬战雪哀怨地瞪着他们。
“抱歉、抱歉!”阿刚捂着红脸,害羞地低下头。
媚三娘好笑地瞅着阿刚,懒洋洋地言归正传,“你尽管说出凶手,我损失的这笔帐,非得有人赔我不可!”
“是睿浚兄。”姬战雪揽眉苦脸幽幽吐实。
“是他!”哎呀!情敌相见果然是分外眼红……
媚三娘精明的生意人嘴脸马上端上枱面,“既然这是你们房客间的私人恩怨,一百两的住宿费用恕不退还,医药费用也不归我客栈负责,真不好意思喔!”呵呵,好险!
先前哭哭啼啼的鸟样不复见,姬战雪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顺势抖落沾惹满身的花草碎叶。
“韩客倌为什么要下这种毒手呢?”阿刚很是疑惑。
“你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快让开,没瞧见姬客倌已经要回房歇息了吗?”媚三娘拉开不懂看人脸色的阿刚,陪着笑脸送走一身狼狈的姬战雪,没忽略他红肿眼皮下,兴风作浪的坏心眼。
“那张悬赏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毒怪气急败坏地猛跺脚,“现在我们阴邪怪魔成了武林城里茶余饭后的笑柄,以后还能拿什么脸在江湖行走!”
音魔不爽地呸了一口痰,“敢这样明摆着呛声挑衅,除了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驴之外,不会有其他人!”
明知道这是小毛驴在逼他们正面交锋的手段,一向城府深又耐得住性子的音魔却也忍不住被激得咬牙切齿,按捺不住杀气。“竟敢把我们阴邪怪魔的命瞧得那么贱,不亲手把那两只小毛驴抽筋拔骨、碎尸万段,我音魔就不姓音!”
他本来就不姓音啊!毒怪偷偷嘀咕。
“你在碎碎念个什么?”耳尖的音魔瞪向他。
“我是说,这口怨气比二十年前那口更难忍,不亲手将那两只小毛驴捏死、掐死、踹死、打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没错!”音魔嘎嘎有声地折着手指。“让我们阴邪怪魔成了武林大笑话,要是没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我们干脆改名叫阴邪孬魔!”
“我们不只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还要让他们死状凄惨、死无全尸、死得肝肠寸断、死得乱七八糟、死得连他们该死的爹娘都认不出来!”愈说愈激昂的毒怪猛抡墙泄愤。
“既然如此,我们兄弟俩就豁出去跟他们拚了,不是那两只小毛驴死,就是那两只小毛驴亡!”音魔凶狠地做了决定。
“现在就去吗?”毒怪摩拳擦掌。
“当然要先下战贴,才能显得出我们阴邪怪魔的身分、地位。”
“一定要先下战贴吗……”毒怪皱起眉头,颇为烦恼。“毒门教里唯一比我俩识字的小卒仔,已经他妈该死的投靠仇家,这战贴要谁来写?”
“那就我来写。”音魔撩起衣袖,豁出去到底。
“你要写?!”毒怪很惊讶。
“没错!”音魔言出必行的拿出纸和笔墨。
毒怪很不放心地抢过毛笔。“我看还是去外头找个识字的家伙来写啦!”虽然他没读过什么书,不过藏拙的道理他还懂。
“不就几个字而已,我行!”音魔很坚持的抢回毛笔。
毒怪见他这么义不容辞,也就不再阻止,“那你要怎么写?”
“愈简单愈好,就写……明天正午,阴邪谷里,决一死战。你觉得怎样?”音魔动作迅速地磨好墨。
“就照你说的写吧!”毒怪替他将纸摊平。
音魔提笔在半空悬了半天,终于惭愧地开口,“明天的明怎么写?”
“恩……”毒怪从书柜翻出一本很久以前习字旧的册子。“应该是这个字。”
音魔看着册子,一笔一画照着写,直写到“战”这个字才又开口,“这个字太难写了,你想个别的,字简单一点的。”他率性地揉掉纸张重写。
“给我想?”毒怪一个头两个大,咬着指甲苦思。
“想到了没?”音魔催促着。
毒怪压力很大的扯着头发,用力在想。
“啊!”音魔忽然有了灵感,“就写一决生死,你觉得怎样?”
毒怪马上拍手叫好。呼!终于不用再绞尽所剩无几的脑汁,实在太好了!
昨晚逛夜市逛到半夜才回客栈休息的炎咏熙,一直睡到日正当中才悠悠转醒。
简单在梳洗过后,她神采奕奕地打开房门,小卒仔蹲坐在她房门口,流着口水打盹的这一幕,就这么碍眼的映入她的眼帘。
“喂!”炎咏熙踢了踢他。
刚好梦到自己要被野兽一口吞掉的小卒仔马上惊跳了起来。
“你干嘛?”炎咏熙被他的反应给吓退了一步。
“是你啊小姐!”小卒仔松了一口气,连忙抹掉流到下巴的口水。“还好小姐叫醒我,不然我就要被吃掉了说。”
炎咏熙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你干嘛在我房门口睡觉?”
“我也不愿意在门口睡觉啊!可是姑爷出门的时候交代我转告小姐你,说他中午会回来,我为了这句话,从一大早就等在小姐的房门口,等呀竺的,不小心就睡着了嘛!”好好的地铺不睡跑来蹲门口,他可是非常委屈的耶!
“他去哪?”
“姑爷七早八早踹醒我,只说了句,跟小姐说我中午会回来,然后咻一声,人就不见了,身影快得让我以为在作梦呢!”小卒仔懒懒揉着惺忪睡眼,“姑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肯开口跟我这个小角色讲一句话就很了不得了,怎么可能跟我讲第二句话嘛!”
“你不会敲门叫醒我啊!”炎咏熙很没好气的说。
“小姐你真不懂姑爷的心耶!姑爷不自己告诉你,要我转告你,不就是因为姑爷舍不得吵醒你嘛!”小卒仔也没好气的顶嘴,“你昨晚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我要是叫醒你,姑爷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的啦……”
炎咏熙无言以对,心里五味杂陈。
“冷冰冰的姑爷就只跟小姐说话,冷脸就只会对小姐有表情,别说只有雪亮的眼睛看得出来,我想恐怕连瞎子也看得出姑爷对小姐特别的好,所以小姐偶尔也该对姑爷好一点,别老是忽略姑爷的心意。”小卒仔苦口婆心劝道。
“你又知道我对他不好?”炎咏熙皱眉反问。
小卒仔耸了耸肩,聪明的不作争辩。“不过小姐,你跟那个姬公子是不是真有婚约啊?”有着三姑六婆习性的他,好奇地打探。
“关你什么事!”炎咏熙冷哼。
“当然关我的事,这攸关着我到底该喊谁姑爷耶!”小卒仔说得很理直气壮。“我看姬公子对小姐一往情深,昨天那番痴情无悔的宣言真是乱感动人的。虽然姬公子长得没姑爷俊,可也是玉树临风、相貌堂堂!”
炎咏熙狐疑地瞅着了,“你前一刻不是还唠叨着要我对姑爷好一点,怎么话锋转这么快,该不会是姬战雪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帮他说话吧?”
“我才不是那种会收受贿赂的小人!”小卒仔一脸受到污蔑的委屈。“我会帮姬公子说话,还不是为了小姐的幸福,小姐你想想,你的脾气那么坏,动不动就生气,虽说现在姑爷宠着你,可姑爷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迟早你们会一拍两散!”
“相较之下,好脾气又痴情的姬公子才是真正适合小姐的归——咳!”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小卒仔,被无声无息出现在面前的挺拔身影给吓得呛到口水。
夭寿哟!不晓得姑爷听到多少……小卒仔冷汗直流地觑着韩睿浚。
炎咏熙懒得理会瞬间缩到一旁打哆嗦的小卒仔,不悦地戳着韩睿浚的胸膛冷声质问:“你去哪了?”
说好要联手对付阴邪怪魔,她不许他私自行动。
“去巡视几个药铺。”韩睿浚面色阴郁地握住她老是不友善的手。
巡视药铺?原来姑爷家营生的副业是开药铺的喔!难怪随身就有一瓶千金难买的延生续命丸。
耶?那奇货可居的延生续命丸该不会就是姑爷家出产的吧!小卒仔很想问,但又怕被清算刚才失言的帐,衡量了一下,他贪生怕死的蹲低身子,悄悄滑步开溜……
呵呵,以后可要好好巴着姑爷才是!小卒仔暗自窃喜地盘算着。
炎咏熙眼不见为净,任由小卒仔离开,若有所思的视线停驻在韩睿浚的脸上。
他家私下开设的药铺遍及各地,光在武林城就有五、六家,昨晚她去探视夏香葵和阙无愁,发现阙无愁的伤势依旧没什么好转,才知道一瓶只有九颗的延生续命丸只够一个人吃,所以不论夏香葵怎么劝,阙无愁就是宁愿抱伤。
“我……”炎咏熙欲言又止,她没忘记昨晚她跟夏香葵保证会想办法再拿一瓶药给她时,韩睿浚的脸色有多难看。
“拿去吧!”韩睿浚地从袖里拿出一瓶白玉小药罐给她。
他并不在乎那两个人的死活,但只有让他们的伤势尽快痊愈,她的心思才不会再绕着他们转。
“谢谢。”炎咏熙欣喜地握着手中的小药瓶,开心地紧抱住他。“等一下吃完饭,我陪你午睡吧!”想到他一大早就出门奔波,炎咏熙很是过意不去。
“陪我午睡?”韩睿浚被她暧昧的话逗出淡淡笑意。
惊觉说错话的炎咏熙,窘迫地红着脸猛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韩睿浚笑睇着她可爱的红颜,猛然拉她入怀,“可以不吃吗?我觉得很困。”
“你欠揍!”面红耳赤的炎咏熙,娇羞地揪着漾着可恶笑容的韩睿浚吃饭去。
“你干嘛?”媚三娘奇怪的看着阿刚小心翼翼的用竹筷夹着一封信走出柜枱。
“刚才阴邪怪魔派人送信过来要给韩客倌和炎客倌,我正要送去给他们!”阿刚全神贯注夹妥信件,步步为营地一步一步慢慢走。
“信?什么信?先给我瞧瞧!”媚三娘好奇地伸手要拿。
“危险!”阿刚急忙举高手,不让她碰到信。
“有什么好危险的?”媚三娘嗤之以鼻。
“这是阴邪怪魔派人送来的信耶!阴邪怪魔耶!”阿刚紧张地嚷嚷。
“那又怎样?”媚三娘没好气地踮起脚尖,俐落地抽出被筷子夹得死紧的信。
“小心有毒啊!”阿刚神经兮兮地急冲回柜枱内翻出医药箱。
“会有什么毒?你少三八了。”媚三娘瞪了眼大惊小怪的他。
阿刚还是防范未然地从药箱拿出一瓶标记着解毒丸的药瓶,“阴邪怪魔是使毒出名的卑鄙角色,不防着点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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