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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缔结啊。。。” 她有些尴尬地将食物端上小桌,双颊微红。
白辛不语,只是浅笑置之,这倒叫她有些失落。为何说起缔结之事白辛就不接话呢?
“哈哈,还有一事,我二人须得给海神赔礼。”刺芒笑道。
“赔礼?” 她疑惑。
“早前我等不知你乃海神,行为举止便有些不拘。。。”刺芒笑道。
“这思来也怪,海神为何向我等隐瞒身份?大家都是神族之人,何必遮遮掩掩。”冥夜亦笑问。
她愣了愣,转眼看了看白辛,见他并无异样,便笑道,:“实在是不得已的。”
她干干笑着,两语敷衍过去。见白辛似有疑惑,只好待冥夜刺芒走后,再与他道清来龙去脉罢了。
。。。。。。
太阳已落山,屋中烛火点燃。她还在一旁听他三人喝酒聊天。当聊到年龄的时候,海棉顿了顿。话说,她并不知道这个时段的沧虞究竟是多少岁。
“我如今已有九千多岁。”冥夜自豪地饮了一口烈酒。
刺芒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乃你兄长,一万零三百岁,你自豪个甚么?”
白辛笑了,她也笑了,神者生命十分久远,随便一出口就是万把岁。
“白辛,你多少岁来着?”她还未得知白辛此时是多少年岁呢,心下不由地好奇。
白辛自己斟了小半杯酒,笑道,:“两位都是我的兄长,我存活至今八千年。”
“嘿!敢情我捡了便宜。”冥夜笑得开心。
正在吃果子的她却乍了舌,惊讶地看着白辛,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此时的白辛居然只有八千年岁,而冥夜与刺芒也才近一万岁。她犹记得自己身为凡女在秋神之山的时候,白辛似乎曾说过他有十几万岁。。。
那时的白辛已在十万岁以上,而此时的白辛却只有八千岁?天呐!她赫然起身!一个可怕的事实冲上脑海!
若是这样!那她所处的这个时段不应当是三万年前,而是十万年前才对!怎么会这样?
“何事如此惊慌?” 喝酒的三人同时疑惑。
“这里是十万年前。。。不是三万年前。。。” 她讷讷自语着,面上尽是匪夷所思。
难怪一切会那么不对劲儿,若这样算来,眼下距离白辛被打入靛珠还有好几万年的时日,这究竟是祸是福?
。。。。。。
待冥夜与刺芒回去后,她忽然抱住白辛的腰,惶然失措地说,:“我来错时间了,怎么办?”
“棉儿?你在说什么?从刚刚就一直看你魂不守舍,怎么了?”白辛将她扶到榻上,疑惑问道。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抓住白辛袖子,神情紧张。
“你说,我听着。”白辛十分莫名。
“我是海神沧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连连摇着头。
白辛闻言却笑了,:“我知道你是沧虞,虽然不知道棉儿为何隐瞒身份,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是爱我的。”
“对,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沧虞,我是从后世来的,我不确定我从三万年后来的,还是从十万年后来的,我自己都糊涂了。”她说的语无伦次,白辛更是听得不明所以。
她松开白辛的袖子,喃喃自语着,:“如果是时间上出了差错,那我的出现会不会影响到什么?”
白辛见她惶然地紧,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红了眼眶,连忙掰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惊讶地问,:“棉儿!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没有,我不是中邪了,我是害怕。”她竟哭了出来,眼前白辛的身影十分朦胧看不真切。
“棉儿莫哭,你双眼还未痊愈。”白辛心中着急,连忙抬手帮她拭泪。
。。。白辛对她话许是不信的,许是觉得她在胡言乱语。夜深之后,她靠在他怀里睡去。夜里,窗户被一阵风轻轻吹开,凉风袭来,她不由得往白辛怀里靠了靠。
窗外明月高挂,月光照的她一时难以入眠,她干脆轻手轻脚起身,推开门走到山崖处。高山望海别有不同,不同的是站于高山之巅便远远可见海神宫屹立在水面上。但她此时看不到,便未得知此处可看见海神宫邸,若她此时看到,便能理解为何初次见白辛时,他喜欢站在秋山之巅看海。
。。。。。。
一只泛着荧光的蝴蝶忽然落在她肩头,她愣了愣,视线虽模糊却不是全然看不见的,突现的光亮她自然能感觉到:只是更深露重之黑夜,怎会有蝴蝶翩翩?
荧光蝴蝶在她肩头停顿了会儿,转向朝山脚飞去,翩飞过程中还不时停顿。她隐隐可见前方有一簇萤火在晃动,看来是在给她带路。海棉疑惑了会儿,终还是跟着蝴蝶走了。
荧光蝴蝶在秋山脚下消失,她失去了引路的萤火,便停了下来。秋山脚下树木高从,月光被高树挡去了一大半,加上她双眼朦胧不识更是寸步难行。
“沧虞,是我。”
前方传来令水镜的声音,她心下一喜,:“小镜子!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令水镜走到她身前,搀着她的手往前走。
“你怎么回来了?素隐她们呢?海神宫可还好?”她问道。
令水镜不知将她扶到了何处,走了许久后,二人终于停了下来,令水镜笑道,:“一切都好,你且放心,我来找你是来医你的眼睛的。”
“你有办法呀?”她闻言一喜,这几日双眼朦胧不清实在是难受的紧。
“是,只是你说过不想让白辛看见我嘛,所以我就引你下山了。”令水镜取出一株尖叶草在鼻间嗅着,神情叵测。
“我先前是怕你泄露我的身份。”如今这话被他说得,倒有点自己背着白辛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莫怕莫怕,我定也不会泄露今晚咱俩私会一事。”令水镜笑着,将尖叶草放到手上。
“你!休要胡说!” 她气急。
令水镜狡猾一笑,见时间过久,于是嘱咐道,:“我就先回海神宫等你,等你眼睛好了就回来。这株灵草,吃了它保你明儿个重见天日。”
“真的?”她疑惑着。
“我以神格做担保,千真万确!” 令水镜笑着,顺道幻出荧蝶,“跟着你眼前的萤火回去吧,我在海神宫等你。”
海棉重重点了点头,转身这便离去,却再次被他叫住,:“等你回来后,我让你瞧瞧我的样子。”
“啰嗦的镜子,知道了。”她无奈地笑着,随后跟着萤火离开。这小镜子虽轻佻了些,却也仗义了,不枉她早前那么厚待他。
。。。。。。
“九太子,您哪来的神格呀?”一个雌雄莫辩的笑声传来,待海棉走远,隐在树后的妖人现了形。
“迟早会有的,黑护/法牺牲了,白护/法竟半点儿不伤心难过,还有闲情跟踪本太子?”令水镜似笑非笑。
“属下不敢,只是担忧九太子安危。”妖人笑道。
令水镜冷哼一声,远远望着海棉行走的背影,眉头紧锁。
“九太子,那株草真的是用来医治她的眼睛的么?”妖人诡异地问。
“非也。”令水镜冷笑。
“那是。。。”
“白辛体内余毒未清,那魔性只是被他强行压着。。。。。”他笑着转身离去,“我回海神宫邸,你滚吧。”
留下妖人一脸恍悟。。。。
☆、回去
引路萤蝶在屋前散开来,海棉轻手轻脚推开门,就着床头那抹朦胧的油灯亮光摸索到了床边。她蹭掉鞋子轻轻掀开被褥躺了进去,背对着白辛。
耳闻白辛呼吸均匀,想来自己并未吵醒他。海棉轻松一笑,展开手心那株令水镜给的灵草悄悄含入口中。灵草入口甘甜,入喉更是一阵清新,她一边嚼着一边若有所思。她苦思的是自己若来错了时间,后果将会如何。
“棉儿。。。”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环住,白辛翻过身,将下巴抵在她脖间,初醒的声音沙哑醉人,“半夜三更你怎么吃起东西来了?”
她三两下将灵草吞干净,尴尬答道,:“我嘴馋,起来吃吃果子。”
“我也要吃。”白辛孩子气地将她身子掰过,俯身覆上她的唇,温暖的舌探入她口中。
海棉口中还余留着灵草的气息,白辛唇舌与她交融自是也尝到了,只是这感觉十分怪异。白辛忽然蹙眉,离开她的唇,顿觉体内一阵气流窜动。
“怎么了?” 倒是她不解了。
白辛蹙眉沉静了会儿,这才勉强扯出笑意,:“有些不适,许是神力提升之后肉身未完全适应。”
“可要注意点!”她急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无碍,叫棉儿担心了。”他笑着吻上她的额,扶着她躺下,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更是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这倒叫海棉有些羞涩了,便娇声娇气地推着他赶紧入眠。白辛面上带笑,眸子里却流露着平日里未有的情绪,她隐隐能够感知到那是不安。
“冥夜兄长曾说他府中有方清河,可洗涤世间一切浑浊,我已求他明日捎带些许,看看能否洗去你眼中雾疾,若不能我再去别处寻求法子。”白辛握着她的双手,在嘴边亲昵地吻着。
“哦。。。。也好的,不过我想明日我的眼睛就能看见了,不用你如此辛苦了。”她原是好意,不想他为自己操心。她也有些莫名的心虚,觉着自己未将令水镜赠灵草一事告诉他实在不妥。怎知白辛却忽然僵了脸色,一把箍住她的肩。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何以不用?何来不用?”他神情忽变,语气更是僵硬夹带怒意。
“我。。。我只是不想你担心。。。”无论是前世还是后世,她都没见过白辛发脾气,她还以为他不会发脾气,可现下他却是怎么了?
“棉儿!”白辛反常地将她紧抱,勒得她有些难受。她不知道他初次的怒意是为了什么,她更不知道白辛在她推门离开的那一刻,就醒了。
“你怎么了嘛,我只是觉着你身体刚恢复,不想你太过辛苦而已。”她有些委屈地说着。
白辛缓缓松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任披散的长发落在她脸上。
“我如今有了神位,有了地位,有了身份,终于配得上你了,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知道么?”他一手撑在枕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神情十分决然。
“知道。。。我知道了。”她愕然之中频频点头,似乎被白辛今晚这一变化给吓着了。
他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顺势向下,从脖子到胸,甚至更下。。。
不知还有多久才天亮,她只知道自己在今晚有些受不住他的攻势,只闻得白辛在她耳边喃喃着些她听不大懂的话。
“我要你陪着我。。。见证神族颠覆。。。见证苍生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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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她睡得很沉,若不是白辛唤她,她以为自己便要睡一整日。可,今日她倍为失望,令水镜给的那株灵草无半点用处,她的眼睛还是朦胧一片。罢也,只能试试冥夜的清河水了。
她本打算让白辛与自己一起回海神宫,却忘了冥夜今日是要过来送清河水的。于是,二人便漫步于枫林之中,边眺望山脚迎候冥夜前来。
枫林似火,白辛站在她前方,一袭墨发长及膝,衣袖在微风中飘荡。昨夜的他是那么不同,或许该说从他破蛇腹而出,银发染墨,银瞳化琥珀的时候就已经不同了。只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来。
“冥夜怎的这么久还没来?”在枫林里走的有些乏,她停下步子凭那模糊的视觉捉取空中飘旋的枫叶解闷。
“许是有事耽搁了,再等会儿罢。”白辛转过身,看着她置身落叶纷飞中,不禁弯起嘴角,“既然等得无趣,咱们来玩游戏如何?”
“玩游戏?”海棉扔掉手中的枫叶,有些兴奋,“你是说捉迷藏吗?”
“恩!上次你们藏了起来,这次我来藏,棉儿来找我。”白辛笑着,手中已经幻出绸带。
“好吧,那你可要躲好点,我找人可厉害了。”她闭上眼,任白辛将绸带蒙上她的双眼。
双眼缠好绸带,她在原地转了三圈,东倒西歪地乱走着,双手胡乱在空中摸着。
找了许久,她有些不满地说道,:“你倒是出声呀,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白辛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海棉迅速转过身子,一把将他抱住。
“我抓到你了!”她哈哈大笑起来,半响又嘟起嘴十分纳闷,“你都不躲远点,不好玩。”
“我舍不得走远,怕棉儿找不到我。”白辛笑着,抬手解开她发后的绸带。
她顿觉鼻头一酸,眼泪竟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哽咽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走远的。”
白辛捏捏她的鼻,顺手拿下绸带。光芒重现,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待渐渐适应了那光线,眼前白辛的身影却是从朦胧隐隐到了清晰。
“我看见了?” 她惊讶地眨巴着眼睛,揉搓着眼皮,“啊!我的眼睛好了!”
白辛很是诧异,竟会无缘无故就好了,这冥夜的清河水都还未送来。
二人抱着欢庆了一番,随后继续等待冥夜。
“这次我去藏好了,你来找我。”她眨巴着大眼,十分顽皮,她最喜欢躲在他身后,让他来找自己却每次都找不到。
“好,你不许躲远。”白辛捏捏她的鼻子。
她重重地点了头。
。。。。。
踮着脚尖给他蒙上双眼,她便走到不远处的枫树后头,待白辛原地三圈转完,她便笑喊出声,:“白辛,我在这儿。”
白辛定了定身形,循着声音朝她走去,她却跑到另一处,:“我在这儿哦。”
。。。。。
熟不知,这一场捉迷藏,对于白辛后世的日子里,一直是场噩梦。。。
。。。。。
海棉躲在枫树后头,远远看着白辛晕头转向地摸索着,心下十分得意。
此时,她的脚边忽然出现一个漩涡,漩涡越来越大,越转越快,在她终于觉察不对劲儿时,漩涡已经将她拖入。
“这。。。这是什么?”她紧紧抱住漩涡边上的树干,大声呼救,“白辛,救我!”
而他,却似乎听不见她在呼救,仍然蒙着双眼,在林中寻找着她。
。。。。
脚底的吸力越来越强,她紧紧抱住树干的手渐渐下滑,此时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燃灯大师!
“海棉!海棉可听得见?”
“燃灯大师?”她惊讶不已。
“快跳入漩涡回来,太皓三神将你送上时盘被人扰阵,错将你送回了十万年前,如今青铜灯即将油尽灯枯,你若不赶快回来,秋山塌陷,白辛再也救不回来了!”
“什么?”她惊恐不已,抬头望向远处,仍旧白辛还在寻找着她,心头钝痛,“可是在这里,他还是好好的啊,我难道不能留下吗?”
“不能!若你留下结果能改变,我还召唤你回来做甚么?快些回来吧。”燃灯急忙劝说。
她泪如雨下,双手渐渐松开,远处的他还安然无恙,可她却不能留下。
“帝尊,咱们后世再见,你要等我。”
她忍痛闭眼,松开双手,整个人瞬间被漩涡吸了进去,随着她的消失,漩涡也逐渐淡去。。。
。。。。。。。。
“棉儿,你在哪儿?快出声呀,我难以辨别你的方位。”
枫林中,白辛双眼蒙着绸带,傻傻地等着。枫叶飘落,落在他的肩头,待他觉察不对,扯掉绸带才发现,林中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
海神宫内,身着白袍的男子一手持着银镜,一手撑在下颌,笑意俨然:“沧虞,我在等你认识真正的我,等你来见我真正的样子。”
☆、蓝鳞之尾
她的头越来越晕,耳边杂声嗡响不断。卷入漩涡之中甚久,直到她七窍流血,头疼无比之际,才被飞速旋转的时盘甩了出来,重撞之后落地。
“她回来了!”
“燃灯,她回来了!”
。。。。。。
海棉疲惫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疼痛。她抬手擦掉眼角和鼻下的鲜血,望着眼前着急的几人,一下子回过神来。
“我。。。。回来了?”
眼前站着太皓,刺芒,冥夜,与前世不同,如今的他们更显成熟。燃灯大师正施法护住青铜灯,片刻后急忙起身,对她说道,:“亟不可待,太皓三神逆天将时光倒流,让你带着记忆回到前世,不料出了差池错送回了十万年前,老衲早已吩咐过无论如何你也不能与白辛有任何瓜葛,你偏是不听,眼下结果未变,三神与老衲也无力再逆天转动时盘,这才不得已将你从十万年前拉了回来!”
“你们将我从十万年前召唤回来,而不是将时间重新顺转吗?”她心下一惊,按此推算,那十万年前的沧虞就消失了,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正是,眼下无法再转动时盘逆天倒流,只能类此次召唤,将你送回三万年前,距离你上次去的时段,中间隔了七万年,老衲推算这期间并未发生大事。你且放心前去,切记,万不能将靛珠再次打入白辛体内,万不能再纠缠不清。” 燃灯苦口婆心地嘱咐着。
她听得浑然,只得愣愣点了头。
时盘用不得,走到三神中间,她抬头望了他们一眼,心中百感交集。
“沧虞,三万年前的过往我先跟你讲清楚。”太皓看着她的眼睛,神色凝重。
“少神且说。”
“三万年前,你憎恨白辛负你,掀起倾海之灾,并下了诅咒于靛珠打入他体内,才导致今日悲剧。”太皓说道。
“什么?”她惊诧不已,“不可能,白辛不会负我,你们先前不是说因白辛拒绝了我的爱,我恼羞成怒才。。。。”
“那你可觉得你会是如此不知轻重,心狠手辣之人?”冥夜反问,她连忙摇头。
不,她不会!她不信白辛会负她,她亦不信自己会伤害白辛。
“那便是了,我们也不知其中蹊跷,总之你去了之后一切谨慎。”刺芒嘱咐道。
三神再次合力施法,青铜灯火渐弱,她抬头将秋山一切收进眼底,决然闭上双眼,再一次回到白辛所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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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浪声滔滔,海浪拍打礁石,几滴咸涩的海水溅到她微启的唇瓣,她在昏迷中渐渐醒来。
海棉顿觉异样,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躺在海水之中。墨蓝色的长发/漂浮在水面,额间一抹宝石花钿隐隐泛光。
“我回来了么?”
她抬头只见茫茫然一片大海,身下支撑她的是块漂浮的石头。海棉反复呼吸数次,想着从水面站起来,怎知她这刚一施法,浑身便瘫软了下去,半点力气也无,双腿更是使不上劲儿。
待她稍作休息,再次施法站起来的时候,从双腿方向赫然出现的竟是一尾遍布蓝鳞的巨大鱼尾!
“啊!”她惊叫了一声,以为是妖怪袭击她,不想频频甩摆的正是她自己的尾巴。
抱着漂浮的石头在海里泡了许久,她从惊慌到麻木,最终释然。 眼下该做的,是寻得陆地,找到白辛。至于燃灯大师所说的纠缠不清。。。。她不禁苦笑,若不想纠缠她就不会再次回到前世,若真能理清,自己在十万年前又为何会与白辛相爱?
她为凡时虽是个渔娘,眼下又有鳞尾可游水,但眼下身在大海中央无边无际她不敢松开手中紧抱的浮石。便这样,她一边抱着浮石,一边甩摆着鱼尾朝前游去。。。
不知游了多久,她腹中又饿又渴,力气匮乏。眼见天就快黑了,她无奈之下自言自语起来,:“游到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