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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乱我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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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海棉惊讶地捏起手心那片鳞,“那我让它变成一个人,可行?”
“可行。”白辛点头。
是以,她运起神力逼到指尖,有些忐忑地取出银针刺破指腹,一滴血滴落在蓝绿鳞片上,一道刺眼的光乍现。她连忙抬头遮挡那刺眼的光,待房中光亮褪去,眼前这一幕叫她惊呆了。
只见一个十来岁模样的女娃娃穿着小肚兜坐在地上,头上扎着小发髻,模样可爱至极。
“怎么会有个孩子!”她惊讶地问。
白辛走到她身边,提醒道,:“方才你注入那滴血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我。。。就是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模样,难道?”她十分惊讶。
回头望向地上那个身穿小红肚兜的女娃娃,确与她凡人幼时有几分相似。
海棉不容多想,赶紧抱起地上的女娃娃,给她变出一身小衣裙穿上。女娃娃对她好不亲近,躲在她怀里咯咯笑着。
“她是我的鳞片和血共筑的,这么说来也算是我的孩子了。” 她有些惊亦有些喜。
“恩!可以这么说!是你造出来的孩子。” 白辛道。
“那我得给她起个名字!白辛,我是这孩子的母,你就说她的父,你来取名可好?” 海棉故意问道。
“自然!” 白辛笑着刮刮她的鼻尖。
“那取什么名字好?” 她问道。
白辛思索了会儿,道,:“不若以我白姓同义的素字为姓,恩。。。隐字为名,寄望这孩子长大后沉稳素练,就叫素隐如何?”
“素。。。素隐?”
素隐,素隐姐。。。她身形一定,想起华收宫内那个戴着金面具,那个没有五官面目的女子,她也叫素隐。。。
“怎么了?这名字不好吗?” 白辛疑惑地问。
海棉低头端详着怀中这个女娃娃的脸,干净可爱,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她的腰,似在撒娇,又似在害怕。若这个小素隐,是将来的素隐。那她后来为何会堕入墟无之境,又为何将一切都忘了呢?
“棉儿,怎么了?” 白辛见她蹙眉游神,再次问道。
“没。。没事,就叫素隐好了。”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抚摸着小素隐的脸蛋。
。。。
“母亲。。。” 小素隐眨巴着大眼睛,声音甜糯地唤着她。
“诶!乖宝宝,我是母亲,他是父亲。” 海棉指向白辛。
白辛坐在她身边,同样拍了拍小素隐的脑袋,小素隐甜甜地喊了一声父亲。但片刻后他的眼神又有些忧虑,海棉看出不对劲,正想开口却听他说道。
“神造子后,子女必须送去其他地方,任其自生自灭,才能自强。”
“为何?这太残忍了!” 海棉十分惊讶。
“棉儿,这是神族历代以来的规矩,你不知道吗?”白辛对于她的反应,更为疑惑。
“我。。。。我知道。” 就算不知道,她也只能装作知道。
但这是神族的规矩,眼下她可是住在秋山的。遂,送走小素隐一事,就此作罢。
一天下来,夜晚也快降临。海棉留在家中照顾孩子,因初出的神需要喂养,故白辛便出去寻找食物。
“乖宝宝!母亲给你扎个好看的小辫子吧?” 她将小素隐抱到榻上,取出梳子,寻找着镜子。
“母亲。。。我要好看的小辫子。” 小素隐撒娇着。
“好!要好看的!” 心底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做母亲的感觉也是幸福的。
。。。
“咦?令水镜呢?呀!被我落在溪流了!” 说着她就要转身出门,却见小素隐瞪着大眼睛,伸出小手指向她身后。
“母亲,那是什么?”
后方阴风阵阵袭来,海棉顿觉背脊一凉,当她缓缓转过身时,散发着银光的令水镜正悬在半空之中,而此时镜子里居然发出那个幽幽的声音。。。。
“你。。。丢下我。。。”


☆、小素隐与令水镜

令水镜就悬空在她面前,镜面泛着幽幽波光,镜子里却传来那个诡异的男子声音。
“你。。。丢下我。。。”
“镜。。。。镜子会说话?” 她惊恐地将小素隐护在身后,“妖镜!你别过来!”
“妖精?我可不是妖精哦。” 令水镜在半空旋转一圈,幽幽的语气一转显得十分调皮。
“不是妖精那你是什么?今天房中那个不明的声音也是你发出来的,对不对?” 她问道。
“恩!是的,是我发出来的。”令水镜答道,声音古怪,“我是住在镜子里的神明,那日被你一滴血给惊醒,这不,就一直睡不着了。”
“镜子里的神?”她半信半疑仍有戒备,但不再害怕。这令水镜是母神给她的,想来不会是什么妖物。
是以,海棉收了收情绪,正色道,:“既然是神者,那我就放你归去,你也莫要叨扰我们了。”
话一出怎知令水镜忽然飞到她面前,镜面直直抵着她的鼻尖,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叫她又惊了一惊。
令水镜说道,:“那可不行!令水镜本就是绿姬传给你的宝物,而你又用自己的神血将我唤醒,我自然不会离你而去了,我得留下!”
令水镜所说的绿姬应该就是母神了,海棉有些愤然,:“可你不是神么?你跟在我身边总归不大妥,且听你的声音你应该是个男神者。。。” 话到这里,海棉忽然想起来,她方才在溪流中沐浴,拿着令水镜照后腰处。。。。岂不是身子都被这个住在镜子里的神看光了吗?她有些恼羞抓起镜柄甩开。
“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叫白辛收了你!” 她怒嗔道。
“不不不,我绝不离开。。。” 令水镜呵呵笑着,“我可是你的宝物,你怎会狠得下心将我抛弃?”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宝物。” 她十分苦恼,自己虽然喜照镜子,但如今知道这镜中住了个神仙,又想起平日里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她就顿觉羞耻。
“母亲,镜子好好玩,我想玩。” 小素隐忽然拉住她的衣角,天真说道。
“乖,这镜子不能玩的。” 海棉蹙眉。
“真的不能玩了?海神尊者,我虽住在镜中却仍有法力的哦?”令水镜像个顽皮猴儿一样在屋中飞来飞去,忽上忽下。
但,海棉惊了!
“你怎知我身份?” 她惊恐问道。
“呀?海神尊者莫忘了,我可是绿姬送给你的宝物,神界谁人不知绿姬造女名为沧虞,乃天生海神之命?” 令水镜疑惑道。
这下坏了,这面死镜子居然知道她是沧虞,要是他告诉白辛该怎么办?
“你不准说出去!不准告诉任何人我是沧虞!” 她命令道。
令水镜悬在半空像个陀螺似得转到她面前,笑道,:“没问题,只要你继续留我在你身边,我半个字儿都不会说的。”
海棉蹙眉犹豫了会儿,:“可。。。白辛知道你这镜子会说话,定也会起疑心的。”
“那我在他出现的时候就不说话呗。” 令水镜笑道。
她犹豫了许久,露出诡异的笑容道:“好!那就让你留下,不过留在谁身边就不一定了。”
令水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一把抓住。她将令水镜塞到小素隐手中,吩咐道:“素隐,这是给你的礼物,好好玩。记住了,这镜子有脚,你要是一松手它就跑了,千万别松手知道吗?”
“恩!知道了母亲!” 小素隐连连点头。
“喂!沧虞,你怎能安心将我这等至高无上之宝镜交给一个奶娃娃?”令水镜挣扎着要飞走,却被小素隐卯足了劲紧紧抓住。
“你这至高无上之宝镜配我这珍贵无比的闺女,算你捡便宜了。”她笑着,将小素隐抱起,推门而出。
。。。。
令水镜没好气地收了声,不再反驳。走出房门,来到秋山山坡上的枫林,便见白辛广袖随风浮起,从云端缓缓而来。
“父亲!” 小素隐唤道。
白辛点点头,牵过海棉的手走到枫叶铺地的丛林中,就地而坐。
“你不是去找食物么?找到了吗?” 她问道。
白辛浅笑,甸了甸鼓鼓的袖兜,而后翻袖往地上一倒,各色鲜果灵芝纷纷从袖兜里掉了出来,玲琅满目堆成一座小山头。
“哇!” 小素隐挣扎着从她身上下来,奔向那堆果子。
小素隐一手抱着令水镜一手拿着灵芝,在林中蹦蹦跳跳玩得甚是开心。海棉倚在白辛肩头,同样吃着果子,亦也很开心。
“素隐乖,别乱跑快过来!” 海棉一边唤着小素隐,一边喃喃自语,“她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小时候也这么爱玩么?” 白辛捏捏她的鼻头。
“是啊,我小时候很贪玩的,最爱玩捉迷藏了。” 海棉笑道。
白辛疑惑,:“捉迷藏是什么?”
“就是。。。一个游戏。。。” 差点忘了如今她是神,不是人。
“游戏?怎么玩?” 他问。
“很容易啊!我把你的眼睛蒙起来,然后你来抓我,被你抓到就算我输了。不过先说好,不能使用任何法决神术哦!” 她兴奋道。
“恩!听起来不错!” 白辛点头。
。。。。。。
小素隐与令水镜也加入了游戏中,交代完游戏规则,白辛被她用布条蒙住双眼,原地转三圈之后,海棉与小素隐已经散开。白辛步伐平稳地站在原地,开始伸出手四处乱抓。
“父亲我在这儿!” 小素隐喊完一声,躲到另一个方向。
海棉也喊了他一声,便悄无声息地飘到他身后。
“母亲耍赖用神术飘过去啦!” 小素隐很没义气地将她给卖了。
话音刚落,白辛迅速转过身子一把将她抱住。。。
“棉儿,我抓到你了。”他笑着,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笑容带着一种无可抵挡的吸引力 ,深深地嵌进了她的心底。。。
她从未想过能有这么一天,她和帝尊能够相依相偎生活在一起,有孩子,有家,有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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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小素隐的个子长得越来越高,不过才半年,小素隐就已经快要与她一般高了,皮相也渐见成熟。而令水镜除了偶尔挣脱小素隐的禁锢躲在她身后装神弄鬼之外,倒没有令她困扰的地方。
在前世这个世界里,她已经过了大半年的生活。从与白辛的相遇,相爱到如今的相守。几乎都十分顺利,而后世那个令白辛与自己反目为仇,结下宿怨的结果却究竟是因什么而起的呢?
此时海棉的心底是抱着侥幸的,她侥幸的是因自己从后世而来,知道悲剧的结果,故她有信心避免悲剧再次发生。但侥幸的同时,她有十分担忧,她担忧自己只知道悲剧的结果却不知道这过程的走向。遂,眼前这番安逸幸福便让她惶惶不安。她害怕自己一个不慎就重蹈覆辙,害怕自己没能化解那场恩怨,断送了眼前这幸福。。。
“棉儿,在想什么?” 白辛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呀,你吓到我了,没声没息的。” 她娇嗔着拍了他一下,方才一番思绪被打乱,她心里头更加乱如麻了。
白辛浅笑不语,用鼻子蹭着她白嫩的脸颊。
“白辛,我好害怕有一天我们会因为误会而分开。” 她苦恼地转过身,抬手抱住他的脖颈。
“误会?为何有此顾虑?”白辛疑惑。
“就是担心啊,我害怕这一天。你答应我,无论彼此之间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敞开心扉告诉对方,不要因为误会而错过,好不好?” 她眸中带水,泪光粼粼地看着他,声音细而柔糯。
“好!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我都第一个向棉儿禀报!” 白辛凛然保证道。
。。。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过下来,海棉倒也忘了白辛曾说过的带她回神界,前往父神大殿立下姻盟一事。而白辛自从那次表露他的身世后,也再未提起,不知何故。
。。。
这日白辛早起外出,她在屋中对镜梳妆。令水镜尤是不甘地在她面前飞来飞去遮挡视线,语气有些恼怒,:“如此至高无上之宝镜在你面前你居然不享受,非要照这毫无灵气的凡镜。”
海棉暗笑,怪腔道,:“如此至高无上的宝镜我当然受用不起了。”
“哼!我就非要你照我不可!” 令水镜飞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镜面中呈现着她那张美丽的脸。
“喂!你也不想想,你又不是普通的镜子,你这里头可住在一个神啊,我对你梳妆,不就跟对着一个男子梳妆一样嘛?于礼不合啊。” 她说道。
“我不管,我是你的宝物你就得用我,有宝不用,你这是暴殄天物。” 令水镜道。
海棉无奈地耸了耸肩,瞥眼不看令水镜,拿着发饰往发髻里别去。
“你的耳垂上有朵花!” 沉默了一会儿的令水镜,忽然开口。
“是啊,漂亮吧?这可是天生的花印哦,连耳饰都免了。” 她贼笑着。
令水镜又沉默了会儿,有些担忧地开口,:“沧虞,你为何隐瞒身份待在白辛身边?”
她顿了顿,脸上笑意全无。
“说来话长,总之我决不能以沧虞的身份待在他身边,更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沧虞。”
“为何?” 令水镜疑惑。
她蹙眉,声音极轻,:“因为沧虞注定不能跟白辛有任何瓜葛。。。”
叩叩叩!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她拉回了神,是素隐在门外喊她。
海棉理了理情绪,准备出门。令水镜跟着她起身,飞到她身边忽然说道,:“你额上那颗神珠不能再藏着了,你是海神,要肩负起责任。”
“此话何意?我。。。并没有想要推卸该负的责任。。。” 她为难说道。
“不,你躲避了,眼下你在秋山安逸地过日子就是在躲避。沧虞,我劝你最好跟白辛说清楚,让他知道你是海神又如何,到时候让他随你回海神宫不就成了。” 令水镜劝说道。
“不行,你不明白我的难处,总之我不能以海神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你别说了,他就快回来了。” 海棉言毕,打开房门离去。
令水镜悬在半空喃喃自语。。。“哎,白辛有甚好的?竟叫你如此神魂颠倒。待时机一到,我从镜中出来,一定把你从白辛身边抢过来。”


☆、白辛身世

在这里她是海神沧虞,海神肩负世间万海之责。可事实上她是后世而来的凡人,她来到这里为的阻止悲剧,救回白辛。但自从醒来后她便被冠上海神的头衔,所谓的责任她并不是要推卸,而是不知该如何肩负。眼下距离神族大典也不知还有多少时日,她与白辛目前过得也幸福,若没有预料中的那场悲剧,她倒是想过向白辛坦白自己的身份,并与他一起回海神宫殿。但,她没有把握去冒这个险。。。
这夜,辗转反侧在榻上,她难以入眠。
“棉儿,平日里你都是第一个喊困乏的,今夜怎么睡不着?”白辛伸出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睡不着,有好多好多事情想不透彻,压在胸口。” 她转过身子,将脸埋进他胸膛。
“有解决不了的难事就告诉我。” 白辛温柔道。
要不要告诉他呢?能不能告诉他呢?海棉犹豫不决。。。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变成了一个责任重大,人人敬而畏之的神者,你还会如今一样疼我吗?” 她睁大了眼睛,眸光潋滟地看着他。
白辛蹙眉,十分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半响之后忽然笑出声,:“我的傻棉儿,我实在难以想象你令人敬而畏之的模样。”
“你讨厌,人家在说正事!” 她没好气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白辛笑而不语,将她连人带拳头紧紧抱住,而后忽然正经开口,:“棉儿,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儿?” 她问。
“关于我的身世。” 他答道。
“身世?” 海棉忽然抬起头来,惊讶地望着他,“我只知道你是雪女的孩子。”
“恩,我是雪女之子。雪女原本是寒界之神,我是她。。。孕育之子。”白辛的声音略带异样。
“孕育?” 她有些愕然,随后恍悟过来,震惊道,;“你说过,神族交欢繁衍后嗣是禁忌。”
“对,我就是雪女触犯禁忌生下来的。” 白辛浅笑道。
“那。。。那你应该有生父了。” 海棉惊讶不已。
“恩,但神族中,除我与母神外,无人知道我生父是谁。” 白辛面无表情。
白辛是神与神之间孕育的神子,可后世里他是父神的义子。。。想到这里,海棉试探性地轻声问道,:“你的生父,莫不是神族之父?”
白辛闻言一定,略带惊讶的眼神望向她。
“我猜对了。” 她十分震惊地坐起身,白辛是神族之父血肉相亲的神子啊。。。
“棉儿竟如此聪明,这都猜中了。” 白辛笑道。
“可我想不明白,你是神族之父的亲子,就算是触犯神族禁忌生存下来的,但毕竟身份还在,神族众神怎会如此看轻你呢?” 她疑惑问道。
“我母雪女性子寡淡,从不外出。更不与神族众神往来。一日她为追赶一头出逃的雪怪离开了寒界。那时候,恰好赶上父神路过,助她将收了雪怪。至此,父神一直我母念念不忘,时常赴往寒界纠缠我母,后来我母为父神所动,便倾身心交付。”
“然后就有了你?” 她迫不及待问道。
白辛点了点头,苦笑道,:“不过父神彼时只是因神族动乱而走出镜界,神族动乱结束他也就回到他原本的位置。而我母不巧在那时就孕子在身,她在寒界苦等了许多年未果。终不得已离开寒界前往父神大殿,跪在铜镜前求父神一个安排。不料,父神当场就起了结界,封闭所有能外传声音的缝隙,以神族之规勒令我母归返寒界,产下神子亦不能离开寒界,若做不到定按神规处置。”
“太过分了!负心汉负心汉!” 海棉气得咬牙切齿。
“父神对我母唯一做的一件好事,便是赠她那盏不枯灯,让她在寒界中能有一丝温暖。”白辛言毕,忽然抱住她气的发抖的身子,神色悲戚。
“白辛,别难受了,有我呢。”她紧紧地回抱着他,希望自己能给予他一丝温暖。
“我母死前告诉我,若有女子愿意追随我,定不能负了她伤了她。我自以为,这等被轻蔑的身份是不会有任何神女看得上的。却不想,真有个眼神不好的。”白辛忽然扬起嘴角。
“我眼神可好使了!你是最好的!” 她抬头盯着他那浅色的眼眸,认真说道,“我这辈子就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你了。”
白辛讷讷地与她对望,想要开口保证一番海誓山盟,却觉得任何词语,任何字句都不能阐述现下他感激又幸福的心情。
夜已深,唯有深深一吻,唯有交织缠绵,唯有灵肉结合才足以表达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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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挎着篮子走到山间,准备采摘那些自己栽种的果树,素隐跟在她身侧,模样虽已是个大姑娘,性子却还像个孩子。令水镜则如往常悬空而立,飞来飞去,时而挡路时而喋喋不休。
“我说,你们这整日整日待在这山上也不觉得烦闷?我倒听说外面的世界何其美好,怎的不见你等出去的?”令水镜疑惑问道。
“你够了,整日整日念叨这个,要是觉着待在山上无聊你自己离山不就得了,我又没拦着你。” 海棉答道。
“那怎么行,我生是沧虞之人,死是沧虞之鬼,断不能背信弃义离你而去的。”令水镜飞到树枝头,拍到一颗她够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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