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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乱我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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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棉带着激动的小心情,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只见盒子里入眼的尽是珍贵的女子首饰,还有两个小盒的胭脂。
“如何?棉儿可喜欢?这次我算是买对了吧?” 白辛笑得很是自豪。
“喜欢!好喜欢!谢谢帝尊!” 海棉笑得合不拢嘴,她哪里见过这么多好看的饰物呀。
“不知棉儿喜欢哪种于是我都买了些。” 白辛又是自豪地一笑。
她拿起放在最上面的碧玉簪,簪头只是简单地镶嵌着一颗小巧的碧绿宝珠,晶润饱满。
“来!我给棉儿戴上!” 白辛取过她手中的珠簪倾身为她戴上。
海棉低着头心儿跳个不停,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抱着自己入睡。但黑夜与白天有所不同,她的脸颊顿时热成一片。
“棉花!帝尊!看看我好看不?” 啾啾将一只白玉手镯卡在肉嘟嘟的肚子上当腰带,将一枚嵌玉的金戒指带着头上当帽子,小爪子叉腰得意洋洋的模样甚是滑稽,更逗人的是它居然学着女子的模样朝面前的海棉抛了一个媚眼,并拿起枫叶遮住半张脸的娇羞。
“哈哈哈哈。。。” 二人皆笑出了声。
。。。。。.
一只小仓鼠跟一双璧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渐渐拉远,遍植枫树的秋山在秋风吹动之下哗啦作响,而此刻这美不胜收的场景却被苏竟看的彻彻底底。
仙界,由无数云雾堆砌的而成的高台上,坐着一个男子,满目沧桑。
苏竟将酒盏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他一直在打听进入神族的入口,终于聚灵盘针指向华收宫方向之后利用海棉进去寻找靛珠,却不想这朵小棉花居然爱上了他最恨的秋神白辛。
莫非他觉着有点好感的女子最终都要倒头去爱上白辛?沧虞如此,海棉又是如此。思及此苏竟顿觉恼怒,将手中酒盏怒甩。
“镜殊,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美丽的紫衣女子抱着琴走到他身边。
“沧虞!”他终于舒展了眉头,拉过紫衣女子的手随手幻出一朵云座。他是水神镜殊,这是他的仙号,但在凡间他隐名为苏竟。
“我回来了,你不高兴么?为何独自在这高云之上喝着闷酒?” 这个跟沧虞容貌相似到九成九的女子蹙着眉,抬头抚上他的脸。
“我没事,沧虞,你身体可还好?” 苏竟别过脸,躲过她的抚摸。
“终归不大适应,毕竟我体内只剩一缕残魂。” 紫衣女子哀叹道。
沧虞之貌绝世,稍有修为的仙都能幻化。但她的身体却是不能的,沧虞的肉身封在在大海深处根本不可能出得来。而眼前这个让苏竟一时迷惑抛下海棉离去的女子却与沧虞有着近乎其人的相貌。
为何说此女只有九成九相似?只因沧虞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五瓣花。他记得沧虞经常拿着令水镜照着她耳垂上的那朵五瓣花,喃喃自语着自己长了个好看的印记。只是眼前这个紫衣女子显然不知道此事,不过她身上却带着沧虞的气息,她也能拨动唯独沧虞能奏的紫木琴。
“你放心,镜殊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让沧虞回来的。” 他执起她的手,望进她的眼睛里,却似乎透过她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
“恩。。。谢谢你,镜殊。” 女子浅笑着。
苏竟也付之一笑,随即陷入沉思之中。他必须尽快得到靛珠,才能真正复活沧虞。但靛珠早在三万年前被沧虞强行打入秋神体内,靛珠是沧虞的神力修为的所在,找到靛珠他才有能力解开沧虞肉身的封印。
如今他终于觅得了进入神族的钥匙———海棉,剩下的就是想办法如何从白辛体内取出靛珠了。

☆、凌空行走

秋神之山永远处在秋季之中,一年未过过春夏冬的海棉开始有点怀念夏天的虫鸣鸟叫,冬天的大雪纷飞。
此时她正坐于崖边,吹着轻风等待白辛回来。前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此刻夕阳欲坠,在海与天之间相连,美景如画。
只是从清晨到现下她都没有见过啾啾,想来那贪吃的小家伙肯定是又发现什么好吃的食物沉醉其中忘乎所以了吧? 反正此刻正闲,她干脆盘起双腿打坐,脑子回忆着白辛教给她的修炼法决,开始运气修炼。
体内有三百年的神力她居然能够毫无排斥的受下,她在华收宫时曾跟素隐说过此事,素隐十分惊讶不解。而她问白辛,他似乎知道什么却没有明说。
也许这是自己的运气,也许上天觉着自己那命薄的阿爹十分可怜于是就成全了她这幸运的闺女。不仅让她几次涉险无事,还平白得了苏竟三百年的神力。说起来也是她还是有些小得意的,毕竟从未接触过神仙术法的自己居然能够一点就通且运用自如。
海棉对此很是满足,心底默念法决,开始运气修炼。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同,不像以前那样整天嘴馋需要吃东西。这些日子她更惊讶地发现,自己三天不吃东西也不会觉得饿,若是体虚无力只要运气调息一番就会恢复体力,原来神仙真的可以不用吃东西。
修炼了许久,再次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空中繁星密布,最大的那颗比人间的月亮还要大,细看还能看清大星星表面的纹路。
“这么晚了!” 忽然想起白辛还未归来,她赶紧起身。
“棉儿,我在这儿。”
她身后是同样盘腿而坐的白辛,墨发在身后微微散飞,黑夜之中她看不清他今日是否又长了白发。
“帝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久了,见你打坐于是我也干脆陪你一起。”白辛笑道。
“帝尊,棉儿会调息真气了,不吃东西也不饿了!” 她高兴地汇报着。
“恩!不错不错!” 白辛连连点头。
“帝尊,您教教我怎么在凌空行走或者驾云?还是变出东西之类的法决吧?等棉儿学会了以后就可以跟帝尊一起去巡查万物秋态了。” 她兴奋道。
“好啊,那我就教教棉儿如何凌空行走,驾云太过麻烦还得召唤。”白辛侧头思索一番。
“恩!”
“法决是什么来着。。。”白辛蹙眉,琥珀色的眼睛里一片茫然。
“帝尊都不知道法决平日你是怎么凌空行走的呀?” 海棉惊讶。
“若非隔空换界一般我都是想去哪儿便到了那儿,凌空行走也是回山的时候。我想想,这法决好像是。。。”
这外界妖魔仙人敬仰又膜拜的秋神帝尊居然说他忘记了法决,海棉不敢取笑,只是一直咧着嘴僵着笑容等他想起来。
“算了不想了,如此这样就行了。” 他干脆蹲下大手显出金光在海棉的脚背上轻轻抚过。
“帝尊?” 她疑惑。
“我在你脚上注了神咒,无论水面空中还是虚界真空界你都能行走自如,如履平地。” 白辛自豪笑道。
“真的呀?”她惊喜。
“一试便知,来!手给我。” 白辛向她伸出手,海棉愣了愣随即伸出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
“先看着我的步伐,跟着我的脚步走。”
于是,她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走着走着,白辛开始凌空走起,起先比较低,距离地面不过一尺。她也跟着缓缓抬脚步向空中,果然脚底如同踩在实地上十分稳固。
“好神奇啊!”
“一步一步慢慢走。”白辛一手牵着她的小手,一手扶着她的肩膀。
“恩!”
凌空走到距离地面一丈高之后,海棉开始有些害怕。
“棉儿,现在可以看着前面或者看着我。” 白辛温柔道。
于是她抬起头,直视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恩,如此我先带你走,到了高处之后我让你看前方你就看。”
“好的。”
璀璨的夜空之下,白辛的身体如同夜星一般微微泛着金光,而他的怀里护着一个窈窕少女,俩人步伐缓慢却稳当地沿着无形的阶梯步向高空。。.
“帝尊。。。”她一直看着白辛的眼睛,并不知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快到了。” 白辛笑道。
周围已经感受不到风,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海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她并不累。
“棉儿,调理内息运用神力,高空气弱不易万物生存。”
她赶紧闭眼念法决,良久之后呼吸终于顺畅了。
“棉儿,现在可以看看前方,看看四周。”
她抿了抿唇,抱着小期待睁开了眼望向前方。
“哇。。。。”
祥云就在她眼前,有一些还黏在她身上,漫天的繁星硕大闪亮,周围亮如白昼。
“走到了你想要的高度之后,直走就行了。” 白辛道。
“原来如此,我也跟仙人一样可以凌空行走了!” 她很是兴奋。
“棉儿的身体已经接受了那股神力如今已不是凡人了,不过还是需要都加修炼。”
“恩!”她重重点头。
他仍旧牵着她的手,扶着她的肩漫步在星河之下,云层之中。
到了深夜,二人回到秋山。
进了房间顿觉寂静,静地只能听见屋外的风声。海棉正纳闷着,白辛忽然开了口。
“这啾啾哪去了?它不在顿时清净了不少。”
“对呀!今日一整日我都没见过它。” 她这才想起来是因为少了啾啾那个聒噪的小家伙。
“一日未见?莫不是躲在何处?”
“是啊,可这也躲地太久了。”海棉郁闷道。
“我且找找。” 白辛踏出房门眺望四周,少顷蹙眉道,“没有啾啾的气息,它不在秋山。”
“什么?怎么会呢?啾啾离开秋山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海棉惊讶。
“无论谁离开或走进秋神之山,我都会知道的。但啾啾不在秋山,何时离开的我却半点没有感知。” 白辛的眉头蹙的更深。
海棉急了,:“帝尊!可是发生了什么?”
“应该不是啾啾自己离开的,而是有什么人隔界将它接走了。”
“秋神之山若非帝尊同意也有人能进来的吗?”她惊愕道。
“自然可以,不过此人神力与修为定然与我不相上下。”
“那怎么办?啾啾到底被谁抓走了?”
“一只会说话的小仓鼠不过沾了点神仙之气,难道有人横刀夺棉儿之宠?”白辛瞪目惊愕。
“帝尊你在说什么呀?啾啾不见了呀,要是它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苏哥哥交代呀?”她急的红了眼眶。
“苏哥哥。。。”白辛敛起逗弄的表情,十分严肃,“啾啾不是你的宠物?而是他人的?”
“是啊,啾啾原先是跟着苏哥哥的。”她点头,“难道是被苏哥哥接走了?”
话才出口,海棉腕上的粉色珠串忽然断开,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施了神咒在里头。”白辛看着弹弹跳跳的满地珠子,说道。
“什么?”
只见散落一地的粉珠子忽然汇聚在一起凝成一面圆镜。
镜子里,苏竟的声音传来。
“小棉花,是我。。。还记得苏哥哥吗?” 声音如旧却带着一些异样。
“苏哥哥。” 她蹲下身子看着平凡无奇的镜子。
“啾啾在我这里,它很好,你放心。苏哥哥只是想你们了,你可不可以来看看苏哥哥,顺便接啾啾回去。” 苏竟道。
“苏哥哥,你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想去见你的,可你带走啾啾都不跟我说一声的...”她嘟囔道。
白辛在一旁一直蹙着眉不开口,神情凝重。
“那好,三天后咱们华收宫内见。”
“我。。。” 海棉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白辛。
“让他跟你一起来。”
白辛莫名,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讶。
“苏哥哥,为何让帝尊跟我一起去?”
。。.
“苏哥哥!”
“棉儿,神咒被他解了。”白辛道。
地上的镜子晃过一道光,顷刻间化成一趟水。
“帝尊。。。我要不要去呢?” 她小心翼翼问道。
“苏竟。。。镜殊。。。” 白辛思索了会儿。
海棉见他神情凝重,十分严肃与平日里的他十分不同,正想开口说不去了。却见白辛忽然舒展了眉头,恢复一贯的笑容,说道,:“啾啾可是棉儿的朋友,咱们就去接它回来。”


☆、秋水相见

来到秋神之山的出口,海棉隐隐不安,身侧牵着她的白辛迟迟未动。
距离上次神族大典已经三万年,三万年来他从未离开过秋神之山。他的神情十分凝重,似乎踏出那一步对他来说艰难的很。
“帝尊,要不我自己去吧?” 海棉小声问道。
白辛闻言转过头看着她,看着她这张凡人少女可爱的脸庞,白辛敛去沉重的情绪,:“说好了跟棉儿一起去的。”
“恩!” 海棉展开甜甜的笑容,大眼睛笑成漂亮的月牙。
白辛望着眼前这一片枫林,踏脚先行一步,两界通往的大门在他的移动脚步的那一刻瞬间出现。海棉紧紧拉着他的手步入,这可是她第一次跟帝尊一起离开秋神之山。
。。。。.
从门内走出来后见的是华收宫那扇朱红大门,这里是人间,跟秋神之山的不同,她一个初修仙骨的凡人无法觉察不到。但看白辛此刻神情并无异样,许是没什么事儿吧?
“帝尊,咱们到了。”
“恩。”
白辛点头,抬手推开朱红大门,牵着她的手径自走了进去。
华收宫内十分宽阔,眼前的空地上是正在练剑的弟子。见到忽然推门而入的俩人,众弟子呆若木鸡,所有目光都投向了白辛。
身泛金光的男子,定然不是凡人。初见如此神圣的仙者,哪能叫人不惊叹。
“宫主?” 刘玄手持长剑从内殿大门走出来,见到白辛那一刻也惊讶万分。
“刘玄哥!” 海棉冲他一笑,“好久不见。”
刘玄愣了愣,这才收起惊奇之态反应过来,连忙回道,:“对,好些日子没见了。这位是?”
“他叫白辛,苏哥哥在哪儿?我要见他。”
“白辛?” 刘玄似悟非悟地点点头之后道“仙者在秋神金殿,我带你们过去吧?”
“啊?哦,那走吧。”
海棉有些摸不着头脑,秋神金殿不是之前素隐供奉帝尊的金殿么?苏哥哥怎么让他们去哪里见面?就那日镜中传来的话语,她早已断定帝尊与苏哥哥是认识的。但帝尊却一直摇头,坦言自己从未认识过叫苏竟或是镜殊的神仙。
华收宫早已被她这个挂名的宫主里外重新改造了遍,但金殿是供奉帝尊的地方她自然是不会动的。来到金殿门口,里头闻得脚步声的人施法打开了金殿那沉甸甸的大金门。戴着金面具,身着黑袍的素隐从殿内走出。
“素隐姐!” 海棉也冲她一笑。
“主。。。” 话未说全的素隐在见到白辛的那一刻身形定了定,她颤抖地后退了两步,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白辛莫名地看了素隐一样又回头望向海棉求解,她亦表示不解,于是问道,:“素隐姐你快起来呀,跪着做什么?”
“秋。。。秋神!” 素隐颤着声音,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
“对了!素隐姐曾经告诉我,她是因为帝尊路过墟无之境所以被带入这副身体的。”海棉回想起来,了然。
“你来自墟无之境?” 白辛蹙眉,眸色异样。
“是,若非秋神路过,我素隐只是墟无境内飘荡尘土,谢秋神再造之恩!” 素隐俯身跪地,抖着身子不敢抬头。
“原来如此,那你就好好修炼,造福万物。” 白辛道貌岸然说道,记忆却被勾回了三万年前他私自前往墟无之境寻找沧虞之魂的情景。
。。。。。.
“小棉花,苏哥哥等你很久了,怎么站在门外说话不进来?”
苏竟的声音从金殿内传来,白辛莫名挑了挑眉,少顷牵起她的手走进了金殿大门。
那个周身散着秋神金光的神,秋神白辛,这是苏竟第二次见到他。同样恨得咬牙切齿的心情,却隔了三万年。
“苏哥哥。”  安静的殿内,海棉率先开了口打破这片莫名的安静。
看着白辛牵着她的手苏竟的脸色极为难看。忽然他开口,似含笑似嘲讽地说道,:“原来秋神喜欢的是小棉花这类可爱的凡人女子,难怪当年痴心对你的沧虞一直难以收服你的心。”
“苏哥哥果然与帝尊相识。” 她惊喜看着俩人,若是如此帝尊跟苏哥哥也能成为朋友了。
白辛缄口默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苏竟,他并不认识此人,早前更从未见过此人。但从他的神情和态度来看,又似乎对沧虞之死很了解。只是这个苏竟并非生来神族之人,神族大典上他定然是不在此场的。
“怎么?秋神帝尊果然一如往常那般,任何人都不被你放在眼里?” 苏竟笑道。
“苏哥哥,帝尊不会这样的哦,帝尊很好相处的。”海棉极力解释着,却不想白辛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足足咂舌半响。
“卑微仙者,见到尊神为何不下跪行礼?”白辛依旧牵着她的手,面上却是卯足了高傲劲儿。
“你!”苏竟脸色一变,被他一语噎地有些措不及防。
“帝尊。。。” 海棉拉拉他的衣袖,低声唤他。
白辛垂眼看了她一眼,又是一派道貌岸然,:“既然是棉儿故友,就免去虚礼了。”
“那就多谢秋神帝尊了。” 苏竟笑得十分僵硬。
“苏哥哥,啾啾呢?” 她赶紧转移话题缓和下这般被白辛搅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气氛。
“方才被杜浅梦一顿好吃的引了去。” 苏竟幻出三张靠椅,似笑非笑地瞥了白辛一眼。
“呀!那个贪吃鬼待会被浅梦作弄又要来哭鼻子了!” 海棉没好气地摇着头。
殿内,白辛仍旧端着她从未见过的傲慢姿态缄口默言,只是一直打量着供奉自己的那尊金牌位。而苏竟则轻斟杯酒自饮自笑,更是目光迥然地打量着白辛。
这个中莫名诡异愣是叫她揣测不出来。
海棉心里头掂了掂,忖着这默不作声的局面过于怪异,若不开口问问苏竟近来过得如何。但又想起苏竟曾对她用过摄魂术,她这心里头就很不是滋味。自己一无利用价值,二无强大神力,为何苏竟会做出骗娶这等荒唐事儿呢?
“小棉花心里头定是很讨厌苏哥哥了。” 苏竟斟了杯酒起身,一派恍若自嘲的模样。
“苏哥哥,你怎么喝酒呀?上次你就喝醉了还是莫要喝酒了。” 她低声道,却不想白辛闻得此事,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急火。
“原来棉花还是关心我的。” 苏竟眼神一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棉儿,该回去了。” 白辛忽然开口道。自从坐下之后,这苏竟的行为一直莫名难测。未免对棉儿有所不利,他还是先带她回神山为妥。
“那我去找啾啾。。。”
“镜殊。”
话音未落,一女子声先到,身影则随后出现在金殿门口。
白辛闻之,瞳仁猛然一缩!
“沧虞,快过来!” 苏竟朝门外的紫衣女子招手,眼中含笑。而海棉却是愣在了原地。
紫衣女子缓步进门,神态自若,并未看清海棉身后坐着的白辛。
“两位是何方仙者?” 紫衣女子温和问道,却在看清眼前坐着的秋色身影时,声色疾变,“你。。。你是!”
海棉的神经绷地老紧,怎么说着沧虞跟白辛也是情仇相见又爱又恨,这番情景看来怕是不妙。
白辛赫然起身,盯着眼前的紫衣女子眉头紧蹙,惊愕不已。
“你可记得她?海神沧虞。”苏竟扬起嘴角,问得阴阳怪气。
白辛蹙眉不语,拉过海棉的手将她护到身后。紫衣女子见此眸子一转,忽变脸色,厉声道,:“秋神,你害得我投胎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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