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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要你当老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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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仲尧!尹仲尧!”

韩彦瑶不知何时已坐到他身边来了,见他对她视而不见,不由摇了摇他的手臂。他这才侧头看着她,晚霞映照下,她金色的眼波流淌,清澈一如小溪;她的唇似火焰,比夕阳还要红上几分。他不想再作思考了,思考是属于理智的东西,现在他想让理智放个假,就让情感来操纵他须臾吧。

“尹仲尧,你在想——”什么?

她的声音就这么断了,思想也中断了,连呼吸差点都中断了。他适才突然靠近的眼里一定有着什么神奇的东西,不然她不会立刻闭上眼睛;他猛然贴向她的唇上一定也下了什么不可解的咒语,否则她不会任他就这么啄了又啄,舔了又舔。

“尹仲尧——”她听不出来这声音是自己的,换了口气,她试着恢复正常的音色。“尹仲尧——”

他用手按住那两片唇。“别再喊了,我知道自己叫做尹仲尧。”他对她温柔一笑,手指头揉了揉她柔软的唇瓣,轻轻逗弄着。“你记清楚了,刚才吻你的人是我,尹仲尧。”

“尹仲尧——”除了那三个字,她再也说不出其它任何话了。

“我们回去吧,想骂我也得等你恢复正常嘛。”他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拉她站了起来,牵着自行车,他们并肩走着,夕阳把他们交叠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  ※ ※

不知道是韩彦瑶刻意躲着尹仲尧,还是尹仲尧蓄意自韩彦瑶眼前消失,也或者是两人都有意避开对方,反正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见面了。由从小到大的经验来看,一个多月已经长得不可思议了。当然,尹仲尧参加暑训那两个月是特殊状况。

考完高一第一次段考回到家里,韩彦瑶狠狠睡了三个多钟头午觉,醒来之后她发现没有胃口吃晚饭,于是跟妈妈说了她要去找王夙芬。

“你去吧,我留着你的晚饭,你可以晚点再吃。”妈妈特别通融是因为她为了准备段考,已经熬了好几夜没睡。考完了找同学聊聊也无可厚非,于是就由她去了。

王夙芬跟两个弟弟正在家里吃着韭菜盒子配白粥。

“吃吗?”王风芬指了指那一大盘菜盒子问她。

“我不饿。”她也在饭桌旁坐下。两手托腮看着姊弟三人。“你做的韭菜盒啊?”她问王夙芬。

“不是,我妈做的。”

“你妈呢?”她没看见王妈妈。

“去外婆家了,”王夙芬唏哩呼噜喝了几口稀饭。“我外公生病了。”

“喔。”她看几人吃得挺香的,王小弟的吃相很可爱。“王国安,你几年级啊?”

“六年级。”

韩彦瑶很羡慕王夙芬,家里有兄弟姊妹的感觉真好。

“有两个弟弟真好。”她羡慕不已的道。

“好什么啊?我这两个弟弟越大越不可爱了。”王夙芬瞪了两个弟弟一眼。

“你才越大越可恶咧。”大弟不甘示弱,顶了姊姊一句。

“王国威,你说话小心一点喔,怎么说我都是你姊姊,少给我在那儿没大没小的。”王夙芬完全是虚张声势。她大弟的个头早比她高出许多,前两天才跟她起过冲突,一气之下,抓着瘦小的她往墙边一丢,撞得她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呢。

姊弟俩一来一往,看在韩彦瑶眼里依然是很有意思的。

“快点吃啦,我要洗碗了。”王夙芬已拿来小锅小盘,把菜盒子和粥从大锅大盘中腾了出来。然后端走一桌子锅碗瓢盆进厨房去洗了。

韩彦瑶亦步亦趋地跟进了厨房,看王夙芬洗碗。

“你干嘛啦?死气沉沉的。”

“没有啦,下午睡太久了,头昏。”

“唉,上高中以后有什么心得吗?”王夙芬没考上公立高中,父母认为她不是读大学的料,索性不要她重考,直接选读职校。

韩彦瑶耸了耸肩。“我们学校的上下课钟响的是号角声,听得人很不舒服,刚开学那几天我一听那声音就想哭,好想赶快放学回家。”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那是因为你刚换了个新环境还不习惯,等过一阵子就好了。”王夙芬个儿虽小,口气倒像是她姊姊。

“嗯。”

“你要不要吃橘子?”

“好呀。”

“在冰箱上头,你自己去拿,顺便剥一个喂我吃。”王夙芬已将碗盘洗净,这会儿开始刷起稀饭锅了。

韩彦瑶剥了个橘子,一人一片喂着自己和王夙芬。

“这锅子真难刷。”王夙芬嘴里含着橘子,语焉不详地抱怨着。

包子馒头——豆沙包!

包子馒头——豆沙包!

屋外有人用山东腔叫卖着馒头,声音逐渐接近王家。虽然是山东腔,不过这声音还是很熟

“我出去一下!”韩彦瑶把最后一片橘子塞进王夙芬嘴里就跑出了王家大门,留下摇头不止的王夙芬。

她看见卖馒头那人的背影了,果然是他!

“尹仲尧!”她高喊出声。

骑自行车载着一箱包子馒头的人应声煞住了车,回过头看她。

韩彦瑶跑上前去。“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卖起馒头来了?”她一脸惊讶,看看他又掀了掀箱盖。“哇——还热腾腾的呢。”

“快别掀盖子了,凉了就不好卖了!”他厉声警告着。

“你这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盖上箱子盯着他道。

“我帮于明思卖的。”

“于明思?”谁啊?

“我朋友。”他从容解答她的疑问。“本来是他爸爸在卖的,前阵子他爸中风了,他妈现在得照顾他爸,他呢就得又做包子馒头又出来沿街叫卖,我这几天刚好有空,所以就出来帮他卖馒头了。这样你清楚了吗?”最后一句他像平常教她功课时一样,盯着她问。

“清楚了。”她用力点了下头。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还真闲不住,没事就出来拋头露面。

“喔,我刚才在夙芬家里。”

“那你再回她家去吧,我走了。”他又骑上了车。

“等等!”她喊住他。“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卖馒头?”她仰着一脸期待,望着他。

“这可不是扮家家酒喔。”他没答应,可也不像是拒绝。

“我陪你不好啊?”

“我不用你陪。”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家伙还是有点美德的,看起来她应该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如果他以后真的以卖馒头为生,她会跟着他吗?“我这自行车已经没有位子给你坐了。”

“谁说的?我坐前面!”她不由分说地钻进他和把手之间,一屁股侧坐到杆上去了。

她的头发搔得他鼻孔好痒,不过他没有把脸挪开。

“干嘛不走啊你?”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她忍不住回了头,这一回头,前额又擦过他的唇。“离我远一点啦。”她用手指着被他碰到的地方。

“我可没求你上车。”

“好啦,好啦,走了啦。”

包子馒头——豆沙包!

包子馒头——豆沙包!

他喊一句,她也学他喊一句。两人开开心心地沿街叫卖。

 ※  ※ ※

两人合作卖得当然比一个人要快多了。很多人被男女混合的叫卖声所吸引,花钱买馒头顺便看个究竟,满足一下好奇心。

把空箱子跟自行车还给于明思之后,他们步出于家。

“我好开心喔!”她突然冒出一句。

“开心什么?沿街叫卖很好玩吗?”

“也不完全是。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所以开心,”她冲他一笑。“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孺子可教也。“你现在功课怎么样了?”他发现她很久没上他家求教了。

“还可以吧。”她耸耸肩。“你还弹吉他吗?”她发现很久没听见他家传出吉他声了。

“弹呀。”

“可是我很久没听见你弹吉他的声音了耶。”她嘟着小嘴,好象没有吉他声是他的错。

“我参加了学校的吉他社,吉他放在同学的宿舍里,省得抱着挤公车,挺累人的。”

“那你不就不能教我吉他了吗?”好失望唷

“你现在应该以课业为重,等你上了大学再学也不迟呀。”他端出兄长的架子。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笨?你自己还不是高中时代就开始学吉他了,我为什么就不行?你说啊!”

才说她有美德的,一转眼就又露了馅儿,她还真不是只小绵羊,根本就是只母老虎。

“我没说你现在不能学,那——这样好了,”他思索着该如何管制。“这次段考你要是能考进前十名,我就把吉他放在家里,你有空我也有空的时候,我就教你。”

“前十名啊?”她窃喜。如果他要求前三名的话,那她就不敢拍胸脯保证了。前十名嘛——易如反掌折枝。

“对,前十名。”他郑重重复着。她现在的同学跟她一样是来自各国中的精英,他不想把标准订得太严苛了。前十名对她来说应该是有点难又不会太难才对。

“这可是你说的唷!”

她笑得自信满满,跳着脚走了几步之后又问:“我们现在去哪里?”她发现他走的路线不像是要回村子,而她竟傻傻地跟着走了一大段路。

“这么晚了,当然是回家喽。”

“回家干嘛走这里?这样不是绕远路吗?”

“这条路上人少车也少。”他说的是事实,但不是他带她走这里的原因,他想多看她一会儿。

人少车少有什么用?狗多呀!前面不远处就有好几条狗,有黑有白也有花,张牙舞爪、狺狺低咆地正朝他们迎面而来。

“有狗啦!”她吓得躲在他背后,抓着他的衣角不放,在原地打转。她好象把狗当成了老鹰,把他当母鸡,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来了。

她躲着狗,狗逗着她,他夹在中间都快烦死了。慢慢地,他退到路旁的一棵树底下,转身将她圈进自己怀里。“你不要再动了好不好?”她一直钻出头来看野狗的动静,惹得他不得不将她的头紧紧抵在自己的胸膛。

不知被他抱了多久,她的身子渐渐由僵硬而柔软,他结实的胸膛和温柔的呼吸让她忘了恐惧,伸出双手,她环住他的腰际,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回家了。”他轻轻推开她。

“狗回家啦?”她抬起绝美的脸庞,稚气地问。路灯微微的光穿透树影细碎地洒在她脸上,亮澄澄的眼教他不能逼视,于是他以唇覆盖她的问句,顺便关上她那两扇窗,以吻在窗上封印。

“狗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我们现在要回家。”他牵着心神恍惚的她,再度踏上回家的路。

他决定再避开她一阵子,免得她无法专心读书。而他自己怎么办呢?也好,就兼个家教吧,赚些钟点费,再买把吉他吧。



靳絜点名要你当老婆05





05

“听说聂家在附近买了间新房子,是不是真的啊?”尹母总会利用打牌的时候向牌搭子求证一些马路消息。

“应该是真的吧。”吴太太丢出一张北风。“聂太太命好,人家孩子都大了,出社会做事帮家里的忙了,买房子是迟早的事嘛。哪像我呀,想住新房子恐怕只能指望咱们这眷村早点改建了。”

“唉,我听我家那口子说,眷村是快改建了耶。前几天总部好象有人来自治会跟村长和干事们开过会,谈的就是这档子事呢。”牌桌上另一位太太搭着腔。

“改建是很好啦,可是这么一来,咱们就得先搬一趟家,在外头租房子住,光是找房子就够折腾人的了。”

“说的也是。不过这会儿也才刚开始谈嘛,事情没那么快可以解决,好象大伙儿意见还挺多的。”

“什么意见?”

“你们想想,有好几家不是为了儿子娶媳妇房间不够,要不就是孩子大了,男女孩不能再挤一间房,早就堆砖砌瓦地加盖了房子,才花了钱的,这会儿说要拆房子,少不了有反对的声浪。”

“也是。何况听说这改建房子每户多少得自付一些钱,政府并不是全额补助,这个问题也不小,不是每家都有闲钱的。”

“不过,这眷村铁定是要拆的,大家也就是多开个几次会罢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改建期间政府倒是会补助咱们一些房租津贴。”

“那当然,要不然谁会同意改建?这一租,一两年是跑不掉了,房租得花多少钱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耶。”

“唉,到那时候,咱们全住到外面去了,可不能像现在这样一天见上个好几回。”

“那可不,全给拆散了,怎么租也不可能全租在一块儿是吧?”

“唉,先说好,牌照打喔。”尹母比较关心这一点。

“那当然。”众人同声附议,不管住到哪儿,国粹照样得发扬。

 ※  ※ ※

韩彦瑶高二生涯结束前的两个月,眷村改建的事终于尘埃落定。政府决定暑假拆房。

韩彦瑶整个春假都跟着爸妈到处看房子,准备夏天搬家。村外头这几年陆陆续续盖了好多公寓房子,村民不愁找不到房子租,只是租金问题比较让大家伤脑筋。

地点方便环境好的房子,房租自然就高一些,便宜的嘛多半地处偏僻的地方,有安全上的顾虑。总是不能尽如人意,韩家一直还没物色到合适的房子。

“妈,今天你跟爸爸自己去看房子,我不去了好不好?”星期天爸爸不上班可以陪妈妈,她不想当跟班了。反正她的要求不高,而且也轮不到她作主,爸妈自己决定就是了。

“好吧,那你乖乖在家里念书。”

“知道啦。”

“尹仲尧!”

爸妈走了之后,她只念了一个钟头的书就上隔壁去了。喊了尹老二的名字,她人也已经进了他的房间。尹家后门很少关上的。

吉他声停了,尹仲尧抬头望着来人。

“你爸妈是不是也去找房子了?”她抓过椅子坐了下来。

“废话,不是跟你爸妈一起出门的吗?”八只眼睛肯定比四只眼睛看得仔细,四张嘴加起来也比两张嘴容易讨价还价。

“唉,你说我们两家以后还会像现在一样住隔壁吗?”

“可能不会了吧。”

“为什么?”

“反正机会不大。你以为搬出去还住眷村啊?就算有挨在一起等着出租的两间房子,你爸妈和我爸妈也未必会同时看上。”

这个她不是没想过。“唉,你哥当兵去了,你也成年了,你爸妈应该会听听你的意见才对,”她转了转珠子,好似在盘算什么。“要不,你去怂恿他们,让我们继续当隔壁邻居好不好?”

“你干嘛一定要住我家隔壁啊?”

“哎呀,人家习惯了嘛!你看,你住我隔壁,我有免费的家教老师,又有免费的吉他老师,多好啊!”她摇头晃脑,说得如意。

谁告诉她免费来着?想得美!等他想收学费的时候,要她用人来还!

“你最好早点改掉你这坏习惯。”

“为什么?”她疑惑不解。这尹老二真是无情,邻居一场竟毫不留恋?

“我们不会一辈子当邻居的。”她早晚要住到他家来。

被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激怒了,她霍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尹仲尧!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泪的人,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你也别想再——再——”她就这么断断绩续地“再”不出下面的话来。

“再怎么样?”他一点也不为所动,依旧神闲气定地坐在那儿。

“你还敢问!你这个大色狼、变态狂!你偷亲了我好几次敢说没有!”她激动地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张脸胀得通红。

他笑了。“你是说我要是不想办法让两家继续当邻居,就不能再偷亲你了是吗?”

“啊!不要脸!”她自己说可以,他说就不可以。捂着耳朵,她尖叫出声。

“我哪有偷亲你!不都是面对面的时候亲的?”

“你还想狡赖,我说偷亲就是偷亲!偷亲、偷亲、……。”

“闭嘴!”他大吼一声。“你这么大声嚷嚷是想让左邻右舍都知道你被人亲过了是不是?”白痴!

他的警告的确对她起了立即的作用,本来就快大哭出声的她,顿时住了嘴,憋着气,不停颤抖着肩,两手拭着脸上豆大的泪珠。

他不是没看她哭过,可像眼前这样的景况还是头一遭。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没完没了地往下滴落,一把眼泪还外带一把鼻涕,夹着急急的抽噎声,一副就快要气绝的样子。就算哭得快断气了,她还不忘恶狠狠地盯着他。好象如果他再不承认是他偷亲她的话,她就不管什么隔墙有耳,准备放声大哭了。

管他的!去他的左邻右舍,去他的三姑六婆!她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解放了声带,哭了个呼天抢地、如丧考妣!

尹仲尧只看过一个人像她这么哭过——他妈。小时候他看妈妈每次跟爸爸吵架,吵到最后就是这副德行。原来女人在她这种年纪就会用这一招了。闷哼一声,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她拽进浴室里,打开洗脸抬上的水龙头。

“洗脸!”他放开她,要她清理门面。

她是卯上他了,杵在镜子前,一动也不动地看着自己。

“还看什么啊你?够丑啦!”他索性按下她的头,然后自己动手替她洗脸,还捏着她的鼻子要她把鼻涕擤掉。她也就不客气地把一肚子火全奋力集中在那一把把鼻涕里,用力擤在他的手上,他则默默地替她把脸洗干净了。

“拿毛巾给我呀!”她还趴在那里。

“我家没你的毛巾!”

“拿一条新的给我不会呀!”

“我不知道我妈把毛巾放哪。”

她只好用手挤掉脸上的水,再甩掉手上的水。“让我出去啦!”她推了他一下,那么大个人堵在小小的浴室门口,让她有窒息之感。

“你刚才说我——偷亲了你?”他没打算让路。

“本来就是。”还理直气壮。

“那——以后不让我偷亲了?”

“对啦!”

“好,”他双手往胸前一交叉,很慎重地告诉她:“那我以后不再偷亲你就是了。”

她没想到他竟承认了那是偷亲,而且还承诺不会再越矩。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有那么一点点失望。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你可以让我出去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可就不是一点点失望而已了,根本是有气无力,沮丧到了极点。

“请便。”他先闪回房里去了。

她又跟了进去,两眼无神地盯着地板。

“还不回家啊?”他在书桌前坐下,翻了翻笔记簿,大约是想念书了。他可是什么都得靠自己,不像她还有个人专供咨询。

“尹仲尧,上大学是不是很好玩啊?”她摆明了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半趴在他书桌上,手支着下巴,眨着她刚被泪水冲刷过的晶亮胖子,无限神往地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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