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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出来,你就等着我再让人给你做八十一道别的菜好了!”
段君然板着脸的说完,老太傅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吃,可每尝一盘,他的脸色就难看几分,原来每盘不是多放了盐就是多放葱……
总之把老太傅的舌头都要折磨完了……
一个时辰之后的御花园里有六个人,桃子梨子,段君然裴非老太傅,还有一个穿白袍的御医。
“您尝尝这是什么?”桃子拿出一个桃子来,给老太傅尝。
被蒙着眼睛的老太傅嚼了几口,说“:馒头。”
“那您尝尝这个。”梨子拿出一个梨子来。
老太傅还说“:馒头。”
段君然黑着一张脸,拿出一个辣椒,没好气的说“:这个!”
老太傅在众目睽睽之下慢吞吞的咀嚼完了整个辣椒之后,大言不惭的说“:馊了的馒头。”
……
“看来,太傅大人已经失去了味觉。”御医小声的对段君然和裴非嘀咕。
“喂!你说这个有什么用啊,他当然是失去味觉了,这我都看出来了。”裴非瞪了他一眼,这个狗屁御医真是不可信。
“话说,狗如果失去味觉,那么他们的鼻子也闻不着气味了,所以要看老太傅是否完全失去味觉还要测试他的嗅觉。”
“喂!有你这么看病的吗?人跟狗怎么能混为一谈!”裴非再次跳脚。
“嘘!你们俩不要吵,要是被靖蓝知道了,我就得被他剥层皮!”段君然急的捅了两人一下。
“好,小声小声滴,人和狗怎么说也不是一回事,这么治能行吗?”裴非强压火气说。
又瘦又小的御医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平淡的说“:可我只给狗看过这个病,要不你找别人去。”
裴非一听傻了,结结巴巴的说“:什么!你只给狗看过……等等!你这个御医是怎么当上的!”
“喂!小声!小声!”段君然把手指比在嘴巴前,再次警告裴非。
裴非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说“:好吧,好吧,就算你以前给狗看病,现在就没有别的办法?”
御医板上钉钉的说“:没有。”
“那完了。”裴非顿时蔫了,转向段君然“:可我还是搞不懂这家伙怎么混上太医的?”
段君然翻了个白眼,拉过裴非悄声说“:其实是我有一次装病的时候,被他给看出来了,为了不让他给靖蓝告密,就封他当御医了。”
裴非现在已经无语了,这都是什么啊!!!
“好了,现在我来测试老太傅的嗅觉。”御医还是一张扑克脸,裴非现在已经放弃了,他就祈祷龙将军手下留情,别把他整的太惨不忍睹。
老太傅在椅子上接受下一轮测试,桃子拿出一杯醋给他闻。
老太傅想了想,说“:龙井茶。”
梨子拿出一块大蒜来给他闻。
老太傅又想了想,说“:桂花糕。”
……
段君然也受不了了,对裴非耳语几声,拿出了一个金元宝,递到老太傅的酒糟鼻子下面。
老太傅这次毫不迟疑的,当机立断的说“:这是一种有色金属!”
段君然说“:你可以去死了。”
……
御医则鼓起掌来,还是那个严肃的样子,他点点头说“:太傅大人还有救,根据我救的那条狗来说,他的情况还要好一些,待我开点药给他,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裴非在旁边讽刺说“:你那条狗真可怜。”
就在桃子梨子把老太傅送走了之后,段君然跌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捶着脑袋说“:我完了我完了,他肯定会给靖蓝告密的,我的屁股要开花了!”
“皇上,本来您的屁股可能今天开不了花。”裴非无奈的说。
“嗯?继续说。”段君然闭着眼,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
“可现在您的屁股肯定要开花了。”
“什么?!”段君然一回头,嘭的一声,从石凳上摔了下来,看着眼前那个玉树临风的身影,“靖蓝?!哇!”
第3章
今天没有月亮,阴云从天上一缕一缕的,皇帝陛下的寝宫里灯火通明,香烟袅袅,而卧室的大门更是紧闭着,桃子和梨子摇摇头,叹叹气,无奈的走了。可怜的段君然就因为下午折磨了老太傅,而致使其受到半永久性的危害,被迫接受龙靖蓝的惩罚。
“呜……疼!”
段君然现在非常没有形象的趴在他自己的龙床上,而袍子和裤子已经被褪下了,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和两条细细的腿。
而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辅政王龙靖蓝,此时正举起戒尺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呜……疼!疼!疼!你没听见吗?我在喊疼!”段君然恼怒的回过头去,瞪着面无表情的龙靖蓝,气急败坏的大叫“:你怎么回事啊!下这么重的手!”
“为了让你长记性!”龙靖蓝毫不客气的说,然后继续连抽三下,段君然果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让你再恶作剧!让你再不背书!让你再偷吃的!”龙靖蓝越说越气,今天看见老太傅那个样子,他真的快被段君然给弄火了,现在打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别!别!靖蓝!靖蓝!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段君然疼的受不了,只好开始没骨气的求饶。
“教训你多少次!一点记性都没有!成天瞎胡闹!太傅对你有多好,你竟把他害成这样!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龙靖蓝扔下戒尺,一个巴掌拍到段君然的屁股上,殊不知他武功高强,这一掌下去可比刚才那堆戒尺打的都要痛,段君然惨叫一声,身体剧烈的弹跳了一下,还来不及别的反应,又一巴掌下来了,打得他眼泪横流,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小手去抓紧龙靖蓝的衣襟,希冀他能放自己一马。
龙靖蓝看他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停下手,唤御医进来送伤药。
那年纪轻轻,又苍白又瘦小的御医慢吞吞的进来,递上最上等的金创药和花蜜露,又仔细的看看段君然青紫交错的屁股,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好久才说“:白中透红,倾国倾城,不错,不错,这屁股还是跟个水蜜桃一样。”
……
什么叫跟水蜜桃一样!那你的屁股像什么?难不成像猕猴桃?
段君然此时已是没力气说话,可听见他这浑话不由动怒,只能无声的翻了一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抗议。
龙靖蓝对着御医的变态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问“:妨不妨事?”
御医摇摇头,脸板的像块木头一样“:没有,上了药,躺几天就好了,皇上是金龙天子,身体发肤受之于上天,自然屁股也是天资秉异。”
段君然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什么叫屁股天资秉异啊,朕的天资也不是用在被人打屁股上的啊!
“你下去吧!”龙靖蓝居然没有计较,挥手示意御医退下,段君然怒视那不帮他说话的御医,却看见小御医用黑溜溜的眼睛冲自己眨了眨,即刻明白过来。
“啊……”
段君然装疼那是一绝,如果你碰了他的手指甲,或者弄断了他一根头发,他绝对能让你感觉到你已经挖了他的心脏,切了他的大腿……
果然,这要死不活的哼声引起了龙靖蓝的高度注意,“怎么了,疼?那是你活该!”
“靖蓝,我眼前一片黑乎乎的……”
“这个已经用过好几万遍了,你换一个把戏吧!”
“我的头好晕……”
“你的头就没有不晕过!”
“好……疼……”段君然闭上眼睛继续装相。
哼!持久的,不懈的,坚决的,顽强的,厚脸皮的打击敌人的冷酷内心!就不怕他龙靖蓝不进圈套!
“难道真的是要晕过去了?皇上您要振作点啊!喂!皇上!皇上!然然!然然!”
此刻,段君然状如一块大石,纹丝不动的倒在床上,龙靖蓝有些急了,手忙脚乱的打开药盒,开始上药。
“啊!”段君然大叫,龙靖蓝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他每抹一下,段君然就惨叫一声,弄得龙靖蓝的手一抖一抖的。
等上完了药,龙靖蓝已经没有任何怒气了,剩下的全是心疼,他把段君然抱在自己怀里,轻柔的问“:怎么样?好些了没?还痛吗?”
“……”段君然没回答,只是默默的流泪,这下子把龙靖蓝弄慌了手脚,又是哄又是逗,无奈他说什么,段君然只是无声的哭。
“我本来真的不想打你,可你今天真的太过分了,把太傅大人害成那样,你知不知道你犯的错很严重……”
段君然哭……
“我是怕你以后不走正路,不辨是非,胡乱惩罚朝中大臣……”
段君然继续哭……
“其实我没想到会那么严重,我知道你很疼,我也很难受啊……”
段君然还是哭……
“那这样吧,我叫御膳房传膳好不好?都要你最喜欢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
段君然不哭了,眨眨眼说“:好!”
……
桃子梨子把一盘又一盘的美食端进屋子,段君然吃的不亦乐乎,龙靖蓝的脸色很难看,等段君然终于吃完了,龙靖蓝冷冷的说“:皇上,臣有话要说。”
“嗯……你说啊。”段君然满意的擦擦嘴,张铁勺的手艺就是好啊。
“皇上吃这一顿饭可觉得舒服?”龙靖蓝沉着嗓子问。
段君然点点头,是好舒服,这可是自己屁股捱了一顿打换来的……(我说小皇帝您的逻辑真的有问题……)
“那今天您让太傅大人失去了味觉,可曾想过他老人家此后再不能品尝食物鲜美的味道是多么的痛苦。”
“呃……这个……没有……我当时也没想到他会失去味觉,后来发现已经晚了。”段君然心里闷闷的,唉,以后都尝不到食物的味道,真的是很可怜啊,看来今天自己真的是犯下大错了啊……
“皇上?皇上?”龙靖蓝忽然发现段君然有的不对劲。
“呜……”
“喂!皇上您怎么又哭了!是不是那里痛?啊?”龙靖蓝慌张发现段君然竟然又开始哭了。
“呜……靖蓝我是不是个坏人?我害老太傅尝不出好东西的味道了,我该怎么办啊?我真是个坏人……呜……”段君然越想越伤心,开始嚎叫大哭。
唉,龙靖蓝叹了口气,这个段君然啊,就是喜欢闯祸,心眼还是很好的,他拍着段君然,安慰他,直到半夜才把段君然给哄睡了。
“加开恩科,各位主考大人都要竭尽全力做好保密工作,此次的考题要严加保护,如发现漏题之事,严惩不贷!”龙靖蓝在国子监的大堂里召集了此次恩科的主考官员,开始训话。
“是!臣等当鞠躬尽瘁,为皇上办好恩科之事!”几位大臣都郑重保证。
坐在龙椅上的段君然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什么,问“:太傅大人来了没有?我怎么没看见他?”
“回皇上的话,太傅大人正在编拟考题。”
段君然皱皱眉,让大臣们散了。
而在国子监的另一间密室里,太傅大人神采奕奕,从一堆书堆里冒出头来,大声的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众大学士扭头看他,某一小太监问“:太傅大人,您知道什么了?”
老太傅激动不已的说“:昨天,昨天他们最后给我闻的那个东西的味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小太监好奇的凑过去问“:是什么啊?”
老太傅神神秘秘的回答“:那是一种……”
小太监更好奇“:什么?”
“一种我很熟悉的有色金属。”
……
老太傅一本正经的说。
……
“皇上,您真的要微服出宫?”裴非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段君然,一身太监服装竟然很合身。
“那是当然,为了看看考题有没有泄露出去,自然是走访民间比较好。”段君然抬脚就走。
“可是这些也可以交给小的去办啊,您要是出去被将军知道了……”裴非还在啰啰嗦嗦。
“你少废话了,快跟上!”
主仆二人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走在了大理城的街道上,段君然得意洋洋,而裴非战战兢兢。
两人走到城中最大的海月酒楼,段君然停下脚步,走了进去。
大理有风、花、雪、月四绝,“苍山雪,洱海月”中的洱海月,就是指大理洱海之中的倒映的月亮,天下一绝,而这家海月酒楼得名于此,凡来大理的人,都要来这里尝尝洱海中鱼的美味。
段君然也叫了盘鱼,大模大样的吃起来,吃到一半,忽然对裴非说“:裴非,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检验一下鱼有没有毒啊?”
裴非无奈的说“:少爷,您不要已经快把鱼吃完的时候再考虑它有没有毒好不好?这样对这只鱼是很不公平的。”
段君然点头,喊到“:言之有理,小二!再来一条鱼!”
然后他转头对裴非说“:靖蓝说过,知错就改,深明大义,咱们再来一次!”
裴非哀叹:皇上,那是善莫大焉……
一个时辰之后:
段君然说:“裴非,朕好难受……”
裴非说:“少爷,我也好难受……”
段君然说:“裴非,你是不是中毒了……”
裴非说:“不是……”
段君然问:“那你咋了……”
裴非回答:“我吃多了……”
裴非又问:“少爷,您是不是中毒了……”
段君然回答“:不是……”
裴非再问“那您咋了……”
段君然回答“:我也吃多了……”
就在主仆二人准备向茅厕进发的时候,一个衣着普通,眼睛贼亮的人走过来问“:在下见两位公子风度翩翩,可是到大理城参加恩科考试?”
段君然看看裴非,看看自己,再看看裴非,再看看自己,两个都是满嘴流油,肚子鼓鼓的,特别是裴非的衣襟上居然还插着一根鱼骨头!
那人却仍是笑着,悄悄的问“:小的这里有此次恩科的考题,二位公子要不要?”
裴非瞪大眼睛,段君然一拍桌子,大叫“:要!”
第4章
话说,段君然脑子倒不傻,当机立断说要买那小贩的考题,三个人就坐下来开始商量生意。
裴非怕皇上吃亏,就拉过来段君然的耳朵,悄声说“:少爷,和人做买卖,总要看看货,砍砍价啊。”
段君然冲天眨眨眼,意思自己知道,于是生意的商量就正式开始。
“你说你有此次恩科的考题?”裴非先问,其实他怀疑是这小贩故弄玄虚,以此骗钱。
“那是当然,小人虽然不才,可小人的二姨夫的妹妹的堂哥的表弟的老师的朋友的儿子的同学的姐姐就在赵显章大学士家洗衣服。”
那人一口气说完,段君然点点头,伸出大拇指夸奖他“:好记性!”
那小贩笑着说“:哪里哪里。”
裴非咳了一声,拉话题回来,沉着嗓子说“:这么说来,你这考题是赵大学士透露的了?”
“错!”那小贩得意的摸摸八字胡,神神秘秘的说“:不是赵大学士,是比赵大学士更高的官员。”
“比赵大学士更高……那只有太傅大人了啊?”裴非皱着眉,又摇摇头自言自语到“:可太傅大人又怎么可能透题呢?”
“怎么不可能!这里面啊,有深层机密!”小贩更加得意洋洋了。
“是什么深层机密?快说说!”段君然最喜欢打听这些,拉着小贩的袖子催他快讲。
谁知那小贩却不说了,伸手出来要消息费,裴非也心痒痒,就掏了一块碎银子给他,那小贩果然乐了,又开始讲“:两位公子可知道,本朝的太傅大人在年轻的时候和曾有过一段风流债?”
段君然傻了,裴非也傻了。
段君然说“:真看不出来啊……”
裴非说“:就是啊,简直是匪夷所思……”
段君然说“:我现在太崇拜爱情了……”
裴非说“: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来真有这种事……”
段君然说“:就是,我以前一直都不信的。”
小贩好奇了,问“:怎么了啊?”
段君然把手伸出来,说“:消息费。”
……
小贩委屈的撅嘴,把刚才那一块碎银子递给段君然,骂骂咧咧的。
段君然收了银子,理所当然的说“:我们俩是在想,就老太傅那张猪腰子脸竟然也有人要啊?我以为要不是先帝硬给他指了桩婚事,他就要孤寡一生了。”
小贩很吃惊,不过随即恢复正常,哼了一声“:那你们也管不着,反正太傅大人就是年轻时有一桩风流债,这是我奶奶的堂姐夫的六表哥他家对门的掌柜的妹妹说的。”
段君然再次对小贩伸出大拇指说“:记性就是好,要不你去考恩科吧,我看你行!”
小贩这次却不上当,板着脸伸出手来要消息费,“想知道太傅大人的旧情人就给银子!”
段君然又把那块银子给他,小贩这才小声说“:就是天龙寺的住持方丈!”
“噗!”
裴非嘴里的茶水顿时喷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段君然就制止了他,说到“:别说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场风流债了!”
“为什么啊?”小贩又好奇了。
段君然不客气的伸出手:“银子!”
……
小贩再次骂骂咧咧,段君然摇头又摇头,叹息到“:唉,你是没去过天龙寺吧,那方丈啊,长了张鞋拔子脸……”
“噗!”
这次轮到小贩的茶水喷出来,他受惊不浅,喃喃的说“:亏我奶奶还萌了一辈子,原来是猪腰子脸和鞋拔子脸丑男的故事啊……”
“好了,这又和恩科有什么关系呢?”段君然总算还没忘了他们的目的。
小贩又把银子要回去,开始紧锣密鼓的讲述“:话说,也许是因为前几百年千万次的回眸,终于换来了今生的重逢,年轻的太傅大人和年轻的方丈大师就在春光烂漫风花雪月的大理城恋爱了……”
“……裴非?”
“本是郎情郎意,金风玉露,情好日密……无奈因为先帝棒打鸳鸯,乱点情缘,太傅大人奉旨成婚,方丈大师肝肠寸断,泪水哭尽,最后一怒就出家进了天龙寺,而太傅大人内心一直深深的痛苦着内疚着折磨着……”
“裴非?”
“在太傅夫人去世之后,他曾经写信给方丈大师要重修旧好,可是,无奈时过境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被早已看破红尘,出家三十载的方丈大师严厉拒绝了,于是,太傅大人就在痛苦之中彷徨徘徊……”
“裴非!”
“小的在!”裴非终于注意到段君然在叫他,“少爷,怎么了?”
段君然一脸迷茫“:我怎么觉得他是鸳鸯蝴蝶派的呢?”
……
裴非沉思了一会儿说“:不,少爷,我觉得他是情深深雨蒙蒙的派的。”
……
段君然拍拍那小贩“:继续说继续说。”
小贩又开始了讲述“:直到一个月前,老太傅在前往天龙寺的时候,碰见了一个青年人,他一看见这个青年人,顿时呆住了,他简直和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几番打听之下,原来这竟然是方丈大师瞒着自己生下的孩子!”
“裴非……”
“什么?少爷?”
“我们猜错了,他是男男生子派的。”
……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前程,也为了安慰情人的心,太傅大人就借机上奏皇上,加开恩科,而私下又串通赵大学士,透露考题。”
小贩终于说完了,段君然点点头,伸出大拇指“:我说哥们,你不去考恩科真的很可惜,我觉得以你的本事,绝对可以当个刀笔史。”
那小贩有些腼腆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