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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显然没想到慈逸胜还有这一招,他没办法松开握着铁链的手,因为铁链和手甲本来就是用两个铁环扣在一起的,但铁甲修罗迅速的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闪电般扎向慈逸胜的脸孔。
慈逸胜张开嘴,竟然一口咬住了扎过来的刀尖。
这下子铁甲修罗彻底没有办法了,当他最后想要扑倒在地把慈逸胜压在身下的时候,慈逸胜已经伸出了一只手,两根手指好像两颗子弹一样,从头盔上眼睛的孔洞中插了进去。
铁甲修罗一声惨叫退了回去,慈逸胜则一个翻身落在地上,仍然压低中心匍匐在地上,提防着身边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而那个已经瞎掉的修罗则放在一边不再去管他,失去视力的战士在这种战场上,被干掉只是瞬间的事情。
在不断晃动和交错的纷杂身影中,慈逸胜突然瞥见了那延罗目,他和另外几个修罗正爬在一个铁甲修罗身上,把他的防具一件件扯下来,对方被压的死死的,看来是没办法进行任何反抗了。
“让我看看你们都是长什么样子,躲在盔甲里的胆小鬼,哈,他妈的比老子还丑!”那延罗目大喊大叫着,也不知道对方的真面目吓着他了是怎么的,在看到铁甲修罗面目的瞬间,那延罗目就把手里握着的五六把匕首全都插在了对方脸上。
“那延罗目!”慈逸胜大声喊了一声。
“嗨!你还没死啊!”那边的那延罗目也看到了慈逸胜,他站起来,从腰间又抽出了五六把匕首出来:“阿泥楼那小子呢,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慈逸胜刚想问那延罗目看到阿泥楼没有,突然那延罗目身后那几个修罗跳了起来,不,是被震飞起来,同时身体在空中变得四分五裂,成了一块块碎肉合着血雨纷纷落下。
慈逸胜张开嘴,但气息还没有从嘴里喷吐出来,只看见那延罗目神情一呆,慢慢的,两只眼睛中竟然分别伸出了一根尖尖的针样的细剑。
“不!”慈逸胜大喊出来,同时向那延罗目冲去。
慈逸胜突然停了下来,那延罗目眼中的细剑嗖的一声抽了回去,他的身体瘫了下去,显露出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来。
看着那延罗目的尸体,慈逸胜心中并没有感觉太多的悲伤,毕竟和那延罗目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除了阿泥楼,他是另外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自己朋友的人了。可是现在,慈逸胜也并没有多少时间来为自己逝去的朋友去伤心难过,那个杀死那延罗目的修罗,此刻就站在了他的眼前。
同时,两柄细如绣花针的剑也刺到了慈逸胜的面前。
慈逸胜一仰头,整个身体向后弓了过去,他甚至能感觉到逼近自己肚皮的那两股丝丝寒气,剑虽细,但却仍然有刃可以劈砍,先前四分五裂而死的修罗就是证明,所以慈逸胜没有把整个身体向后翻去,而是身子一塌,在地上向旁边滚去。
面对躲过攻击在旁边重新站起来的慈逸胜,对方似乎有些意外,并没有紧跟着追击过来,同时慈逸胜这时候才看清了对方修罗的面貌。
虽然对方也穿戴着一副盔甲,但并不像其他铁甲修罗的盔甲那么笨重,而且也不是全身甲,胳膊和腿部只是象征性的带着副甲,这样看上去身材也比其他铁甲修罗矮小很多,甚至比慈逸胜还要矮上一点,头上也没带头盔,齐额的锅盖头短发显得有些滑稽,却又带了一份坚定的残忍,看年纪,竟然也和慈逸胜差不多。
“镇将?”这个问题明显是问慈逸胜的。
慈逸胜摇摇头。
对方稍微点了一下头,说道:“牛贺修罗,盖竹镇将,点星派,庵罗满!”
庵罗满自报家门的同时,周围战斗中的修罗似乎都在给这两个人倒着地方,甚至出现了不少围在一起观战的修罗,瞧这意思,现在是正式的决斗而不是简单的战场杀戮了?不过慈逸胜始终不习惯这种通报姓名流派的方式,何况对方的头衔也有点太长了。
“我叫慈逸胜,被你杀死的那个……”现在的慈逸胜,是一点按照规矩来的心情都没有了:“叫那延罗目!”
“目”字刚说完,慈逸胜已经冲到了庵罗满的面前,捏的噼啪作响的拳头卷着一阵腥风,径直向庵罗满的面门上打过来。
出乎所有人预料,慈逸胜竟然真的一拳打在了庵罗满的鼻子上,庵罗满一下子被轰出了老远,但也一下子又站了起来,用手捂着鼻子,同样惊异的看着慈逸胜。
实际上,慈逸胜的拳头还没挨上庵罗满的鼻子,他就感觉肚脐眼一凉,一柄细剑扎进了慈逸胜的肚子,随即而来的疼痛本来应该把慈逸胜的力量全部抽尽,为了避免更大的伤害,也应该想办法闪避,然而慈逸胜并没有停下来,反正对方是镇将,要确实的避开本来就不可能,索性,你扎我一剑我给你一拳,双方扯平算了。
“嘿嘿,下次用宽一点的剑吧,本来这一下子就应该把我拦腰砍断的。”慈逸胜笑着,肚子上留着一把庵罗满的细剑,竟然已经穿透了慈逸胜,剑尖从后背冒出来了。
庵罗满放下手,任凭鲜血从自己的鼻子和嘴角流下来,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却充满狰狞:“向你挑战果然是对的……”
说着庵罗满又向慈逸胜冲了过来,手中剩下的一柄细剑舞起一朵剑花,不,舞起的根本就是一台绞肉机,怪不得之前修罗在他剑下都变成碎裂的肉块,速度这么快,确实在瞬间就可以把任何东西都劈个粉身碎骨。
慈逸胜试着挪动了一下脚步,腹部的伤比他想的还要严重,不只是疼痛,如果伤口再大一点,恐怕肠子都会流出来的。
怎么应付?难道就要在这里成就所谓的修罗的荣耀吗?
去他妈的!
酱子曰:阅而时推之,不亦乐乎!
二十品 五千零一个修罗
庵罗满已经快要冲到慈逸胜面前了,手中的绞肉机呼呼的旋转着,眼看着就要把慈逸胜绞成肉泥,突然慈逸胜抬脚一踢,一具尸体被慈逸胜踢向了庵罗满,“噗哧”一声,尸体变成了一堆碎肉,血雾也一下子在半空散开。
血雾中两人撞在了一起,当别人看清楚的时候,庵罗满的细剑已经刺进了慈逸胜的手掌,剑尖从慈逸胜的手肘处穿出,敢情细剑已经贯穿了慈逸胜的前臂,而慈逸胜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抓在了庵罗满的喉咙上了。
其他方向仍然喊杀震天,而这边周围,却陷入了一片静默当中。
原来趁着庵罗满劈碎尸体而出现一瞬间的阻滞时,慈逸胜故意抬起手掌迎上去,将对方的细剑插进了自己的手臂,封住了安庵罗满行动的同时,也抓住了对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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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逸胜裂裂嘴,什么也没说,他想起了那延罗目曾经说过的,能死在修罗场上,可能真的是一个修罗的全部幸福吧。
指爪一抓,庵罗满的喉咙整个被慈逸胜给抓透了,慈逸胜手臂再向后一扯,失去了大半个脖颈的庵罗满终于倒了下去。
决斗结束了,战场杀戮随时应该展开,这下子可必死无疑了。可当慈逸胜感觉身体晃晃悠悠快要倒下去的时候,却似乎被身后的什么人给扶住了,同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愚蠢的庵罗满,作为一个牛贺修罗却像胜神修罗那样去磨练自己的武艺,败在一个普通胜神修罗手下,真是耻辱……”
后面的话慈逸胜没有听到,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慈逸胜更是无法得知,他昏过去了。
当慈逸胜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暗红色的天幕,周围仍然嘈杂,却并不像是在战场上,这是哪里?难道真的来到地狱了?
慈逸胜想坐起来,身体酸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而这时阿泥楼的面孔出现在了视野里面,看来自己真的还没有死。
不对,也许阿泥楼也死了,在地狱两人又碰面了呢?
“醒啦?”看得出来,阿泥楼很高兴,是因为又在地狱碰面了吗?为什么跟这个家伙这么有缘分,我更想要一个美女来着。
突然慈逸胜想起了舍脂,这辈子见不到她了,虽然那一晚上差点把自己榨干,但只有一晚上怎么想还都是太亏了……
慈逸胜胡思乱想着,阿泥楼把他扶了起来,没等慈逸胜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就被阿泥楼塞进嘴里一个黑乎乎的糟米团子,那个恶心味,让慈逸胜立刻明白过来,自己仍然留在修罗世界没错!
“唉,还没死啊……”慈逸胜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遗憾的叹了口气,发现自己明显已经离开了战场,周围虽然全部都是修罗,但睡觉的睡觉吃饭的吃饭,远处还有高高矮矮的几栋建筑,看来这里应该是修罗的兵营。
阿泥楼说道:“是啊,不但没死,你已经杀死了五千个修罗,我看这样下去,你很快可以成为杀戮修罗,成为镇将了!”
“五千个?”自己可不记杀过那么多修罗。
阿泥楼说道:“五千零一个,因为对方一个镇将,可以算五千个。”
慈逸胜想起来了,自己杀了两个,其中一个相当于五千个,所以加起来是五千零一个,自己成了赏金猎人了吗,对手还都有价有码的。
不对,慈逸胜记得自己是干掉了三个呀,想起来了,其中一个只是被自己戳瞎了双眼,并不是完全死在自己手下,修罗的论功行赏还挺严格的,实在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那么混乱的战场中确定每个修罗的杀敌数目的,难道随时有书记员在旁边看着,慈逸胜可没有印象在战场上见到过拿着小本本乱涂乱画的家伙,这真是一个谜!
慈逸胜说道:“对了,那延罗目死了……”
阿泥楼说道:“我见到他的尸体了,修罗死在修罗场上,理所应当,我们迟早也会有那一天的。”
慈逸胜还想说点什么,看了看阿泥楼,他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修罗啊,还是算了:“是啊,我当时实在支撑不住了,我以为必死无疑了呢,怎么又活下来了?”
阿泥楼说道:“你快要昏倒的时候我赶到了,我把你弄回来的……”
原来当时扶住自己的是阿泥楼,那么说话的又是谁?
阿泥楼看上去突然兴奋起来,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罗将大人突然出现在那个区域,我们真的都要死在那里了,因为你刚昏倒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牛贺修罗的郡将,我一眨眼功夫他就几乎把周围我们的人都给杀光了……”
慈逸胜疑惑的打断阿泥楼:“什么牛贺什么的,到底什么意思,我说修罗的职称可是真够复杂的……”
阿泥楼说道:“哦,我也是刚刚知道,我们是胜神修罗,胜神族是四个修罗国家之一,其他还有牛贺修罗,瞻部修罗和俱卢修罗……”
“哦……”慈逸胜听懂了似的哦了一声,实际上还是一头雾水:“当时废话连篇的就是牛贺的郡将喽?”
阿泥楼说道:“是啊,我听其他来到修罗场一段时间的修罗说,牛贺修罗都是穿盔甲的,因为那个庵罗满讨厌穿戴笨重的盔甲,反而像我们胜神修罗那样依靠速度和力量取胜,防守武艺很差,所以那个郡将才那么说……”
慈逸胜说道:“那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阿泥楼说道:“你听我说啊,我们的罗将大人突然从天而降,那个郡将当然不是对手啦,一下子我们就打垮了他们,彻底夺回了我们的登陆地。”
“罗将?”对这个慈逸胜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好了,你的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就可以起来了。”阿泥楼又把一个米团子塞进了慈逸胜嘴里。
“我自己来自己来!”慈逸胜一边含泪一边吧难以下咽的米团吞下去一边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的营地,瞧,那边就是罗将大人的罗帐!”慈逸胜顺着阿泥楼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处泥土建筑中间,果然有一个大帐篷,比上次在小修罗场看到的郡将的帐篷可是大多了:“本来我也以为到处都是在打仗呢,想想也不可能嘛,好了我去那边一下,你休息吧!”
“什么时候还要打仗?”慈逸胜问道。
“不知道,随时听候罗将大人的调遣吧。”阿泥楼说着跑开了。
二一品 我鼻子破了
慈逸胜躺坐在一张破破烂烂的毯子上,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地面,地面的泥土也跟天空一样,呈显着一种暗红颜色,也许这是不知多么久远以来的无数修罗的鲜血所染红的吧,这里就是修罗场,一片暗红色的世界。
慈逸胜再次平躺下来,肚子上和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其他地方也受了不少轻伤,浑身上下都用脏不喇矶的布条包扎着,也不知道消毒了没有,看修罗这种生活条件,肯定是没有。阿泥楼说自己明天就能起来,看来很够呛,现在感觉脑袋就迷迷糊糊的,还是睡觉吧,管他明天会怎么样呢……
半睡半醒中,突然一个温暖光滑的身体靠在慈逸胜的身上,慈逸胜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竟然是舍脂光着身子依偎在自己的身边,看上去还是睡着的,怎么会事?慈逸胜还没想清楚,就被舍脂那雪白窈窕的身体吸引过去,突然舍脂慵懒的哼了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慈逸胜了。
哈哈,刚好,慈逸胜连忙凑过去,手从舍脂的双腿间伸了过去,轻轻拨弄揉搓起来,不一会舍脂的身体就有了反应,轻轻哼叫的同时也把慈逸胜的手指给弄的湿淋淋的,差不多啦,慈逸胜把小弟弟递过去,随着舍脂的一声呻吟,慈逸胜从背后进入了舍脂的身体里面,啊,真他妈的妙不可言……
慈逸胜一边把手环绕到舍脂身前,一边揉捏着舍脂胸前的两颗绯红草莓,一边猛烈的晃动着身体,双手在舍脂的身体上游来荡去,而舍脂的美妙呻吟也越来越响了……
“阿,阿,快点,再快点,阿,快醒醒,快醒醒!”
慈逸胜被阿泥楼给摇了起来,睁开双眼后,慈逸胜发现阿泥楼正抓住自己的肩膀摇晃着自己,而自己也紧紧住着阿泥楼的手臂。
看着阿泥楼盯着自己的脸,慈逸胜突然一侧身,哇哇的吐起来了。
“大哥,大爷,祖宗,我求求你以后别这么晃我了成吗!”慈逸胜都快哭了:“好不容易做个好梦……刚才我没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操,死了算了!”
“快起来吧,要出发了!”阿泥楼可没空管慈逸胜现在的心情,他拉起慈逸胜,眼睛却一直看着另一个方向。
慈逸胜一骨碌爬起来,唉,身体果然轻松了许多,结合修罗的医疗水平,可能也只有归功于修罗这快速愈合的体质了。
周围已经快没什么人了,修罗从营地的四面八方汇入了一条巨大的队伍,队伍的尽头已经看不到了,修罗大军这是又要到哪里去?
“又要去哪啊?我刚从死亡边境挣扎回来,唉,真不人道!”慈逸胜发着牢骚,跟阿泥楼向队伍方向跑去。
阿泥楼说道:“在修罗场,罗将大人的命令就是一切,谁知道要去哪,跟着走就好了!”
慈逸胜说道:“对了,你说那个罗将叫什么,该不会就叫罗将吧?他真那么厉害吗?”
阿泥楼说道:“罗将大人名字吗,他好像叫散脂,我听到有的修罗叫他散脂大将,至于厉害不厉害,只要活下去,迟早能见到吧。”
散脂?慈逸胜又想起舍脂来了,突然慈逸胜打了个哆嗦,停了下来。
阿泥楼也停下脚步:“怎么了?”
慈逸胜说道:“我记得那延罗目说过,来到修罗场的修罗都不会再回去了,那舍脂,那我们的老婆会怎么样?”
阿泥楼说道:“她们会回到女宫等着生孩子吧,然后,应该是分配给下次回到村子里的嗜血修罗……快走吧,否则赶不上了!”
看着跑开的阿泥楼,慈逸胜呆住了,不会吧,这种事情怎么早先没问清楚呢!
我决不死在修罗场,我绝对要回去,绝对要回去找到舍脂!
打定注意后,慈逸胜才向好像一条宽广的大河一样的修罗大军跑去。
队伍在一片暗红色的土地上行进了不知多少日子,路上不要说什么动物,就连一片绿色植物都没有,这跟霍林镇的情况倒是差不多,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修罗生存着一样,这一片赤红的如同戈壁的地方,唯一的生命还要互相残杀,并以此为乐,真是不知所谓。
慈逸胜默不作声的走着,这些日子来他的心情一直很糟糕,主要是因为舍脂的事情,他不只一次的想象着自己回到霍林镇,找到舍脂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有了别的男人,那可怎么办好,说不定舍脂也已经把自己给忘了,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女性修罗啊……
“想什么呢?”阿泥楼在后面捅了慈逸胜一下。
“滚蛋!”慈逸胜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他抬头看了看天,天地一直都是老样子,一点变化没有,是不是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啊,修罗又没有指南针,迷路怎么办……
突然上空掠过的一个黑点吸引了慈逸胜的注意力,好像是鸟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不过肯定不是波音747,可当慈逸胜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天上除了红色天幕之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看什么呢?”阿泥楼又在后面捅了慈逸胜一下。
“我说滚蛋,你他妈的同性恋啊!”慈逸胜心情烦躁的喊了一声,又把声调降下来说道:“刚才好像看到天上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不知道,看不到了,肯定是我眼花了。”
在这种地方走上半天,谁都会眼花的。
突然走在前面的一个修罗回头惊惧的看了慈逸胜一眼,紧接着又抬头向上看去,急促间停下来的脚步差点让慈逸胜撞在他身上。
没等慈逸胜开口解释一下,好像传染病一样,一个个的修罗都停了下来,而且全部抬头看天,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个个神经紧张严肃,本来犹如一条巨蟒般游动的队伍这个时候好像被打中七寸,不但停了下来,各个环节相撞在了一起,竟然还引发了一场场不大不小的骚乱。
慈逸胜张着大嘴,汗都下来了,不是吧,我随便说了一句而已啊,这回祸闯大了。
很快骚乱的根源,也就是慈逸胜本人,被一个镇将给找了出来,并且带到了队伍的一旁。
“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满脸横肉的镇将瞪着慈逸胜,那个样子好像要把慈逸胜一口吞了似的。
慈逸胜心底突然泛出一股厌恶的情绪,加上害怕真的惹出什么麻烦,于是说道:“那个,我鼻子破了,仰着头止血来着,结果他们都跟着一块抬头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看修罗的幽默感都那么缺乏,这个笑话他们肯定没听过,哈哈,能这样蒙混过关就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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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品 没错没错,肯定是你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