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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想回宫的话,事情更简单了结。”
“怎么说?”
“无咎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说过只要你流着眼泪求他,他就会放过你。那么,只要你做到了,他一定会放你回宫的。”
“流泪?”花解语苦笑,“我也想流啊,可是流不出怎么办?”
“无咎的个性有些偏激,只要他认定的事,不管是谁都无法劝解。这次,也许是有些宿怨或误会,他才会伤害你。但是事情绝非你想的那么糟糕,他也不是那么绝情。因为你只要想一想,如果你要处置一个恨之入骨的男人,你会怎么做?你会拥抱他,还跟他发生关系吗?”
花解语摇摇头,“我会直接把他丢人天牢,或者问斩。”
裴翊点头,“所以,如果无咎真的很恨你,他就应该让手下处置了你,更或者,伤害一个女人最狠毒的方式莫过于让其他男人轻薄她,而绝不会让她沾染自己分毫。”
“你想说什么?无咎对我有情?已经手下留情格外施恩了?” 花解语唇角浮起浅浅的嘲讽笑意。 “是的。” “也或者他认为自己来羞辱我,会更让我感到难以自处呢? 呵……其实他对我有不有情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不在意这个问题了。”
裴翊无法回答,只好沉默。
“谢谢。”花解语还是对他的关怀表示了谢意。
裴翊万般无奈,只好告退而去。
他边走边回头,这个女子有着和司隐一样的倔强与骄傲,看来两个人真的只有互相伤害了。唉!
晚上吃饭的时候,花解语再次呕吐起来。
灵儿没有办法,只好让厨子重新熬了些清淡的米粥,这才好歹吞下一些东西。
深夜,司隐再次来到微尘院。
“语儿。”他竟像个没事人似的,依然亲切地叫着她的名字。花解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语儿,要不要来下盘棋?”他用温柔的语音问着。
花解语错开了眼光,司隐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好怕人……
“啊!”他的大手猛然箝住了她的粉颈,让她发出一声惊呼,“你做什么!”
“呵,总算有点反应了。”司隐又猝然松开了手,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睨着她,“女人,在满足我之前,别想逃开,也别想不听话。”
花解语目光如炬地瞪他。
他欣然一笑,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我真是爱死你这个样子。瞧,这儿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了。”
他强行拉着花解语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间,触到那种令人心惊的硕大与坚挺,花解语不由得一阵厌恶;以往总能带给她莫大欢愉的触感,现在只会让她退避三舍。
司隐把她放到床上,她想挣扎,却被那股巨大的力道压制住。
“不要!”
她拼命从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司隐迅速扑了过来,凶狠地把她压在身下,轻轻拍打几下她的脸颊。
“不要什么?虚伪的女人,总是喊着不要、不要,其实身体早就湿了吧?”
他修长的手指狂肆地探进她的亵裤,邪恶的在那凸起的蜜核上揉搓。
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花解语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忍受着想呕吐的反胃感,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缩。
可是,渐渐地小腹开始轻松舒展了,痛感在身体里千回百转,不知不觉被膨胀的舒畅所代替。
明明心底厌恶得要死,身体却明显感到某种甜美的快意,热辣辣地从小腹以下滚滚而上,在椒乳和脸上开始膨胀,她能感到自己一定有了红晕。
她在心底发出一声哀鸣,为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而感到耻辱与悲哀,为什么?
为什么她依然有感觉?
为什么?
司隐把手伸进她的亵衣领口,透过房间暖黄色的烛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胸部滑动着……
花解语的妊娠反应愈来愈严重。
在每个司隐要了她的第二天,铁定会呕吐不止,然后什么东西都咽不下,即使吃下去,也会全部吐出来。
灵儿吓坏了,坚持请大夫来。
胡大夫为她把脉之后,又看过她的面色,最后显得有些为难。
花解语了然地把灵儿支出去,然后对他说:“你说吧!”
胡大夫幽幽地开口,“姑娘原本的呕吐感并不太强烈,一天只是偶尔一、两回吧?”
花解语点点头。
“妊娠反应因人而异,姑娘的身体健康,原本并无大碍,但最近因为情绪波动太过剧烈,郁闷于胸,导致血流不畅。尤其是怀孕前三个月,房事太过频繁而剧烈,这对胎儿有百害而无一利。”
花解语粉面羞得通红。
胡大夫叹息,“或许老朽说话太过直接了,但还是该给姑娘提个醒,如你想让这孩子顺顺当当地来到人间,就请节制一些吧!在怀孕第四到第六个月,如……倒还可以适当的进行一些房事。这前三个月,一定要千万注意。”
“能知道怀孕几个月了吗?”
“有一个多月了,就快两个月了吧!”
花解语送走胡大夫,自己算了一下,竟然那么早就有孕在身了,可是在这期间司隐一直在频繁而强烈地要她……
唉,看来是一定要阻止一下他了。
当晚,司隐又来找她的时候,被花解语顽固地拒绝了。
“女人,你真的想受更重的惩罚吗?”司隐怒喝。
花解语背对着他,幽幽地说:“请你去找别人吧,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为什么?”
“这……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求你在这两个月饶了我。”
司隐看她态度坚定,居然也没再使强用狠,只是穿了衣服走了。第二天,司隐一太早就来到微尘院,面色铁青地把花解语从床上抓起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花解语看着他,不语。 司隐久久盯着她,冷漠的目光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后,他一字一句地说:“把它给拿掉。”
第八章
“不!”花解语发出一声惨叫,“不要!不要!我不要!”
司隐一把抓过她的玉腕,目光阴厉地锁住她,“乖乖听话,把孩子打掉,否则你会吃更多苦!”.
“不!我不要!”她连连摇头,摇散了乌黑的秀发,脸色苍白地在他的铁掌箝制下挣扎,“我不要!司隐,这也是你的孩子啊,你怎么忍心!你怎么舍得!我不要!我不要!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仁慈之心吗?”
司隐冷笑,“仁慈之心那也要看对谁,不错,就因为这孩子是我的我才不要!我不会要这个孽种!”
“你竟然称自己的孩子是孽种,司隐,你太可怕了,你太可怕了!”花解语凄然地看着他。“是!我的可怕还不止这些,所以你要乖乖听话。”
“不!我什么事都可以忍,唯独这件事我誓死不从!这孩子不仅是你的骨肉,也是我的!”她大声说道,用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是我的生命啊,你凭什么要牺牲一个无辜孩子的生命?如果你真要打掉孩子,就先处死我好了!”
“你别以为我不敢!”司隐逼视着她。
“你也别以为我做不到!”花解语目光凛然地回视着。
“狂妄的女人。”司隐冷笑。
“无情的男人。”花解语还击。
他忽然脸色稍霁,变成了微笑,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花解语的脸颊,“语儿,不要拿自己来做试验,以卵击石的结果你应该是知道的。”“玉可碎不可损其白,竹可焚不能毁其节。以卵击石又有什么可怕?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花解语淡然回道。
司隐大笑,“好!果然不愧是我的语儿。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留下。”说完,司隐便抽身而去。
花解语站在原地,玉指捏得泛白。
司隐,人无情无义也该有个限度,你怎么可以把事做绝了呢?
孩子,我的孩子……花解语慢慢地坐到椅子上,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腹部,不管怎样,我们是在一起的,是不是?娘不会计你受半点委屈的,即使要死,娘也陪你一起去!
中午的时候,司翩然又来了。
这次她还带来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丫鬟。
她面带高傲的笑容,鄙夷地看着花解语的腹部,“贱人,你也配拥有隐哥哥的孩子吗?该不会是你以为有了隐哥哥的孩子就能独占隐哥哥?呸!别痴心妄想了!我就说嘛,隐哥哥怎么可能要你这种没姿色、没看头的丑八怪!”
花解语端坐着,脸色变也未变,宛如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见。
司翩然叫嚣了一阵子,见花解语毫无反应,不由得大怒,挥手让几个丫鬟上前,“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贱人!随便就跟男人睡觉的贱货,勾引隐哥哥简直罪大恶极!”
几个高大的奴婢冲到花解语面前,花解语的眼神陡然一厉,奴婢们竟然感到心儿一寒,脚下一颤,止住了脚步,回头瑟瑟地看向司翩然。
“没用的废物!上啊!难不成还要本小姐动手?你们若再拖延,小心我让你们挨板子!”
几个丫鬟再次冲上来,灵儿哭着挡在花解语的前面,“不要!
不要再欺负姑娘了!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为什么连你们也要欺负她?大小姐,灵儿求求你,你要出气,就打奴婢吧,姑娘身子娇弱,可受不得这些啊!”
司翩然一脚踹开她,“你也配跟本小姐说话?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婢,给我连她一起打!”
“司翩然,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出气就来找我,欺负一个奴婢算什么?再说了,她是你们人间谷的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总说不过去吧?”花解语冷然讽刺道。
司翩然怔了一下,气急败坏地对那几个还在听候指示的丫鬟吼道:“发什么呆!给我打呀!把她的孩子给我打掉!”
一听到这句话,花解语猛然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翩然,“是司隐让你来的?”,
司翩然骄傲地仰着头,“对!别以为隐哥哥喜欢你!就是他让我来的,他才不要你这种人怀他的孩子!”
几个丫鬟的拳脚已经落在花解语的身上,她颓然倒在地上,从外凉到内,彻底的死心了。司隐,司隐,你好狠!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连自己的骨肉都不放过!你这个恶魔!禽兽不如的恶魔!
再也忍受不了的灵儿借机跑到门外,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姑娘快被打死了!爷!爷!裴大爷,求你们救救姑娘吧!这是人间谷,不是地狱谷啊,呜……”
正在天风阁生闷气的裴翊听到呼声,施展轻功,眨眼就来到了微尘院,也来不及问灵儿,看到大厅内的一幕,厉声喝道:“住手!”
几个丫鬟其实也不敢真的用力,毕竟这姑娘是爷的女人,碍于司翩然的淫威只好做做样子,如今听到有人制止,立刻就住了手,瑟缩到大厅一角。
裴翊急忙搀扶起花解语,紧张地问:“有没有打坏?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点皮肉之痛。”花解语摇摇头。
裴翊扶她坐下,回头先扫了那几个丫鬟一眼,丫鬟们吓得双腿发软,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裴翊走到司翩然面前,“你怎么这么胡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口口声声辱骂解语,其实是在给自己身上泼脏水,你明不明白啊?!”
司翩然骄纵地昂起下巴,“不要你管!你算老几啊?我老早就想说了,你整天在我们人间谷混吃混喝、游手好闲,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你干嘛为这个女人紧张啊?难不成你也是她的情夫之一?隐哥哥真可怜,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戏弄来戏弄去,我要替隐哥哥除奸!”
裴翊的脸色愈来愈难看,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唯恐一个不小心一拳把这个毫无教养的小女子给打死。
他目光如刀地逼视着她,“滚!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你最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不知道我哪口气忍不了会捏死你!如不是看在你父亲对无咎有救命之恩的份上,我管你是不是女人,一样会废了你!”
司翩然刚想嚎啕大哭,司隐已经慢慢地走了过来。
她冲到司隐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隐哥哥,他们都欺负我,还说要捏死我、废了我,你要为我报仇啊!”
司隐却看也不看她,目光盯在那几个丫鬟身上,回头对灵儿说:“记得她们的名字?” 灵儿点点头。 “很好,去告诉三爷,把她们的右手给砍了。”司隐微笑命令道。几个丫鬟顿时瘫软在地上,眼泪扑簌簌的落,却不敢吭声。
这下连一直漠然的花解语也抬起头来,吃惊地看着他,仓卒地开口,“不要!她们不过是些身不由己的下人,她们有什么错?”
司隐看了看她,伸手制止了欲出去的灵儿,然后慢慢推开赖在他身上的司翩然,“谁叫你来的?”
司翩然咬着嘴唇,答不上来。
他忽然脸色一变,厉声吼道:“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了吗?我说过什么!”
“不准我再踏人微尘院半步……”司翩然嗫嚅地念道。
“你怎么做的?”
她嘟着小嘴,小声地辩驳:“我是来为你办事啊……你不是说不要她的孩子吗?”
“她是我的女人,要怎么处置她是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插手了?”司隐的目光如刀,逼得司翩然抬不起头来。
司隐陡然一个跨步走到司翩然的面前,司翩然一惊,他的大掌已经落到她的头上要穴,她只觉一阵巨痛,跌倒在地,“隐哥哥……”
“过一过二不过三,你已经再三地不听话,再三地欺凌语儿了!”司隐冷然斥道,“废了你的功夫,是给你一条活路,如有下次,就是你的死期了!”
司翩然委屈地呜咽。
司隐愈发生气,“你应该知道我最恼什么。我最生气别人不把我的话当话听!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滚出去!”
司翩然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可是浑身宛如散了架,她又趴在地上哭起来。
“裴翊是我的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在这里停歇,你以为他和你一样无用吗?他家里的财产足以买下开阳和玉衡两国!井底之蛙,鼠目寸光,你简直丢尽了司家的脸。“灵儿,把她赶走。” 司隐气极地说。 “不用了。”花解语缓缓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她的身上。 心如死灰的她慢慢地走到司隐面前,缓缓的、缓缓的、缓缓的双膝跪地。
司隐怔住,裴翊怔住,司翩然惊呆了,灵儿觉得简直是跪在了自己的心窝上,为姑娘默默地泪流不止。
花解语缓缓地弯下身,双手着地,给司隐磕头。
“语儿……”
明明这是自己期待的结果,司隐却不知道为什么心疼如刀割,让这个骄傲的女人下跪,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花解语抬起头来时,已经泪流满面。透明的泪珠宛如断线的珍珠,从她苍白的面颊上—颗颗滚落,落在她的衣襟上、落在地面上。
“我流着泪求你,”花解语双唇颤抖,“就像你期望的那样。司隐,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花解语虚度了二十年,除了跪上苍、跪父皇母后,从没给谁屈过双膝,今天我叩头求你,放了我,放了我的孩子。如你还不能消恨,也等我生下这孩子,把孩子托付给好人家,我自会把命送你。” “语儿……”司隐喃喃着。 “你成功了,我斗不过你,狠不过你,比不过你,我认输,请你放了我。”花解语再次叩头,叩在大理石地面上,直到额头撞出血。
裴翊上前抱住她,“够了!不要再做傻事了!”
她闭着双唇,任凭泪水无声地滚下。
她那种隐忍的表情让裴翊心疼又怜惜,他怒视着司隐,“算了,我自认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白拜了把,今天我们就算了断了。你不放她走,我也会带她出去。”
司隐缓缓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
“走吧,走吧,都走吧!”
灵儿哭着跑上来,“姑娘,带我一起走吧,我放不下姑娘,以后谁伺候你呢?姑娘!”
“这点你就别费心了,她是公主,还会少得了人伺候?”司隐嘲讽道。
灵儿大惊,司翩然也大吃一惊,花解语竟是公主?!
花解语走到灵儿面前,取下自己头发上的金银宝钿和玉钗,逐一别到灵儿的头发上,“灵儿,你我主仆一场,情同姐妹,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好,我带着你回去恐怕不方便,再说,你哥哥不也在这里吗?还是不要和亲人分离了才是。我走了之后,要好好保重自己,心肠好很好,可也要长点心眼,不要被坏人抓了把柄给欺负了。”。
灵儿哭着给她跪下,“姑……公主,灵儿会永远记着你,我会记得自己曾有幸伺候过一位公主,像姑娘这么温柔好心的公主,呜……呜呜……灵儿以后天天为公主烧香祈祷,希望公主幸福,再也不要受任何委屈了,呜……”
花解语转身,对裴翊说:“我不懂出山的路,还是要麻烦裴公子了。” 裴翊点点头。 两人朝外走,花解语经过司隐身边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回去问问你的父亲,问他可还记得那个名叫柳蝉儿的女子。”
花解语诧异地回头,司隐却已经背转过身子不再看她。
“裴翊,让司威送你们出去,天气冷了,多备些衣服和食物以备不时之需,对了,也带上胡大夫,万一路上解语……好 歹也有个照应。”
裴翊看着司隐倨傲却又无比萧瑟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唉,自作孽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裴翊一直把花解语护送到玉衡国的都城凉州。
在皇宫门前,裴翊和她拱手道别。
“解语——”
花解语本已朝前走,听到裴翊的呼唤,又疑惑地转过身来,“何事?”。
“我想问你一句心里话。”他注视着她说。
“什么?”“你要保证如实回答喔!”
“好。”花解语点点头,“当作对你的谢礼吧!”
“你是不是爱上了司隐?”
她脸色一变,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我换个角度问好了,你现在恨不恨他?”
花解语迅速地摇头。
裴翊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花解语方幽幽地开口,“我很渴望有个人能够爱我,他要坚强,要能体贴我、明白我,当遇到司隐的时候,我是从心里欣喜的,甚至漠视了被掳掠的恐惧与不安。我一厢情愿地相信了他的话,他说是因为喜欢我才抢了我,我信!他说我是奇女子所以不必在意那些繁文耨节,要我给了他,我也信!我想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觉得他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觉得他说的一切都对,做的一切也都对。” 裴翊深深地叹息。 “虽然他伤了我,让我难过,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我爱他,他才能够伤害我。我爱过了,在临终的时候,我可以对这尘世毫无遗憾了,我也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说,娘曾经深深的爱过一个人,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子……”
眼泪又掉落下来,花解语停顿了一下。
“裴翊,你是个好人,谢谢你。我也很荣幸能够结识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的生活其实很孤独,很少有能谈得来的朋友,许多男人都把女人当作玩物,即使我是公主,也知道自己并未得到真正的尊重,他们只是畏于皇权罢了,可是你是真心对我好,把我当作一个朋友对待,我真的很高兴。以后谁若嫁了你,一定有享不尽的幸福。”
她含着泪水笑了,宛如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