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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一会儿，贺丽丽看看表，“好了，我该走了。中午一个朋友约了我。”说着站了起来。“那我就不留你了。”陈斯洋顺水推舟。
陈斯洋肖楠把她送到电梯口，“二位请回吧。”贺丽丽挥挥手上了电梯，电梯门一关掩去了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啊，有意思。”陈斯洋说了一句。
“你知道吗，她的婚姻很不幸，两个丈夫都死了。”
“是吗，这么说她真克夫啊。”
“也许是巧合吧，我总觉得那东西不可信。”
“玉笙啊，我是洪君啊，货款准备好没有啊？老毛子的合同可传过来了。你要是不行，我就不带你了。”曹洪君在电话里说。“放心吧，没事的，局长都答应我了，也就这几天。”池玉笙挠着头对杨怡眨了一下眼。“好好……款一到帐面我就告诉你。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可别变卦啊。”
他放下电话，再地上直打转，“怎么办呢……”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杨怡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短信，瞧着他嘿嘿地笑了。
“池总，你笑什么啊？”杨怡问。
“你看看就知道了，太有意思了……这活可不是好干的啊。”杨怡好奇的凑了过去抓过手机，趴在桌上念了起来：给你打工太累了，每天夜里得加班，周日也不休息。工作条件很艰苦，里面黑洞洞的，阴暗又潮湿，工作时还得戴皮帽子。体力消耗大，每次都累得气喘如牛，吐得一塌糊涂。她不解的看着池玉笙，“这是什么工作啊？”池玉笙一脸坏笑的瞅着她，杨怡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T恤，乳峰涨鼓鼓的，乳沟裸露了出来很性感的，下面穿了条迷你裙。
“你猜啊……”
“是矿工吗？”
“不对，你看见煤矿的干活戴皮帽子了？”他的很认真的看着杨怡，那双眼睛直往杨怡的胸口瞄。“哦，是吗……池总，你快告诉我吗……”她央求着。“啧啧，这这……你还是别知道了……”他做出一付难以启齿的样子，他坐到了沙发上。“什么啊，你快说吗……”杨怡紧挨着他坐下了。
“那是男人干的活啊……”
“我知道，我要知道是什么活啊，求你了，人家都快急死了。”杨怡摇着他的胳膊，一脸天真的看着他。他笑笑，“好好，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你说吧，我没处生气了。”他好象下了天大的决心似的，“其实就是男人和女人做的那活……”杨怡眼睛一下瞪大了，“啊，是是……那事啊。”说着她噗哧一声笑了，脸上飞起两片红晕。
“池总，我让你看一个更有意思的吧。”她跳起来，从抽屉里拿过手机又回到池池玉笙身边。“你看……”她把手机交到池玉笙手里。池玉笙一看笑了，他小声念了起来：一公司经理嫖妓后，让那女孩第二天找他的秘书拿钱，并交代她说：你就说我让你来拿房钱。妓女见了秘书，发现数目不对，问秘书，秘书说：“老板嫌你的房子有问题：1房间太大2卫生不好”妓女：请你转告一下1不是我的房间大是他的家具小，2卫生不好是因为上一个客户刚走还没来得及打扫。“嗨，他给多少钱啊？”
“谁知道呢……这都是你们这些总经理干的好事啊。”她笑嘻嘻的说。“我声明，我可没干过那事哟。”“切，你可别对我说，要是你对她说去。”她说。池玉笙一笑，“你的腿很白啊。”池玉笙的手搭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摸着，她动也没动。正在这时门响了两下，杨怡一下跳了起来，走去开门。“谁呀？”
门一开贺丽丽出现在她的面前，“哟，是贺总啊。”杨怡笑脸相迎。
池玉笙站了起来，“哟哟，是大美人来了，快快请进。”他殷勤有加。
“什么大美人啊，你别飘我了。我啊……要说大美人杨怡才是嘛，青春漾溢，风月无边。”杨怡莞尔，“贺总……”贺丽丽拍拍她的肩膀坐下了。
“我给你拿饮料。”杨怡从冰箱里取出两听椰奶，送到她的面前。另一个放到池玉笙的桌上。“贺总您坐着，我出去了。”她一笑出去了。
“你这小蜜不错啊……”贺丽丽暧昧的飞他一眼。
“什么啊……”
“你别什么了，你我还不知道啊……好好酿蜜吧。”池玉笙好象被说中了心事嘿嘿一笑。贺丽丽从包里取出摩尔，池玉笙忙给她点上火，她悠然的吸了一口，慢慢喷出一缕青烟。“买卖怎么样啊？”她颇为关心的问。
池玉笙摇摇头，“不太好，销售量也上不去啊……都是大路货，紧俏货咱也弄不到。库里押了十几万元的货，原来押的，我得清理库存啊，想法变成活钱……”“我看你啊，还是抓紧和洪君做吧，那铝锭的事要是成了你就行了。”
“咳，我正为钱的事着急呢……办贷款，局里给担保，可你说我拿什么做抵押啊？”他咧咧嘴两手一摊。贺丽丽吐了一口烟，“这事你怎么不找陈总呢，他不是你的钢铁哥们吗，你老爹还救过他爸的命，这事他会不帮你？”池玉笙摇摇头，“这事我不是没想过，可钱太多了……”“嗨，你啊就不会拐着弯说嘛，你就说赚了钱给他一半。他要呢是本份，不要呢是人情。你就求就他嘛，我想他会帮你的忙的。你啊，这事得请你老爹出面，让他说话，我估计陈斯洋不会不买账的。你不是说他那人重情谊，知恩图报吗。”
“嗯，你说得没错，看来我真得试试，对对就按你说的把我老爹搬出来……”
“玉笙啊，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公司为什么叫鸿运达了，你啊是在暗中和陈斯洋较劲啊，我看得出来你是不服气啊……”贺丽丽的话说到了他的心痒之处，他嘿嘿一笑，“贺总这是厉害啊……不瞒你说，我对他真就不服气……你看着吧，总一天我会超过他！”贺丽丽幽幽一笑，“你啊……你就赶快把钱落实到位吧，话说回来了，也就是洪君能让你吃上块肥肉啊。到时你得好好感谢人家啊。”
“我知道我知道……走，到中午了吃饭去。”
贺丽丽站了起来，“我还有事，改日在喝。”
“嗨，什么急事啊……吃完饭再去吗。”
“不行，我和人家说好了，不能失约啊。你说咱俩的酒哪天喝不行啊……”说着她拍了拍池玉笙。“那是那是……那我就不强留你了。”
送走了贺丽丽，池玉笙的心情就象雨后天晴格外的好，想着铝锭想着那几百万，高兴得心花怒放，他有点坐不住了。一高兴唱了起来，“一斗大洋白花花，世上没人不爱它，脱下军装换大袍啊，老子有钱又有枪……”
正唱着，杨怡推门进来了。
“哟，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得唱啊？楼下都听到了。”
他诡谲的一笑，“先不告诉你。”
他拿起包来，“走啊。”
“干什么去啊？”
“给你打工去啊。”他暧昧的一笑。
“啊，你……”杨怡先是一愣，立时就反应过来了，她的脸一下绯红了。“切！”她一屁股坐在那里，好一会儿没说话。池玉笙走了过去，伏下身小声问，“怎么，生气了？”她娇媚的一笑，“没有啊。”
“走啊。”
“我不去。”
“走吧，跟我陪客人去。”他拉了一把杨怡，两人出了办公室。
到了紫云轩，两人上了二楼的单间。
一坐下池玉笙就点菜。
“等客人来了再点呗。”杨怡说。
“你就是我的客人啊。”
杨怡一笑没说什么。
池玉笙叫了四样菜：一盘爆炒鸳鸯贝，一盘溜腰花，一盘什锦玉兰片，一盘松仁玉米。这些菜都是杨怡喜欢吃的。“先生，喝什么酒啊？”服务员小姐问。“来四听美国蓝带，快点上啊。”
“一会就上来。”小姐给他们倒了茶水转身走了。
酒菜很快就上齐了。池玉笙挥挥手小姐出去了。
“池总，你不是说有好事要告诉我吗？”
“杨怡，告诉你我马上就做一笔大买卖，不出三个月，就能赚三百万。”杨怡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啊，那么多啊，三百万，一万一沓，罗起来比我都高啊。”池玉笙得意的一笑，那神情好象钱已经摆在他面前了。“那当然了，等买卖做成了，我先奖励你。”
杨怡眼睛一亮，“真的，奖励多少啊？”
池玉笙一笑没有马上回答，“来，先干一个。”
“好啊。”杨怡兴冲冲的端起杯子和总经理一碰，一口气就喝光一杯。
“你快说啊，怎么奖励啊？”她追问。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得好我就奖励啊。不好嘛……”池玉笙笑眯眯的瞧着她。杨怡一笑，“我啊，保你满意，干不好总经理就炒我的鱿鱼嘛。”“哟哟，瞧你说得我怎么舍得撵你这小美人走啊。”他夹起一快鸳鸯贝吃到嘴里。
“我才不信呢，我算什么美人啊。”
池玉笙嘿嘿一笑，“你说怎么让我满意啊？”
“随你啊，百分之百的让你满意。”她歪着头挑逗的一笑。
“那我就重奖啊。”
“重奖是多少啊？”她的筷子在玉兰片和鸳鸯贝之间游移着，有点拿不定主意先吃哪个好。“一万怎么样啊？”池玉笙笑眯眯的盯着她的脸，目光直往肉里钻。她夹起一块玉兰片，红唇一启放了进去。头一歪调皮的一笑，迎着他的目光。“你说我还不够好吗，你说哪里没让你满意啊？”
“是吗，那今晚我给你打工了……”他恬着脸半真半假的说。
“唼。”杨怡低下了头，慢慢地转着杯子。
池玉笙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杨怡身边，手搭到她的肩上。
“你怎么不说话啊？”杨怡没动，他的脸贴了过去，一缕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孔。再近些，他感觉到了杨怡脸上的热情。他的心一阵狂跳，那手鬼使神差的按到杨怡的胸上，杨怡没有动，他的胆子更大了，轻轻的按揉，杨怡耸动了一下。他的手滑了下去伸到裙子下面，越过那片芳草地，一摸感觉那里湿了。他暗暗高兴，心说动情了，水都流出来了。他轻轻的捏着阴蒂，杨怡哦了一声，身子向上一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偷眼一看，杨怡两眼微闭，一脸的忘我。他一阵亢奋，下面有些膨胀，心跳得连自己都听到了。他的手指插了进去，杨怡的臀向上一翘，歪到他的怀里。“我好喜欢你……”他喃喃地说着，手指在里面一阵搅摇动，杨怡的身子扭动着，手一阵乱摸好象想要抓到什么。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杨怡放到沙发上。让她跪在那里，掏出家伙心急火燎的插了进去。“哦！”杨怡叫了一声，身子向前一弓，要不是他两手抓住屁股老枪就给吐出来了。他这才感觉不对，低头一看戳进了粪门。他皱了一下眉，自嘲的一笑，心说我怎么走后门啊，真是霉气！他连忙掉换地方，刚插进去，当的一声，吓不得他浑身一哆嗦。以为有人进来了，回来一看房门紧闭没人啊。
“我的鞋掉了。”杨怡说。他这才注意到杨怡的一只高跟鞋横在地上。“咳，你吓死我了。”他想再干时，那东西已经萎靡了，任凭他怎样努力也不能重振雄风。他万分沮丧，叹了口气把自己扔到沙发上。
杨怡翻身坐起，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她两眼渴望。
他苦笑了一下，“吓倒了……”
见他落寞懊丧的样子，杨怡忍不住笑了。，替池玉笙弄了一下衣裳。幽幽地说，“你啊……”
池玉笙没搭话，他在想事，想货款的事。想着他站了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拿起桌上的烟点上吸着。杨怡坐在那里有滋有味的吃着……过了一会儿，池玉笙抓起了手机，拨通了陈斯洋的电话。
“斯洋啊，明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啊，晚上去我家。没事，就是想和你喝酒啊，一定去啊，好，就这样定了。”
第十四章
陈斯洋一进池玉笙家的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做了多少好吃的啊，这么香。”
池玉笙一笑，“也没做什么，几个家常菜。”只见方厅里摆了一桌子菜，有凉的有热的有馏的有炒的，有烤大虾，八珍烤鸡和红烧鲤鱼。柜上还摆着一瓶茅台酒，地上还有一箱北京罐啤酒。“嘿，还很丰盛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陈斯洋问。池玉笙一笑，“也没弄什么……找你来喝酒啊。”
池玉笙的老婆叶飞虹在厨房里正炒着菜，“来了，斯洋。”
“嫂子忙着……”陈斯洋笑着打着招呼。
“斯洋来了。”池玉笙的爸妈走了出来。玉笙爸身材魁梧，个子足有一米八。
“大叔大婶，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他们平时不和儿子住在一起。“下午过来的。”池玉笙的老爸说。陈斯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今天是哪位老人的生日吧？”
“你猜对了，是我爷爷的七十大寿。”池玉笙的儿子小鹏一步从卧室蹿了出来。他和晓菲同岁，除了眼睛之外没有不像池玉笙的地方。“是吗，玉笙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不说一声呢，你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陈斯洋拍了一把池玉笙。他嘿嘿一笑，“也没外人，就请了你一个……我弟弟他们一家都去广州了。本想去饭店可一想没家里方便。”他摸了儿子头一下，“也没个礼貌，也不知叫叔叔。”
小鹏嘿嘿一笑，“叔叔好！”
陈斯洋点点头，“真快啊，都快成男子汉了……听你爸说还是大班长，学习一定不错吧？”小鹏笑笑没说什么。
他的母亲叹了口气，“嗨，提他学习了，昨天我还为请家教的事和他爸吵了一顿……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学习上不去。这不是班干竞选，成绩不好落选了。斯洋，你是不知道啊，玉笙的虚荣心太强了，为了让孩子当班长我们给老师送了一千块啊！”
“好了好了，你别说，臭嘴整天瞎叨叨。”池玉笙瞪了她一眼。
陈斯洋笑笑，“那就努力学吗……这次落选，只要努力下次还有机会嘛。”他扶着池玉笙的老爸，“来，大叔大婶快坐下，身体还都好吧？”
玉笙的老爸点着头，“还好，你妈也好吧？”
“我妈啊，身体挺好的。”
“都坐下吧……”叶飞虹把酱鸡腿放到桌上。她个子比池玉笙高，人长得白净漂亮，要不是乡下人她是不会嫁给池玉笙的。原来是第一制药的合同工，后来转正了。陈斯洋她进厂时，陈斯洋早已辞职了。陈斯洋被玉笙安排在老人身边坐下。
陈斯洋猛的想起什么，他拿过包来从里取出一个红色绒布袋，“这是一个朋友从新疆给我带来的玉佩，和田的，送给您老了。”他双手送到池玉笙的老爸面前。“这这……我可不能受……”老人推辞。“大叔您就拿着吧，我都有一快了，脖子上也不能戴两块啊。”
“爸，你就拿着吧，这可是好东西，和田玉可是有名的。”池玉笙说。“那我就拿着了，让你破费了。”池玉笙老爸听儿子这么一说才接了过来。“爷爷，让我看看。”小鹏伸过手来要了过去。
池玉笙打开了茅台酒，要给陈斯洋倒。“让我来吧。”陈斯洋抓过瓶子给二位老人斟上了，回手他又给池玉笙满上了。“嫂子也来一杯吧。”他说。叶飞虹笑着，“我不行。”池玉笙抓过她的杯子，“嗨，你就来一杯吧，又不是不会喝。”
“爸，把百时可乐递给我。”小鹏说。
“小孩子自己拿去。”奶奶说他。
陈斯洋端着酒站了起来，对池玉笙老爸说，“大叔，我借花献佛敬您老一杯，愿您老人家健康长寿，您和大婶都做个百岁老寿星！”池玉笙爸笑呵呵地说，“活那么大岁数干什么，活也不能干，累赘啊……能活八十岁我就知足了。”“爸……来喝酒，干了它！”池玉笙说。“别别，这么好的酒要慢慢品才好。”陈斯洋说，他是怕老人喝急酒不好。“对对，你别让咱爸喝那么急。”叶飞虹明白他的意思。在陈斯洋的提议下大家饮了一口。
陈斯洋夹起一个酱鸡腿，“大叔来个鸡大腿吧。”说着他放到老人的碟子里。接着他又给小鹏奶奶夹了一个。“斯洋你快吃吧，我自己来。”小鹏奶奶说。“斯洋你尝尝，这是我用百事可乐做的可乐鸡腿。”叶飞虹说。陈斯洋笑了，“是吗，有创意啊……一闻这味道就知道不错啊。”
“你看我妈我爸都七十的人，耳不聋，眼不花。”池玉笙说。“好啊，老人健康就是做儿女的最大幸福啊。”陈斯洋说。“哎，你爸要是活着今年也六十八了，他小我两岁。”池玉笙老爸说。“是啊。”陈斯洋听他提到父亲，脑海里浮现出父亲被眼前这位老人救起的情景。“大叔，当年要不是您救了父亲，我们兄妹就变成孤儿了。”池玉笙他爸叹了口气，“说来也是凑巧啊，我刚从雨搭下面过，感觉有什么落下来了，伸手一接竟接到一个人……”他一脸的缅怀。
“爸，那说明你和斯洋他爸有缘啊，该着你救他一命啊。”池玉笙说。“你不知道啊，陈厂长那人好啊，那些造反派太可恨了，那有那么整人的，给他爸戴的大高帽足一米高，全是用铁条焊的，差不多有二十斤……”老人说着啧了一口酒。池玉笙见陈斯洋的脸上满是感伤。忙说，“爸，你就别说那些伤感的事了，喝酒。”
过了一会儿，叶飞虹说，“斯洋，我一听你们公司把我们厂兼并了，别提有多高兴了。那么好的药厂，活生生给靖玉忠那个混蛋给遭践完了……有人说他至少贪了一千万。光他女儿从厂子就拿走五百多万的药……那个娘们，和公司的人都搞乱套了，连她爹的司机都上了床。工人告了那么多次也没把他告倒，上面真黑啊……”
“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人家能贪那是章成。”池玉笙说。
“我就不信，那些贪官不会得好的，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你没看昨晚的《小兵张嘎》吗，罗紧保不说说那狗翻译嘛，不怕你今天闹得欢，就怕将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