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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局长的眼睛瞪大了,“嗨,早怎么不知道呢,要是知道我就成立个边贸公司了。”
“嗨,玉笙他这里也可以做吗,到工商局增项,联手也行嘛。”曹洪君说。
“嗯,你说得也对。”说着臧局长拍拍池玉笙的肩膀,“玉笙啊,你要好好干啊,想法赚大钱,你得像广东人学,人家是国家不禁止的就干,我们这里呢,是国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观念得转变啊。”
“臧局长你就放心吧,我会努力向钱看的。”
“好,我可等着你赚他千百万时,分座别墅给我颐养天年啊。”
“没问题。”
第八章
“我得到同学那桌敬敬酒去。”陈斯洋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我也过去。”池玉笙也站了起来。“还有我呢。”曹洪君也随之行动。
三个人来到那四号桌上。在坐的都是同学,有小学的还有中学的。
“各位老同学你们好啊。我们三个给你们敬酒来了。”陈斯洋说。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哟,是三位总经理啊。”“我们几个早就想过去,可没敢啊……那桌上都是领导、大款……”桌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说。大家举起了杯互相碰着。“干了它!”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大家一饮而尽。
“来来,赶快坐下。”有人拽过来几把椅子让他们坐下。
“嗳,曹洪君曲婉儿怎么没来呢?”女生刘玉芹问。她是中学的同学。当年工人宣传队进住学校,让学生吃野菜团子,搞忆苦思甜时,她率先发言。用她爷爷的话说:孩子当年咱穷人受压迫,受苦受难那是咱没钱啊……还没等答说完,那个姓薛的工人代表猛的一拍桌站了起来,那张猴脸铁青。指着她大吼:你说错了,那不是没钱,是没权。她吓得脸都白了,眼泪也滚落下来。一个劲的申辩:我说得就是没权啊,不是没钱……
“她啊,一个朋友的女儿结婚,她去那里了。”
一个个子不高,胖乎乎的,一头短发的女生显得很活跃。“陈斯洋你还记得我吧,我是曲雅芝啊,中学小学都在一班,小学二年级时咱两还是同桌呢,那时你还送我一沓糖纸呢。”她说话很快。“是吗,好象有这事吧……”经她一提陈斯洋依稀记得。那个年代的女孩好些喜欢收藏糖果包装纸,纸花花绿绿的很好看的。那时他也攒了厚厚的一沓。曹洪君笑了,“嘿,想不到斯洋你那时侯就知道追女孩子了,你也太早恋了吧。”“你别瞎说啊,那时我们还不懂得爱。”曲雅芝的话把大家逗乐。“曲雅芝你傻啊……”旁边的一个女生说她。那个女生陈斯洋也叫不上名来,只记得她的外号叫小蜜蜂,记得那时她很爱哭。曲雅芝没明白她的意思,“我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没错没错,你要是懂得爱就错了……”曹洪君一脸坏笑。“去你的吧,你个尿炕精,谁像你啊净往歪处想。”曲雅芝捶他一拳。
“哎哎,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中学咱两也不是一个班的?”她笑着一指对面,“嘎伢子刚才说的。”嘎伢子那张猪腰子脸一下红了,“你……”他指点着曲雅芝。他的真名叫封玉亭。可同学一见都叫他的外号。“好啊,嘎伢子,你快说都说我的什么坏话了?”曹洪君指着他。嘎伢子嘻皮笑脸的,“嘿嘿,也没说你啥呀……你还说我呢,我还不知说谁呢。你们说我的外号谁给起的?”他偷梁换柱了。“你的外号……那谁知道啊,没准是娘胎里带来的呢。”曹洪君的话很诙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去你的,你的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呢。”嘎伢子反唇相讥。“你们说气不气人啊,我的外号和我爸的重了……”国文远接过了他的话茬,慢悠悠的扔过来一句,“那就对了,遗传的好啊,老嘎伢子的儿子必然是小嘎伢子嘛,你要是叫鲇鱼头那就有是妈妈有问题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大笑。曹洪君刚喝一口酒,一听这话笑得把酒喷到了杯里溅了满脸。
见他这样嘎伢子也忍俊不禁。曲雅芝笑得直捂肚子,“你们可别逗了,笑得我都肚子疼了。”
“国文远,你小子害人啊……”曹洪君用纸巾擦着脸,纸巾的质量不是很好,一擦直往脸上挂纸屑。国文远幽幽的一笑,“你怎么怪我啊,又不是我给你吐的。”他是下岗工人,陈斯洋瞧着他一笑,心说当年他要是当上空军也许就不是现在的样子了。中学毕业那年部队来招飞行员,全校去了30多人,体检合格的就他一个。可街道的委主任对钱去外调的人说:他奶奶是跳大神的,就这一句话断送了他的前程。事后委主任说,我能让他家的祖坟上冒青烟嘛!
“你爸他们还在农村呢?”小蜜蜂问。
“他们还能在哪儿啊,我说我爸都怪你响应号召,要不能下放回老家吗。你啊好悬没把我也害了。”嘎伢子说。
“嘎伢子,你没问问你爸的是谁起的啊?”曲雅芝逗他。
“我爸也不知道啊……”
“是啊。那年春节我回家过年,年二十六,我爸让我和他去打面去……我骑着车子走驮着麦子走在前面,忽听后面有人喊嘎伢子,我心说这也没人知道我的外号啊,我就没回答。可我爸在后面答应了。我站下一看是个老娘们招呼我爸。晚上吃饭时我一说,我爸笑得把酒喷了一桌子。也不知谁那么缺德……你们知道人家怎么说嘛,好人哪有叫这外好号的。言外之意我不是好人呗。”同学们又是一笑。
“嗯,你还别说,一看你贼眉鼠眼的还真不像好人,你看咱这张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一看就是个实在人。“曹洪君自诩的说。“你快得了吧,从留城那一件事就看出来你这人鬼着呢。你啊,就差没训练两只猫抬着酒给知青办送去了,那才叫猫抬酒呢。”章立揭了他的短。“我操,那年你要是认识知青办主任,你就是大爷了,那你就不用下乡修理地球去了。”刘震宇说。他下乡回城后就到肉联厂杀猪,后来厂子黄了就在市场弄了个摊位卖猪肉。发福的极像水浒里的蒋门神。
陈斯洋瞧着嘎伢子笑笑,“嘎伢子,不不,你说我怎么一见你就叫不名来呢……我就‘告诉你吧,这外号可不是我有意给你起的……”“啊,是是你起的啊。”嘎伢子那双小眼睛瞪大了,那神情似乎有点不相信。“这事啊,这事啊你要说我缺德就不对了……要怪就怪你转来的那天在教室里上蹿下跳的,我就顺嘴说了一句:你瞧他像个嘎伢子,谁知竟成了你的外号。对不起了,我这是过失犯罪。”说着他一抱拳做出谢罪的样子。“操!你啊……”嘎伢子冒出一句。
“你啊,就偷着乐吧,你看别人,有的同学我早把他们的名忘了。知道是同学,有的还拉过手呢。可那名字拍着脑袋就是记不起来了。可你怎么也忘不了,名好啊。当年你在全校知名度多高啊,全校的师生没有不知道我们班有个叫嘎伢子的……要是现在你想出名那得炒,你没看有些人想出名把裤裆巷的故事,还有和某某睡觉的事都抖了出来……”曹洪君调侃的说。池玉笙看看一号桌,“得得,你别穷百话了,咱得回去了。”说着站了起来。
“我说你们当老总的张罗一下,选个日子聚一聚啊。”曲雅芝说。
“好啊,那你就张罗吧……到时通知我一声就行。”陈斯洋说。
“那好,到时你们当老板的买单就行,我们可是小工人,劳苦大众兜里没钱啊……”嘎伢子说。“去你的,那就AA制吗。”曲雅芝说。池玉笙、曹洪君嘿嘿一笑没说什么。“没问题,钱我出。”陈斯洋很豪爽的说。“我们应当带上于老师。”曲雅芝说。“好啊,这事包在我身上。”陈斯洋说。
“那就这么定了。”
酒足饭饱之后,来宾纷纷移师到三楼进了舞池,开始了嘣嚓嚓。
臧局长、陈斯洋等人坐在那里喝着农夫山泉观赏着。霓虹灯、镭射幻光灯、魔鬼灯、满天星、月光灯、激光效果灯在头上闪烁,色彩绚丽,交相辉映,组成了光怪陆离的瑰媚场景,摇曳的光柱、飘移的光斑伴随音乐制造出强烈的动感。在光于影的闪烁、招摇中,人们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有的互相牵扯,有的缠绵相抱,有的执子之手。那一张张脸上夸张的变幻着色彩,仿佛心灵的折射,精神的纷呈。让人领略着舞台的特有感觉,体会着你方唱罢我登场角色转换的现场感受。
洪记者与贺丽丽说着话上了楼。“贺总,来,我请你跳一个。”洪记者笑着一伸手,两人手一搭向舞池旋去。两人的舞跳得很好,沉稳的洪记者变得轻盈了,身子极富弹性,脚下就象踩着弹簧一弹一弹的。追光灯一下打开了,不知是灯光师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光追随着他们旋转着。“这洪记者舞跳得好啊!”臧局长说。可肖楠觉得有些花捎,有些卖弄。她是这样想的可没说。
陈斯洋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见臧局长正和鸿利达公司的一个女士跳舞呢,两人有说有笑的,一付很熟的样子。这时贺丽丽和洪记者也转过来了,贺丽丽冲他们这里一笑,抛了个眼神,意思是你们怎么不跳啊。池玉笙笑了一下说,“你别看这娘们很风光的,她这人的命可是不怎么样,两个丈夫都死了。”听了这话陈斯洋和肖楠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肖楠心说那么准啊,她真克夫啊。
“是吗,那真是不幸啊!”陈斯洋很同情的说。
正说着话,曹洪君走到肖楠面前,躬身把手一伸,“肖小姐,请。”肖楠看了陈斯洋一眼和曹洪君走进了舞池。
一曲终了,肖楠和曹洪君回来了。曹洪君坐下喝了口水,擦着头上的汗。“肖小姐的舞跳得真好啊。”肖楠一笑,“曹经理别臭我了,没把你的脚踩断我就万幸了。”
音乐又起是西班牙斗牛士,曹洪君站了起来,“肖小姐再来一场啊。”肖楠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你快请别人吧,我有点不舒服。”“不会吧,来,跳跳就好了。”曹洪君一脸的恳求。肖楠连说不行。这时贺丽丽走拉过来,“陈总不请我跳个舞啊。”她笑容可掬的看着陈斯洋。“陈斯洋笑笑,“实在抱歉,我和玉笙说点事……”池玉笙也说,“贺总,你先找别人跳吧,我俩说事呢……”
陈斯洋看了一眼曹洪君还在那缠着肖楠就说,“洪君啊,你快快救救场吧。”
贺丽丽半嗔半怪的嫖了陈斯洋一眼,“看来陈总是不喜欢和我跳啊。”
曹洪君正好借坡下驴,“嗨,他不和你这大美人跳那是他的损失,我来陪你。”说着拉过贺丽丽的手。踩着奔放的节奏,很激情的跳了起来。
“玉笙啊,万事开头难。公司开张了,你这总经理的担子可不轻啊。做生意不能头脑发热,看不准弄不懂的事别做。商场如战场啊,做生意无非两种结果,不是赚就是赔,可赚钱的事不是你想赚就能赚到手的……你每做一笔生意都要慎重,商场上什么人都有,骗人的事咱不多,可不能不防啊。”他语重心长的告诫。池玉笙吸了口烟,“我知道,我算了一下,头一年我只要能赚十万就行。起点不高吧?你知道吗,今天我就支出去五六万……那局长、财务处长你能白请他们来啊……”
陈斯洋看着他,“玉笙啊,你啊今天的排场太大了……没那个必要嘛。你看五六万花出去很容易,可你要赚进来那可就难了。”“这我知道,可这种排场你不讲不行啊,你都看到了,局长处长的,还有那么多朋友,你说我弄得水裆尿裤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啊。”陈斯洋指了指他,“你啊,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啊我是不干啊。”
小夜圆舞曲响了起来,臧局长向肖楠走了过来。肖楠一看皱了一下眉,忙向陈斯洋投去祈求的目光。陈斯洋会意的一笑,他站了起来,“肖楠来咱俩跳一场。肖楠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站了起来,两人向舞池走去。两人相视一笑跳了起来。臧局长一看非常失望,他左顾右盼寻找着舞伴。这一切池玉笙都看在眼里了,他心里感到好笑。心说这老头子,还以为自己是美男子呢,人家要不看你是局长,找我跳也不会找你这糟老头子的。他心里这样想的,可表面上还得大献殷勤,百般奉迎。他一眼瞧见了自己的秘书,忙招了一下手,“杨怡,快过来。臧局长让给小杨陪你跳。”
“好好。你怎么不跳啊?”臧局长说。“我……我不会。”
“你得学啊。”
“臧局长……”杨怡笑盈盈的拉住他的手,她的举止大方但有几分轻浮。连衣裙的胸口开得很底,乳沟半露,显得很性感。穿着一双桔红色的欧版高跟鞋,鞋尖又尖又长,那跟有三寸高。往臧局长身前一站,足足高出半头,臧局长一低头,目光就象小手一样伸进了她的胸口。臧局长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脚尖向前一探迈出了舞步。
“那个老头子真是烦人,一双眼睛恨不得盯到你的肉里。”肖楠说。陈斯洋笑了,“谁让你光彩照人呢,吸引眼球啊。”“我没觉得好看啊。”肖楠忽闪着大眼睛。“谁说的,你真的很漂亮。你啊,是这舞场里最漂亮的女孩,就象那出水的芙蓉,亭亭玉立,天然去雕饰。”
肖楠嫣然一笑,灿若桃花,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现了出来。“你啊真的很美,你没看到又多少双眼睛瞧着你吗。”“是吗,我没看到啊。”她很俏皮的说。“肖楠啊,我看咱们还是溜之大吉吧,免得有些人看了心烦。”“我们走了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就走。”两人说着向出口那里转去。
音乐停了,池玉笙见曹洪君、贺丽丽两人从舞池下来了。池玉笙向曹洪君招了招手。“玉笙准是是要问那买卖的事……”曹洪君说。贺丽丽会意的一笑,“他心急了。你们谈去吧,我方便一下去。”说着她转身走了。
“什么事啊?”曹洪君故意问。他用手指理了一下头发。池玉笙殷勤的一笑,“方才在酒桌上说的那事,是什么好买卖啊?”曹洪君没马上告诉他,只是诡谲的一笑。他的笑让池玉笙有点云里雾中的感觉。曹洪君摸出烟来,抽出两支,一支给了池玉笙一支叼到自己嘴上。点上烟猛吸了一口,喷了口烟才说,“双O的铝锭。”
池玉笙听不明白,“什么……铝锭还有有双O的?”
“就是A00的铝锭啊,这么跟你说吧,就是含量99,99%纯铝。你知道吧,那罐啤酒的铝罐就是用它拉的。不是纯铝一拉就断了。还有那铝箔也是……这烟盒里的锡纸就是用铝箔做的。”
“一吨能挣多少?”池玉笙问。
“纯挣两千。”
“那么高的利润啊!这好事你千万别落下我啊……你不帮别人也得帮帮我啊。”曹洪君知道他说的别人是指谁。“是啊。我这合同签下来就是三千吨,那就是六百万。做得好就再接着签。”说着他叹了口气,“玉笙啊,说句心里话,我是真心想帮你,你刚起步,局里都看着呢,谁不想来个开门红啊。可你都看到了斯洋、丽丽都想参与。方才斯洋还和我说来,狼多肉少啊。”听他这么说,池的心一下悬了起来,空落落的。他紧盯着曹洪君的嘴,生怕那里说出他不想听的话来。“哎,说实在的,他们哪个都比你有实力。自私一点说,我要是不缺资金我不让别人沾香油的……可谁让你我是老同学是好朋友呢,这忙啊我是不帮也得帮啊!不帮你不骂我祖宗才怪呢。”听了这话池玉笙的心慢慢放下了,变得踏实了。随之而来的隐隐生痛。他欣喜的看着曹洪君,此刻他就象进了财神庙,想象中财神的头上都金光灿烂。曹洪君想了想说,“这样吧,这事啊你千万别和斯洋说,他有钱,腰比你我都粗,按说也不差这点钱……就你我丽丽咱们三干,每家一千吨,各出一千万。”
“啊,得那么多钱啊!”池玉笙的脖子一挺,眼睛变大了。“你啊,没本能见利吗,投资大利也大啊。赚得钱每人二百万,我决不多拿一分钱。够朋友吧?”曹洪君信誓旦旦地说。池玉笙的心就象给谁抓了一把,一阵难受。天啊,我上哪弄那么钱去啊……不行,这块肥肉我一定要吃到口!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好好,那就这么定了,你可千万别变卦啊。”说着他左右瞧瞧,没发现陈斯洋的影子。
“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池玉笙歪在车里,罪眼朦胧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中路边的灯火纷纷向他压来。他用力晃晃脑袋,问身边的“杨怡,几点了?”
坐在前面的小孙,看了一眼车上的电子表,“十点四十了。”
夜已经很深了一辆的士停到了是畜牧局的家属楼下。
池玉笙打开车门,挥挥了手,对杨怡和公司的小孙说,“我到家了,你们都回去吧。”他的舌头好象给酒泡大了,说话都有点不听使唤了。“经理我们送你上楼吧。”“不用你们快回去吧,我没事,走不错门。”司机笑了,“你不下车他们怎么走啊。”
“我我没下车吗……”
小孙、杨怡把他拉下了车,付了钱让的士走了。明月幽幽的照着,清辉潇洒。
池玉笙摇摇晃晃的踏着月光,脚下像踩着棉花。小孙扶着他送的楼门口。他推开了小孙,说什么也不让他们送了。“经理你能行吗?”杨怡有些担心。池玉笙拍拍她,“让小孙送你回去,快快走吧,我没事。哦!”他打了个饱嗝,转身进了楼洞。
“我们走吧。”杨怡对小孙说。
才走出去两步,杨怡不放心的回头看看,楼洞里黑乎乎的什么看不到。
叶飞虹正在看电视,突然门咚咚的响了起来。
“谁呀?”她问。“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门镜一看是老公忙把门打开。一股熏人的酒味扑面而来。见老公的脸红到了脖子,眼睛有些发直。她皱了一下眉,“瞧你喝得那样……”池玉笙嘿嘿一笑,“总经理夫人……”叶飞虹瞪了他一眼,“瞧你那德行。”他踢掉鞋光着脚就往卧室走。“你穿上拖鞋。”她忙拿了一双拖鞋丢给老公。池玉笙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她忙上前扶住了老公。埋怨他,“我‘说你可真行啊,头一天当总经理就喝得东倒西歪了……哼,说不定哪天就走错门爬到人家床上去了。”他嘿嘿一笑,“不会的,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