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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抬头看到淳于瑾依旧冷冰冰的坐在桌案之后,连忙低下头去,感觉自己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赫连弘玉见过锦王爷,锦王爷金安。”赫连弘玉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高度紧张。
淳于瑾挑眉看了赫连弘玉一眼,不禁有些无奈,自己现在有那么可怕吗?明明知道是亲戚关系,还能吓成这样,都说他像赫连秋水,但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痞子气,这小子可当真是一点儿没学到,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
“不必多礼,多年不见,你倒真是长大了不少,若不仔细瞧,本王还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淳于瑾靠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着腰间的玉佩,平静说道。微微抬了抬手,大帐中伺候的士兵,立刻识趣的退出了大帐。
“承蒙王爷还记得,弘玉受宠若惊,受宠若惊。”赫连弘玉没想到淳于瑾竟然还能和他客气几句,一时整个人都像是惊着了一般,声音都有些打颤。
淳于瑾见他这个样子,蹙了蹙眉头,似乎也不想再和他做表面功夫了。
“看得出来你很怕本王,就别硬着头皮闲话什么家常了。你并不是会自愿前来探望本王的人,是秋水或者断情公子让你来和本王说什么,直说便是。看你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本王也闹眼睛。”淳于瑾皱着眉头,点破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冷冰冰说道。
赫连弘玉虽然被这般嘲讽有些丢面子,但却也是松了口气,他可实在不知道和淳于瑾有什么好聊的。
既然淳于瑾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赫连弘玉也不再扭捏,从怀间拿出一个礼盒。
“王爷,断情公子让弘玉转告您断情公子约锦王爷三日后朱雀关一线天对弈一场,棋局如战场,不需伤亡也能分出高低胜负,问王爷意下如何?这是附赠让送来的东西!”
淳于瑾眉头深锁,虽然知道这洞外天算得上是仁义之师,也知道双方交战定然死伤惨重,可是将战场放在棋局上对弈,也没未免有些太过儿戏荒唐。
若是当真用棋盘定胜负,且不论输赢,就是对淳于泽的奏折都没办法交代。这洞外天的断情公子,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淳于瑾本想着拒绝这个荒唐的提议,但还没等开口,目光就落到了赫连弘玉手中的礼盒上,瞳孔不由得猛地一缩,蹭的一下子就从桌案后站了起来,几步便冲到了赫连弘玉面前,吓得赫连弘玉都微微有些腿软。
赫连弘玉看着距离自己这么近,眼睛还有些泛红的淳于瑾,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间手心一空,礼盒已经到了淳于瑾手里。
淳于瑾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礼盒边缘,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将礼盒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时间不可能还有这么相像的东西。
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打开礼盒,看到礼盒中静静躺着的那支中间一条细纹的翠玉簪子,眼泪险些涌了出来。
这是当年自己给白千陌的那根簪子,不可能有错,难道白千陌真的还活着。
所有的一切一瞬间涌入淳于瑾的脑子,一路以来的洞外天大军的作战策略,行军方式。怪不得,怪不得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知道这世间不会有那么多的军事鬼才,如今看来却是条条计策都有白千陌的影子和风格。
赫连弘玉看到淳于瑾这失控的样子,整个人变得呆愣愣的似乎有些惊奇,在这位表哥脸上还能感到这么多的表情,这枚簪子究竟是什么来头呀。
第二百八十九章 信物,锦王失控
赫连弘玉哪里见过这阵仗,见淳于瑾提问了,也顾不上其他,木讷的点了点头。看小说首发推荐去眼快看书
“他长什么样子?断情公子相貌如何?”淳于瑾猛地一把抓过赫连弘玉,激动大声地问道。
赫连弘玉眸中闪过慌乱之色,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但显然他和淳于瑾的武功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不过是无用功。
但是这眼睛泛红,一脸紧张的淳于瑾的冲击未免太大了。
“断情公子,常年都带面具,我,我只看到过一次。他,他长得极为俊俏,和他相比大哥都算不上美男子。就是,就是比陛下也要美上几分。”赫连弘玉不自觉的声音也打起颤来,但明显是吓得,吞吞吐吐说道。
“你还知道断情公子的什么事情,全部说出来,全都告诉本王。”淳于瑾闻言心中更有了几分期待,拽着赫连弘玉的手猛地收紧,疼的赫连弘玉直蹙眉头。
“这个,这个,断情公子和大哥交情深厚,和我总共也不说几句话呀。不过,大哥说他是赫连家的故交,还说祖父生前很看好他,比对大哥都要重视几分!王爷,其他的,我是真不知道了。”赫连弘玉都快要委屈哭了,他招谁惹谁了呀。
谁能想到一个簪子能让淳于瑾这么失控早知道这样,就是被军法处置,他也不来淌这趟混水。
淳于瑾嘴角一勾,忍不住的笑意流窜出来,紧握着手里的簪子,笑的眼泪险些涌了出来。
是她,一定是她,赫连家故交不少,但是能让赫连明比赫连秋水还要看好了,除了自己和白千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她……真的没有死!
“王爷,您,您没事儿吧!”赫连弘玉看着这个样子的淳于瑾,很不得自己能直接晕过去,这也未免太惊悚了,断情公子不是派自己来把淳于瑾逼疯的吧!
赫连弘玉的声音总算是让淳于瑾换回了一些神智,擦了擦眼角,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好,本王答应了。你且回去转告断情公子,三日之后,淳于瑾在朱雀关一线天恭候大驾”淳于瑾看着赫连弘玉似乎透过赫连弘玉能够看到白千陌一半,淡笑着坚定说道。
“是,弘玉一定转达,那,弘玉先告辞了。”赫连弘玉愣愣的说道,越来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连忙拱手告辞。
“等等。”淳于瑾似是想起了什么,轻声说道。
赫连弘玉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淳于瑾,似乎在等待着他的指示。
却不想,淳于瑾竟然直接一把将头上束发的白玉簪子抽了下来,瀑布一般的墨发顺势垂落下来,披散在身后,去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不羁。
“将这枚簪子交给断情公子,让他三日后戴着前来,本王就许他棋局定胜负。”
赫连弘玉小心翼翼的接过淳于瑾手里的簪子,连忙用帕子包好,放进怀里。
虽然不知道淳于瑾为何突然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但是看样子淳于瑾似乎也和断情公子是认识的,淳于瑾让带的东西,赫连弘玉自然不敢懈怠,自然万分小心。
但是心里却也不禁猜测,断情公子与淳于瑾究竟是什么关系?
支簪子就能够让淳于瑾失控成这个样子,还用自己束发的簪子作为了回礼。就为了一个簪子,将战争胜负定在棋局上,这也太荒唐了。
究竟是怎样深得羁绊才能让淳于瑾这般反常,难不成,断情公子和淳于瑾之间有旧情?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淳于瑾的确不曾成亲,断情公子也没听说身边有什么红颜知己,难不成这两个人是情人?
可是淳于瑾这么强势的男子,也会拐到那条道上去吗?
赫连弘玉胡思乱想,倒是把自己弄得纠结万分,他的好奇心一向膨胀,这次竟然忘记了是在淳于瑾的大帐里,就这么发起呆来。
淳于瑾见赫连弘玉收了簪子就一脸呆愣的定在了那里也是奇怪。
“弘玉,你可以走了。”淳于瑾拍了拍赫连弘玉的肩膀,淡淡说道。
赫连弘玉这才缓过神来,暗恼自己的神经质,但是看着淳于瑾的目光却还是有些奇怪,连忙拱手便转身要走。
“对了,断情公子这段时间指挥作战,短短时间就夺了我淳于皇室半壁江山,定然也是累坏了。本王承诺三日之内,龙浔军队绝对不会趁机偷袭搞什么小动作,让他好好休息休息,莫要伤了身体。”淳于瑾拿着簪子回到桌案后方,抚摸着翠玉簪子,温和说道。
赫连弘玉一听险些一个踉跄,随后飞快的出了淳于瑾的帐篷,飞速向着洞外天军营奔去。心中却是暗暗笃定,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正常。
淳于瑾如今整个人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赫连弘玉的奇怪之处,只是紧紧握着那支翠玉簪子,笑的温柔。
赫连弘玉将淳于瑾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白千陌,也将簪子完好无损的放到白千陌面前。
赫连秋水和盛昌王爷皆是吃了一惊,不曾想过,那礼盒之中竟然只是一支翠玉簪子,更不敢相信,淳于瑾竟然真的就为了一支翠玉簪子,答应了这么荒唐的要求。
赫连秋水不禁眸子一沉,看来那枚簪子的意义绝对不只是一件礼物那么简单,淳于瑾也一定猜到了白千陌的身份,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白千陌卷土重来。
白千陌也是松了口气,看来淳于瑾果然还是顾念旧情的,只不过自己这么做是如此明显的利用,淳于瑾竟然如此心甘情愿的上钩,白千陌为了能不生灵涂炭而放松的心情,又多添了几分愧疚和惆怅。
“哈哈,还是咱们断情公子有办法,这样既不伤百姓,也不伤士兵。只不过,断情公子可有绝对的把握能够赢锦王爷?朱雀关一旦攻下,后面的小城,便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拿下,这样不出半月,定然大军长驱直入,直奔他淳于皇宫。”盛昌王爷爽朗一笑,言语间也透着快意,虽然不知道白千陌和淳于瑾之间究竟在暗中较着什么劲,但是作为将军,只要伤害减到最小,便是盛事,盛昌王爷的心情,可谓不是一般的好。
白千陌微微回神,看着盛昌王爷淡淡一笑。
“淳于瑾的行军策略我虽然了解一些,但并不能够确定这些年他有没有什么变化,所以,老实说三日后的棋局,我并无把握完胜。”
盛昌王爷笑容一僵,但随即便也释然。
“那位锦王爷我也听说过,也是位难得的帅才,你们两个之间的交锋的确难分敌手,只是万一输了,实在有些可惜。”盛昌王爷叹息一声说道。
白千陌目光炯炯,眸子幽深。
“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与他能够真正的对抗一次,所以三日后的棋局无论是输是赢,我都会遵守承诺。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此放弃。我的立场只代表洞外天,若是出了问题,廖金大军不归我管。”
盛昌王爷这才猛然一惊,白千陌竟然玩的是文字游戏,原来还留了后招。
虽然这样的做法的确有些卑鄙,可是战场上自古兵不厌诈,而且只要一旦成功,成王败寇,天下间是没有人会说王的不是的。
不得不说,很多程度上,白千陌的脑袋的确比一般人转得快的多。
白千陌,赫连秋水还有盛昌王爷又谈了一会儿,一帮人才算是散了各自休息。
赫连秋水一掀开帘子出来,就看到赫连弘玉一脸纠结的站在一边,看到自己便冲了上来,急急忙忙鬼鬼祟祟的把自己拽到一边。
“你小子又要做什么?闯祸了?”赫连秋水疑惑的看着赫连弘玉,不放心问道。
这里可是军营,这里闯出来的可绝对不是小祸。
“不是,大哥,我,我……”赫连弘玉一脸纠结,想起今天淳于瑾的反常,总觉得这对于赫连家也是个打击,犹豫着吞吞吐吐。
赫连秋水本来脾气就急,在战场上压力大,脾气更是火爆。
“有话快说。”赫连秋水厉声叱道。
“那个,我,我觉得锦王爷和断情公子之间好像也认识,而且,关系似乎还不一般。”赫连弘玉委屈着苦了一张小脸,尽量隐晦的表达道。
赫连秋水闻言眸中划过一阵痛色,当然不一般,怎么可能一般呢?
北漠两年朝夕相处,回京两年痴心恋慕,苦等三年悲伤思念。赫连秋水怕是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当年望江楼大醉三日的场景。
那是这辈子赫连秋水唯一一次看到那样颓废无助的淳于瑾,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淳于瑾可以哭到笑出来。
“断情是表哥此生的挚爱,除了断情这么多年无一人能够走入他心中,那份真情,就连我也自愧不如。”赫连秋水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赫连弘玉只觉得一阵闷雷一下子劈到了自己头上,难道……
“哥,你和断情公子不会也……。”
“他是我这辈子永远深爱却无法得到的人!”赫连秋水痛苦说完,便抬步离去,背影在夜色下显得无尽萧条。
赫连弘玉看着赫连秋水离去的身影,和今天淳于瑾又哭又笑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碎了!
第二百九十章 朱雀关,狭路相逢
白千陌等人来到一线天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淳于瑾临时改变了地点,将棋局设在了山顶之上的一处亭中。
白千陌看了看周围的山壁,如今苦寒,山壁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就是到达一线天也是危险重重。
淳于瑾所设棋局的山顶,更是陡峭非常,若非轻功过人几乎很难上去。
白千陌倒是有些懵了,不知道淳于瑾此为何意?难道是为了试探自己的武功?
“千陌,这山壁太滑了,恐怕我们的功夫都没办法跟上去呀。”赫连秋水未曾料到还有如此变故,不禁眉头紧皱,凑到白千陌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咱们这边武功高强之人众多,都没有几人能够攀爬,更遑论龙浔的那些兵将,难不成锦王爷是想要和千陌单独对战?”盛昌王爷也凝住了眉头,有些担心的轻声自语。
“且不论他究竟打得什么算盘,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万万没有打退堂鼓的本事。这山顶我能上的去,芩风也能上的去。你们不必担心!”白千陌眸色一凛,淡然说道。
紧接着上前几步,飞身而起,几个借力踢打,便一点一点儿的接近着山顶。
芩风对着盛昌王爷和赫连秋水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声破风声响起,整个人也是消失不见。
白千陌登上山顶,入目便是一座亭子,周围果然空无一人。
亭子六角,每一个面都有纱幔阻隔,但不难看出淳于瑾静静坐在桌边悠然品茗的身形,白千陌饶有兴趣一笑,淳于瑾果然有本事,这样的天气,他这山顶倒还是能够喝上热茶。
白千陌信步走去,手不着痕迹的动了动,示意芩风暗中保护。
淳于瑾似乎也是感觉到有人到来,虽然心中激动万分,但面上却是故作平静,静静的看着正一步一步走来的人。
身裁剪得体的男子服饰,洁白如雪的白衣,没有过度纷繁的配饰,只不过腰间一个香囊一支玉佩罢了。下巴***,皮肤白皙,只可惜那容颜被银色雕花面具隐在了下面,让人看不真切。
但那双眼睛,那双自信的凤眸,也足够让淳于瑾确认面前之人究竟是谁了?
淳于瑾强压着心底涌起的激动,挑眉看向白千陌发间,果然在看到那只玉簪子的时候,目光柔和了许多。
不觉间,白千陌已经进入亭子,来到淳于瑾面前。
“锦王爷,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白千陌淡淡勾唇,对着淳于瑾微微拱手,笑说道。
低头看了看桌子下面才明白,原来桌下燃着炭火,这等高度的山峰,龙浔军营怕是能做到来去自如的也就淳于瑾一人了,那这些火炉和木炭自然也只有他能搬得上来。
看的出来,淳于瑾很在意这场比试,或者说,很在意来比试的人。
“既然是故人相见,又何必面具示人,还是露出真容相见,方能全了当年的情谊吧。”淳于瑾抿了一口茶水,沉静说道。
双鹰眸却是紧紧盯着白千陌脸上的面具,似乎只有真正看到了正脸,才能够完全安心。
白千陌淡淡一笑,来到淳于瑾对面坐下,倒也不扭捏,伸手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放在一边。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映入淳于瑾的眼帘,喉头一时温热,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依旧那般容颜清丽,依旧那般邪侫绝美,但眉宇间却不复当年的动摇只剩坚定,那双凤眸平静无波暗里却是波涛汹涌。
淳于瑾的心口骤然紧缩起来,他终究还是护不了他,他终究还是看着她变成了像他一样无心的人。
“五年了,五年没有用这副皮相对人,纵然是自己也有些觉得陌生了?在王爷看来又如何呢?”白千陌看着茶杯中倒映出来自己的模样,青葱玉指缓缓抚着脸颊,含笑问道。
却又抬手拿起了那盏茶,抿了抿唇,喝了一口。
“容颜依旧倒是与当年无什么差别,千陌,你没死真好。你可知多少次醉生梦死本王靠着你这张皮相活了过来,又有多少次午夜梦回本王看到的都是你这张脸。”淳于瑾难得温柔一笑,抚摸着茶盏边缘,温声说道。
白千陌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眸下溢出一抹悲伤。
淳于瑾不会说甜言蜜语,但却往往朴实无华的话,更能够打动人心。
“王爷又何出此言?千陌没死如今大军压境,千陌若是当年死了今日有哪会有如此风波!不过,您倒是出乎了千陌的意料,这天下,千陌纵然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何锦王爷不登基为帝,却平白便宜了淳于泽。”白千陌勾唇一笑,说不出是悲是讽,带了些困惑说道。
“纵然如今大军压境,淳于皇室气数将尽,本王仍旧庆幸你还活着。”淳于瑾看着白千陌满眼的认真,似乎是在解释着什么。
“当年你跳崖之后,本王想了很多。本王身为皇子不能指责父皇的不是,但却又无从反驳你当年的那番话。这天下当年是三家一同打下来,但最后,白家终究毁在了淳于家手里,外祖父也受了重伤。”
“本王想不通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后来终究是想通了,因为皇位,因为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为了那个权力,白家覆灭,赫连受损,淳于背信弃义。那个皇位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它太沉太重,本王当年趋之若鹜,最爱的女子却因他而死。你让本王又如何再心安理得的坐在那个位子上,本王孤单的已经够久了,实在不想变成真正的孤家寡人。”淳于瑾眸中满是痛色,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白千陌一时也有些语塞,心中五味杂陈,那皇位带来的杀戮和算计远远高于一场战争,那皇位取得的手段也要比任何一种刑罚都要残忍。淳于瑾能够看透,虽然可惜,但也可贵。
“所以,你就放任淳于泽乱来吗?当年众皇子离奇死亡事件,我不信你一点儿疑心都不曾有。”白千陌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