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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拽拽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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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宝原本就大的双眸瞬间有如铜铃大,「然后呢?上过床之后他就不打电话给你了?」 
严格来讲,他们从没有电话联络过。彭晏耘轻轻点头。 
「God!」阿宝吃惊地捂脸低嚷,「你被骗了?遇人不淑?」 
「也许吧!」彭晏耘耸耸肩,发现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之后,更能确定那男人的心思,而不再胡思乱想。 
「那你更应该打电话给他啊!去跟他讨公道!」 
「讨什么公道?」 
「他骗了你。」 
「不要!我不想让人家觉得我纠缠不清。」 
「你不可以这样纵容一个坏男人!」阿宝激动地拉著彭晏耘的手,「你要让他受到惩罚,最好让他不容于世,要给他教训,让他知道女人是不能玩玩的。」 
彭晏耘思考了一会,「也许我应该打电话给婚友社。」 
「婚友社?」 
「那男人是因为婚友社而认识的,说不定他也骗了其他会员。」彭晏耘在手机上按下婚友社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去参加婚友社的?」 
「两个月前。」 
「现在骗人的婚友社很多耶!」阿宝猜彭晏耘一定是被骗人的婚友社派来的骗子给骗失身了。 
「嘘!」电话接通,彭晏耘食指按唇,要阿宝噤声。「请找白静净小姐。」 
「白小姐今天休假喔!」接电话的小姐说。 
「那没关系,我要揭发贵社一个会员的罪行。」 
「什么罪行?」 
「贵社有个叫欧烙的会员是骗子。」 
「骗子?」小姐显然很吃惊,「请问您说他叫什么名字?」 
「欧烙,欧洲的欧,一个火、旁边一个各的烙,跟失落的落同音。」 
「请稍等一下。」半分钟后,小姐质疑的声音传来,「我们没有这名会员喔!」 
「没有?」彭晏耘大吃一惊,「会不会是他退社了?」 
「退社的我们都会有纪录,资料库里头的确没有您说的那位会员。」 
「可是当初白静净的确有介绍我们认识!」 
「真的没有名叫欧烙的会员。」小姐反覆查了数遍,非常确定。 
「可是……」彭晏耘想起那天在会客室介绍他们认识的不是白静净,而是另外一名小姐,「还有其他的小姐在吗?」 
「我们一共有十名服务专员,请问找哪位?」 
那天介绍他们认识的不是负责她的小姐,所以她也没记清楚她叫什么名字。 
「不然你请白小姐来公司上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不过她下个礼拜才会回来喔!」 
「为什么?」 
「她出国去了,去普吉岛玩四天三夜。」 
不会吧…… 
「请问您贵姓大名呢?」小姐拿出纸笔准备。 
「那不用了。」彭晏耘黯然挂下电话。 
「怎么样?」阿宝急问。 
彭晏耘苦笑,「他不是那间婚友社的会员。」 
「啊?」阿宝难以置信地眨眨眼,「那你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彭晏耘解下颈间的手机放入口袋里,「算了,是我一时胡涂。」反正走到底,也不会有结果。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骗子人人得而诛之,怎可轻易放过! 
「等那位白小姐出国回来我会跟她说这件事。」 
「那你自己呢?你不去跟那男人讨公道喔?」 
「我想……」彭晏耘眼神落向遥远的彼方,「这是上天在告诉我,该坚持原则。」 
她想结婚,想有个伴,但适合她的应该是不要小孩的顶客族,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才不会有负担,不会在心上有愧疚。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满宿命的?」 
两年前的痛,彭晏耘不曾让其他人知晓,相识不过一年的阿宝自然也不知道。 
「我只是不强求。」她淡淡一笑。 
第六章 
「骗子?」白静净瞠大眼,「你说我们介绍给你的男人是骗子?」 
「对!」看到白静净竟然一脸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更让彭晏耘怒火中烧。有没有搞错?连自家会员都控管不好,还敢收取那么高的会费! 
「他不只是个骗子,而且在你们公司的会员资料库中还找不到!」 
「怎么可能?」白静净神色惊慌地打开电脑,「你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欧烙!」在白静净敲电脑时,彭晏耘又问:「你都没有将介绍给我认识的男会员资料整理过吗?」 
「我有。」白静净额上冒著冷汗。 
她用了各种方法搜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名叫「欧烙」的男人资料。 
「是不是找不到?」彭晏耘的问话冷冷传来。 
这女人本来就是机车到澳洲去的「澳洲客」,现在又被她抓著小辫子,她等著被经理大人抹脖子了。 
「请再稍等一下。」白静净慌忙敲出彭晏耘的资料来,在配对纪录上会有她所有的相亲资料。 
「有没有?」彭晏耘将脸凑往白静净电脑荧幕方向。「你看你的资料在七月二十八号那笔就停了,可是我在八月三号那天的确见过那个叫欧烙的男人。」 
她气呼呼地坐正身子,「请问你怎么办事的?」 
小单位里气氛僵凝,小单位外,刚从洗手间回来的郭品萦哼著歌,自彭晏耘身后走过。 
办公室内冷气大开,但还不至于到冻死人的地步,可郭品萦一经过小单位,就觉得一股凄惨冷风吹来,阴阴森森的,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搓了搓手臂,好奇地转头,果然见到皮肤黝黑的白静净像是突然美白成功,连唇色都是苍白的。 
「怎么了?」郭品萦关心地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晶萦,这个客人投诉说……」 
「是你!」彭晏耘转过头来,在与郭品萦四目相接的瞬间大喊。 
「我怎么了?」郭品萦指著自己鼻尖愕然地问。 
「那天介绍我跟那个男人见面的就是你!」 
找到「罪魁祸首」的白静净立刻急呼呼地问:「你是不是有介绍一个叫欧烙的骗子给彭小姐认识?」 
「什么?」郭品萦嘴角扭曲--那是压抑的忍俊不住,「骗子?欧烙?」 
「什么?骗子?」欧烙手上的笔「啪」地一声身首异处。 
「对啊!人家彭小姐跑来公司控诉你是骗子。」电话的另一端,郭品萦用委屈到不行的声调说:「她还说你公然闯入民宅、公然猥亵、妨碍人身自由……巴拉巴拉一堆罪名,欧律师,你怎么会这么胡涂?六法大全拿去当枕头了喔?」 
「郭妹妹,少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跟我说话!」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她在偷笑! 
咦?她明明装得很像啊?还故意先含了口水做出哽咽声,怎么还会被识破哩? 
公然闯入民宅、公然猥亵、妨碍人身自由?欧烙后齿根紧咬,那女人在想什么?数天没有任何联络,一有她的消息竟然是诽谤他?! 
「你到底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啦?」不跟他闹了!郭品萦开始兴师问罪,「她跑来办公室发飙,还惊动了经理,经理限期我今天就要把你找出来,要不然要革我职!」 
要找到欧烙不难,她有他专属业务电话,绝不漏接,她只是很好奇平常老是馅个二五八万、挑女人眼光奇高的难搞男有什么天大的本领,竟然让机车女控诉他是骗子,而且罪名还长长的一大串耶! 
「这事我会解决。」 
「喔?」郭品萦以怀疑的口吻说:「今天就要解决喔!」 
不然她很难跟经理还有吓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的白静净交代。 
「会!」欧烙甩上电话。 
炽热的正午阳光直射入目,生活馆前方的柏油路冒著蒸腾热气,建筑物仿佛架构在一片氤氲之上,犹如海市蜃楼一般虚幻。 
不知是天气太热遗是太阳太大,彭晏耘显得浮躁不安。 
她将做好的展示卡插入商品前方的牌子,怎么看都觉得位置不正,要不就是觉得颜色配得不够漂亮,让她有冲动想拔下来重画。 
昨天晚上,她到超速配婚友社找刚出国玩回来的白静净,将她数落了一顿,后来在「罪魁祸首」郭品萦那里证实欧烙当真不是婚友社的会员,只是郭品萦的朋友,她更怒不可遏,斥责婚友社的不敬业,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想到昨晚的表现,彭晏耘就觉得丢脸。 
她不是不晓得白静净觉得她是个机车的客户,但无论如何,她从没破口大骂过,仅是用很冷或很不屑的口气拒绝白静净推介的男性会员,这回会失了形象大发脾气,她想她是因为迁怒。 
婚友社的确有错,但她真正气的是那上过床后就不见踪影的男人,他明明在隔天送她回去时,说要再电话联络的,却杳无音讯,没电话、没约会,好像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 
她怎么会在答应交往的第一天就跟他上床呢?她对他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开业律师,连家住在哪都不清楚呢!就这样把自己送上了。 
那男人想骗她,也得她肯给机会才行,是她太轻率子,今天若是朋友来找她诉苦,她想她一定会在痛骂男人的同时指责朋友的随便。 
唉!她轻叹口气。眼前的展示卡怎么看都不顺眼,她有些恼怒地将其自牌子里抽起,泄恨似地揉成一团。 
「就这样揉掉不觉可惜?」一只宽厚巨掌拿过她手中的纸团。 
低得只有她听得见的嗓音让生活馆中放送的流行音乐顿时失了声,她胸口一凛,迅速转过头,立刻跌入一双阕合黑眸所形成的幽潭,那其中透著让人战栗的莫测高深。 
平常都不出现,她一到婚友社指控就现身了? 
看到他,她莫名语塞,曾经想过要与他说过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彭晏耘一语不发地抢过纸团,往办公室方向走去。 
温热扣上她的手腕,将她带往另一个方向。 
「干嘛?」彭晏耘想甩掉,可欧烙手劲恁大,怎么甩都牢牢实实地被扣在他手中。 
「讲清楚!」 
「我还在上班中。」 
「现在是中午用餐时间。」他是挑过时间才过来的。 
彭晏耘抿紧唇,任欧烙拖著她到公司旁边供员工停放机车的巷子,然后他松开她的手,背靠著对面的水泥墙,没问过她就迳自点起一根烟。 
「什么叫入侵民宅、猥亵、妨碍人身自由?」凌厉目光盯著她。 
「你不是读法律的,这些罪你应该最清楚!」彭晏耘昂著下巴,以不分轩轾的怒气面对。 
「你在摘什么鬼?」 
她才要问他在搞什么鬼!「你不是婚友社的会员!」 
「如果你跟我之间成了,我就会是。」 
「什么意思?」 
「郭妹妹承诺她选中的女孩我喜欢,我才需缴交会费。」 
还有这种「优惠待遇」?彭晏耘瞠目。接著她突然了解他没联络的原因。「哪最近郭妹妹有介绍让你中意的女生啰?」 
所以才没有跟她联络,因为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出现了……这样猜测时,彭晏耘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著。 』 
「她的人数已经额满,没机会了。」 
「额满?」 
「她只有十个名额,你是最后一个。」 
原来如此。「但你仍不是婚友社的会员。」资料库里头没有他的名字。 
「还没成功,缴什么会费?」 
所以……他并没有喜欢她?那他提出交往要求算什么?亲吻算什么?上床……又算什么? 
彭晏耘咬咬唇,有一股冲动想上前揍人。 
身侧的双拳紧握,因过分自制而全身轻颤。「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要跟她说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一笔勾销吗? 
「你有问题为何不直接问我,杀上婚友社像泼妇一样随意骂人,行径未免可笑!」 
她的所做所为让欧烙很是错愕。他没想到她竟是如此不理智、性子骄纵任性、不明事理的大小姐。 
「你没跟我联络。」 
「你没我电话吗?」欧烙不耐地说:「你喜欢把事情弄得难堪、闹大到让人下不了台才高兴?」 
更何况他们之间根本没发生过什么错事,她的无的放矢让他非常生气。他也有瞎了眼的一天。 
「是你没跟我联络。」 
「我的电话你删掉了?」 
她摇头。 
「那你跟我争执联络这一点做什么?我没联络你,你不会联络我吗?」 
彭晏耘抿唇不语。 
「我最近很忙。」上回那桩不法股票交易的案件剥夺掉他大部分的时间。「联络这种事应该是比较有空闲的人在做的。」 
彭晏耘愕然。,「你是说我无理取闹?」  
欧烙脸上写著「你知道就好」。 
「如果你认为承诺是放屁,十几天的不闻不问是对待女朋友的态度,那干嘛不分手算了?」反正他也没喜欢她! 
「我承诺什么了?」 
「你说要打电话给我!」 
「我很忙,抽不出时间。」这点他早就说过了,「我没打给你,你不会打给我吗?」 
「十几天都没空丁』 
「对。」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连饭都没得吃。 
「那我打给你,你就会有空接吗?」 
「至少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而不是去找无辜的人开刀。」 
他的话听起来好像没错,但那是对一般人而言,若他真当她是女朋友,怎么可以这么久都没音讯? 
她闭上眼,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恐惧又再次降临。她知道那种久不联络代表什么,即便再忙,也不可能连个五分钟都抽不出来。 
「麻烦你跟婚友社的人解释清楚,别让郭妹妹没了工作。」 
郭妹妹、郭妹妹……彭晏耘想起那面容细致娟秀的漂亮女子。「你喜欢那个郭妹妹?」 
一口烟呛住欧烙。 
「跟我在一起是追她的借口?」 
「咳……你想到哪去了?」他对脑袋里头只有业绩的郭妹妹才没兴趣! 
「你这样做她不会觉得你在追她,这种拐个大弯的方法很笨,你要她就直接去跟她说,不要拿我当挡箭牌!」 
「你想太多了。」 
欧烙冷淡的态度、不悦的口吻,让彭晏耘看了就有气。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有错,摆著高姿态,以不屑的目光望著她,就像在望著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我答应跟你谈恋爱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我玩玩!」她用一种冷到零度的嗓音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找郭妹妹当结婚对象是你的自由,反正我也没有跟你结婚的打算。」 
怒火再次被挑起。「你就只想游戏人间?」该死的他可是想到很遥远的未来。 
彭晏耘淡瞥他一眼,「我想结婚,但对象不是你!」 
严格说来只维持了一天的短暂恋情,就此宣告结束。 
最大受害者郭品萦因为欧烙的客诉,指控连自己都没有男朋友,所以为会员配对时也同样地轻率马虎,无法同理心看待,而被经理限期三个月内找到男朋友,否则就准备卷铺盖回家吃自己。 
在看透喜欢上的不过是个自大、凡事都以自己为主的臭男人后,彭晏耘对搜寻结婚对象有些心灰意冷,要白静净暂停为她安排相亲。 
而欧烙,则持续他忙碌的生活。 
他依然是大牌跩律师,不过只要有人关心他的交友状况,以往都是用不耐的口吻说「我要的女人还没出生」的他,现在除了不耐,还会加上杀人视线两道,背后散发著威胁气息,暗示敢再说些有的没的废话,当心被他罗织罪名送去吃免费牢饭,让白目亲友再也不敢提起。 
总而言之,大家依然看似平安和乐地过日子。 
这天,天气很晴朗,但气温却很低,彭晏耘拉高毛衣领子,围巾缠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抵挡不住不断吹进车内的冷风。 
「烂车!」在试了数次,电动窗依然给她罢工,让她坐在车内仍饱受冷风荼毒后,她生气地大吼。 
上个月,她狠心花了积蓄自朋友处买了台二手车,以为今年冬天可以不用全身颤抖地骑摩托车上班,谁知这台车毛病超多,一会没电,一会引擎盖冒烟,一会后车箱关不起来,现在则是连电动窗都跳出来找她麻烦。 
难怪有人说买了台烂二手车,后续花的钱比买台新车还多。 
找个东西把窗户的缝隙堵起来好了。她这样想著;关不起来的缝隙不过五公分大,用报纸塞一塞应该就可以了。 
她脚下踩油门的力道放松,转头拿起刚才在便利商店买的报纸,翻出人事版,拉出两张,揉成一团后,塞进窗缝中。 
两张好像不够。她边用眼角注意著前方路况,边打量著被冷风吹得抖如风中残叶的报纸。 
现在时速不到三十,报纸就大有准备乘风而去、邀游天际之姿,等等行到大马路上,两倍的车速下,留得住报纸才有鬼。 
她将纸团拿下,再抽了两张,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吃力地在肚子上揉纸团时,突然「砰』地一声,紧接著一阵强烈的摇晃让猝不及防的她额头狠狠朝方向盘撞去,又是不分轩轾的一声「砰」! 
「好痛!」彭晏耘眼眶含泪,摸著额头隆起的肿块。 
在泪眼模糊中,她瞧见有辆车连著她的车头,与她的小烂车玩亲亲。 
她的车头撞到对方的车门,有没有脱漆、有没有凹洞她看不清楚,她只注意到那台是B开头的百万名车,顿时冷汗涔涔。 
名车驾驶座里的人因为她的车头抵著车门,无法下车,辛苦万分地跨过手煞车,自另一旁车门下车准备来讨公道。 
哎呀!完了,她可不可以立刻倒档驾车逃逸? 
才想著,脸上挂著墨镜、身材高大,身侧拳头看起来比她的头还大的主人踩著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走来。 
彭晏耘咽了口唾沫,猜测如果主动下车示好,对方是否愿意将修车费打个折扣? 
她慌忙将还搁在肚子上的报纸丢到一边去,左手迅速打开车门,然后又听到闷闷的一声「砰」! 
她愕然抬头,这才发现她的车门结实地打在对方的腿上,对方皱起眉头,后齿根隐隐抽搐。 
完了!她恐怕还得付医疗费,说不定还可免费吃拳头大餐,她今天出门应该看黄历的,上头应该会警示她不可开车。 
「对不起、对不起!」彭晏耘立刻下车道歉,「我没有看到你,你有没有怎样?」 
两人四目相对--应该只有男人与她四目相对,因为她根本看不清楚墨镜后的眼睛--男人先是眉头一松,露出些许惊愕的表情,接著是俐落的 
「川」字出现在眉间,然后冒出咬牙切齿的一句,「你绝对是故意的!」 
「没有,我是不小心的。」谁会没事跟钱宝宝开玩笑?  
「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欧烙取下眼镜,怒目瞪视。 
这会换彭晏耘傻了。「是你……」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你知道是我,所以故意用车门撞我?」想起前仇旧恨,欧烙绝对相信这女人有杀人动机。 
「我哪知道是你!」如果他没取下墨镜,她只当他是路人甲。 
「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我长什么样子!」他的外表可没那么平凡! 
「你……」彭晏耘快速打量他一遍,「你换了发型,我当然认不出来!」 
他头发本来有点长度,现在剪得短短的,十分俐落,也像极了刺猬,真搞不懂哪个白痴会在大冷天将头发剪得超短。 
「你最好当真认不出来。」他突然伸手将她拉向他的车子,「你打算怎么赔?」 
坐在车内还看不出来,这一近看,可让彭晏耘倒抽了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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