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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一棵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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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走?”他按着电梯等我。      
我还是站着不动。      
他看看我,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哪有一个女孩子那么晚去工厂的啊,还那么偏僻。”      
“这个知道,”我看着他,“后来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这样啊?”      
他又看了看我:“你到底走不走?”      
虽然满腹狐疑,我还是跨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开的时候,我的灵光也一闪,找到症结的我一把拖住甚至不打算跟我说再见的他。      
“你干吗?”他先是一愣,很快又挣脱我,“说了让你保持距离的。”      
“我知道原因了!”我认真地看着他。      
他眼神竟然一下慌乱起来:“什,什么原因?”      
“是不是吃错药了?早上带的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让你情绪波动这么大?”      
他又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忍住笑说道:“吃错药的人是你吧!”          
回到家的时候,孔旭正在房间里整理行李。        
“这是在干吗?要抛下我离家出走吗?”我诧异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折叠着衣物。        
“出去玩几天,”孔旭开心地朝我眨眨眼睛,“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        
“跟那个男生吗?”我走进去坐在他床边。        
“嗯。”他点头,示意我把手边的衣服递给他。        
“工作怎么办?”我问。        
“他休年假,我请假。”孔旭边说边转身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要去多久啊?”        
“十来天。”        
“十来天?”我重复道,“这么久的假,你是怎么请到的啊?”        
“软磨硬泡就行了。”孔旭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方盒。        
“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便携式药箱。”孔旭拿过来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有很多小格子,分类装着各式常见的感冒药、创可贴、纱布之类的。        
“以防不测吗?”我崇拜地望着他,不得不对孔旭的细心和周到心生佩服。        
他郁闷地斜我一眼:“注意措辞,什么不测。只是有备无患,风景区一般很少有医疗点,即使有,都贵死了。你也学着点。”        
“哦。”我惭愧地应了一声。在孔旭面前,觉得自己简直不配当女生。        
“我不在的时候,下班早点回家,太晚就去友殊那。冰箱里有饺子和牛奶,吃完了记得补上。一周只能吃一次泡面,懒得做的话,就去友殊家噌饭,或者自己做,”孔旭交待到这里停了一下,“陆飞呢,跟他什么情况了?”        
“没什么情况,也没联系过,可能忙吧。”提到他,我心里就莫名惆怅起来。        
“他如果不找你,就不要主动找他,”孔旭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地看着我,“也不要因为他才做饭,自己也值得自己好好照顾的,知道吗?”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或摇头。        
孔旭轻轻呼了一口气,跟我并排坐下:“若禾,我感觉自己一直在犯错。总有一天会受到惩罚的。”        
“什么?”我转头望着他,“犯什么错了?”        
“若禾,我跟你一样就好了,”孔旭露出无奈的微笑,“表里如一地生活,不用挣扎,不用掩饰。”        
我明白了孔旭的意思,他是太累了,因为双重的自己。        
“你要玩得开心一点,什么都不要想,怎样开心就怎样取悦自己,这是没错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我对他说。        
“嗯,”他双手支住床沿,用力地点着头,“取悦自己,我们本该这样的。”               
周日在友殊家混饭吃。她无限延长了学习烹饪的时间,据说要先从我对她造成的打击中调整过来,才有心情继续学下去。至于这个调整期,她说一年半载也不定能缓过来。这样我就放心了,她家保姆做的饭才叫饭啊。        
我们在她老公的书房里打游戏。        
“怎么又加班啊?我来几次都没看到他,”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那个,那个,快捡到!宝箱!里面很有可能是金币!”        
“是啊,我家老公真辛苦,”友殊叹了一口气,打开宝箱后,又指挥着游戏人物继续往前走,“不过还不是为了做准备。”        
“什么准备?”我又发现了草丛里亮闪闪的金币,“这里也有,快捡,快!”        
“准备要小孩了,”友殊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捡到了金币,“要真怀上了,那是时时刻刻都需要花钱的啊。”        
“这还有个盒子,看看是什么!要是金币就爽了!我们的钱越来越充足了!”我激动地提醒她。        
“喂,周若禾,”友殊郁闷地转头看着我,“要说你爱钱,也分个场合吧?游戏也值得你这么兴奋吗?金币金币的,我说的重要话题听见了吗?”        
“只要看见金灿灿的代表财富的东西就兴奋,”我喝了一口饮料,“什么?时时刻刻花钱?哪有这样的事!”        
“我说我们准备要小孩了,那不是需要很多钱来养的吗?”友殊干脆关了游戏,“不要看金灿灿的东西了,免得你心不在焉。”        
“要小孩?不等我一起了吗?原来不是说好还要一起上孕妇班的吗?”我不满地看着她。        
“等你?”友殊不屑地哼了一声,“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喂!郑友殊!”我大叫道,“快呸了,快呸了!叫你别乌鸦嘴!”        
那家伙不但不着急反省自己的错误,还洋洋得意地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我不给你敲警钟,你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了!”        
“什么?”我瞪着她。        
“仔细想想,真的很替你担心哪,”她头痛地皱紧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已经25岁了,恋爱也没好好谈过一场,不是暗恋,就是单恋,也不看看对方合不合适?”        
我郁闷地听着她一五一十开始数落。        
“嫁人的事还说不准,究竟谁才是最后倒霉的那个人尚没有定论;好像自己也没什么积蓄,不但月光光,还热衷提前消费,这个月的信用卡又刷出不少吧?”她做思考状摸了摸下巴,“房子倒是有,不过是租来的,车子就别说了,自行车也没一辆吧?还占用国家资源挤公交车。”      
“你是因为我才貌双全的优势在实施打击报复吧?”我气沉丹田后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友殊受不了地扯着嘴角:“这样清白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自卑有吗?一点点?注意,这里指一清二白的意思。”      
“没有,一点点也没有。”我摇头。      
“脸皮练出来了!”友殊赞赏地看着我,“还似乎很得意啊。”      
“当然,”我认真地点点头,“感情没有确定,那说明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去找到,然后跟他牵手;没有钱,那说明这世界还有一部分属于我的财富等我去争取;天天挤公车,那说明我在为自己买车之前还能继续为国家做贡献。”      
友殊瞪大了眼睛听着我的辩解,东西也忘了吃。      
“综上所述,我是非常有必要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有那么多东西需要我去达到。就这样放弃的话,世界该有多遗憾,”我看了看友殊,“知道按劳分配和按需分配的差别吗?”      
友殊茫然地摇摇头。      
“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这是按劳分配,”我认真地解释道,“需要什么就给你什么,这是按需分配。前者依靠创造,后者已经完成了创造,所以前者是正在进行时,后者是完成时。前者还在舞台上,后者已经退到幕后了,就是完了的意思,也就是没什么意思了的意思。所以,主流还是前者,有意思的还是前者。我,就是当中的一个,并且因此感到社会对我的需要,感到我存在的重要性,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始终被需要着。这是光荣,怎么会自卑呢?这是社会安排给我的使命,又怎么会有危机感呢?”      
友殊半天没回过神来,愣了好一会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周若禾,终于知道什么叫诡辩了,见识了。”      
“不是,”我摆摆手,“这是心态,所以说心态很重要。”      
“当然重要,自欺欺人的阿Q精神嘛,确实厉害。”友殊应道。                  
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决定跟许乔那家伙道个谢,毕竟是带病替我去印刷厂的。可是一个上午都不见他的身影,难道病情加重,已经到了起不了床的地步?  
“这下不是欠多了?”我思量着,“又会变着法剥削我吧?太不划算了,早知道怎么样都该自己去的。”  
可是,我又转念一想:“是他自己强烈要求去的,应该没有理由算在我头上吧?我的可爱的人民币还是会安全的吧?”  
想到应该是这样,我轻轻点了点头。  
“照片明天再选,你回家休息一下吧。这两天真是辛苦了,生病也不说一声,早知道就不催你了。”宋经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既然这么内疚,放一周假如何?”许乔的声音听起来还跟那天一样嗡声嗡气的。看来没有加重也没有减轻啊。  
“想得美,你走了,我怎么办,这么几个案子谁来搞?”宋经理含笑瞪他一眼,“你小子可是公司的顶梁柱!”  
“就这样说些好听的骗取我的劳动力?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许乔边说边走了过来。  
“行,等你好了,请你吃饭!”宋经理冲他挥挥手,拐进办公室了。  
“去现场拍照了?”我问他。  
“嗯。”他回答,并不看我。  
“楼书没什么问题吧?送到售楼部了?”我又问。  
“嗯。”他弯腰开电脑,还是在跟空气对话。  
“感冒好些了吗?”我继续看着他。  
“嗯。”他坐了下来,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抽出一根烟。  
这家伙是什么态度啊,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相处,没有哪里得罪他啊。  
“生病连带语言能力也跟着退化了?”我偏头看着他。  
他看我一眼,没有回答。低头点燃了烟,然后碰得一声将打火机扔在桌上。  
我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完全莫名其妙啊。  
既然这样,我也没必要再厚着脸皮找话题,于是闭上嘴,自己该干吗干吗。        
下班的时候,许乔许久没出现的女朋友又笑意盈盈地等在公司门口。还是同样引人注目的漂亮。  
同事们陆续都离开了。我赶完宋经理要的一个小报告后,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你不是没事吗?干吗还不走?”那个美女过去挽起他的手。  
不想在这里当电灯泡,我加快脚步朝门口走去。  
“走吧,现在走。”许乔突然站起来,直接关了电脑的电源。  
很自然地,我们必须一起等电梯。  
“你好。”那个美女依在许乔身旁,开心又礼貌地跟我挥挥手。  
“你,你好。”我也朝她笑笑。跟她的自然比起来,我真是太丢脸了,居然还会结巴,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在心里暗骂自己几句后,我装出泰然自若的神情专注地看着电梯上来的楼层。  
眼睛的余光还是会一不小心瞥见许乔好看的轮廓,正准备偷偷看仔细他们是否真的很般配,一抬眼,却正好撞上那家伙斜眼瞪我的样子。我赶紧伸手挠挠耳朵,继续假装镇定地呼了一口气。  
电梯来了,我们三人走了进去。  
我第一次开始觉得这电梯质量有问题,怎么下降的速度会这么慢。  
“晚上吃点清淡的吧,想吃什么?”美女亲热地靠在他高高的个子上。  
说到吃,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也该想想晚饭吃什么吧,不能又去友舒家了。  
“你怎么了?说话啊?”美女似乎摇了摇他的胳膊。因为我站得靠前,所以只能凭感觉猜测他们的动作了。  
“哦,随便。”他回答。  
“生病是没有胃口,精神也不好,要不我们直接去医院看看?”美女说。  
“哪有这么夸张,熬一下就好了。”许乔回答。  
“不行,你老不好,都没精神陪我了。最近你是怎么了?变得没精打采的。跟你说话也心不在焉的样子。”美女发出当我不在场似的撒娇声。我不由偷偷扯了扯嘴角。  
“不是生病的原因吗,还问什么。”这次他倒回答得很快。  
咣得一声,电梯门终于开了。我像解放似地三步并两步赶紧走了出去,讨厌单独跟这两个人在一起,他们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吗?只顾自己说得热闹。  
我郁闷地走着,刚走到大厅,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愣了一下,再定神一看,我的心顿时飞快地跳起来。陆飞正微笑着从等侯区的沙发上站起来。        
等我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时,身后那两个人的谈话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想飞快地转动脑子找到应急办法,可是关键时刻,这长在我脖子上的家伙居然一片空白。  
我保持着嘴巴微张的惊恐神情望着陆飞,直到许乔和那个美女在我身旁停下来。  
“怎么了?”美女疑惑地抬头望着许乔。  
我转过头,许乔也面露惊愕地愣在原地。  
陆飞看我的微笑渐渐凝固在嘴角,眼睛缓缓扫过许乔和他身边依偎的美女。  
我痛苦地偷偷皱了皱眉,这下可怎么办?该怎么收场才好啊?  
“怎么了?谁啊?”只有那个美女是这里面惟一有反应的人,她轻轻摇了摇许乔的胳膊。  
许乔没有回答,马上转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疑问。难不成他以为是我约陆飞来的?我怎么可能笨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于是,我赶紧跟他使了个无辜的眼色。  
陆飞慢慢走过来,在我们跟前停下。我脸颊滚烫,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若禾,”许乔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们三个人同时望向他。  
“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他神情严肃地看着我。我却完全搞不懂现在是哪一出,只能继续茫然地望着他。当然,茫然的也包括剩下的两个人。  
他使劲瞪了我一下,又继续不满地看着我:“我早知道是这样!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以后好好过吧!”  
“说什么啊?”美女显然比我还迷茫,她轻轻拉了拉许乔。  
许乔却撇开她,认真打量了一下陆飞:“一直我就觉得不对劲,果然不出我所料。”  
陆飞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又拉起旁边美女的手,飞快对我说道:“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大家以后各自好好生活吧!祝你幸福!”  
我望着他使劲咽了咽口水,似乎有点明白这家伙的用意了。  
“她就交给你了!”然后他慷慨地拍了一下陆飞的肩膀,“要好好对她,珍惜她,不要再让她伤心难过了。”说完,他推着美女快步走向门口。  
“许乔,你在干吗?那是在干吗?”美女边被他推着边回头疑惑地看了看我跟陆飞。许乔没有回答,只是在出门转身的时候用一种我猜不出情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悄悄吐了一口气,这紧张程度不亚于考试作弊被当场逮到。  
陆飞看看他们离开的身影,又转头看着我。  
我还是不敢跟他对视,赶紧低下头,慌乱地理了理头发:“对,对不起,不要放在心上。”  
陆飞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             
我跟陆飞坐在公司附近的一个水吧里,已经沉默很长一段时间了。我自以为聪明的头脑并不能立刻对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做出有用的分析,它还停留在茫然与不知所措当中。  
“若禾,”陆飞轻轻叫了我一声。  
“嗯?”我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他想了想,“很难过吧?”  
“啊?”我愣了一下,又赶紧点点头,“是啊,是有点难过。”可是我说话的口气明明就不像刚刚被抛弃的人嘛,看来多说无益,我只好闭了嘴。  
“很震惊吗?”他看着我。  
我点点头。是很震惊,不过不是因为被抛弃,是因为陆飞的突然出现。  
“那怎么办?我能做什么?”他问。  
“啊?”我望着他,难道许乔拙劣的表演没有被他识破?他相信了刚才那一幕?  
“我是说,要怎么陪你,才会开心一点呢?”陆飞的语气里居然带着些许轻松的口吻。他到底怎么想的啊,这让我更加迷惑了。  
“没,没有关系的,”我决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怕越说问题越多。  
轻轻呼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两口,我看着陆飞:“还是先不要说这个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嗯,”他点点头,“要回去了,来跟你说一声。”  
“要走了?什么时候?为什么就要走了?”我一点准备也没有听到陆飞又要离开了。为什么他仿佛总是离开,从我生活里。  
“这边的工作差不多了,得回去汇报啊,”陆飞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不过不是马上走,下周二才回去。”  
“那,就不会再来了吗?”我感觉一切还一团糟,一切还没有明朗起来,一切还只是前奏,怎么就要结束了呢?这是我没有想到,也不能接受的。  
“不知道呢,要看公司的决定了,”陆飞看着我,“不过若禾你在这里,我会来看你的。”  
“可是,我要的不只是你来看我啊,”我在心里喊道,“不是这样的,按道理不该这样的,既然重新出现,就该有新的开始啊。”  
“怎么了?”陆飞笑了笑,“不愿意我走?”  
我点点头,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  
“傻丫头,又不是不见面了,”陆飞看着我,“周末跟这边的朋友有个聚会,跟我一起去吧?”  
我还是只是点点头,感到真正的难过正一点点弥漫开来。              
“要走了?”友舒看着我,“那就对了,你也安心了。”  
“我安什么心啊?”我郁闷地看着她,“还说了解我?我会安心吗?”  
“不安心也得安心,这对你是好事,还有多少岁月让你蹉跎啊。是蹉跎,没错吧?”友舒大学里曾将这两个字念chata,被我笑了一学期。看来现在是深刻记住了。  
“不过,同事哥哥好可爱啊!”友舒又露出花痴样,“现在有女朋友又怎样,把他抢过来!用尽所有招数也值得!”  
“什么?”我看着这个准备当妈妈的朋友。  
“我建议你啊,”她认真地看着我,“那心思转到这边来,放弃那边吧!明明这边各方面条件都高出很多,不是吗?长相、性格、工作,听说工资是你的几倍,是吧?你不是喜欢钱吗?同事哥哥的钱包一定比陆飞的鼓!就凭这个,你也该动摇一下吧?”  
“别胡说,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先回去了。”我起身拿包。  
“周若禾,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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