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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评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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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的事,司马昱的妻妾们按照观赏度排序,从高到低,一一接受相士的检阅。从最得宠的到最不得宠的,一遍轮完,相士一直把脑袋摇得象拔郎鼓。于是,在妻妾方阵之后,继之以壮观的婢女方阵。终于,在婢女方阵的末尾,相士发现了新大陆,指着一名粗手大脚,又黑又壮,疑似菲佣的婢女惊呼:“就是这个人了!”这名婢女名唤李陵容,是王府里织房的下等宫人,王府里人送外号“昆仑”。

 昆仑这个词在古代除了代表昆仑山外,还指黑色和皮肤黑的人,《旧唐书•;南蛮列传》中记载:“自林邑(今越南中部)以南,皆卷发黑身,通号为昆仑。”当时有很多东南亚一带的土著被贩卖到中国,因为这些人卷头发、黑皮肤,被称为昆仑奴。现在知道陈凯歌的大片“馒头惨案”中张东健的国籍了吧?不管李陵容是否确系外籍人士,至少我们知道那位相面的半仙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司马昱对与新侧室李陵容行房的感觉虽然不受用,却很受惠,连得了二子一女,即晋孝武帝司马曜、会稽王司马道子和鄱阳公主,而且一个也没有夭折。

 孝武帝司马曜,字昌明。传说李陵容在怀他的时候,梦见有神仙指示:你将生一个男孩,以“昌明”为字。神仙的指示如同领导的批示,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男孩的名字便定下了。后来司马昱突然想起自已早年曾看到过一条谶语:“晋祚尽昌明!”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仍不敢违备神仙的意志,只得流泪叹息说:“天意!天意啊!”不过这条谶语并不准确,晋祚在昌明之后还有两帝。李陵容在生下司马曜两年后,又生下第二个儿子,就是司马道子。《晋书•;简文三子传》中说:“会稽文孝王道子,字道子。”晕,司马昱也太偷懒了吧?给儿子取名字也玩复制粘贴,就不会另起一个?或许他的名已失载,但这样高级别,记载这样明确的大人物,似乎也不应该啊。而且假如道子只是字的话,史书一般会加一句以字行世的话,可也没有,姑且还是认为他名是道子,字也是道子吧。

 这两兄弟都是小时了了的类型。司马曜早年聪慧,谢安曾赞叹他“精理不减先帝”,等到亲政,“威权己出,雅有人主之量”。司马道子少年时也很聪明,“少以清澹为谢安所称”。再联系嫁女王国宝那件事,不得不说,谢安识人的能力,有时候真不怎么样。

 简文帝司马昱死后,孝武帝司马曜在内忧外患中即位,不想好运连连,有不臣之心的桓温还没来得及“遗臭万年”就死了,解决了内忧;前秦在淝水出乎意料的一败涂地,清除了外患。已介成年的孝武帝不由得踌躇满志,极力想恢复司马皇家曾经有过的权威。面对满朝权贵皆士族的局面,司马曜觉得打虎还得靠亲兄弟,要扩张皇权,别人是靠不住的,所以他见缝插针地极力提拔这个唯一的弟弟,任命他为录尚书事参与中枢决策,以分谢氏之权。假如东晋此时执政的还是桓温,那么司马曜这么做多半要被桓大司马送到吴郡去和废帝司马奕作伴,东晋的皇帝世系表上又会多一位“某某县公”,不过幸好现在执政的个性谦退是谢安,使得司马曜竟然成功了。不仅如此,司马道子与帮凶王国宝同心协力,得权之后极力抵毁谢安,谢安仍然坚持退让的方针,自请出镇广陵。

 意想不到的事继续发生:太元九年(公元384年)二月二十七日,丰城宣穆公桓冲病逝;八月二十七日,南昌文穆公郗愔去世;太元十年(公元385年)八月二十二日,建昌文靖公谢安逝世;太元十三年(公元388年)正月,康乐献武公谢玄去世;同年,冠军将军猛将桓石虔去世。淝水之战后的短短四年间,原先在东晋政坛斥叱风云的士家大老们相继离世,并且一时后继无人,各要地和要害部门的职位陆续被朝廷收回,司马道子以骠骑将军假节都督中外诸军事,成为东晋第一个皇族出身的执政大臣。总之,机缘的凑合,竟使原本平庸的孝武帝实现了东晋诸帝一直未能实现的夙愿:继琅琊王氏、颖川庾氏、谯国桓氏、陈郡谢氏等高门士族轮流坐庄之后,大权重回司马皇室手中!东晋皇朝似乎得到了中兴,俨然一座建立在沙滩上的华丽大厦。

 如同五岁男孩路过玩具店,原先哭着、吵着、闹着一定要到手的东西,等真正到手之后却又不爱惜了。昌明同志终于当上了名符其实的董事长之后,当起了甩手掌柜,将大部份业务交给了总经理道子同志,把精力投入到喝酒、拜佛、泡美眉的工作中去。总经理道子同志的工作比昌明同志更加繁重,除了喝酒、拜佛、泡美眉之外,还得干贪污受贿,卖官鬻爵等业务。工作太辛苦怎么办?没关系,因为又有任劳任怨的经理助理王国宝同志,对道子经理的工作给予了无微不至的配合与帮助。东晋帝国的政坛在这几位同志的“英明”领导下,迎来了一个群小乱舞的侏儒时代,《晋书》云:“官以贿迁,政刑谬乱。又崇信浮屠之学,用度奢侈,下不堪命。太元以后,为长夜之宴,蓬首昏目,政事多阙。”

 看到这样的情况,有时也会有些不知趣的人跳出来唱反调。如尚书令陆纳就对当时的“大好形势”认识不清,望着建康的宫阙叹息说:“多好的一个家室啊,竟要被这些小孩子们给折腾坏吗?”
君相党争

 因为孝武帝长期不管事,把权柄交给司马道子,司马道子得势之后狐假虎威,自我膨胀,渐渐让孝武帝感到不满。更重要的是,两兄弟已经没有了共同的对手,按照政治力学的原理,也该向着兄弟反目的长远目标进发了。因此,司马曜与司马道子之间的矛盾,从无发展到有,从小发展到大,孝武帝也不再完全放手,开始设法打压司马道子的势力。如此一来,逐渐在东晋政坛形成了孝武帝为首和与会稽王为首的两大派系,对东晋后期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因为唐朝有“牛党”和“李党”互斗,明朝有“阉党”和“东林党”竞争,为叙述方便,在下姑且将这两派称为“昌明党”和“道子党”。

 两大阵营形成后,昌明党与道子党开始了一系列的明争暗斗:

 太元十四年(公元389年)十一月,道子党大老王国宝发动朝中大臣联名上表,推荐司马道子功高,应该升为丞相,加扬州牧,并赐黄钺(以黄金装饰的一种武器,形似斧,特赐给专主征伐的重臣,功能近似于后来的尚方宝剑),加殊礼。属于昌明党的护军将军车胤反对,称这套礼仪是当年幼年的周成王敬奉摄政大臣周公是用的,当今皇上又不是幼主,相王岂可为周公?便称病拒绝联署。奏表递上去后,孝武帝很生气,但又不好处罚如此多的大臣,只是下诏褒扬车胤。

 王国宝发现这一巴掌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急寻补救措施。他了解到著名辩士袁悦之和孝武帝很崇信的尼姑妙音有交情,便通过袁悦之打通妙音的关节,请妙音写信给太子的母亲陈淑媛,让她在孝武帝耳朵旁边吹吹枕头风,声称王国宝此人忠诚谨慎,应该重用!孝武帝闻知此事后大怒,但他不动声色,过些日子后找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罪名处死了袁悦之。但差不多与此同时,司马道子与王国宝也成功地将昌明党一边的中书侍郎范宁挤出中央,双方一胜一负。这些事件表明,双方的矛盾已难以调和,但道子党已在朝廷中占稳了大多数,孝武帝虽握有最高决定权,但也投鼠忌器,只能用旁敲侧击的方法来对道子党加以限制。
 
 既然正面攻击难以奏效,孝武帝便采取了迂回攻势,以地方包围中央。太元十五年(公元390年)二月,孝武帝乘京口出缺的机会,任命昌明党骨干王恭为都督青、兖、幽、并、冀五州诸军事,青、兖二州刺史,在要地京口布下了一枚重重的棋子。接着,太元十七年(公元392年)十月,属于道子党的荆州刺史王忱病死,经过一番幕后较量,孝武帝将昌明党的另一骨干殷仲堪任命为都督荆、益、宁三州诸军事,荆州刺史。这样,东晋的京口和荆州两大地方集团,起码在表面上都被昌明党所控制。

 王恭,字孝伯,名门之后,乃老好人王蕴之子,皇后王法慧的兄长。妹妹能当上皇后,想来长相不会寒碜,王恭则更是当时有名的美男子,时人赞美他称“濯濯如春月柳”。刘裕的京口老乡,后来一同反桓玄的孟昶曾见过王恭冬日出游,惊叹于他的风度气质,说:“大概神仙也不过如此吧?”魏晋时代选官,有如今日之选美,如果长相对不起观众,可能在第一关就把你拿下了,只有过了第一关,才能轮到才艺比拼、综合素质比拼之类的项目。当然,如果你不是士族的话,意味着你连入场券都得不到,长得帅也没用。王恭出身又高,长得又帅,虽然学问一般,仍然“少有美誉,清**过人。”按当时的用人制度,生下来便是天然的半成品高官,只须混两年资历,就是无可争议的成品高官了。而且这个天然高官还是忠于孝武帝的,杀袁悦之一事便主要出自他的谋划,因而深得孝武帝器重。

 殷仲堪,故吏部尚书殷融的孙子,清谈家殷浩的堂侄。与王恭不同,殷仲堪出身只能算中下级士族,长得也不帅(他在给老父治病时,挥泪熬药,烟熏过久,导致一目失明),但他学问出众,著有文集十二卷,清廉俭朴,以道德文章知名。孝武帝认为他忠诚正直,倚为心腹,提拔入宫任黄门侍郎,后委以荆州重任。因为他的条件不符合当时的高官标准,很多豪门士族大为不满,原以为自己能当上荆州刺史的王珣大发牢骚说:“哪里有让小小的黄门侍郎担当如此重任的?对殷仲堪这种骇人听闻的提拔,简直是国家灭亡的先兆!”

 对于这两个人,昌明党的智囊太子左卫率王雅曾有过客观评价,认为王恭的风度气质过人,志气方正,殷仲堪谨慎检点,文章道义著称于世。但两人都偏狭苛刻,缺乏办实事的才干,太平无事之时可能是好干部,一旦有事,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来王恭受制于刘牢之,殷仲堪受制于桓玄,果然都不出王雅所料。不过这一点现在还看不出来。

 眼看昌明党渐渐趋于上风,局势却突然又发生了让人意外的重大变化。太元二十一年(公元396年)九月,晋孝武帝司马曜突然遭谋杀身亡!

 按史书的记载,孝武帝的被害是一个十分八卦的故事:此时皇后王法慧已死多年,张贵人在后宫笑傲群雌。九月二十日这一天孝武帝与张贵人在后宫饮酒,喝得醉熏熏的时候对她开玩笑说:“你已经快三十岁了,也该到被废的年纪了,比你年轻貌美的佳丽多得是!”可惜孝武帝常在花丛中走,竟不知道美女的年龄和断了把的水壶一样,都是不能提的。张贵人听罢妒火中烧,越想越气,竟乘着孝武帝睡着,让贴身的宫女用被子蒙住他的头,把他活活憋死。作案后,心理素质极嘉的张贵人丝毫没有惊慌失措,重贿左右,让大家统一口径,宣称皇帝“因魇暴崩”!更让人想不到的事,这么大件事竟然就这样不了了之,张贵人也未受追究,杀皇帝的风险竟然不比杀猪大!

 这个故事如果不是史书明文记录,简直都让人怀疑这是港台戏说剧的剧本,有太多的匪夷所思和莫名其妙,在下一真怀疑它的真实性。按照刑侦学中可以用案件受益人推导犯罪嫌疑人的方法,在下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大胆猜想:也许司马道子或他的同党才是此事的幕后策划!

 不管孝武帝被杀的真相如何,他的继承人是明确的,九月二十一日,十五岁的太子司马德宗继位,史称晋安帝。

 很多人都知道西晋出了个白痴皇帝司马衷,曾经对吃不上饭的饥民为何不吃肉而大感困惑,但假如对中国古代的历代皇帝进行一次IQ测试的话,司马衷也只能无奈地屈居倒数第二,倒数第一的宝座,是留给我们司马德宗陛下的,正是:强中更有强中手,蠢人头上有蠢人!

 司马衷至少还能问蛤蟆是为公家叫还是为私人叫(证明他产权意识很明确),而司马德宗直接就没学会说话;司马衷至少还知道吃肉也能填饱肚子,而司马德宗连冷热饥饱不能区分,喝水、吃饭、睡觉、起床这些幼儿园小朋友都掌握的技能也靠别人服侍才能完成,否则就得饿死、冻死。毫无疑问,对权臣来说,再找不到比这性价比更高的橡皮图章了!九月二十三日,司马道子升任太傅、扬州牧,赐黄钺(总算拿到这把斧子了),朝政尽归司马道子与王国宝。双方对弈至此,我们总结一下战况,可以说:在中央,道子党大获全胜;但在地方,昌明党独领**,正在酝酿着反攻。

 数日后,昌明党大老王恭从京口入朝,参加孝武帝的葬礼。入朝前,有人劝他乘机率军入京,诛杀王国宝。但因孝武帝的死事出突然,且豫州刺史庾楷也有一支军队尚站在道子党一方,在没有与另一昌明党巨头殷仲堪协调的情况下,王恭担心事情不成,独自承担造反的罪名,因而没有答应。在道子党一方,王绪也劝王国宝乘王恭入朝的机会,伏兵将他杀死,结果也未等到批准。毕竟现在东晋的大部分武装力量掌握在昌明党手中,司马道子等人也不敢轻易摊牌。孝武帝的葬礼仍然平静地完成了,双方并未擦枪走火。

 十月十四日,王恭返回京口,临行前警告司马道子说:“当今主上暗弱,执政的责任就更加重大,这是连伊尹、周公这样的大才都不易做好的事。希望王爷好自为知,亲自处理国务,多采纳忠正的言论,疏远奸佞的小人!”旁边的王国宝听到这话,对王恭又恨又惧(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王恭回京口后,王国宝、王绪等人都向司马道子指出,应该设法削去王恭、殷仲堪的兵权。这个建议虽然理由很充分,道理很正确,但实际**作谈何容易?没等他们制定出削藩的实施方案,王、殷二人已采取联合行动,上疏要出兵北伐,同时开始整兵备战。司马道子当然知道他们两位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便以白痴皇帝的名义下诏,用夏天出兵妨碍农时的理由令他们解严,不准北伐!

 然而一纸诏书岂能阻止王恭、殷仲堪两位的“爱国激情”?隆安元年(公元397年)四月七日,王恭正式上表,列举王国宝的罪状,请求清君侧,连北伐的幌子都不用了。而荆州的殷仲堪也在桓玄的鼓动支持下,宣布响应。

 事到临头,王国宝露出了草包本色。同党王绪劝他杀掉朝中的昌明党分子王珣、车胤二人,然后挟持安帝与司马道子出兵讨伐京口。王国宝先已同意,可等王珣、车胤二人到了以后却又不敢动手了,还傻呼呼地向二人问计:现在怎么办啊?

 王珣说:“王恭、殷仲堪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所争得不过是权位罢了。你放弃权位不就没事了?”王国宝有点不自信:“你该不是把我当成曹爽了吧?”王珣“诚恳”地说:“这叫什么话?你哪有曹爽的罪大啊?王恭又岂是宣帝(司马懿)?”车胤在一旁继续吓唬他:“当初桓温何等英武,攻一个寿阳尚且久攻不下。如今你若出兵讨伐王恭,他一定收兵守城,京口岂是容易攻下的?到时候京口攻不下,而上游的荆州军又到,唉,我都替你担心!”

 注:公元369年,桓温北伐后燕,大败而归,将战败责任推卸给豫州剌史袁真,袁真又惧又怒,便据寿阳造反,叛降后燕。桓温亲自出兵讨伐,于太和五年(公元370年)八月围寿阳,至咸安元年(公元371年)正月克城,擒袁瑾(袁真之子,袁真此时已病死),历时六个月。

 王国宝吓坏了,惊慌之下辞去官职待罪,但随即又后悔了,让人去弄一份诏书,让自己官复原职。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因为害怕的人并不止他一个。司马道子不敢对抗两路大军,又见王恭的矛头指向的是王国宝而不自己,决定丢车保帅,派谯王司马尚之逮捕王国宝、王绪,移送廷尉审判。四月十七日,即王恭声讨王国宝十天后,朝廷下诏赐王国宝自杀,王绪斩首。同时,司马道子派人去见王恭赔礼道歉,王恭也不乘机来个一劳永逸,便收兵回京口。另一方面,荆州刺史殷仲堪虽然响应王恭,但他胆小怕事,一直干打雷不下雨,并不敢真正出兵,等听说王国宝被杀了,才威风凛凛地挥师东下,司马道子连忙又写信道歉劝阻,殷仲堪赚足了面子,班师!

 这一轮的斗争以道子党的大败告终,不过细察经过,可发现双方的水平也就和意大利打仗、中国队踢球一个档次(国足最近好象有所进步,希望不再是昙花一现),只是在一群笨蛋之中比较谁更笨而已。此时的东晋领导层,可以说是自东晋建立以来水平最低的,不过这种状态已经不会维持太久了。
战事再起

 低头服软总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司马道子的妥协退让,激起了道子党内一位新秀的愤慨,他便是司马道子的世子:司马元显。比起只在喝酒、睡觉方面比较有心得的父亲,实岁只有十五岁的司马元显聪明机警,英锐果敢,虽然只是初三学生的年纪,但因为是皇族,已经官居侍中。他向父亲司马道子进言,认为王恭与殷仲堪二人一定会成为大患,这次我们虽然借王国宝的脑袋躲过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去?所以不可不在暗中加强戒备。

 司马道子是个没什么主意的饭桶,又刚刚损失了最得力的二把手,一见司马元显说得好象很有道理,那么好吧,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隆安元年(公元397年)四月,也就是王国宝丧命的同月,司马道子任命司马元显为征虏将军,中央的警卫部队和徐州的文武官员都配属给了他。好好干吧,你办事,我放心!

 除了司马元显之外,王国宝死后司马道子最信任的人,是负责逮捕王国宝的司马尚之和他的兄弟。谯王司马尚之,是晋元帝司马睿叔父司马承的曾孙(司马承在第一次王敦之乱时,任湘州刺史,忠于朝廷与王敦军队作战,不敌被杀,是晋帝国的“革命先烈”),与弟弟司马休之都是当时司马宗室中比较提得起的人物。他向司马道子建议说:“如今各地藩镇强大,而中央弱小,宰相权轻,相王应该挑选最亲近的人,在外边建立起忠于自己的藩镇。”道子深以为然,经过一番筹划,采取了第一个重大措施:任命王国宝的哥哥王愉为江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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