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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倒是不觉得饿,现在只是困的不行——梁如弟早睡了吧?”
姑姑一笑:“他能睡得着?”
蒋香君恍然一悟,拍一下后脑勺,笑道:“我咋把这么大的事忘了呢,说到他俩,我倒没了睡意。”又问:“他跟小玉的事怎么样了?”
提到小玉,姑姑古只乐的合不拢嘴,说个不停:“小玉这孩子真是没说的,这孩子知理知义,贤惠大方,容貌长相更是没挑,比起那些大家闺秀来,不知要强过多少倍呢,左邻右舍没有不夸她的,都羡慕咱家跟什么是的,如儿这孩子,眼光真是不错,也不知这小子哪辈子修来的福。这事你姑父我俩是一百个满意……。”
蒋香君也很开心,说:“他们的事,也该及早办了吧。”
“可不是吗,其实这事早就该办了,你姑父我俩原打算不给你去信了,知道你在那边也脱不开身,可是如儿死活不肯,非等你回来不行。想不到你还真回来了,你现在回来的正好,现在一切具备了,咱们在近期给他俩选个好日子,把事办了,就万事大吉了。”
“姑姑说的是,我看此事宜早不宜迟。”
姑姑又叹口气:“唉!美中不足的是,如儿的母亲不能来参加婚礼。如儿的母亲也真是的,半辈子了,才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却死活不离秦国那个破什么观,我真想不通。”
蒋香君说:“西门道婆是个令人尊重的人,她不来,自有她的道理。西门道婆历经坎坷,一心求道,对世间俗事看得很开,平常人是不会理解的,姑姑就不必责怪她了。”
“可是,我总觉得不是滋味。……”
正说着话,李迪散朝回到家中。姑姑迎上前去问:“今儿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李迪闷头不语,进屋坐了大半天,才叹气道:“唉!真不知赵国是怎么了,陛下好象是让鬼迷了心窍,大臣们也没一个有主见的,一个个不是瞎起哄,就是不吭声,周相国给气的犯了病,送回相国府了。”
“病得怎样?严重吗?”蒋香君急问。
“是老毛病,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这时梁如领着小玉进了屋。二人向姑姑姑父问了安,小玉又款款到蒋香君面前,施礼问候。只见小玉面色红润,浑身都洋溢着掩盖不住的幸福。
蒋香君起身谦让几句,问:“小玉妹妹在赵国生活可好?”
小玉微笑着回答:“姑姑姑父待我象家里人一样,小妹也觉得这里就象自己的家一般。”
蒋香君打趣道:“这里本来就是小玉妹妹的家嘛,你就不该见外了。”又转向梁如:“奥,我说这话还有点早,你说呢梁如弟?”
梁如抓耳挠腮,李迪夫妇在一旁微笑。小玉红了脸,含羞道:“香君兄请自便,小妹去厨房帮把手。”说罢告退而去。
说话间,酒菜已经摆上桌来。众人说笑着入了坐,话题渐渐又转到国事上来,一时都不做声了。蒋香君和李迪自顾闷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过了半天,蒋香君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静:“如今之事,无论如何,赵、燕两国也得罢兵呀!”
“谁说不是?只是目前这种状况——”李迪顿了顿,又摇摇头:“难办呀!”
“难道——赵国总不能听天由命吧?”
李迪叹气道:“如此紧要关头,周相国又病倒了,可是,啥事都得靠周相国呀,但愿他老人家能早日康复。”
场面又沉默下来,蒋香君频频端杯,酒下得很快,心里却越来越冷,一时间,许多往事涌上心头。蒋香君仿佛又看到了师父不停地奔忙,受人冷落后瑟缩在风中的样子、在秦国,对嬴正寄予厚望时的喜悦、临终时脸上的不甘……。看到了中原一些阳奉阴违的官员,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们,他们暗地里得了好处,在大厅广众之下强哭强笑,做尽了各种恶心的表演,却都受到百姓的爱戴,使他们自我感觉特别良好,一副春风得意之态……。看到了中原踊跃的国民,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些国民总是同朝廷保持高度一致,就象墙头上的草一样随风摇摆。要说秦国的百姓这样做还情有可缘,秦国的百姓确实是身不由己,可中原还是很自由呀,毕竟没有人强迫国民做这做那呀。国民的随波逐流与其说是一种无知和无奈,倒不如说是无情,不!简直就是没有人性!那些没有主见,没有血性的人,其实他们是在残虐自己!他们都是自虐狂!简直连猪狗都不如!再看看那些心地善良的好心人,都得到什么了?这种世道,人心好又会怎样?光明磊落的人,哪有得到好报的?阴险毒辣的人,却都处处得意。看来人就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动物!人就是最不值得可怜的东西!人就得统治人!人就得被统治!……
蒋香君越想越来气,喝着喝着,突然笑道:“姑父,我看咱们也不必费心了,就该让秦国把赵国灭了,把中原也灭了,姑父你若愿意,我把你引见给秦国为官,我和梁如弟浪迹天涯,你们自管放心……”
在座的人全都大惊,梁如道:“香君兄你喝多了!”
蒋香君只笑:“我哪有喝多,我啥时喝多过?我……”
李迪对梁如说:“如儿快扶香君到屋中休息一下,香君一路劳累,可能是酒喝的急了些。”
梁如连拉带拽,把蒋香君架进屋中。按到床上,蒋香君却不住地大笑。……
(四十七)
蒋香君睁开眼睛,见天色已经大亮,忙起身穿衣,却觉得脑袋特别沉重。穿戴好了,到门前把门推开 ,阳光直射进来,刺得蒋香君睁不开眼——已是中午了。
蒋香君正揉眼睛,梁如提着一桶水走过来问:“香君兄醒了?”
蒋香君依稀几得睡觉前的事,便问:“我喝多了吧?”
梁如笑而不答,蒋香君又问:“姑父呢?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姑父怎能生你的气,他去相国府了。”
蒋香君见梁如老是笑,奇怪地问:“你笑什么?是不是我今天早晨喝多了,耍酒疯了?”
梁如笑得更厉害了,说:“还今天早晨呢,你从昨天早晨一直睡到现在,你睡得那样子,怕是屋里打雷也惊不醒你。”
蒋香君惊奇地睁大了眼:“什么?我会睡得那样死?”
“香君兄先洗漱一下吧,等吃过饭,姑姑还有事与你商量呢。”
“噢?什么事?”
梁如支吾道:“我也不太清楚。”
蒋香君这时才发现,府前府后有许多家人奴仆忙碌穿行,一些人手中还拿着红纸彩缎之类。突然明白过来,笑着对梁如说:“原来是这事呀,怪不得你小子忙着往回赶呢。”
梁如慌忙解释:“我忙着回来,可不是专为这事。香君兄,我先走了。”
蒋香君望着梁如离去的背影暗暗发笑。
吃过饭,蒋香君和梁如来到姑姑屋中,见小玉也在。蒋香君先给姑姑问安,又不好意思地说:“昨日我喝多了,惹姑姑姑父生气了吧?”
姑姑一笑:“哪有那么多事?男人喝酒耍脾气,算什么大事?香君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今天叫你来,是为小玉和如儿的事。我已经请人问了日子,也定下了,就在本月二十,这眼瞅着,日子就要到了。”
“那好啊,我也早就等着喝喜酒了,有什么事情,姑姑只管吩咐。”
“还真有一件大事,非得你不可。”
“姑姑只管说。”
姑姑目光转向小玉。小玉起身慢慢说道:“香君兄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亲人了,香君兄,在小妹的心中,香君兄就是我的亲哥哥……”说到这里,小玉停下话语,眼中充满了泪水。
蒋香君忙安慰小玉:“小玉妹妹,你不必悲伤,其实姑姑姑父早就把你当作家里人了,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姑姑一笑:“香君,你没弄明白,这女儿出嫁,总得有个娘家人送亲吧?小玉的意思是,让你做她的娘家哥哥,我看这事非你不可。”
蒋香君才明白过来,答应道:“行啊,小玉妹妹不嫌弃我,我巴不得呢。”
小玉双手捧着一杯茶水,递到蒋香君面前,蒋香君接过来,小玉施礼道:“多谢香君兄,香君兄如不嫌弃小妹,就请喝了这杯茶,从此以后,香君兄就是小妹的亲哥哥了。”
蒋香君一口喝尽,小玉再一次施礼道:“哥哥在上,小妹有礼了。”
蒋香君心里美滋滋的,道:“小妹不必多礼。”又转头对梁如说:“看见没有?我可就要成你的大舅哥了,以后你要是欺负小妹,我可要找你算帐啊。”
众人正在说笑,李迪回到府中,蒋香君和梁如忙出去迎候。
李迪今天精神很好,对蒋香君道:“香君醒了?”
蒋香君心里还在为昨天的事羞愧,楞楞地点点头。李迪也不提昨日之事,只说:“香君,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对你说。”
蒋香君随李迪来到客室,李迪显得很兴奋,压低声音对蒋香君说道:“我得到一个重要情报,发现了那个秦国奸细的行踪,今天晚上他要和乐成碰头,周相国指示咱们,务必要捉拿到那个奸细。只是,此事不宜声张,秦国那个奸细,谁也不知他的底细,所以,这事非得你出马,才会万无一失啊。”
蒋香君点点头。李迪又低声交代一番……。
夜色越来越浓,街上行人越来越少,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国尉府的后门终于慢慢打开,里面闪出一个人影,那人左顾右盼一番,贴着墙匆匆而行,转过墙角,钻进对面的小巷。那人就要走出巷口,却见对面走来一人,象是平常过路的人。二人相挫的一刹那,过路人突然出手楼住了神秘人物的脖子,另一只手同时抓住对方手腕,拧到背后,将其按倒在地,动作干净麻利。那人挣脱不开,又发不出动静。这时过来几人,迅速把地上的人捆绑住,把嘴堵上,抬起来便走。这些人一路绕街穿巷,最后进入一间不起眼的房间。
房间里灯火通明,李迪和几个随从正等在这里,见人来了,李迪忙上前问:“事情办妥了?”
“一切顺利。”
“香君果然名不虚传。”
几个人把抓到的人放下,拽出口中的棉絮,却见那人口吐白沫,不住地颤抖。
“起来!”有人厉声呵斥。
那人挣扎了几下,脚一蹬,彻底没了反应。一人伏身看了看,抬头惊道:“李大夫,这奸细死了!”
李迪闻言,惊的直了眼:“什么?你不会弄错吧?怎么会死了呢?”
“确,确实死了……”
蒋香君低下身仔细检查搜索一番,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得到,起身说道:“此人服了毒药,是中毒而死的。”
李迪到死者身边看了又看,急得团团转,口中不住念叨:“怎么死了呢?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蒋香君附耳对李迪说:“这人在我抓到他之前就服了药,看来他早有准备。”
李迪更加吃惊,愣了半天,对手下道:“把尸体处理好,此事不要声张。”说罢出门上了车,急弛到相国府。叫开门,随家人进入一间客室,等了半天,才见周谨被人搀扶着进来。
周谨坐下后打发下人出去。听了李迪的汇报,周谨沉思不语。李迪不安地问:“看来乐成早有准备,是不是他在使阴谋诡计?”
周谨冷笑道:“这等小人,他心里有鬼,此时他还敢耍把戏?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如今这事该如何处理?”
周谨不以为然道:“我想,此时那个小人不敢声张的,你要密切监视住他,他的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梁如的大喜之日。这天一大早,李迪府上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婚礼仪式完毕,新人已入洞房,李迪正在大厅中招呼着宾客们吃酒喧闹,忽听大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个家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到李迪身边附耳低语。李迪立即起身来到厅外,见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军士正气势汹汹地走来。李迪应上前,见为首的正是乐成的手下将军,名叫王虎。
李迪问:“王将军有何贵干?”
那王虎歪着脸,脸色不阴不阳,脸上堆出的笑一闪既逝,道:“不知李大夫家有喜事,真是打扰了。本将是奉乐国尉之命,前来捉拿秦国奸细。还望李大夫配合配合。”
李迪一惊:“王将军走错地方了吧,本府哪来的奸细?”
“噢?难道蒋香君不在你这住?”
李迪惊道:“什么?你们要捉拿蒋香君?你们凭什么?”
“就凭他是秦国的奸细!”
“你,你们……”
蒋香君不知什么时候进自己的屋中取了铁剑挎在身上,此时走过来。众军士见了蒋香君,齐刷刷亮出兵器,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蒋香君走到近前,对王虎作揖道:“王将军,今日这府上办喜事,这里客人很多,可都看着呢,你与李大夫同朝为官,就算给同僚个面子,你们到府外再动手捉拿我好不好?”
王虎道:“蒋香君,你别耍花招!”
蒋香君不卑不坑,说:“王将军请放心,到了府外,一切由你处置,我决不会让将军为难的。”
王虎迟疑片刻,道:“那好,你先走!”
蒋香君从容走出府门,王虎等人紧张地跟出来。只见府门外排列着上百个军士。蒋香君微微一笑,对王虎说:“王将军,你应该知道我蒋某人吧,你以为这些人就能拿住我?”
王虎神色紧张,喝道:“蒋香君,你想做什么?你敢违抗朝廷,想造反吗?”
蒋香君笑脸道:“我已说过,一切由王将军处置,只是,我觉得这里也不方便,左邻右舍看着也不好,咱们再往前走走如何?”
“蒋香君,你可别耍诡计,我告诉你,反抗是没用的!”
蒋香君毫不理会,自顾抬腿往前走,军士们把蒋香君围在中间,却无人敢上前,与蒋香君对峙着缓缓而行。直到了大街上,蒋香君停下脚步,环视一下,问王虎:“王将军,你真的以为我是秦国奸细吗?”
王虎一脸正气,厉声道:“蒋香君,你心里明白,还要我说吗?”
蒋香君一笑:“那好,就请将军动手吧。”
王虎拔出刀来,喝道:“蒋香君,把剑放下,束手就擒!”
蒋香君拿剑的手往前一伸:“王将军自己来取。”
王虎向左右吩咐:“上!”那十来个心腹闻命而动,齐围上来。就要碰到蒋香君的身体,蒋香君身形突变,拔剑声和利剑穿破衣钾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只见寒光乱闪,顷刻间,十来个军士已经尸横街上。王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蒋香君的剑尖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立时动弹不得,只得由其摆布。
王虎被逼跪在地上,蒋香君看着王虎的脸,笑着问:“王将军,我看你的嘴脸怎么不大正当?”
“……”
“告诉我,为什么不正当?”
“我,我小的时候抽过风,落,落下的病根。”
“不对吧?是你的心不正吧?”
“蒋壮士饶命……”
“说!不然我宰了你!”
“小人是没安好心,小人该死……”
蒋香君笑着把剑拿开,慢慢转过身,王虎心惊胆战,刚刚站起,蒋香君却突然双手握住剑柄回身一剑!这一剑积蓄了巨大的力量。随着一声惨叫,王虎飞出一丈多远,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再看王虎,浑身都是血,肠肚已露在外面,怕是神仙也治不好了。
蒋香君面对众军士,冷冷说道:“不怕死的只管上来!”
四周的军士早已傻了眼,呆若木泥。蒋香君宝剑入鞘,扬长而去。……
(四十八)
周谨被李迪搀扶着进了大殿,直来到那个小狗屎面前,小狗屎一脸关心地问:“周爱卿身体尚未康复,今日上殿有何要事?”
周谨气喘嘘嘘道:“老臣带病上殿,实在是为了一桩大事,此事关系到陛下的江山社稷,关系到整个中原的安危……”
“噢?什么事这么重要?”小狗屎伸脖子奇怪地问。
周谨左右看一下,揣揣道:“臣斗胆问陛下,陛下可听说过蒋香君这个人?”
“蒋香君是谁?”小狗屎更加奇怪。
“陛下可知道二十多年前,周室曾派往中原的粱上卿?”
小狗屎点点头:“寡人怎能不知。”
“蒋香君正是粱上卿的徒弟,此人对我国一向忠心耿耿,他当年曾为我国立下过大功,……”
乐成一脸邪笑,打断了周谨:“周相国说的可是在秦国做郎中令的蒋香君?”
“正是此人。蒋香君虽在秦国任职,但他对我国的忠心丝毫未变,此事老臣最清楚,蒋香君一直与老臣保持着联系。前些日子,蒋香君得到了重要情报,秦国就要对中原动武了,可是中原诸国对此却十分怠慢涣散,眼下情况危急,蒋香君不顾一切,亲自来我国报信,此举令人敬佩,可是有人却不问青红皂白,竟派军士到李大夫家中,将其抓走。”
小狗屎惊异地问:“噢?是怎么回事?”
李迪忙向前禀道:“启禀陛下,臣今日家中正在办喜事,不想乐国尉派人突然闯进臣的家中,抓走了蒋香君,蒋香君是臣的贵宾。臣身为朝臣,乐国尉行事竟连个招呼也不打,乐国尉心里还有没有朝廷?臣请陛下做主,今日在朝堂之上,请乐国尉给臣一个说法!”
乐成微微一笑,道:“臣正要向陛下奏明,那蒋香君身为秦国郎中令,却突然辞官不做,急赶到中原来,臣心中本来就存有怀疑,便派人暗中监视,不想事情果然被臣猜中,那蒋香君果然是秦国的奸细。前些天,臣的手下一定是察觉了蒋香君的行踪,蒋香君见事情败露,便狗急跳墙,残忍了毒害了臣的手下,事以至此,臣所以突然行动,捉拿奸细,是为了防止不测啊。”
周谨强压着怒火,道:“此事老臣可以做证,蒋香君决不是奸细。陛下,看来今天老臣不得不说了,此事老臣一时也不知从河说起,确实有一人死在蒋香君手上,但并非蒋香君所害。以蒋香君的为人,我想在场的同僚们心中也该有数。蒋香君是受李大夫之命而行事,前些天,李大夫向我汇报,说发现一个奸细,所以请蒋壮士帮助捉拿,没想到那个奸细在捉拿之前服了毒,此事李大夫一直向我汇报,所以说,此事也可以说是老臣的授意,与蒋香君无关。”
乐成质问:“周相国捉拿奸细时,可有证据?”
周谨气得浑身发抖,怒视着乐成说不出话来。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进殿禀告:“蒋香君在当庭广众之下,杀死了将军王虎和其手下数人,现已畏罪逃走……。”
殿上顿时一片哗然,小狗屎瞪着眼睛大叫:“蒋香君竟如此放肆大胆!”
周谨一时惊呆了。乐成也一惊,马上回过神来,喜形于色地向前禀奏:“陛下,事实已经表明,蒋香君分明就是秦国派来的奸细,如今事情败露,蒋香君已是狗急跳墙了……”
周谨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奏请:“陛下,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乐成一脸嘲笑,道:“周相国老是包庇纵容蒋香君,我看这里面怕是才有什么隐情吧?”
见局势突然明朗,久久没有动静的群臣突然活跃起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