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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猜想,接下来,也许在苏联来的依尔卢维奇跟二战战场逃离的德籍士兵马丁金之间,将有一场难见分晓、也说不清胜负的恶斗吧!
于是,在场者都在怯怯地望望依尔卢维奇,再胆战心惊地瞅瞅马丁金——大家的心似乎顷刻都收得紧紧,在为依尔卢维奇跟马丁金捏着一把汗。
要说,苏联来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在初见马丁金时,就因为得知了马丁金是从二战战场逃离了的士兵,已经早就消除了由于马丁金所在国家发动侵略战争而彼此间的猜疑、隔阂。
相反,那时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就对马丁金这个从战场逃离的德军士兵产生了由衷的钦敬!
可是,目下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却何以在听了霍尔幔钦医生打开的收音机播出的国际要闻后,突然变得一反常态、出尔反尔起来了呢?依尔卢维奇为何突然对眼前的马丁金怒不可遏着开始施暴、动粗起来了呢?那依尔卢维奇的情侣绮丽莎娃,也为何当即就对眼前的马丁金横眉冷对、仇视得无法克制悲愤的情绪又独自神伤难耐开了呢?
原来,是收音机里播出的令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最担心、也最怕知道的消息,导致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说来,那消息近乎噩耗,简直使苏联来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听后,无法不情绪激愤,甚至精神崩溃!
因为那消息竟是法西斯德国撕毁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正出动大批精锐兵力,在大量强势的坦克、战机等掩护下,正从波罗的海到黑海的漫长战线上,对苏联发动了突然袭击……
仿佛在转瞬间,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那远在苏联的魂牵梦系的美丽的家乡,已经被战火淹没,被疯狂的侵略所焚毁、葬送。
而目下,身在异国他乡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得知家乡已被强敌入侵的不幸,岂能等闲视之,怎能不义愤填膺,心急如焚,悲伤难耐?!
于是,就出现了以上依尔卢维奇突然拳击马丁金,又是绮丽莎娃也怒视着马丁金,难过得热泪盈动着的情景。
不过,其实这时依尔卢维奇在心里所愤恨着的,也并非是马丁金。而是马丁金所在的国家——那些强侵了自己国家的纳粹恶魔。
所以,气怒之下,依尔卢维奇就把对那些战争恶魔的一腔怨愤全然泼洒给了眼前的马丁金身上。
尽管,此时的依尔卢维奇也清楚,马丁金正是因为反对战争侵略,才早就从二战战场逃离远行出来寻求正义的。
可是,就因为马丁金来自德国,来自那个正在发动侵略战争的恶魔所在的国家。所以,依尔卢维奇无法控制,也实在控制不住。
而依尔卢维奇的爱侣绮丽莎娃也为此实在无法接受和忍受。
然而,目下,那本挨了依尔卢维奇重拳和遭到绮丽莎娃仇视的马丁金,却显得很是坚强而理智——他似乎并没因此对眼前的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萌生怨恨和报复的欲念。
反而,只见马丁金低垂着头,满面愧疚着走来了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跟前。
接着,马丁金就拿他跟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几人都能听懂的汉语说道:“依尔卢维奇,你打,你打,你继续打吧,你狠狠地打吧,你朝这儿打,你就朝我这儿打吧!”
说着,就见马丁金手指着自己的头部道:“依尔——卢维奇,如果你觉得通过这种方式能为你那正在遭受侵略的国家解气的话,那你打,你就继续打,继续朝我致命处打!朝死里打吧!”
马丁金说:“我为我的国家发动侵略别国的卑鄙的战争行为而耻辱!我想代那些人——那些疯狂侵略别国国土的战争恶魔,向你们谢罪,深深地谢罪!”
依尔卢维奇听着马丁金那热血沸腾又推心置腹的话,却没当即作出任何反应。
却马丁金看了,又特别扭头用汉语冲着依尔卢维奇的爱侣绮丽莎娃愧疚道:“绮丽莎娃,美丽的绮丽莎娃,你一定恨我吧?你一定在为我那发动侵略战争的国家在切齿地痛恨我吧?!”
马丁金发誓说:“绮丽莎娃,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处置我,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马丁金虔诚道:“美丽的绮丽莎娃,我愿意、我愿意替那些正在侵略你们国家的战争恶魔向你们谢罪,我愿意用我能做到的所有方式,疗治你心灵所有的创伤!”
终于,马丁金当下那感人肺腑的话语和不计个人得失的行动,使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无言以对了。
甚至,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隐隐地开始为刚才把所有对战争恶魔侵犯自己国家的怒火全部泼洒到无辜的马丁金头上的偏执和冲动,而感到歉疚、自责和愧悔。
到这时,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仿佛才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其实,尽管他们跟眼前的马丁金国籍不同,而他们,已经、也应该是志同道合的战友、好战友了!
于是,由于歉疚的情绪已经无法克制,就只见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竟双双突然就拥向了跟前的马丁金——三人开始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此时,原野上的风很轻、很柔,阳光和煦,景色清丽。
就在这轻风吹佛,充溢着和煦阳光的清丽景色里,依尔卢维奇跟绮丽莎娃一对情侣还有马丁金热情相拥在一起的情形,定格成一幅激荡人类心灵的生生相依的绝美的动人图景。
目下,依尔卢维奇、绮丽莎娃还有马丁金跟霍尔幔钦医生四人,却在那名国际和平组织驻中国境内的联络员——一名个头儿中等素衣装扮的中年男性外籍华人的带领下,很快就去找到了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的总部。
却当纵队总部的首长把请他们四人配合八路军作战行动的任务部署后,就有了此后刘二峰随营、连领导到团部见着那国际和平组织派出的志愿义勇反战队四名队员的那一幕。
然而,当刘二峰随营、连领导还有依尔卢维奇、绮丽莎娃以及马丁金跟霍尔幔钦医生——他们一行人从团部领受过详尽的作战任务回营后不久,营里为给他们远行执行作战任务的特别战斗小分队鼓劲儿、壮行,就叫营部演出队的男女演员齐登台,给一同去执行作战任务的刘二峰、王树军还有王大贵,以及由国际和平组织派来、且目下已确定加入刘二峰率领的特别战斗小分队的志愿反战队员依尔卢维奇、绮丽莎娃还有马丁金跟霍尔幔钦医生,安排了一次小型的专场壮行文艺演出。
然而,就是这次壮行文艺演出,使那即将随刘二峰等人远行执行战斗任务、且在台下观看着文艺演出的王大贵,却开始担心起他心仪着的未婚妻——那看上去越来越貌美,在台上表演得也越来越出彩的桂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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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云遮月
更新时间2011…3…15 6:44:27 字数:4056
却壮行文艺演出一结束,王大贵就悄悄把桂香约来了他们三营驻斻实岭村村东的那片由一棵棵柳树组成的小树林里。
王大贵跟桂香来的这片柳树林,也正是早年丫鬟翠翠因被大财主史万贯侵害而寻短上吊了的那一片小树林。同时,还是丫鬟翠翠的意中人骛景也随之在此寻短上吊了的小树林。
对这一片小树林曾发生过丫鬟翠翠跟意中人骛景寻短上吊的事儿,似乎像那远古的梁山伯跟祝英台的爱情传说一样,被斻实岭村的村人经久不衰地谈论、传扬着。
也就是——在得知那事儿的上辈儿人辞世后,因上辈儿早把那事儿传给了下辈儿,那下辈儿的人,又前赴后继,在乐此不疲地把那事儿的谈论给繁衍、传承下来。
于是,茶余饭后,闲暇之余,人们总是那么街谈巷议,屡说不厌着,延续至今。
虽然,星移斗转,眼见村东那片占地不算大的小树林,也新旧更迭——每每小树林里有柳树寿终正寝,枯死离去,那以勤劳持家的斻实岭人,就会把新树补栽上去,赋予小树林以新的生命。
就这么,一茬一茬,一代一代,循环往复,往复循环——那一片小树林,依然长盛不衰地世代延续着。
不过,细说来,斻实岭村东的那片小树林,到目下,所留给村人的,除丫鬟翠翠跟意中人骛景那如同神话般的挚爱传说外,还有人们对那处小树林的望而生畏和毛骨悚然。
似乎,随着时日的迁移,事关那片小树林的传言,也越来越离谱,越来越凶险起来。
有人说,在路过那片小树林时,曾见过那身穿着一袭白衣的吊死鬼——说吊死鬼的舌头老红、老长,跟血染的颜色一般;说那吊死鬼走路不是走,是蹦;说到深更半夜——鸡不叫、狗不咬时,谁敢大胆到那片小树林里撒上一泡尿,就情愿输给谁一千吊铜钱……
常常,那说小树林有吊死鬼的人,总是绘声绘色,声情并茂——却每每津津有味地描述起见过吊死鬼的情形,就激动得大眼珠子滚圆,唾沫星子横飞——
说那深更半夜出来现身的吊死鬼呀,就是早年那因被大财主史万贯侵害、逼迫,寻短上吊了的丫鬟翠翠跟她的意中人骛景两个屈死鬼变的哩!说人家那俩年轻人死得冤啊,屈呀!说那吊死鬼是屈死鬼,是人家丫鬟翠翠跟她的意中人骛景合起伙来变的呢,说那吊死鬼是想出来找替身、抓垫背的唻……
那说鬼的人,往往拿地域特色浓重的方言说,谁若叫小柳树林里的吊死鬼给撵上,逮着,抓住,那可算完啦,那可得倒八辈子邪霉啦,那可得生不如死啦!说谁若撞见了吊死鬼,再叫吊死鬼的红血舌头给舔着脖颈子,准就是一道血印子。说挨舔的人,就是当场死不了,回到家,自己也得像着魔一样,也得想不开找绳子上吊!说那吊死鬼可真就说叫谁死谁就得死,不死都不行、都不能啊……
可是,至于这种荒怪陆离的传说,是真是假,斻实岭人似乎无从考证。
不过,伴随事关斻实岭村村东那片小树林现身吊死鬼的传言越来越广泛、离奇,斻实岭村那些本就胆小的人,可就大都对那片小树林敬而远之,不敢近前了。
尤其到了夜间,一旦有那胆小怕鬼之人打此路过,总会吓得慌慌张张,神不守舍,真就脊梁骨抽风,头皮发麻,就觉得身后像有何等怪物在紧追着自己似地。
但是,至于那片小柳树林究竟有没有鬼,答案是肯定没有。
然而,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即使压根儿就子虚乌有的东西,倘若经过那居心叵测之人,那么恶作剧般地在故弄玄虚,添油加醋般地欺蒙良善着一番深加工,那么,本没有的也像有了,本是死的也能说成是活的了。
鬼,本来就是一种活人拿来吓唬活人的幼稚把戏。
却眼下,夜色中,在那当空皎洁的月光下,王大贵跟桂香一双从不懂得怕鬼的八路军战士,却已经置身在了斻实岭村东的这一片传说得挺凶险的小树林里。
不过,他们来此,话题里没有鬼,却是另外的事情。
正值初秋,有阵阵晚风习习地吹拂着。树林间,柳树们的枝叶婆娑、晃动,发出那种轻微的沙沙的作响。
“大贵,天这么晚了,你把我叫来这里有啥话要说吗?”只见桂香好看的脸上,爬满了月光。桂香有些莫名其妙地问王大贵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呢?”
此时,王大贵却一脸阴翳着,脸上显现着很担心又很不愉快的样子,看上去,王大贵的心里装着不少心事儿。
不过,在话语里,王大贵还是竭力掩饰着那种内心的不快,王大贵说:“桂香,眼看我跟二峰他们就要回咱家乡执行战斗任务了,难道你不想跟我说点儿什么吗?”
却此时,从王大贵的话语里,很容易感受到其中夹带的普通话成分。
也许是由于参军后军队强调说普通话的缘故,也许由于王大贵受周围战友们的语言环境启发的原因,也许因为军队这种五湖四海一个家的大氛围影响,总之,当下的王大贵说话,跟刚入伍时那张口就是浓重的家乡话相比,已经渗透进去不少普通话成分。
比如,刚才王大贵话里运用的“什么”,参军前,他是想说也说不出来的。那时,王大贵对刚才话里的“什么”,皆用“啥”来代替。
不过,虽然王大贵说话时已经夹带了一些书面用语,但却那尚难根除的根深蒂固了的家乡话基础,依然显得地方方言腔调儿浓郁,叫人听来感到不土不洋,不伦不类,比较别扭。
“哎呀,大贵,你也会说普通话啦?!”细心的桂香听了王大贵刚才的话,却显得很惊讶地一脸灿烂道:“大贵,你进步啦,你进步可真快呀!”
然而,这时王大贵听着桂香的言语,看着桂香的表情、动作,却感到心里难受,满心的不快。
甚至,王大贵觉得眼下桂香这不是在赞扬他,而是在存心取闹、讥笑、挖苦他。
因为此时王大贵的心里,本就笼罩着一层难以驱赶的阴影。
王大贵感到,眼下的桂香,在参军后这段时间里,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跟他还有刘二峰、黑泥鳅以及贞儿一块儿来投奔八路军的那个桂香了。在王大贵的眼前、心里,桂香变得越来越陌生了。
原因是,在王大贵的眼里,也许由于桂香一参军就被分进营部文艺演出队的缘故,致使桂香的变化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看上去,桂香变得性格越来越开朗了,她那满口的普通话,也说得越来越标准,真就字正腔圆。就连桂香的相貌——面庞的肤色仿佛也一下子变得干净、细嫩、白皙了。总之,桂香整个人,都像倏忽间脱胎换骨,重新换了一般——真就越来越像一名演员,越来越洋气,也越来越叫王大贵担心得不敢认了。
于是,对桂香的这种深刻变化,王大贵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王大贵觉得桂香跟自己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拉越远,压根就不是一路的人了。
所以,王大贵每每见着桂香登台演出,尤其望着跟桂香同台演出的那一个个年轻帅气的文艺兵时,王大贵的心里,就开始波浪翻滚,忍不住酸溜溜地难受。
王大贵在担心,他怕有朝一日,桂香真就从自己的情感世界里消失、飞走了——桂香再也不属于自己。
以致,王大贵这段时间老在做梦。他梦见桂香头戴着红盖头,跟一名胸前戴着大红花的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在热闹地举办着成亲仪式。
而醒来时,王大贵很久很久心情都难平静,都难回归现实。很长时间,他都被淹没在由于梦中的桂香跟那年轻帅小伙成亲了的悲观失望里。
终于,眼前的王大贵再也无法掩饰内心那种嫉妒、担心和愤恨交织着的不良情绪,竟怨气冲天着,没事找事儿地直截了当着追问起桂香一件事儿来了。
就只见王大贵一脸愠怒道:“桂香,我问你,刚才你在营里上台演出,那报幕员管你叫啥唻?叫啥唻着?你说,他到底管你叫啥呀?”
由于情绪激愤,王大贵似乎又还原了那种说家乡话的感觉、本能,不再把“啥”说成“什么”,而仍用起家乡话里的“啥”来了。
“管我叫姚欣茹,是姚欣茹!”桂香显得满不在乎地道。
“那你真改名叫姚欣茹啦?不再叫姚桂香啦?”王大贵愤愤地说。
“不是,我没说不再叫了啊!”桂香显得很无所谓地说:“姚欣茹不过是我的艺名。大贵,你往后还可以管我叫桂香的啊!”
桂香解释说:“我的艺名姚欣茹,还是我们演出队的牛队长帮着取的呢!”桂香道:“我们那牛队长说,我那姚桂香的名字,太土气,也太老旧啦!尤其我们经常登台演出,介绍起来,很不好听的。”
说着,桂香又不解王大贵用意地问道:“怎么?大贵,你感到我这个名字不好听吗?”
“好听!好听好听实在是太好听啦!”王大贵气愤道:“桂香,咱话说到这里,我也不想再跟你卖关子啦!”
王大贵接着说:“桂香,那我问你,你往后还能不能跟我一条心啦?你到底能不能变心啊?”
“变心?”王大贵的问话,使桂香感到唐突而惊诧,桂香听了就惊讶说:“大贵,你怎么突然这样问我啊?你问些这个,到底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没啥意思!”王大贵满脸不快道:“我王大贵只想知道,桂香你往后到底还跟不跟我一条心啦!”
王大贵的话,听上去很阴,很冷,也很尖锐。
“大贵,请你把话再说明白一点儿好不好?”桂香追问说:“你究竟为啥非得这般问我啊?!”
“好,好好好!桂香,啊——不!”王大贵说着却又连忙改口讽刺道:“我不该叫你桂香了,我该叫你欣茹啦——姚欣茹啦啊!”
王大贵这么讥讽着,就又显得不管不顾,怒不可遏道:“我说姚欣茹,我倒想知道,你打算往后,还会不会跟我王大贵啦,你到底还能不能再跟我王大贵成亲啦!”
说着,王大贵就显得理智大失,怒喝道:“你往后想变心跟别人成亲的话,就快给我一句准话,也省得我王大贵痴心痴意地傻等你呀!”
当下,王大贵的情绪、问话,使桂香实在感到突然,遭受打击很大。于是,一时间,桂香就像跌落进心伤难耐的迷茫深渊里了。
“啊,知道啦,我知道啦,我终于知道啦!”桂香说:“大贵,闹半天,你是在担心我,猜疑我,信不过我啊!”桂香说:“小心眼儿,我没想到,你王大贵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啊!”
“小心眼儿,对!我就是小心眼儿!”王大贵说:“我就看不惯你在台上跟别的男人蹦蹦跳跳、搂搂抱抱的样子啊,你那样我受不了!”
王大贵自卑道:“我王大贵真受不了!我一看那场景,就心像刀割,我难受,我难受得不行啊!”
“王大贵啊,你可真行!我真得佩服你,我真的佩服你啊!”看上去,桂香已经伤心透了,心情也糟糕透了。
于是,就冲王大贵委屈道:“即使你信不过我,那我走,我这就走,我得先回演出队啦!”
说了,就见桂香一扭身,就独自捂着脸,伤心地快步跑离了斻实岭村东的这片小树林。
却王大贵望着桂香跑走的身影,似乎猛然意识到什么。于是,他就神情茫然着在原地傻愣一会儿后,也就赶忙快步跟了上去。
而这时,就见静悄悄的小树林上空挂着的那一轮形态如镰的弯弯的明月,却不知被何时奔跑过来的一片阴云给遮挡起来了。
于是,那本被晶亮如银的月光掩映、亲吻着的小树林,顿然就显得光线黯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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