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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第二天天刚放亮时,刘二峰跟长者莫道就追赶上了正押着俘虏沿着庄稼地里的羊肠小道走着的王树军跟王大贵。
而当刘二峰跟长者莫道刚刚赶上来,就见王大贵急火火上来就冲刘二峰道:“二峰,这小日本鬼子好像又有啥急事儿,正在一个劲儿地“呜哩哇啦”着,着急着想叫我跟王树军给他松绑呢!”
“那他到底有啥事儿这么着急呢?”刘二峰问道。
“谁知道唻!咱又不懂他的话!”王大贵说着,就连忙解释道:“谁叫咱八路军不允许虐待俘虏唻?这一路上,那小日本特务真是要吃给吃,要喝给他喝。咱出门儿时所带的已经剩的不多的那点儿干粮。我跟王树军都勒着裤带舍不得吃,可几乎都给这小日本特务吃啦。”
王大贵又带些怨气地说:“直把我跟王树军都饿得肚子咕咕地叫呢!”
王大贵进一步解释说:“眼下,这被咱俘虏了的小日本特务,就连他一路上想拉撒,我跟王树军也都尽量满足了他。他还想咋着啊?”
王大贵说:“这一路上,我跟王树军,就差拿他当大爷待啦!”
刘二峰听后,却问道:“那他眼下急着叫咱给他松绑,会不会有别的意思呢?”
“管他唻!爱啥意思啥意思吧!反正咱一路也没亏待他!”王大贵说。
这时,在一旁的王树军听了也插话道:“二峰,你就用不着操那些心,管得那么仔细啦!”
王树军说:“只要咱能顺利把他带到咱八路军根据地,一切不都明白了吗?!”
然而,就在刘二峰跟王树军还有王大贵这么说着话时,却见那被绑着的日本军国特务山本奇木,好像他就清楚刚赶来的刘二峰是他们几人中的领队、当头儿,于是,就又急切地冲刘二峰“呜哩哇啦”起日本话来了。
刘二峰看了,听过,就不再犹豫,当即叫王树军跟王大贵给看上去“有事要做”的山本奇木松了绑。
刘二峰想,眼下即使给他山本奇木松了绑,可只要自己跟王树军他们几人把他给看严、盯紧,这日本军国特务山本奇木就休想脱身、逃掉。
于是,就只见王树军跟王大贵显得有些很不情愿地给山本奇木松了绑。
然而,待山本奇木被解开绑绳后,竟突然到路旁的高粱地边儿随手折断了一根干枯了的高粱秫秸,却手拿着其中的一截,就蹲下身去了。
然后,就见山本奇木做起了想蹲地写字的手势来了。
刘二峰看了,似有所悟,就当即示意他到小道旁不远处的一小块儿空地上去写。
终于,一过去就见山本奇木开始用那折断的一截高粱秫秸在地上写了起来。却边写,还趁着在场人不注意,就在拿眼神不时地望着当下长者莫道正拄在地上看他写字的那一把长长的匕首。
令刘二峰等人惊奇的是,眼前的山本奇木,虽然一直不说汉语,却竟还能写出一手很流利的汉字来。
就只见他在地上所写汉字的大意是:你们,是好人,是能人;你们,都很厉害。我们国家的人;无理地侵占了你们的国家——我们有罪,我们都是罪人,罪人!
写到这里,就见山本奇木突然加快了写字速度。接着流利地写到——这几天,龟田就似正在筹备攻打你们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的营地,请你们务必得高度地警惕、警惕……
刘二峰等人看到这里,都不禁惊讶万分。在场看着山本奇木写字的几人,实在不知道眼前的山本奇木,为何要写下这些内容,何以要写下这些内容!
然而,就当刘二峰等人在为山本奇木写下的内容纳闷、惊诧间,猛然,就见那山本奇木,竟以极其迅捷的动作,突然猛扑过去,一把就将长者莫道手攥着的匕首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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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激战急
更新时间2011…3…5 11:05:05 字数:2367
蓦听得“扑哧”一声,就见那日本军国特务山本奇木,在飞速抢过长者莫道手拄着的那把长长、雪亮的匕首后,竟双手紧攥着匕首,在空中划了一道闪亮的圆弧。然后,就恶狠狠朝着自己的心脏猛刺下去。
顿时,血腥漫溢,血流喷涌。
于是,就见山本奇木在紧捂着胸膛上的血口,大瞪着一双痛苦失望又欣慰光亮着的眼睛。然后,就双腿紧力蹬踹着,“噗通”一声仰躺了下去。
山本奇木这一出人意料的举动,实施得甚是迅捷、突然,以致,使站在他跟前的刘二峰等人,看了后竟出现了霎时的恍然、愣怔。
当下,山本奇木的这种自杀方式,看上去,似乎跟那此前在二层小楼楼梯纵身跳下身亡了的日本军国特务松井泰嚄寻死的方式相比,显得同样英勇、悲壮。
但是,相形之下,山本奇木这死前的表现,却比那松井泰嚄显得理智、重情,而且有意义得多。
也许,这山本奇木已经感悟到——别看那急了眼也会在嘴上拿家乡土话骂骂咧咧的王树军跟王大贵这样的八路军士兵,可他们,在果真对待他这样一名投降了的别国俘虏时,却宁肯叫自己饿着肚子,也能把仅剩下的一点儿干粮,省给他这名异国来的俘虏充饥、享用。
仅此一点,就使山本奇木感同身受,一路上都无法克制住那种内心感动着的情绪。
于是,山本奇木在路上就开始反思——他在反思自己国家当下正在对别国发动着的这场以侵略、恶魔和惨无人道著称于世的法西斯战争。
于是,已深陷被俘处境的山本奇木,就不得不在内心深处,替自己国家强侵他国的恶行做着由衷的忏悔,在对自己往后的生命前景,忍受着无望而悲凉的苦痛!
当下的山本奇木彷佛突然觉得,自此后,他无论长期落入八路军之手,还是日后通过日方交涉——自己侥幸经过国与国之间交换俘虏的方式,重新回到自己的日本本土,都感到愧疚、负罪和耻辱,都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苍白,已经全然失去了再活下去的意义,已经彻底感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绝望的尽头。
于是,山本奇木在历经左思右想、右想左思后,就断然萌生出在半路寻机自杀的坚毅念头。
也许,由于人在选择走绝路之前,大都对自己做过的很多事情更加清醒,更懂得忏悔——更知道多行善事儿的缘故吧,所以,山本奇木就决定在临死之前,给俘获他的几名八路军士兵提供出自己所掌握到的龟田就似部目前正在筹备攻打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的绝密情报。
于是,山本奇木就通过那种手写的表述方式,把绝密情报告诉了俘获他的刘二峰等人。
其中,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山本奇木其实原本就精通汉语——不管说还是写,山本奇木都对汉语十分娴熟。
这是缘于,就当山本奇木还在日本本土接受特务训练时,就把熟练精通被侵略国的语言,作为入选军国特务的第一关。
所以,很强的汉语言基础,成为当时山本奇木被吸收进日本军国特务行列的起码、也是必备的条件。
当然,在当初加入军国特务组织时,已经具备了同等汉语条件的,还有那跟山本奇木同时加入了日本军国特务组织却目下已跳楼自杀身亡了的松井泰嚄。
那时,山本奇木跟松井泰嚄不但加入特务组织的条件要求对等、相当,而且他们还是同期接受特务训练的同一期特训班学员。
然而,尽管山本奇木跟松井泰嚄都具有很强的汉语言基础,但却他们都极少在公开场合使用汉语言。
这也许就是因为他们军国特务为隐藏特殊身份的特殊需要吧。
故此,就在山本奇木跟松井泰嚄从被八路军俘获到最后自杀,他们都一直在使用他们的本土语言,却一直都没使用过他们本就说来很是流利的汉语语言。
甚至,直到山本奇木最终坚持用手写给刘二峰等人表述了那些绝密内容时,也未曾说过一句汉语。
应当说,当下刘二峰等人前往春满里县城执行特殊任务,完成得很是圆满。
尽管,其间也曾发生了已做汉奸的史万贯在回心转意后,因英勇顽强协助刘二峰等人阻止日本军统特务山本奇木逃跑,最终付出生命。以及那日本军统特务山本奇木跟松井泰嚄,也以各自不同的很具他们武士道精神的在他们日本侵略军中也很常见的方式自杀身亡,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但毕竟,已经实现了刘二峰在带队出发前营里所赋予的任务目标。
尤其,刘二峰等人此行,还有一个很意想不到的大收获,就是——竟无意中竟获取了日本中佐龟田就似正在筹划袭击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的绝密情报。
目下,就当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营长黄绿山跟教导员吴金柱在听过刘二峰执行特殊任务回来的汇报后,就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立即通过营部作战指挥所通知所属各个连队,马上分头准备,确保全营部队以最快的速度,组织驻地斻实岭村的百姓尽快转移、隐蔽,以保证部队和群众的生命安全。
然而,似乎一切都来得相当突然。
也就在全营部队准备组织群众火速撤离斻实岭村时,却猛听得在斻实岭村村庄的外围,已经响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日伪军打过来的枪炮声。
很快,就又传来那“呜呜啊啊”的日伪军冲锋着的混乱的喊杀声。
一看战况紧急,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就又当即改变应敌策略,组织全营所属部队做起了应急抗敌的战斗准备。
却为避免斻实岭村的老百姓伤亡,营里马上传令各连,必须全副武装,火速赶往日伪军正在疯猛进兵斻实岭村的东西两翼。要不惜一切代价,坚决抵抗即将冲进村来的日伪军,誓死捍卫还未及撤离的村中老百姓的生身安危。
于是,营部战令一下达,就见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所属连队的所有兵力,开始有组织地分头采取行动,发起反击。
这时,真就全营兵力齐上阵——就见驻在斻实岭村的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所属的突击连、火炮连、骑兵连以及特务连还有侦察连,等等的兵力,都分头朝着日伪军围攻村子的方向分头全速出击。
甚至,就连王大贵所在的担负炊事、喂马和其他后勤保障任务的勤务连,也开始带上武器,全速投入到战斗中去了。
然而,也许由于龟田就似早已蓄谋已久,准备充分,却此次突袭所调用的军备、兵员和实战火力,都实在齐备、强大,看上去,真就来势凶猛,势不可挡。
于是,就当八路军的火力跟日伪军的火力对抗后不久,就见那暂不分胜负又短兵相接了的残酷对阵和血腥肉搏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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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厮杀紧
更新时间2011…3…5 11:05:38 字数:3364
似乎全世界的鏖战、肉搏,都是一个模式,不管胜方还是败方,只要发生近距离肉体血拼,都得以惨不忍睹的惨烈场景而告终。
此次,日军中佐龟田就似精心策划的这场偷袭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的激战,尽管打了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所率三营一个猝不及防,但却由于该营平时训练有素,早有防备,又是反应迅速,组织有力,就致使偷袭而来的日伪军并没占多大便宜。
尤其,在三营突然遭到日伪军偷袭时,黄绿山营长就当即命令营部作战参谋给他们的上级——五团团部指挥所发去了请求增援的加急战报。
于是,在团部作战指挥所接到三营求援的加急战报后,团首长立即下令给所部——那驻扎在周边镇庄的一营、二营,要他们火速派出精锐兵力,支援当下的三营对日伪作战。
团首长此举,作战意图很明确,就是意欲叫一营、二营所派精锐兵力,分别从日伪军正在进攻三营驻地斻实岭村的东西两翼,分别包抄过去,以打日伪军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就在一营、二营派出的精锐兵力到达以前,三营官兵跟龟田就似率领的日伪军一战,早已双方伤亡惨重。
此战,日军几乎有一个中队的兵力全部覆灭,而配合龟田就似作战的皇协军——伪军也差不多有一个小队的兵力命途不归。
特别是,此战中,在当初刘二峰、王树军、王大贵还有贞儿跟桂香投奔八路军途中遭遇的那当时时任伪军中队长的郝大雕还有那外号叫花子的伪军小头头儿,也都在此战中当场丧生。
而八路军一方,出战兵员也死伤不少——三营那突击连几乎一个连的兵力,在战斗中全部阵亡。
在阵亡者中,就有那被八路军俘获后又毅然参加了八路军的那名曾经的伪军歪把子重机枪手王翔。
说来,别看王翔参加八路军时间不长,却在战斗中表现相当英勇、顽强——就当他随所在突击连官兵冲到斻实岭村西头那一座高高的土围子时,此时已担任了八路军重机枪手的王翔,就迅速驾起重机枪,投入了掩护本连战友冲向大队日伪军的战斗。
然而,由于当下大队日伪军火力太猛,加之后方有日军迫击炮部队协同,致使突击连兵力很快死伤惨重。
就见那冲向敌阵的八路军官兵,很快就被炸死炸伤了一大片。
最终,在突击连官兵眼看被鬼子炮弹炸死炸伤得所剩无几时,王翔就气愤得双眼血红着,再也耐不住继续趴在地上拿重机枪掩护了,却干脆“腾地”从地上爬起,站起身来就疯猛地端起重机枪冲向敌阵,朝着已经冲杀上土围子的大片鬼子就是一阵横扫。
也就在王翔正打得异常过瘾、解气时,却猛一转头,竟意外发现有一队皇协军——伪军从自己的左侧包抄上来了。
再定睛细看,王翔发现,那带队冲在最前的伪军头目,竟是他早在伪军队伍干时的顶头上司——那伪军中队长郝大雕。
不过,看上去,昔日的伪军中队长郝大雕气焰又嚣张了许多。因为当下,他已晋升为伪军大队长了。
只见紧随郝大雕身后的,还有那外号叫花子的伪军小头头儿。
不过,现如今,这外号叫花子的伪军小头头儿,似乎也跟郝大雕一样,深得上司的器重,得以了提拔重用——目下他也已晋升为伪军大队的中队长了。
当下,就在王翔像发疯似地端着重机枪站上大土围子在横扫着日军时,时任伪军大队长的郝大雕跟时任伪军中队长的花子,就也相继把王翔给认出来了。
而且,那昔日曾跟王翔相处过的伪军,也都看清了眼前这名死不要命了的杀急眼了的八路军的重机枪手,原来正是他们伪军大队的那名歪把子重机枪手。
于是,就当王翔横扫过日军,又掉转枪口想朝着伪军队伍扫射时,队前指挥着的郝大雕,就撕心裂肺着,竭斯底里地高喊道:“王翔,王翔,你小子,是不是不看咱弟兄昔日情分了啊?你是不是不要命啦啊?你是想作死不想活啦啊?!”
接着,只听花子也附和着郝大雕呼喊,其余伪军也在朝着王翔呼喊。
然而,却只见王翔拿怒气难平的双眼,扫了扫几乎全部躺倒了的他们突击连官兵的尸体,于是,就完全对眼前众伪军的呼喊不管不顾,充耳不闻起来。
就见王翔大瞪着的那双复仇的眼睛,开始突然紧闭,然后,就不顾一切地端起重机枪就朝着眼前的日伪军开弓,连续开火,“突突突”就发射过去大片密集的子弹。
那一刻,似乎只有命与命的抗争,只有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于是,在王翔那疯猛无比的火力里,鬼子被放倒了不少,伪军也被放倒了不少。
却那其中被王翔拿重机枪放倒了的,就有郝大雕跟花子。
然而,就在王翔横扫着敌阵时,那大张着血口、眼瞪着怒焰的他,却也中了日伪军们同时发射过来的子弹,数不清的子弹。
王翔倒下去了。
这时,战斗的残局,看上去已经无法收拾。
可是,就在王翔临死还紧抱着那挺重机枪倒地后,那些还没有毙命的日伪军们,却借着身后日军迫击炮火的强力掩护,又疯狂地朝着土围子攻击、进发起来。
似乎,当下在此镇守土围子的八路军突击连官兵的几乎全军覆没,一下子助长了日伪军的进击气焰,那大片的日伪军,眼看就要攻陷土围子,进得斻实岭村村里来了。
千钧一发,十万火急。
就在这危急时刻,那猛然间一队骑兵的出现,看上去立刻控制住败局,力挽了狂澜。
只见八路军骑兵连的一队官兵,这时各个骑着高头战马,手持着长枪、短枪,又是催马扬鞭,很快就飞奔着冲来了斻实岭村村西的土围子。
也许,一队八路军骑兵的出现,从阵势和气势上,已经给了众日伪军强大的心理震慑。就只见,在骑兵连从村头威武地冲击而出时,本在疯狂冲锋着的大队日伪军们,就又开始渐渐朝着土围子外围溃退开了。
也就在骑兵连把疯猛进攻的日伪军给吓退了时,那王大贵所在的勤务连,却也冲杀过来了。
于是,当王大贵远看见骑兵连官兵威风凛凛地吓退敌阵后,隔老远,王大贵就仰望着那些自己精心饲养过的一匹匹战马,不由在心里窃喜道:“行,行,好样的,好样的,好样的啊!”
王大贵心说:“我的马,我心爱的好马啊!”
王大贵说:“好马啊,我可没白喂你们啊!看起来,我参军后组织上级叫我来喂马,还真喂对了啊!喂,我喂,往后我还得喂!”
王大贵一脸自豪道:“没成想,我喂过的马,关键时,还各个都是好家伙唻!”
却这时,就只见三营的火炮连也迅即赶到了。
应该说,火炮连的到来,是继骑兵连到来后,给进攻大围子的日伪军的又一记重拳!
于是,就在火炮连架起看上去体积不大的一排火炮,在集中火力朝着日军迫击炮部队开炮的方向发射过去一阵密集的炮弹后,当即,就把日军的迫击炮炮火给压下去了,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哑炮。
此时,不知是日军的迫击炮手被炸身亡,还是已经丧失还击能力,却在火炮连实施重火力之后,就再也听不见日军的迫击炮声响了。
而这边,也就是刘二峰所在特务连跟外号黑泥鳅的王树军所在侦察连这边,却当这两个连队一起冲向斻实岭村村东那片高粱地边儿时,基本没动用多少枪弹,八路军的这两个连队,就已经开始跟一大队日军肉搏开了。
应当说,对武士道精神极强的日军,论拼刺刀,他们还是颇有一定功底的。
然而,却对像刘二峰、王树军这样精挑细选出来的本就具有相当拼杀功力基础的八路军战士而言,也似乎各个都不白给。
于是,刀光白刃飞舞中,对阵双方开始杀得血光冲天。
也许刘二峰本就有早年在老家拿大铡刀片连砍死俩日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