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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雕接着敲打道:“可咱,要是动不动就跟人家日本人动肝火、伤和气,那到头儿来,吃亏倒霉的还是咱!闹不好,还得把咱自己小命都得交代了呀!”
郝大雕那貌似意味深长的话,着实低级,也软骨头得十分可以。
当时,王翔听着郝大雕极没骨气的劝解、开导,真想剧烈地呕吐,真想朝他那满脸藏污纳垢的络腮胡子里,喷吐过去一口鄙夷无比的唾沫!
却目下,当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听完被俘获的伪军机枪手王翔陈述过参加伪军的前后经历,都在深表同情。
就只听吴金柱教导员在安慰王翔道:“这眼下,你终于获得了解放——你自由了。”
吴金柱教导员说:“不但你的身体安全得到了保证,而且,你独立的人格,也同样得到了保障。”
吴金柱教导员说:“我们八路军历来优待俘虏——是去是留,由你选择!”又说:“你想回家乡,那我们给你发路费。你想弃暗投明,留在我们八路军队伍里干,那我们更是热烈欢迎!”
随后,吴金柱教导员就征询王翔意见道:“说说看,你到底是想走还是想留哇?”
“留,留留,我留。”王翔听后连忙回道:“我想留。我想参加八路军!”
王翔说:“这眼下,我就是回去了,家里亲人、房屋也都没了,我早已一无所有、无家可归了。”
王翔说:“我主意已定,我得参加八路军,我得跟八路军队伍一道去杀鬼子,替死去的亲人报回冤仇!”
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听过,彼此目光一对视、交互,就答应了王翔决心洗心革面投诚参加八路军的愿求。
其实,当下已经经黄绿山营长跟吴金柱教导员同意参军入伍的,还有刘二峰、黑泥鳅、王大贵还有贞儿跟桂香。而且,他们几人,目下已经加入到了正在行进着的八路军队伍里了。
看上去,他们几人各个春风满面,情绪激动。都像满足了多年日思夜想的夙愿一样,兴奋异常。
却经过长途跋涉的艰难行军,由黄绿山营长跟吴栓柱教导员率领的八路军华北抗日纵队二旅五团三营,终于抵达他们驻守的抗日根据地——一个叫作斻实岭的小村子里。
可是,就在该营回到驻地不久,在已批准入伍的刘二峰、黑泥鳅、王大贵还有贞儿跟桂香跟八路军队伍的交融、岗位分工和个人情感等问题上,却出现了诸多令人始料不及、耐人寻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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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打架了
更新时间2011…1…28 7:38:56 字数:3253
“糟咧,糟咧,泥鳅跟人打起来咧!”只听王大贵方言浓重地说。
“跟谁打起来啦?跟谁?”刘二峰惊讶得大眼滚圆,忙问道:“泥鳅对坏人脾气挺暴、够狠,可他跟咱自己人,脾气也不孬、不坏呀,咋能跟咱自己人动手打起来了呢?!”
“不孬不孬,不坏不坏,反正他在跟人打仗,撕打起来咧!”
“真动手啦?”
“真的,这还有假呀?”
“走,看看去,咱看看去!”
只听刘二峰说着,就快步跟着王大贵走了。
当下,王大贵之所以急火火来告诉刘二峰说黑泥鳅跟人打架,着实是王大贵亲眼所见。因为就在王大贵去找黑泥鳅想说点儿心里话时,一进黑泥鳅所在连队的院子,恰好看见黑泥鳅正大挽着衣袖,却白眼珠充盈饱满的大眼里,尽是凶光,他正在怒发冲冠地裂开架势,在跟几个八路军战士动手。
于是,一看黑泥鳅朝着人家八路军战士冲过去了,王大贵也没有过去拉架、解劝,因为他知道,自己即使过去了,也拉不住,说不听,管不了。因为他深知自己在黑泥鳅心目中的份量不够,压根就镇不住他。
为此,王大贵看后没有停留,却急速抽身离开,就急匆匆跑去找在他们中间最有威望的刘二峰去了。
那么,王大贵来找黑泥鳅,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心里话呢?这还得从刘二峰、黑泥鳅、王大贵还有贞儿跟桂香参加八路军后的工作分工说起。
也就在上级正式批准刘二峰他们参军入伍后,营里就根据他们几人的特点、特长,显得很是人尽其才地作了岗位分兵。
却刘二峰被分进了特务连。
特务连特务连,顾名思义,就是执行特殊任务的连队。而总观刘二峰被分进的特务连所执行的任务,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乔装改扮,深入敌后,搜集敌情,把握敌方动态,为上级制定作战决策、计划,提供可靠的一线依据。
然而,却仅乔装改扮这一项,那人高马大、看上去黑得出奇又眼睛里白眼睛鲜明的黑泥鳅,就无法跟刘二峰相提并论,无缘进入刘二峰去的特务连。
尽管黑泥鳅武艺高强,非常人所能比及,但却他那明显的体貌特征,就注定了其伪装困难,很容易暴露身份,被敌方辨认出来。
要说,八路军分兵也真是考虑周全,权衡再三。于是,上级就根据黑泥鳅的情况特点,把他分配到了侦察连。
按说,黑泥鳅对自己被分进侦察连,显得很愉快服从,并无任何意见。虽然他无缘跟自己佩服的庄乡爷们儿刘二峰分进同一连队,但却觉得,自己其实很适合承担作战侦察那种总是冲在战斗前沿的危险任务。
并且,黑泥鳅也知道,那侦察兵岗位,危险不说,还跋山涉水,披星戴月,非常艰苦。但他却不怕,毫不畏惧。
黑泥鳅觉得,自己自从降生到这个世界,最不怕的就是吃苦。在早他吃过不少苦,甚至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可将来,他仍愿意吃苦,他不怕吃苦。
而王大贵呢?就对自己工作分工满腹怨言,想不开、有成见了。究其因——是八路军把他分进了勤务连的饲养排,安排他去喂马。
当时,有个分兵参谋找他谈话,一说叫他去勤务连饲养排喂马,王大贵的脑袋瞬时“嗡”地一声作响,差点爆炸了。
于是,伴着浑身血流加速,王大贵就一脸不高兴着,忍了几忍,才强行克制住沮丧的反抗情绪。
也就在王大贵勉强答应服从分配后,却一去饲养排马棚里放下简易行李,就立即跑离马棚,一鼓作气就去找了刘二峰。
见着刘二峰,王大贵就哭咧咧地开口发牢骚道:“见人下菜碟,这简直是见人下菜碟啊,这不是见人下菜碟嘛!”
刘二峰看到、听了,就莫名其妙道:“咋啦,大贵,你怨声载道的,这到底是咋啦啊?”
“操!叫我去喂牲口!”王大贵火次次道:“操,在家都懒得喂那玩意儿,可好不容易参了军,却叫我去伺候那玩意儿!”
王大贵说:“二峰,咱都是一块儿出来的庄乡爷们儿,对咱家里饲养的那些干农活儿的牲口,你不外行,你心里有数啊!”
王大贵说:“那喂牲口,在家咱喂牲口,那是为了拉犁耕地呀!可到了队伍上,干啥还叫我去喂牲口啊?!”
只听王大贵又哭唧唧道:“二峰你说,叫我去喂马,成天跟牲口打交道,这不是存心糟践人,这不是瞧不起人嘛!”
“大贵,你想偏啦,咱在家,喂的那是普通的犁田耕地的马,可到了队伍上,你喂得那可是能冲锋打仗的军马啊!”
“军马,军马咋咧?军马就不是马咧?”王大贵说:“马就是马,还能分这马那马吗?”
王大贵抱怨说:“行啦,二峰,你也少跟我说官话儿吧!”
王大贵开始攀比刘二峰道:“二峰,你可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王大贵说:“你可别一落了个好活儿——进了特务连就不管咱庄乡爷们儿了啊!”
王大贵又羡慕道:“二峰你分进特务连,那可是说起来好听,叫起来带劲儿——要多威风有多威风的事儿啊!”
王大贵说:“可我唻?可我王大贵唻?一参军,就被贬到饲养棚里喂牲口了。别说我觉着不光彩,就是传进咱老家庄乡爷们儿耳朵里,那也窝囊——他们也都得替我王大贵感觉着丢人啊!”
王大贵说着说着,竟自卑起来,就垂头丧气地操着土话找原因道:“是啊,我王大贵个人也不怎么争气——我模样儿不济,比不上你,胆儿也小。我还叫小鬼子的机枪吓得尿过裤子……”
说了,王大贵又突然硬气起来,说道:“可我王大贵,眼下也不小胆儿了啊,我也想到了队伍上能扛枪打仗——也能跟小日本鬼子真刀真枪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场啊!我也想——跟你们一样,是骡子是马,就得拉出来遛遛哇!”
见王大贵正在气头儿上,心里一时也难扭过弯儿来。刘二峰就再没多说什么,却想叫王大贵来日慢慢地思想、悔悟。
刘二峰这么想了,就暂时把王大贵劝了回去。
然而,王大贵回了饲养排后,却接连好几天,都一直愁眉不展,咋想都想不开。
期间,王大贵所在班、排、连的领导发觉后,也都相继找他谈了话,做他的思想转化工作,像“军队是个大家庭,只有工作分工不同,没有地位贵贱之分……”之类的话,对王大贵说了不少。
然而,却好像收效甚微,作用不大。看上去,王大贵还是提不起精神,一直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
而王大贵正是受这种悲观情绪唆使,才主动去找了黑泥鳅,就想跟黑泥鳅说说心里话,找个心理安慰的平衡点。
可是,王大贵一到黑泥鳅处,却偏偏遇见黑泥鳅正在出手打人那一幕。
其实,在刘二峰等人参军后的工作分工问题上,那跟刘二峰一起参军的那两名年轻女性——贞儿跟桂香,对各自的工作分工却远非王大贵,她们特满意。
原因是,贞儿被分配到营部卫生队学做起了卫生员。而桂香呢?则去营部宣传队学做开了宣传员。
所以,在跟刘二峰一同参加八路军的他们几人里,似乎也只有王大贵一人陷入了情绪低落的泥沼,一时难以自拔。
而且,深究王大贵想不开的原因,除他对自己被安排到饲养排喂马外,还对那已经对他有了那层意思的现去营部宣传队学做了宣传员的桂香,开始胡思乱想,提心吊胆,忐忑不安起来。
因为就在营里为刘二峰等刚入伍的新兵特意安排欢迎会那天,营里还叫营部宣传队特别登台助兴,演出了一些文艺节目。
当时,王大贵作为刚入伍的新兵中的一员,就坐在台下观看。却看着看着,王大贵的面部表情就发生急剧变化,越看越胆战心惊起来。
王大贵定睛看去,发现小舞台上那些营部宣传队的年轻男女,各个蹦蹦跳跳,又说又唱着,欢快无比。
再细看,王大贵就感到小舞台上那些欢快着的人,其中的女的,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白净、漂亮。而那活跃在小舞台上的男的,也各个是一个比一个精神、帅气。
于是,王大贵望着小舞台上那些年轻男女,就不由暗自联想到了刚分去营部宣传队里的桂香。
虽然,由于桂香刚被分进宣传队,还没有学会登台的演技,这天就无缘登台。但王大贵还是越想越害怕,越担心。
王大贵是在担心将来天长日久,桂香会演出、能登台了,到时翅膀一硬——就跳变了心,唱走了情,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另有所爱,背离自己而去。
应该说,这天,别看仅不过是一个区区营部演出队在演出文艺节目,但却使王大贵感到眼界大开。内心里,王大贵觉得眼前的文艺节目,是他有生以来所看到的最开阔视野的文艺节目了。
因为这些文艺节目,远比早年王大贵在老家时所看到的诸如“敲锣耍猴”那类的人靠折腾宝贵动物来赢取观众廉价喝彩的表演,要活泼、精彩得多,而且,也人性化得多多了。
然而,眼前节目虽好,可王大贵好像并开心不起来,因为小舞台上的文艺节目演得越精彩,就越使王大贵增添一份儿担心。他怕桂香将来真的一变心,就立刻在他的情感世界里飞走了,远远地飞走了。
以致,飞离他的视线,飞得他再咋想看都再也无法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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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取名字
更新时间2011…1…29 13:45:59 字数:2908
刘二峰跟王大贵一来到黑泥鳅所在侦察连的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八路军官兵。侦察连的班、排骨干和连领导,除连队政治指导员外出执行任务还没回外,其余人一应到齐。
刘二峰一进院子,就见黑泥鳅正像一座小山似地蹲在地上“呋呋”地喘着大气,闷声不语。
只见黑泥鳅那黢黑的脸膛,由于气怒充血,明显黝黑中泛着血红,他那白眼珠饱满充盈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网状的血丝。
而在黑泥鳅近前,却站着几名八路军战士。只见几名八路军战士的脸上,有的还有因拳头击打留下的受伤过的痕迹。很显然,这是刚才黑泥鳅跟几名战士交手时落下的。
刘二峰跟王大贵急冲冲进了院子,刘二峰目睹情景,又由于此前听王大贵说过所见,于是,就气愤地开口就大叫了一声“泥鳅”!
刘二峰气得手臂急剧抖动地指着黑泥鳅道:“泥鳅——你、你、你,你咋能跟咱自己人动手啊?你咋能做出这等不给咱庄乡爷们儿争气的事儿来了呀!”
然而,刘二峰此话一出,却被在场的黑泥鳅所在侦察连的连长陆福生给叫住了。
目下,因为刘二峰跟王大贵都是新兵,虽然他们身上都穿着刚领到的八路军军装,但却侦察连连长陆福生由于跟他们并非同一连队,所以也叫不出他俩名字。
不过,陆福生连长听了刘二峰气怒地大声指责黑泥鳅的话,却立刻冲刘二峰制止道:“你是哪个连的?难道你不懂咱八路军队伍里有纪律吗?”
刘二峰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一进来就指责黑泥鳅的言行有些欠妥,又一看眼前那制止他说话的,看上去像八路军队伍里的领导,于是,就赶紧拽着王大贵,双双过去给陆福生连长各自打了一个看上去很不标准的军礼。
此时,站在陆福生连长一旁的看上去也像个八路军领导的人,就给刘二峰跟王大贵介绍道:“这就是我们侦察连的陆福生连长。”
直到后来,刘二峰跟王大贵才知道,眼下这给他们介绍自己连长的,就是黑泥鳅所在排的排长,姓武,叫武昊。
刘二峰一听说眼前被介绍的竟是黑泥鳅的连长,就也赶紧自报家门道:“我是特务连的,我叫刘二峰。是刚入伍的新兵。”
说了,刘二峰又指着王大贵给陆福生连长介绍说:“他叫王大贵。参军后分在了勤务连的饲养排。”
刘二峰又解释说:“我跟王大贵都是跟泥鳅一块儿参军的老乡,都是刘家庄的。”
然而,陆福生连长听过刘二峰解释,却一脸的严肃,说道:“老乡,老乡,你不用多解释,听口音,看样子,就知道你们是老乡!”
陆福生连长却纠正刘二峰道:“刘二峰同志,请你别一口一个老乡地叫好吗?”
陆福生连长说:“在咱八路军队伍里,不能讲老乡观念。咱讲得是五湖四海——不管从哪个地方入伍的士兵,到了八路军队伍里,就都是一家人。咱都得一视同仁,都得称革命同志!”
说着,陆福生连长又接着道:“刘二峰同志,另外我还得提醒你,你得注意说普通话。在咱八路军队伍里,不提倡说家乡话!”
陆福生连长这么一说,就使刘二峰有些脸红。
然而,此时比刘二峰更脸红的,还有王大贵。因为王大贵最清楚,自己那满嘴的方言土话,得比刘二峰厉害得多。
不过,王大贵听了,却在心里暗自嘀咕说:“唉,这八路军队伍里,各种讲究、事儿事儿,可真够多的啊!”
见刘二峰跟王大贵听了自己叫他们注意说普通话的话,都显得有些发愣。陆福生连长就又道:“你们还不懂在咱八路军队伍里说普通话的重要性吧?”
陆福生连长说:“那好,你们不懂,我就给你们举个简单的例子。”
于是,陆福生连长就给刘二峰跟王大贵举例起来。
陆福生连长告诉刘二峰跟王大贵说,有一次,有个八路军的连队,在执行一项紧急任务的行军途中,因当时是抄近路,必须得穿过老百姓的一大片萝卜地。
却本来,军队早就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规定,要求八路军官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然而,却行军途中,就因队伍里有名战士普通话说得不好,吐字不清,就给官兵造成很大误会。
当时,走在队前的带队连长,怕人员不小心踩坏老百姓辛苦耕种的萝卜,就回头朝着身后紧随着的一路纵队传令下去,叫大家“小心萝卜”。
然而,当这道命令传到队伍中间那位普通话说得不好的战士时,却使原本的内容变了味儿,意思截然相反了————由本来的“小心萝卜”,竟成了“捎个萝卜。”
于是,当队伍出了老百姓的萝卜地时,却发现后面跟上来的不少八路军战士手里,都拿着从老百姓萝卜地里拔来的萝卜。
陆福生连长举过这个例子,却突然朝刘二峰跟王大贵说道:“二位同志啊,你们到了咱八路军队伍里,一切都得学会从点滴做起!说话做事儿,都得尽快改掉原有的各种不良习气!”
此时,陆福生连长似乎只在顾着跟刘二峰还有王大贵说话,并没理睬跟同连战士动手打架的黑泥鳅。
陆福生连长此番用意,大概是想叫黑泥鳅暂且冷静地自我反省吧。
却只听陆福生连长又突然问刘二峰道:“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打断你的话、把你叫住吗?”
刘二峰听后,却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脑袋,说:“大概、大概是因为我们见着首长没礼貌,没过来给连长打敬礼的原因吧!”
“这只是其一。”陆福生连长说:“作为军人,必须懂礼节,必须明确上下级之间的关系,这是起码的素质!”
陆福生连长说:“同时还有,你刚才一进院子,就在开口称呼王树军同志那叫人听来很不雅的外号!”
“王树军?王树军?谁叫王树军啊?”刘二峰跟王大贵听了,不禁面面相觑着,都在心里暗自揣测着,一脸的疑惑。
“你们还不知道吧?刘二峰同志你刚才称呼的泥鳅,他不叫泥鳅了。自从参加八路军之日起,他就叫王树军了!”
听过陆福生连长的话,刘二峰跟王大贵这才恍然大悟,不由互相对视着,彼此都在心里纳闷道:“闹了半天,泥鳅有大号啦?泥鳅有姓名啦?”
说来,黑泥鳅这个“王树军”的姓名,来得有些蹊跷。
就在营部分兵那天,负责兵员分配的分兵参谋一见进到屋来的黑泥鳅,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黑泥鳅!”黑泥鳅开口便道。
其实,别看黑泥鳅不喜欢别人当众管自己叫黑泥鳅,尤其是彼此不了解的陌生人,一说他黑,他就很容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