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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任海济微微皱起了眉,他的记忆中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任海济不由地担心起来。“难道自己的到来所造成的蝴蝶效应已经巨大到足以影响那个人的地步了吗?”就在任海济思考的时候希姆莱的话解除了他的担忧。
“其实也不算是失踪,就是领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离开,谁也不见,也不处理党内事务。”
“原因呢?”
“领袖的侄女格莉?劳巴尔自杀了。”
听到这里任海济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第一个反应是自己绝不要参合进这个个人的变态爱情故事中。但很快任海济便想到希姆莱亲自来找到绝不会仅仅只为了纳粹党。一定是党内的某件事威胁到了他的利益。而那某件事又和领袖的离开有关。想到这,任海济向着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希姆莱说到:“有烟吗?”
权力,野心与欲望的交织之卷 第十七章 动乱之年(2)
格莉?劳巴尔,希特勒同父异母的姐姐安格拉的女儿。在任海济的历史上她被说成是希特勒的情人。最终因为失恋而自杀。关于这一点任海济根本没研究过,他也没兴趣去研究着些八挂内容。现在真的发生了,而且自己被卷在其中了任海济开始有些后悔了。这个时候他到是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
见任海济仿佛是在低头沉思,希姆莱也没有开口。淡蓝色的烟雾在车内飘着。突然任海济猛吸了几口后问到:“希姆莱阁下,现在党内的事务都是怎么处理的?”
“很多都是依靠惯性在运作,但到遇到需要决策的问题时通常都是由罗姆决定的。”说到这里希姆莱的眼中流露出一种不甘。虽然只是短短一瞬却逃不过任海济的眼睛。
“罗姆他……回来了……”任海济小声地自言自语。因为冲锋队依然相信使用武力夺取国家政权,于是与希特勒想走地路越差越远。每一次的集会,选举没有不发生街头惨剧的。因此希特勒才急于请回罗姆,重新担任冲锋队的领导工作。只是,树大必然招风啊――。
任海济突然明白了希姆莱来找他的理由。在他原来的时空中希特勒此刻身边有五员大将。擅长拉拢与社交的戈林,指挥着纳粹党最大暴力组织――冲锋队的罗姆,精于党内事物的格雷戈尔?施特拉塞,演说与蛊惑的天才戈培尔,以及擅长与政府官员打交道的威廉?弗立克。这个时候党卫队还只是冲锋队的附庸组织。
现在戈林已经死了,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而自己又暂时离开了纳粹党。没有了戈林或自己的牵制,掌握着纳粹党最大军事力量的罗姆便成了希特勒不在时纳粹党内说一不二的人物。看来“枪秆子里出政权”这句话还是很对的。
而希姆莱之所以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完全是在自己暗中帮助之下。希姆莱很有野心。这点任海济很清楚。他狂热地赞同那些所谓的“高贵的日尔曼人应当统治那些下贱的民族。”也因此他想不停得向上爬,爬到权力的上层。而现在却被罗姆压在下面,在希特勒不在的时间内他需要人来支持他,与他一同制衡罗姆。那么他所想到的第一人选自然是自己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任海济将手中以所剩无几的香烟扔出了车窗外,又向希姆莱要了根点上。在深吸一口后任海济再次开口了。
“那劳巴尔小姐的死因是什么?”
“是举枪自杀。这点已经被证实了。”
任海济白了希姆莱一眼。这个养鸡专业户平时很聪明怎么现在变傻子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自杀。难不成还他杀啊。他杀的话现在领袖不早将整个德意志翻过来啦!”深吸口气稳住自己刚才那激动的心情后任海济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劳巴尔小姐为什么要自杀?”
“为什么?……”
见希姆莱有些自言自语任海济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那就快点去察吧。记住,你大概有三天时间。我们必须要快,然后才有足够的时间抢在那些人之前做出安排。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啊!但能否抓住就全看你自己了。我亲爱的海因里希。”说着任海济的脸上露出了那一贯的微笑,“好了,不打扰你忙了。在这里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有线索了就来我家找我吧。”
西瑟静静地站在门口,他那个两年几乎没有回过家的小主人正坐在那张属于他的书桌后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虽然表面上非常平静但此刻西瑟的心中正有些忐忑不安。虽然在两年间他将那些交由他完成的任务进展,结果不停地寄给他的小主人,但却从没有收到过回信。他不知道自己处理的方式是否让自己的小主人满意。
用了大约30分钟看完手中所有的文件后任海济抬起了头,望着站在门口的西瑟说到:“很好,虽然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但整体上做的不错。基本达到了我所期望的目标。”说这些话的时候任海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有些地方让我很不满意。你最好能给我个解释。”任海济的话停了停,“为什么我这里没有关于那些让你注意的人的报告以及那个计划的进程报告?”。
“是的,小主人。我可以解释。”西瑟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打开手中的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递了上来,“因为要注意的人太多了。由于小主人您突然回来,过多的信息我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所以我没有放在那些文件中。”
任海济点了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解释:“关于名单上的第一和第二人找到了吗?”
“是的,小主人。但很遗憾。弗兰茨?卡夫卡阁下已经于1924年因肺病恶化,医治无效,在维也纳近郊的基尔灵疗养院病势。”
当听到这个消息任海济一时陷入了沉默。在他原来的时空他最崇拜的外国作家便是卡夫卡。那个以文学作品嘲讽世间百态的人让任海济非常欣赏。所以当他重生在这个世界后便想见见那个人。但似乎两人的命运永远都无法产生交集。
“关于第二人,小主人。他的家的确是在德国,但他本人现在则正在美国在加利福尼亚州理工学院讲学。只有他的夫人和孩子在家。”
“还在美国?”任海济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在他的记忆中那个人应该在4月就回到德国了,怎么可能还在美国,“这有问题,西瑟。让人再去好好地查查,一旦找到他立刻通知我。”
“是的,小主人。”西瑟说着用笔在文件上写着什么,“然后是第三,第四人。我们的人分别在美国,意大利与他们接触过,但他们似乎不想离开自己的国家。”
任海济点了点头。他明白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离开生养自己长大的土地。想了想后任海济开口到:“第三人就先放一放吧,将主要精力集中到第四人身上。方法我们等一下在讨论。”说到这里任海济停了停,“好了,谈谈那个计划吧。”
听到任海济的话西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但很快就被原本那冷静的表情所覆盖:“关于这个……我很抱歉……虽然已经取得了一定成就,但……和小主人你的期望还是有很大差距……现在‘施维茵重工’正在努力……”西瑟的话硬生生地停住了,他看见他的小主人右手的四根手指正伴随着有节奏的声响交替敲击着桌面。虽然任海济的视线落在左手的文件上,但西瑟能清楚的感觉到从他小主人身上正散发出一种名为不耐烦的气息。
“够了,西瑟。”任海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望了西瑟一眼后站了起来,“准备汽车。我去研究所看看。”
权力,野心与欲望的交织之卷 第十八章 动乱之年(3)
从研究所返回后当走下车的一刹那,前来迎接的施维茵家的下人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他们那个年轻,英俊,举止高雅的小主人此刻却像个大工厂内的车床操作工一般。
那黑色的绣发上因粘满了灰尘而泛白,俊秀的脸颊上是大片的黑色与褐色的油污,白色的衬衫此刻因粘满了油污而发出刺鼻的气味,那双手更是黑的一塌糊涂。然而他们的小主人却好像毫不在意,用这双手随意的擦拭着由额头流下的汗水同时在脸上再留下一条长长的油渍,之后再取下嘴中叼着的那劣质卷烟随意地弹着烟灰。
“西瑟。”
“什么?小主人?”
“你的烟……太没劲了。”任海济轻声说着并将剩下的半截卷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它都让我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说完任海济便不理会西瑟径直向大门走去。
“烟太没劲?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看着地上那被踩灭的半截卷烟西瑟一时间不明白他的小主人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刚洗完澡任海济还在用毛巾擦拭着那湿漉漉的黑色秀发时由研究所送来的加急文件已经放在了他的书桌上。当任海济看到这份文件时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施维茵重工”在任海济的命令下从事新型发动机的研究。在任海济看来没有一颗强壮的心脏,怎么能设计出优秀的坦克。他可不想到时候在坦克竞标会上拖出个重5。5吨,乘员2人,装两挺机枪,装甲厚度12毫米,在战场上毫无价值的东西。于是任海济给出的要求是发动机的出力至少达到300马力,又要体积小,油耗低,同时必须能在低温及高温下能顺利工作。为了这个目标“施维茵重工”在没有任何经验参考的情况下捣腾了两年给出了一个近乎折中的方案。这也是西瑟不敢开口汇报的原因。结果任海济一到那儿直接将那台样机给拆了开来,将其中的零件一件件取下来,并在必要处加以说明。而随着任海济的行动及话语一群研究人员则像学生一般不停地在原先的图纸上涂改书写着。到最后任海济离开前向他们说到:“立刻进行理论测试,将结果第一时间交给我。”
当理论测试报告出来后所有的研究人员都深深地叹了口气。从理论上来说经过改进后的发动机最大输出功率可达500马力。这原本是个应该让人欢喜的消息,但研究所内却没有太大的兴奋。对于研究人员来说有着这么一个聪明优秀的主人不知道是该喜还是忧。
任海济可没空去理会那些研究人员的心情,因为一大早希姆莱就来了。
任海济微眯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养鸡专业户,心里小声骂到:“妈的,一大早起就弄这么大个灯泡,不知道我睡晚了现在眼睛很疼啊。”
希姆莱一点也没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光头让自己被这个“亲密伙伴”骂了个遍。一脸兴奋地说到:“我查到了,我查到了。这里面的确有内幕。”说着他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任海济地面前。对于这些文件任海济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但他依然拿了起来。有时候装装样子也是需要的。
“我得到消息,劳巴尔可能是因为看到了这两封信而自杀的。当然信地内容我无法得知。那是属于领袖的秘密。”
“信的主人知道了吗?”任海济说着点起一支烟,“调查过了吗?”
“是的。爱娃?布劳恩。1912年2月出生于慕尼黑市。父亲弗里茨?布劳恩。家中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目前位于海因里希?霍夫曼的照相店中工作。帮助售货、照相和冲洗照片。”读到这里希姆莱的话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双眼直直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任海济:“齐格飞,你的意思是劳巴尔小姐她因为吃醋……”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任海济又吸了口烟。
海因里希?霍夫曼是希特勒的专用摄影师。由此,爱娃在1929年认识了希特勒。因此希姆莱的猜测完全可以成立。不过在他的时空中也有说是格莉?劳巴尔因为忍受不了对希特勒自己的禁锢而自杀的。这种事谁会去研究啊。到是爱娃因此而成为希特勒的情妇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既然知道了还有个人存在,那么我们就从这点入手吧。”任海济说着掐灭了手中的烟接着说,“这样,我去约领袖去电影院一起看场电影,顺便散散心,你就……记住,这事就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至于霍夫曼,你就随便找个借口打发掉。绝对不能让他察觉到我们所做的。为了你的前途……”任海济说完将最后一支烟叼在嘴中,同时一把将以空无一物的纸烟袋捏成一团。
1931年9月在格莉?劳巴尔去世半年之后,希特勒在他的小朋友和一群伙伴的劝说下终于离开了家。大家一起去看电影,在电影院内希特勒“纯属偶然地”坐到了爱娃?布劳恩旁边……
没有人注意到在昏暗的放映厅内领袖的小朋友向着希姆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权力,野心与欲望的交织之卷 第十九章 动乱之年(4)
因为希姆莱的请求任海济没有返回学院。很明显虽然希特勒接受了爱娃,但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希特勒只是将爱娃定义为普通的朋友。于是希姆莱非常无耻的向任海济表示:送佛送到西。这是做为亲密战友的义务。于是任海济便留了下来,两个可以在后世历史上被品论为最卑鄙无耻的家伙继续着他们狼狈为奸的可耻计划。不过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想到在后世历史上对希姆莱的评价是:凶狠,阴险毒辣,纳粹党疯狂的死忠。而对于杰克弗里德的评价却是:高贵,典雅,沉稳,正大光明。这如果让希姆莱知道了他一定会大叫:“你们都被表像骗了,其实我所做的几乎都是杰克弗里德教的。那家伙才是最坏的。”可以说做坏蛋能做到像任海济这个地步也算是天下少有了。可在任海济看来自己所做的那些哪比得上自己在另一个时空中的那些国家干部。在另一个时空中有句话叫:下等的坏蛋是做了坏事让人抓住,上等的坏蛋是做了坏事不被人发现,那上上等的呢?那就是做了坏事被人发现却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干坏事不过是不让人察觉,自己另一个时空中的那些国家干部可是让人知道了都拿他们没办法。
任海济接下来的日子便在“游手好闲”中度过了。每天上午去“施维茵重工”的研究所看着新型发动机的建造,测试与改良。直到下午三时回来然后去纳粹党的办公楼拉着希特勒与希姆莱,戈培尔一起去吃晚餐。当然在餐桌上总能“偶尔”遇上爱娃?布劳恩。偶尔听听西瑟送来的关于在南美洲的船厂建设进程。虽然希特勒表示很希望他能正式加入纳粹党,并表示将在自己的办公室旁设立一个属于他的办公室。但任海济拒绝了。在任海济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1931年10月27日,很平常的一天,任海济一个多月的习惯性日子被突然打断了。这一天也是任海济“幸福时光”的终结。
原本准备和平时一样出门的任海济被西瑟叫到了哈罗德的书房。此刻任海济正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的父亲。他知道哈罗德一般不会干涉他的生活,找他那必然有着重要的事。
“我亲爱的齐格飞,今天晚上有一位重要的客人到访。我希望你能放下手中的事出席今天的宴会。”哈罗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我知道你很忙,但今天是特殊的。你能明白吗?”
“是的,父亲大人。”
“你能向我保证?”
“我向你保证。父亲大人。”
哈罗德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虽然最为年少,但却远比他的二哥要稳重。是属于言出必行的那一类。只要他保证过就不会有问题。
看到哈罗德再次将视线移回到手中的文件后任海济小声地退出了书房。
“重要的客人?”走廊上任海济小声地自言自语之后又摇了摇头,“管他去是谁呢。到了晚上就知道了。”
任海济站在大门口,看着一辆梅塞德斯-奔驰停在自己的面前。他忽然觉的那辆车怎么这么难看。四四方方的车体,长长的车鼻,笔直的玻璃窗。怎么看都像是个棺材。他实在是太无聊了,但这无聊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父母还有姐姐都严肃地站着,就连自己那最活泼的二哥也站的有模有样。但任海济的无聊在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后立刻消失了。
打开车门后走下车的是位老者。平平的板刷发型,标准的国字脸,满是皱纹的额头,双眼因为上了年纪而微微眯起,以及鼻下那属于容克贵族标志的八子胡。
任海济微微皱起了眉,这张脸在他的另一个时空中似乎见到过。很快任海济就瞪大了眼看着这位老者。他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位到底是谁了,他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能见到他――保罗?冯?兴登堡――现任魏玛共和国的总统。终于知道哈罗德为什么要自己今天留在家中了。这的确是需要正式接待的客人。但任海济又很快皱起了眉。他知道兴登堡绝不会无缘无辜出现在这里。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
兴登堡虽然已上了年纪,但任海济脸上的表情变化却未能逃脱他那双在战场上练就的如鹰一般的双眼。兴登堡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施维茵家最小的孩子。神之子的称呼他也是略有耳闻。
“非常欢迎您光临。兴登堡总统阁下。”哈罗德迎上前去。不管对方是否有求与自己,对于一国领袖哈罗德还是得表现出足够的尊重,“您的到来使我深感荣幸。”
晚餐在快乐中度过,赫伯特的急智与幽默为晚餐的过程提供了大量的欢笑。但兴登堡的心思却很明显不在这上面。晚餐后依莉娜很聪明地叫上了所有的孩子,他知道自己的丈夫与德国的总统有事商谈。但她没有注意到她那个最小的孩子却悄悄地离开了他的视线。
哈罗德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任海济。在之前的晚宴上任海济从开始至结束没有说过一句话,哈罗德还以为这个孩子对于今天兴登堡总统到访没有任何想法,没想到这个孩子却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父亲大人,我能和总统阁下谈一谈吗?”任海济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私下里的那种。”
“不要胡闹,总统阁下已经很累了。”哈罗德训斥到。
“不,不。施维茵阁下我很乐意听听年轻人的建议。”哈罗德身后那沉稳的话语中略带善意。
“可是,总统阁下。”
“没关系。这个孩子的传言我可也是有所耳闻。”
“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