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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个月后张伯伦,达拉第,墨索里尼和希特勒在慕尼黑达成协定,一致决定把讲德语的苏台德地区割让给德国,满足希特勒所谓的“最后的领土扩张要求”。他们无理且强迫捷克斯洛伐克政府接受这份协议。
当张伯伦返回英国后在机场向着等候他的人群扬起了手中这份协议,并非常自豪的宣称:“我相信我们这个时代是和平的。”
张伯伦在笑,他为他的政治生涯留下了重重的一笔。他幻想着诺贝尔和平奖在向他招手,因为他“维持了一个时代的和平”。不过再过6个月他恐怕就笑不出来了。在后世的历史上也会将这份“带来和平”的协议评价为绥靖政策的最大代表。
希特勒也在笑,他听从他的小朋友提出的建议,没费一兵一卒,甚至连一马克都没花费就将矿产丰富,建有几座大型军工厂的苏台德地区纳入自己的统治之下。捷克制的35,38型坦克在总体性能上完全比不上德国的2型坦克。但比起老久的1型坦克来说还是非常先进的。于是希特勒下令将所有捷克制坦克编入装甲部队,更名为35(t)和38(t)。
在任海济看来捷克斯洛伐克是否被瓜分,是否被吞并根本就无所谓。反正在将近50年后这个国家还是会分裂成捷克与斯洛伐克两个国家。
与张伯伦和希特勒的笑脸不同,希姆莱最近一直苦着脸。原因无他,他的亲密战友,德国副元首,纳粹党第二领导人在柏林的这4个月内几乎天天往他这里跑。为的是先前找人的事。可自己只能告诉他:还在寻找中。
头两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笑着对他说:没关系,不急。只是找到了就立刻通知我。
第三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微微皱起眉,扔下句话:怎么还没找到。
第四个月,他的亲密战友听到后对着他大叫:你到底有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希姆莱可是听说了当初海军军部第一次停止齐柏林的建造后,他的亲密战友拿着卢格P08直冲海军军部的事。虽然他相信他的亲密战友不会对他拔枪相向,可难保他的亲密战友不会在听到“还在寻找中”这句话后,随即拔出随身携带的刀子给自己来上一刀。
希姆莱在犯愁,非常愁。愁得他不停地掉头发。当然,前提是他那如灯泡般明亮的头顶上还有头发。希姆莱的压力非常大,非常大。每晚睡觉睡不安稳,每天起床头痛欲裂,刷牙时牙龈出血,上厕所时流着血尿。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就算齐格飞没有杀了我。我自己就先在压力下垮了。”办公事内希姆莱擦着自己的圆眼镜小声对自己说着,“必须想办法,想办法……”
就在这时,办公室内响起了敲门声。希姆莱浑身一颤,心中暗道:催命的来了。他硬着头皮说了声:“请进。”随即做好挨上一顿臭骂的心理准备。不过在见到开门进来的人有着一头标准金发后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
“什么事?”希姆莱扫了眼自己的副官,继续将视线移回到手中的文件上。他一直给人一种不贪污,不受贿,不中饱私囊,生性节俭,工作努力,勤于政务的人民公仆形象。尽管他的“政务”很多时间都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
标准的举手礼后副官递上了一份文件,“领袖!罗斯托克有消息传来。他们说那里的居民有见到过一个和描述类似的女孩。我们的人询问了那里的居民,大至上可以确认她是一名修女,并表示她在德国四处传播基督教信仰。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么人呢?!”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希姆莱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难为他的身材,动作如此迅速。希望!希姆莱看到了希望!
“这个……”副官的表情有些为难,“据报告说,她跟一对波兰老夫妇移居波兰了。她好象是那对老夫妇的侄女!”
“我*(被教育局屏蔽的词)!”希姆莱怒吼到。他的副官则惊讶的看着他的领袖,在副官的记忆中希姆莱可几乎没有说过脏话。
“不管了,我现在就去副元首那里。”希姆莱说着将文件装进随手拿过的公文包内,见副官没有离开,希姆莱不解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那个……”副官的话有些吞吞吐吐,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到:“盖世太保在找这份资料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那个女孩的父母,她的祖父母都是犹太人。她是个纯正的犹太人。”
希姆莱愣住了,德国的副元首花费如此大的精力找的人居然是个纯正的犹太人。一个纳粹党的副领导居然在找一个犹太女人。这件事绝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联想到关于自己亲密战友的那个传说,希姆莱不由吓出一身冷汗。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那后半段话?”
“还有两个盖世太保。我在拿到这份资料后就直接给你拿来了。其他人没有看过。但很难保证海德里希阁下是否见过这份资料。”
“你做的很好。我为能拥有你这样能干的副官而自豪。”说着希姆莱伸手拍了拍副官的肩,“现在,你就去告诉那两个盖世太保。如果想活得长点,就将这份资料的内容全部都忘记。这是为了你们好。有些事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种幸福。你明白吗?”
“是的,领袖。我现在就去。”说完再次行了举手礼之后副官急匆匆跑了出去。
“齐格飞啊!你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啊!”小声抱怨后希姆莱也离开了办公室。
对希姆莱来说希特勒是他崇拜的对象,而任海济不仅是他崇拜的对象,还是他交心的好友。从纳粹党的崛起,到夺权,再到现在成为整个德国说一不二的领导者,任海济在其中的功劳希姆莱可全部看在眼里。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的小朋友想要的话,德国元首的位置就是他的。他很信赖自己的亲密战友,尽管自己经常被他卖了还在为他数钱。但也在被骗的过程中自己走到了这个高位。希姆莱从心底害怕这个年轻的副元首。很多希特勒冒险的举动,他的亲密战友却看得清清楚楚。而每一次他的亲密战友所给出的建议都能使看上去绝不可能的事化为现实。
希姆莱与任海济合得来的另一个原因则是任海济和他很像不贪污,不受贿,不中饱私囊,生性节俭,工作努力。恩,最后那点可以忽略。如果硬要说任海济有什么地方是希姆莱看不惯的话,那恐怕只有喜欢抽烟这一条了。
不管怎么说,希姆莱对与任海济的忠诚虽然外人看不出,但不可否认已渐有超越希特勒之势。
重逢,宿命的轮回之卷 第十二章 和平时期最后的混乱(5)
海德里希看着部下递交的文件,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给人无比的寒意。
“你出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
听到海德里希的话,那名盖世太保急不可待得跑了出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在这个可怕的上司那如野兽般的目光下落慌而逃。
没有注意到自己下属那反常表现,海德里希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份文件上。再次扫视了一便内容后他用手支住头,侧着脸有些失神地望着手中的文件。
犹太人?冯?施维茵居然在找一个犹太人?他想要干什么?我的机会来了吗?
想到这里,海德里希的精神一震。
机会?对啊!机会。如果将这份文件交给元首。或许能将那个副元首从这个高贵的位置上拉下去。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权利,更多的财富,更多的名声!
海德里希一把站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有权的副元首跌入地狱的那一刻。但下一秒他的动作便僵住了。
不对。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他肯定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他却依然这么做。为什么?他已经得到了元首的默许吗?有可能,就目前情况来看,元首非常信任他。即便这份报告会引起元首的不快,也不可能轻易将他拉下来。那么说他完全已经预料到我或其他人有可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他也肯定早有准备。得罪他的人会遭到最严重的报复。
海德里希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份文件放进身旁的保险库内。
再等等。这东西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聪明的人在很多时候往往能占尽优势,但聪明的人也往往会走入误区。那完全源于对自身才能的自负。历史上曹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不幸的是海德里希不但聪明,而且是非常聪明。当然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能在他身边提点他一下,出个主意,帮他下定决心。或许他也不会因为过于自负而错失大好良机。但他的为人注定了他只能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其他人的幸运。
被海德里希“惦记”的那个男子此刻正站在挂在墙上的世界地图前,希姆莱则老老实实地站在他身后一声不吭。也不知过了多久任海济突然小声说了句:“波兰……”
聪明的希姆莱没有搭腔,他知道这个时候不用自己开口。下一秒他听见了那仿佛来自地狱的诅咒声。
“波兰!波兰!波兰!该死的波兰!”面对地图的任海济歇斯底里地吼着,“该死的波兰。就因为这个,我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可恶的波兰!”似乎是发泄够了,任海济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希姆莱的视线也随着任海济的移动而变化着。随后他看见任海济一把抄起放在桌上那用来开启信封的裁纸小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后猛地向前扔了出去。
“当”的一声,裁纸小刀在刺穿地图后钉在墙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着。看到这一幕希姆莱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任海济扔出的飞刀不偏不倚插在了波兰首都华沙的位置上。希姆莱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心中暗想:这个副元首的飞刀技巧也太变态了吧。幸好自己及时办妥了他要求的事,要不然到时候他拿着刀子到处追我,在人多的地方突然耍个飞刀技巧。受伤是小事。屁股上插着刀到处乱串,这脸可就丢大了。照齐格飞以往的行动来判断,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事他最擅长了。
“波兰!波兰!”任海济嘴中依然愤愤不平的念叨着,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希姆莱的表情变化。如果他看到了,以他的才智能很轻松将希姆莱所想的内容猜个八九不离十。那样,他也一定会吃惊地张大嘴,好半天恢复不过来。他一定会说:希姆莱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只不过是随便扔扔,能钉在墙上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有你想得这么厉害!
“该死的波兰!”任海济双手猛得一拍桌子,“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从地图上消失吧!”
1938年10月,大岛浩再次回到德国。虽然日本与德国政府的关系还算不错,但在德国民众间的口碑中只能用“过街老鼠”来形容。一位优秀特工外加杰出交际花的离奇死亡给了日本情报机构重大打击。原本小林彩在世时,通过她的活动日本政府往往能在第一时间得到德国政府的任何决策方案。现在她的突然死亡使日本在德国的情报关系网一时间陷入瘫痪。虽然种种迹象表明王牌间谍的死亡与德国副元首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但他们却拿不出一丝有力证据。在这种混乱时刻,日本政府急需一位熟悉德国人思考方式的外交官从中周旋,淡化德国民众的怒火。于是原本因“渎职”罪而被迫回国述职的大岛浩带着日本政府的希望再次回到德国。只是他要面对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混乱。
与小林彩不同,大岛浩直接找上了里宾特洛甫。单纯的对纳粹形式的狂热崇拜使得他的外交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收获。里宾特洛甫一再向大岛浩表示,一但有机会,自己很乐意将他引见给伟大的德国元首与副元首。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纳粹思维,对德国军队的崇拜会使自己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当任海济知道大岛浩想见自己的消息后不屑地说到:“他(指大岛浩)除了能满足我对自己身高的自信心外,还有什么用?”
这不得不说是非常过份的话,你这摆明了是瞧不起人家腿短……
格林斯潘站在德国大使馆正门的拐角处,双眼紧盯着出入大使馆的每个人。11月的寒气迫使他紧了紧自己大衣的衣领。一想到自己等一下将要干的事,他的手心便因紧张而满是汗水。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他伸手摸了摸放在大衣内侧口袋的明信片。随后再次将视线集中到大使馆的门口。
赫舍?格林斯潘住在巴黎的叔叔家里。11月3日,他收到了一张来自德国汉诺威他的明信片。他的父母和妹妹贝尔塔定居在那里。贝尔塔的明信片里叙述了她在德国期间党卫队对于犹太女子的可怕行为。明信片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在感谢自己长的并不漂亮之后贝尔塔剩下的字便只有潦草的:救命,救命,救……
从明信片的字里行间内格林斯潘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家人所面对的危险,他的妹妹正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格林斯潘害怕再这样下去,他的妹妹会忍受不住而发疯。他开始求助德国驻法国巴黎大使馆秘书恩斯特?冯?拉特。但拉特因为他是犹太人而拒绝帮助他。于是年轻气盛的格林斯潘作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他要让那些德国人知道,犹太人不是可以随意欺压的。
最近几天,他一直守在德国大使馆门口。在熟悉了拉特的行动模式后他决定在今天动手。
“5:30了。他该出来了。”格林斯潘小声自言自语。果然,拉特准时出现在了大门口,正向等候自己的车走去。
“是时候了。”格林斯潘说着冲了出去,随后冲着拉特大声喊到:“冯?拉特!你这个混蛋!”
拉特疑惑得转过脸,看着向自己跑来的年轻男子。他很快厌恶的皱起眉,心中暗想:下贱的犹太人。然而下一刻拉特的脸上便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冲向他的年轻人从怀中掏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你……”拉特的话才开个头,格林斯潘手中的枪响了。在拉特的随行护卫们惊讶的一刹那,格林斯潘又连开两枪。三颗子弹准确的命中拉特腹部。随后在护卫们拔枪之前,格林斯潘将手中的枪举至太阳穴处,射出了第四颗子弹……
冯?拉特重伤不治于第二天死亡。
任海济嘴中咬着烟,无聊地看着四周热闹的人群。为了纪念15年前元首第一次政治活动――啤酒馆暴动(虽然以失败而告终,但希特勒认为这是他政治生涯的正式起点而有着纪念意义。)而举行一场庆典。任海济非常讨厌这种集会。参加的人不是疯狂的纳粹党徒,就是希望借这次集会能平步青云的投机份子。但他做为纳粹党的二号人物,德国副元首又不得不出席这次庆典。
任海济瘦弱的身材与他那特殊的发色成了人群中最突出的一位,不过没有人走上来与他交谈。谁都看得出他那冰冷的表情宣告着他此刻的心情急差。
希特勒与戈培尔在远处侧耳低语,随后戈培尔离开了希特勒走到任海济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吗?”任海济双眼直直望着前方。就仿佛根本不是在和戈培尔说话。
“冯?拉特阁下死了。今天早上在巴黎医院。”戈培尔也双眼望向前方,两人肩并肩站着。
“准备今晚行动吗?”
“我不知道,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凌晨估计就会发生反对犹太人的自发性示威,党对此不会干涉。”
“恩。”
短短地对话后两人便如塑像一般静静站着。两人心中都清楚,就在今晚德国将迎来一场暴风雨。
1938年11月10日1点20分,纳粹党卫军保安处和盖世太保领袖海德里希,立即用特急电报指示手下:“不得阻拦即将发生的示威”,“犹太人教堂可以烧毁,但不得危及德国人的财产”,“犹太人的店铺与私人住宅可以捣毁,但不得劫掠”,“犹太人,特别是有钱的犹太人应予逮捕,人数视现有监狱能容纳多少而定”。
在纳粹的怂恿和操纵下,德国各地的希特勒青年团、盖世太保和党卫军化装成平民走上街头,他们疯狂挥舞棍棒,对犹太人的住宅,商店,教堂进行疯狂地打,砸,抢,烧,这一夜给犹太人造成了巨大的灾难,约267间犹太教堂,超过7000间犹太商店,29间百货公司遭到纵火或损毁。奥地利也有94间犹太教堂遭到破坏。许多犹太人的窗户在当晚被打破,破碎的玻璃在月光的照射下有如水晶般发光。任海济讽刺地将其称为“水晶之夜”。这个称呼不禁而走,几乎所有人都用“水晶之夜”来形容这满是疯狂的一夜。这一夜仅砸毁的玻璃,损失就达600万马克。其价值相当于比利时全国半年生产玻璃的总价值。
与全国发生的疯狂反犹行为不同的是,巴伐利亚地区没有卷入这场暴风雨中。巴伐利亚警局接到任海济提前通知:一切胆敢扰乱正常秩序的人,无论身份一律逮捕。抵抗者可以就地处决。于是巴伐利亚警局派出了双倍警力,在国防军驻防部队的协同下努力维持着治安。相比德国其他地区,仅3家商店遭到破坏的巴伐利亚在德国实在太醒目了……
重逢,宿命的轮回之卷 第十三章 和平时期最后的混乱(6)
“施维茵!冯?施维茵阁下!德意志的副元首,杰克弗里德?冯?施维茵阁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总理办公室内,希特勒连续用了三种称呼对站在自己面前的任海济说到。和任海济预想的不同。希特勒并没有大声吼叫与指责自己的行为,只是通过这三种不同称呼来表现他此刻正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希姆莱,戈培尔等希特勒亲信们则站在门口,互相对望一眼后努力伸长脖子,想要听清楚门后的声音。
在巴伐利亚,任海济的行为避免了纳粹对犹太人的直接迫害,但也惹怒了希特勒。德国的独裁者不希望有人在关于犹太人处理事件上搞小动作。于是一大早希特勒便将任海济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向他询问他这么做的理由。简单来说就是:任海济的麻烦大了。
“我的元首,如果您是要询问我为什么阻止在巴伐利亚将发生的大规模反犹事件,我可以解释。”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