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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之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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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刘邦又去太公府第请安,到门前,就见太公拿着扫帚打扫着门前的路面。见到了他的车驾,刘太公马上跪倒在他的车驾前行跪拜大礼。他慌忙下车,扶起了父亲。到了大厅,他要给父亲行父子礼,太公坚决不允,神情与往日大异。他便问太公缘故,太公说了,是太公家令① 提醒了自己。那个家令对他说,天无二日,土无二王,高皇帝虽然是您的儿子,但他是天下的人主;太公您虽是他的父亲,但总归是人臣啊。怎么能让人主来拜见人臣呢,如果这样,那么皇帝的威仪就没有了,天下人也不会尊敬他听从他了。太公听了恍然大悟,于是就在儿子来问候的日子早早起来,打扫门庭,迎接儿子。    
    这件事让刘邦受到很大震动,觉得事情虽很平常,但其中包含的意义很大,那个太公家令很有眼光,该大大表彰,于是他便厚赏那个家令黄金五百斤②。    
    然而,刘邦也不能让老父亲老是对自己下跪,便与陈平、刘敬等谋臣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难题。陈平他们终于想出了个办法,让刘邦尊刘太公为太上皇,表示对天子之父最大的尊敬。从此皇帝与太上皇,两个都是皇,不再是人主与人臣的关系,行家人礼就符合人伦礼仪了。    
    从这件事中,刘邦再次感受到规矩礼法在齐家、治国、平天下中的重要。在他与他子孙的皇帝生涯中,那将是一根不可短缺的精神支柱。    
    让他想起礼仪规矩的另一个因素是:自从他当上皇帝后,他手下的那些将领们的行为举止实在叫他难堪。他这个皇帝不像以前的君王那样威仪十足,那些臣下也没个臣下的样子。因此他感到必须制定一套礼仪规章来整肃朝纲,约束那些桀骜不驯的部下。    
    当初造反,刘邦与他的沛、丰老兄弟们患难与共,生死相依,彼此间称兄道弟,情同手足,刘邦并非以威信而是以情义团结了他们。再者,当时也需要打破各种规矩律令的束缚,需要破除迷信、蔑视权威的精神,这样人们才敢于起来造反,敢于砍杀秦皇的王公贵胄、文臣武将。因而刘邦手下的那些大将,特别是那些对刘邦知根知底的沛、丰故人身上都有一股无法无天的骄横之气,对什么都满不在乎。


《白登之围》 兵临城下烦心事(3)

    况且,那些人出身低微,本来就是穷街陋巷的贱民。曹参是个牢头;周勃是个编席匠,业余给人办丧事,吹响器;樊哙是杀狗卖肉的狗屠;夏侯婴是县衙门的车夫;文化程度最高的萧何,也只是个县衙门的文书。因此,这帮人大都不懂什么礼仪典章,还本能地厌恶那些框框条条。他们称刘邦为大王还是这两年才改的口,原来有的称三哥,有的喊刘哥,背后却叫他刘老三。原来在沛、丰有地位的大户,像王陵、雍齿等当初更是看不起刘邦,把他看做痞子。也不愿听从刘邦的号令,像王陵便另拉起了一支队伍,雍齿则几次背叛刘邦,把刘邦打得很狼狈。    
    而今,刘邦当了皇帝,天下一统,唯我独尊,然而他手下的那些骄兵悍将依然故我,一点也没有规矩,也不顾他的尊严,在不久前的剖符封侯几次廷议时,那些大将们竟喝醉了酒当着他的面争功争得面红耳赤,有的伸胳膊撸袖子,有的大呼小叫,有的甚至拔出腰间宝剑砍着大殿上的廊柱,闹得不可开交,根本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平时他们在宫廷中也没一点规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不召见,他们在宫中就像赶集那样东逛逛西转转,然后三五成群围坐在殿前的空地上晒太阳、捉虱子、扯闲话,打打闹闹,活像市井中的一帮无赖汉,更可恶的,还毫无顾忌地在宫墙根下大小便,弄得走过那里便闻见一股熏人的尿臊臭。    
    这一切都让刘邦厌恶,使他难以忍受。太公家令的那件事让他受到启发,于是他决定要为他们立些规矩,管住那班骄兵悍将。    
    刘邦本来最瞧不起读书人,这时却找了几个儒生商量这件事情。博士叔孙通听了刘邦的烦恼,马上说:“陛下想得很对,礼仪典章是一个国家不可或缺的,儒学不能帮助陛下争霸称王,却能帮助陛下治理天下,保住陛下的江山社稷,臣愿意去鲁国征召熟悉周礼的学者,请他们与臣的学生们一起制定出一套朝廷礼仪与典章制度,为陛下解忧。”    
    叔孙通,鲁国叔孙氏之后,因精通儒学被秦二世召为博士。这些年,他投秦王、投项羽、投刘邦,在权力的最高层中转了个圈,为人圆滑也机敏。他投刘邦时,跟随他的弟子有一百多人,可是他没向刘邦推荐一个弟子,他向刘邦推荐的人都是些江湖大盗与好斗的猛士。他的学生们对他有怨言,都暗暗地骂他,发牢骚:我们跟了先生好几年,可先生一个也不向大王推荐,专门推荐那些凶狠的恶人,不知先生是怎么想的,我们都白跟他了。叔孙通听到这些议论,就对他的弟子们说:“你们啊,真不懂事。汉王现在正冒着矢石与项羽争天下,急需上阵替他拼命的人。你们中间有能冲锋陷阵的吗?因此我先推荐那些能搴旗斩将的勇士,让他们帮着大王夺天下,也让大王渐渐信任我,你们且耐心地好好跟着我,我不会扔下你们不管,总会有你们的出头之日。”现在,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便马上向刘邦讨过了这种差使。    
    刘邦见叔孙通自告奋勇揽起了这件差使,心里很高兴。但因他一点不懂那一套东西,便问:“这件事会很难吗?”    
    叔孙通回答:“三王五帝的礼乐都不同,历代的礼仪典章都因时世、人情的变化而变化,有的地方增,有的地方删。臣想把古代的礼仪与秦的礼仪结合起来,制定出一套新的礼仪典章来。”    
    刘邦想,无论是古代的礼仪与秦代朝仪自己都一窍不通,更提不出什么具体要求来,就说:“也行吧,你就试着干吧,只是不要搞得太繁复,要大家容易明白又切实可行的。就按这个思路去办吧。”    
    三    
    正在刘邦为那些事操心时,马邑的求救告急使臣到了栎阳。    
    丞相萧何匆匆引来韩王信的使臣,谒见刘邦。    
    刘邦正端坐在床榻上让一名丹青手描摹肖像。刘太公封为太上皇后,博士叔孙通等又奏议,得为太上皇及刘氏列祖列宗绘制画像,也要为皇帝、皇后及地位较高的嫔妃等绘制画像,以后建祠庙等都要挂置的。于是,找了一批丹青高手忙着为皇家绘制画像。    
    刘邦听使臣讲述了马邑的敌情,留下了韩王信的告急文书,便让使臣退了下去,像是无事般地对那个丹青手说道:“请继续画吧。”说罢,就又端坐在榻上,让丹青手描摹。    
    萧何见状,很奇怪,不知刘邦作何打算。他是丞相,职责所在,不能不问,便奏道:“陛下,马邑军情紧急,臣等该如何处置?”    
    “喔,不急,这事不急,那些边将就爱嚷嚷,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呼小叫。你该知道,这些年哪年哪月没有紧急军情,哪个人哪地方不要朕派兵救援。韩王信那儿不是有四五万精兵吗?还不能抵挡一阵。再说,让他去北边就是叫他对付匈奴人的,仗都没好好打,就叫急,就要救援,不是要把朕与你们都累死吗?你回府吧,这件事你们也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情况过两天再议吧,让那个使臣在驿馆等信好了。”    
    萧何听了,觉得刘邦说的也有道理,便转身退了出来。    
    其实刘邦还有些话没说出口,也难以出口。秦帝国亡了,项羽死了,那一个个割土封疆的异姓诸侯王便成了他心中的隐患,成为他一个个潜在的假想敌。因此,如何削弱并铲除那些异姓王成为他既定的战略目标。在以后他与异姓诸侯王的矛盾冲突中,以及惨烈的杀戮功臣中,首先发难的,并破坏当时他与诸侯大臣间互相订立的誓约的,应是貌似宽厚长者的刘邦。但无疑他是一位有深谋远虑的政治家,他的所作所为对汉政权的巩固是有利的。    
    刚才,刘邦听说匈奴人进攻马邑,心情很复杂,他当然不允许匈奴人入侵,更担心的是把战火引向中原,这是一方面,主要的一面;另一面,他觉得让匈奴人与韩王信拼杀一场,也不是件坏事。如果双方都拼得精疲力竭,那是最理想了,那他这位渔翁就可鹬蚌俱收了。因而他希望韩王信与匈奴人认真打起来,拼掉双方的精锐,到那时,自己再伺机而动,收拾残局。现在,韩王信与匈奴人刚一接触,就嚷嚷着要中央政府出兵救援,要让刘邦统率的京师兵去担当抗击匈奴的主力,这他是不干的。    
    这便是他的如意算盘,这个如意算盘当然是不能公之于众的。    
    然而韩王信催命似的求救使者一批批赶来,所言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主持日常政务的丞相萧何坐不住了,又来找刘邦请示。刘邦也感到这件事拖不下去了,就召来陈平等文臣武将商议对策。    
    其实,户牖侯陈平一直关注着马邑的形势,他当时的职务是护军中尉,在军中行使监军之职。代表皇帝刘邦了解军情与领兵将领的动态,监督他们的军事行动,都是他的职责所在。萧何也问过他的意见,他笑了笑说,既然陛下让丞相别着急,等两天再说,那丞相就耐心等两天吧。对于这个滑头,萧何这个朝廷的第一重臣也无可奈何。    
    刘邦的心思瞒得过满朝文武,却瞒不过张良与陈平。张良以养病为由不过问政事已有些日子了,但朝廷上发生的那些大事他还是清楚的。刘邦有什么疑难事也来找他商量,并十分尊重他的意见。但他很少就哪件事发表具体的意见。至于韩王信的事他更不会说话,他得避嫌,因为他原先便是韩国的大贵族,韩王信最早又是他招纳进来的。


《白登之围》 兵临城下烦心事(4)

    陈平更是个知情人,刘邦近来办的那些事,桩桩件件,哪一件没有他的主意。因此,这次马邑被围后刘邦的态度他十分理解,于是也不动声色地等待着刘邦下一步的谋划。    
    刘邦与他的大臣们都席地而坐,他跟前的案几上搁着韩王信的一件件告急文书。他捋了下胡须,倚在案几上对坐在两侧的大臣们说道:“韩王信几次告急求援的事萧丞相都跟你们讲了,情况也就是那样了,朝廷出不出兵,如何出兵,今天得拿出个主意。萧丞相,你是百官之首,你先说说吧。”    
    萧何虽然是刘邦在沛、丰时的老友,但自从有了君臣的名分后,行止很严谨,对刘邦恭恭敬敬。刘邦许了他许多特权,如“剑履上殿、入朝不趋”等,但他从不敢施行,在刘邦面前更是兢兢业业、中规中矩。现在见刘邦问他意见,便俯身答道:“臣以为韩王三番五次求救,形势定然十分危急,朝廷若不即刻救援,韩王怕难以支撑,一旦城破,匈奴铁骑奔涌而入,便成决堤之势,这便会酿成大害,故臣以为当急速救援,阻匈奴于马邑城下。”    
    武将中卢绾、曹参等不在跟前,舞阳侯樊哙便是班头。樊哙一直是刘邦的宠信,一开始就跟着刘邦起事,还娶了皇后吕雉的妹妹吕媭,与刘邦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他是员猛将,屡立战功,他的忠勇更在鸿门宴上出了名。然而,他并非只是个敢玩命的赳赳武夫,还很有头脑。当初秦王子婴白马素车出城投降了刘邦,刘邦进入咸阳城后,见到如此高大巍峨的宫殿,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尤其是那些千娇百媚的美女,大喜过望,当夜就想留宿在宫中。樊哙见到刘邦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样,很不高兴,便直通通地对刘邦讲:“刘哥,你是想夺取天下呢,还是想当个土财主。那些奢侈豪华的东西,看起来很漂亮、很馋人,可秦朝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才亡的呀!这些东西对你夺取天下有什么用啊!你该马上回霸上大营,不要留在这里。”    
    刘邦听了很生气,骂道:“你这个狗屠也来教训我,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可是樊哙仍倔强地站在那儿,还是说:“刘哥,你不能住这里,就是不能住。”    
    这时张良出来解围了,他对刘邦说:“秦王无道,所以沛公你今天才能来到此地。为天下除害去暴的人,应该穿素衣,甚至丧服才合适,因为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想到百姓在受难在死亡。现在你沛公刚进咸阳,就想享受安乐,这便是助纣为虐,让天下人失望,这是千万不能干的呀。俗话说‘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请沛公听从樊哙将军的话吧。”    
    张良这一说,刘邦才无奈地离开了皇宫,回到了霸上。    
    这件事也让张良等人对樊哙刮目相看。    
    樊哙前些日子一直在代地作战,近日才赶回栎阳。现在他听萧何言罢,心想若要出兵,他身为上将,当仁不让,便直了嗓门嚷嚷道:“臣愿率兵驰援马邑,定将匈奴小儿的头颅给您皇帝哥哥取来。”    
    刘邦对他的豪言壮语并不赞赏,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嚷嚷什么,就你能。”    
    众臣见刘邦神色不对,便留心起来。    
    刘邦见大家不做声,便看了看陈平。陈平会意,便直了直腰,说道:“陛下,萧丞相所虑,当是。按理说韩王有久经征战的精锐之师四五万之众,足以守卫马邑,据悉匈奴入侵之师也只五万余骑,从攻守之比看,马邑之战,当无大碍。然而据使者讲,马邑粮道已断,城中存粮匮乏,军心不稳,这是守城大忌,鉴于此,臣也以为该发兵急速救援。至于韩王这次对匈作战举措的得失,待击退匈奴后,当认真检讨。”    
    陈平最后那句话十分厉害,也发出了个信号,暗示了作为监军对韩王信这次对匈作战的不满。在座的文臣武将们听到这句话都一惊,尤其看到刘邦在陈平说完这句话后连连点头,那些文臣武将心中暗暗盘算,此事看来不那么简单,不单单是如何救援马邑的问题了,因此本来想发表意见的,马上打住了,得听一听看一看再说。一时殿上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刘邦睃视了殿前的大臣们一眼,突然变脸,“乒”地拍击了一下跟前的案几,说道:“求救、求救,光知道要兵要粮,不知道认真打仗。他娘的,根本就没跟匈奴人刀对刀枪对枪地交锋嘛,只让那个王黄出城撒了泡尿,就龟缩在城里,那还不让匈奴人围了城断了粮道?分明是在消极避战嘛,不知道都安的什么心思!”    
    这几句话像重锤击在在座的每一个人胸口,那些文臣武将听了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韩王信糟了,倒霉了。皇上这几句话多凶,其中暗藏杀机,如果按这几句话定罪,韩王信轻则夺爵,重则一家老少脑袋都得搬家,而皇帝陛下在众人前这么说,必定大有深意。    
    大家都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刘邦看了看这阵势,心中出了口闷气。他得让那些臣下们知道他是谁,他不是那样好欺瞒、好糊弄的,他心中明白得很,他是君临天下的真命天子,是无所不能的赤帝子下凡。过了一阵儿,他缓了缓口气,说道:“好了,先不说那些,刚才萧丞相与户牖侯都说了,该发兵急速救援马邑,那就救援吧,你们看如何救援,派谁去?”    
    听刘邦这么一问,大殿上的气氛稍稍缓和,尤其是那些领兵的武将们,听说又要打仗,便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除了樊哙刚才挨了刘邦一句训有些气馁,周勃、夏侯婴、灌婴、王陵、陈武等几个在跟前的大将都争着表示,愿意领兵去解马邑之围。尤其是颍阴侯车骑将军灌婴,是刘邦帐下第一员骑将,骁勇善战,当年追杀项羽的军马便是由他率领的。他年轻气盛,立功心切,在刘邦面前表示,他要在马背上与匈奴人决个高低,将敌酋的首级献给陛下。    
    刘邦看到众将这番踊跃求战的景象,心情好了许多,便击了一下掌,笑道:“好啊,就该这样,将士用命,争先恐后,其勇可嘉,忠心可嘉,何愁匈奴不灭。可是,你们都是朕的大将,杀鸡焉用牛刀,区区几万敌骑,这次不用劳动你们了,就让将军柴武带五万兵马驰援马邑。柴武不受韩王信节制,直接听命于朝廷,就这样下诏吧。”    
    柴武是一位年轻的将领,善于用兵,但地位不如跟前的几位显赫,让柴武去帮一下韩王信,这安排还是适当的,只是强调了柴武不受韩王信的节制,这分明是给韩王信一个难堪。在刘邦心目中,匈奴人纵然凶狠,也总是乌合之众,当初他们不是几乎被蒙恬斩尽杀绝吗?而秦国的兵马又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因而,匈奴人岂是自己的对手,别跟着那些边将瞎嚷嚷,把匈奴人说得那么可怕。    
    众人见刘邦下了诏,也就不再说什么。这时陈平又奏道:“陛下,将军柴武率京师兵驰援马邑后,请再拟诏给各诸侯国,让他们召集兵马,随时准备朝廷调用。这样,一旦战事扩大,朝廷可立即调兵,也让他们有机会为朝廷出些力,表示他们的忠心。”    
    “好,就请萧丞相立刻拟诏吧,把敌情通报他们,让他们也做些准备。”    
    刘邦登基上台后,复员了大批军队,常备的京师兵不多,陈平这一提醒很及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军柴武的兵马刚出动,又有新的情况出现了。


《白登之围》 兵临城下烦心事(5)

    陈平得到了马邑的密报,说韩王信秘密地派赵国旧将赵利出城与匈奴人议和,中间牵线的是投降匈奴的原燕王儿子臧衍,双方已经谈判了几次,和谈的内容不详。    
    得到这个消息,陈平感到关系重大,赶快拉了萧何匆匆来见皇帝刘邦。    
    听到这个消息,刘邦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韩王信这么大胆,竟敢背着他与匈奴人私下议和。    
    在前两天的廷议时,他在众臣前严词斥责了韩王信,说韩王信消极避战,别有心思。事后,他头脑中还掠过一个念头:那个韩信还是听话的、老实的,自己是否太严厉了,那些话有些冒,有些过头了。现在看来,那天廷议自己真是一言中的,自己的感觉完全准确。如果这样,那么自己的另一个判断——他还是听话的、老实的,便是错了,大大的错了,这个韩信真是变了,真是别有心思了。韩信与匈奴人在阵前擅自议和,就是交通敌国,应属灭门的死罪。现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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