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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之围-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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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匈奴人呐喊着向山上冲去时,他们反倒镇定下来、冷静下来了。他们知道自己已身陷绝境,没有任何退路了,只有面对面地跟那个妖魔一搏,也许还有条活路。再说皇上这个大贵人还跟自己在一起,老天爷总得保佑他吧,保佑了他也就保佑了自己。昨晚皇上去拜祭了山上的那个司命神,司命神掌管着凡人的生死,有他保佑自己怕是死不了。再想到如果这次能活下来,那自己便保驾有功,后半辈子能过上好日子了。想到这些,他们的劲头鼓起来了。    
    匈奴骑士虽然十倍于汉军,但攻击面只是这座土山的几面坡,不像在平野,他们能从四面杀来,这座土山减弱了他们的进攻的锐气。因此他们人数虽众,却无用武之地,直接投入攻击的也只有一两万骑。这样,攻守双方的力量相差得并不悬殊。    
    但是,匈奴人的进攻毕竟勇猛,他们交替掩护的冲击也很有效果,汉军在山根部的前沿阵地很快被他们扫荡了。但攻到半山腰后,他们的进展就很困难了。他们遇到了汉军顽强的阻击。匈奴骑士各个都是骑射好手,但汉军的强弩射程比他们的弓箭远,它在一个人的膂力之外,还能利用身体别的部位,如腰部、腿部的力量张开弓弦,因而它的射程与杀伤力都胜过了匈奴人的弓箭。弩又能延时发射,弩手张开了弓弦,装上了弩箭,能等待着目标的出现,这样弩箭的命中率也提高了①。    
    冒顿单于与青格尔等人在山下观战,见进攻受挫,心中很着急,也恼火。怎么让刘邦跑上了这座山,怎么这儿又冒出了这座不合时宜的土山?!要不然,这场围歼战在这片田野上大概已成尾声,刘邦这三万人马早被他消灭了。现在自己的兵力展不开,刘邦又凭险固守,竟成了一件棘手的麻烦事。但他此刻又不甘心让匈奴骑士下撤,那个刘邦就在山上,近在咫尺,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不,决不行!    
    他与青格尔商量了一下,决定采取两个措施,一是步步为营,一点点蚕食前进。这白登山方圆也就二十余里,啃掉一块少一块,让刘邦龟缩在山头,最后时刻再收拾他。二是加强兵力投入,轮番进攻,不给汉军喘息的机会。这举措起了作用,战事越发激烈起来。在匈奴骑兵的轮番攻击下,汉军的伤亡增加了,一些阵地也丢失了。    
    刘邦与夏侯婴、灌婴等人很快发现了匈奴人的意图。如果让匈奴的计划得逞,那白登山便守不了几天。灌婴提出,由他亲自率队及时反击,把失去的阵地夺回来,把逼近山头的敌人压下去。反击的有利条件是汉军居高临下,势如破竹,且战场并不宽阔,增强了反击的冲击力,匈奴人又刚占领阵地立足未稳。    
    刘邦点点头,此刻必须如此才能转危为安,他说:“颍阴侯,朕身边的三千铁甲军不要让他们闲置了,你尽可调用。”    
    灌婴答道:“陛下,这三千铁甲军可不敢动用。我军突围时得有支生力军,那时便仰仗他们了。目前山上还有一万骑士可调用,臣与陈豨、柴武两位将军尚可应付。”    
    刘邦说:“那好,就照你的意思办吧。传谕阵地上所有将领,要死守各自的阵地,失掉阵地的要马上夺回来,违令者斩;坚守阵地有功者,解围后当裂土封侯,朕决不食言。”    
    皇帝的口谕传下后,那些将领的眼睛都红了,丢了阵地要斩首,坚守有功者能封侯,这可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啊。那些丢失阵地的将领迅速组织兵力,在灌婴、陈豨、柴武等将帅的带领下,奋勇地发起了反击。密集的弩箭,锋利的长矛在远射与近搏中都大显威风,它们无情地洞穿着敌人的胸膛。立足未稳的匈奴人被汉军痴狂的气势压倒了。他们抵挡不了汉军突如其来的反击,一处处阵地又回到汉军手中。    
    这样来回冲杀,反复争夺,使双方都受到很大的损失,人与马的尸骸堆满了山坡,白色的冰雪地浸透了紫黑色的血污。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汉军的抗击力异乎寻常地顽强,不少身中三箭的士卒,只要不伤及要害,还不肯退出战斗,他们凑在一起帮着战友装着弩箭,支着盾牌,死死地抵挡着敌人的冲击。    
    匈奴骑士的损失更严重,这样反复冲杀争夺了两天,他们的进展并不大。第三天的午后,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攻击也越发艰难,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两天来,冒顿单于一直在山下督战,他遥望着两军在山上的冲杀、争夺,见到自己的队伍一次次冲上去,又一次次地被压下来,这小小的白登山就是拿不下来。并非自己的骑士无能,实在是地形环境限制了他们的施展,敌人的弩箭又太密集,几条山道与几个坡面被封得死死的。两天来伤亡的匈奴骑士已近万数,这真是老天爷帮了那个刘邦的忙,让他找到了这个庇护所。冒顿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在这恶劣的气候条件下,他不能再付出更大的代价了。在与青格尔、兰金等大将商量后,他决定改变策略,便下令停止进攻。他想:既然你刘邦还在山上,一时我上不去,那我就不让你下来,饿死你,渴死你,困死你。这座土山上除了些枯木杂草,没什么东西,据了解也只有两口水井。天寒地冻的,你几万人马待在上面支撑不了几天,到那时,我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你擒于马下。耐下心来吧,让你多活几天。    
    于是,他命令队伍都撤到山下,把这座山头围了个严严实实。    
    四    
    这场雪不停地下着,越下越大。厚厚的积雪把山坡上的尸骸、血污、断残兵器都掩埋了起来。这世界像是又变得宁静了,纯洁了。    
    匈奴人停止了进攻,让山上的刘邦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场攻坚与防御的大战真是惊心动魄,总算又渡过了一个难关。然而,没等他消停片刻,一个坏消息又向他袭来:全军粮草告罄。    
    天气这么冷,不少将士遮风挡雪的处所都没有,战斗又这么紧张激烈,这样的情况下再断了口粮,这仗就没法打了。冻、饿、伤、病会像四条恶狼把这支队伍吞噬掉。天在下雪,缺水的状况稍有改善,但吃的呢,光吞噬冰雪团子可不成。    
    刘邦的眉头皱得紧紧的,现在他只能指望樊哙、周勃赶快来救驾,樊、周不到,他怕真是山穷水尽了。他看了看边上的陈平、夏侯婴等人,说道:“口粮断了,也不能让士卒们挨饿呀,不然,肚里没东西,这么冷的天,一夜下来,会冻死一大片。这节骨眼上,让士卒们保持体力最要紧。那样吧,按老规矩,狠狠心宰马吧。先把这两天受伤的与瘦弱的马宰了,至少要让士卒们吃个半饱。”    
    夏侯婴点点头:“只能这样了,据臣所知,他们已经将这两天战死的马匹拖出来烧烤吃了。”    
    “好,这也顶事,天冷,死马都冻得硬硬的,死马肉吃不出病来。这山上什么都没有,让大家咬咬牙,再挺几天吧。”    
    他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大家:“樊、周什么时候能到,他们会不会受到了阻击?”


《白登之围》 白登之围白登之围(5)

    陈平在边上,轻声地答道:“陛下,请放心,匈奴单于集结了这么大的兵力来对付我们,臣以为他没力量去阻挡樊、周两位将军了。当初,他若分兵一半来围我们,另一半去攻击樊、周部,那我们的麻烦就更大了。我想他原以为能速战速决,一两天内就吃掉我们的,就狠了心,一锤子砸了下来,没料到竟让这座白登山击碎了冒顿的美梦,他也不顺心啊。”    
    刘邦转过身来,望着陈平,心想:陈平说得对啊,自己真是急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也搞不清了。他又问陈平:“先生,依你看,我们在山上还能坚持多久,能坚持到救兵到来吗?”    
    陈平低头沉吟了片刻,慢条斯理地回答:“樊、周两位将军对陛下忠贞不二,又熟谙兵事,定然会全力来救,但他们离得太远,估计也刚得到这儿的消息,即使立即部署催动大军赶来,也还需时日。三十万大军的行动,实在也太快不了,这一带地处荒僻,人烟稀少,若不能带足粮秣辎重,草率进兵,等于把这三十万人马又投入了绝境。因而他们也有许多难处。我们也不能傻等,现在宰杀一些战马救急是不得已所为。战马是骑士的半条命,宰杀一匹战马也就是自伤半条人命,我们还指望这些人马突围打仗呢。因而,臣以为还得设法寻找出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是啊,是啊,先生曾屡出奇计解朕危急,这次还得仰仗先生啊。”说着,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陈平的手,狠狠地摇了两摇。    
    这次,陈平异乎寻常地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    
    陈平估计得没有错,樊哙、周勃接到平城急报已是刘邦被围的第三天了。那消息真如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匈奴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集结起这般规模的一支大军,设下了这么个大陷阱,把皇帝陛下与他精锐的中军全都装了进去。此刻皇帝陛下危在旦夕,得火速赶往平城救援,一刻也不能耽误。    
    但是,樊、周军中只有少量车骑,主力全是步卒,若率那些车骑赶去平城,一两日倒可赶到,但那分明是投肉饲虎,无济于事。只有把手中的大军全数投入,才能与匈奴人抗衡,解白登之围。于是两人匆匆地商量一下,便下令:全军轻装,带五日粮,编队立即出发。一路上不得滞留,不得安营扎寨,违令者斩;又命令将所有的马军集中起来,组成前锋,为大军开道。另拨一万名健卒押解大军的粮秣辎重紧紧跟上,必须在大军抵达平城后三日内把粮秣辎重押送到平城,否则当军法从事。    
    部署停当,一个时辰后,樊哙、周勃两位将军出了大帐,披挂上马。立刻鼓声大起,号声连天,一支支队伍在各级军官的催促下、吆喝下匆匆出发。在凛冽的寒风中,这支庞大的军团乱哄哄地向北赶去。    
    五    
    冒顿单于的心情开始烦躁,这场大雪下个不停,自己几十万大军待在这儿无所作为。再说,即使天放晴了,重新组织进攻,要攻下这座山头也很费劲。现在自己是把刘邦困在了山头,但从另一面看,刘邦也把自己这支大军拖在了这里。虽说自己的骑士耐饥渴,耐寒冷,能吃苦,但他们也总得吃喝,这么一支大军多待一天得消耗多少物资。问题是,在这块地面给养补充困难,时间待得一长,自己倒难以支撑。    
    还有一些消息,也让他心绪不宁。玛卡向他报告:据斥候侦察,汉军的两股主力正合兵一处日夜兼程地朝平城赶来,他们不间歇,不宿营,饿了啃块干粮,就口雪水,实在累了,就原地休息一个时辰,打个瞌睡,马上接着赶路。那两位主将像是疯了,已经斩杀了两名行动迟缓的校尉。    
    听了这个报告,冒顿皱了皱眉头,问道:“我派出的那些小队伍呢,他们干什么去了?”    
    玛卡答道:“那些队伍干得很不错,正按陛下的旨意不断骚扰着汉军。但汉军势大,他们也只能尽力延缓汉军的推进。”    
    冒顿点点头,他本来也只是这个打算,停了一会儿,他又问:“那汉军的主力何时能赶到平城?”    
    “据估计,前锋三天后能赶到,全军赶到平城得四五天吧。”    
    冒顿想,玛卡的估算差不多,那自己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呢?如果不得已要与樊哙、周勃的大军接仗,对自己而言最大的麻烦将是后勤供应。匈奴军队没有后勤保障的机制,他们机动转移,就地筹粮,除此之外便是骑士们随身带的奶酪、干肉等。这些天待下来,骑士们自带的干粮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多的队伍,到哪里去弄粮食草料?这样看来,断粮的情况很快会落到自己的队伍身上。另外,在他内心深处,他不想跟汉军主力在这片平野上硬碰硬地打一场阵地战。这种大兵团的阵地战并非匈奴军的擅长,汉军这回又是来拼命的,他不愿为这场胜利付出高昂的代价,这对他本人,对匈奴国都没好处。因而,他想眼下要赶快设法解决跟前的刘邦,这样下面的取舍就主动了。但如何解决刘邦,一时又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另一件事叫他很恼火,也不安。那就是那个王黄、赵利到现在还不露面。本来他们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切听单于陛下的调遣,但这次相约出兵,至今未见他们发来一兵一卒。更叫他恼火的是,原先他们还有音讯,这两天越发蹊跷,竟音讯全无,不知他们在哪里,又在干些什么。那些家伙真是毫无信义,本来自己想靠他们了解一些虚实,帮自己出些主意,他们毕竟熟悉汉军的情况,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现在倒让自己多操了一份心。昨天他见到了那个倒霉蛋韩王信,那韩王现在只有千数人马,这次一直跟随自己,倒像是挺忠诚。自己问他:“王黄、赵利到底怎么啦,他们还想不想干?”韩王信脸上露出了诡秘莫测的神情,讷讷地说:“不好说啊,不好说;聪明人啊,都是些聪明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人费解,看来他也有难言之隐。王黄、赵利这些家伙上回把韩王信给卖了。这回会不会……那是些反复无常的小人,对这些家伙他心里很不踏实。其实韩王信对王黄、赵利的不露面并不感到突然。王黄他们定然十分珍惜手中那些有限的兵力,不想让匈奴单于当枪使,因此有意拖延躲闪,往后会编出许多理由来搪塞。但这些韩王信不愿跟冒顿讲,再说他也讲不清楚,因此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两句,让冒顿单于更起疑惑。    
    总之,冒顿觉得这场仗开始的时候还挺顺利,一步步都按自己的调度在进行,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自从出现了这座白登山,便把自己的计划打乱了。这座奇怪的白登山啊……好在刘邦毕竟还在山上……    
    兰霞阏氏这两天倒情绪不错,前些天丈夫布置对汉国皇帝的大合围,又指挥攻打山头,连续十来天吃不好睡不好,人消瘦了一圈,双目陷得更深了,她暗暗心疼。这两天下着雪,也不攻打山头了。丈夫可以喘口气歇一歇了。但看到丈夫闷闷不乐的神情,她心头又没着没落起来。她恨自己帮不了丈夫,又感到这场战争太耗费丈夫的精力了。这仗也打得差不多了,快点结束了才好。    
    在这种僵持的状态下,对阵的双方都不好受,也都骑虎难下。当然,刘邦的处境无法跟对手相比,他的命运真是岌岌可危。


《白登之围》 白登之围白登之围(6)

    山上的情况越来越危急,半数的士兵都病倒了,冻伤了。大雪解决了饮水问题,但老是那样杀马充饥,再过几天,乘骑都没有了,到那时,还不是一个个束手待毙。    
    刘邦那部美髯已顾不上梳理,脏成了一堆灰白的乱蓬草。他两眼通红,嘴角起泡,人像是脱了形,成了一个精神委顿的老人。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威风八面、龙行虎步的大汉皇帝会落到这个地步,莫非自己的气数已尽,自己这颗天上的星宿真要陨落在这座白登山上了。    
    他天天站在山顶向远处瞭望,盼望着在那片遥远的平野上能出现熟悉的红色旗幡,一面、两面、十面、百面,成千上万面的红色旗幡。那时,他便获救了,厄运便过去了。他在心底里千百次地呼喊着:“樊哙、周勃,你们在哪里,快来救朕下山啊,快来啊!”他又默默地念叨着在晋阳城里的戚姬、如意儿,这母子俩是他心爱的人,自己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俩的小命也难保啊……    
    但他明白,他得挺住,山上几万双眼睛都盯着他呢,也都指望着他。他若是精神垮了,那几万人心中的那道最后的防线也便坍塌了。因此,他强打起精神,在灌婴、陈豨等大将的陪伴下每天都要视察那块不大的阵地,对那些坚守在岗位上的将士们讲几句勉励的话。    
    他还发现,这一两天陈平有些怪,经常不在他的身边,不知在忙些什么,行动有些诡秘。    
    正在这样揣摸的时候,陈平倒回来了。他见到陈平,忙问:“樊哙、周勃有消息吗?”    
    “没有,山下围得紧,要上山怕是难。”    
    “唉,这雪下得小了,天也亮了,怕是要晴。如果匈奴人再次进攻,兵卒们又是病又是饿的,怕会出大乱子啊。”    
    “是啊,不能再这样挨下去了,得设法下山。”陈平像是深思熟虑地说。    
    “下山?下山跟匈奴人拼,能行吗?”刘邦感到很突然,陈平怎么出了这么个主意。    
    “不,不是跟他们拼。臣这两天仔细想过了,再过两三天,山上的兵卒怕是还要饿倒、病倒一大片,这山就难守了。而这两三天内樊、周两位将军的大军未必能赶到。因此,我们不能坐而待毙,得下山,得设法让冒顿退兵、让路!”    
    “让冒顿退兵、让路,这可能吗?”这真是匪夷所思,这个陈平定然是急糊涂了,不然,怎会说出这种胡话来?    
    “陛下,冒顿不退兵、不让路,那我们下山便是投肉饲虎,把脖子往他的刀口上送。我们要做的便是设法让他退兵,让他让路。”    
    “这……这能行吗,这可是一厢情愿的事啊。”刘邦见陈平很认真地说这件事,不像是妄言谵语,更疑惑了。    
    “这事这么说吧,陛下让冒顿退兵让路,他是不会听的;让臣去办也不行,冒顿也不会听臣的。但换一个人,换一个他能听的人去说动他退兵、让路,这事不就两样了吗?”    
    这回,刘邦有些听明白了,陈平是想找一个能在冒顿跟前说得上话的人去劝说冒顿退兵、让路,给自己找出一条生路。这倒是个思路,但转念一想,他立即否定了这个念头。有这样的好事吗?那人在哪里?再说即使有这样的人,那他凭什么为自己说话?还是痴人说梦,净想好事。他摇了摇头,说道:“先生,朕看你真是急糊涂了,那个冒顿是出了名的刚愎自用之人,谁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说动这件大事?再说,即使有这么个人,那此人凭什么帮朕说话?”    
    陈平听了,咧嘴笑了。    
    刘邦问道:“先生笑些什么,难道朕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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