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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没有再多的话。
子衿不言语,低敛着眼睫,不再看他。只是泪水依旧失控。要怎么回答这句话?说自己爱上了他吗?他会笑掉下巴,会把她耻笑一通,然后笑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子衿啊子衿,难道你真的这般的自轻自贱了么?想到此,子衿泛满泪花的脸上竟然掠过一丝苦笑。
仪煊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用这么凄冷的眼光看着自己!
“说话!你到底怎么了?”仪煊低下头来,让她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在同一条视平线上。
子衿百感交集的望着他,沉默半天,只是凄凄的唤了一声“贝勒爷……”,就被泪水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仪煊被子衿的这一声唤,喊碎了半个心,之前的火气、暴躁,都消失殆尽了。只把摇摇欲坠的人儿轻轻的揽在了怀里。子衿此刻,只感觉仪煊似有无限的柔情,却只是抿着唇,让泪水无声的流着。
沉默了半响,仪煊觉得子衿已经渐渐的安静下来了,便用手拭去她颊上的泪痕,捧起她那水盈盈的脸庞说:“今天可是受委屈了?嗯?”
子衿调整着情绪,低低的垂着头,摇了摇,忍住了眼底的泪水。
“今儿我额娘又找你了?”
子衿又摇摇头。
“那是……为了‘百媚堂’?”
子衿的心一紧,猝的抬起头来,迎上仪煊那双含了疑问与火气的眼睛:“不是!”
仪煊不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子衿的眼睛瞧。
“贝勒爷预备迎娶那个新疆公主吗?”子衿幽幽的问。
仪煊听她这么一问,不觉笑了,大手把她扣在怀里,轻抚着她的透明的小脸问:“你是为了她在这别扭?”肯定是她知道了昨天伊丹来王府的事了。
子衿低着头,别开脸去不瞧他。
“吃醋了?”仪煊邪魅的问道。
子衿在深深,深深的吸了口气以后,安静且徐缓的说:“贝勒爷,子衿知道自己的身份,假的就是假的,永远都真不了。所以,子衿不会去想一些虚无飘渺的梦想。更何况,‘旗民不能通婚’。”说到这里,子衿满含深意的望了一眼已经怔住的仪煊,继续说到,“只要贝勒爷和景棠贝勒以及若锦格格需要咱们,咱们就咬紧牙,决不吐露半个字。等到有一天,一切水落石出了,子衿会干干净净的全身而退,绝不会绊住任何人的脚。所以,子衿会安守自己的本分。请贝勒爷放心。所以,请贝勒爷,还是让子衿做回婢女的工作吧,子衿会尽心尽力的伺候贝勒爷的。”子衿要绝了自己的念头,绝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
子衿的一番话,让原本兴致勃勃地仪煊怒火中烧,也满心酸楚!虽然,他并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发了这样的一番慷慨陈词,可是对于已经让他仪煊动心的一个女人来说,就是天煞的该死!仪煊的耳边不停地回荡着“全身而退”几个字,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时时刻刻的忘不了离开他!他一直不想说“旗民不能通婚”的惩罚,可是,此刻在子衿嘴里说出来,他无比的疼痛!
“很好!你知道这一点最好!”仪煊的双眼复又蒙上了寒冷的霜雪,凛凛的说道:“你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三日后随我下江南,我让你做到自己的本分!让你尽好一个婢女该尽的职责!”说完,仪煊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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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上)
湖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湖的美好风光是朝朝代代的诗人们流连忘返,把酒吟诵的好地方。顺水而下,仪煊的官船就这样的漂流在湖面上,杜诚和喀尔达立在船头的两边,子衿倚在船舱中的栏杆上,而仪煊坐在船头上欣赏着美景,也欣赏着喋喋不休的美人的聒噪。
“仪煊贝勒,这西湖还真不是一般的美丽啊!在我们新疆最壮丽的沙漠也不及这西湖带给我的触动大。”伊丹看着万顷的碧波,一颗心激荡的无处循形。伊丹为了能跟随仪煊走这趟江南之行,确实是费尽心思的,虽然之前他给她下过蒙汗药,可是这些她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不管怎么样,她借着这次下江南的机会,抓住仪煊的心。
仪煊什么都不说,只是望着两岸的垂柳,亭台楼榭,错落其间。虽已深秋,但是岸边的草依旧青青似烟,不觉得让人陶醉。
杜诚看着呆坐在栏杆旁的子衿,便走过去,问道:“子衿姑娘,你可会唱这宜景的曲子?”
子衿回过头来,望着杜诚,“你想听什么曲子?”
“我读的书少,姑娘觉得什么曲子能配得上这好景致,就给我们来一首。”杜诚难以掩饰的快乐。回头走到仪煊的身边,“贝勒爷觉得如何?”
仪煊不回头,不应承,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子衿。
“好啊,带着这丫头还是有点用的。既然会唱曲,就唱一首。”伊丹反客为主了。
子衿觉得通体冰冷,胸口一紧,暗暗的看了一眼仪煊,他没有丝毫的反应。子衿走向船头,坐在了琴的旁边,轻轻地拨动了琴弦,轻轻的吟唱道: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是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一船的人都听得如痴如醉,西湖的美景,如酒的丝弦,再加上子衿细腻的如同春雨的歌声,真把个西湖美的如画一般。
仪煊不明所以,虽是一阕欢乐的词,他却听出了哀伤的味道,子衿的曲子里总有欲言又止的无奈和痛楚……
又唱道: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桃花肥,青青柳舞寒烟醉。寒烟醉,笙歌尽处,碧波惊翠。
江南细雨凌波碎,小楼残梦人难寐。人难寐,望穿秋水,为伊憔悴。”
子衿断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再回到这里!这是她无数次梦回心痛的地方,这里有她最美最快乐的时光,这里才是她的家啊!多少的日子向南拜祭,望穿秋水,只为伊憔悴!
子衿不知道仪煊会不会去湖州,她一定要去那里!六年了,六年的时间她不曾为父母的坟上香,磕头。她无数次梦见爹娘临死的那一刻,无数次呼唤着爹娘和姐姐,无数次的哭倒在旧日的梦中!
再一次听到吴侬软语,子衿真是百感交集,随着仪煊,这一行人慢慢走下船来,如糯的叫卖声传来,子衿双眼霎时含满了泪水,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仪煊的前面,全没了主仆的概念。这几个人愣愣的看着不似往日的子衿,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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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下)
仪煊看着反常的子衿,被她的激动弄得一头雾水,杜诚不待主子发火,已经走上前去,轻轻地扯着子衿的衣袖说:“子衿姑娘,你怎么走到主子的前面来了?”
被杜诚一喊,子衿回了神,匆忙的低下头,慢慢退了回去。仪煊盯着子衿,那一双含了水的眼睛低垂着,仪煊猜测着她的故事,眉头深锁了起来。
一旁的伊丹一直在注视着失态的子衿,和对子衿冷眼旁观的仪煊,此刻她看到仪煊的冷脸,以为子衿恼了贝勒,便傲气十足的走到子衿跟前,笑吟吟的说:“听说,江南的烟花地最为有名,这位子衿姑娘刚才之所以那么的‘情难自禁’,是不是也在这卖过笑?故地重游,必然很有些激动吧?”说着,走到仪煊身边,一只手攀上了仪煊的胳膊。
仪煊看着子衿,见子衿一双受伤的眸子直盯着伊丹,他不知道伊丹是不是误打误撞了子衿的要害,可是,自己的心却分明的一阵揪痛!冷笑一声,拂袖向前走去。
整整一个下午,仪煊都没有再和子衿有过交流的目光,始终陪着伊丹游山玩水。所有人都累得昏昏沉沉,而这位在草原上长大的小姐,却毫无倦意,依然拉着仪煊到处的逛。仪煊并不觉得累,杭州的景致让他兴致高昂。看着仪煊这般的开心,伊丹也侍宠而骄起来。
杜诚看着伊丹又是献媚又是撒娇的,一撇嘴,对喀尔达说:“没见过这么跋扈,又这么厚颜无耻的女子,居然对咱们爷投怀送抱!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喀尔达是个老实人,从来内向而不善言辞,听杜诚说,他斜着眼睛看了看那个伊丹公主,又看了看子衿,一个妖艳自傲,一个清雅淡然,喀尔达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贝勒爷鬼迷心窍了。”
子衿看着杜诚和喀尔达生气,淡淡的笑了笑。不言不语的继续跟着仪煊,两只眼睛,却泄露了她的愁和苦。
“哎呀!”一声呻吟让大家都抬头寻望。
却见伊丹和一个老婆婆撞在一起,而那老婆婆已经倒在地上了。
跟老婆婆一起的,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正要上去搀扶。
伊丹不但不道歉,反而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老东西,瞎眼了不成!也不看看这是谁!”
那个男孩子怒目圆睁,站起来指着伊丹也骂起来,一嘴的杭州口音,听得仪煊一头雾水,却觉得挺有味道。杜诚和喀尔达也跑了过去,向男孩子和他的阿婆道歉。可那男孩子一点好脸色也没有,这一会子的时间,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子衿像一缕风,幽幽的走了过去,蹲下身来,伸手去搀倒在地上的老人。男孩却上来,一把推开子衿,吼道“走开,我们不要你,假西西格!”
子衿歪倒在地上,先是一愣,随着,甜甜的笑起来。
这倒让男孩子傻了,不晓得这个清秀的女孩子为什么笑。
子衿并不去理会他的不友好,依然去搀扶那老人,“阿婆,没事体喽,喔好喽?”(你没事吧,还好吗?)
老婆婆摇摇头,慢慢站起身,男孩子也过去搀,大家这才发现,原来,老婆婆什么也看不见。
仪煊一愣,子衿竟然会说杭州话!
子衿软言软语的劝说了这祖孙俩,围观的众人也散了,杜诚惊讶不已的跑到子衿身边,崇拜的盯着她说:“哎呀!子衿姑娘好厉害!没想到,你还会说杭州话啊!”
子衿淡淡一笑,“我在杭州住过六年,所以,自然会杭州话。”
“怎么样?我说吧!我就知道,她果然在这边也风流过!”伊丹嗤笑道,不屑的瞥了子衿一眼,讪讪的走到仪煊身边。
这句话,让仪煊想到了刚才伊丹羞辱子衿的言语,难不成,她在这边也有恩客!想到这里,仪煊怒火中烧,强烈的占有欲一下涌上胸口。
仪煊刚毅的脸上挂满冰霜,上前一把拎过瘦弱的子衿,无风无雨的口气,让人不寒而栗:“你还真是交友广阔啊!”
子衿被仪煊的一句话刺伤了!她不在乎其他人对她的误会、嘲笑和贬低,可她受不了仪煊对她的不信任,不能面对仪煊给她的鄙夷眼神,不想被仪煊当成人尽可夫的女人。
子衿眼里含着泪,心口的痛是无法形容,她好恨这个不信任她的男人!
“你在这里做了几年?”仪煊一把把子衿拉到跟前,下巴绷紧着,一双冷酷的眼睛慑出不信任的光芒。
子衿怯怯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仪煊,眼里含着水气,低下头,幽幽的说,“贝勒爷,为什么非要把子衿说的一文不值?难道在贝勒爷的心里,真的觉得子衿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吗?在杭州的六年我才十二岁,贝勒爷为什么怀疑我?”说着,她幽怨的抬头望尽那双她不能释怀的深潭里。
仪煊一震!因她那如泣如诉的哀怨,也因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因为他想起了,她上次因为他的亲近,要轻生的举动!她曾经对他说过她的过往,他怎么忘了?昏了头,怎么会因为伊丹的一句话就否了她!仪煊颓然的放下子衿纤弱的手腕,叹口气,“走吧,我们找家客栈先住下。今天都累了。”
伊丹本想看好戏的,结果却结结实实的看到子衿和仪煊眉目传情的样子,这让她又气又恨。伊丹心里暗暗的压下这口气,等待下一次和子衿交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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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上)
“掌柜的,给我们三间房。”杜诚吆喝道。
“对不住,这位爷,我们小店还剩两间客房了。”掌柜陪着笑脸说。
大半个城都走遍了,每个客栈都是满员。所有人都累得疲惫不堪,外加上一位公主的聒噪。
“两间房就可以了!”伊丹又累又烦,两间房正中她的下怀。
“两间房不够。”杜诚搭话。
“怎么不够,你们三个下人一间房,我和爷一间房。”伊丹撇着嘴说。
喀尔达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诚,杜诚也一脸的惊讶。这个新疆公主是个豪放女吗?大庭广众之下厚颜无耻的要和贝勒爷一间房!
子衿的心上就像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胸口痛的发闷!她凝视着仪煊,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并不反驳。子衿看到伊丹像一个将军,一脸昂扬的看着她这个“下人”。
“我们怎么能和子衿姑娘一起住?太不方便!”喀尔达心里向着子衿,这可是主子的女人,怎么能和她一个房间。
“再说,也毁了人家姑娘家的清白。”杜诚愤愤不平的说。
“清白?”伊丹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大笑起来,“她的清白?妓女有什么清白?”
子衿一声不响,整个人木在那,低垂着头,想让自己习惯这种冷嘲热讽的场面。
“公主,注意您的身份。”仪煊面无表情的看着伊丹。
伊丹不觉打了个冷颤!她知道仪煊为人,没有表情不代表是好事。马上闭住嘴,随声附和着干笑了几声。
“我们要这两间客房。”仪煊说,“我和你们两个一间,子衿和公主一间。”
一听这话,伊丹简直要气疯了!冷冷的瞪着子衿,心里有了主意。
大家各自回了房,子衿打来水放在盆架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公主,伊丹冷着一张脸,下巴翘得高高的。
子衿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关在门外,就这样瑟瑟的冻着。先前,她知道伊丹娇纵,小姐脾气,仅此而已,可是没有想到,她真的这样的狠心。就这么生生的把她推出门,然后把她扔在了门口。
子衿瑟缩在墙边,深秋的江南是那样的湿冷,夜晚更是直沁到骨子里,可是她一声不敢出,尽管眼泪已经不听使唤的流满了脸颊,但她清醒的知道,贝勒爷的房间就在旁边,真若吵醒了他,不知道又会怎样的天翻地覆。
不知道什么时候,子衿哭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的开始有了睡意。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杜诚不可置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子衿姑娘?你怎么睡在这里?”
子衿迷蒙的张开眼睛,抬头看,“杜诚。”她扶着墙,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蹲在地上太久了,两条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双腿一软,直滑了下去。
“子衿姑娘!”杜诚上前一把搀住了她。“你没事吧?”
子衿抬起头,强颜欢笑的看着杜诚,“我没事,你别担心,别吵醒了贝勒爷。”说着的时候,一阵眩晕涌了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睡?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你的。”杜诚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膀子。
“我没事,求你小点声,我只是……”子衿感觉眼前一片黑,胸口一紧,半句话含在嘴里,被昏厥吞噬了!
“子衿姑娘!”杜诚,被眼前的情况下了一跳,马上抱住了不省人事的子衿。
“子衿姑娘!你醒醒啊!子衿姑娘!”杜诚正摇晃着子衿,仪煊推门出来了。
“怎么回事!”被吵醒的仪煊一脸怒气,在看到昏倒的子衿时,满心的不耐烦一下子被焦急所占据!
他从杜诚的手里接过子衿,打横抱起来冲进了自己的屋里。
杜诚差遣掌柜的找来了大夫,看过之后,大夫说:“这位姑娘,问题不严重。主要是疲劳所至,再加风寒,所以引起了高烧。需要多多的休息。我开几贴药,你们给她抓了来吃,我保证,不出三天,一定会痊愈的。只是,药比较贵……”说完,捋捋自己的山羊胡。
“只要能治好病,钱不是问题。快开药方吧。”杜诚拉着他做到桌子前面。
老中医开好了药方子,喀尔达连夜跑去敲开药铺门,去抓了药来,杜诚煎好了药,便端到了仪煊的房里。
仪煊坐在床边上,看着昏睡的子衿。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细腻的脸颊因为高烧的缘故,红的好似粉嫩的水蜜桃,嘴唇干裂的让人心疼,仪煊轻抚着她白嫩的脸颊,这一刻的他有无限的柔情,都在胸口荡漾开来。
“娘!娘……”子衿虚弱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是那么的无助又脆弱,仪煊看着她的粉脸,似乎又有什么恶梦在纠缠她了。
“娘……我不走,我要和姐姐陪着娘……”子衿的小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呓语,仪煊想起上次她昏迷的时候,似乎也总是类似的内容。“爹……别杀我爹……不要……”
这个丫头到底经历过什么,她怎么总是重复的做这个梦?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啊!是啊,不然谁会让这么可人的女儿卖身青楼呢?到底是怎样的伤害?仪煊对子衿的过去开始好奇。
杜诚和喀尔达一夜没有睡,一直守在房门口,仪煊看护了子衿一夜,为她拭汗,为她换帕子,喂她喝药。天快亮的时候方才昏昏沉沉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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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下)
子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照了,屋里一个人没有,看看这间房,她不觉一愣。这不是昨天晚上她和伊丹住的房间,再说,伊丹也不会让她进屋子的。那么,这是哪里?莫不是……
子衿觉得自己虚弱的很,头晕的好似旋转着掉进悬崖的感觉一般。她硬撑着身子,扶着床边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门口。
守在门口的喀尔达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看时,只见子衿惨白着一张小脸从屋里面走出来。
“子衿姑娘!”喀尔达看到孱弱的子衿,着实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什么?快回房去。”
子衿摇摇头,细弱的声音颤微微的说道:“喀尔达,这是不是贝勒爷的那间屋子?”
“是啊,你昨晚病了一夜,大贝勒就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了。”喀尔达一边走过去扶着子衿往里走,一边说着。
喀尔达的话让原本就虚弱的子衿,不觉得发了一身虚汗!贝勒爷居然把屋子让给她睡?
“贝勒爷呢?一夜没睡吗?”子衿抬起茫然的眼睛。
“可不是,贝勒爷照顾了姑娘你一夜。”
子衿骇得说不出话来,仪煊照顾了她一夜?这……这是个什么说法?不用问,贝勒爷此刻肯定是黑脸一张了。
“那么你们也没有睡吗?”子衿想起了杜诚和喀尔达。
“我们倒是无所谓的,主要是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喀尔达看着子衿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