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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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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回来的时候,不是也把子衿忘记了吗?”子衿忍在眼底的泪水因为他的霸道,因为的绝情,而泛滥成灾。
“放肆!看来你是真的不懂规矩,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你违抗我的命令,我就要你好好记住!在这个府里,谁才是你的天!”仪煊宽宽的大手攥着子衿吹弹可破的小脸,拎着她的手甩到了地上。仪煊被子衿的挑衅气疯了;以至于他没有感受到子衿的醋意;反而对子衿更加的伤害。
“跪好!今晚你就在我房里跪上一夜!你要是敢起来,后果由你自己来负责!”撂下狠话,仪煊拂袖而去。
子衿在他转身的背影里,流着自己卑微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罪不可赎的事情,他要这么狠狠的折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到步?若锦格格,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做替嫁呢?
子衿真的就这样乖乖的跪了一下午。从早晨到晚上,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她不明白,为什么贝勒爷总是要挑自己的不是呢?他既然是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呢?
已经是十一月中了,“归雁庭”的夜晚冷的要命,石板地上的寒气直钻进骨缝里来。子衿瑟缩着,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可是依然钻心的疼!饥饿和寒冷纠缠着她,她多希望能有一份温暖是属于自己的,能在她脆弱的时候保护她,能在她无助的时候让他依靠啊……下一秒,毫无预见的,她的脑海里竟然闪出仪煊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不不不!子衿拍着自己的脸颊,对自己说“你到底怎么了!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他是爷,自己怎么能够想他?更何况,他对妓女这个身份如此的深恶痛绝;他的脾气她猜不透,晴时多云偶阵雨!更何况,他是皇上身边的重臣,又是皇亲国戚,自己是什么?说是青楼女子还算好的,如果说真实身份,那么她应该是——死囚!一个老鼠,一个猫,她岂能自断后路?
这样想着,心里越加的觉得孤单寒冷,子衿用双臂抱着自己,可是没有用,沁骨的寒气让她抖作一团。又饿又累又困,昏昏沉沉的,她就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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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上)
    “爷,从你进门开始,都没跟咱们笑过。爷——”静霓摇晃着心不在焉的仪煊,想尽办法要把他留在这里。
这些日子里贝勒都没到这边来,静霓以为是早春在作祟,没想到贝勒今天来了。不管怎么说,她要留下他!今晚,她要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撒下属于他们的种子!可是,贝勒爷今天像是魂不附体一样,从进门那一刻,他的心就没在这,一直板着脸。
“爷——”静霓一边腻着,一边就把仪煊的手拉起来,往自己脸上摩挲。
“哎呀!”静霓惊了一声,却把愣个半晌得仪煊拉了回来。“贝勒爷,你这手上怎么有血呢?怎么弄得?是不是哪里破受伤了?”
被静霓一问,仪煊也愣了,怎么可能受伤?别说自己不会那么不小心,就算有人能伤得了他,这北京城里也不会超过三个人。哪里来的血?
蓦的,他想到今天早晨,子衿的手腕似乎是被那花盆的碎片割破了。
“该死!”仪煊低咒一声,起身,他竟然头也不回的直奔“归雁庭”!
说不出看见这个丫头倒在地上的时候,仪煊心里是什么感觉,可是他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蓦的沉了下去!
子衿像一只孱弱的小猫,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仪煊蹲下身来,看着子衿月光下像细瓷一样的脸庞,他竟不能自己的去抚摸那细腻的肌肤。
“该死的!”仪煊握着子衿那只带着血渍的手,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直进了自己的卧房。
子衿像是做梦一样,觉得有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是在梦境中,锦被、鵉帐、香炉,这样的地方像是天堂。莫非自己已经……
“醒了?”那个低沉的声音居然来自自己头顶的上方,这样的认知让她不觉一震,马上就坐了起来。
“这是……”一阵眩晕袭了上来,让她不觉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的寝室。”仪煊盯着子衿的粉脸,像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子衿,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仪煊一把拦住了。
“受了伤为什么不对我说!”听起来更像是质问。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子衿不敢劳烦贝勒爷。”子衿柔柔的说着,却不知道仪煊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
“你不是下人,你是我娶进来的福晋!不管你曾经是谁,如今,你是我的人了!”仪煊霸道的宣布着。
子衿惊的直望进仪煊的眼里,“爷,我只是个歌妓,求您,放我走吧!等过一阵子,若锦格格回来了,真相大白了,我还是要回‘百媚堂’的。”万万不可以,如果他知道她是一名死囚,他怎么会这么说?
“不可能!别说若锦回不来了,即便回来了,你以为礼亲王府就会冒着家规不严的诽言再来个第二次大婚吗?你以为我们会昭告天下,我们欺君?你在我府里,是注定的了!”仪煊捧起子衿的小脸,两只眼睛分明的闪着欲望的光芒。“今晚,我要收了你!”
“贝勒爷!不可以!”子衿跳起来,趔趄着向后退去。
“我这里没有不可以!”说着,仪煊把子衿牢牢的锁在了怀里,覆上她那两片粉红色的樱唇,夺取她的芳香。
子衿又惊又怕,他火热又霸道的吻让她无从招架,他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自己的小舌已被他衔在了嘴里,不,不可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好清楚!她不要!
子衿用力咬了仪煊那灼人的舌头,只听仪煊的一声闷哼,再看的时候,子衿已经躲到了墙边上。
“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仪煊的话还没有说完——
“咻——”
仪煊眯着眼,怒火冲上了额头,却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动。
“如果……你再往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子衿从墙上抽出了仪煊的宝剑,即使剑是那样的沉,她几乎端不起来,可还是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而且,雪白的颈子上已经被她自己划出了血痕!
仪煊所有的情绪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上去把这个女人的脖子拧断!那鲜红的血迹是那么的刺眼——他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
“你敢威胁我?!”仪煊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冷的让人打寒战,因为他最恨被人威胁!
“难道鸨妈就是这样教你的?”仪煊的轻功是子衿想不到的,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仪煊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子衿愣愣的杵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仪煊。
仪煊轻而易举的卸下了子衿手里的剑,握着她的肩膊,扳过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血丝。子衿惊疑不定的大眼睛迷蒙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仪煊的心瞬间被她迷惑了:“为什么反抗我?”刚才的怒火和冷硬,都不复见,声音里竟有一丝心疼。
子衿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惊恐还没有平复,仪煊瞬间变化的态度,更让她不知要作何反应,种种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心脏,她双手捂着有如擂鼓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跌落下来。
“你还真是会反抗啊!在别人长久的看到你唯唯诺诺的时候,你会给人一个有力的反击,证明你的不服输。恩?”仪煊的话里没有怒火,隐隐的透露出一丝心疼。
“躺回床上去。”仪煊拉过她的手,却发现她全身颤抖。
“不要!”子衿警惕的又竖起汗毛,仿佛准备搏斗的小鹿。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仪煊一把抱起她,子衿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仪煊将子衿放在床上,转身取来了上好的云南白药。
“过来。”
刚刚要放松的子衿,因为他的一句话,又绷紧了神经,“做……做什么?”
“你把自己伤到了,没有感觉吗?”仪煊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哭笑不得。
子衿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已被仪煊抓住,一把带到了他的怀里!
“啊——”子衿吓得尖叫。
仪煊一手托着她的颈子,一手从药瓶里蘸了药来,“别乱动,否则我不小心捏断你的小脖子,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子衿被他吓住了,真的乖乖的不敢再动。仪煊看着她警戒的望着自己的眼神,不觉笑了起来。
“你在‘百媚堂’对待客人也这么大呼小叫,推推搡搡的吗?”仪煊冷笑,为她涂抹伤口的手,却轻柔的很。
子衿沉默,不作回答,只是垂下了睫毛。
“跟我说说你的事,在青楼你是怎么生活的?”仪煊为她弄好伤口,坐下来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
“青楼里的日子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逢场作戏,靠着客人的恩宠过日子罢了。”子衿幽幽的说道,不带半分感情。
“这么说,你得到了不少的恩宠了?”仪煊语气带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不是。”子衿马上否认,“事实上,会点我的客人并不多。”
“不多?那你怎么混成头牌的?”
“‘百媚堂’的姐妹太多了,从我进了那个地方,我就知道将来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见到的、听到的,都让我不能苟同。”子衿说着,视线就模糊了。
“从你卖进青楼说起。”仪煊命令。
“初到‘百媚堂’,因为我年龄还小,便被妈妈安排给了碧烟,做她的贴身丫头。梦衫、绿榕、碧烟、水净是‘百媚堂’最漂亮的头牌,男人只知道她们的美丽和娇艳,有谁知道她们的苦和泪呢?梦衫姐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曾经悬梁,若不是丫头发现的早,人早就化成了烟;绿榕是最淡雅的青楼女子,弹得一手好琴,深深爱着恩客里一位年轻的书生,可是谁会娶一个妓女做妻子呢?绿榕最后到底吞了金……碧烟、水净逃过、轻生过,也被妈妈狠狠的打过,最终还是接了客。”
“那么你呢?”仪煊知道,很多女子都是莫名的被卖进妓院的,子衿的故事和她的人,都让他的心为之动容!
“我……”子衿双眼迷蒙,淡淡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情绪,“从到了‘百媚堂’那天,妈妈就找老师教我琴棋书画,师傅说我灵,一教就会,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总是说我将来能挑大梁,她就可以坐拥金山银山了。十五岁那年,妈妈逼我接客,我记得好清楚!五百两!有一个姓陶的富户,要买我的初夜……”子衿深吸口气,哽咽的喉咙,把那难堪的往事娓娓道出:“我不能和碧烟她们一样,不要过那种人尽可夫的日子!所以……妈妈收了钱,我却从自己的闺房,跳了下去!”
仪煊的心一紧,一种不可遏制的怒火直冲发冠!他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拳握的那样用力,骨节发白,并发出了喀喀的响声!“你居然从闺房跳下去!”仪煊听到自己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惊讶的发现自己泄漏了对她的在乎!
“是,我的窗下临河,当时是二月份,冰凉的河水让我全身都凝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还是带人找到了我。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高烧不退。第四天,妈妈旧事重提,并警告我,‘百媚堂’不是‘清心寺’,不做行善之举,倘若我不依她,就将我送去没有人烟的蛮荒之地。
“然后呢?”仪煊冷峻的双眼透出一抹寒芒。
“妈妈有心让我补上绿榕的空缺,可是我不肯,是梦衫她们三个帮我跟妈妈求情,妈妈才让了一步,但要我做清官。姐姐们劝我不要再固执,否则真的小命不保。即使我有千百个不愿,也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很少陪酒,又都是陪一些达官贵人,他们下了花笺,我就过府去陪酒。妈妈总会给我规定出去的时辰,所以无形中也保护了我。”
子衿眼底蕴含着一片水光,惨白的小睑上爬满了细密的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喉头一紧!仪煊伸出手,将子衿拉到自己的跟前,突然俯下首去!子衿呆了,他竟然在吮着自己的泪,她傻傻的看着仪煊那近在眼前的黑眸,正散发出深邃摄人的光芒,分明的写着两个字——心疼!子衿的心莫名的被揪紧了,仪煊的原意是要吻干她的泪痕,却不料子衿泪水反而被他越吻越多。
他知道她是个妓女,可是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了的对她动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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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下)
    第二天,子衿托着虚弱的身子,惨白着一张脸继续她的工作。下人里有一个名叫长志的,平日里对子衿很是关照。二十出头的他,健壮而热心。他第一眼见到子衿的那一天,子衿和他那可爱的妹妹就重叠成为同一个人了。
“子衿姑娘,你的脸色不好。昨晚没有休息好吗?”长志关心她,把她当成亲人。
“我没事,只是有点疲劳了。”子衿微微笑着,对这位好心的大哥,她的心里很是感激,自从进府,只有长志和青荷对她好。
“给我吧,我帮你洗。”说着,长志就抢过了子衿手里的衣捶。
“不用了,长志大哥。您还有自己的活呢,我自己能行。”子衿伸手拿回了自己的衣捶。
“你真的没事吗?”长志再一次问到。
“真的,谢谢你,长志大哥。”子衿笑着点点头。
谁也没想到,这一幕居然让仪煊看到。
她居然笑得那么甜!她对自己除了眉头就是眼泪,居然对一个下人绽放出这样灿烂的笑容!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他的心头萌芽……
烈日在头上灼热的烤着,子衿摇摇晃晃的站在井边,用力的拎着盛满水的桶。
“子衿,福晋要你到前厅去。”来传话的是一个新来不久的小丫头。
会是什么事呢?子衿想着,把水淋淋的手在身上一抹,转身就随去了。一路上,子衿的心里忐忑不安,福晋找她不会有好事。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
一进前厅,子衿就始终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福晋吉祥!”子衿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直直的站在一边,不敢抬头看老福晋。
老福晋冷着脸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礼亲王府的景棠贝勒来了。也算是你的娘家人,你是该来见见的。”福晋总是抓住一切机会来让礼亲王府的面子扫地。
子衿慢慢的抬头,看见前座上的景棠,不由得露出了难得笑容。景棠也温和的点点头。
“哼!贱货就是贱货!见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子!”老福晋阴冷的说道。
景棠颇具深意的看了一眼荣福晋说道:“我想和子衿到园子里走走。”
荣福晋满脸堆笑的应道:“景棠贝勒既然这样说了,我岂有不应的道理。”转脸瞪着子衿道:“小蹄子,你给我伺候好了!稍有差池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她没有分寸,难道我还没有分寸吗?”景棠很明白这个老狐狸想说什么。
“哪里,景棠贝勒多心了。”荣福晋说道
于是,子衿尾随在景棠的后面走出了前厅,来到了后花园。
“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景棠看着消瘦许多的子衿,心里多少泛起了些许酸楚。
子衿苦笑道,“以前在‘百媚堂’虽然我只是个艺妓,可也是有小丫头们伺候的。现下,不但什么都要自己做,还要伺候主子,连重体力的粗活都要做。能好到哪里去呢?”说着不免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格格怎么样?可有若锦格格的下落了吗?”子衿关切的问。
景棠无力的摇着头,这是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景棠转过头来,深深的望进子衿的眼里。
子衿望着景棠的眼睛,明白他有不寻常的想法。
“子衿,”景棠抓住她瘦弱的手臂,严肃的问:“若锦的逃跑真的与你无关吗?”
子衿张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景棠,不可置信的说:“景棠贝勒,我虽然是个烟花女子,可我绝对不会做这么卑劣的事!更何况,格格对我那么好!礼亲王府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陷害格格!陷害礼亲王府呢!”
“真的与你无关?你要知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一旦被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你我都别想活了!我只想知道,带走若锦的那个人是谁?你是不是和他们合谋了?”景棠手上的力度加深,狠狠的攥着子衿的胳膊,以至于子衿开始瑟缩了。
“我不知道,真的!景棠贝勒,我喝了那杯有迷药的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们都是皇亲国戚,皇上不会为难你们的。要死也是我死啊。”子衿慷慨的陈词,不但不让景棠安心,反而更讶异。
“怕得就是你啊!你无辜的牵扯进来,已经很让咱们无奈了。怎么能再看着你为咱们背上死刑呢!”
子衿没想到景棠会这样说,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景棠贝勒……您别这么说,子衿不过是一名……粉头……”
“粉头也是人,谁也不甘心做妓女的,不是吗?”
突然,景棠看到了子衿那雪白的脖子上的那道赫然的血痕!
“这是怎么弄得?”景棠惊诧的问。
“没什么。”子衿慌忙的拉着领口,忙着转过身去。被问到这道伤口,昨夜仪煊的温柔和狂热的吻又涌进脑海,子衿的脸霎时红透了。
“没什么?那怎么脖子上好端端的多了一条口子?”景棠扳过子衿的身体,“明明是被利器所伤!”景棠皱眉,“到底出了什么事?”
“真的没事!”子衿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不可能!”
“她刚才已经说过没事了!还有必要再说吗?”仪煊阴冷的声音居然在这时突然的出现。
子衿一惊,随即低下头,不敢看他那对阴骘的眸子。却忘了,景棠还牢牢的钳制着她!
“景棠贝勒,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放开了!”
景棠尴尬的放开紧抓着子衿的手,“仪煊?你回来了?”景棠对于仪煊的突然出现也很惊讶,刚才福晋说仪煊去九贝勒那里了。这会子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九贝勒那了吗?”
“我办完事就回来了。显然,这个时候我出现,是不受欢迎的!”仪煊的口气听不出任何的波澜,这反而更让子衿心颤。
景棠说:“我有事来找你,你不在,我就先和子衿聊了几句。”
“请景棠贝勒先去‘墨香斋’等我。我随后就到!”仪煊并不看景棠,只定定的望着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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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上)
    景棠离开后,只剩下浑身冰冷的子衿和随时可能爆发的仪煊,子衿吓的动不了,脚上像是生了根,牢牢的钉在那!
仪煊也不往前走一步。
“不许我碰你,不肯让我收你入房。看你艾艾戚戚的对我说你在青楼的挣扎,我还真的要以为你是圣女了,没想到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这里私会,还和下人眉来眼去!”仪煊越说火越大,竟上前捏着子衿滑腻的下巴,攥着她干瘦白皙的手腕。
“贝勒爷……”子衿简直不敢想,他居然这样说!“爷,你放手!疼——”
“你说!是不是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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