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笑论兵戈 作者:流浪的军刀-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我就是不能说话。   
我就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在这里,我想再次的朝着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骂一声——你这家伙也忒缺德了!   
每次来看我不带一点东西也就罢了,居然每次来都是大马金刀地朝着我床头一坐,抓起我床头柜上的水果点心就吃、顺便还要打包带回去给兄弟们尝尝,而且还说这叫同甘共苦有福同享!   
那怎么就没见着你小子也挨上一枪、躺我旁边的病床上来个有难同当?   
而且听杨可说克拉克那老实孩子临走的时候把他的那把搏击刀放在我身边了,说是给我的留念,可你小子居然在把玩之后,很自然的就放到了你的口袋里面,还说这叫代为保管,怕我年轻冲动闹不好哪天拿着伤人……   
这么多年了,我也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说也是有自控能力了吧?   
你啥时候把那把搏击刀还给我啊?   
你小子开的那破饭馆,生意还好么?   
等我去了,我一定点上十个八个最贵的菜,吃不完了我打包带走而且我一毛钱都不给……   
我也叫你憋屈一回!   
还得说年轻的时候体质好,加上平时操练的时候对创伤的适应能力早就是强的不能再强悍了,所以我在医院里面没呆几天,也就浑身不对劲地想要出去溜达。   
可侯静死活不让,还拿出准嫂子的架势说光头你小子要是敢私下跑出医院去转悠,我立马打电话给你旷明哥哥告状去!   
到时候……嘿嘿……   
我就说这夫唱妇随的老话是有道理的,这侯静还没进老旷家大门,我旷明哥哥那招牌式的阴险笑容已经学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没法子,那就只有老实在医院里面躺着吧。   
也就算是我运气不错,陆军医院里面新开了个图书室,夏乐那傻丫头也就隔三差五的给我借点子小说来看看,偶尔也会从女兵宿舍给我拿个随身听叫我戴上耳机听音乐解闷。   
我就是在那时候看见了袁彤。   
我已经快要不记得陆军医院的病房与地方上的病房有什么显著的区别了,可我还记得那天清晨、夏乐那傻丫头领着袁彤走进病房的时候,袁彤脸上那带着几分羞怯、几分不安和几分好奇的神色。   
还有袁彤的眼睛,那双微微地有点子朝上斜挑的丹凤眼。   
夏乐就拉着袁彤走过来说光头,这是袁彤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实习护士,从今天开始你的肌肉注射就由她负责了!   
我想我的脸色当时肯定是充满了犹豫与委屈。   
又是一个实习护士?   
我的个夏乐夏大侠啊,你老人家第一次肌肉注射的实验对象好像就是我吧?而且你老人家还好死不死的把针头给拧断在我屁股里面了……   
这怎么又给我找了一个实习护士过来了?我这人的屁股上是不是有个靶子的图标啊?专门给你们操练新手护士打针的稳准狠?   
可我看看袁彤那张还算的上是漂亮的小脸蛋,再看看那张脸蛋上的局促神情,我当时也就是心里一软外带着大男子主义里面那保护欲望骤然的膨胀,脱口而出就说好啊!   
这打针的技术就是靠着多打才能锻炼出来的,就像是我们操练枪法一样、那也是拿着子弹堆出来的!   
我说妹妹,你也别害怕你就使劲的扎吧……   
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面还是使劲的打鼓。   
这实习护士理论上应该是基本上过关了,可欠缺的就是实际操作的经验。以往夏乐那傻丫头第一次给我打肌肉注射、一步一动的分解动作把我疼个半死的感觉我还是记忆犹新的,今天……   
只怕是要再次的遭罪了!   
扒了裤子趴下,我差不多就是按照头顶开砖的动作要领咬牙闭憋住呼吸眼脖子挺直舌尖顶住下颚,就等着袁彤那雷霆万钧的一针扎下来了……   
可等了半天怎么没动静?   
我知道打针打多了的老护士们有手绝活,那就是基本上让病人感觉不到扎针的痛楚,甚至连药水注入肌肉的胀痛都减低到了最小的程度,我老娘就会这手的……   
可那也不是完全没有针头刺穿皮肉的感觉吧?   
我就转头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看,我当场就趴床上笑了……   
我估计袁彤那丫头压根就没打过第一次而且还是个脸皮超薄的小丫头,看着我半边屁股露在外面,袁彤居然是满脸通红、左手拿着酒精棉钎右手抓着注射针筒,却是把眼睛给闭起来了。   
见过我的朋友基本上都知道,我这人嘴贱而且在特别熟悉的朋友面前喜欢胡说八道的寻开心,可我从来都不在女同胞面前胡说个什么的……   
我想那就是在袁彤这里落下的毛病。   
当时我也就是边笑边说妹妹啊,你这个样子可是不成啊!咱们打针的时候虽说不讲究个太多,只要是针头捅进去药水推完了就成,可你也不能闭着眼睛学马戏团里面的蒙眼飞刀不是?   
你看你……   
我话没说完忽悠也才开了个头,我就看见袁彤一咬牙猛一瞪眼,左手酒精棉钎那叫个羚羊挂角雁过无痕的在我屁股上一划,右手的针筒亚赛那穿云疾电破月流星、雷霆万钧地就朝着目标给捅下来了……   
我的惨叫声差点子就把整个陆军医院给震翻了!   
我的个袁彤妹妹啊,你老第一次打针没经验我不怪你,可你多少也扎的是个地方吧?   
那么大的目标区域你没扎着,可你怎么就那么准确的一家伙扎我腰骨上面了啊……   
第九十七章   
所以说什么师父带什么徒弟,夏乐那丫头自己算是明白过来了,犯迷糊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可她带着的袁彤倒是一点没打折扣的把夏乐那丢三拉四的毛病给学了个十足。   
而且袁彤那丫头还有个夏乐都不会的独门绝活,那就是哭鼻子。   
你看着一针管子扎我腰骨上了,你倒是赶紧的给我拔出来不就完了么?   
可袁彤倒好,双手一撒捂着脸就开始哭,倒也不管我腰骨上面还挂着个针管子,只顾着自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开始呜咽。   
还好夏乐那傻丫头反应过来了,赶紧的一把拔出了针管,顺手就是一根酒精棉钎按在了针孔上然后说光头你别拉开了嗓子喊,这要是把院长给喊过来了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只是捂着脸哭的袁彤干脆朝着地上一蹲,可着嗓子开始哭起来,倒是弄得夏乐那傻丫头赶紧的上去安慰袁彤。   
我心里可就有点子犯嘀咕了。   
军队里面,虽说女兵一向都得到看重和照顾,但是老兵新兵的观念还是分得比较清楚的。这袁彤分明就是个没穿过几天军装的新兵蛋子,至于让夏乐这个勉强算是老兵的上去这么伺候么?   
我还正趴床上胡思乱想的瞎琢磨,那边侯静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来了。只看了一眼病房里面那架势,侯静立马就是脸一拉眼睛一瞪,一口京片子抑扬顿挫的说光头你捣什么乱?欺负我们小妹妹是不是?   
夏乐,赶紧带着袁彤出去洗把脸,回头我过去找你们去。光头,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子……   
啊?   
我的个未来大嫂啊,你就是照顾手下的小姐妹你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   
这明明就是袁彤那傻丫头打针打错了地方,我还没说委屈呢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还正想开口说话我就看着侯静一个劲地朝着我使眼色、那意思就是叫我别开口……   
等夏乐领着哭哭啼啼的袁彤出去了,侯静脸上的神色也就缓和过来了,一边重新拿了个针管准备给我打针一边说光头,委屈你了。   
这袁彤是照顾进来的新兵,今年才刚刚十五岁。这丫头……唉……   
我就从侯静脸上看出了许多的痛惜神色。   
我就问侯静说嫂子,这算是怎么个意思?这丫头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侯静就一边给我打针一边叹气说袁彤这丫头命苦。   
她爸爸是老高原了,一直就是在高原上面跑运输,也都顾不上家里面的事情,最多就是每个月节省下来一点子津贴给袁彤和她妈妈邮寄回去。   
袁彤家里在甘肃农村,原本地里的庄稼就种不出多少。每年上缴完了国库粮,剩下的也就勉强够娘俩糊口。   
前年,袁彤的母亲得了肝病,加上日夜操劳和没有足够的营养调理,没过多久就只能躺在床上苦熬了。   
袁彤就一个人扛起了家里面的事情,十三岁的孩子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地里面伺候庄稼,还要照顾在病床上的母亲。   
虽说周围的乡亲们都是善心之人,时不时的抽出人手来帮着袁彤家打理田地里的庄稼,当地武装部和民政部门也都给了一些慰问金和补助,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上个月,袁彤的父亲在开车上山的时候出了意外,连人带车的滚下了悬崖。她母亲得到了消息之后,悲痛之下也就随丈夫去了,就留下了袁彤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袁彤家里面没旁的亲戚了,部队里面的几个老大最后一商量,也就只能是想点子办法把袁彤弄进了部队,好歹让袁彤有个穿衣吃饭的地方,学门手艺将来也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说着说着,侯静的眼睛也就红了,沙哑着嗓子说袁彤这丫头真是命苦。十五岁的人了,愣是连一件内衣都没有。领着她去食堂吃饭,那傻丫头连着两顿都只吃一个馒头,怕吃多了会叫姐妹们笑话……   
我看着侯静那红红的眼睛,我猛地就想起了我班里面那御林军来的小兄弟说过的一个事情。   
那小兄弟是御林军里面挑选来的猛人,初来乍到的时候自然也就带着御林军的兄弟们特有的骄傲与矜持。   
当时我觉着那也是极端正常的。   
御林军、又叫万岁军,那是什么部队?   
国内——南征北战,万里锦绣河山中有多少地方洒下了这个部队中军人的鲜血?   
国外——扬威天下,冰川雪原中,十几个国家的联军看见这个部队的旗帜就要望风而逃!   
靠的是什么?   
精益求精的军事素质和铁一般的纪律!   
没有铁一般的纪律,那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回去吃逑算了!   
所以那兄弟的部队里面丢了个兵的时候,整个营区几乎都要炸了……   
再说了,丢的那个是什么兵?   
那是在整个部队里面都出名的‘木头’!   
新训三个月,愣是没学会叠被子,宿舍中那整整齐齐的方块中,就他的被子张着一张大嘴,就和他本人那憨憨的笑一般。   
瞄靶的功夫,愣是能趴在步枪上睡个鼾声冲天,流出来的口水把枪栓都打湿了……   
没事的时候也不会学着那些机灵的新兵,去厨房帮厨,或者拿着扫帚打扫那原本就很整洁的操场,只会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傻愣愣地看天……   
除了人还老实,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了!   
就这样的一个兵,居然还会误了晚点名?   
当时就有几个带兵的班排长撒出去找人了,营区就那么大,不过十几分钟时间,里外都找遍了,没人!   
跑了???   
半小时之内,火车站汽车站都站上了军务处的宪兵,还是不见人!   
把那兄弟上面连续几年带兵先进的连长气坏了,黑着脸准备写请求处分的报告了!   
这好好的能把个兵给丢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啊……   
几个班排长着急上火,可有什么办法啊?   
正一肚子火气呢,我那兄弟就看见营区的两个游动哨夹着个人直朝连部冲过来,大伙一看,正是‘木头’!   
满身的酒气,都站不稳了……   
当时他们连长那个气啊!   
劈头盖脸的就是一盆冰冷的洗脸水!   
‘木头’晃晃脑袋,总算是清醒了一点。   
那兄弟的连长就问木头你小子藏哪去了?   
‘木头’不说话,还是两个游动哨说了,巡逻到猪圈附近,听见猪圈顶上有动静,爬上去一看,‘木头’他老人家正抓着个酒瓶子在上面打着呼噜呢!   
当时就把一群人全给气乐了……   
哪都找了,谁知道这家伙能跑猪圈上面喝酒睡觉去了啊?   
人找回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连长挥挥手说给这家伙换上干衣服,关禁闭室去!   
几个班排长回到连部,都憋不住了,那一通狂笑啊……   
外头的哨兵喊报告,送进来两封信,是在‘木头’的衣服里找到的,都被打湿了一点……   
当时那兄弟的指导员心思细,说是这兵平时挺老实的啊,今天这么闹,不会是家里有什么情况吧?要不……咱看看这信?   
连长想想,说看看看看,犯纪律归犯纪律,有情况还是要了解嘛……   
先打开一封信,是以‘木头’老母亲的口气写的。   
说是家里没啥大事情,你父亲疯病好多了,你姐姐也找了个好人家,快结婚了。妈身体好,能撑住家里的农活,今年的玉米收成好,家里能有几个钱,你在部队里好好学习锻炼,争取在部队干出点成绩……   
那连长就把信搁下,抓抓自己的光脑袋说这都是好事啊?‘木头’这小子发什么疯呢?   
再看下一封,是‘木头’家乡的老师写的,‘木头’的老母亲不识字。来信都是这老师代笔。   
这老师说木头我是真的不能再瞒着你了,你家出事了啊!   
你父亲疯病犯了,跑得不知道那里去了,都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你母亲没办法,只好把你姐姐许给你远房舅舅家的孩子了。   
你姐姐不干了,跑了,你舅舅不仅要500彩礼回来,还要2000遮羞费,你们家里情况你还不知道?   
哪有这些钱啊,就是那500也早就花在寻找你爸爸的事情上,早没了!   
眼看着那不出钱来,你那远房舅舅带人把你母亲腿都打断了啊!   
咱们这里时年不好,遭了泥石流了,你们家里那点玉米都完了!你快回家吧!别在部队干了,你老母亲只能杵着拐棍在泥泞里抢收那些发烂的玉米棒子,家里都活不下去了啊!   
放下信,连长站起来满房子转悠,两只手伸进口袋里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出来,还是指导员把连长放在桌子上的烟给点燃了递过去,说你也别急,有情况了大家想想办法!   
就有班排长说赶紧叫‘木头’回去吧?   
可马上有班排长说你忘了部队接到了准备抗洪抢险的通知,现在是全员战备,那个几连副连长的老父亲去世都没回家?   
谁都不能走啊!   
连长指导员班排长都从口袋里掏钱,几个人凑了点叫通讯员明天天一亮就给‘木头’家寄去,可谁去照顾‘木头’的老母亲啊?   
指导员向上汇报之后,给当地民政部门从县到市发信,一连发了5封信到最后一封信指导员的眼睛都是红着的措辞非常严厉说部队在抗洪紧要关头,如果战士家中情况影响了抗洪大局,你们要负责任的!   
等抗洪结束了,那兄弟的部队也就特事特办特批‘木头’退伍了   
连长指导员送到火车站,‘木头’哭得厉害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连长指导员也难受但是啥也说不出来!   
其实老话早都说了,自古忠孝难两全。   
当兵的谁都知道这句话……   
选了这行,就要硬扛着!   
可家里有事没人管,谁受得了啊!   
当兵的哪个家里没个难处?   
哪个不是咬着牙在部队里拼命啊!   
男儿心如铁,纵死亦千钧!   
可谁都是爷娘老子养大的,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军营里那些死都不怕的汉子,唯一怕的就是后院起火,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那滋味……   
乱箭穿心般的痛啊!   
我可就真后悔刚才扯开嗓子瞎叫唤吓着袁彤那小丫头了……   
第九十八章   
还得说陆军医院的大夫们治疗战伤是绝对的拿手,也就是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我就算是基本上痊愈了。   
袁彤那小丫头也已经适应了部队的生活,看人的时候也就不那么怯生生的模样,脸色也逐渐的红润起来。微笑的时候,那双丹凤眼也显得格外的娇俏。   
后来混熟悉了,袁彤也就不再害怕我,每天打针的时候也管我叫光头哥了。   
收拾行李,跟侯静夏乐说了声再见,我也就窜上通勤车准备回部队了。   
当然,我顺手给袁彤那小丫头留下了我三个月的津贴。反正平时我拿着钱也没用,交给夏乐叫她隔三差五的给袁彤买点子吃的用的,也算是我这当哥哥的照顾小妹妹一把。   
盘算着时间,我受伤住院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差不多也就到了八一前的几天。当我赶回部队的时候,正好看见炊事班炊爷老大吆喝着指挥兄弟们卸车,把那些个过节要用的物资分门别类的码放整齐。   
指导员看见我回来了也没多说什么,也就是交代下去说一个星期之内我可以不参加高强度的训练,只要跟着兄弟们先适应一下就行。   
而江宽杨可还有麦子兄弟则是等熄灯号一响,拉灭了电灯就从床底下的储物柜翻出来两瓶子新疆啤酒,兄弟几个分了然后一饮而尽,算是欢迎我回家。   
酒不多,兄弟们的话也不多。喝完了,我们兄弟几个轻手轻脚地把杯子放好后,也就各自睡了……   
黑暗中,我听见江宽杨可异口同声地低声说了一句……   
光头,欢迎你回来。   
我就低声笑笑。   
我觉着我嗓子眼发干,眼窝也有点发涩……   
八一建军节在军队中受重视的程度,从来都不亚于大年三十。   
两天之前,炊事班的炊爷们已经开始切肉熬汤的做些前期准备,空气中弥漫着大肉过油时的香味,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穿过操场的兄弟使劲吞咽几口口水。   
虽说咱们是全天候待命的部队,平时是绝对禁止喝酒的,但不少的兄弟都看见了连部小库房里面放着的好几箱子新疆啤酒。   
不管咋说,过节了指导员还是要让兄弟们喝一口的。反正兄弟们大部分都有些酒量,一人来个半瓶子啤酒也就当是漱口刷牙,只是讲究个过节的意思罢了。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那年的八一究竟是怎么了?似乎是稀奇古怪的事情层出不穷。   
先是空军的两个看守战备油库的兄弟外出后超假晚归,估计是那两个兄弟害怕挨骂关禁闭,居然就想着从战备油库的外墙上溜回营房。可其中的一个兄弟似乎是运气不好,眼看着已经要跳下墙头了,却好死不死的撞上了墙头的触发警报器。   
每个年节军队中向来都有战备值班的制度,怕的就是因为年节关系防备松懈叫人钻了空子。这眼看着到了八一的时候,战备油库的警报器响了,这意味着什么?   
暂且不说战备油库的兄弟们是如何的按照应急处置部署行动,就是周边的几个部队也几乎是在瞬间做好了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   
然后就是战备油库发现警报器被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