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褂姓馓豕摺=幼牛炙担骸俺⑹止刈ⅰ拔迮蔽侍猓绕渲厥尤绾未偈古┟裨鍪眨庖彩歉骷豆俑宀蝗荽堑脑鹑斡肟翁狻4偈古┟裨鍪盏墓丶谟谘∽荚鍪盏南钅俊县作为一个山区农业县,本官认为要使农民增收,应当大力推广,甚至强制种植桑树。为此,本官展开了调查与思考。”谭知县首先分析了桑树的五大生长特性,继而讲了一通种植桑树的实用性、必要性、紧迫性,就是闭口不谈其局限性。只因考虑到各位看官并不指望以种植桑树为生,在此本官就不一一道来。说完这一系列的“性”,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农民要想快致富,房前屋后种桑树。这是我们的目标,围绕这个宏伟的目标,县衙门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力求形成桑树种植业成为我县主导产业的格局,其衡量标准是该产业收入应占我县总收入的80%以上。去年年底县衙门下发了1088号文件,即《关于强制推广种植桑树的告示》,该文件目标明确,措施得力,但在实际操作中却没有落实到位。在这里,我要再次强调,我县务必在下个月之前,将田地里现有的水稻、蔬菜或者果树统统连根拔掉,一律改种桑树。所有桑树苗由县衙门统一购买,统一发放,不得私自购买,违者视情节轻重给予相应的处罚。”此言一出,台下登时一片骚乱。愁眉苦脸者有之,摇首叹息者有之,窃窃私语者亦有之。看来推广桑树种植在基层官员中的响应并不热烈,谭知县这般一刀切的做法,是否太过武断?台上的其他官员一看苗头不对,忙连声喊道:“肃静,肃静!”谭知县对于众人的反应置之不理,开始点名布置任务,每个乡镇五万株桑树苗,每株十两纹银。台下又是一阵哗然。这个价格可不厚道,比市面上贵出数倍不止。谭知县用他特意带来的惊堂木狠狠敲了几下桌面,勉强镇住场面,厉声道:“工作成败的关键是人的问题,各乡镇必须责任到人,抓紧落实分配任务。县衙门对发展桑树种植做出重大贡献的乡镇和个人,一定会重奖,对落后完成任务者,必定会重罚,做到奖者铭心,罚者痛心。”最后,谭知县还礼貌地请我作会议总结报告,我随口说了几句官方场合的客套话,草草散会。会后本是工作餐时间,因为人数众多,县衙门便每人发了一两银子,让他们自行解决肚子问题。此次会议的执行情况我不得而知,但之后有听父母说起X县官府经常朝令夕改,今年推广西瓜种植,明年发展黄牛养殖,开始时农户响应号召一窝蜂地上马新项目,及至产大于销,官府又没有得有力的措施予以解决,一而再再而三,农户便不复有此前的激情与动力,对于官府的宏伟蓝图嗤之以鼻。无奈之下,官府只得强制实施,更激起农民的抵触心理。如此恶性循环,即便真的找到好项目,推广难度也是非常之高。此乃后话,按下不表。会后我正欲打道回府,谭知县却盛情邀请我到他府上作客,说是王大人难得回乡,又帮了他的大忙,往后还得靠我多多关照云云。我推辞不过,只得随他到官邸一叙。堂堂正七品知县大人的府第,不必多言,自是美不胜收。在花厅座谈片刻,丰盛的菜肴便送了上来。我称赞厨子的动作麻利,谭知县谦逊几句,道:“王大人亲临敝舍,下官本应吩咐贱内前来拜见,只是糟糠之妻不谙礼数,恐冲撞了大人。幸得下官纳有一妾,名唤如月,薄有姿色,可为大人歌舞一曲,助助酒兴。”不待我答话,他吩咐丫环:“请少夫人速来花厅。”我忙道,略饮几杯可矣,歌舞助兴就免了吧!谭知县笑道:“大人不必拘礼,只当这里便是府上。”啊,如此说来,那你的家眷不也就是本官的了?便在此时,只听得门外一阵玉佩叮当之声,一声娇莺初啼般的年轻女子声音传入耳内:“老爷,是甚么贵客来了?”只这一声,让我听了百般舒坦,顿觉身子酥了半边。抬眼望处,我忽觉眼前一亮,一个明眸皓齿、明丽无双的美女含笑款款而入,眉宇间透出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媚态,让人心醉神驰,恍若置身梦中,疑似:洛水神女天边至,广寒仙子月中来。但是,真正让我吃惊的,不只是她的绝色容貌,而是她竟然与撒手人寰的如花姑娘如此相似!若非我亲眼目睹如花的死,恐怕难免一场误会。我不自觉地略微失态。我已许久未近女色,下半身也快成了“忍者神龟”,但一看见酷似如花的如月,“忍者神龟”马上昂首挺胸,蓄劲待发。如月俏脸含春,目光流转,落在我的脸上片刻,转头问谭知县:“这位小官人很是面生,不知……”谭知县忙道:“休得无礼!此乃光州州判王大人是也,你竟然如此唐突,还不快快向大人请安!”如月似乎有些惊诧,又细细看我几眼,方才欠身道个万福,说道:“奴家早就从相公口中听闻王大人乃是本县之骄傲,相公对大人仰慕已久,本想去光州拜见大人,只怕大人事务繁忙,加之无人引见,故此一直未能成行。奴家还以为王大人身居高位,定是胡子花白的老者,不料今日一见,竟是年少英才,青年俊杰,委实令人钦佩。”面对如月的溢美之辞,我颇有几分得意之色。毕竟能够得到绝色美女的称赞与崇拜,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之事,何况她与如花的容颜这般相似。我心里美滋滋的,却也不能在美人面前失礼,难免嘴上谦逊两句。谭知县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如月,却是面无愠色,反而颇为得意:“大人在光州入仕多时,想必到过芫花山庄的白楼。下官听闻那里汇聚天下美女,不知以大人的眼光来看,如月与那些美女相形之下,还可一观否?”岂止是还可一观?简直就是艳冠群芳!听得我脱口而出的由衷赞美,谭知县干笑两声,道:“如月,听到王大人对你的赞誉吗?还不快快歌舞一曲,以报大人知遇之恩?”如月也是满心欢喜,道:“王大人莫要见笑,奴家献上一曲《霓裳羽衣舞》,为大人一助酒兴。”说罢,轻轻一拍双掌,几名歌姬各持诸般乐器鱼贯而入,在下首落座,悠扬的乐声随即响起。我对歌舞其实完全是个门外汉。对于《霓裳羽衣舞》,我只知是绝代佳人杨贵妃的成名曲,传闻当年杨美人且歌且舞,歌声悦耳动听,舞姿曼妙无双,曾在当时的乐坛排行榜连续拿下十周的周冠军,并在上榜五年后仍雄据排行榜前十位,还有幸入选唐朝十大经典流行金曲。这样一首经典名曲,演绎难度系数之高可想而知。只因珠玉在前,若要逾越,非得天资悟性极佳,还要狠下一番苦功不可。我正担心如月将这经典糟蹋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孰料她歌声方起,舞步才动,我便深深陶醉其中,彻底被征服了——她的唱功和舞姿,已然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纵使杨贵妃再生,我想也不过如此吧!尽管她的衣着并不暴露,可是举手投足间,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在午后明亮的花厅里,是那么的撩人心魄。或许她并非有意卖弄姿色身段,但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却让我顿觉心跳加速,口渴难当,只得不停地饮酒,若非在官场已锻炼得酒量超群,只怕早就不醒人事了。我忽然打心眼底感到一阵悲哀——这般的可人儿,本应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才不枉此生,怎么会一朵鲜花插在谭知县这堆牛粪上(虽则这堆牛粪的模样还算周正,没那么面目可憎)?如花、如月二人的命运竟然如此的相似!莫非“红颜薄命”真是一个难以化解,无法摆脱的梦魇?
正文 第十六回 衣锦还乡变变变(13)
我不敢自夸貌赛潘安,但与谭知县同坐一席,相形之下相貌明显胜出一筹不止,而且外表比他年轻许多,不是哪位哲人说过“年轻无价,青春无敌”吗?当下我斜乜谭知县一眼,心道:老小子,你自认倒霉吧!居然不知道我王大人是出了名的唯美主义忠实拥护者吗?像如月这般出色的女子,我绝不会轻易错过。你这回是引狼入室,怕不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怪!然则本官毕竟是饱读诗书之人,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霸王硬上弓非我一贯作风。何况挑逗/引诱美女的过程,本身就其乐无穷,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开始暗暗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下手,方为上上之策。有诗为证:下定决心偷插花,不怕牺牲把线搭,排除万难想办法,争取胜利动动她。曲终人未散。如月歌舞之后,不觉香汗淋漓,微微娇喘,脸颊上的两片红云,更显楚楚动人。她打发走那些歌姬,亲手斟了一杯酒,半是敬意半是撒娇地递给我:“献丑了!幸而大人赏脸未加取笑,奴家敬大人一杯。”我忙伸手去接,有意无意地用手指轻拂她又滑又嫩的小手,竟然丝缎一般,柔若无骨。想必若被这样的手抚摸着身体,是何等惬意的享受。如月却是吃了一惊,触电般娇躯一震,俏生生的脸蛋轻轻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飞快地扫视一下我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含羞抽手后退。我忙道:“谭知县,如夫人才貌俱佳,你真是享尽齐人之福。方才如夫人歌舞精妙绝伦,令人击节赞叹。何不请一同进餐?”谭知县道:“大人在此,岂有她的座位?一旁伺候即可。”我心说你叫她入座我才有献殷勤的机会啊!当下笑道:“无妨。你方才不也说过,只当此处是本官的宅子。既是如此,就不必拘泥繁文缛节。”“既然大人开恩,便赏她个位子。”谭知县让她对面坐下。我开始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不显山不露水地夸她人漂亮,歌声好,舞姿靓,用尽了捧、哄、宠等诸般手法。要说女人天生就喜欢吃男人这一套,加之我措辞得体,恰倒好处,如月听了心花怒放,每每趁谭知县仰头饮酒之际,与我暗送秋波,眉来眼去。我心知八字已有一撇,只是当着谭知县的面,诸多不便,毕竟人家还是如月的合法丈夫,我还未无耻到可以直接对他说“我看上了你的二奶,你还不自动消失”的地步。如何才能顺利地打发走谭知县,与如月携手共赴巫山云雨,同登极乐世界?以我这般智计百出的奇才,一时之间要想出万全之策,却也有些强人所难。明知暂时还无法一亲芳泽,可是身体的需求却完全不听控制,某个部位举行的升旗仪式已然持续了许久,仍然是一柱擎天,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对于一个意气风发同时血气方刚的青年官员而言,世上还有比这更郁闷的事吗?答案是——“有!”话说本官灵机一动,提议同谭知县猜谜助兴,猜错之人须得一口气喝下整壶的白酒。谭知县见我兴致勃勃,哪敢说个“不”字?忙请我先出谜面。我略一沉吟道:“男人最想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是什么?男人最怕听女人说的一句话又是什么?”这还用猜?谭知县立即回答,最想听的是——今天准时回府表现不错,最怕听的是——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鬼混?我摇头示意错误。他搔搔头皮又道:想听的是——晚上的床上运动持续了半刻钟表现不错,最怕听的是——老实交待你藏了多少私房钱?我还是摇头:“我告诉你谜底,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男人最想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我要’,男人最怕听女人说的一句话——‘我还要’!”谭知县会心一笑,说了句“经典,经典”,端起满满一壶白酒灌了个底朝天。他酒量确实不错,但之前和我喝了两壶,已然有些醉意,如今雪上加霜,自是不胜酒力,口中胡言乱语,趴在桌上沉沉睡去。偌大的花厅除了醉倒的谭知县,只剩我和如月两人。我再也把持不住,三步并作两步掩上房门,转身一个饿虎扑羊,将如月紧紧搂在怀里。她娇呼一声,作势挣扎几下,便半推半就地伏倒在我身上。软香温玉抱在怀中,委实令人销魂。可就在我刚要给她宽衣解带,尔后翻身上马,挺进中原之际,她却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今日不行,人家那个来了!”隔着亵裤一摸她的下身,果然垫着厚厚一层物事。这……这……,为何苍天总爱戏弄人!虽则无巧不成书,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我遭此严重打击更是郁闷加三级,差点也出血三升——当然不是下面出血。枉费我花了这许多心机,结局竟是眼看手不动!如此说来,我的霸王枪,还有那三十六路霸王枪法,岂非英雄无用武之地?没办法,命中若有终须有,命里若无莫强求,一切听天由命顺其自然吧!还好我请的是一个月假期,机会还会有的,相信如月迟早难逃我的魔爪。嘿嘿,下次见面,我可就要毫不客气地小郎君初探葫芦谷,大将军再占凤凰巢。眼下虽然不能行那鱼水之欢,总算还有上面的丘峦地带可以开发,我转到如月的背后,从后面隔着衣衫搂住她,充分领略到她肌肤的柔软与温暖。当然,我的两只手立即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亵衣里,准备攀登傲然挺立的珠穆朗玛峰。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我连忙松手,与如月正襟危坐,清清嗓门道:“进来!”房门开处,一名公差手捧一卷信函,但见信封上赫然别着三根鸡毛,难道这便是传说中十万火急的鸡毛信?那公差单膝跪地禀报:“王大人,光州急件!”呈上来打开一看,是蓝知州的飞鸽传书,命我即刻启程,火速赶回州衙门,有要事相商。啥事如此紧要,我还没动县太爷的二奶呢!怎可就此轻易离去?不行,这回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非得动完如月方才上路不可。正待发话让公差回命说本官偶染小恙,须得延迟数日才能回州衙门,门外又是一声:“报!”传令进来,仍是蓝知州的催命符。就这样,在短短一刻钟内,我一连收到十二道命令。看这情形,定是大事一桩,我不敢执意怠慢,当下决定动身返回光州。唉。看来今次的二奶是动不成了。我看看还在醉梦之中的谭知县,便向如月使个眼色,意思是此番郎情妾意,却是天不作美,还好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出了衙门,我回府拜别了父母,登上我那部“算它妈”正欲启程,县丞带着几个便衣捕快,乘着部“算它妈”赶来。但见那县丞跳下马车,躬身施礼道:“王大人急欲回州衙门,谭大人又长醉不醒,下官斗胆,擅自做主安排四名捕快护送大人。只因知道大人生性不喜张扬,故此让他们穿便衣开民用牌照的马车,免得引人注目。”既是一片好意,我也没有拒绝。“驾,驾”几声,两部马车全速前进,绝尘而去。
正文 第十七回 狭路相逢兵戎现(1)
转眼间马车到了高速入口处,却见前方又是一堆人群在远远地围观什么,将路口堵得严严实实。自从上次的“城治”打人事件后,我差点没患上“围观恐惧综合症”,一看见围观人群心里就犯怵,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说也奇怪,大元朝的民众没有其他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扎堆看热闹,宁做隔岸观火的看客,不做匡扶正义的侠客。但眼下身边有四个人高马大的捕快护卫,想必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这么想着,我又停下马车,下车瞧个究竟。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我气得烧出心头火,咬碎口中牙!只见几个汉子正在暴打一个高速交通捕快,那交通捕快双拳难敌四手,好汉难挡众人,已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须知高速交通捕快是本官的“嫡系部队”,直接由我指挥,打狗还得看主人,你们把我的小弟打得鼻青脸肿,置我这个长官于何地?更令我难堪的是,当我问一个旁观者为何百余名围观者都袖手旁观,并无一人上前劝架,那人却道:“打人是不对的,但打的不是人就……嘿嘿,吾等车夫早已恨透这号人了,没人上去帮打已是万幸。”啊!高速交通捕快也这般讨人嫌?那人道:便是。这些人多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动不动就开几百两银子的罚单,逢年过节还经常出来收过节费。咱们车夫赚点银子容易吗?养家糊口容易吗?那些都是俺们车夫的血汗钱啊!听说他们今年的罚款任务比去年增加500万两银子,不知道能否完成?”然则冲突是因何而起?却是这段时间官府发现有不少假冒的军队牌照的马车,那捕快奉命在此处查处,他发现有一部“光本”马车有些可疑,当下便拦下例行检查。这本是职责所在,无可厚非,谁知还真的查出问题,本来军用马车要有专门的驾驶、行驶执照,还要有令符,三者不可缺其一,而这部马车只有专用行驶执照,其他的都付之如阙。按大元律例,必须扣押马车,留待查验正身后方可放行。便在交通捕快要依法行事时,只听车内有人抱怨道:“你们这些高速交通捕快,为何专门与本官过不去?”言毕,低声吩咐车夫几句,那车夫便点头发出飞鸽传书。少顷,一部马车疾驰而来,从车上跳下几个大汉,开始围殴那捕快。我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只见那部“光本”军用马车正停在路旁,帘子低低垂下,看不清车内状况。时间不容许我多想,我带着四个捕快排众而出,厉声喝道:“住手!”对方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三角眼”,一张口就是:“你们他妈的活得不耐烦想找死吗?”哟嗬!真是癞蛤蟆放屁——好大的口气!我带来的捕快发话了:“我们是X县的捕快……”话音未落,只听“三角眼”暴喝一声:“老子打的就是捕快!”带着手下猛扑上来。X县的四名捕快在我面前自是不甘示弱,虽则未带家伙且以少敌众,仍是面无惧色,使出浑身解数全力应战。一场混战,双方都未能讨得半分便宜,全部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看来该是本官亲自出马的时候了。虽是文弱书生出身,但我在光州多方滋补,身子比从前强壮数倍不止,而且担任州判后还向部下学了几招三脚猫的招数,战斗力突飞猛进,已是今非昔比,是以才敢斗胆上前叫阵:“车上之人听着,你竟敢仗势欺人,这笔账今天一定要算个明白,放马过来吧!”目前的场上局势仍不明朗,战斗数值对比如下——:敌方:BOSS级人物一名;生命值:全满;战斗力:不详;战斗欲望:0;兵器装备:不详;防护装备:不详;综合评估:不详;我方:BOSS级人物一名;生命值:全满;战斗力:300;战斗欲望:5;兵器装备:无;防护装备:无;综合评估:1级战士(只是身边没有萨满/牧师等等强力搭档,我并无必胜的把握。)那人并不下车,只是隔着帘子傲慢地喝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躺在地上的“三角眼”犹自还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