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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7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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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三年、夏天授礼法延祚六年春正月,契丹来谕罢兵,令契丹使诣京师请和。 

初,张元等虽贵显用事,而以穷沙绝漠饮食居处不如中国,常引苻坚、刘渊及元魏故事,日夜说元昊攻取汉地,令汉人守之,则富贵功名、衣食嗜好皆如所愿。及兵数入边,得地不能据,军民死亡创痍过半,国中困于点集,财用不给,牛羊悉卖契丹,饮无茶,一绢之值八、九千钱,相为“十不如”谣怨之。 

会契丹主遣同知析津府耶律敌烈、枢密院都承旨王惟吉,谕令罢兵。元昊令使者诣京师,言北朝曾封德明夏国王,许令自置官属,自元昊袭爵,遣人进奉,每辞见宴会并坐矮殿,今南北事同一家,已令元昊请罪归款,其封册典制,能如北朝,以优礼怀来之,彼亦洗心自新矣。 

李文贵还。 

仁宗因契丹使言,诏庞籍招纳元昊“苟称臣,虽仍僭号无害;若改称单于、可汗,则固大善。”籍以元昊方胜而骄,若遣人说之,彼益偃蹇矣。召李文贵语之曰“汝之先主及今主之初,奉事本朝,汝曹无故妄加大名,纷纷至今。彼此之民,肝脑涂地,皆汝群下之故也。汝犯边之初,国家承平久,民不习战,故屡不汝胜。今边民皆善斗,汝之屡胜,岂能常耶?我国家富有四海,虽偏师小衄,未至大损。汝一败,则社稷可忧矣。汝归语汝主,诚能悔过称臣,朝廷所以待汝主者,礼数必优于前。”文贵顿首曰“此固西人日夜之愿也。龙图能为言之,彼此休兵,其谁不受赐!”文贵又致旺荣意,请用小国事大之礼,籍曰“此非边帅所知也。而主若遣使奉表以来,乃敢导致朝廷耳。”文贵遂还。 

二月,纵王嵩归延州,复遣李文贵以野利旺荣等书议和。 

元昊固欲和而耻先发,及文贵还,闻籍语,大喜,出嵩于窖,厚礼之。使与文贵以旺荣及弟旺令、嵬名环、卧誉诤三人书,诣延州请和,而不肯削僭号,曰“如日方中,止可顺天西行,岂可逆天东下。”籍以其言不逊,未敢复书为请于朝。 

仁宗召籍复书报之,使称旺荣为“太尉”。籍曰“太尉三公,非陪臣所得称,使旺荣当之,则元昊为不臣矣。今其书自称‘宁令’或‘谟宁令’,皆彼中官名也,中国不能知其义,称之无嫌。”仁宗从之。 

三月,献俘契丹,且贺尊号。 

定川之役获镇戎军巡检李良臣,至是献于契丹。时契丹上兴宗及后萧氏尊号,元昊贡献称贺。 

夏四月,更名曩霄,遣使称男纳款。 

元昊虽欲改事中国,以初叛时朝廷诛其使者,不敢遽自陈请,李文贵所赍旺荣等书,犹假臣下名以伺动静。及旺荣再致庞籍书,籍约以“汝主如有诚心,必专使奉表削僭号,乃敢闻于朝”。元昊知许和有绪,遣六宅使、伊州刺史贺从勖与文贵至延州,言“契丹使人至本国,称南朝遣梁适侍郎来言,南北修好已如旧,因西界未靖,知北界与彼婚姻,请谕令早议通和。 

故本国遣从勖上书。缘本国自有国号,无上表体式也。”庞籍令保安军签书判官邵良佐开函视之,书称“男邦泥定国兀卒曩霄上书父大宋皇帝”,而不称臣,籍言“名体未正,不敢以闻”。从勖曰“子事父,犹臣事君也。若得至京师,天子不许,更归议之。”籍具以闻,且言“元昊自叛以后,虽屡胜,然丧和市之利,民甚愁困。今辞气稍顺,愿听从勖赴阙,更选使者至彼申谕,必称臣矣。”仁宗许之,下令夏使所过郡邑,加礼迎候,逐州通判官就驿燕劳。于是籍遣良佐送从勖赴阙,馆于都亭西驿,承受使臣取书呈中书省,资政殿学士富弼言“元昊臣契丹而不臣我朝,则是契丹为无敌于天下矣。须令称臣,乃可许和。”枢密院召从勖谕曰“所赍文字,名上一字犯圣祖讳,不敢进。其称‘男’,情意虽见恭顺,然父子亦无不称臣之礼。自今进表,只称旧名,朝廷当行封册为夏国主,赐诏不名。岁赐银二万两、绢二万匹、茶三万斤;生日每于十月一日赐赉,如欲使人于界上承领所赐,亦如之。许进奉正旦及乾元节。其沿边兴复寨栅,并如旧。”从勖不敢争而退。仁宗诏,假良佐著作郎,同从勖还议之。韩琦曰“元昊用兵累年,蕃界劳扰,交锋之下,伤折颇多,横山界蕃部点集尤苦,但汉人未胜,戎人重土,不敢遽背耳。元昊知众之疲,闻下之怨,乃求息肩养锐以逞凶顽,实非心服中国也。” 

按中国事夷狄,称“男”则为卑;夷狄事中国,称“男” 

则为亢。故《纲目》不书石晋所称,所以为中国讳。兹直书之,所以著元昊之悍也。 

献驼、马以谢契丹。 

曩霄以中国许和,遣使奉驼、马诣契丹谢。时集贤校理余靖奉使在北,契丹主示以曩霄表状,以见夏国畏服之意。 

六月,上书要请十一事。 

初,贺从勖言“南朝使至本国,坐蕃宰相上见兀卒,兀卒离云床起立,问圣体万福。”及良佐至,曩霄令参于殿上,倨坐问曰“朝廷既欲议和,何须往问北朝?”色殊不怿。已,遣如定聿舍、张延寿偕良佐上书要请,如“岁赐”、“割地”、“不称臣”、“弛盐禁”、“至京师市易”、“自立年号”、“更兀卒称为吾祖”,巨细凡十一事,朝议不决。知谏院余靖言“元昊所遣如定等已于紫宸殿朝见,窃闻所上书中有‘吾祖’之称,此西人玩侮之甚。古者夷狄,单于、可汗之类固无嫌。今元昊无端撰此名目,彼称陛下为父,却令朝廷赐诏呼彼为‘吾祖’,可乎?”同官蔡襄、欧阳修皆力言不可许,如定等恃契丹强援,要索不止。时两府厌兵,欲为迁就,枢密副使韩琦力陈不可,退。复上书争之。 



   
   
卷十七 



庆历三年、夏天授礼法延祚六年秋七月,请契丹兵入寇,契丹不许。 
曩霄迎契丹旨议和,及邵良佐来议,反不承纳。至是,如定等奉使未还,意为中国羁留。潜令点集兵马,遣使契丹,请出师南伐,契丹主不许。 

附李氏《长编》秋七月,赐鄜延部署王信器币。初,延州庞籍于吴朝谷创石嘴堡,夏人以兵二千入寇,信击败之,故有是赐。考《宋史·仁宗纪》及信本《传》,不载此事。 

八月,从契丹伐呆儿族。 

契丹夹山部落呆儿族,不顺命,契丹讨之,不克,命曩霄会兵讨击,破其众,掳获颇多,契丹主专之,不以分给。 

使臣如定聿舍等还。 

如定等入朝几两月,要求无厌,两府谕之不服,与押伴殿中丞任颛往复辨难,颛屡以大义折之,始辞屈,请还。然和议卒未定也。 

九月,月入东井。 

星月相犯,占者云“大臣忧。” 

宁令野利旺荣及弟遇乞得罪死。 

曩霄性忌刻,多诡计,左右用事之臣,有疑必诛。自王嵩间入,忌旺荣有二心,因事诛之,灭其家。其弟遇乞常守天都山,号“天都大王”,与曩霄乳母白妪有隙。遇乞尝引兵深涉汉境数宿,白妪乘间谮其欲叛,曩霄疑而未发。种世衡诱得西酋苏吃囊,厚遇之。吃囊之父得幸于遇乞,世衡许吃囊金带锦袍,缘边职任,使盗遇乞宝刀,刀乃曩霄所赐者。世衡倡言遇乞内投,以刀为信,今为白妪谮死,乃越境设祭,为文书于版,多述野利兄弟有意中国,并叙涉境相见之欢,哀其垂成而失,入夜令人持其文杂纸币焚之,照耀川谷。西人走视,悉取所委祭具、银器千余两,并得所赐刀及纸灰中板,其文尚未灭,以献曩霄。曩霄见刀信之,遂夺遇乞兵,赐死。遇乞兄弟有大功,死不以罪,自此君臣相猜,至不能军。 

按《纲目》罪辞有三有罪,今罪也;以罪,前罪也;得罪,非所罪而罪也。旺荣、遇乞为夏虎臣,因间被杀,是曩霄自去其羽翼矣。书“得罪”,以见死非其罪,著曩霄之不明也。 

团练使讹疥侵环州,为苏家族薛乞所执。 

曩霄虽使议和,然时纵兵窥伺环庆等路,讹疥怨其兄讹乞内降,擅众侵掠环州,苏家族巡检、三班奉职薛乞诱执以献。 

出兵窥泾原。 

曩霄以陕西四路惟泾原川原平旷,步骑易入。时陕西四路经略、安抚、招讨使郑戩行边至镇戎军,趣莲花堡,天寒,与僚佐置酒。会曩霄自黑山拥兵近塞,戩令按兵勿追,曩霄愕视,谓其下曰“我已纳款朝廷,何用此公护诸将?”乃引还。 

冬十月,侵党项,契丹遣使来诘,不听。 

曩霄建官置兵,不用禄食,每举众犯边,一毫之物,皆出其下,故风集云散,未尝聚养。然抄掠所得,亦尽以给众,兵力虽盛,用度时窘,辄侵党项边,资以自给。契丹使延昌宫使高家奴诘让,曩霄不听。 

十一月,表请入售青盐。 

初,使人如定等回,中国许以岁给数不过十万,及秘书丞张子姡А⒂沂探跽壮众褪钩瞥迹傧隼翊踬疲课鳎訆'等应许给赐至二十五万,始放还。又附表请以青盐十万石岁售县官。秘阁校理孙甫言“西盐数万石,其值不下缗钱十万。朝廷已许岁赐二十五万,若又许其卖盐,则与契丹物数相当,使契丹闻之,不更生其贪得之心乎?”仁宗用其言,不许。 

诱党项诸部叛契丹。 

曩霄本与契丹约相左右以困中国,及刘六符求割关南地,中国遣知制诰富弼报之,两进誓书,复相和好。曩霄怨契丹背约,坐受所益岁币,于是有隙。及伐呆儿族,又忿契丹不分虏获,潜诱山南党项诸部及呆儿族八百户,尽叛契丹,阴附于己。 

按《续纲目》书契丹、党项诸部叛附于夏,不书“诱” 

也。然曩霄曾侵党项,契丹遣使让之,则党项应德契丹而怨曩霄,何遽弃好事仇,此必曩霄有以致之,故书“诱”以诛其隐。 

十二月,复遣张延寿入议和事。 

曩霄所求诸事,中朝皆未之许,又遣延寿持书至中国议。 

虽肯上表称臣,而书中年用甲子,国号止易一字,仍欲通市青盐及自贸易,又乞增岁赐至三十万。仁宗仍令任颛押伴,礼折之。 

契丹筑威塞城,遣呆儿族扰之。 

契丹主闻曩霄怨望,遣北院大王耶律候哂巡视西边沿河要地,尽修堡寨。又于天德军压夏境,增筑威塞城备之。曩霄使呆儿族降户时出侵扰,杀其役卒。 

契丹复城河清军及金肃州,以兵争之,不克。 

自李氏归顺契丹,使介往来,特开迳路以趋上京。是时谋伐夏国,徙民五百户,建河清军;复割燕民三百户,置金肃州。 

曩霄遣兵二千余争之,不克而返。 

庆历四年、夏天授礼法延祚七年春正月,献于契丹。 

因契丹筑威塞城,借是以觇喜怒也。 

二月,侵青涧川。 

曩霄欲先割地,然后议和,遣众于延州界上,修筑城垒,广占边境。见疆吏不敢与争,遂纵蕃骑数百掠青涧川,为左班殿直折保忠所败。保忠,西界蕃部马山,内附赐名者也。 

使臣张延寿还。三月,以兵掠秦州。 

延寿屡向押伴任颛要索,颛密以陈仁宗,惟许榷场及添岁赐五万,余不许。延寿还,曩霄以兵临秦州之平川,族户一千余帐,焚掠殆尽。 

按前书“还”,志要求之无厌也;此书“还”,罪忿兵之遽起也。 

夏四月,契丹山西五部来降。 

北方黑水之西为连山,亦曰“夜来山”。其西有五大族,各自为部,胡人谓之山西族。北与黑水胡、南与塔坦接境,最为劲悍,素属契丹。曩霄自臣中国,数以诏命临之,其节度使屈烈等举其五部来投,契丹主遣使责还,曩霄不遣。 

围青涧城。 

与宣武副都头刘岳战,不胜。 

五月,契丹讨党项,遣兵援之。 

契丹主以党项叛,遣南面招讨罗汉奴率所部讨之。党项乞援,曩霄发兵助战,杀契丹招讨使萧普达、四捷军详稳张佛奴等。契丹主怒,征诸道兵会西南边,讨夏国。 

按“讨”而书“援”,罪援者也。 

遣使如阻卜乞师,阻卜执送契丹。 

曩霄闻契丹集兵声讨,遣臣{穴瓜}邑改请兵于阻卜。阻卜酋长乌八执使者送于契丹,且请以兵助。契丹主出驻永安山,使延昌宫使高家奴,以伐夏告于中国。 

六月,遣使入献,始上誓表称臣。 

曩霄议和经年,中国遣张子姡и突骨扒盅又莸兀豢咸<盎褡锲醯ぃ记惨朐颉⒀钍厮厝刖┕毕祝鲜谋硌浴傲绞Ш秃茫炖吣辏⑹淖越瘢覆孛烁F淝叭账咏C窕В鞑桓椿埂W源擞斜呷颂油觯辔愕孟稹3冀员竟钦沙ⅲ滂噼帷⒘丁⒛习病⒊衅焦实丶八呔侈核樱蚧形纾谀谔潜ぁ3⑺甏途钍蚱ァ⒁逋蛄健⒉瓒蚪铮唤钋诨卮鸵煌蛄健⒕钜煌蚱ァ⒉栉迩Ы铮缓卣毕谆卮鸵迩Я健⒕钗迩ァ⒉栉迩Ы铮恢俣褪狈迩Я健⒕钗迩ィ按统忌绽裎镆鞫Я健⑾敢轮磺ァ⒃硬ァF蛉绯J拗赂模疾桓乙运孪喔伞F蚋┌涫内朗雷癯校酪晕谩L染字宀淮妫甲又挠灞洌棺陟氩挥溃铀镱狙辍!笔厮亟砥辞朐缁乇竟H首谝云溲源遣凰常倭艟弥Z晒儆嗑敢晕裕饲不亍V熳釉弧疤焓ブ胁茜庥锿蹒庠弧绷粢獗叻馈蛞栽昏詈纷从镏钡旅魃形揄σ玻溲灾帘υ椤T灰阅娉杆常橙庖络仓鳎粱穆一啊O萁己停队翰荒芟て湔徊咳宋彼常勘虿荒懿炱浼椋缓盟Γ胃2荒芏羝涫疲欢ùㄖ郏趁舨荒苻浞妗W院缎斜撸绞卮蟊福渴加匈鞒小R脏~延一路观之,狄青击之保安,许怀德破之永平,入金明则见困于周美,犯延州则见摧于王信。以河东一路观之,在建宁,则张亢易旗以误敌;在府州,则张旨筑城以捍御。以环庆、泾原观之,和市在白豹,任福破之;蕃骑在三川,王珪败之;及大顺既城,青涧起筑,地皆可守,人习弓弩。于是蛇豕丧胆,犬羊屏息,议和之使至于境上者一,至于范仲淹者再,至于庞籍者亦再。然犹狡黠多端,诚伪参半也。暨夫遣使奏事者四,纳款者一,然后跋扈之气消,战争之志息,始而帝,继而男,终而臣矣。” 

按此西夏复臣中国之始。 

秋八月,使如契丹,契丹执之,以兵窥唐隆镇。 

夏国唐隆镇所居嘉舒、克顺等七族,旧属府州,逃入西界。 

曩霄入寇时,又掠麟、府人户,安置其地,生齿日繁,分为十四族。是时曩霄虽与契丹异,犹遣使朝贡。契丹主责以纳叛背盟罪,使抗对不屈,羁之弗遣。曩霄复使人贡,询以事宜,不肯实告,契丹主执而笞之,发兵屯宁仁、静寇两镇,待河冻即过唐隆掠取户口。曩霄知其谋,遣兵沿河严备之。 

九月,使请誓诏。 

夏界连接诸蕃,有茶数斤可易羊一口。曩霄于茶数尤多邀索,中朝许以五万斤,下三司拟取往年赐夏国大斤茶色号,定为则例。知制诰田况力争之。曩霄知不可得,遣杨守素、尹与则入请誓诏。仁宗赐诏曰“朕临制四海,廓清万里,西夏之土,世以为胙。今乃纳忠悔咎,表于信誓,质之鬼神,要之日月,及诸子孙,无有渝变,申复垦至,朕甚嘉之。俯阅来誓,一皆如约。宜明谕国人,藏之祖庙。” 

冬十月,契丹来伐,拒战于贺兰山,败绩。 

契丹主亲将骑兵十万,出金肃城;遣皇太弟、天齐王重元为马步军大元帅,将骑兵七千出南路;北院枢密使、韩国王萧惠将兵六万出北路;东路留守、赵王萧孝友率师以从。夏国与契丹仅隔大河,向无城堡可守。契丹兵三路济河,长驱直入四百里,无人迹,据得胜寺南壁以待。曩霄遣党项谍者出觇敌,契丹获之,射鬼箭。遂以左厢兵潜屯贺兰山北。萧惠遣殿前副检点萧迭里得、护卫经宿直古迭纵兵搏之,曩霄亲率兵掩击,围之数重。迭里得奋勇力斗,左右驰射,跃马直击中坚,夏众不能当,大溃而退。 

按前书契丹攻凉甸,此书“伐”,罪夏也。有罪,则虽夷、狄相攻亦书“伐”。 

诱契丹进兵至河曲击败之,遣使请和。 

曩霄既败,率残众谨守贺兰,见契丹兵日益,遣使至军中奉表谢罪请降。契丹主遣右夷离堇萧滴冽来觇诚伪,滴冽为陈祸福,曩霄请退师十里,俟收叛党以献,且进方物。契丹主命北院枢密副使萧革迓之,进军次于河曲,曩霄亲率党项诸部待罪,契丹主命革诘以纳叛背盟故,赐之酒,许以自新。萧惠进曰“夏人忘奕世恩,萌奸计,今车驾亲临,大军并集,天诱其衷,使彼来迎,天与不图,后悔何及!”契丹主犹豫未决。 

曩霄以未得成,言退三十里候之。凡三退,将百里。每退必赭其地,契丹马无食,因许和。曩霄又迁延数日,度其马饥士疲,潜立拒马于河西,突蔽盾前搏。萧惠督数路兵掩击,杀数千人。 

曩霄走,惠又麾先锋为左右翼邀之。曩霄以残卒千余溃围出,忽大风起,飞沙眯目,契丹阵乱,纵兵急攻,惠军败,蹂践死者不可胜计。复攻南壁,契丹主亦败。入萧孝友寨,执鹘突姑驸马萧胡睹及近臣数十人,尽获契丹主器服乘舆。已,遣使请和,愿归俘获,契丹主亦送还前所留使人。史臣曰“曩霄之事契丹,虽世为甥舅,乌足得其志哉!兴、灵负远,纳叛侵疆,乘隙辄动,贡使方至,事变随生,问罪兴师,自将亲征,胜则无奇,败则有悔。昔赵咨对魏主曰“大国有征伐之师,小国有备御之固。亶其然乎。” 

按曩霄此举,直以待宋者待契丹矣。是时辽主以十万众直逼贺兰,志吞平夏,而曩霄乞降以骄其师,退兵以示之弱,直待契丹士困马疲,成功一战,而乘其全胜之势,即作请和之举,使契丹不得不从,与前之款宋者若出一辙,岂非玩二国于股掌上乎?然宋之许和,尚有契丹为之先容,若契丹之和,直自与和耳,其不竞更出宋下矣噫! 

十一月,入献契丹俘。 

仁宗诏,止受表而却其俘。 

按春秋时诸侯讨四夷之罪,则献俘于王,中国则否。曩霄献俘,其遵此礼欤?非也。盖以此示威,且欲移祸于宋耳。 

宋人却而不受,有以哉! 

十二月,受册为夏国主。 

初,梁适至契丹,契丹主当适面遣使夏国,自言指呼之间,便令曩霄依旧称臣,及其出兵伐夏,又遣使告宋,以曩霄名体未正,请为中国讨之,乞止封册。至是,朝廷闻契丹已与夏平,乃遣祠部员外郎张子姡У却筒崦弧白啥傧觯щ加兄冢S谟胰馈N┒挤谕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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