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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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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排山倒海般向后退却。好容易逃到火车中,行至中途,又被吴军排炮轰击,悉成齑粉。吴佩孚遂于十七日上午十一时,将琉璃河占领。西路段军计有四万人,自此遂不能再战。 

而吴军检查部下,统计伤亡失踪不过五百五十余人而已。 

再说东路战事由小段与小徐指挥,战争亦甚激烈。因小徐善于布置,而直军方面乃是曹锳军队,本不甚能战,所以初次对垒时,段军屡次小胜,北京公报上即竭力替他吹牛。其实此次战事,东路本不甚重要,因为中隔天津,外人早有周围三十里内不能用兵之约,即使将京保间路轨拆断,亦无用处,所以吴佩孚不加注意,仍用诱敌之计,以逸待劳。直军大队驻扎杨村,小徐几次发令使兵士冲锋,都观望不前,小徐乃自率三百精锐,亲自前进。等得冲了过去,三百人中,只剩了十八人。 

后来在京奉路线上又打了几仗,小徐令军士扮做警察,出其不意向直军攻袭,颇为得利。正在预备报捷,不料直军大队,忽从黄村方面前来助战。前后夹攻,小徐被困垓心,只得宣告休战。至于小段军队,先被第十五师寻仇,败兵奔返,即向司令部开枪乱击,小段无法收拾,逃向北京去了。在两天之前,忽直军一营前来投降,小段大喜,收入部下。此刻带同入京,上火车时,直军忽然向小段攻击,才晓得是来诈降的。幸有卫队救护,虽然未死,早吓得倒地不省人事了。经车站站长藏匿,仅能保全性命,段军至此已完全失败。曲同丰见大势不妙,早向曹锟军前缴械投降,并约边防军齐宝善等共讨国贼,又先有一电致老段道北京段督办钧鉴辅密、同丰此次奉命出兵,本系军人职责。及至交战以后,实查各方情况,乃知我督办竞为徐树铮所利用。徐树铮自随督办以来,十有余年,平素对于督办进德修业之举,实无一事可述。而盗卖国权,把持党派,滥用国帑,贻误国计,则无所不为。前此吕公望在京,所呈徐树铮各项劣迹手折,句句确凿。而督办谕其改悔,迄未听从,对督办则任意欺朦,对他人则假用号令。向日此等情形,曾屡进忠告,而督办卒以同丰之语言笨拙,未肯深信。纵恶养奸,数年于兹,以致国事日非,大局破裂,丛尤聚怨,皆在我督办一人之身。 

此外与为朋比者,如曾毓隽、李思浩、朱深、王揖唐、丁士源等,皆属一丘之貉。直以国家大计,为三五人所私主,外间均云我督办利用树铮等,而不知我督办实为树铮等所利用。今大奸所指,全国一致,同丰受恩最深,不敢不进最后之忠言,即将徐树铮等六人,速请大总统令交法庭,依律研讯,以治其殃民祸国之罪。各省意见均以除去徐等六人,即为保全督办名誉,奉直各军立回原防。并请督办察明此意此举,以为铲除国蠹。 

对我督办,仍为竭诚之推戴,并无他意。除一二日内赴京面陈一切,谨先电禀。 

此次北京城内,虽离战地不过咫尺,奈因交通断绝,各报纸又禁止登载战事,是以难得确实消息。但先见老段忽从团河仓皇逃回,嗣后更无日不有多数伤兵运回,已知其事不妙,深恐遭池鱼之殃,都纷纷将家中眷属搬往东交民巷躲避。直到十七日下午,战败信息传到京师,不能再为隐瞒。当晚各城门一律关闭,京津间火车不通,人心大为恐慌,徐总统亦不知所措,幸有姜桂题带领毅军十营进京,声言特来保驾,当时便将三营驻在总统府内。其余七营会同步军统领军队分扎各城门,阻挡溃兵进城,总统才敢安枕,民心也平静下来。然米价腾涨,百业停滞,受害已经不浅了。 

徐总统于十九日派出干员多名,分头向吴佩孚及保定要人接洽,并告老段,许保障其生命财产。一面下一命令,大概说是前以各路军队因误会致有移调情事,当经明令一律退驻原防,共维大局。及据近日报告,战事迄未中止,群情惶惧,百业萧条,嗟我黎民,何以堪此!况时方盛暑,各将士躬冒锋镝,尤属可悯,应责成各路将领,迅饬前方,各守防线,停止进攻,听候命令解决。用副本大总统再三调和之至意云云。直奉首领当即恪守命令,声明彼不进攻,我亦决不前进。但既战胜之后,自有应享之权利,即向东海提出条件七种(一)对段免职监视。(二)对于罪魁从严惩办。(三)对于安福解散本支各部,党员缴证书,党魁夺公权。(四)对法律国民大会公决。(五)对倡乱余党通缉惩处。(六)对筹边使完全取消。 

(七)对西北军完全遣散。 

总统一一照办,当于七月二十八日,先下令免去段祺瑞督办边防事务,及管理将军府事务等职,并将边防事务处及西北筹边使等名义取消。惟对罪魁,各人主张不一,最后商定第一批十人,先由总统下令道国家大法,所以范围庶类,缅规干纪,邦有常刑。此次徐树铮等称兵畿辅,贻害新闾阎。推原祸始,特因所属西北边防军队,有令交陆军部接收办理,始而蓄意把持,抗不交出,继乃煽动军队,遽动兵端,甚则迫胁建威上将军段祺瑞,别立定国军名义,擅调队伍,占用军需军械,逾越法轨,恣逞私图。 

曾毓隽段芝贵等,互结党援,同恶相济,或参预密谋,躬亲兵事;或多方勾结,图扰公安,并有滥用职权,侵及国帑情事。 

自非从严惩办,何以伸国法而昭炯戒?徐树铮、曾毓隽、段芝贵、丁士源、朱深、王郅隆、梁鸿志、姚震、李思浩、姚国赖等,着分别褫夺官职勋位勋章,由步军统领,京师警察厅,一体严缉务获,依法讯办。其财政交通等部款项,应责成各该部切实澈查,呈候核夺。国家虽政存宽大,而似此情罪显著,法律具在,断不能为之曲宥也。此令。 

再说此次老段一败涂地,素所最亲信的门生属吏,或降或逃,已无恢复之望,此后结果生不如死,一时愧愤交并,当即拿起手枪,向着自己头部开去,只听见咕咚一声,正是平日是非原混沌,到头邪正自分明。 

要知老段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八回 党员末路远走高飞 督军自戕无独有偶 



却说老段开枪自裁,当时只有傅良佐在旁,连忙上前救护,只见枪子从耳旁掠过,老段并未受伤,却把站在背后的一个卫兵打死,咕咚一声,倒在地下,早有左右的人抬了出去。良佐向老段劝道“老师三次维持共和,功在民国,今日虽败,天下之人,总好相谅,若遽行此短见,人家都说老爷畏罪自尽,那才真是名誉扫地呢。” 
老段也恍然大悟,即令良佐拟就呈稿,自请辞职。等到缉捕令下,各罪魁已先期逃遁,徐树铮、曾毓隽、李思浩,均连眷属避往六国饭店。其余有躲在日本人家内的,有托庇某国使馆的,各人所携的现款都不下数十万,曾有人亲见他们用大车运到东交民巷去。还有许多同党,通缉中虽然无名,也都预先跟了来,约有七八十人,所以依然嫖赌逍遥,很为热闹。但诸人所出保险费,至多有到数十万的,可算骇人听闻了。 

当日军警既然奉命,明知无济,不能不逐家搜查,由卫戍部协同警察,按照单开住址,先到丁士源宅,搜获飞机所用炸弹数十枚,吴光新宅搜出烟土数箱。其余徐树铮宅,动产一百余万,不动产三十余万。曾毓隽宅,动产三百余万,不动产三十万。丁士源宅,动产一百五十余万,不动产八十余万。朱深宅,动产五百余万。李思浩宅,动产八百余万,不动产二百余万。吴炳湘宅,动产二百余万,不动产四百余万。然十人中始终无一人拿获,总统令将十人照片悬挂各城门车站,分别标定赏格,获到小徐者赏三万,余者二万一万不等,共为十七万元,迄无效果。尚有安福部员在外省勾结土匪,潜谋扰乱的,也都归失败。马良在山东被困,吴光新在湖北遭擒,姚步瀛就获于奉天,王揖唐潜逃于国外。只要看张作霖、李纯的电报与通告,也可以知其大概了,张电云奉省侦获由北京派来姚步瀛等十三名,亲笔供认,受曾云霈(毓隽宇)等指派,并有定国军第三师委任,给与大洋十二万元,来东省招募匪徒,在山里或中东路线一带扰乱东省,使奉省内顾不暇,牵制奉省兵力。且据曾云霈云,款项如果不足,即由哈尔滨绥北木植公司取用,不拘多少。该公司系曾云霈所开,并说此事详情,已与徐文铮议妥,商承段督办意旨,决定照此办理等语。姚步瀛并自认为督办谋主,一切计划均经详细供明。 江苏李督军通告云据确实探报,王揖唐与青红匪帮已有密切关系,匪首黄德林、严小麻子,现为王揖唐之密友,王派之赴扬镇一带起事。 

又报匪首现寓上海民厚里,王揖唐嘱季光恩组织暗杀队,在南京督署附近,抛掷炸弹。又报王派匪人赴句容天皇镇岳王村与匪首任某接洽,已与无锡宜兴匪徒联络,拟乘机作乱。又报组织三师兵,以抗苏皖军队,已委季光恩为皖省总司令,袁志卿为清江浦、扬州、天长、六合等处司令,王拟招募土匪,与地方官为难,在苏浙公然造反。以上报告皆来自可恃方面,是王揖唐叛乱已达极点。苏民无辜,何能任其捣乱,亟宜公布真相,俾众周知。南京督署接有报告,王辑唐、季光恩等已派人分赴扬州、淮安、镇江、南京等处,携款一万五千元,招致土匪起事,督署已分饬严拿。现又得报告,王、季复派严小麻予、黄德林、、白子章、汪定、韩恢等,分赴各处勾结土匪作乱。除已谕令拿办外,合行通告,凡缉捕此种乱徒者,无论死活,定予以逾格之奖赏。尔军士当知除暴安良,是其为国之天职,尚望格外认真云云。 

原来当王揖唐在哈同花园杜门不出的时候,有些外部随员,知道和议难成,都纷纷四散,别寻门路而去。只剩了素来厚密的,如史启藩、光云锦、周秀文、曹曾、张开屏、陆敬熙等二三十人,尚在上海厮守不去。好在他所带人多,还不觉寂寞,这是九年二月间的话。后来花园中揖唐所住左近,发现了两次炸弹,连假山石都被轰碎,虽说没有伤人,王已吓得心惊胆裂。因李纯正在与他反对,便疑惑是李指使,常想报复。 

到了四五月间,粤省护法诸总裁大约也是为了争权攘利之故,忽然自起内哄,弄得四分五裂。广西云南各自为政。国会议员月俸,已经几个月不发,都纷纷到沪。光云锦得信,忙来报告,揖唐大喜,以为时机已到。乃大施展他的交际手段,结交这班议员,今日请吃酒,明日请吃饭。有经济不甚充裕的,又每人致送津贴。果然钱能通神,顷刻改变论调。等得孙总理、伍廷芳、唐绍仪等到了上海,连日接洽,对于揖唐极表欢迎。 

并宣言此时欲谋统一,非与彼手携手不可。此信传出,散去随员,纷来报到。王见大愿可偿,忙命打扫会场,分派书记,一面电告中央,预备开议。此时广西省亦派有议和代表温宗尧在申,见此情形,只得回去。不意开议未久,忽有人向江苏督军处首告揖唐勾结民党,收买会匪,煽惑军警,意图扰乱苏省。 

李纯即电请政府严拿惩办,并咨请沪上各国领事请予引渡。此时正在京中老段兵败,安福部被封严办的时候,政府遂下令缉拿。于是堂堂北总代表,竟与十大罪魁一同远扬不知去向了。 

中央自靳云鹏辞职后,内阁总理,屡提田文烈、周树模,均因不能满安福部之意,未能实现,遂由海军总长萨镇冰代理。 

现在安福既已消灭,仍由靳云鹏上台。徐总统见和议既已接近,统一大有可望,不可失此机会,遂派李纯为总代表,继续开议。 

李纯本是主张统一的人,遂密商岑春煊、陆荣廷等,说是安福剪除之后,南方第一步最难办的要求已达目的,其余都可迎刃而解,尽可直接与政府磋商。一面电致国务院,说是己身卧病在床,泄泻不止,力辞总北代表。政府接到电报后,以为督军职务,还可以暂时给假,最要紧的乃是总代表,无论如何总要叫他担任,不能准辞。李纯深恐误事,又派何恩溥进京当面陈述病状。岂知中央非但不肯允许,又特任他为长江巡阅使,李钝始终不肯就职,再请给假一月,到北戴河养病。中央因大局关系,也派了张一麟、恽宝惠两人到了南京,面劝李纯千万不可离开苏地,务要力疾从公,打消辞意,李纯只得答应。但南方各要人意见分歧,互施武力,陈炯明又率师攻粤,唐继尧也陈兵滇北,和议遂不成问题。惟对于督军职务,李仍力疾任事。 

这年秋天,江苏财政厅出缺,李纯委令俞纪琦继任。苏议会因与俞素来办事不合,群起反对,舆论也群起附和,甚至拒绝不令到任。李纯无可如何,只得改委文和,群情仍不以为然。 

李心中不免愤怒,病势日加沉重,渐渐卧床不起,虽请中西医生诊治,毫无效验。李素好名誉,虽然睡在床上,仍常看报纸,见有讥讽自己的话,便痛哭不止,说是不能活命了。十月十日,总统因国庆酬勋,特授为英威上将军,他也不甚注意。岂知第二天夜晚,夫人王氏见他写了几封信,写完睡下,夫人因不识字,不知他写些什么,便也安睡。到了半夜,忽听得砰然一声,王夫人从梦中惊醒,再侧耳静听,又有痰气上壅的声音。知事不妙,连忙过来观看。李督面色惨变,即命延西医须藤到来。 

才要解衣审察,见衣襟上斑斑的血迹,身旁放着小手枪一枝,又从枕头底下检出几封书信,才晓得已是用手枪自尽了。书信共分五件遗笔一纯为病魔,苦不堪言,两月不能理事,贻误甚多。 

求愈无期,请假不准。卧视误大局,误苏省,恨已恨天,徒唤奈何!一生英名,为此病魔失尽,尤为恨事。以天良论,情非得已,终实愧对人民,不得已以身谢国家,谢苏人。虽后世指为误国亡身罪人,问天良,求心安,至一生为军人,道德如何,其是非以待后人公评。事出甘心,故留此书,以免误会而作纪念耳。李纯遗书。九年十月十日。 

遗书二和平统一,寸效未见,杀纯一身,爱国爱民,素愿皆空。求同胞勿事权利,救我将亡国家。纯在九泉,亦含笑感激也。李纯别言,十月十一日。 

遗书三一、代人民叩求卢督军子嘉大哥,维持苏浙两省治安,泉下感恩。二、代人民恳留齐省长,候王省长到苏交卸,以维地方公安。三、苏皖赣巡阅一职,并末拜命,即请中央另简贤能,以免贻误。四、江苏督军职务,以齐帮办燮元代理,恳候中央特简实授,以维全省军务,而保地方治安。叩请齐省长、帮办及全体军政两界周知。李纯叩遗。十月十一日。 

遗书四新安武军归张督文生管辖,其饷项照章径向部领,如十月十一日恐领不及,由本署军需课代借拨二十万元接济,以维军心而安地方,关于皖省可告无罪。此致皖张督军、苏齐帮办查明办理。十月十一日。 

遗笔五桂山二弟手足,兄为病魔,苦不堪言,长此误国误民,心实不安,故出此下策,以谢国人,以免英名丧尽,而留后人纪念。泪下嘱者,一、兄为官二十余年,廉洁自持,始终如一,祖遗财产及兄一生所得薪公,并实业经营所得,不过二百数十万元存款。以四分之一捐施直隶灾赈,以减兄罪。以四分之一捐助南开大学堂永久基本金,以作纪念。余半数,作为嫂弟合家养活之费。钱不可多留,须给后人造福。二、大嫂贤德,望弟优为待遇,忽忘兄言,三、二嫂酌给养活费,归娘家终年。四、小妾四人,每人给洋二千元,交娘家另行改嫁,不可久留,损兄英名。五、所有家内一切,均嘱弟妥为管理。 

郭桐轩为人忠诚,托管一切,决不误事。六、爱身为主,持家须有条理,尤重简朴,切嘱切嘱。兄纯别书。九年十月九日。 

当由江苏省长及齐帮办急电府院,并通告各省,闻者莫不哀悼,苏省绅民尤为感念不已。盖苏浙两省,犬牙相错,与浙督因统系关系,双方不免各怀意见,稍一不慎,最易发生冲突。 

即如政府拟将松沪护军使改为上海镇守使,已下命令,卢督军因与统辖权限有关,通电反对,何丰林亦不肯拜命。浙省已派兵驻南翔,苏省军队亦驻昆山,几启战祸。经苏浙两省绅商往来调停,英威先肯让步,一天大事,才得无形消灭。后来又派委员来沪,提取制造局旧存军械,何不肯交付。函电纷来,总说是等大局平定再议。英威愤不能平,左右均请用武力索取,英威道“因此小事,惊动地方人民,甚不合算,不如罢了。”直皖战后,谣传甚盛,又有浙军攻宁之说,英威乃命拆去南翔铁路一段,人心遂安,战事亦无形消弥。所以近年以来,各省风鹤频惊,苏省独安堵如常,人民不致遭锋镝之惨,不是英威维持之力能够如此么?徐总统闻报震悼,一切饰终典礼备极优渥。所有江苏督军一缺,竟照英威遗意,任命齐燮元代理。 

不意天下事无独有偶,不到几个月,又有陕西督军自裁的事。政府因各方面关系,忽命令陕西督军陈树藩解职,即任阎相文为陕西督军,前往接替。相文早料到陈未必肯从中央命令,带了几营人马,赴西安到任。树藩果然抗拒,出兵迎战,他本来在陕西多年,又是以逸待劳。相文军队无多,再加远道而来,如何打得过他?不过政府为着保持威信起见,不能不四路调兵遣将,前来援助,战了多时,好容易才把陈树藩逐出省城,阎相文才得接印搬进督署居住。不意过了不到半个月,这天麾下众将校都等他议论,到了日已过午,还不见督军起来,众人很为诧异。忙叫人进去,推开房门看时,却大吃一惊,正是陇表战云犹末散,西陲又见将星沉。 

要知阎相文有何变故,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 王占元被逐离鄂 吴佩孚受命攻湘 



却说仆人走进房去,但见阎相文仰卧地上,身旁放着一枝勃郎林手枪,晓得事有不妙,不觉狂喊起来。众人闻声奔进,上前搀扶,原来手足僵硬,气息全无,早已死去多时了。解开衣钮,详细观看,胸旁有枪伤一处,血迹模糊,弹子从右胁而出。拾起手枪与弹子比对相符,显系因伤身死。又从衣带检出遗嘱一纸,上写着此次人陕,眼见时局多艰,生民涂炭,自愧无能挽救,不如一死以谢天下的话。阎督眷属尚未前来,当由师旅长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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